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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之寒(全) - 3,7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4950 ℃

  「规矩我懂。」我点了点头。

  「然后,跟你说下甜水巷里的诸般规矩吧。首先就是称呼。」梁婆娘说。「甜水巷中的所有女子,无论是卖艺不卖身的,还是可以上正戏的,统统都称为楼凤,其中最受欢迎、人气最高的楼凤,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头牌就叫花魁。现在的花魁是彩凤,这个你应该知道了。」

  「我知道。」

  「然后,你要是说不想被别人知道做这一行,就只能进暗巷了。暗巷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过钱也多。嗯……暗巷的样子你应该也见过了,彩凤应该该说的也都跟你说了,我就不补充了。」

  「好。」我点点头说道。

  「住的话,可以住在暗巷里。每个楼凤都有自己的花房,但是接客的话不能在花房里,要去给你安排的厢房。花房和厢房都是你自己一个人独享的。只不过,如果没有客人的话,不能在厢房里过夜,要睡觉必须回花房。」

  我没说话,只是继续点点头了。好像小时候在三清山上调皮捣蛋,后来被师父训斥一样。

  「别的应该也就没什么了,这是有暗巷资格的客人名单,你看看。」梁婆娘递给我一本小册子,我翻开看了看,暗巷的客人大多都是些汴京城内的达官显贵,还有江南的富商和一些行商之流。基本都是些有钱或者有权的人。

  想想也是,那些普通人根本没资格知道暗巷这回事,知道了也没钱来。暗巷里的楼凤每个都可以上正戏,而且只要钱给到位了,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肚子被搞大了,也得自己咬牙担着。客人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只要不伤不残的,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暗巷的会员名单上并没有我认识的人,而且暗巷的规矩也能防止他们把我的身份告诉别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太不能接受的。

  「我没问题了。」我将名册还给梁婆娘。

  「那好,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你的花房。」梁婆娘将花名册收到抽屉里,带我绕了绕走进了暗巷。

  我的花房被安排在暗巷里一个不算太热闹也不算太偏僻的街边。跟梦嫣姐住的地方自然是没法比。毕竟她是花魁,我这种刚入甜水巷的小楼凤,怎么可能有她那么好的待遇吗……

  然而,在真的开始接客之前,还有些工作要做……比如我小腹上面被辽人烙下的囚徒印记,虽然洗不掉,但是梦嫣姐说可以用别的刺青来遮住。说干就干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做刺青了。跟刺青师傅讲好价格以后,在小腹上重新画了一个像梦嫣姐那样的彩色淫纹图案,将辽人的烙印完全遮住。

  梦嫣姐还说,要我干脆也像她一样在胸部打一对乳环来着,但是纯金的饰物真的太贵了,算上之前借梦嫣姐的四十五贯,我已经欠了差不多快五十贯了。

  要解毒加上还债,我差不多要攒一千多贯铜钱才能够……也不知道,在甜水巷卖一次能挣多少钱。梁婆娘说,除了花魁之外,楼凤都是不能知道恩客给甜水巷付了多少钱的。管帐目的姐姐给多少就拿多少,这也是规矩之一。

  虽说这条规矩定的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仔细想想还是有它的道理的。每个楼凤的身价都不一样。不知道自己的身价可以有效地杜绝楼凤之间的攀比。甜水巷外是一个世界,里面也是一个世界,外面有的勾心斗角,里面也是一样不少。要管理这么多女人,梁婆娘也是要费不少心思啊。

  准备工作做了几天以后,我终于要作为一个娼妓,来接我的第一个客人了……

              (四十八)风尘

  甜水巷的暗巷里面接客有两种方式,一是所有的会员都有全体楼凤的花名册,上面写着楼凤的名字、年龄还有一些特殊的注解。比如会给我注上「会武功」之类的,让有特殊需要的客人们根据自己的需要和兴趣挑到自己中意的楼凤。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客人会亲自到暗巷里来,亲自来挑自己中意的女子。只要不是身边有男伴的,或者是已经被人预约好了的女子都可以随意挑选。

  在暗巷中登记的楼凤大概有三十名左右,然而绝大多数人并不是一直呆在这里的。有在这里赚够了钱就出去云游江湖的,有不住在暗巷里,只有想工作时才在这里的,还有大部分时间只在外巷活动,只是在暗巷挂个名却很少进来活动的。

  现在的我并没有什么事情好做了。上次去磁州追杀「贩夫」的时候已经给师父汇报过了,所以也根本没有必要回三清山,而无形者这边,「师尊」、「城守」的消息完全没有,「金元」手下两个人「学徒」和「判官」,都有专人负责追查,并没有需要我做的事情。

  所以我可以一直待在甜水巷里,可以多挣点钱,早点把毒解了,早点从这里脱身。我并不打算像梦嫣姐一样一直在这里干下去,赚够了钱我就走人。虽然我知道这样并不能将我的历史漂白,但最起码的可以早一日脱离这种低贱的身份和日子……

  这几天里我也给自己起好了花名。既然梦嫣姐是从自己的名字中取一个字,干脆我也学她好了。我给自己的花名是「紫晴」,期待着做妓女这一段黯然的日子早些过去,拨云见日、雨过天晴。

  来逛暗巷的客人,大多只想做正戏。大多都是在外巷看过那些卖艺不卖身的歌女的表演之后欲火难当,有门路的话,就会来暗巷泄泄火。

  暗巷之中,有一座面积比较大的空置主厅,想挑姑娘或者想接客的恩客和楼凤都会聚集在这里。我鼓起勇气,穿着一身比较素的衣服走进了那间大厅。然而跟我预想完全不一样,整座主厅当众也只有寥寥几个姑娘。而且姑娘们并没有浓妆艳抹,而是也只穿着比较简单朴素的衣服坐在那里,或对着镜子梳妆,或在看书,等待着恩客上门。

  什么都没有准备的我只好在主厅中干坐了下来,现在只是上午,想必过来的客人并不会很多。有谁会大白天的就逛窑子呢?

  然而我还真想错了,坐了没多久,就有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身形健硕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这人我似乎有点印象,是汴京禁军的某个统领,官阶还不小。他在主厅中转了几圈,打量了几个姑娘一圈,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目光,然而最后他还是没有挑我,而是挑了一个花名叫做「天莺」的姑娘。

  看到他没有点我,我竟然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之前也做过为了钱财出卖身体的事情,但是做全职妓女和我想象的还是有点出入的……我很需要钱,需要很多钱,这也是我不得不做这一行的理由。

  如果我现在放弃,充其量算是误入歧途不久后立刻迷途知返,可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当我接了第一个客人之后,我这辈子都会悲伤一个「娼妓」的烙印,洗不去刷不掉。而这样的我,是没有资格去回应师兄的感情的……

  想到我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妓女的事实,心里就是一阵绝望。有一股力量疯狂地驱使着我逃离这一切,然而逃离了以后,我又是什么,又能去哪……

  「已经没有办法了,不如就这样屈服了吧。」我似乎听到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对我说道。我只得长长叹出一口气,带着百般不情愿的绝望、屈辱和不甘,面对了这个事实。

  那个禁军将官带着「天莺」走后不久,又来了一个白面书生打扮的人,这个人我也有印象,似乎是太学馆的某个书生来着。暗巷的花名册上面就写道这个客人文质彬彬,但见到真人后,才感觉他比我想象的还要俊朗上几分。

  这个貌如潘安的在主厅中踱着步看了看姑娘们,最后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

  「姑娘带路吧。」他用轻柔的嗓音说道。

  我对着书生浅浅笑了笑,带着书生进了我的那间厢房。

  「姑娘,一套正戏的钱已经付给柜上了。」书生说。

  「好……」我有些怯生生地说道。

  「那就搞快点,好不容易放假从白鹿洞书院里出来,时间不多,我还要去虹桥那买东西呢。」书生催促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要怎么做啊?」我小声问道。

  「短平快就好,我没那么多时间,你裙子脱了,手扶着柜子。」书生命令道。

  我依言将裙子脱下,书生的手伸进我的上衣捏住了我的腰,肉棒塞进了我的身体里。又疼又痒的感觉让我叫出了声。

  「哦……」书生感受到了我的肉壁在吮吸和挤压着他的肉棒,爽得长出了一口气。「姑娘好紧啊,不愧是练过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碎梦流派毕竟是外功,非常讲究对身体素质的锻炼。虽然我是女性,但我的身材和肌肉量都要远高于普通女性。小穴里面也要更紧致一些。再加上我的小穴比较浅,很多时候都会被龟头压到子宫,男人们似乎都很爱这一口。

  也不知是我的小穴太好用,还是书生的确要赶时间,他高速抽插了好几下就缴了械,在我的里面射了出来。我也放空身体,在他缴械之前就高潮了。

  射完以后,书生飞一般的穿好衣服。「姑娘,你活可太好了,你花名叫什么来着?我会跟书院其他太学士推荐你的。」他说道。

  「紫晴。」我小声说道。

  「好的紫晴姑娘,那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见吧。我得赶紧走了。」书生不愧是读书人,还冲我行了半礼,这才走人。

  我在厢房里愣愣地站了一会,去暗巷的澡堂里洗了个澡,把小穴里的精液挤了出来,擦干身子,又回到了那间空置的用来接客和选姑娘的主厅。

  然而一直等到亥时末,都没有一个客人来。这几天汴京城内又没什么集市,太学馆那边也没动静,只是平常的日子,客人不多也是正常的。我原本还以为,过了晚饭点以后会有不少人呢来的,结果其他几个姐姐告诉我说,一般晚上来的客人是最少的。因为外巷一般都会安排可以上正戏的楼凤表演歌舞,如果有中意的,当场就会直接点走。

  不过哪怕是这样,一天至少还是能接一两个客人的。今天也算是平均水平了。梁婆娘安排的,整个甜水巷的楼凤都可以免费吃喝,暗巷里的姑娘们吃的稍微好一些,至少有肉,有的时候还会有一些鱼,还有专门的点心师傅做的花糕。

  吃过饭后,我本来还想去梦嫣姐的花房找她问问其他教团成员的事情,然而她似乎并不在。她作为花魁,只要想接客肯定会有男人打破头来争取和她共度春宵的,不在……也就算了吧,有机会再讨论。

  只是,找不到梦嫣姐,让我一下子感觉无形者组织成员和刺客的身份暂时和我无关了。我只是一个沦落如风尘的妓女,前途暗淡无光。

  第二天一早起床,洗漱完准备出门去接客的时候,看见门口有一个小小的硬木盒子,我拿起来打开看了看,里面装着五张一贯的交子票。

  「这笔钱就是我的身价吗……呵」我心里苦涩地想到。虽然比我想象的要高一些,但是真的值得吗……

  然而,无论值不值得,都要继续做下去。这是我的命运,我一直在强迫自己接受和相信这个事实。总有一天,我会慢慢习惯它的。可能那一天,就是我彻底堕落的一天吧……

  甜水巷里卖身的钱比我想象的要多,可是离我的目标还差好远好远。虽然梁婆娘说,随着客人对我评价的提升,我的身价也会继续往上涨,即使是如此,什么时候能涨到像梦嫣姐那样呢……我也不奢望成为那百鸟朝凤般的花魁,但哪怕只要有梦嫣姐一半的价钱都好啊。

  本来我想去找她问问有没有什么好办法的来着。然而梦嫣姐真的太红了,常常见不到人。和别的楼凤不同,梦嫣姐不在花房里呆着才是常态。

  找不到梦嫣姐,我只好硬着头皮把自己想多赚点钱这件事情和梁婆娘说了。

  「也不是没有。」梁婆娘皱着眉头,一脸纠结地看着我说道。「本来我想等你熟悉一下这甜水巷里的事情再和你说的。可眼下你既然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她说道。

  「什么事情啊?」我问。

  「接客只是一种方式而已,暗巷的楼凤通常都是可以接受客人的外包的。就是全天都在客人那边的那种。通常来说大多都是些不会只满足于做正戏的客人。你要是想去做外包,我可劝你想想好。有些客人的品好比较奇怪,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也没关系吧……」我嘀咕道。再奇怪能奇怪到哪去呢?反正在辽人那里我经历的已经够多了,对女人有多变态的手段也算是见过了。外包就外包吧,早点赚够钱,早点脱离苦海。

  梁婆娘见我并不反对,递给我一本小册子,上面写着几位客人的要求。

             (四十九)代人偿罪

  我翻看着册子,上面大多都有一些特殊的要求,比如有的外包要年龄,有的要胸部大的……之类的。这些客户要找外包的楼凤估计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特殊的性幻想。来梁婆娘这里登记以后,就慢慢等能接受的楼凤去找他们。

  我将册子全部看了一个遍,挑了一个还算靠谱的外包委托。金主的老婆跟别人私奔了,一路跑到了岭南,想找也找不到了。金主想请个楼凤来扮演他的老婆给他出出气。除了正戏之外,还有些殴打和辱骂之类的小戏码。

  这个还可以接受。对方是汴京城外一个自己有田产的农户,住的也是独院,听起来挺合适的。

  「这个」我将那一页摊开,放在梁婆娘面前。「这个多少钱一天啊?」我问道。

  「一般外包的价格都是固定,跟楼凤是谁和楼凤的身价没有太大关系。」梁婆娘说。「一般就是十五到二十贯一天。你得自己跟客人谈好。」

  拿着甜水巷的身份证明和介绍信,我一路来到了汴京郊外,客人的家里。

  「可算来了,都两个月了。」面前这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看着盖着甜水巷印章的信纸,又打量了我几眼。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姑娘,俺没有什么要求,算上今天包你四天,每天十八贯,你只需喊我相公,然后逆来顺受就可以。」这位客人说道。

  「好。」我轻轻点点头说道。

  「那行,你出这个门,敲门进来,就算开始了。」客人说道。

  我站起来走出门,将门带上后,扣了两下门,说道:「相公,人家回来了。」

  门一下子拉开,农户拽住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拉进了门,这一把直接拉的我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只见农户愤怒地将门重重摔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迅速跨骑在了我的肚子上,抡起右手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你个婊子,你跟人通奸,还有脸回来?」农户脸红脖子粗地对我怒吼道。

  「相公,奴家……奴家对不起你。」我捂着火辣辣的右脸流着眼泪说道。不过当然不是因为愧疚,而是疼的……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农户这一耳光打的我整个人差点傻掉了。除了脸疼,更疼的是心里的委屈……

  见我哭了出来,农户继续怒吼道:「哭,哭什么哭?和野男人上了床还有脸哭?」一边说着,一边发疯般地将我的衣服撕成碎片,胡乱丢在地上。

  「相公,人家错了……」我小声抽泣道。

  「错了?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错了!」农户双手攥成一个拳头,高高举过头顶,狠狠砸向我的小腹。

  一股强横的冲击力蛮横地撞击着我的子宫。倒是让我想起了之前在连云寨的日子。不过,那时候的我还有内功,可以吸收冲击力,不会受伤只会疼。然而现在没了内功,这样被打下去,肯定会留内伤的……

  农户又狠狠在我肚子上凿了几拳头,我忍不住求起饶来。然而他却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咬着牙、红着眼,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了他那个背弃他的妻子一样,狠狠地殴打着。

  这种痛感虽然我早都已经习惯了,毕竟在连云寨时经历过。可是这次再受这么猛烈的殴打,难免会受内伤……我现在感觉我的小腹好像被一把剑贯穿了一样疼。本身我的身材就比较瘦小,这一拳拳的几乎是直接打在我子宫上一般。

  「相公,奴家知错了,就饶了奴家吧……」我一边哀嚎着一边求饶,可这话似乎让他打的更狠了起来。在狠狠的一下锤击之后,我分明地看到双腿间流出来一股红彤彤的血液,同时子宫像针扎火烤一样难受。

  出血量似乎还不少,整个小腹都一坠一坠的,好像内脏都被打碎化成了血一样。自从子宫被辽人毁掉之后,我一直都没流过经血。看到小穴里一下子有这么多血液钻出来,恐惧不由得爬上了我的心头。

  见我子宫被打出了血,农户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脱下裤子掏出那根足有五六寸长的肉棒,俯下身来就要往我身体里送。

  进了甜水巷,开始接客之前,我曾经请过接生婆帮我验过身,我的小穴的确非常浅,从蜜唇口到子宫只有两寸三分左右。这点长度是容纳不下大部分男人的整根肉棒的。只要超过这个长度,就一定能顶到我的子宫。

  而现在,面前这个男人的肉棒足有五六寸,塞满两个我的小穴都绰绰有余。他也不顾正在汨汨流出来的血,直接对着血液逆流而上,斩钉截铁地插入了我的身体。

  「呜啊!」插进来的一瞬间我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刚才那几下捶打好像把我的子宫打破了,至少也是已经在出血了。现在又被着一根庞然大物插进来,疼痛的感觉和被填满的快感让我欲仙欲死,甚至不知道该去体验哪一种感觉好。

  农户的肉棒很快顶到了我的子宫口,他也觉出了有什么软软的东西阻碍着他的肉棒继续往里进攻,粗声「哼」了一下之后,双手环抱起我的腰,将我的身体抬成一个弓形,可即使是这样,肉棒也只是再进去了一点点。

  「贱货,背着老子出去找野男人,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农户怒吼着,重新将我放回地上,开始激烈的抽插起来。干了我一会之后,他的右手顺着大腿爬上了我的小腹,摸着我已经被打的残破的子宫,然后龟头每顶我的子宫口一下,右手大拇指就配合着同时狠按子宫一下。

  子宫同时受到内外的双重夹击,在他射出来之前,我足足高潮了三次。终于挺到他射进了我残破不堪的子宫后,本以为能休息一下,结果他穿上裤子,飞起一脚踹在我的小穴口出,里面的血流出来几滴,随意地洒落在地上。

  「呜……呜呜。」我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行了,骚货,别哭了,给老子跪下!」农户命令道。我只好用胳膊摸了摸眼泪,在地上裸着身子跪好。

  「你不是出去偷人吗,今天开始,你不许出这个门!」农户命令道。我低着头呜呜哭着。不仅是因为子宫被打出血的疼痛,也是因为做妓女被人像一件物品一样对待的屈辱和低贱。

  「行了,不准哭了!有脸偷男人,还有脸哭啊!」农户又是一个耳光打了上来。「不准哭」

  然而,越是被命令着不让哭,就越是想哭。我努力的调平呼吸,想把自己的抽泣声压下去。然而眼泪还是因为被打了脸而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还哭,还哭!想哭是吧,就让你哭个痛快!」农户破口大骂道,接着走出门去,在门口拿了一条长长的硬硬的,赶驴用的鞭子。「别跪着了,站起来!」

  农户将我带到卧室里,用铁链把我捆在墙上,让我叉开双腿站好。子宫里的伤口虽然已经开始愈合了,但小穴里时不时的还会往下滴出一两滴血液。

  「偷人,偷人,偷人!」农户似乎已经暴怒到只会说这一句话了,愤怒地挥动着拿着长边的右手就向我的裸体上抽来。

  「啪!」第一鞭打在了我的左腰上。「给我记数!打你一鞭给我喊出来是第几鞭!喊不到两百就一直打!」他命令道。

  「啊……一!」我痛苦着喊了出来。

  「啪!」第二鞭抽在我的双乳上。「二!」我喊道。

  农户越打越来劲,在打了快二十鞭以后,似乎是有些累了,鞭子换到左手,竟误打误撞地使出了一招江湖上失传已久的「闪电五连鞭」。我又疼又饿,记数在这里直接乱掉了。

  「相……相公,人家数不清了。」我故作可怜地说道。

  「数不清就重来,数数的本事没学会,偷男人倒是无师自通!」农夫又一鞭子抽上来。:「一。」我只好咬着牙重新数到。

  这次我忍到了足足一百九十五鞭,然而农夫却伸了伸懒腰,说道:「今天累了,明天继续重打!」

  合着这一百九十五鞭都是白打了?心有不甘的我哀求道:「相公,就再打奴家五鞭吧。奴家知错了,让奴家好好赎赎罪。」

  「想再挨五鞭吗?那也好,你去炕上。」农户将捆着我的铁链解开,我走到那又硬又冷的土炕上躺好。

  「自己把你那贱穴掰开!」他说道。

  我翘起腿,双手从外侧绕过大腿,屁股翘的老高,用颤颤巍巍的双手揪住两瓣蜜唇,向两侧扒开。

  「啪!」农户一鞭子精准地抽在了我还在流血的小穴口上。我痛的喊了出来,却忘了记数。

  「怎么不计数啊?这鞭不算,重打!」农户说着,又是一鞭落在了我的小穴上。打满了五鞭以后,才放了我下来。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每天这个农户都要操我五次以上,而且几乎都不是在炕上,有一次在田里,有一次在果树林里,甚至还有一次在猪圈里。可怜我的子宫,一边流着血,一边还要吞着精液。不仅如此,每天还要挨上至少两百下鞭打,伴随着数也数不清的「荡妇」、「婊子」之类的羞辱……

  直到第五天早上,外包结束,我才逃离了那个又要挨操又要挨打的地方,回到了甜水巷的花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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