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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追逐那梦中的幻影,3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7880 ℃

  她一声又一声地娇喘着,跟刚才那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相差甚远。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他沉重地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压抑住自己的欲火,他只是想满足她而已,而不是为了玷污她。

  但即使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他的欲望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还因为她的淫叫,变得愈演愈烈。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不由自主,他的爪子狠狠地掐着他的小腹两周,他的腰前后扭动地速度越发加快,他的肉棒变得越来越挺直越来越庞大,欲火真正迅速地击溃着他的理智。

  他开始闭上眼睛,头抬起来仰向天空,他试着不去想他现在正做的一切,他试着不去感受自己胯部的刺激。但他忘记了,当一个感官缺失的时候,身体的其他感知就会变得越来越敏锐。

  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来回,自己的根部就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流动,而这发力量渴望着爆发渴望着发泄,不断冲击着他的内心,以求逃脱阴茎这一副牢笼。

  不,不能,自己不能这么做,自己不能玷污她,她是个多么好看的姑娘啊!

  他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她。

  粉红肤色的脸因为性欲而变得愈发通红,那一副表情,看了真是让人心生怜悯,让人真的很想帮帮她,帮她得到快感,帮她得到释放,帮她得到高潮。

  听!还有她那祈求的声音!还有她那渴望着被充满而祈求的声音!她那祈求快乐的喊声真是令人心疼,让他想倾尽所有来保护她来满足她。

  不知道是因为他想起了自己身为男士而应该帮助女士的责任,还是仅仅因为他的性欲完全燃尽了理智,他把腰往前一顶,刚勃起不久的雄根直接插入了那早已湿润雌穴里。

  

  紧闭的褶皱,湿软的小穴,被一根硬的像铁一般,滚烫坚硬的庞然大物给侵入了。

  但艾诺微尔不想去抗拒,来吧,全都伸进来吧,给我,全都给我吧,噢……

  她那诱人的喘息,那淫猥的喘吟,连她自己都抗拒不了。自己因为自己的叫春声而愈发兴奋,又因为兴奋,叫的更淫荡更色气了,又能让她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她很想用双臂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她不想失去他,至少是此时此刻。但因为现实中地拘束,她的手臂和双腿动弹不得,她只好用自己的肉瓣使力,紧紧地夹住他那可以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东西。

  雄根在自己的雌穴里一遍又一遍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一遍又一遍地冲撞自己的阴蒂,一遍又一遍地刮蹭自己的肉璧。柔软又脆弱的肉穴怎么能抵抗住坚硬又壮硕的肉棒呢?

  阵阵快意蓄积涌上,变得愈发汹涌。在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冲刷下,她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本来就湿润无比的小穴,让突如进来的雄根也变得滑溜溜湿哒哒的,使其在其中抽插的过程更加迅速更加顺滑,而带来的快感也愈发强烈。

  但,突然!一个强烈的快感使得她不禁浑身一颤。

  他直起了上半身,把肉棒从她的身体里给抽了出来。

  那筋肉分明又长又硬的雄根,沾满了许多透明的液体,拔出来的时候还在挺直着往下滴着淫水,他注视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它上面的液体一滴一滴滴落在她穴上。他突然愣住了,他似乎在一瞬间,恢复了了理智。

  啊哈……操我……继续……

  但在生物本能下,任何人的理智都是极其不堪一击的。在她一声淫荡的娇喘后,他再次插了进去,再次把上半身压在她身上,用嘴不断亲吻着她,用舌头不断舔着她,用牙齿不断轻咬着她,不断地占有她,不断地宣布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他深深呼吸,揉捏着她,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肉棒一寸寸挺进她的身体里,抽出时只稍稍离开,便又狠狠地捣了起来。

  雄硕地肉棒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而她的肉瓣又同样在刺激它那无比敏感的马眼。他满足着她,她也同样在满足着他;他玷污着她,而她心满意足地任由他的蹂虐。在她身上起伏着的雄蜥蜴人,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间隙与退后的余地。

  疯狂的性爱,原始的情欲,她那舒爽的喘息撩发起了他欲望的涟漪,而他则用急切地抽插将她推上快乐的巅峰。这算是投桃报李么?

  很快,她那紧夹着他的小穴,感觉到了他肉棒根部的那一股骚动,而这股骚动正愈演愈烈愈发而出。

  他的大腿根轻轻抽出,根部那极为舒服的热流迅速攀升到顶端,温暖着她的嫩穴。而她则 一阵紧缩,把他含的更紧。

  他和她,全身的肌肉微微颤抖着,他和她的喘息不断变得急促与沉重,似乎不能变得更加剧烈了。

  随着一声沉闷而有力地低吼,根部的力量喷涌而出,滚烫的浓精射满了她的子宫,而子宫里则飞流直下分泌出许许多多的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了一起。

  这一刻,他和她的心神都是放空着的。

  她和他都仰头,舒服地呻吟着,他们的脑海一片空白,又舒服到了极致。

  他的双臂紧紧抱着她,她的小穴紧紧夹着他,谁都不愿分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理智才重新回到了他和她的脑海里。

  “你叫什么名字?”他抚摸着她的胸脯,轻声细语地问道。

  “我叫艾诺微尔,你呢?你是一位将军么?”她任由着他的手掌在自己身上四处移动。

  “我叫斯莱恩。”他摸了摸了她那疲惫的脸,又揉了揉她那金色的长发,“我现在,只是一位来满足你的欲望的仆人罢了。”

  他把自己的胸脯紧贴着她的心口,她的耳旁依靠着他的俊首。他的鼻子不断品味着他头发的香气,而她的双眼朝天而闭,享受着他鼻息的慢慢拂过。

  他和她,就这样,相依地睡着了。

  梦里还能睡觉么?对于梦语者们来说,睡眠只不过是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方式罢了,而梦境,而那个世界,就是那虚无缥缈的梦境。

  那么,在梦里,还能做梦么?

  即使是最强大的梦语者,也无法在一个不能久留的世界里,进入另一个领域。

  

  斯莱恩醒了。

  他在属于自己的柔软床垫上,自然睡醒了过来。

  窗外早已旭日当头,可惜他是躺着睡的,晒不到他的屁股。

  他感觉自己胯下湿哒哒的,他掀开被窝一看,自己的睡袍,胯部的床单,沾满了水渍。他摸了一下,黏糊糊的感觉即使在收回手指之后,还停留了几秒。

  自己梦遗了?做春梦然后梦遗不是很正常吗?梦里尿尿现实中还会尿床呢!

  他在想要不要摇一摇铃铛,叫皇宫里的侍从,过来收拾一下那沾染不该沾染之物的床单。但他想了想,还是算了。一个大男人的,自己洗床单洗衣服都不会么?

  他可不想皇宫里到处流传有关自己的绯闻,他喜欢清净的生活,至少是现在。

  他脱掉睡袍,抱着它光溜溜的走进了浴室,洗衣服的话,顺便先把澡洗了如何?

  热水澡总是令人愉悦的。

  

  艾诺微尔醒了。

  她在并不专属于她的刑具木马上,被叫醒了。

  即使墙壁上插有火把,但这个牢房任然寒冷又阴暗,暗淡的火光对于营养缺失患上夜盲症的她,几乎就跟没有一样,但至少她看得清门在那里。

  自己的胯下依旧被木马的角给顶撞着,但似乎没有睡觉之前那么疼了,是因为自己知觉的渐渐丧失呢?还是因为自己淫水痕迹在中间垫着呢?

  她现在一点性欲都没有,虽然阴蒂依旧再被刺激着,但带来的疼痛远远小于了快感。现在,她跨下的三角木马彻底沦为了刑具,失去了作为性玩具的作用了。

  一旁的奴隶主嘲笑着她,嘲笑她那无望的眼神,嘲笑她那淫荡的姿势,嘲笑她胯下那许许多多的液体。

  自己脖子和双臂上的紧缚感突然消失,失去了上半身的束缚,全身无力的她直接从三角木马上摔了下来。

  白鳞解开了她的手颈枷,他现在可不想她继续坐在那上面了。

  “舔一舔那上面你留下的水吧,润一润你的嗓子和喉咙,等下才好饱餐一顿啊!”

  她不太理解奴隶主后半句话的意思,但前半句她还是听得懂的。

  她撑着地勉强坐起来,扶着木马,伸出她那颤抖着的舌头,开始舔了起来。

  这就是我血的味道么?她心里思索着。但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是她血的味道,而是血混杂着淫水的味道,是她的血和淫水,因为以前受害者留下的痕迹早已被她的蜜穴给摩擦清洗掉了。

  

  斯莱恩自己私下会见了梦语者,有些事情他可不想别人知道。

  “追踪梦境链接另一方的位置?要是这都做不到,我们还算个屁的梦语者?”梦语者戴着不知道是用什么生物的头骨制成的面具,斯莱恩看不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开玩笑。

  “需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才能追踪么?”蜥蜴将军问道。

  “不,不用。”巫师摆了摆手,晃了晃自己的面具,“虽然在你入梦时追踪会更简单一点,但对我们来说,即使你现在毫无困意,我们依然可以从你脑海里有关梦的记忆来追踪,梦境链接术可是会在脑海里留下印记的。”

  “那你需要的报酬是什么呢?”斯莱恩摸了摸自己的钱包,里面鼓鼓的塞满了金币,但他觉得,直接给钱会不会有点把梦语者给看得庸俗了?“你喜欢哪里产的熏香?我托人给买一些回来怎么样。”

  庞大面具的底下,发出了阵阵笑声。

  “我们都忠于我们的帝国,何必互相见外呢?”他那夸张的语气,听不出来他是真诚的,还是说……“把你的爪子伸出来吧,左右都行,我握着你的手,那就可以开始了。”

  斯莱恩思索了一下,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梦语者随后轻轻牵起它在嘴里念念有词。一种由梦语者们发明的语言,也只有他们能说能听。

  “她在……噢,那是这片大陆上为数不多还存在奴隶的国家了……噢,根据她在梦境里的表现,现实中她肯定是受到了严重的虐待……难道她是个奴隶么?身体被固定在一个姿势,除了被主人惩罚的奴隶以外,我想不出来还能是什么。”

  梦语者放开了斯莱恩的手,摇了摇头。

  “一个能施展梦境链接术的蜥蜴人,她的身份还是我们梦语者王室另一个家族的成员,她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奴隶?肯定是有魔法更高明的幻术师,伪造了链接到你梦境里,你所看到的东西。”梦语者搓了搓自己的爪子,叹了口气,“你真的要去找她么?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了,这可能是是个陷阱。”

  将军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我更宁愿相信她是我的梦中情人。”他的眼睛炯炯有神,目标早已在他的内心里决定了下来,“就算这是个陷阱,我也要亲自找到那个设下陷阱的人。你不也说过么?除非施法者主动中断,否则梦境之间的链接结束不了。我可不想我以后的梦境里都是一个虚伪的母兽。”

  巫师问了将军三次,他怕这位有勇有谋的军人,在美人关上倒下去。但将军的三次回答同样肯定,就犹如以前在战场上自己的意志一般,坚定不移。

  巫师没有办法,只能告诉他,那个地方在那里。

  “嗯,我肯定她就在那里,放心,我们梦语者们什么时候出过错?骗你?我可打不过你。 什么?现在就走?好吧,一路顺风。噢,我最喜欢红树林那里的熏香,那味道可比你梦里那位的头发还香!你要是见到了她了,给她带一点熏香过去呗!记得顺便也给我带一点哦!”

  

  艾诺微尔手脚并用,用四个爪子在地上,艰难地爬行着。要不是白鳞牵着她的项圈,估计她就直接趴在地上赖着不走了。

  为什么这地上都是石子?为什么他们不在这里铺路?其他地方都铺了啊……娇生惯养的爪子才忍受不了这样的乱石道路,虽然她的手臂和腿同样也没经过什么劳累,但那里肉多啊!

  她用前臂与自己的小腿,在乱石上跪爬着。痛,当然痛啊!但只有这样,才能跟得上主人的速度啊!虽然主人还没有因为她在石子路上慢下来而惩罚她,但恐惧早已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她早已不敢反抗,但心中还残存着一丝对他厌恶,至少还没彻底沦为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物体。

  “噢……我的小宝贝噢,需不需要缓一缓?”白鳞回过身来,用脚爪轻轻踩着贱奴的尾巴,“谁叫这条路是通往‘痛苦释放俱乐部’的唯一通路呢?”

  白鳞虽然不是“痛苦释放俱乐部”的会员,但他在这个城市有极高的名望,因此许多奴隶主俱乐部都会邀请他参加宴会。

  “我知道你很饿,我知道你下面很痛,我知道。”白鳞确实知道,但也不知道,他可没体会过这样的痛苦,“但你知道那个俱乐部的比赛他们都会做什么吗?在一个小时内,痛苦地折磨奴隶,越痛苦越好,但前提是不能当场暴毙。”

  艾诺微尔抬头看了看主人,又迅速低下了头,奴隶怎么能直视主人呢?她只是害怕被惩罚而已。但奴隶调教就是这样,从仅仅是恐惧受到惩罚,到充分意识到并接受甚至喜爱自己奴隶的身份。

  “相信我,你不会想参加那个比赛的。我也不想,他们拿来参赛的,都是事先专门培养好,用后既弃的夺冠工具而已。我可不想因为一场比赛就把我最可爱的小宝贝给活生生折磨死。”白鳞蹲下来,用一直爪子抓住艾诺微尔的下巴,慢慢说道。

  好疼……一直站……跪在这里,手臂好疼,腿好疼……石子都扎进肉里面去了……噢……难怪这条路上全是血……

  “好啦,休息够啦,我们走吧!”白鳞站起身,转向俱乐部的方向,扯了扯手里系着项圈的锁链“在这里趴那么久还没休息够吗?”

  艾诺微尔不敢出声,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走,那里的宴会一直举行好几天,到了那里,我能大饱口福,你也能饱餐一顿,我们走吧。”

  粉色的母蜥蜴艰难地抬起双臂,镶进血肉里的石子没有因为重力而自行掉落下来,而是继续镶在她的前臂。

  嘿!为什么她不穿鞋子啊?她旁边那位白色公蜥蜴穿着鞋子就一点事情都没有呀!凹凸不平棱角分明的石子对他来说,还算一直特别舒适的脚底按摩呢!(额,这段是……自嘲?)

  

  斯莱恩心想,历史上,没有国家能像现在自己的帝国一样,能如此仁慈地对待战败的敌人吧?

  “你好!欢迎光临我们龙族老兵退伍再就业模范基地!”红色母龙前台亲自帮斯莱恩打开了大门,恭恭敬敬地把他迎进了屋里。

  “你们这里可真大啊!”斯莱恩抬头仰望着宽敞无比的服务站,天花板上由彩色玻璃所描绘出来的龙神孕育万物之景,连蜥蜴人帝国最出名的艺术家看了都得自叹不如,这个机场是由以前的龙族教堂所改造而成的。

  “那是当然,我们龙族建筑自然是那么的宏伟与高大,是你们蜥蜴人比……”前台的母龙突然打住了,顿了一会儿,“是你们蜥蜴人要求的,这个城市也只有我们龙神的教堂,能有那么大了。”

  “所以你们这儿的飞机,最快要多久到?”将军关心的只是这里服务的效率罢了。

  “那得看你要从这儿去到哪里了。”母龙用爪子轻轻捏起了航程单,那么小一张纸,显然不是为了给龙族们看的。

  斯莱恩说出了那个地方,那个梦语者告诉他的地方,自己梦中情人所受折磨的地方。

  “那里啊?待会二十分钟后就有一班,今天下午去,估计明天晚上就能到。”她又看了看挂在墙上前几天所送过来的天气预报,摇了摇头,“那里的云层这几天不太好,在那上面估计会很冷,延误的话最多也就十几分钟,我们龙族不怕冷的,就是不知道您有没有带雨衣和外套过来。”

  “你们这里没得卖这些么?”斯莱恩晃了晃自己鼓鼓的钱包,幸好自己带了那么多钱。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卖雨衣的商店,不过这是个好主意,我会跟我们的老板说一下的。”母龙耸了耸肩。

  “直接走也行。”他把钱包里的金币倒了一大半在前台的桌上,“只要你们肯走,就行。”

  母龙用她的那相对没那么大的爪尖,拿起金币,数了数,这都够他来回四五趟了。

  “需要我给您买个保险么?”前台的母龙把金币放进了收银台里,“最高可报销医疗费的百分之七十八!”

  

  艾诺微尔心想,现在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比自己现在面前的这些人更加暴虐了。

  痛苦释放俱乐部?这真的不只是单纯一个名字叫着好听。

  白鳞牵着她,来到了俱乐部的大门。一只看门“犬”大声叫了起来。

  这只“犬”看不出来它的种族,浑身的毛都被涂成了黑色,戴上了一个羞辱用皮革狗头套,它的双臂和双腿的关节都合拢起来,被分别用钢筋给串上了,它现在只能用膝盖和胳膊肘来走路。

  “乖狗狗,乖狗狗。”白鳞弯下腰来,抚摸着看门犬的头顶,“狗狗真乖!要是我也有这么乖的狗那就好了。”

  汪!汪汪!看门犬开心地叫了起来,但听得出来,它才刚刚开始学狗叫。

  艾诺微尔浑身一阵发抖,心中瞬间被惊恐所填满了。她知道自己主人刚才所说的,极有可能被他付诸行动。

  “不过我更喜欢猫咪,我更想要一只优雅又温顺猫咪,也许我应该问问你的主人,他是怎么把你培养成这样的……”

  母蜥蜴差点整个身子瘫了下去,但内心对惩罚的恐惧,支撑着她勉强地端正了身子,端正了这一副用手臂和小腿在地上爬行的姿势。

  俱乐部的门开了,里面走出来的兽人令一旁的看门犬兴奋地往往直叫,是他的主人。

  “啊!好久不见!你的狗变得这么乖了呀!啥时候教教我怎么训呗!”白鳞热情地抱了抱许久未见的朋友,他的皮肤可真滑啊!

  “老弟你这也太热情啦!”鲨鱼兽人半推半就着白鳞,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热情,“谢谢夸奖,你的小宠物也不错嘛!说不定能调教得比我的还好!”

  “对于挚友来说,分开一天,犹如一年啊!”白鳞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的朋友,他真想多摸几下这光滑的鲨皮,“不过我今天来不是为了交流怎么训狗,我们今天不是应该饱餐一顿吗?”

  “是啊是啊!”鲨鱼牵起牵起了看门狗的项圈,扯了扯,“我们进去慢慢聊吧!盛宴没那么快开始呢!”

  白鳞也抓起了艾诺微尔脖子上的锁链,但没急着把她拉进去。

  “把你手臂上和腿上插进去的那些石子给我弄掉!”白鳞朝自己脚下的东西吼叫着,“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就是不准给我站起来!”

  

  斯莱恩想,龙族航空的服务也蛮贴心的嘛,既然是骑在龙背上,那就要更自由地看看整个城市啦!

  “你飞那么低,不怕撞到什么东西么?”斯莱恩紧紧抓着龙鞍上的绳子,虽然有安全带,但他还是怕摔下去。

  “你们还在学走路的时候,我们龙族就开始主宰天空了!”年轻地黑龙载着顾客,不情愿地挥舞着自己的翅膀,“你们那些破魔法飞机,又贵又不好用,还得我们龙族来代替它们,哼!”

  将军感觉下面的城市正在慢慢地变大,自己胯下的坐骑正在俯冲向地面!

  “够近啦够近啦!”斯莱恩死命地拉扯着缰绳,任何没有翅膀的兽人都会这么做的,“看够啦看够啦!我欣赏够风景啦!别往下啦别往下啦!”

  然而胯下的黑龙并不听使唤,他越飞越低,翅膀的气流让地上的树叶沙沙作响,甚至有些人开始四散而逃。

  斯莱恩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他看到有什么雪白的东西,在刚才飞过的路上往下飘,那是羽毛吗?

  “谁要带你看风景啊真的是……”黑龙小声地嘀咕着,随后又扯开嗓门朝地面吼叫着,“这是广告!这是派传单!龙族航空的全大陆传单派发服务!一天只要一千四百九十九个金币!只要一千四百九十九!”

  谁会喜欢广告啊?底下的居民开始纷纷朝天上翱翔着的黑龙扔着东西,鸡蛋石头,甚至还有人把砖头给抛了上来,虽然一个都没砸到黑龙和上面的蜥蜴就是了

  

  好大的桌子啊!上面好多香喷喷的菜肴啊!即使在桌子底下,艾诺微尔也能闻到这诱人的香味。

  她和其他奴隶一样,趴在桌子底下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他们互相干瞪着眼睛,各自肚子咕噜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他们的主人都饿了他们好几天。

  白鳞的脚爪在桌底下晃来晃去,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她猜出来这是什么意思,爬到了主人的脚下,用后背给他的脚爪当垫子。

  大快朵颐,狼吞虎咽,食客们似乎是故意把咀嚼的声音拉得那么高,似乎牙齿撕咬食物的声音越大声,菜肴就越美味。

  这里可真不愧是“痛苦释放俱乐部”,成员享用美食的同时,也不忘从精神上来折磨他们的奴隶。

  即使奴隶们再怎么咽口水,肚子再怎么咕咕叫,除非他们主人乐意,否则什么食物都吃不到。

  艾诺微尔挺直着腰杆,她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一个奴隶直接跪在他主人的胯下,开始用嘴给他主人口交。可他没舔多少下,就被主人给一脚给踢倒了。

  “你要是再过来,我打碎你的牙齿!”桌子上,一个奴隶主怒吼着。

  那个奴隶在地上坐了起来,咽下了嘴里的液体,至少他吮吸到了一点尿液。

  艾诺微尔撇过了头,看着别人喝水,自己只会更加口干舌燥的。

  突然,她的后穴一紧,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屁股里。

  前不久自己坐在三角木马上时,主人往自己屁股里塞的拉珠。噢,肯定被木马给顶进更深处去了。

  但她现在要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给主人垫脚呢,待会再考虑那串东西吧。

  

  点点雨滴低落在了斯莱恩的头顶,因为正处于高速飞行的黑龙,原本就冷的寒风变得更加刺骨了。

  “他们没叫你穿雨衣么”接下来的航线天气可不好呢。”胯下的黑龙并不怕这点寒冷,“估计接下来的路都是这样,这些阴云没那么快散去的。”

  蓝蜥蜴人伸出一只爪子,让雨水拍打在自己的手心,这点雨不算大,真的不算大。

  “继续飞吧,你不用担心我。”将军冷冷地说道。

  “嘿!如果你在我背上出啥事了,我回去可不好解释啊!”黑龙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顾客,才看出来他穿的是蜥蜴人帝国里将士们的铠甲,“你以前是个将军?能把我们打到灭国的将军,哼,我想不用担心你的死活了。”黑龙虽然心里很不爽,但身体还是继续飞着。自己现在算是亡国奴么?

  斯莱恩并没有理会胯下黑龙的冒犯之言,他现在心里只有她,艾诺微尔。

  

  艾诺微尔很开心,真的很开心,自己终于能重获一丝宁静了。

  她来到了梦里的沙漠,自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她懒懒洋洋地趴在软绵绵的细沙上,温暖的阳光照耀着自己的身体,舒服无比。

  虽然小臂和小腿上因为石子而留下的创口依旧疼痛着,但比起现在这一刻的宁静,不算什么。

  但,突然间,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自己的后穴里传来,她瞬间就从这片刻的宁静,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现实中,她依然在桌子底下,她无助地呻吟着,屁股的撕裂感还为减淡半分。

  白鳞看到她睡着了,气得直接把她屁眼里的拉珠给全部拽了出来!

  “你个狗东西!我没叫你睡你都还敢睡这么香!”白鳞揪着她的尾巴,把她从桌底拉了出来。其他奴隶主们纷纷看向了他们,开始起哄了。

  “这么不听话,不多鞭打她几下?她身上都没多少鞭痕!”

  “给下面塞一个震动假屌她就睡不着啦!我看她是很久没欠操了!!”

  “这么不听话,要不我们下次吃她怎么样!”

  虽然其他奴隶主们都是在责骂着艾诺微尔,但白鳞却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他感觉俱乐部里的其他人都是在嘲讽着自己,嘲笑着自己那业余的调教水平,嘲笑着着自己居然会对奴隶如此仁慈。

  他又感觉他们是在嘲笑着以前的自己,自己以前也是一位奴隶,但现在不是了。他感觉他们都是在嘲笑着自己以前当奴隶时是多么的叛逆,多么的狼狈。

  “你个该死的家伙!”白鳞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揪住了艾诺微尔的那一头金色长发,“你妈的,走!看我回去再来收拾你!”他拖着自己那犯错的奴隶,在众人的取笑声下,溜走了。

  “嘿!朋友!你这个忘在这儿了!”一位鲨鱼兽人奴隶主晃着一串拉珠,朝着白蜥蜴叫喊着,“别把这玩意放在这里了啊!这是属于你们的!”

  但白鳞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我们到了,请系开安全带,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请……”请摔个狗啃泥吧!黑龙暗地里骂着自己种族的征服者,但他还是没把这句心里话说出口,“请小心慢行,别摔倒了哦!”

  斯莱恩从黑龙身上跳下来,晃了晃头上的雨,拍了拍自己轻甲上的水渍,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但他不打算休息,他想了想梦语者告诉自己的地址,看了看附近的路牌,找到路了。

  他开始在刚下过雨泥泞的小路上奔跑着,他可不想她再受苦那怕是一分钟。

  

  “为什么你就那么爱睡觉呢?为什么呢?”白鳞在自家的地下室,也是自己奴隶的受刑室里,把艾诺微尔踩在地上,“看来得给你多一点痛苦,你才会学乖。”

  锋利的刀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她连咽一下口水都不敢。自己被踩着,饥饿无比无力反抗,她只能直视着白鳞那凶神恶煞的眼神,祈求他对自己仁慈一点。

  “也许我应该把你的眼皮给割掉,你总不可能睁着眼睛睡觉吧?”白鳞拿着匕首,从脚下之物的脖子慢慢划到了她的脸上,游走在了她那棕色双瞳之间,只要爪子一抖,那这两只楚楚动人的眼睛就会变得不再美丽了。

  艾诺微尔的眼睛紧盯着中间的刀刃,她尽力压制住自己全身上下试图颤抖的欲望,因为不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那么恐惧将会变成现实。

  “不过你是我的宠物,而不是我的玩物。那我应该……”

  地下室的门被静悄悄地推开了,一粉一白两只蜥蜴人都毫无察觉。但闯入者的声音,他们是听的一清二楚。

  “放开她!”

  这熟悉的声音让白鳞的心中一愣,回头一看,居然是他!自己以前的旧指挥官!自己以前的旧战友!

  这熟悉的声音让艾诺微尔的内心突然温暖了许多,撇头一看,是他!自己梦境链接术的链接者!他来找自己来了!

  “斯莱恩将军?你还记得我?”白鳞把脚爪和刀刃从奴隶的身上放了下来,面对这许久不见的战友,自己甚至都想给他敬个礼。

  “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牺牲了!”

  “我还不如牺牲了好!也免得有后来那些折磨……”白鳞并不想多讲自己为奴的那段日子,“所以,将军,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的门没锁。”

  白鳞想了想,好像自己刚才因为太急,急着把宠物拖到地下室惩罚,所以忘记把家门给锁上了。

  “都是这个臭婊子害得!”奴隶主气愤地用匕首指了指地上的贱奴,“她把我气到了,我现在正要好好惩罚她呢!要不要一……”

  “放开她!”斯莱恩打断了白鳞,“放她自由,这是我的命令”

  “我早就不是你的下属了!自从你们把我抛弃了之后,就再也不是了!”白鳞用脚爪踩着艾诺微尔的胸脯,以显示自己对她的占有权,“她是我的奴隶!我的宠物!为什么要放她走?你知道我们暗影王室找这么一个梦语者母狗需要多大精力吗?”

  “你想要多少钱?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斯莱恩从腰间的剑鞘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指向了自己曾经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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