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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追逐那梦中的幻影,1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2730 ℃

  战争永远是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话题。这世界从来没有哪一年是真正和平的,只不过是这一边刚停战了,那一边却又打起来了。但不过怎么说,绿草总会在被燃烧的土地上重新生长出来,每个生命也都将忘去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战争的创伤总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愈合,只不过是时间多少的问题罢了。

  有些人,会像不停流逝的时间一样,不断地走下,不再纠结于已经过去的时光;而有些人,可能是心灵太脆弱,也可能是那些记忆太过沉重,他们一天又一天地被往事所折磨,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烟,一股股浓浓的黑烟,即使太阳如此的耀眼,但还是被这一股股唯有死亡才能显现的颜色所覆盖了,日蚀?不,这都可以算是黑夜了。

  哀嚎与惨叫,近乎绝望的哀嚎与撕心裂肺的惨叫,犹如乐器一般,共同演奏出了一段……说这是噪音,不太合适,说这是乐曲,也不太合适。

  火,那是尸体燃烧的鲜红之火,亦是树木燃烧的苍黄之火,更是双方所施放法术的蓝色白色之火,它们互相交织着,好似一张由疯子所创作的抽象画。

  蓝色的蜥蜴人用自己的长剑勉强支撑着地面,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他看了看前方,一股股敌人的军队正在向着自己冲锋着,打算上前来将自己撕成碎片。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左边和右边,自己的部下,自己的战友,也在一个个向前冲锋着,他们是为了去碾压敌人?还是只是单纯想往前奔跑?他不知道。

  一般来说,只有那些钻研梦境幻术的法师,才能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梦中。斯莱恩只是一位战士,但这个梦境一次又一次的上演,而自己醒来之后,噩梦又一次又一次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里,今天,他终于能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了。

  以前的次次噩梦,都是以自己上前厮杀,被敌人砍下头颅,看着自己的身躯倒在地上抽搐而结束。他不想在杀戮了,即使是在梦里。

  斯莱恩抓起自己的剑,逆着战友们的洪流而去,梦里当逃兵,能算懦夫吗?

  “为了我们的帝国!杀光他们!”连个影子都看不到的大将军,在后方大声嘶吼着,但他没什么错,哪位将军会亲自上场杀敌呢?

  斯莱恩的心里违抗着命令,但自己的身体却一如既往的忠诚。他不由自主地回头,不由自主地转身,不由自主地冲向敌阵,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砍下一个又一个头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与在梦里杀过自己几十次的敌人对决,又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把自己的头颅给再次砍了下来。

  但幸好,这一次他没有看到自己身体倒下并抽搐的样子。

  

  斯莱恩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尽力平复自己突然加快*地的*心跳,这是他第几次惊醒来着?他回想着,昨天自己数到的是第四百二十三次呢?还是第四百二十四次呢?

  他穿上自己那毛茸茸的睡衣——梦语者们先是说柔软的睡衣能帮助入睡,再之后又说裸睡的话能让睡眠更加安稳,这些压根一点用都没有——不过穿着毛皮睡衣躺在床上,确实没有在床上裸着舒服。

  他又点燃了梦语者们赠送的奇异熏香,他们说这玩意能催眠,能让他睡得更沉。但不论是睡前闻,还是点起来在睡着的时候闻,夜还是那么长,梦还是那么多。

  他端起熏香,推开了房门。梦语者们说睡前散散步,也许会有点用。月亮高高地悬在皇宫后花园的夜空上,(这段景物描写是为了突出什么?你得把后续写出来,不然就这么插在这里太生硬了)这座城,似乎不眠的只有他,就连花朵都已合拢成花苞了。

  他坐在花园里水池旁的长椅上,他(前后两句不是排比,别用那么多人称代词)深深的呼吸着。香薰的气味能让他的内心感到那么一丝丝的宁静,但他没有闭上眼睛,因为他怕自己再一次陷入噩梦之中。

  他想起来一位梦语者提的一个非常冒昧的建议——睡前自慰。为什么不试试呢?他这么想着,缓缓将爪子伸进自己的睡裤里,摸向自己两腿间的那一条缝隙,随即用手轻轻刮蹭着肉缝,令那柔软的肉触慢慢地探出了头来……

  他摸了摸自己性器的顶端,这样确实会令自己感到愉悦和舒适,但并不能让自己想睡觉或者睡得更香。

  他还是把爪子抽了出来,虽然是大晚上没什么人,但被皇室其他人看到了的话确实不太好。况且梦语者们之前提的那些建议都没用,这个方法也应该没什么用吧?

  他已经懒得折腾了,噩梦就噩梦吧,无所谓了,他甚至都开始习惯噩梦了,毕竟每次都一模一样,每次都是满目疮痍的城市,每次都是不怕死的冲锋陷阵,每次都是被斩首后的苟延残喘,习惯了就好。

  不知道是因为熏香的作用,还是柔软的睡袍,或者是那神秘的月亮,他不由自主地,又一次入眠了,他这次没有抗拒,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斯莱恩坐起了身,自己的身子比以往的梦境轻了许多。他看了看自己,身上不再是沉重的铠甲,而是丝绸制成的便装式礼服,而自己所处的也不再是被战火所践踏的土地,而是细沙所组成的柔软沙漠。

  无边无际的沙漠,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虽然没有云彩的遮挡,但阳光并不炽热,一种恰到好处的温度,照耀在身上无比舒适。

  前方有一团绿色矗立在周围的苍黄中。绿色的周围有几根高高的岩石,像是某种路标,吸引着他。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很快就到达了那一片绿洲。一个淡蓝色的小湖,周围被绿草所包围,周围生长着几颗棕榈树,和旁边巨岩一起,创造出了一片荫蔽。

  荫蔽里有一个不小的帐篷,上面华丽的花纹和黄金篷钉,象征着是帝国里皇族用来居住的。旁边,一大块丝绸与羽毛所编织出来的金丝毛毯,有旁边的敞篷那么大。毛毯上放了两个羽绒垫枕,花纹的华丽程度丝毫不亚于底下的毛毯和附近的帐篷。

  斯莱恩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帐篷里,毯子与床单整齐被放在那里,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被狠狠糟蹋一番。

  他在小湖边盘坐下来,他想看看湖底,但这片清澈的小湖犹如一片明镜,他看不到水里有什么,他只看到了自己和天上的太阳。

  他打量着自己,一位蓝色的蜥蜴人,脸颊两旁又红又圆的腮红像是化妆画上去的。头顶的一对长角旁长着另一对鳍,淡蓝的瞳孔快跟清澈的湖面混在了一起,下巴顶端长着几个短短的东西,既不是牙齿也不是角,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他照着湖面,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自己真好看,不知道自己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呢……

  他开始畅想着,想着自己会怎么样遇到另一半,想着自己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想着自己跟另一半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突然,湖泊出现了又一个倒影,就在斯莱恩倒影的旁边,似乎是有谁弯腰了下来。

  倒影看上去是一位女蜥蜴人,粉红色的肤色里出现了一缕金色,那是她的头发。脸颊两旁也有鳍片,颜色与自己的有点不一样,是玫瑰一般的红色。她的双瞳是棕色的,在与水面融为一体的眼白中相当突出。她头上还有一对短短的角,比自己的短太多了。

  她在水中的倒影突然看向了水中的自己,斯莱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抬起头,看向了她。

  斯莱恩和她面面相窥,她的样子真的跟水中的倒影一模一样。

  她可真美!斯莱恩心想。他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去触摸她,他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梦境里又一个幻象。

  等等,梦?这是……自己的梦?自己是在做梦?斯莱恩这才反应了过来。

  就在他意识到这一切只是梦的时候,周围的一切迅速地崩塌扭曲,自己的感官也在变得模糊起来……

  他醒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还是在皇城花园里的长椅上,而天上悬挂的,早已不是月亮了。

  这是他自从战争结束以来,第一次不做恶梦。

  

  “很好,看来那次战争中你中的幻术终于失效了。”穿着锦衣的蜥蜴人梦语者,一边闻着手里的熏香,一边跟前来求助的蜥蜴人将军说道,“我就说你这种那么坚强的军人,怎么会被过去的创伤所笼罩这么久。用幻术影响敌人,使其睡不好觉做噩梦,来削弱敌人的事情,这种战术古今有之,只是现在很少见到罢了。”

  “那我梦里的那位女士是什么?”斯莱恩一边问着,一边尽力回想起梦中那粉红色幻影的模样。

  “在没有干预的情况下,梦境的本质都是虚无与混沌的,再怎么不寻常的东西都会出现。梦境就是你思维的发散,但也同时也是你内心潜意识的反应。”梦语者放下熏香,从桌上的果篮里拿起了一个雪浆果,递给了将军,“吃吧,吃的时候回想一下她的样子,可以告诉我吗?也许我能帮你指点一下疑惑。”

  “她的皮肤是粉红色的,就跟这个浆果一样。”斯莱恩接过雪浆果,还没吃便说了出来,梦中幻象的样貌他已经回忆起了一点。“她的头发就跟你长袍上的金丝一样,闪闪发光。”

  “那她的眼睛呢?她的眼睛是什么样?你看清了么?”梦语者突然直起了腰板,他开始认真了起来。

  “她的眼睛,是棕色的,比梦里的沙漠还黑,但比黑色的阴影还黄。”斯莱恩记得,自己在她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她的眼里有我,她眼里的我一直在看着她,像是在欣赏她的美貌……噢,她真的太美了,我都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她了。”

  梦语者若有所思,他一边思索着,一边用爪指拍点着桌子,但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

  “你说,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呢?”求知者问道。

  “一个模糊的梦境预示不了什么,真正的预知梦都是连续且清晰的。这个梦只是你思绪东拼西凑所诞生的混乱产物,没有在预示任何东西。”解惑者回答说。

  斯莱恩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把手里的雪浆果吃了下去,不错,很甜。

  “也许……她是你的梦中情人?”

  很甜,就跟那个梦一样甜,我怎么这时候才意识到呢?

  “冒昧地问你一下,你以前有什么感情史么?也许……”

  不,她的皮肤是粉红色的,以前那位是红色的。

  “可能是你以前的情感影响了你现在的梦境。”

  她的头发是金色的,以前的那位是白色的。

  “也许你们梦里的那位,就是你以前伴侣的映射。”

  不,她们不一样,她很特别,虽然以前的那位也很特别,但……也许梦中的她比以前的更适合自己吧……

  “额?将军?您还在听我说话吗?”梦语者在斯莱恩面前挥了挥爪子,如果他没反应,梦语者可能还会以为他又中了什么幻术呢。

  “嗯……怎么了?”蜥蜴人将军的思绪被拉回了现实,但他还想继续让自己的思绪回到那里,回到她的身上。

  “既然以前的噩梦幻术解除了,那就去好好地多睡一会儿吧,你看看你多久没睡安稳觉了,这不赶紧去把以前落下的觉给睡回来?”。

  斯莱恩点了点头,起身,准备回到他的房间,准备重新回到梦境,他希望能重新回到那片沙漠之中的绿洲,他希望能重新见到她。

  “噢等等!”梦语者叫住了将军,“如果可以的话,别用那些助眠的熏香了,那玩意会上瘾的。”

  斯莱恩再次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不再会需要那些了东西了。

  

  据说,盲人的听力会异常的敏锐,而聋子的观察力则比寻常人更优秀。当一项感官被剥夺之后,身体其他地方的感知则会分得它原本的力量。

  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自己的双眼被锁上了眼罩,严丝合缝,透不进来那怕是一丝光线。耳朵呢?除了自己的那缓慢的心跳,和嘴里那些不受控制的唾液所滴落到地上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

  自己的双脚跟尾巴被用铁链紧紧地绑在一起,皮肉和血管被紧紧地压迫着,都快感觉不到自己的脚爪和尾巴了。

  自己很想咽下口水,以此来湿润自己那快要烧起来的干嗓,但自己的口腔被塞入了一个大大的口球,舌头被其挤压在了口腔的底部。因为干咳,嘴里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而这些唾液又因为口球,而不由自主地往嘴外流,不断地滴在了地上。

  口腔和四肢的知觉因为视力的缺失而变得更加敏锐了,而自己身体体内的感知也不例外。

  饥饿,自己已经被饿了一天一夜了,自己甚至能感觉到胃酸在顺着食道流向喉咙,很快,自己的喉咙就因为胃液而变得灼烧与酸涩,自己想干呕出来些什么,但自己的肚子除了胃液以外空空如也,就算有,自己的嘴里还有口球堵着呢。

  感觉自己的头好重,脚好轻,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自己的脑子里流去。铁链的束缚加上血液的倒流,自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脚和尾巴了,自己甚至都快以为自己的的下半身被砍断了。

  自己很想睡过去了,不管梦境是噩梦还是美梦,都比这残酷的现实要好。眼前一片漆黑,但是为什么自己就是睡不着呢?自己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但自己也一天一夜没睡了,自己的眼皮都开始上下打架起来了,可为什么自己就睡不着呢?

  但艾诺微尔不是一只蝙蝠兽人,她只是一位蜥蜴人,蜥蜴可不像蝙蝠一样,能倒吊着睡觉。

  艾诺微尔被戴上口球眼罩,双臂被束缚在了身上,双腿和尾巴被用铁链困在了一起,倒吊了起来。

  她只是一个性奴,不是玩具。那些专门被当作玩具的奴隶可得经过精挑细选,体质不好,折磨几下就死掉的奴隶并不适合作为一个奴隶。

  她原本今天应该在某个床上被奴隶主们干得死去活来,全身都沾满肮脏滚烫的精液,可现在,却被吊起来挨饿,被单方面地折磨。这种折磨方法所带给施虐者的快乐并没有多少。

  她听到了什么,是脚步声,有人来了。

  “把她给我放下来。”一个令她感到恐惧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直接摔倒了地上,头先着地,这么一摔快把她给摔晕过去了。不过也好,终于没有再被倒吊着了,她感觉自己的头舒服了许多,但很快就被撞击地面所形成的震荡给盖过去了。

  “艾诺……你可真不愧你的这个姓啊!”啪!啪!那个声音的源头拍了拍掌,像是给她的行为所喝彩,“没有法杖,没有卷轴,什么都没有,就能自行施展梦境的幻术,你这么有能力的女孩在你们家族可不多见啊,至少现在不多见。”

  艾诺微尔前天晚上——那短短几个小时在自己牢笼里休息的时间——趁着奴役自己的奴隶主睡觉之时,偷偷吟唱着魔法,试图施展一些法术,来让自己离开这里。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法术很厉害,居然能影响我的梦,或者……也许你的技术也仅仅只能算是三脚猫水平,居然不小心影响到了我做梦。”奴隶主用脚爪踩着艾诺微尔,他甚至都不屑于去碰她,“我昨天刚刚好做了一个很美妙的梦,然后你就插进来了,可你就待了那么一会儿,就跑了,你以为我会忘记我这个梦吗?”谁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春梦的。

  唔……艾诺微尔突然娇喘了一声,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可以用来喊叫了。自己的脖子突然被接触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而这个东西突然收缩,紧紧地禁锢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自己都呼吸不上来了。

  “这个小小的项圈应该能让你消停一会儿。”奴役者踩了踩她脖子上的项圈,甚至还想它在地上滚一滚,“这个项圈能让这世界上最伟大的法师都用不出来魔法,对付你的那些雕虫小技,应该够用了。”

  女蜥蜴人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失,慢慢地流向自己的脖子处。

  “你的魔力会慢慢被这个项圈给吸收掉,到时候,你的余生,连用魔力搓一团小火花出来都不行!对于一个梦语者皇室的成员,还有什么比魔力消失殆尽更加羞耻的呢?”

  他踩着她,大笑着,炫耀着他的战利品。

  “你!对,就是你,把她脚上和尾巴的链子解开,把她关回笼子里。口球眼罩不要摘,她饿不死的,等明晚我们再给她东西吃,我们会用精液来喂饱她的。”

  

  又是这里,又是这无边无际的沙漠,又是这郁郁葱葱的绿洲。

  这是梦,这里是梦境而非现实,斯莱恩很惊讶,自己居然能意识到自己在梦中。不过仔细想想,现实中,哪有这种世外桃源呢?

  他张望着四周,又朝湛蓝湖泊旁的帐篷里看了看,除了他之外,一个人也没有,就他孤身一人。他在湖泊旁盘腿坐了下来,没有人,那正好,他可以独自慢慢享受这片宁静与祥和了。

  犹如镜子的湖面映射着他的面孔,他看不出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用爪子轻轻搅动着湖水,水波慢悠悠地荡漾着,直至慢慢消散。他想,湖里面会不会有鱼?也许自己可以钓几条鱼上来吃?

  沙漠中的绿洲怎么可能会有鱼呢?连海草都不可能会有的!但,梦境中一切皆有可能不是么?斯莱恩换了个姿势,双膝跪在了湖边,弯下腰来,把双臂伸进水里摸索搅动着……

  

  眼前一片漆黑,无论睁开眼睛还是闭着,仍然什么都看不见;嘴巴被异物强行撑了起来,不断往下流着口水。

  她想哀嚎,但发出来的还是模糊不清的支支吾吾声,但她能感觉得出来,自己并不处于现实之中,自己正处于自己的梦境之中。艾诺微尔身为梦语者王室的一份子,她从小就掌握了清醒梦的技巧。

  在梦境链接术中,入梦者现实中的状态可是会映射梦境里的。

  就连梦中也还继续戴着眼罩和口球,现实中的折磨在梦境中也依然还在继续。

  还好她入睡之前,奴隶主把她身上的锁链给解开了。她小心翼翼地坐下来,用双爪摸索着地面,爪子摩擦柔软细沙的感觉可真是束缚,她前后左右都摸了摸,都是如此炙热的细沙,自己是在一片沙漠么?要不然这太阳也不会那么晒,她可受不了这样的烈日。

  她尽力用喉咙发出着声音,模糊不清的呜呜声越来越大,但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这里是一个人也没有吗?那看来待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办法。

  她缓慢地站起身来,双臂伸在前面,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着。要是有根拐杖就好了,伸直的双臂可摸不到脚爪前的东西。

  细沙按摩着她的爪底,同时也炙烤着她,自己只能一步步慢慢走,这样的话自己的脚爪迟早都得烫伤的!虽然梦境链接术中的事情不会影响到现实和以后的梦境,但除非在现实中醒来,自己是离不开这个梦境的。

  她听到了什么,是风的声音,还有树叶被凤拂过所发出的沙沙声,这些声音就在前面,就在不远处。

  她开始庆幸奴隶主没有剥夺掉自己的听力了。

  她向前走着,向着那片声音一步步地走去……。

  

  有谁走过来了。在梦境中,斯莱恩的感官跟在现实当中一样的敏锐。

  他直起腰来,回过头一看,一个前臂在前面摸索着的粉红蜥蜴人正向着自己一小步一小步地走来。

  她的眼睛被戴上了一个黑色眼罩,嘴巴被一个用皮带捆着的红色口球给撑开着,一点一点地往下滴着口水。

  她的金色长发凌乱地像个鸡窝一样,似乎很久没打理了。她全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还没有到膝盖地破布,上面被红黄白黑四种颜色的污渍交织在了一起。她的胸脯上全是一条有一条的伤疤,有些都快有她的前臂一样长了,而她小腹上那某个家族的印记,却没有被摧残过。

  斯莱恩觉得她好眼熟。

  “额……你好?”斯莱恩谨慎地问道。

  “唔!呜呜!”她突然变得兴奋,步伐突然变大,朝着问候声走去,可她一个不小心,身子直接扑在了跪在湖边摸鱼的斯莱恩身上。

  斯莱恩差点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女蜥蜴人给扑到湖里去了,他感觉莫名其妙,但帝国的礼仪告诉他,自己不能就这么推开一位需要帮助的女士,自己只好用双臂接着她了。

  “你需要帮助么?”斯莱恩跪在地上抱着她,自己的肩头被她头给靠上去了。

  她的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点了点头。

  “女士,那就请你坐好吧。”斯莱恩在她耳边轻语道,“这样子我可不方便呢。”

  斯莱恩打不开这个锁,这两个锁一个都打不开。他之前可从没见过给眼罩和口球上锁的!

  这位女蜥蜴人的口球和眼罩,均在脑后的连接处挂着一个小挂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斯莱恩是一位战士,可不是一位锁匠。

  “啊……抱歉,我打不开这个。”斯莱恩略表歉意,“你知道哪里又钥匙么?”

  女蜥蜴人摇了摇头。

  “那……还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么?”

  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她口干舌燥,她饥肠辘辘。但她舔了舔自己嘴里的口球,摇了摇头,失落地低下了头。

  突然,她感觉有谁抱住了自己。

  “至少有我在,我会在这里陪你的。”

  她将信将疑,但她还是把身子瘫倒在了他的身上,她好累,她好想好好睡一觉。如果不是现实中睡不了一个好觉,谁还会在梦里睡觉呢?

  这就是自己施放梦境连接术所链接到的人么?他真好,至少比折磨自己的奴隶主好。艾诺微尔心想着,自己除了他,现在好像没有谁可以依靠了。

  梦里是睡不着的,真糟!现实中睡不了一个好觉!梦里也不能!

  梦里是睡不着的!真好!自己就能慢慢享受着安宁的时刻呢。

  艾诺微尔很想用爪子摸摸他的脸,这样能帮助自己更好地想象他的模样,但说都不说就直接摸,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

  突然,她感觉自己抱着的东西变得有点奇怪,变得有点轻。

  “啊……不……不是现在……”他的声音也变得有点轻飘飘的了,“抱歉……我……我不是现在想……”

  突然失去了依靠的对象,艾诺微尔的身子直接瘫倒在了地上。那个给她依靠的人,消失了。他不是消失了,他是睡醒了;睡醒了,自然就要从梦境中消失了。

  她沮丧地坐了起来,自己又要孤独地忍受黑暗了。

  但不幸中的万幸,她没有醒过来,她还在梦里,她还没有回到那残忍的现实。

  

  连在自己的梦里都得不到自由与解脱么?真是又可笑又可怜。在梦境链接术所造成的梦境中,自身的现实状态也会一同反应到梦里。

  别的奴隶即使被用眼罩隔绝了光明,因为口球而变得寡言,但在梦里他们还是残存着一些自由。而艾诺微尔呢?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至少,自己在梦里不会再被折磨了。艾诺微尔苦苦地笑着,自己在这片沙漠里能获得一些宁静,也不算太糟。

  跟自己的梦境链接起来的的那位陌生人,是谁?他声音如此的沉稳,以至于自己产生了那么一丝丝希望,虽然随后很快就破灭了……

  等他下一次睡觉吧,希望他睡觉的时候,自己也能在睡觉。就是不知道折磨自己的主人会给自己多少安睡的时间……

  艾诺微尔感觉自己所坐的地方不再是温暖,触感也在慢慢变化,不再像是燥热的沙子,而是慢慢变成了一种潮湿的,泥泞的土地。她不再感觉到炎热,而是一种刺骨的寒冷……。

  “给我滚起来!你个贱奴!”这是一个熟悉且令她感到恐惧的声音。

  她突然感觉自己脖子被重重地挤压着,自己的喉咙都快喘不上气了。她疯狂扭动着头与脖子,尝试摆脱这难忍且痛苦的窒息感,但终究只是徒劳。

  她醒了,她被活活折磨醒了。奴役她的蜥蜴人用脚爪踩着她的脖子,挤压踢动着,把她从没那糟糕的梦境中,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她的身体开始挣扎着,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粒米未沾的她,能有多少力气呢?最后还是奴隶主怕玩死她,才收回了脚。

  终于能松了一口气,但嘴巴被口球给堵塞着,她只能用鼻子来努力呼吸,重新用空气滋润她的肺。

  “虽然处在黑暗之中比任何的刑罚都要残酷,但我还是要看看你的眼睛,看看你那小眼睛惊恐的样子,你说如何?”自己的头被一只强健有力的爪子给把弄着,自己眼前的束缚被解开了。

  她勉勉强强睁开眼睛,其实周围的光线昏暗无比,但突如其来的光明还是让她的眼睛很不适应。

  “直视我的眼睛,我的小宝贝。”他握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脸。

  艾诺微尔的目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安放,她不情愿地看着眼前的这位蜥蜴人,奴役她的奴隶主。

  他叫“白鳞”,至少其他不是奴隶的人是这么称呼他的,据说他是因为有先天的白化病,才获得了这个称号的。不过他可不以自己那不自然的白色鳞片为荣,要不然他也不会每天全身都穿着一层棕色的紧身衣,看起来像是皮制,实际上是用更坚硬的材料所制成的。

  艾诺微尔在白鳞的眼中看到了她自己,惊恐又无助的自己。

  “啊……可怜的小家伙,看着可真令我心疼呢!”他抓着她的下巴,绕有趣地欣赏着,有什么装饰能比拘束器更适合雌兽呢?“我给你一点水喝吧,你看起来真的很口渴,对不对?回答我。”

  艾诺微尔因为恐惧与嘴里的口球而说不出话,她胆怯地微微点了点头,她知道如果什么都不做,他会更生气的。

  “好吧,那我就给你想要的。”白鳞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杆,“给我跪下,跪在我的面前。”奴隶主命令道。

  艾诺微尔只好从命,她慢慢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空荡荡的肚子都快支撑不起她的身体了。他很高,即使母蜥蜴人跪下去然后抬起头,也只是在他的裆部之下。

  这是要我给他口交么?母蜥蜴人心想想,精液也算液体吧?他这是要射到我嘴里么?

  他拉开了紧身衣上裆部的拉链,生殖腔里的肉棒慢慢伸了出来。

  她猜对了,但她也只是猜对了一半。

  “接住我的尿,要不然你就等着渴死吧。”他用爪子握着软软肉棒的根部,饶有趣味地晃动着。

  啊?我带着口球应该怎么接?她很疑惑,嘴巴现在什么都吃不了喝不了啊……

  但她还没思考多久,主人就开始了他的恩赐。

  泛黄又带着腥臭的尿液从他的肉棒里流了出来,涓涓细流拍打在她的脸上,洗涤的同时也在污染她的面容,且在她脸上留下了属于他的气味。

  这种羞辱,没有谁能接受得了。艾诺微尔把头左转右转,她往哪边转,白鳞就让尿柱跟到那里。但她还是在跪在地上,这可能是因为她心中的奴性已经形成了吧。

  “接住它!该死的贱奴!用你的脸接住她!用你的鼻子和眼睛借助它!让它流进你的身体里!要不然你就给我等着渴死吧!”奴隶主狂怒着,他不允许有谁厌恶他的尿液,他也不允许有任何奴隶抗拒他的任何赏赐。

  艾诺微尔没办法,只好抬起头来,用自己的嘴巴接着那温温的尿液。但即使自己嘴里已经被口球给塞满了,她还是感觉到自己干渴的喉咙流过了一丝甘露。尿液顺着口球与嘴巴的缝隙,流了进来……

  

  艾诺维尔坐在地上,用双臂支撑着地面。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仅存的胃液因为尿的刺激,顺势而上差点吐了出来,但她嘴里戴着口球,是吐不出来的,她只好把喉咙里混杂着尿液的胃液给咽回去。

  “我还以为你会很享受这些呢,我的小宝贝。”白鳞抖了抖自己的蜥根,把龟头马眼里残存的尿液给甩干净了。

  享受倒是有,只不过是单方面的。

  她看了看白鳞,他开始摆弄起自己的肉棒来,那粗壮又细长的蜥蜴阴茎正在开始慢慢变大变长变直……

  “噢……你在看什么呢?难不成……难不成你也喜欢它?”奴隶主发现,自己的奴隶正在看着自己,不知道她在盯着哪里看。白鳞想,是自己的性器魅力太大了,还是这位贱奴地性欲太旺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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