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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咕哒】房客 8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5370 ℃

Alter压着她的时候是少数让她意识到Alter也是成年人的时刻。一部分是种族原因,一部分是天赋异禀,明明还很年轻,压她的的时候却能轻易把她整个人都裹起来,她刚过生理期,呼在她脖颈上的气都能把她激得一阵阵战栗,Alter的手一碰到她的腿根她就酥掉,她求之不得,泫然欲泣,喘得又轻又急,趁势勾上Alter的脖子,腿夹着Alter的手掌情不自禁地蹭,潮意隔着层层布料渗出来。

立香保持着被压着的姿态主动把裤子脱下来一点引着Alter的手伸进去。Alter的拇指碾阴蒂的力道总是控制不好,要么太轻,要么太重,在有立香之前,他都没做过只为取悦女伴的技巧,但那里还是吐了不少粘湿的爱液,小阴唇翕开诱惑他的手指节进到紧窄的里面。

“Alter,我还可以要你吗?”立香摸他的后颈和头发,轻得像自言自语。

又来了。Alter撩起她的卫衣,把缀着蕾丝的胸罩撩到上面从肋骨一路舔着向上一边咬她的乳头一边想。藤丸立香身上总有奇怪的不确定和矛盾感,来自方方面面,在这个时候更是顽固得令他恼火,明明自己光是看到她总是成套的内衣内裤在都柏林干燥的阳光里露出一点点精巧的蕾丝花边就硬得裤子都脱不下。

他已经能比较好地在立香的娇吟声里做完一套前戏了,包括单手解她的胸罩,把两团白皙得能透出血管颜色的乳肉从里面放出来。两边的乳头都变成了湿润的水红色,藏在腿心的花径也开了一点点口,Alter脱裤子的时候费了一点劲,肉棒弹出来在空气里上下抖了好多下,他单手粗鲁地把套的外包装扯坏,再一把撸到底,在立香细细的惊呼和抽泣声里一口气撞到了穴心。立香一周没有被插入,情欲早就在前戏的时候攒得满当,几乎是在穴被撑开撑满的同一瞬间她局促地夹紧了Alter的腰,乳肉激烈地上下起伏。彼此都因为从天而降的截止日期变得粗鲁,再过不久就要日落,挂钟的声音仍在机械地响,立香已经出了一点汗,皮肤泛着潮热的红和阳光镀上的金,伴着在门外时不时传来的人声和车声肚子一阵一阵紧张地抽,Alter的注意力都在她仰头时的下颌线和柔和的脖颈曲线,很快抓紧了她的一边胸乳,龟头的棱角顶开了最紧窄的那一段,挺身定在里面停了好几秒。

射过一次的阴茎仍然保持着微微上翘的挺立,Alter拆了第二个套,一边单手戴上一边托着立香的屁股在沙发上把她翻了个身。

“要从后面吗?”立香脸贴在沙发扶手上怯怯地询问。她不太喜欢被从后面进入,Alter在这个体位上过于得心应手,知道把她的腰和臀拗成一个什么样的角度能在抽插的时候同时刺激到穴口和G点再无比准确地顶上穴心,她没法不心存芥蒂。

“不要吗?”明明用这个体位立香反应最最激烈。Alter不明所以,还是把她的裤子褪到脚踝,又把她屁股也抬高一些露出腿间两片湿润微张的肉瓣和耻毛上挂着的几滴晶莹水珠,扶着根对着中间的黏滑的窄缝磨。

“没关系…你,你可以进来。”她摇了摇腰,把裤子踢到一边,穴灵活地含进一半的头,身后的人意会,随即穴又再次被撑满,撞得她身体往前倒,发出一声湿润又脆的声响。

“怎么一下子就…你要慢一点…!啊啊!Alter慢,慢一点!”几乎是一进去Alter就握紧了她的腰抽送,坚硬的腹肌撞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她的脸整个蹭在沙发扶手上,叫声被顶碎成一个个单调的音节闷在布面里,和生理性的泪水和口水一同淌出来。

往常Alter总会听话,一边咂舌说她麻烦一边磨得很慢也很深,今天Alter按着她的后颈固定在沙发上像在驯动物,过于粗大的肉棍不间断地往最深处挤,龟头的棱同时刮着她经期刚过无比敏感的内壁褶皱和G点把她脑浆都摇得晃荡。和Alter做爱是最棒的,没有人能在被那么大的性器塞满撑足的情况下想东想西,她已经被身后野兽一样的人迸出的精力和体力淹得晕头转向,搞不懂这一炮是以什么名义在打,打完以后又要去哪。偶有几次挣扎着把屁股往前挪想躲,反而是已经习惯了吮吻龟头的宫颈口一下子有了知觉变得又酸又麻逼得她不得不又撅着屁股往后迎。

阳光在立香身上打了一层蜡,和着汗水一起焕发蜜糖一样流动的金色。她掐着沙发扶手大口喘息像刚刚学会呼吸。穴里的痉挛比往常更激烈,她毫无自觉地扭,去迎,缩紧的穴心更用力地绞。像被浪拍得神智溃散的鱼,她满脸通红,一边呜呜叫Alter的名字一边伸手向后够,身后的人抓着她的手腕把她上身整个拽起,叫声由此得以解放,她抽搐个不停,喘得变了调,大量澄液从被塞满的蜜洞里随着大开大合的抽送间歇性喷溅出来。

“Alter…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我在,高潮!我…!”这段浅窄花径的每一寸都比主人要诚实,Alter没有停,更密集地戳高潮中极致敏感的穴心,立香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低低地哭,中途穴缩得更紧,腰部紧绷发抖,险些把他绞出来,他拔出去,正好看到她腿心颤颤的又喷了透明的一小股。立香已经彻底被操开了,原本密闭的两瓣的入口处开了一根手指那么宽的窄洞,他得以窥见里面诱人的红。

没等立香从潮吹里缓过来,Alter又直直顶了进去,立香高潮了三次,欲求泄得七七八八,被戳到酸胀的花心还是像亟待交配的母兽一样哀叫出了声,“Alter…!你先,你先停一下…!”

Alter绝不是她交往过的男朋友里最持久的那个,要说技巧,甚至相当烂,完全是仗着自己有一根大得吓人的肉棒和惊人的爆发力在胡作非为。今天的Alter持久得过头,但还算听话,扶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抬着她的腿架在肩上,阴茎在这个幅度很大的体位变化后仍然留了一小半在里面,龟头顺势磨了一整圈,棱刮过一层又一层的繁复褶皱。立香的视线里终于出现Alter的脸,看样子心情不佳,正一边蹙着眉低头把汗湿的头发扎高一边不轻不重地挺腰,把立香顶弄得抓紧他的小臂嘤咛不断。

立香半眯着眼睛看Alter的脸,她的小朋友刚成年,情绪都生动地表现在脸上,现在仍抿着嘴唇不声不响。视线对上的一刻她被Alter的红眼睛烤得发烫,欲望从裂掉的壳里一点一点被炸得四散。立香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掌心传来轻微的鼓动,Alter正对着花心碾,窄腰紧贴着她的私处磨,把她刚刚恢复的一点神智碾成细碎的粉洒落一地。立香敏度已经没有那么高,穴也开始干涩了,她小声求饶,在他的手臂上挠出一道道痕,说不行了。Alter真的停了,撩了一把湿掉的额发,居高临下地看她,好像她是一杯自己亲手打翻在沙发上的,热乎乎的蜂蜜牛奶。

Alter越看越牙痒,俯下身体,固定着她的下巴,闻她被蒸出来的洗护香气,尖牙咬进立香耳垂上的软肉,说立香,我还想要你。立香受不了这个,下腹又开始燥热,她一想到Alter还是小孩,就变成了被纵容和顺从的缎带包装完好奉上的礼物。她含含糊糊地应,舔Alter的肩膀,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探到了自己粘滑坚挺的花核,用手指又捻又揉,不多久腿就开始发抖,她缠紧了Alter的腰,穴含紧了仍然胀着的那根。最后几下阻滞感强烈,彼此都被磨得发痛,Alter咬在她的侧颈,抓着她的小腿伴着她突然尖利急促的哭叫声和不安分绷紧乱抽的腿把茎头嵌进最深处射了进去。

立香失神了好一会儿,不时哽咽几下再虚弱地喘,手环着Alter的脖子,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绕。压抑过的射精释放得有点久,Alter时不时就耸腰往更里面挤,拉扯到立香酸痛的腿根,引得她抓着对方的背推拒。外面升起静谧的窗帷,在太阳彻底落下前喧闹的行人逐一归家,很快屋内也只有挂钟孜孜不倦地响。

他们无声地贴着,脖子和肩膀上分别留下了对方的牙印。立香被压得累,轻轻推Alter,嗓子有点哑,“你好了没有…?我们先去吃饭。你还想要的话,吃完再…”

“行。”刚刚被草草扎高的头发已经乱了,Alter一边起身把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撤出来,一边把头发又低低地绑了一遍。

立香拿了纸巾做清理,隐约觉得不对劲,明明做到最后她干涩得发疼,底下却是粘稠一片,怎么也擦不完。Alter把套扯下来,他都不需要开灯检查,就从轻飘飘的这层薄橡胶上发现了问题所在。

“破了。”他把套扯长给立香看破开的洞。

“我把精液统统弄进去了。”Alter对着疑惑抬头的立香语调平平地又补了一句。

“库.丘林.Alter…你他妈的啊!”这句话像在腿和下腹上引燃了一颗肾上腺素炸弹,立香迅捷地从沙发上跳下来穿整理衣服,下体仍然黏湿,她顾不上那么多,一边深呼吸一边草草拉上了裤子,“对不起…不是你的错。Alter你知道去哪里买吗?就是,可以避免怀孕的药。”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嘴有朝一日要用非母语说出紧急避孕药这几个字,不然她一定在做这场爱之前开一下谷歌翻译,把紧急避孕药的拼写刻在自己舌头上。

“紧急避孕药?”Alter说道,仍然很凌乱地靠在沙发上没有动,“格拉夫顿街上的药房应该会有。”

“你…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立香刚问完就后悔了。她隐约觉得空气都变成了锋利的金属丝,她再呼吸一口,就会被利落地切下一块。就在刚刚她跟Alter说了要回国,Alter已经没有理由陪她去任何地方了。

“没关系,我自己去也行。但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所以,你会回我消息吗?”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买完药以后给你打包带回来。”

她边说边检查自己的卡和现金,突然就被从背后一把拉得跌进沙发,Alter按着她的肩膀,像要把那两块小小的骨头捏碎,“藤丸立香,你他妈可以不去的。”

他把字一个一个发得清晰可辨,“你可以跟我…”

“可是我一定要回国的。”立香轻但坚定地打断道。她猜得出Alter要说什么,很多很多次,在她表露出一点长着倒刺的焦虑和不安的时候,Alter都会圈着她的腰,很严肃地以叫她的全名作开头,准备把一些需要被时间的河冲刷好久才能显出原样的约定提前捞出亮晶晶的雏形给她看,而她已经像这样拒绝过很多遍了。

刚刚说的是可能,现在说的是一定。在不言而喻中Alter垂下眼睛,啧了一声放开她转而先去收拾掉地上散落的纸巾。立香也在无声中整理好了衣领,末了她准备出门,轻声打了招呼说马上回来,想吃什么发消息给我。Alter在她身后叹了一口气,还是跟上去,抓住她的手腕,说我陪你一起去。

是一段很沉默的并行。

立香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Alter没有执意要牵她,只是和往常一样走得很慢让她可以跟上。说什么都会显得多余,你在生气吗?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等会儿想吃什么?吃你喜欢的就行。需要我搬出去吗?不需要,不过随便你。你还喜欢我吗?啧,喜欢的。

Alter太简单了,所有可能的对话她都能预见答案。随便,无所谓,都可以,都听你的,是把两个人的日常缝合在一起的细致的针脚,来回穿引最后变成以她为圆心的一个完好的圈。明明对外人生硬又冷漠还不耐烦,在成为那样的关系以后又骤然改用最顺从温和又坚定的一面来抱她。

“到了。”路程很近,她光顾着胡思乱想,大脑内都没排演好等会儿要怎么说,Alter已经站到门口,回头示意她一起进去。她和Alter在药店里坐着度过了无言的几分钟,直到护士带来如沐春风的开场白,把他们接进咨询室。

“我能帮你们什么吗?”

Alter和立香并排坐着,正对护士脸上十分职业的笑容。立香坐立不安地组织语言,她实在没有过对陌生人阐述亲密关系的经历。

“我们做的时候套破了。”

最后还是Alter在沉默里以诡异的沉稳开了口,护士的蓝眼睛亮了一下,看样子如释重负,“不用担心,这样的意外时有发生。”护士安慰道,时不时在纸上记一笔,“具体是什么时候?”

“刚才。确切来说的话半小时前?”

“那很及时。下一个问题,你的上一次经期是什么时候?”护士的蓝眼睛又重新看向立香,眼里的耐心温柔地在她的舌尖上打了结。

连这个都需要问吗。在她犹豫的一小会儿里Alter已经接着替她回了,“今天是结束的第一天。”

“没关系,很安全。”护士甚至还说了轻快地祝贺了一声,挑了一阵后拿出药盒把成分解释给立香听,立香对非母语解释的成分一窍不通,但对方甚至画图给她解释了的善意还是很好地通过笔触传达到了,“你可以放心,甚至不会影响到你的下一次周期。”

这句话护士是说给两个人听的,会来咨询紧急避孕的不太会有男伴陪着一同前来,往往只被宿醉和磕大后的气味裹挟,更别提眼前外国女孩的年轻男伴还撑着脸面无表情地翻说明书不时简短应一声。

“我会建议你们一些采用更安全的措施。”她观察后,自然地引入下一个话题,“两位是什么关系?如果是长期、稳定的关系,我会建议服用短效避孕药。价格更便宜,也更安全。”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没有勇气袒露实情,更抗拒开口否认,她静坐着等Alter把她脚底的垫脚石抽掉,给她审判,让她归于地面,她甚至抱有渺茫的希冀,Alter说她只是自己家的房客也行,炮友也好,那能让她走的时候更坚定一点。

“她是我女朋友。”Alter不假思索地说。

“不过开不开随便她。”

完全是意料外又预想中的答案,原来这个发音黏腻又长还复杂的词从Alter嘴里说出来是这样的,长到说这个词的时间把她的内脏和唇齿一同缠紧。护士飞快地写了单子递给Alter,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付钱,留下立香嗫嚅着对护士说了一句暂时不考虑,下次吧。

也不会有下次了。她没理由再和Alter做爱,她的新入职日已经被放进手机倒计时App里了,数字提醒挂在这个app的右上角,她一解锁手机就能看到。

他们走出药房,踏入渐入佳境的都柏林的夜生活。微凉的晚风里穿着亮片吊带的女孩嘻嘻哈哈结伴要去酒吧,街头歌手弹着吉他在唱她不熟悉的情歌,一对情侣低声私语手挽手进了标牌不显眼的高级餐厅。

库丘林.Alter走在前面,拎着装了药的袋子对周遭的一切置若罔闻穿梭在嘈杂的人声里。她猜测Alter应该和自己一样无心吃饭,可能稍后一起囫囵吞个速食就各回各的房间,第二天在公共区域遇上的时候又会和最开始一样,Alter会很淡地看她一眼,算作打招呼。

有很多、很多事情Alter和她在一起以后才慢慢学起来。小到牵手的时候手指要怎么放,抱她的时候要怎么收紧手臂才能又不勒疼她又让她安心,亲吻的时候要怎么不咬痛她而是令她潮热湿软。等她回过神来,她早就身陷囹圄,怀里抱着苹果,耳边是那句低沉的她是我女朋友。

她怕在Alter人生的这个节点,这句女朋友囿于经验实质轻如鸿毛,也怕这句话真的如Alter表现的一样沉重如山。他们的家位于市区的一角,Alter走得很慢,她走得更慢,但进度条仍在一点一点往后退:

30%—他们不会共枕,睡到唇齿合二为一

20%—Alter会重新带各样的女孩回家

10%—会再次把只有一个人的餐桌留给她

0— 一切始于“你好,我是藤丸立香。”,即将由“再见,库.丘林.Alter。”终止。

“你是认真的吗?”

藤丸立香突兀地上前一步拉他衣角,他们停在商业街中间,她声音有点大,声线很抖,其实紧张得快要吐出来,吓到一个醉酒的流浪汉,也引来周围往市中心涌去的人瞥来的好奇目光,流浪汉骂骂咧咧险些撞到他们,幸好只惊动了几根本就在风里飘晃的头发。

“我,我不是个很好的人。年纪比你大很多,却没有特别成熟会照顾人,会吃醋,会发脾气,每个前男友给的评价无非都是这几条。身材,你知道的,也没有很好,脸的话不管在哪个国家的审美里都只能算普普通通。而且我还要回国,未来的规划什么的怎么看都应该由我来想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Alter,如果,如果你还想继续——我是说,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

身边已经有人驻足,稀稀拉拉地把他们两个围成一圈,热情的都柏林人从不错过新鲜事,在商业街大声告白的亚洲女孩绝对算一遭。

藤丸立香脸红到耳后根,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

“我,我肯定要回国的。我们会有9小时的时差意味着!每天不会有很多时间说话,见面也会变得很难,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有那么多假,我甚至不知道回去以后,未来,我还会不会有勇气和精力再回爱尔兰长住,我…”

“你为什么要在意这个?”Alter不耐烦地打断他,手里拎着的塑料袋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

“你这个女人,就是在这一点上最让人火大。一边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地消沉一边拒绝听别人说话。藤丸立香,你真是…”

周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有几个大胆的都柏林人朝他们的方向喊了一句,“你怎么可以这么跟自己的女人说话。”,被Alter狠狠地瞪了回去。

“反正我不会变,你也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除了继续等,等不了退出就行,或者现在就退出。选吧,藤丸立香。”

有一瞬间藤丸立香只觉得很荒诞。

最开始,给他做饭是因为做一人份很难控制好量强迫自己做多了也吃完绝对会发胖;帮他忙,在同居生活中多做一些是因为他还小而且这套房子的房租真的很便宜;和他的第一次亲密是因为那天她急需一些最快速的最野蛮的方式来宣泄痛苦。人多复杂,她自己都理不清这些不经意的互动堆砌出来的爱和依赖值不值得跨越时区和大洋的坚持,但Alter就这么不留后路地众目睽睽下把话说了出来,看着她,等她的回答,就好像笃定自己对他就是最最纯粹的爱。

她用手腕抹掉眼泪,在周遭的议论声里听上去手足无措又轻飘飘,“我不要。Alter,我不要只有你…”

她给的答案不是这两个选择之一,但Alter还是去抓她的手腕,用力得像要在她的皮肤上烙下印迹,“那就可以了。不管你留在都柏林,还是回东京,我都会做给你看的,你等着就好了。”

立香没有挣开,很顺从地被他拉着回家,周围的紧张气氛随着他们挤出人群立刻松弛了下来,有人在背后带头鼓掌,遥遥对他们喊,“祝你们幸福。”

一切如常,Alter看着立香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谨慎地吞下药片,蜜色的眼睛看着杯子里的水面发呆,他们刚刚经历了很小的争吵,和盛大的告白,门关上和外界隔离后又有了点后劲澎湃的无所适从。

藤丸立香小声让他先回房间,他留下一句门不锁就照做了,身后又传来一句轻轻的鼻音沉重的嗯。

Alter洗了澡,仍然食欲全无,坐着对着电脑桌面除了按刷新什么都不想干。藤丸立香久久没有声响,他猜测,仅仅是猜测,又忍不住想凭什么猜测刚刚立香算是答应他了,还得克制自己冲下去把她按住问清楚这女人到底纠结来纠结去在纠结什么东西的想法。

很晚了,藤丸立香没去洗澡也没在煮夜宵更没穿着睡衣抱着枕头进他房间哼哼唧唧钻他被窝。Alter有点恼火地推开椅子,准备把她拎上来按紧了把那些一遍一遍被她堵回去的话一遍一遍讲给她听。

他刚站起来,就听到楼梯的剧烈声响,藤丸立香正向他奔来。她没弄出过那么大那么失态的响声,也从不会那么粗鲁地拧他的门把手,更不会很大声地连名带姓喊他。

Alter已经站着了,立香硬是把他摁在床尾,又强跨上去抓着他的肩膀,多亏Alter配合不然她一个动作都做不成,“库.丘林.Alter!我,我看了下,两年,要两年——绩效好的话我会有机会来爱尔兰轮岗,不过要通过这里的面试,但我会,我会再想想办法。”

立香不想哭的,她想得明明白白一定得一个字一个字和Alter说清楚,哭只会让她在非母语的表达上更语无伦次,但她说到这里,眼泪仍然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她一边吸鼻子一边单手抱着Alter的脖子去掏手机,提示了好几次人脸识别失败后才成功解锁,跳出了谷歌页面。

“在我回来,回来工作之前,offer上写着我会有20天的年假,算上日本的公共假期,Alter我会来找你的,可能每次都没有办法和你待很久但是我会来的。”

“所以还,还有2年,至少2年,但你得等我。Alter…你他妈的你得等我。”

“Alter,我真的,我真的——”

她再也讲不下去了,下巴抵在Alter的肩膀上低低地哭了出来。库丘林才19岁,就好像捧着保质期最新鲜的那块奶油蛋糕长途旅行,哪怕再小心翼翼,深思熟虑,绞尽脑汁——也难以避免奶油塌掉,或者整个翻在地上。但就在刚刚,Alter在人前平静地说自己是女朋友,让她心甘情愿地被冲昏头脑,决定要用所有仅剩的不理智和不现实把他护好。

Alter抱她,掌心揉皱了她的卫衣,喉结动了几次,又什么都说不出。他们坐在床尾,抱得别扭又吃力,末了立香听到他说了一句,“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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