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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2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2640 ℃

【独步的发情期呢?为什么我一直没碰见?】

“有在用抑制剂,效果拔群。”

【诶!我期待了好久好久能和你一起过发情期……可恶,阻碍我的到底是哪家的抑制剂!好想见识一下!】

想到清水家里应该也有生产此类商品,我从兜里摸出装着药的玻璃瓶递到她手上。清水漂亮的眼眸盯着它的标签思索了良久,貌似对其很感兴趣。

【这个送我一点做样本可以吗?我车里有带试管过来,拜托了独步。】

我自然是没有拒绝她。

那之后清水找我的频率日益增加,除了上班工作以外的时间基本都是和她在一起,连家也不怎么回了,好像在真的交往一样。

关系近了,做爱的感觉却变得奇怪起来,我总是在做到后面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睡过去,醒后只能看到清水小姐娴静的睡脸。后颈时不时发酸,摸摸腺体的位置,那里现在全变成了清水一个人的咬痕。我模糊记得在一次高潮中,生殖腔似乎被捅开了,虽然当时我困得很,但alpha在自己腔室里成结,精液灌满宫腔的体感被依稀刻在了脑海。可一觉睡醒,我并没有发情的迹象,况且抑制剂我根本没断过。

【独步君,你浑身上下全是清水小富婆那股海盐味。】

正在我擦酒杯时宫本先生站在我身后猛然蹦出这一句,吓得我差点没拿住杯。

【被标记啦?】

我没和宫本先生说过割腺体的事,有些紧张。

“应该是临时标记吧。”

【临时标记信息素能挥发成这种程度……救命,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看着宫本先生浮夸的表情,一个我不敢想的猜测油然而生。

16

偶然起床穿衣服,我惊觉自己的胸好似大了一圈,乳晕也跟着一起扩散了,用手捏了捏还变软了。温饱思淫欲,虽然运动锻炼什么的与我无关,但也没听说过多做做活塞运动可以隆胸啊。

这几天身体比往常容易疲惫些,异常种种,反胃和头晕的症状又开始发作,食量反而大了。我知道有什么使我害怕东西就要来了,哪怕早就建好了心理预警,还是怕得狠。在验孕棒显示出两条格外显眼的红杠杠时,空中仿若有只无形的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抑郁危险就危险在,它潜伏着,久了,你就会忘记它的存在,等它想让你记起来了,就让你捅自己两刀。晃过神后我手里正举着刀抵着肚子,我刚才竟满脑子都是剖开这里看看孩子像不像他,至少,至少也应该有对香槟色的瞳孔。

荒唐又荒谬。

怀孕,我纠结了半辈子也没想清的事,成真了。

17

寂雷先生掐着我的化验报告单仔细看着,我坐在他对面一动不敢动。

【有两周左右了,你最近多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

“可是医生……我好几个月没进入过发情期了,为什么会突然怀孕……”

我难得一见寂雷先生的眉眼迅速皱到一起去。

【独步君,把你近期要喝的抑制剂拿过来送去化验一下。】

几个小时匆匆掠过,如果说刚才的寂雷医生还算是慈眉善目,那现下简直就是阎王降世。

他在生气。

【这瓶,是你今天准备喝的剂量,和这瓶你过几天要喝的完全不同。】

【气味和味道十分相似,但前面这支含有大量能引诱omega假性发情的成份。】

【你知道什么是假性发情吗独步君。】

【本应该回应alpha标记信息素而打开的生殖腔,会被药活生生推开。】

“您的意思是,抑制剂……被调包过?”

我的声音止不住颤抖,这是一个不用问也能得到肯定回答的问题。在医生默认般的注视下,我感到冷,很冷。

原来被信任的人欺骗,背叛,玩弄,心情是不是比一根绳子吊死在横梁上还要难过上许多?她明明能看出我在躲避发情,却仍用这种手段逼我妥协,就算真的只是想要我生个孩子,或许再等等,我就心甘情愿了啊。

18

【不用压力太大,你想打掉还是留着都可以,尽快做决定,是对自己负责,也是你的自由。】

【其他不好的想法绝对,绝对不要有。】

【今天晚上有雨,就别出门了。】

我如一具空壳从医院走回家里,无人收拾的房间没什么生气,不少家具都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我躺在宛若冰窖的床上,手抚上腹部不知道拿里面那个小家伙怎么办才好,我这三好两歉的身体如何能保全一个正在孕育的生命,没准还是个死胎或者畸胎。

拿过手机,我给宫本先生发了条消息,说需要多休息两天。LINE里还有几条未读,全是清水问我在哪里,未读变成已读的瞬间,对面又发来一句询问。

『清水小姐,我怀孕了。』

电话在下一秒如期而至,我犹豫了片刻,按下接听键。

【独步——嗞啦——真的——滋——了吗!做我的——嗞啦——吧,我会——嗞啦——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嗞啦——给我——嗞。有些事,是我——嗞啦——,以后会和独步你——嗞啦——的。】

好奇怪,我的手机信号分明没有问题,我却听不清楚她说的大部分词句,杂音轰鸣在我的耳膜附近,挤压得我呼吸困难。

她在说什么?她在说喜欢我吗?

【怎么了独步?喘的这么厉害,没事吧?快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没事。让我再想想……”

挂了电话,窗户外面划响一声暗雷,雨,下起来了。

19

睡了不知多久,干涩到发痛的喉咙搅得我心神不宁。我感到渴,却寻不到水,所有的水龙头都似锈住了般拧不动。最后我在一个箱子里找到了,装在玻璃瓶里的液体,我拔开木头塞子,将它们尽数饮下,一支不够,就下一支,直到箱子空了,玻璃瓶滚了一地。

水的话,外面不是有很多吗?

我打开房门走出去,瓢泼大雨哗啦啦地砸在我身上,无数水珠滑落至唇边和眼帘。我不知道要去哪,但是我不想回去,只好在雾蒙蒙的雨里走啊走啊,仿佛漫无目的地走下去就是我的墓地。

【你要去哪儿,独步亲。】

我在世界中看见了他。一如既往的修身西装,金色的发尾泛着浅浅的绿,撑着把黑色的伞向我而来,熟悉的面容曾让我日思夜想。

【告诉你多少遍了下雨要打伞,会淋生病的。】

他将我拢进伞的庇护下,单手把我拥入怀里。

“一二三,你是来接我的吗。”

【为什么这么说?感觉到寂寞了吗。】

“是啊。”

“我很想你。”

还有说不完的话想与你说,比如问问独活的我——如何放弃爱着死去的你。

20

次日清晨,大雨重刷过的公墓园里飘浮着清新的空气,绯红色卷发的omega靠在一座墓碑上像是沉沉睡了去。他貌似淋了一夜的雨,衬衫已被完全浸湿黏在皮肤上,脸色惨白,嘴角却挂着笑。无人知道被他靠着的墓碑里葬着谁,因为上面仅仅写了四个字——

【上帝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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