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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新娘,2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7370 ℃

  等他回过来的时候,就看他手里拿着一卷绳子,还有几样古里怪气的东西,我虽然只认得其中的那个束口球,但已经猜到另外的那些东西肯定也都是玩SM时候用的道具。

  我没想到『土拨鼠』这里竟然还会有这些东西,但还别说,在这个时候拿这些东西来束缚她倒还真是正合适。

  我仔细地看了看『土拨鼠』拿出来的这几样东西,又猜出了其中两样的用处,其中那件看起来就像是两只长长的皮手套并拢在一起的东西肯定是用来绑胳膊的,还有一条形状差不多但尺寸大些的只有下半截的「裤子」,应该就是来固定双腿的了。

  但还有一样东西我一时没看出来是什么名堂,几根长长宽宽的背带一样的东西勾结在一起,下面挂着两个连着搭扣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皮圈圈。

  张敏已经被氯仿彻底麻倒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便放心大胆地松开了捂在她脸上的毛巾,站起来把那张被她踢倒了的椅子重新扶了起来。

  回头看她时,就见她软绵绵地仰躺在地上,两条胳膊举着,张开在身体两侧,好像是投降的姿势,她胸前的两颗纽扣在刚才挣扎的时候绷掉了,颀长的脖子微微地扭向一边,锁骨很好看,和脖子根相接的地方形成一道浅浅的窝,一片白皙的胸脯从撑开的衣襟之间显露出来。

  她的胸罩是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浅浅的粉红色,上面的蕾丝花边繁复细致,很是香艳,两只大小适中的乳房圆鼓鼓的,白皙细腻,在胸罩的衬托下骄傲地挺立在胸前,在两个乳房之间形成一道让人说不清感觉的无比迷人的低谷。

  她的腰也微微地拧着,那条短短的裙子在挣扎的时候也扭歪了,露出了大腿根部长筒丝袜的蕾丝边,两条线条优美流畅的腿曲着,膝盖迭在一起,摆成一副虽然不太自然却不失优雅的姿势,左脚上的高跟鞋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蹬掉了,右脚上的鞋也挣脱了半边。

  『土拨鼠』来到张敏的身边蹲下,伸出两手揪住了她的衣襟有些粗暴地就是一拉,把剩下的那两颗扣子也绷掉了,接着用一只手稍微把她的身体扶起了一点,用另一只手连撕带拽地就把她的衬衣扒了下来。

  接着,他重又放倒了她的身体,转过身来拉开了她短裙的拉链,揪住裙摆,刷地一下就拉到了她弯曲的膝盖边上,然后挪动一步,顺手脱掉了还半穿在她右脚上的那只鞋,抓过她的双脚把她的两条腿拉直了。

  然后,揪住她的裙子又是一拉,通过了她的两脚脱了下来,就这样,张敏的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底裤,和还穿在腿上的丝袜了。

  除掉了那些碍事的外衣,『土拨鼠』站起身来,喘了口气,然后把那副「皮手套」拿了过来,我心领神会地上前去翻过了张敏的身体,帮着『土拨鼠』把她的两支胳膊折转到了背后。

  她瘫软的身体就像是煮熟了的面条,像个死人似的任由我们摆弄着,我们把她的胳膊伸进了「手套」里面,抽紧了中间的那条带子,张敏的两支手臂就被紧紧地固定在一起了。

  还有一个附带的令人愉快的效果就是她的胸挺得更高了,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两只圆鼓鼓的乳房。

  接下来,『土拨鼠』又掰开了张敏的嘴,就见她的牙齿白白的,排列得很整齐,牙齿后面是她湿润的粉红色的舌头,我心中不由地闪过一个念头:「不知道她的口活技术怎么样哈?!」

  没等我回过神,『土拨鼠』已经动作麻利地把那个束口球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把连在球上的两条带子挽到了她的脑后,调整了一下搭扣的位置,一拉一扣,就服服帖帖地给她上好了「嚼子」,然后把她的身体重新翻了过来。

  我伸手拉过了那条「裤子」递向『土拨鼠』,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摆了摆手没接,自己伸手把那副我没看出啥作用的东西拿了过来。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妙用,插不上手,就在边上歪着头看。

  就见『土拨鼠』将两根寸把两寸宽的皮带绕过张敏的两个肩膀,然后把另外两根带子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在她背后和绕过她肩膀的那两根交叉着连在了一起。

  接着,『土拨鼠』拿起一只皮圈,兜过张敏的一只脚,顺着她的腿往上,套在了她大腿中间的位置,调节好松紧,又把第二个皮圈套在了她另一条腿上。

  看到这里,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个东西的作用——这两个圈和那副背带是配套的,只要用挂钩把她腿上的套圈和身上的绑带连在一起。

  她的两条腿就只能乖乖地张开,没办法乱动了,如果要调整她两腿分开的角度,只要改变一下背带的长度就行了。

  不过我们并没急着把她腿上的套圈和背带连接起来,而是先把那张椅子拿了过来,然后拉起张敏的身体,让她坐了上去。

  她还处于麻醉状态的身体东倒西歪的,有点不听使唤,我跟『土拨鼠』两人又拉又扶地尝试了两三次才把她放稳,让椅子的靠背撑住了她的脊梁,又把她并拢在了一起的双手摆到了椅子靠背的后面。

  然后,我扶着她的肩膀以免她的身体从椅子上倒下来,『土拨鼠』则展开了那卷绳子,转着圈缠了好几道,把张敏的身体牢牢地绑在了那张椅子上,绑好了她的身体以后。

  我们这才抬起她的腿,把皮圈上的锁扣和背带上的金属环连在了一起,把带子调整到合适的长度,这套张腿束缚带果然有种奇妙的效果。

  只见被绑在椅子上的张敏脑袋耷拉在胸前,被皮圈兜着的大腿分得开开的,两脚悬在半空,两条腿形成一个大写的M ,那姿势看起来就活像是一只张开了后腿的青蛙。

  「行了,保证万无一失!」

  『土拨鼠』一边说,一边最后调整了一下张敏身上的绑带,然后直起身来,后退一步,像是艺术家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似的,歪着头,嘴边带着一丝坏笑,得意洋洋地看着被绑在椅子上张开双腿耷拉着脑袋的张敏。

  看了一会以后,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张敏的下巴颏,把她耷拉在胸前的脑袋托了起来,扳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两遍,然后把她的脸拨到了一边,手指顺着她的脖子滑下来,停在她的锁骨窝那里摸弄了一气,又接着向下挪去,放肆地揉着她胸前那两只美丽的乳房。

  然后,才松开手,转过身来,从一边拉过了张敏的背包。

  我跟『土拨鼠』一点一点地把张敏的背包搜了一遍,背包上下左右的小格子里都是一些所谓「驴友」用的玩意儿,名堂还真不少。

  一副德国造的望远镜,一个日本造的不锈钢水壶,一件雨衣,一根长度可以伸缩的铝质的登山杖,一个盛着一些药品的小盒,一个可以显示温度和海拔高度的罗盘,看上去也像是很高级的德国货,一支手电筒,还有一把大号的折叠军刀。

  我顺手把折刀的刀刃扳出来看了看,那刀刃有三寸多长,两面镀的铬亮闪闪的,我试了试,还真是十分锐利。

  再看背包里面,一双防滑鞋套在一个塑胶袋里面,鞋里还塞着一双搓成一团的棉袜,像是她穿过的,拿起来一闻,果然是还带着一点她脚上的汗味。

  我回头看了看那双从她脚上脱下丢在一边的鱼嘴鞋,心想,这些女生真是臭美,出来旅游还带着高跟鞋平跟鞋换来换去的,也不怕麻烦。

  回过头来又伸手从她背包下面掏出另外一个装着她内衣的包裹,然后又是几件外面穿的衣服,接着掏出一个不大的塑胶袋,里面有一包卫生棉,还有两双新的丝袜。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我们最后从她的背包底下掏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塑胶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装着一个带有加热功能的按摩棒!

  除了这个背包,她还有另外一个随身带的小挎包,里面放着她的证件,手机,钥匙,一个化装盒,一管口红,一个小笔记本,一包吃得还剩下几粒的话梅干,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她的钱包。

  『土拨鼠』抢过她的钱包,先是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一气,又捏了捏,然后才把钱包打开来看,让我们有些失望的是,她的钱包看起来鼓鼓囊囊的,里面却并没有多少现金。

  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数了一遍,也只有5 、6 百块,剩下的就是两张旧车票,几张揉皱了的收据,反正是些没用的东西,还有五六张卡片,插在钱包两边的夹层里。

  『土拨鼠』有点沮丧地把几张钞票塞回钱包里面,然后把那几张插在钱包夹层里的卡片拈了出来,一张一张地看了一遍,把那几张没用的什么美容院、购物中心的VIP 卡重又插了回去,只把剩下的两张有用的银行卡捏在手里。

  然后,拖过一张椅子,面对着张敏坐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见张敏的眼睫毛颤了几下,然后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悠悠地抬起了头来,紧接着,她的脸上就掠过了一丝惊异的表情,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

  想要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口中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微弱而含混不清的声音,她脸上的惊异变成了焦急,在努力却又徒劳地扭动了几下身体以后,发现自己的双腿以一种难堪的姿势悬在半空。

  她焦虑的神情中瞬间又多了一份羞耻,她又「恩」地哼了一声,一片红潮向着她的脸上涌来,她又用力地扭动了几下脖子和肩膀以后,无奈地放弃了抵抗。

  等她再一次抬起头来看着我们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除了焦虑,羞耻,愤怒,外加几分悔恨,还有另外两个字,那就是————恐惧。

  『土拨鼠』见她醒了,一下子站起身来,像是在检查捆绑她的效果似的,背着手,一边扭头盯着她,一边慢慢绕着那张椅子绕了一圈,也许是对「检查」的效果很满意。

  『土拨鼠』换了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重又在椅子上坐下,歪着头微微眯着眼又看了张敏一会,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嘿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哈……哥几个不凑巧碰到点事,需要搞点银子……没想到张敏大小姐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嘿嘿……咱们还真是有缘哈……嗯……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是吧?」

  『土拨鼠』一边说,一边拈着张敏那两张银行卡,伸到她的眼前。

  张敏恨恨地看着『土拨鼠』,又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发着「呜……呜……」的声音。

  『土拨鼠』又奸笑一声,起身走到了张敏身后,在她脑后把那个口球的束带稍微调松了一点,使得她的舌头可以得到一点点自由,但又不能妄想把口球吐出来,张敏的态度自然是很不配合,在那里使劲地扭着脑袋,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就范。

  嘴里含着口球,含糊地咒骂着我和『土拨鼠』,虽然听不太清楚,但还是能勉强辨别出来词句:「……坏蛋……,你们跑不了的……我知道你们在哪。」

  她最后的半句话让我心中一凛,抬眼看见『土拨鼠』也是脸上一阴,虽然张敏也立即就意识到她最后这句话是个要命的错误,不由地收了声,但还是太晚了,就见张敏似乎有些悔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脸上也掠过一丝慌乱的表情。

  『土拨鼠』又抬头望瞭望我,眼睛底下闪出一丝凶光,但『土拨鼠』并没有立即发作,反而摆出一副一点不生气的样子。

  最后拉了一下口球的束带,踱了两步重又转过身来对着张敏,狞笑着说:「……嗯……不错,叫,使劲叫啊,外头听不见的……哼哼……想说啥,说呗,我们等着听呢……嫌自己声音难听是吧……没事……能听清楚是什么数就行了……快说,密码多少?」

  张敏用恶毒的眼光看着『土拨鼠』,又含糊地骂了几声,『土拨鼠』又哼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捏着张敏的脸蛋,龇牙说道:「还不想说是吧……没关系……可以给你一点时间考虑考虑……不过呢,我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哼。」

  然后回转身来,重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再看张敏时,就见她嘴里含着束口球,刚才被『土拨鼠』在脸上这么一捏,一绺口涎顺着她的嘴角淌下来,在下巴颏上聚成了很大的一滴,然后坠了下来,滴在了她自己的乳房上。

  她似乎有点屈辱地垂下头,折转了脸,在那里貌似倔强地一声不吭,但通过她微微瑟索着的双肩和起伏的胸部,却分明可以看出她心中的那份紧张。

  不知道是真的不着急还是想要故作姿态来增加张敏的心理压力,『土拨鼠』倒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摸出一棵烟点上,抽了一口,然后故意撮起嘴唇,慢慢吐气,把烟都喷在了张敏脸上。

  接着便伸出左手,放在了张敏的右腿膝盖上,张敏像是被一只蟑螂爬到了身上似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办法,只能闭眼皱眉地忍受着,任由『土拨鼠』的手在她腿上摸上摸下。

  『土拨鼠』的手隔着丝袜在张敏的腿上摩挲了一会儿,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地滑下来,在脚脖子上停住,摸弄着张敏细巧的脚踝把玩了一会,手指滑过她圆滑的脚跟,握住了张敏的右脚。

  张敏的脸上带着几分屈辱,无奈地看着『土拨鼠』的手抓着自己的脚,只见『土拨鼠』龇牙坏坏地笑了一下,捉着张敏的脚,不但久久地不放手,还做势把鼻子凑进了她的脚趾嗅了嗅,把抽过了几口的烟架在了一边的烟灰缸边上,腾出右手来,蜷起两个指头,故意地挠着张敏的脚心。

  张敏细嫩的脚心自然是相当敏感,就见她又浑身哆嗦了一下,极力忍耐着脚底传来的感觉,努力地想要压制住局促的呼吸,她的嘴里禁不住发出含混的「呜噜呜噜」的声音。

  悬在半空的双腿也时不时抑制不住地抽动一下,脚踝还在那里徒劳但又十分努力地扭动着,那排迷人的脚趾在丝袜底下一屈一屈地蠕动着,好像是在表达着对『土拨鼠』那只手的强烈厌恶。

  我也见状走上前去,伸手抓住了张敏的另一只脚玩弄了起来。

  我跟『土拨鼠』玩弄着张敏的脚,弄得她扭来扭去的,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几乎都要受不了了,可她还是死硬地不肯松口把密码交代出来,『土拨鼠』冷笑一声,说:「……不说是吧……,是不是觉得有点不过瘾哈……」

  然后隔着丝袜捏了捏张敏的脚趾,接着一手攥住了张敏右脚的脚踝,一手顺着向上重又挪到了她的大腿上。

  张敏的身体又扭了一下,看着『土拨鼠』,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土拨鼠』又恢复了刚才那种「从容」的态度,慢悠悠地把手伸到那只箍着张敏大腿的皮套圈边上,然后用两根手指捻起薄薄的丝袜,一点一点往下拉着。

  过了不多久,就见原本在她腿上穿得服服帖帖的丝袜开始在套圈这一边渐渐地变得松垮起来,而在套圈以上,丝袜的蕾丝边也在『土拨鼠』的拉动之下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动着。

  越来越多地露出了张敏白皙光滑的大腿,慢慢地,丝袜的蕾丝边完全隐藏在了皮套圈的下面。

  『土拨鼠』停下来,两只手一起揪住了已经在套圈这边皱起来的丝袜,用力地一拉,就听「唰」地一声轻响,丝袜的蕾丝边已经『土拨鼠』从套圈里面拉了出来,褪到了张敏的膝盖。

  『土拨鼠』又换了把手,拎住了丝袜的蕾丝边,顺着张敏修长的小腿拉下来,最后轻轻地一提,张敏那只白生生的脚丫就彻底暴露在我们眼前了。

  『土拨鼠』抖了抖那只刚从她脚上剥下来的丝袜,转身放到了一边,我乘着这个工夫上前一步,把她的这只光脚拿在了手里,伸手摸着她的脚底,感觉她脚掌底下的肉垫软软的,带着她的体温,摸在手里温温的很是舒服。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脚,她的脚修长匀称,不肥不瘦恰到好处,足弓弯弯的,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脚底心的那几根纤细的血管,在半透明的皮肤下面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五枚玉琢般精致的脚趾头长短有致,每一枚趾头都那么讨人喜欢,整齐服帖地排列在一起,趾尖形成了顺畅的弧线,形成了前半截脚丫的美妙轮廓。

  脚脖子纤细修长,与小腿之间的过度自然而完美,细巧的脚踝骨乖巧地从两侧凸显出来,圆圆的脚后跟看上去紧凑结实,那健美的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显得格外性感。

  脚背圆润挺拔,她的趾甲修剪得很整齐,涂着无色透明的指甲油,幽幽的照光线在上面,反射出让人意乱情迷的光亮,那些精致的脚趾头之间的缝隙也充满了诱惑力。

  『土拨鼠』又回过头来,微微地俯下身,盯着张敏的眼睛,阴森森地说:「嗯?……快说……,你到底是说还不说……」

  张敏扭动了一下身体,别转脸耷拉着眼皮,还是一声不响地没有反应,好像没听见『土拨鼠』的话似的。

  『土拨鼠』好像有点恼了,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上去揪住了她的头发,恶声恶气地说:「还不老实……嗯……看你说还是不说……」

  张敏忍不住痛,哼了一声,脑袋被头发牵到一边,脖子扭出一个古怪的角度,含着束口球的嘴咧着,眉目间的表情竟然变得有些狰狞,但还在那里坚持着,没有屈服。

  『土拨鼠』揪着张敏的头发来回拉扯了几下,然后气哼哼地甩了手,咬着牙,恶狠狠地一把掐住了张敏的下巴,就好像这样能把密码从张敏嘴里挤出来似的。

  「快说!……嗯?……不然……」我在旁边一面帮腔,一面托着手中的美脚,掂了掂,伸手把『土拨鼠』搁在烟灰缸边上的那半截烟拈了过来。

  张敏的下巴还被『土拨鼠』掐着,脸偏到一边,斜着眼睛看了看我,似乎用眼光也能骂我个狗血淋头似的。

  我也觉得一阵无名火冒了上来。

  「草泥马勒戈壁……我让你不说……」

  我啐了一口唾沫,然后一手抓住了张敏那只光脚的脚趾向着脚背的方向掰了过去,另一只手把那半截还没熄的烟按在了她的脚心上。

  张敏被烫得浑身一哆嗦,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一声怪叫在嘴里那个束口球的阻挡之下只挤出了一半,「嗷- 呜」地一声,听起来就像是什么动物的嗥叫。

  「快说!」,没等她喘过气来,『土拨鼠』已经在边上呛了声,她忍着痛,额上渗出一粒粒的汗珠,鼻翼一动一动地喘着气,还是不松口。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丢掉那截已经在她的脚心上按灭了的烟头,拿过她那把折刀来,冲着她的鼻子指指点点地威胁着,差点按捺不住扑上去划她个满脸花。

  张敏瑟缩着,看着锋利的刀尖,尽管她还在那里努力坚持着,死扛着不吭声,但脸上却悄然出现了一丝绝望的神情。

  然而,就是她脸上这一丝转瞬即逝的绝望,却让我和『土拨鼠』精神一振,两人抬眼相互一望,心里明白,她的屈服只是早晚的事了!。

  别看她一直到现在都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其实她根本就没这么坚强,只不过是因为她心里头明白,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即使是把密码交代出来了,我们十有八九也不会放过她。

  我们得到密码的下一分钟就是她末日降临的时候,只有硬扛着不交代,反而还能暂时保住小命。

  想明白了这一节,我就觉得原本焦灼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似乎又一下子有了耐心,索性收了刀子,后退一步,重又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土拨鼠』见状更是坦然,干脆施施然跑去泡了一壶茶来,倒了一杯给我,然后自己倒上一杯,坐下来一边啜着茶水一边用眼睛瞟着张敏,故意摆出一副围而不功的架势来。

  她显然也感觉到了我们的变化,但因为吃不准我们接下去想要干什么,反而变得焦虑起来,脸色显得更是苍白,胸脯一起一伏,紧张地喘着气,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两个眼睛不安地看着我们,眼神里也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恐惧和慌乱。

  我们见状,信心又增强了几分,照这样下去,到时候她一定会乖乖地就范,只不过她最后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就要看她的神经到底有多坚强了。

  我又喝了几口水,放下杯子,顺手把张敏的那个「小玩意」拿了过来,这东西既能振动又能加热,看上去品质倒是不错,我拨动开关试了试。

  这东西果然就哆嗦起来,我又把温度调到最高试了一试,这玩意渐渐地热了起来,到最后竟还有点烫手的感觉,我不由地瞟了张敏一眼,却见她的表情除了刚才的恐惧绝望,又掺上了一点羞臊和恼怒。

  『土拨鼠』听见了振动声回过头来,看见我手中这件有趣的玩具,便伸手接了过去,把玩了一会以后,似乎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站起了身来对着张敏诡异地笑了笑,迈步走上前去。

  我差不多猜到『土拨鼠』想要干什么了,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这『土拨鼠』还真坏。」然后把两手叉起来抱在胸前,靠在椅子上,偏着脑袋饶有兴味地看着。

  就见『土拨鼠』右手拿着张敏的那支按摩棒,在张敏面前站定,又上下打量了张敏几眼,左手慢慢地向着张敏的两腿之间伸去。

  张敏看见『土拨鼠』手里拿着自己的那支按摩棒,可能是猜到了『土拨鼠』想要干什么,又羞又愤,原本因为紧张害怕而苍白一片的脸上又涌起一阵红潮,身体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两条腿虽然动弹不了,也还在那里努力地一挣一挣的,眼里满是无助的目光,嘴里含混地叫着。

  「不要……」声音里已然有了几分哭腔,但所有这一切却没有丝毫的作用来阻止『土拨鼠』的行动。

  只听张敏嘴里又含糊地「嗯……」了一声,『土拨鼠』的手已经揪住了张敏那条底裤的蕾丝边,然后左右上下一拉一扯,便拉开了张敏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因为张敏身上那副M 字开脚束缚带,『土拨鼠』只能把她的底裤向下拉到她大腿中间紧挨着皮圈的位置,但这已经足以将她两腿之间那块「神秘地带」显露出来。

  就见张敏的两条大腿分着,那条拉下了一半的底裤形成一个横写的8 ,抻得紧紧的,在她白嫩的大腿外侧勒出了一道凹陷来,不等我再多看一眼她的私处,就听见张敏「喔……」地叫了一声,『土拨鼠』已经把那支按摩棒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张敏一直分开双腿摆着那个难堪的姿势,还被两个陌生的坏家伙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本来就已经羞愤不已了,现在身体里又被塞了这么个东西,更是屈辱难当,更要命的是,那个鬼东西还在那里一跳一跳的,而且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热乎起来。

  张敏极力地忍耐着,可惜她的意志并不能抑制住本能的生理反应,那支按摩棒的效果很快就显现了出来,就见张敏渐渐地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气息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嘴里也开始忍耐不住地。

  「嗯……啊……」地呻吟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敏的忍耐力也在一点一点地流失,她显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地滑向崩溃的边缘,脸上越来越多地流露绝望的表情,眼眶里也满是泪水了。

  也许是她身体里的那个小东西温度越来越高了,张敏的额头也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两腿之间也是湿漉漉地一片了,就见那两爿白嫩的软肉也在那里蠕动着,每动一下,就有一些汁水从那两爿软肉和那个东西之间的缝隙里挤出来。

  「哦…啊……烫……」张敏使劲咬着嘴里的那个束口球,又有一绺口涎从她的嘴角里溢出来,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脸上的红晕也早已顺着她的脖子延伸到了锁骨的位置,她身体扭动得更加激烈了,开始有点不受控制地抽动,弄得她身下那张椅子也一晃一晃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让人有点担心这椅子会不会不够结实散了架子。

  「呃……哦……」张敏一面喘息着,一面抽风似的摇着头,头发也早已散乱开来,一缕乱发顺着她的脸垂落下来,挡住了她的一只眼睛,有几丝头发的被她自己的口水沾湿了,粘在了她的脸颊上。

  我自顾自看着张敏在那里忍受折磨的样子,没注意『土拨鼠』不知什么时候去了趟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根冻得梆硬的「棒冰棒」来。

  当然,在这个时候看到那根硬梆梆的冰棒,很容易就能猜到『土拨鼠』接下去的鬼花招,就见『土拨鼠』右手拿着冰棒站在了张敏跟前,伸出左手摸弄着张敏的私处。

  看张敏的样子已经快要崩溃了,一脸坏笑地说道:「舒服吧,嘿嘿,……给你来个更舒服的……冰火两重天……」

  一边说,一边把那支还在她阴道里一跳一跳的按摩棒抽了出来,然后右手一挥,却把那根冰棒插进了张敏的身体里。

  张敏就像是触了电似的「嗯……啊……」地怪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像是一口气突然间憋在了喉咙口,猛然间又没了声响,身体猛地一挺,弄得那张椅子又发出「咯吱」的一声。

  她的脖子也一下子梗得直直的,脑袋往后面拗过去,下巴抬起来,牙齿咬住了嘴里的那个束口球,两个肩膀颤动着,两条悬在半空的腿也是一晃,两只脚的脚背绷得直直的!

  用力地曲着那些精致的脚趾,脚弓处形成一道美妙的凹陷,两腿之间的那两爿粉嫩嫩的软肉也是一动,猛地一收缩,紧紧地握住了那根坚硬的冰棒,顿一顿,又飞快地一抽!

  就这样,张敏的那个地方一下一下地抽动着,弄得那蓬毛丛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终于,张敏的私处又最后猛烈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她的身体又一下子软了下来,鼻子一抽,「嘤……」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接下去到底该怎么办,『土拨鼠』已经抢上前去揪住了张敏的头发又是一声厉喝:「快说!!!!」。

  经过刚才这么一番折腾,张敏这时已经没有任何意志力再继续抵抗了,一边呜咽一边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含混的数字,『土拨鼠』又反覆逼问了两遍。

  这才把所有的数字都辨别清楚,『土拨鼠』冷笑着把几个数字记在了有一张纸片上面,上前一步,重又收紧了那个束口球的系带,伸手掐着张敏的脖子,威胁道:「要胆敢不老实,看老子不抽了你的筋!」

  然后拿起了张敏的那两张卡,甩下一句:「把她看好了。」

  便出了门。

  忐忑的等待让我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也不知过了多久,『土拨鼠』终于还是回来了,不用说,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得手了,费了一番力气,我们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我和『土拨鼠』把钞票点了点,各自揣起了一摞,『土拨鼠』扭头看了看还被绑在那里的张敏,又转脸过来看了看我,抬起右手横在脖子跟前来回比划了一下。

  张敏看见『土拨鼠』这个手势,绝望地呜咽了一声,又努力而无奈地扭动起身体,虽然被口球堵着嘴,她没有办法发出响亮的声音,但这一声哀嗥听起来还是十分凄厉,就像是前一天夜里坟场上空的夜猫子。

  我当然明白『土拨鼠』这个动作的意思,事到如今,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把她先弄死再说了,便冲『土拨鼠』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抬脚向着张敏走去。

  可毕竟这是个杀人的活,我刚迈腿往前走了一步,就觉得一阵心虚的感觉袭来,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胳膊腿一下子变得软软的,没了力气。

  第二步怎么也迈不上去了,一时间竟呆站在那里,脊背上涔涔地直出冷汗,脑袋里也嗡嗡作响起来,两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得厉害,喉咙里也紧紧的,似乎有股带血的味道。

  我转脸看了看『土拨鼠』,就见他也是一副缩手缩脚的样子,就这样过了好一会,我俩就跟两根木桩似的站在那里,谁都没能鼓起勇气迈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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