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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天旋转卷01全 - 6

[db:作者] 2025-06-20 07:05 5hhhhh 2720 ℃

  05

  还未开始长个的男孩站在草地上,用力挺动腰部。一名华美的贵妇裸露着丰腴成熟的肉体,拖着手脚的铁镣和颈中粗糙的铁链,彷彿一匹被剥光的大白马,四肢着地趴在男孩脚下,撅着肥圆白嫩的大屁股,被他从后面插弄。

  宛若兰下体剧痛连连,像被人再次开苞,只是第一次是嫁给居桓王,成为居桓的王后,这一次却是沦为蛮族的俘虏,被命令辅助他们的英雄——一个孩子——学习交媾。

  铁由年纪虽小,阳具却和他的力气一样,比部族的勇士毫不逊色。他并不知道如何交媾,只是依靠本能和王后说的那样,把阳具拔出,再用力插入。他力气很大,每一次插入都直没入根,粗长的肉棒贯满整只肉穴,重重顶在蜜穴尽头。

  最初的疼痛过后,铁由发现每次顶入,龟头都会碰到一团柔软的鼓起,而那个邪恶的妖婆会发出一声低叫,身体无法抑制地战栗一下,蜜穴随之收紧。

  铁由渐渐感觉到,那团嫩肉位於蜜穴尽头,中间有一个细小的凹陷,柔嫩无比,龟头撞在上面,传来一种无法言说的软腻快感。他用力挺动阳具,在王后蜜穴内狠狠插弄,彷彿弯弓跃马,射向王后体内的靶心。

  铁由粗大的肉棒强行进入王后体内,传来阵阵剧痛。虽然她羞痛交加,但异物进入体内,抽送间蜜穴也渐渐湿了。她身体本来柔弱,裸身被雨淋了多时,一直打着寒战。那男子的肉棒又大又热,进入时带来一股烫人的热流。她浑身冰凉,屁股中间和蜜穴却被插弄得滚热起来,热冷间,对肉棒的进出分外敏感。而龟头粗暴地顶弄花心,更是她未曾感受过的经历。以往居桓王与她同榻,总是如临大宾,从未像这样展示过男人的雄风。

  粗鲁地插弄中,王后的蜜液越来越多,她举着屁股,雪白的臀肉被干得翻开,股间那朵柔艳的鲜花被粗大的阳具撑满,随着肉棒的进出不住翻卷。透明的淫液从穴中淌出,抽送中发出湿滑的声响。肉棒每次捣入,那只丰满的大白屁股都会弹跳着收紧,原本是痛楚的抽动,现在却是无法抑制的战栗。密藏在蜜穴深处的花心彷彿被人剥出,暴露出来,任凭坚硬而炽热的龟头恣意捣弄。

  王后低下头,羞耻难当。忽然颈中一紧,铁链勒进喉头,迫使她扬起脸。

  铁由一手抓住她的腰肢,一手拽住铁链,像骑马一样挺动腰腹,狠狠撞击着王后的肥臀。王后两手撑着地面,头部高高扬起,粗糙的铁链勒在她雪白的柔颈中,使她透不过气来……

  铁由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粗暴。王后像一匹光溜溜的大白马,马趴在他脚前,那只肥圆饱满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被他撞得「啪啪」作响。随着铁由的动作,王后手脚的铁镣不时发出金属的撞击声,两只丰硕的美乳悬在身下,仿佛一对白光光的肉球来回晃动。

  铁由忽然停住动作,一把搂住王后的腰肢,将她颀长的身体提起来,仰面丢在笼子上。那笼子很窄,王后腰身架在上面,臀肩都被悬空。铁由分开她双腿,一手托着她的丰臀,怒涨的阳具对准她绽开的玉户顶了进去。

  王后躺在笼上,两只雪乳颤微微耸在胸前,她两脚绞在一处,大腿张开。铁由站在她腿间,一手抓住她肥耸的乳房。他从后面奸淫得高兴,但他个矮臂短,看着王后那双乳球却无法摸到,才将她翻转过来。

  宛若兰修长的玉体架在窄小的木笼上,双手拖着铁镣低垂下来,耸着两只美乳被他捏弄,雪玉般的大腿朝两边张开,下体被他的阳具不停进出。她羞愧地闭上眼,无法面对自己是在被一个孩子奸淫。

  毡房外传来一阵笑声,罕多尔挑开门帘进来,唱道:「英雄的铁由,你像天上的神鹰,一出生就会飞翔,你像地上的神驹,一落地就会奔跑。没有接触过女人,你就知道如何使用她们。这个邪恶的妖婆已经败伏在你脚下,看啊,她的脸多红,腰多软,就像一个听话的女奴,给主人带来欢乐。」

  罕多尔边唱边舞,踏着节拍旋转到两人面前。王后玉脸涨红,难以承受的羞辱使她挣扎起来。被一个孩子奸淫已经耻辱,她无法想像这样的羞态还要被人围观。

  但部族的勇士似乎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已经沦为毡房贱奴的居桓王后在他们眼里没有任何隐私。他们一直躲在帐外,都是关心铁由,怕他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做,也担心这个恶毒的妖婆会伤害他们的英雄。但铁由做的比他们任何一个人所想像得都要漂亮,令这个妖婆没有任何办法施展她的毒计。

  王后挣扎着想仰起身,带着铁镣的双手朝腹下掩去。

  罕多尔嘲笑道:「这时候才想到羞耻吗?」他大声说道:「瞧啊,这个无耻的妖婆,看她的奶头翘得多高,看她的身体多么顺从,赤马翰和拔海,还有我的兄弟们,你们见过发情的母马,可见过这样不知道羞耻的魔女吗?」

  王后哭泣着乞求道:「求你们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没有人看到你就是贞洁的吗?可耻的妖婆,你的虚伪让人厌憎!」罕多尔抓住王后手上的铁镣,扣在笼子底部突起的树干上,然后把她颈中的铁链拴在笼子上。

  王后双手和头颈紧贴着笼侧,再无法动作。那些宽平鼻樑头顶剃发的男人围着笼子不住欢笑,为他们的英雄战胜这个妖婆而庆贺。

  「草原上的母马只有一个主人,

  天空中的鸟儿都是一双一对,

  无论牛羊还是野兽都知道,

  女人的贞洁比生命更珍贵。

  走遍上界和下界七个地方,

  也找不到这样无耻的妖婆。

  她是恶毒的居桓王后,

  妖魔腾格汗的女儿,

  坐在铜制的黑房子里,

  像一个主人发号施令。

  现在破烂的毡房是她的宫殿,

  囚禁野兽的木笼是她的宝座,

  她趴在英雄铁由脚下,

  不知羞耻地献出贞洁。」

  罕多尔一边唱着,一边捏住王后的乳头用力提起。

  「她奶头像充血的葡萄,乳房热得滚烫。她腰肢像酥油一样洁白,还在拚命扭动。她没有为丧失贞洁而哭泣,反而像发情的母狗,无耻地流淌着汁液。」

  罕多尔粗鲁地拨开王后的双腿,把她正在交媾的性器展露出来。王后拚命挣扎,一面淒声哀叫。忽然下身一凉,淌满淫水的秘处被一双大手剥开,王后迷人的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无数围观者的目光下。

  王后涨红的玉脸慢慢发白,接着她身子一颤,被肉棒插满的蜜穴剧烈地收缩起来。铁由有些奇怪地拔出肉棒,那只敞露的美穴抽缩片刻,忽然喷出一股温热黏滑的体液。柔嫩的蜜穴一边喷出液体,一边颤抖着翕张,充血的花瓣更加肥硕,像要鼓起般红艳欲滴。

  王后绷紧的肉体缓缓松开,那只蜜穴还在抽动着淌出液体,她却像死了一般不再有任何声息。连丈夫都不曾亵玩过的性器,却在陌生人面前被强行翻开,让人观赏阳具在她蜜穴进出的耻态。对她而言,这已经是羞辱的极端,她再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孩子奸淫到泄身,甚至像不知羞耻的母狗一样敞露着性器,在众目睽睽之下喷出体液。

  事实上这些粗鲁的男人没有一个知道女人的泄身是什么样,他们鄙夷地朝王后吐着口水,还以为她是紧张得失禁了。铁由发现这些尿液并没有骚臭味,而且更加黏稠,但她是个妖婆,与常人不同。

  没等王后尿完,铁由就再次进入她体内。王后湿透的蜜穴插起来更加滑畅,那些蜜肉不时抽搐着收紧,彷彿一张小嘴吸吮着肉棒,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铁由又插弄一会儿,忽然身体一震,腰后升起一阵热流,接着龟头顶端一热,肉棒在王后体内跳动着喷射起来。

  「英雄的铁由,你现在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部族的勇士们纷纷过来与铁由拥抱,大声向他祝贺。

  「这个恶毒的妖婆在你面前像绵羊一样乖,英雄的铁由在她身上成为男人。」

  铁由脸上并没有通常男人射精后的慵懒感,他穿上皮衣,然后说道:「罕多尔,这个邪恶的妖婆害你失去双耳,让她用身体补偿你吧。在你之后,所有流过血的勇士,都可以进入这座奴帐。」

  「听从你的命令!」

  罕多尔甩开羊皮袍子,把王后从木笼上取了下来。

  帐外的雨雾悄悄止歇,在蒲昌海的天空现出一条彩虹。

  ***    ***    ***    ***

  四天后,居桓陷落的消息传到西陲都护府。

  「居桓?」

  挟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

  「是。」满面沙尘的骑领说道:「九月初七城陷,居桓王远辛及后宫诸人被俘,城内居民俱被掳走。」

  汲冉目光扫来,没有开口。这位西陲都护府的校尉大人,皇赫王朝驻守西陲的最高长官已经年过五旬,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服,颌下留着长鬚,腰间佩着一块碧绿的翠玉,看上去像是位教书的先生。

  坐在他对面的文士早已罢了手,接过报急文书,神情凝重地仔细看着。

  良久,他抬起头,低声道:「校尉大人……」

  汲冉对报讯的骑领摆了摆手,「轲横,你先下去吧。」

  轲横领命退下。褚安道:「大人,此事大有蹊跷。」

  汲冉取了杯清茶,「说来听听。」

  「依属下之见,此事有二疑:居桓乃西陲大国,城池山海相连,虽不能与天朝名都大邑相比,但也难以骤拔,文中称一日一夜而城陷,何以如此之速?其二,来敌究竟为何人,文中语焉未详,怎有国已亡而不知其敌?」

  「参军的意思呢?」

  褚安道:「金微山以北久未有蛮族出现,若说敌骑一至便攻灭居桓,属下不敢深信。」

  汲冉道:「参军不妨直说。」

  褚安推开棋盘,现出桌上一幅地图,指点着说道:「居桓北以金微山为屏障,南临若羌水,东依蒲昌海,西为大漠。蒲昌海以西六百里,即为鸡塞关。因此,居桓一国乃是西陲与天朝相接的咽喉,居桓若在,我军进退裕如,居桓一失,便断了我军的退路。」

  「唔。」汲冉点了点头。

  褚安又道:「居桓向来亲附我朝,其余诸国则心思不一。大人将都护府从丹华迁至月支,还不是月支阴蓄异志,以兵镇之?」

  「西陲绝域之地,与帝都万里之遥,风俗粗鄙,失礼之处是有的,但说到不臣之心……」汲冉莞尔一笑。

  一年前的酒筵上,月支王子兜靡与前来宣抚的内使赵衡发生冲突,几至於兵戎相见,引起骚动,他将都护府迁至月支,以便就近弹压。好在天朝镇抚西陲百余年,积威尚在。他来之后,月支王执礼恭顺,并没有出现太大乱子。

  褚安道:「大人所言极是。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月支王久蓄异志,若诸国大乱,以都护府区区千骑,岂能与诸国之兵相争?此时居桓已失,鸡塞之路不通,若敌军南渡若羌水,兵临丹华,又该如何与之周旋?」

  汲冉道:「依褚参军的意思,今日该如何举措?」

  「请校尉大人遣使者北入居桓,探听来敌虚实。同时行都护府军令,遍征诸国军队赶赴丹华。若有敌寇,则挥军收复居桓,若是伪报,将西陲军调离月支,亦可防范诸国异动。」

  汲冉抚掌笑道:「如此甚好,有劳褚参军行文了。」

  褚安施礼退下。汲冉负手立在堂内,久久没有动作。

  堂内传来一声低咳,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赵内使该要来了吧。」

  「赵衡三月前离开帝都,原订下月十三抵达居桓,出席居桓王登基的周年庆典。」汲冉歎了口气道:「这个褚安,为了讨好赵衡,处心积虑要逼反月支王,对他有什么好处?」

  「无非是富贵动人心。褚安所议,大人不妨照行。遣往居桓的使节要备重金。」老者又咳嗽了一声,「莫忘了居桓王后是宛氏幼女,需尽速挽救。」

  汲冉想了一会儿,「如果赎不回呢?」

  「那就派出射手,一箭杀了她。」老人歎息道:「此事关乎朝廷脸面,更甚於居桓之亡。」

  汲冉扬声叫道:「轲横!你立即整备行装,带上黄金、丝绸、骏马,限两日内赶到居桓,面见来敌,以西陲都护府的名义,要求赎回居桓王族。」

  等轲横离开,汲冉又叫道:「韩丹!」

  ***    ***    ***    ***

  天瑶三年,九月十四。若羌水以北一百二十里。

  挨着胡杨林的沙地燃起一堆篝火。跋涉多日的马匹盘着腿卧在林边,旁边是两辆用来装载贵重物品的马车。二十名来自西陲都护府的军汉围坐在篝火旁,一边用长刀割下篝火上烧炙的大块羊肉,一边传递着盛酒的皮囊。他们相貌与西陲人迥异,面容方正,头发和眼睛都是乌黑的,一多半都没有留西陲人视若性命的鬍鬚. 这支队伍四天前从月支城出发,此时已经进入居桓境内。西陲诸国都是城郭立国,民众聚城而居,城外的居民十分零散,往往走上一日也见不到一个村落。

  西陲诸国内附之后,所有军队都由都护府节制,其中只有九百骑是从关内征募的勇士。这些人多数来自荆北、雁南和池津,其中一些出身军户,大部分则是招募的游民。皇赫王朝累年征伐,不少人都怀着出人头地的梦想进入军队,希望能一刀一枪搏出功名富贵。

  「到底是哪里来的蛮族?能把居桓攻下来?」一名军汉咬着羊肉问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草原上那帮胡狗趁着秋肥,偷越过金微山,突然打下居桓。」

  「老轲,听说居桓城没有一个人逃出来,是不是真的?」

  轲横今年不过三十岁,并不算老,但他在军中已经待了十五年,如今是西陲都护府的骑领。他喝了口酒,抹了抹嘴唇道:「在丹华城你们不也听说了?还是几个放牧的居桓人说王城被群蛮族攻破了,详情他们也不知道。」

  一名军汉呸了一口,「这些西陲人,尽是软蛋!丹华城大白天都关着门,连派个人打听清楚都不敢。」

  一个年轻点的士兵说道:「居桓每年春秋两季都要清边,金微山以北二百里,见着胡狗就杀,不留一匹马一个人。」

  冯竞道:「一百个打人家一个,当然厉害,你让他们真刀真枪试试,老子一个少说打他们五个!」

  西陲人本来就文弱有余,勇武不足,而皇赫王朝连年征战,士卒剽悍,冯竞说的也不算夸大之辞。

  大夥儿笑了一阵,一名军汉道:「老轲,咱们带的东西是不是要赎那个居桓王?」

  轲横拿刀切着肉块道:「那当然。」

  「还赎什么?」冯竞道:「汲大人一声令下,兄弟们去打一仗,抢也抢回来了,还用给胡狗送金送银?」

  「咦——」有人道:「居桓全城失陷,宛王后和那个小公主不是也被俘了吗?」

  冯竞道:「这不废话!」

  「宛王后啊!」那军汉来了精神,「记得不?在居桓的时候咱们远远见过,长得跟仙女似的——你说她们被那帮胡狗俘虏,会有什么好?」

  几名军汉嘿嘿笑了起来,「宛王后那相貌,那体态……居桓王八成是戴绿帽子了。」

  「还八成,你以为胡狗讲什么仁义道德?当兄弟的可以娶嫂子,当儿子的可以娶后妈,何况是抢来的漂亮女人?这次居桓王的绿帽可戴大了。」

  几个人越说越来劲,有人道:「说不定宛王后这会儿就正被那帮蛮狗用着呢。可惜她那身白白的……」

  「行了!」轲横打断他们,「再怎么说宛王后也是咱们帝都的人,她被胡狗肏上,你们有什么光彩的?」

  轲横教训几句,然后道:「韩丹,你往哪儿去?」

  「太热!我去透透风。」

  少年拉开襟口的钮扣,独自朝黑暗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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