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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新娘,3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4890 ℃

  当然,总是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觉得背后的汗又慢慢地有点干了,心里虽然还是虚得厉害,脑袋却已经变得有点木木的了。

  终于,我闭了闭眼睛,把心一横,深深地提了一口气,然后咬住牙,伸手把她那把大号的军刀抓了过来,抬脚又往前迈了一步,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膝关节紧张得几乎都不会打弯了,两条腿麻麻的,僵直得就像两条木棍。

  说来也怪,当我硬着头皮跨出了向前的一步之后,那种心虚气短,紧张慌乱的感觉反而一下子没了。

  脑子里竟然是一片空明,身体四肢好像也一下子没了感觉,只看见自己的右手握着那把锋利的尖刀,慢慢地向着张敏两只乳房之间那道迷人的山谷伸了过去。

  就这样,刀尖触到了张敏左胸那只乳房的内侧,由于紧张和恐惧,张敏的呼吸浅薄而又急促,的两个肩膀瑟索着,两只乳房也跟着微微地颤动着,脸色苍白得就像张纸,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谁看了都要心软。

  当然,我心里知道,到了这个时候,绝不能手软,就吸了口气,把手里的刀把握得更紧了,刀尖顶在她的心窝上,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揿出了一个小坑,我只要手上再加一把力,冷冰冰的刀刃就将穿透张敏温暖的酥胸,直插她的心脏。

  张敏有些悲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头向后仰去,脖子向一侧微微地扭转,牙齿咬住了嘴里的那个束口球,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慢!等等!」就在我即将把尖刀刺进张敏心窝的时候,『土拨鼠』却像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抢上前来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得不说,我毕竟从来没干过杀人的活,本来就心虚得厉害,被『土拨鼠』这么一制止,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杀气就这么一下子泻了,就觉得胳膊一软,握着刀的手不由地一松,那把刀翻转了一下落在了地上,发出「叭哒」的一声。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竟然显得如此刺耳,我感觉『土拨鼠』和我自己都被这个声音镇得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等我们回过神来再看张敏的时候,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脖子一软背过了气去,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已然被吓得昏过去了。

  我回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土拨鼠』,伸手指着还瘫在那里的张敏,想说话,却觉得喉咙里面堵堵的。

  『土拨鼠』好像是明白我的心思似的,先把我拉到一边在椅子上坐下,又把我那杯茶给端了过来,看着我喝了一口,这才说:「不能这样杀。」

  见我还是有点迷茫,接着说道:「咱还得拿她这副皮囊去卖个好价钱呢。」

  「对对对。」我这才恍然大悟!

  「要卖她尸体的话就不能让人看出来她是被咱杀死的。」

  「就是就是。」

  『土拨鼠』接着我的话说:「虽说猪那边讲过『好货不问来路』,可咱要真是照刚才那样捅死她,万一有人多看一眼,发现尸体心窝里有个刀捅的窟窿,我们还不立马就露馅了么!」

  「是呀是呀,还是你想得周到啊,要不然,就是杀了她了,也没法卖了。」我一边答话,一边庆幸刚才没一个透心凉捅死张敏。

  「那你看怎么弄死她才能不露馅呢?」我向『土拨鼠』问道,可『土拨鼠』似乎也一时间没有好主意,一边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转着圈,一边心不在焉地应着。

  「是啊,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人看出外伤来才行……」然后便不作声了,又踱了两圈,不言不语地弯腰拾起刚才从张敏脚上扒下来的丝袜,若有所思地看了看。

  然后攥着丝袜两端,在手上绕了两圈,又往两边抻了抻,踱到了张敏的身后,拿着丝袜在她的咽喉部位比划了一下……

  「不行不行。」这回轮到我制止『土拨鼠』了。

  「不能勒,勒死的人脖子上会有条印子,不管是用绳子还是丝袜,肯定都会有印子」。

  『土拨鼠』听了我的话,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丝袜,又看了看还没醒过来的张敏,又开始在屋里踱来踱去地转起圈来,一边自言自语地在那里嘀咕。

  「……不能动刀……也不能勒脖子……难就难在不能看出伤来……这样的话,只有下毒了……下毒……不行不行,不能用毒……下毒也不自然,还是能看出来……,……哎呀……」

  『土拨鼠』转了一阵子没想出什么好点子,重又在凳子上坐下,仰着脖子,两眼望着天花板,仿佛是想要在那白花花的屋顶上看出什么神谕似的,我坐在一边,也动着脑筋,但好不容易想到几个杀她的点子,却都经不起推敲,又都被自己给否定了。

  又要杀了她,又不能在她死了以后被人看出来是被杀的,似乎还真有点点难。

  就这样,两人又呆坐了一会,『土拨鼠』坐不住了,又站了起来,重新在屋子里头转起圈来,手里还捏着张敏的那条丝袜,一边走,一边把丝袜的脚趾部分凑在鼻子底下嗅着,就好像张敏丝袜的气味能给他带来特别的启示似的。

  那边厢张敏又不知什么时候悠悠地醒转了过来,依旧在椅子上保持着那个难堪的姿势,面如死灰,瑟瑟地发着抖,心惊胆战地看着我跟『土拨鼠』。

  也许是张敏丝袜上的气味真的给『土拨鼠』带来了灵感,只见他又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两个眼睛似乎也亮光一闪,与此同时,我也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弄死张敏的主意,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待到两个人交头接耳地把主意一说,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让我跟『土拨鼠』不由地一阵兴奋,相视抚掌,不约而同地仰天一阵狞笑,那种得意就好像当年的诸葛孔明和周公瑾。

  接下来,两人又反覆仔细合计了一会儿,把杀人方案策划得天衣无缝了,扭头看了看还被绑在那边的张敏,又回转头来相互望瞭望,然后一起转过身去,好像牛头马面一左一右向着张敏走去。

  张敏立即又开始挣扎起来,显然她感觉到这一次真的是死到临头了。

  虽然明知挣扎不会有任何效果,但她还是不肯放弃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希望,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之下,她挣扎的幅度变得空前强烈!

  只见张敏满脸焦急地在椅子上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腰身一下一下地猛挣,脑袋也晃过来晃过去的,连脖子根上的筋脉都鼓起来了,两条腿也在那里一挣一挣地,脚趾因为用力,屈成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角度……

  但让张敏感到失望的是,虽然她的挣扎直摇得她身下的那张椅子「咯吱咯吱」地直响,但她身上的束缚却没有一丝一毫放松的迹象。

  恐惧加上绝望,使得她几乎都快要精神错乱了,她一边呜噜呜噜地哭,一边还在那里挺腰蹬腿,扭肩甩颈,坚持着最后的努力。

  不过我们根本用不着去理会张敏徒劳的挣扎,只不过是再多用一点点氯仿,片刻之后,张敏便恢复了安静,重又像一摊泥似的任由我们摆弄了。

  『土拨鼠』抬了抬张敏的左腿,松开了她腿上皮圈和身上绑带之间的连环,把套在大腿上的那个皮圈褪了下来,顺手又摸了摸她的脚,然后腾出手转过去把她的右腿也松开放了下来,接着动手把那副绑带从她的身上解了下来。

  张敏两条腿微微分开,斜斜地伸着,右腿光着,左腿上的丝袜也褪下了一截,松松垮垮的包在她的腿上,那条内裤仍旧像个横过来的8 字,勒在她的大腿半中间的位置,裸露着的私处还潮乎乎的。

  那蓬毛丛经过一番折腾,变得有一点凌乱,若有若无地反射着湿润的光。

  张敏的胳膊还绑在椅子背上,脑袋扭向一边耷拉着,下巴顶着她自己的锁骨,胸罩的左侧背带从肩膀上滑落了下来,看起来很香艳的样子。

  『土拨鼠』的动作倒是麻利,这会儿已经把刚才没用上的那条胶皮「裤子」拿了过来,蹲下身去,伸手把张敏的内裤顺着腿拽下来脱掉了。

  接着又伸手几把就将张敏左脚上剩下的那只丝袜也剥了下来,然后,『土拨鼠』将张敏的两条腿拢了拢,抬起她的双脚套进了那条形貌有点丑陋的胶皮裤子里去。

  接着,把两条裤腿之间的系带扯松了一些,便揪住了皮裤子的裤腰,左一下右一下,抖抖拽拽,把张敏的两条腿都套在了里面。

  我这时才注意到,这条皮裤子的裤脚原来是不通的,把张敏的双脚兜在了里面。

  『土拨鼠』收紧了裤腰上的绑带,然后把两条裤腿之间的系带重又抽紧,使得张敏的两条腿靠在了一起,最后又把两道分别位于比脚脖子和膝盖高几寸的地方的横向束带也收紧,张敏的这条「裤子」就算是穿好了。

  也许是那几条绑带的功劳,这条起先其貌不扬的「裤子」包在张敏的腿上倒也还算服帖,居然还能反映出几分张敏双腿的美丽轮廓来,那两腿并拢的效果看起来还不错,使得我们不由地想起传说中的美人鱼来。

  『土拨鼠』直起身,站在那里有一点得意地看了看张敏这条还被绑在椅子上的「人鱼」,然后重又迈步上前,把那条绳子解了开来。

  我也走上前去,和『土拨鼠』一起把张敏软绵绵的身体从椅子上拖起来放倒在了地上。

  然后,『土拨鼠』又蹲下身去,拉起「鱼尾」上最后那条纵向的系带,从身后把张敏的脚踝和「鱼尾」的腰带连在了一起,在这条束带的作用下,张敏的膝盖屈成一个好看的角度,竟然有一种莫可名状的风情。

  弄完了这些,可以暂时不用理会张敏了,她还得过一阵子才能醒,眼下还只能像个死人似的瘫倒在地上。

  当然,就算她醒了,我们也用不着担心她会弄出什么乱子来,她的四肢只能在很有限的范围之内活动,她想要站直都不可能,更别说逃跑了。

  乘这个工夫,我跟『土拨鼠』又拾掇了一下,然后,两人一个提肩一个抱脚将瘫软的张敏抬到了门边,我悄悄地打开了屋门,出去望了望风。

  把车倒到了门口,又左右望了忘,见四下无人,便回身和『土拨鼠』飞快地抬起张敏,蜷起她的双腿,把她硬塞进了车子后备箱那个不锈钢槽子里面。

  随着「彭」地一声响关上了盖子,我跟『土拨鼠』转身靠在车屁股上,长长地吐了口气,接着,等『土拨鼠』走去关上了房门回转身来,我们便一左一右钻进了车里,慢慢地开出了『土拨鼠』的小院,送张敏「上路」了。

  当然,我们开车走在路上的时候,心里头还是多少有些紧张,不过总算是一切顺利没出什么乱子,就这么走了一段时间,远处巨石嶙峋的山渐渐地越来越近了。

  我们在车里就可以看到挂在对面山崖上那座的著名寺庙,待到穿过一个山洞,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水面,这个就是两山峡谷中的水库了。

  看看时间也不算早了,不过因为这个季节天黑得还算比较晚,这会儿还有一抹残阳挂在天边,周围倒还算亮堂。

  两岸山上林木虽然不算太茂盛,但在这一洼清水的映衬之下,看起来倒还有几分景致。

  我们又往前开了一小段路,找到了路边护栏上的那处缺口,从那里拐下了路肩,再拐弯下了一个坡,穿进一小片稀疏的树林,坡下有一小片还算平整的洼地,正好可以停下我们的车。

  我和『土拨鼠』把车掉转头停下,先下去察看了一下环境,没错,就是这个地方!我们从前来这个地方钓过鱼,这是山脚伸进水库的一个突出部分,公路在上头顺着山势转弯了。

  而我们停车的这个地方正好是在阴面的凹处,周围又恰好有些树木,十分隐蔽,离水边也很近,只要再顺着山坡往下再走个十来二十步,那里正好有一段岩石断层,天然形成一个几米宽的平台,延伸出去悬在水面上边,离水面也就一米来高。

  我和『土拨鼠』站在这片石坎上,又上下左右地看了一阵子,沿着水边的石滩有条隐隐约约的小路,偶然会有游人顺着这条小路从水库大坝徒步走去上游的山门,但这会儿已经到了黄昏,应该不会有人来了。

  我和『土拨鼠』相互望瞭望,咬牙点点头,便回转身来,掀开了车后的行李箱。

  张敏的四肢还是被妥妥帖帖地束缚着,不过人已经醒了,在那里蜷曲着身子瑟瑟地发抖,她的精神差不多已经垮了,表情木然,神情委顿,含着口球的嘴半张着。

  嘴唇上唇膏的色彩倒还是很艳丽,反衬之下,使得她的面色更显苍白,她的眼泪和口涎在两侧脸颊上流到了一起,弄得她的脸污糟糟的。

  『土拨鼠』拿过那卷绳索,冲我晃了晃下巴,我会意地扳过张敏的肩膀,露出她的半边后腰来,看着『土拨鼠』把绳子一端和张敏「鱼尾」的腰带结在了一起。

  然后,我和『土拨鼠』拉起了张敏的身体,一人拽住一条胳膊,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

  不知是因为她的腿蜷曲了太长时间变得麻木了还是因为等待死亡降临的恐惧吓瘫了她,等我们把张敏的两脚放到了地上的时候,发现她这个时候已经站不住了。

  我和『土拨鼠』顾不上关上车子的行李箱,架起张敏,三脚两步顺着下坡向着水边奔去,来到了那片石头平台上。

  『土拨鼠』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张敏,张敏看见下面的水潭,显然已经明白了我们的意图,也许她此时已是万念俱灰,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做最后的反抗。

  当然,她就算是反抗也没有用,到了这个时候,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算是她前一天刚刚虔诚膜拜过的五台山上的菩萨也没有办法帮她的忙了。

  『土拨鼠』把绳子的另外一头栓在了一截树墩上,然后转过身来跟我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拖着张敏的身体同时向前迈了一步,四条胳膊一下子就架起了张敏的身体,然后使劲地往前就这么一耸。

  就听得「咕咚」一声响,张敏就像是个被下到了锅里的饺子似的,落进了水里。

  落水的张敏开始极力地挣扎起来,只是她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捆在了背后,虽然她竭尽全力扭动着肩膀,却没有任何机会把两手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她的两只脚也被「鱼尾」捆在了一起,膝盖也只能在很小的范围之内弯曲,两条腿在水中勉强地一蹬一蹬,徒劳地作着努力,想要阻止自己渐渐下沉的趋势。

  尽管她的腰还能活动,但没有四肢的配合,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最多也就是在水面上溅起一点水花。

  就这样,我们在岸上眼睁睁地看着张敏这条「美人鱼」在水中拼命挣扎,只见她在水中绝望地扭动着腰肢,随着她挣扎的动作。

  她的身体在水里一浮一沉的,但是她的脚踝和腰被那条带子牵在了一起,没有办法把身体伸展开来,自然没有机会能够露出头来呼吸到水面以上的空气。

  她就这么一口气,最后当然还是憋不住,便忍不住想要张嘴呼吸,却只能吐出几个气泡,涌进她肺里的凉水呛得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渐渐地,她身体里面残余的氧气再也不能支持她继续做出激烈的运动了,张敏挣扎的动作变得散乱起来,身体也在水里越沉越深了,又过了一会,她就不怎么动弹了,嘴里还在还在冒着泡,但已经都是细细的小泡了。

  说来也怪,她不动弹的时候,下沉的速度反而慢一些,就看见她的身体悬在水中,随着水波一漾一漾的,又过了一小会,她的身体又不知怎的抽动了起来。

  但看起来已经不像是在意识支配之下的活动了,终于,张敏的身体最后挺了一挺,然后就再也不动了,白花花的身体慢慢地向着水底沉了下去,只有一串细小的气泡,描绘出她下沉的轨迹。

  我跟『土拨鼠』两人紧张地屏着呼吸站在水边,睁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水里,就见张敏的身影慢慢地越沉越深,一点一点地抻直了那条绳子,随着绳子最后被绷紧时候的那股寸劲,她的身体又一下子晃动起来,来回摆了一阵子才慢慢停下来。

  只见在绳子拉力的牵扯之下,她的身体微微曲着,斜斜地插在水里,悬浮在水波里一漾一漾的,绕着那条被抻直了的绳子慢慢地来回打着转。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山风吹过,这才使得我俩回过神来,四下望望,刚才那最后的一点阳光也消失了,天虽然还没有黑,但峡谷里已满是幽幽的暮色了,对面山坡上的树影黑乎乎的,隐约透着一丝让人后背发凉的阴森。

  『土拨鼠』摸出烟盒,递给我一棵,也许是山风吹来的凉意,也许是内心的紧张。

  『土拨鼠』的手在摸烟点烟的时候还微微的有点哆嗦,等到两支烟抽完,我们的心情似乎稍微平静了一点,周围的光线更暗了,再伸头看水里,张敏的身影已经有些模糊,不过还保持着刚才的姿态没什么动静。

  我心想张敏应该已经被淹死了,便看了看『土拨鼠』,手上做了个拉绳子的动作。

  『土拨鼠』也伸头看了看淹在水里的张敏,然后冲我点点头,我们两人便开始一点一点地收起那条绳子,把张敏的身体从深处往上一点一点地拉起来。

  随着绳索的拉动,张敏的身体在水里一晃一晃地上下浮动,长长的头发散在水里一漂一漂的,看上去有一点象游动的水母。

  就这样,张敏的身体渐渐地接近了水面,但就在她的肩膀露出水面的瞬间,张敏的身体似乎一下子变得重了许多。

  拴着她身体的那根绳索一下子又被抻得紧紧的,不由地在手中就这么一滑,幸好我们两人一起使劲地拉着,才没让她的身体重又滑落到水里去。

  我跟『土拨鼠』稳了稳脚下,控制住手里的力量,稳稳地握紧了那条湿漉漉的绳子,又往上收了两下。

  到了这时,她的腰也超过水面了,身体软软的,晃晃悠悠地挂在绳子上,脑袋耷拉在胸前,长长的头发稀里哗啦地流着水,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又拉了两下之后,她就只剩两只脚还浸在水里了,我们已经可以伸出手去碰到她的身体,我让『土拨鼠』拽紧绳子,自己蹲身抢上一步上前掐住了她的两个肩膀,然后直起身来把她的身体又拎高了一点。

  『土拨鼠』也迈上一步掐住她的大腿一抬,然后弯腰接住了她的膝盖,然后,两人顾不得张敏身上的水,一个抬肩,一个抬腿,把她的身体搬到了边上放倒在了那片石坎上。

  因为她的两只胳膊还在背后绑着,我们只能把她的身体放成半侧躺的姿态,她的脖子好像没了筋骨,变得软软的,脑袋垂下来,额角抵在石头上,散开的湿发一绺一绺地沾在她的脸上,还在那里滴滴答答地淌水。

  我伸出手去,拨开了遮住张敏颜面的头发,露出了她的脸来,就见她的脸似乎更白了,但却没了生气,两只眼睛还微微地开着,长长的睫毛下面,两片眼睑之间里面还汪着好多水,好像她还在那里哭泣似的。

  她的嘴还含着那个束口球张着,鼻孔周围和嘴巴两边沾着好多白乎乎的泡沫,白白的小泡泡看起来细细的,还满结实的样子,再加上重力和她身体姿势的作用,还在那里从她的嘴里慢慢地冒出来,然后又慢悠悠地顺着她的嘴角淌到地下。

  我蹲下身去,松开了「鱼尾」上那条把她的脚踝和后腰束在一起的系带,伸直了她的双腿,然后从她腰上解下了那条绳子重新一圈一圈地卷成一盘。

  趁我盘绳子的工夫,『土拨鼠』扶住她的肩膀,伸手解开了那副「皮手套」的束带,把她的两支胳膊放了出来,然后把她的身体放平了,刚要动手把她身上的「鱼尾巴」也脱了。

  不知是我们的错觉还是『土拨鼠』没把她放稳,张敏的身体似乎动弹了一下似的,『土拨鼠』和我都不由地心中一惊,『土拨鼠』更是失声怪叫一声,扑上去一把重新按住了张敏的身体。

  一阵忙乱过后,见张敏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们才回过神来,庆幸没有遇见传说中的诈尸。

  『土拨鼠』定了定神,回头望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在张敏的鼻子跟前探了探,又搭在张敏的脖子根那里按了一会。

  然后,又伸手摸着张敏的脸,把她的脑袋来回拨弄了几下,好像还有点不放心似的,干脆俯下身去,把耳朵贴在张敏的胸口听了好一会,这才又重新直起身来。

  「应该是死了,肯定没气儿了,心也不跳了。」

  『土拨鼠』推了一下张敏的身体,一边起身,一边对我说,「再不你也听一下看」。

  我上前一步蹲下身去,也伸出两根手指搭住她的脖子,在颈动脉的位置探了探,没有感觉到脉动,我又俯下身去,侧过头,把耳朵埋在了张敏的心口窝,她的乳房尽管还是那么柔软,却已经被水泡得凉凉的了。

  我仔细地在她胸口听了一会,确实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的心脏应该早就已经停止跳动了。

  我舒了口气,直起腰来,用不着再疑神疑鬼的了,张敏确实已经死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土拨鼠』,又低头看了看张敏,她现在已经失去了生命,变成了一具年轻女尸了。

  我伸手推了推尸体的肩膀,站起来对『土拨鼠』说道:「先把她弄回去再说吧,此地不宜久留。」

  然后拖起张敏的一支胳膊,把她尸体拉了起来,『土拨鼠』「嗯呐」应了一声,俯身下去抬起了尸体的腿。

  死了以后,张敏的身体似乎一下变得没了筋骨,软软的像是煮熟了的面条似的,有点不听使唤,而且她原本苗条轻盈的身体也似乎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许多。

  传说死人比活人份量重,看来一点都不假,外加张敏在淹死以前又灌了一肚子水,又给她的尸体增加了不少份量,使得我们搬动她的时候格外费劲,连拖带拽地费了不少气力才把她的尸体抬上坡。

  我们略微驻足换了口气,然后紧走两步来到车子旁边,我拎了拎张敏的胳膊,把她尸体的脑袋肩膀伸进了后备箱。

  『土拨鼠』也搂着她的两条腿顺势往前一耸,张敏的脑袋蹭在箱底的垫子上,摇了摇,似乎死了以后还在对『土拨鼠』的粗暴动作表示不满似的。

  『土拨鼠』自然不理会张敏尸体的「抗议」,左右一扭一弯,两下便拗转她的腰身和膝盖,将她尸体又往里面推了推,把她两脚往车厢角落里面一塞,腾出手来,重又「彭」地一声合上了盖。

  到了这时,天色已经基本上黑透了,我跟『土拨鼠』坐进车里,又小心地开回了大路上面,一边走,一边嘀咕着。

  「NND ,总算把她给弄死了。」

  「是咯,得跟猪那头再议议,价钱得加些码才行。」

  「就是就是,到哪去找这样的好货去,刚断气的鲜货,细皮嫩肉的,模样又俊俏。」

  「可不是么,这买卖可是咱哥俩头上顶着雷做下的。」

  「嗯,真是头上顶着雷哩,我说,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塌实……万一……万一……」

  「万一什么?……怕了?怕个球……真要是把老子叫进去了,老子就来个死不认帐,他们能咋的!……

  听着,咱不是早就设计好了么,她不是我们杀的,是她想走近路,结果不当心掉到水里自己淹死的!

  我们只是凑巧在那里钓鱼,捞到了她的尸首……只要我们咬定没杀人,剩下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不就是卖个捞到的尸体么,能咋的……「

  「也是的,只要不能认定是咱俩杀的她,别的事都好办。」

  「就是咯,有事时候就是不能慌,你要怕……那是自己找死勒,你这样还怕?!」

  「不怕不怕,几时怕了么,她可不是自己淹死的么,呵呵,她这个死法就叫『被失足』……,你别说,咱用这个招弄死她,还是妙得很哩……」

  「是,我也觉得这一手妙。」

  「对了,明儿个还得把她的那些东西也弄来下一下水,既然说她是自己落水淹死的,她随身的这些东西也应该落一落水才对……」

  「对对,就这么办。」

  ……

  就这样,我们开着车又回到了「鼠窝」,下了车,『土拨鼠』掏钥匙开了屋门,我们闪身进了屋子,径直走去卫生间先看了看,一边揣摩着怎么拾掇张敏的尸体。

  「不如到我那里去弄,我那地方宽敞些,还有个浴缸。」

  我见『土拨鼠』的洗手间又小又乱,便提议道。

  「对对,你那里好,施展得开,应该早就能想到的,真是糊涂……」

  『土拨鼠』闻言连声附和。

  于是,两人重又转身回到了车里,刚要走,『土拨鼠』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叫那个『飞猪』联系买家,又回到屋子里去了一趟,把张敏的那些随身物品也拿出来放到了车里。

  我的住处也是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我们把车在院门里的那个棚子下停了。

  『土拨鼠』去到院门口把风,我则先去开了屋门,然后又回转身来,故意不开院子里的灯,借着夜色的掩护,把张敏的尸体从车里拖了出来扛在了肩上。

  我拿肩膀顶着她柔软的腹部,一只胳膊向上箍住了尸体的腰,张开手扶住了她圆滑丰满的臀部,用另一只胳膊搂住她还套在「鱼尾」里的双腿,然后踮着脚一溜小跑。

  当我迈步的时候,她那两条修长柔美的胳膊在我的身后耷拉着,随着我的走动轻轻地晃荡着,时不时地拍打着我的腰部,她的腹部受了挤压,又有一些带着泡沫的水从她的嘴里冒了出来,淌下来淋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顾不上这些,扛着张敏的尸体窜进了屋内。

  我摸着黑穿过厅堂来到浴室门前,耸了耸肩上的女尸,侧了侧身,用另外一边的肩膀拱开门,扭腰闪进里面,又屁股往后一靠把门关住,这才伸出手去,在门边摸索了几下,找到开关打开了浴室的灯。

  然后斜了斜肩膀,把张敏的尸体放了下来,然后换了个姿势,用两手掐住了她的两只胳膊,倒退着把尸体拖到了浴室一角那只宽大的浴缸旁边。

  接着,我转过身,面向着浴池,把她的身体拎高了一点,把她的身体重心移进了浴缸的范围之内,接着一松手,女尸便仰面朝天地滑进了浴缸里面,她的头碰在浴缸底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又转身出了浴室,招呼『土拨鼠』拿上张敏的那些东西进了屋子,然后锁好了房门。

  回到洗手间,张敏的尸体还在那里静静地躺在浴缸里,左胳膊伸着,手腕搁在了浴缸侧面的边沿上,那只纤细柔媚的左手伸在了浴缸外面,无力地悬在半空,几根手指微微曲着,指甲尖尖的,形成一副十分可爱的姿态。

  在浴缸的里面,张敏的身体仰面躺着,头上散乱的湿发一绺一绺的,像是一蓬被冲到了沙滩上的海藻。

  她的脸扭向了另一面,凸显出她那漂亮的锁骨,右胳膊曲着,右手正巧落在胸前,虚按在她那对圆鼓鼓的乳房上,有半截乳沟在她的手边露出来,那情形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力!

  她的腰轻轻地拧着,两条长腿还包在「鱼尾」当中,伸得直直的,架在了浴缸另外一头的边上,那「鱼尾」泡了水,又经过一通折腾,此时看上去显得有几分粗陋,但依旧遮挡不住张敏腿部玲珑美妙的曲线。

  只是她的腹部灌了不少水,看起来胀鼓鼓的,使得她的身材看上去有点变样。

  我站在那里对着张敏的尸体看了一会,然后俯下身去,扶起她的脑袋,把那个束口球的束带松开了,可不知怎么的,张敏的牙关咬得紧紧的,我用力扳住她的下颌才掰开了她的嘴,把那个口球掏了出来。

  她的嘴里满是粘粘的泡沫,似乎里面还混着一点粉红的血色,脸色看起来有几分苍白,眼睛还微微地张开着,了无生气地望着天花板。

  『土拨鼠』此时也上前一步,两人一起把张敏的尸体翻了个身,然后拖着她的腿一拉,把她的腹部架在了浴缸的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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