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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之冬(下),1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4310 ℃

“唔……放开……我,可以自己走——”

玛丽-安托瓦内特拖着脚步,跟随着几乎将她的整具娇躯都推挤得站立不定的两个男人,走在圣殿监狱狭窄的走廊里,两人一左一右地挎着她的手臂,再加上身后的两个脚步声——上午,下午与黑夜轮班,不同的男人会看管着她所在的单人牢房。

除了被许可的沐浴时间之外,甚至连宽衣就寝时,房门也不被允许关闭。

考虑到,她曾经比起路易十六更加激烈地谋划过脱逃的计划,这种谨慎理所当然。

作为关押政治犯的监狱,尽管比不上那座此刻已经成为了图腾的巴士底狱那么著名,可圣殿监狱就如同那座监狱一样阴冷,带着某种不快的潮湿感,并不因为王后的牢房被打理得还算干净整洁就稍有减弱。

“如果这点苦头您就受不了了,那您让农民们去吃布里欧修①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农民们的苦头能不能受得了呢?”

“…….”

玛丽狠狠地咬紧了嘴唇,她没再说什么。

这些卑贱的革命者…….如果出逃至瓦雷内的计划再缜密一些,如果自己能够将更多的情报交给奥地利人,那么,此时此刻她已经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儿女一起,呆在奥地利的家人们所指挥的大军中,也许已经抵达了巴黎,而这些乱党……也全部都会成为刺刀上的血渍。

然而,幻想却终究只是幻想,她身陷囹圄,纵然奥地利帝国仍旧承认她这个亲戚,并且第一时间派出了干涉军,然而,在革命者那虽然缺乏组织,但却士气高昂的军队迎击下,干涉军也被击败了。

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她们一家人的生命,除了那场辩护——是流放路易十六还是直接将之斩首,国民公会中也争执不休,而那场路易十六与律师团发挥出色的自我辩护,为前者加上了一块不算太小的砝码,让两侧再度回到接近平衡的位置。

至少,自己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心爱的特蕾丝。

脚步声拾级而上,看来女儿被关押在相对较高,也许能够见到太阳的地方——这让她在痛苦中稍稍感到几分欣慰。

她是喜欢阳光的孩子,玛丽相当清楚的记得她扑到自己怀里,将那与自己仍是少女时酷似的,仍旧带着稚气的精致容颜与自己睡袍下的酥胸来回摩擦着撒娇的时候,玛丽总是能抛下一切生活中的琐事,就这样抱着自己如同天使般的女儿,偶尔刮一刮她的鼻尖,或者亲吻她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脸,再和她说上好几个晚宴上听来的有趣故事。

这种时候,就连路易十六都会放下自己的锁匠活儿,坐在她们的身边。

十多年的时光弹指而过,他也终于开始像是一个丈夫,一个国王,只是却已经晚了。

那美丽的蓝色瞳眸,一直垂落到腰际,与自己的发色几乎完全一致的淡金色秀发,以及纵然与自己无法相较,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娇艳身材——纵然,她并非路易十六的孩子,而是多年前那许多个淫乱之夜中的某一个带来的,不受祝福的产物,可玛丽对长女的爱却丝毫没有消减。

自己无论再承受多少苦难也无所谓。杀了自己也好,侵犯折辱自己也好——只要特蕾丝和路易一切安好,那,她纵然再有不甘,也会昂首接受自己的命运。

她是法兰西的王后,绝不会向着暴民们低眉顺眼,祈求饶恕。

然后,她和他们站在了一扇厚重的橡木门前,顺着门中小小的窥视孔,她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一位母亲永远能从哪怕最微小的声音中,听出自己孩子的不适,而此时此刻,她那艳丽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便绷紧了,纵使不施脂粉仍旧艳若桃李的脸颊,仿佛坠入冰窟般失去了血色。

男人们不耐烦地用力敲响了大门。

“好啦——这就来开!你们把她妈妈带来了吗?这个小公主可哭个不停地喊着要妈妈呢!”

玛丽的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着。

不,这不是真的。

脚步声响起,她听见从门口处取下铁链的声音,叮叮当当。

她是无辜的,就像是河畔最为受到阳光与流水宠爱,怒放着的白百合一样纯洁,如果说革命是为了反抗暴政,那么,无辜的她不该受到惩罚,惩罚我,惩罚我就好,至少,放过特蕾丝——

然后,橡木门向内打开,她只感到眼前涌上黑色,腥甜的感触顺着喉端涌入脑海。

她的特蕾丝。她的女儿,她所爱着的,她曾无数次在圣母像前祈求她一生平安喜乐的公主——此刻,双眸正空虚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眼角仍旧残留着泪水,那几乎失神的一双与自己无比酷肖的蓝色美眸在看到母亲的一瞬间恢复了神采,却被更多的泪所模糊了视线。

她正被牢牢地固定在仿佛十字架般的结构上,姿态仿佛受难的耶稣基督。

大抵是从哪个反对革命者的教堂顶上强行拆下来的十字架,哪怕在这足以同时住上二十人的大型牢房中也无法竖直,只是斜靠在墙角,因此,玛丽-特蕾丝那受难的娇躯,能够以一种格外清晰且淫乱的姿态向着所有人展现出。

大抵世上从未有过如此淫靡的圣像——此刻,那十字架是倒着向下,与双手被钉的耶稣基督不同,她那一双被柔软的吊带式白色丝袜所包覆着的温软美腿,被以一字马的姿态向着左右两侧强行分开,皮带绕过那细腻的小腿,将那一双玉腿紧紧地固定在十字架的两侧,从玛丽的方向,能够清晰的看到如同有生命般轻轻颤抖着的,尚且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蜜穴,本该守护着公主殿下纯洁的,柔软而妥帖的丝质内衣,此刻被男人们用暴力脱下,证据便是那在挣扎中被稍稍撕破的白丝——而那已经化作一团破布的少女纯洁证明,此刻扔在特蕾丝面前的地上,沾上了些许灰尘。

而少女的上半身,则被紧紧固定在那一人来高的十字架长边上——一双优美的玉臂被绕过十字架后,再用手铐紧紧铐住,她那尽管无法与自己的母亲相比,却已经有了超过平均水准的优美乳峰,此刻正伴随着她那因激动而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大概是经过了相当激烈的挣扎,那对酥胸上残留着男人们的指痕,而此刻它们还没有被脱下的唯一原因,恐怕是因为,要当着她母亲的面这样做,借以带给这对母女以更加深沉的绝望。

“特蕾丝…….特蕾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有这一瞬间,玛丽王后失去了作为王后与一国之母的气度,无视了房间中那些不怀好意地扫视着自己那凹凸有致的艳丽躯体的狱卒们,她向着自己被束缚的女儿拼命踏出了脚步。

疯狂的挣扎一时间让两个紧抓着她的看守也有些脱手——但随即,伴随着丽人裙下的腿弯被身后的男人用力一踹,拼命绷紧身体试图挣脱的她失去平衡,向前跪倒在地上,而两个男人施加的重量让柔媚艳丽的贵妇人再也无法站起身来,只能徒劳地流着泪试图用膝行的方式再靠近自己的女儿一步。

“妈妈…….!”

特蕾丝的悲鸣声令玛丽心如刀绞,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她,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男人们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靠近,随手捡起特蕾丝的内衣,那仍旧残留着热度与女儿的幽幽体香,以及因为蛰居过久,而难免带上了淡淡糟糕气味的丝质内衣擦着玛丽的俏脸,让她用仇恨的视线抬起头。

“上帝…….上帝会诅咒你们的…….撒旦的子民们,在火狱中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

她死死咬着牙齿,仿佛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而,动弹不得的她却只能看着男人将特蕾丝的内衣慢慢向下送去,一点点地,直到塞进自己数年来,因为为自己的儿女哺乳而越发丰满,却仿佛神赐般仍旧保持着挺翘的酥胸沟壑中,只露出一小截布料。

“上帝!去他妈的上帝,如果真的有什么上帝,那查理九世早就在他妈的巴托罗缪之夜②就该下入火狱了,而那位太阳王的灵魂也该在他下令烧了整个洛泽尔的那一天起③去和犹大做他妈的狐朋狗友!”

玛丽用仇恨的视线看向那个男人,一时之间,却说不出什么,最后,她也只是挤出一句。

“如果你是胡格诺信徒,我的丈夫④——”

“谁是他妈的胡格诺信徒啊,王后殿下。”

“你以为我们是买通了多少关系才能来看守圣殿监狱的啊?!”

男人笑了起来,连带着整个房间中所有的狱卒都笑了起来,一时间,玛丽陷入了困惑中,而下一刻,男人那带着某种病态的愉悦感的声音让玛丽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受害者的复仇,而只是施暴者的快意。

“说了这么多废话,亲爱的玛丽王后,我们只是想说,感谢革命,让我们能够痛痛快快的强奸你们这些高高在上,拿着上帝,伦理,还有法律来当挡箭牌的贵妇人啊!”

在那著名的网球场,哲人们商议着法兰西文明的未来时,他们没有想过,或是想过却无法避免,革命者将旧世界烧尽的过程中,必然会混入纯粹的投机分子与穷凶极恶的罪犯。

古往今来的革命往往难走出这窠臼,高洁,充满理想主义的伟人们以他们全部的理想与生命燃起第一把火,而其后点起火把的,却更可能是想要趁着火灾抢掠个痛快的恶人。

只是,纵使新时代的大门前,那艳丽的百合花在逐火的豺狼爪下凋谢为花梗,但当大门打开时,又有谁能苛责暴烈的雷霆?

而此刻,豺狼环伺中,两朵法兰西最为艳丽的花含泪的双眸彼此凝视,许久,玛丽那被咬至微微渗血的红唇轻启。

“……是吗。”

那过于无耻的言辞,让她因为自己的女儿被缚而稍稍滞涩的头脑,终于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

如果,他们只是想要满足性欲的话,那,她能够守护自己的女儿。

无论用多么淫荡,多么卑贱的方法,她也想要保证她的女儿安然无恙。

一定没问题的。

她本就是个淫荡的女子。人生中的第一次绝顶失神,是自己所不知名的士兵们带来的,仅仅是因为性欲无法得到纾解,她就不断地寻求着出轨而寻欢作乐。

如果上帝真的会惩罚不贞者,那她的灵魂已在色欲场中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位置,狂风漂移旋转,她的灵魂也永无宁日。

可特蕾丝不同。她纯洁而美好,在一切结束时,她应该叩响天国的大门,在圣彼得的牵引下登上光辉的台阶。

“……既然,你们只是想和贵妇人交合……那,我可以满足你们,满足你们所有人。”

被用力按压着肩膀,丽人那本就松垮的白色便装更加松了几分,伴随着玛丽娇躯的微微扭动,那一对尺寸惊人的白腻酥乳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波涛汹涌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我的女儿……她仍是处子之身,从未有过性事的经验,第一次应当是给她所爱的人……我祈求你们,想想你们的妻子,你们的女儿……”

“是吗,她还是处子之身吗?”

一时间,男人们交头接耳起来,窃笑声中,她听见那些细碎的声音里夹杂着名为“处女”的单词,这个词汇令她感到某种致命的恐怖。

如果,如果自己的诱惑没有效果的话……

“那么,亲爱的王后——很遗憾,你的祈求没有效果呢。你可爱的女儿的处女,一定会被房间中的某个人带走。”

玛丽那原本仍旧残留着一丝血色的脸,此刻苍白如纸,那脸上,无论是悲伤还是痛苦,亦或是强装出来的丝缕诱惑,都慢慢剥离,最终逐渐变得面无表情。

“你能选择的,亲爱的玛丽王后——只有,是由我们来轮番带走她的处女,还是,由你自己动手,来带走她的第一次。”

“毕竟,母亲也算是她爱的人,对吧?”

仍旧死死束缚着她的肩膀的双手慢慢放松,最后完全松开。男人们并不担心她逃跑或反抗,她被搜过身,身上绝不会有任何武器;而且哪怕带着武器,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妇人,也无法战胜房间中的任何一个男子。

她低着头,微卷的淡金色秀发挡住眼帘,除了那对随呼吸而起伏不定的挺翘豪乳,她仿佛已然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玛丽王后,大家可等不及要抓阄决定玛丽-特蕾丝小姐的处子之身是由谁来带走了呢。还是说,王后殿下要指名我们中的——”

男人那轻佻的声音被玛丽冷淡的声线拦腰截断,绝代的艳后起身,纵使身上没有那艳丽的低胸礼服,她那垂落到肩头的金色发丝与自己在牢中仍旧细致打理的仪容,以及那纵使已生育了四个孩子,仍旧仿佛神赐般凹凸有致,肌肤也未见衰老的娇媚女体,令她显得仪态万方。一时间,房间中的男性都因这令人呼吸一滞的美色而看得有些呆了。

“我自己来,带走我女儿的第一次。”

她轻轻撩起额前因为刚刚的竭力挣扎而垂落的一缕秀发,纵使此刻没有高跟鞋,踩在冰凉的石制地板上,她的脚步与体态却仍旧轻盈,仿佛仍旧处在凡尔赛宫她那豪华的卧室中。

然后她轻轻扯开囚服的衣带,双手交替握住衣装的前襟,向两侧轻巧地一撩。

那一身本就有些松的素色囚衣滑落,伴随着她莲步轻移,跨出在地上成了一团的囚衣,那千娇百媚的裸体便展现在所有男人,以及自己心爱的女儿面前。

“妈妈,这,绝对不行——怎么可以…….乱伦……”

玛丽-特蕾丝的脸色同样苍白如纸。

母亲那艳丽的女体,她曾经许多次的目睹过,纵然身为同性,目睹时也同样觉得华美惊艳。

因为曾经为四个孩子哺乳过而微微膨大,仅仅是轻轻吸吮便会从细小乳孔泌出乳汁的乳首,围绕着乳首,此刻因为房间里有些冷的空气而泛起轻微鸟肌的乳晕,仿佛奇迹般仅仅从少女时代的淡粉色沉着为色调略深的粉红,而下身,被细密的小块阴毛保护着的蜜壶,在数次的分娩之后已不再像是过去那样粉嫩可人,那浅咖啡色的蜜裂以及仍旧保持着美丽蝴蝶型的肉翅,有着与年龄相称的成熟风韵,就像是吸引着肉棒在其中痛快地捣弄一番般令人期待不已。

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温润修长的十指,生育过后在细致的保养下,仅仅是不再像年轻时代那样软糯细腻,却仍旧纤细可人的纤腰,以及丰盈修长的一双赤裸美腿,所有这一切仿佛挑战着时间的性感与艳丽让王后纵使在贵族们的晚宴上,仍旧能够艳压群芳,就如同十六年前怀上玛丽-特蕾丝前的她一样。

此刻,这自己曾经无数次抱着对母亲纯粹的爱意而拥抱过的身体,正赤裸以对地向着自己走来,而一旁的男人,正愉悦地将十字架再扶正一些。

听到那个词,王后的身体稍稍一滞,可男人们的声音却适时的响起。

“如果您不愿意承受乱伦的罪孽,那么,随时和我们说,我们人人都可以代劳——您一定也很想看着您女儿的处女被夺走的瞬间吧?”

这句话就像是某个控制器一般,让玛丽那短暂的停滞解除,她走上前,捧起了自己所爱的女儿的俏脸,让两人的眸子在极近距离凝视。

“对不起。所有这些乱伦的罪孽…….全部都是我所犯下,被缚的你,在天主面前,也问心无愧。”

“妈妈…….不行,这种事,神明绝不会允许的——嗯唔,咕啾,滋噜…….”

呼吸相闻,玛丽的声音清晰地传到爱女的耳中,惊恐中,特蕾丝瞪大了自己那与母亲别无二致的淡蓝瞳眸,却在两人的唇贴合在一处时放弃了全部的抵抗。

“她们,还真的亲在一起了…….”

“真想取笔画下这绝景啊——”

被动的迎合中,玛丽用舌尖激烈进攻着爱女的唇线。

过去曾经吻过许多人的嘴唇,面对着尚且未经人事的,自己纯洁的女儿,几乎是一瞬间便占据了绝对优势。

小心翼翼地顺从着自己的母亲,放任王后那灵巧的舌尖闯入自己温润的口腔中,两人的舌无声地搅在一起,随即,玛丽的手指顺着她那细腻修长的脖颈滑落,怜爱地轻抚脖颈上缠着的蓝色丝带与此刻尚且还没有被男人们夺走的挂坠,再一点点滑落至特蕾丝那仅仅只是勉强遮住那酥软美乳的低胸装上。

与自己一样,特蕾丝的胸型天生便丰盈挺翘,并不需要特别使用胸衣束缚——此刻,那微微见汗的滑腻乳峰,便落入到了玛丽的修长十指中。

“咕呜……妈妈…….哈啊…….啾…….”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抵达极限,热情如火地交缠的红唇方才短暂分开,拉出丝缕淫靡的细线。在短暂的呼吸中,特蕾丝仅仅能含混不清地喊出母亲,便再度被自己一生中最爱的人所吻上。

浓重的悲哀,痛苦与仇恨纠缠在特蕾丝的脑海中,此刻又加上了强迫与母亲乱伦的浓重羞耻感。如果此刻她能够握住武器,她会毫不犹豫的和房间中的一个男人同归于尽——可偏偏,她全身上下,除了螓首与唇舌,任何地方都动不了。

而偏偏,那直接继承自自己母亲的,仿佛诅咒般敏感的娇躯,在母亲那绵密的亲吻下,纵然不愿承认,也已经稍稍兴奋了起来。

“咕啾……滋噜……啾噜……啾…….特蕾丝…….”

就像是女儿低吟着母亲的名字一般,母亲同样轻唤着女儿的姓名。仿佛将周遭看着这强迫百合的艳丽景象的猥琐男人们全部抛却在视野之外般,伴随着轻唤特蕾丝的芳名,她第三次怜爱地吻上已涂满两人甘甜唾液的温软粉唇,与此同时,指尖也慢慢将那件伴随着紧缚而凌乱不堪的低胸装向下扯落,那一对纵使无法与玛丽的巨乳相比,同样已经足以算得上匀称挺翘的乳峰,便俏生生地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与母亲那颜色微深的膨大乳尖不同,特蕾丝小巧的乳首泛着娇艳的粉色,纵使没有奶水,却让人多出了几分揉捻爱抚的欲望。

没有一丝犹豫,玛丽挺起自己那对乳峰,与十字架上被紧紧绑缚的的少女那同样挺翘的匀称乳房来回摩擦亲吻着。

“嗯……滋……啾……咕噜……嗯唔!”

虔信神明,甚至连自慰都从未有过的虔诚少女,完全无法抵抗这样饱含着疼爱的绵密爱抚,伴随着娇躯淫悦不已的颤抖,那小巧的粉色乳尖与母亲的乳首来回摩擦时,便已然因充血而硬挺,而下身的蜜穴,也已因为母亲那熟练的吻与乳首间的厮磨微微润湿,对特蕾丝,这种体验充满了禁忌的疯狂快感,却在此之上更加令她感到恐惧。

“哈啊…….妈妈…….妈妈…….身体,变得…….好,奇怪…….”

悲鸣声中,在十字架上甚至连向后缩或者掩住娇躯上的重要部位都无法做到的女体,在快感中淫悦地颤抖,只是,此刻的玛丽,却只是专心致志地爱抚自己唯一的女儿,甚至顾不上回应她的话语。

饱含怜爱,仿佛在为她清洗身上的脏污一般,她吻上女儿的脖颈,然后是赤裸的肩头,是那仍旧残留着挣扎痕迹的玉臂,最后,吻落在了她的侧乳上。

“听话…….要好好的,把妈妈的手指弄湿哦。”

悲哀的蓝色瞳眸微微抬起,看向特蕾丝,直到特蕾丝轻轻点头,随即,淡金色秀发的少女粉唇轻启,舌尖探出,湿热的感触包裹住玛丽的食指与中指,而几乎同时,同样的湿热粘腻感落在了特蕾丝从未直接玩弄过的敏感乳尖上。

“嗯…….呀…….哈啊…….滋噜…….噫呀!”

在让一侧勃起的小巧乳尖充分润湿充血之后,玛丽侧过头,将另外一侧的小巧乳首含在嘴里,然后让自己另一边空着的纤手玩弄起那仍旧湿润的乳尖。

在夺走她的处女之前,至少,要尽可能的让她不要那么痛苦,感觉到快感——

只是,随即,绝代艳后那前倾的身体便激烈地一颤,贝齿轻咬爱女的乳尖,让特蕾丝漏出了一声激烈的悲鸣。

丽人的身后,那因为娇躯大幅度前倾而更显挺翘的丰盈臀瓣,被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重重一击。

“不要……碰妈妈…….咕啾…….嗯唔……..咕嗯呜呜呜呜呜!”

纵然唇间仍旧含着玛丽的手指,但特蕾丝仍旧在乳尖传来的激烈快感袭击下含混不清的出声。

拼命忍耐住臀瓣被男人粗暴地爱抚的感触,玛丽让自己手指和唇舌的动作更加激烈,直到特蕾丝的身体无力地轻轻弹动了几下,玛丽带着些许安心地感到,眼前的爱女迎来了小幅度的高潮。

此刻尚且还不到十五岁,因为虔诚而从未自慰过的少女,甚至都还没有直接触碰到蜜壶,就已经迎来了第一次的顶点。

这样,至少…….在夺走她的处女时,她不会那么痛苦。

“哈啊…….那么,接下来,特蕾丝…….会,稍微有点痛…….”

玛丽已没有余力再对自己的女儿温言软语,但她还是尽力露出一个微笑,旋即,双膝分开,身为王后,甚至在暴民们面前也从未屈膝的她,在自己的爱女面前轻轻跪下。

身后为首的狱卒也如同野狗般俯下身,那张胡茬没刮干净的脸迫不及待地埋进王后的臀瓣中,王后通过节食和保养而精心维持着的那两瓣丰满娇臀被强行向着两侧分开,暴露出那纵然已不再年轻,仍旧显得紧致可人的菊蕾。

舌尖扫过臀沟,再试探着钻入菊穴的感触令她那敏感程度丝毫不弱于她的女儿,甚至因为食髓知味而更加渴望爱抚的淫荡娇躯颤抖不已,而指尖扣弄蜜穴的动作,更是已经令那虽然经过了数次生育,却敏感依旧的蝴蝶小穴当中爱液四溢,就像是自己的爱女此刻的样子般。

然后,她刚刚吻过自己女儿那温软粉唇的唇舌,便覆盖上了那同样呈现出娇嫩的粉色蝴蝶形,此刻爱液横流的无毛美穴,舌尖灵巧地探入其中,轻而易举地便缠上了那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娇嫩阴蒂,随即,就像是过去也曾有过数次的与贵妇人们百合互慰的经验那样,她缩紧口腔激烈的吞吸,同时舌尖激烈地拨弄着那充血的小豆。

如果之前还残存着一丝不愿意被周围的男人视奸的矜持的话,这一瞬间,特蕾丝完全抛开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沉浸在被自己的母亲爱抚的美好快感之中。

“噫呀…….不行,妈妈,那里,不行…….好奇怪……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指尖的插入,与身后男人肉棒的插入,几乎发生在同一时刻。

被爱女的唾液彻底沾湿的食指与中指,伴随着少女的高潮而喷涌而出的爱液润滑,一口气插入到了粘腻的淫穴最深处,那在紧致程度上远胜此刻已为人母的玛丽的蜜穴仿佛要将她的手指吞入子宫般颤抖着缩紧,一并因为混杂在快感中的疼痛而绷紧的,还有特蕾丝的娇躯。舌尖品到混杂在爱液气息中的淡淡腥甜气味的瞬间,王后的泪水也无声地滑落。

而身后的男人用力扶住她的臀瓣,那已经不再如同少女时般紧致,内部却更加密布了层层褶皱,仿佛榨精机器般的蜜壶被洞穿的瞬间,含泪的王后没能再继续舔舐她的蜜穴,仿佛被野狗配种的雌犬般,玛丽那俏丽的螓首扬起,嘴角漏出控制不住的淫乱娇吟。

“哈哈…….她们,她们还真的搞起来了…….”

纵然在有了特蕾丝后,深夜梦回时也曾经许多次的忏悔过自己的不贞,可是,当知道接下来路易十六又会专注于政务或者制锁技巧,今夜也可自由的享受性爱时,她总是将那些忏悔抛到九霄云外,那仿佛祝福,又像是诅咒般的淫荡且敏感的女体,让她即便在自己的爱女面前,也无法保持如同刚刚那样的庄重与矜持。

“不……不要那么激烈……嗯……噫呀……”

男人们吹起口哨,而特蕾丝绝望地看着身下自己心爱的母亲的神情,她努力想要从中找出之前那样的痛苦和悲哀,可同为女性的直觉让她确信,自己无比高贵的母后,凡尔赛永不凋谢的玫瑰,正在因为低贱的狱卒的奸淫而被快感所吞没。

“不要……不行,不允许你们像这样…….虐待妈妈……嗯……噫呀……”

玛丽-特蕾丝的声音嘶哑,带着些许绝望,只是,这悲鸣很快便被王后下一轮的爱抚所打断了。

少女那淡粉色的,美丽的蝴蝶形穴口,其上仍沾着脱离处女的证明——而那淡红色的水珠,便被她的母亲用小心翼翼的亲吻所逝去,那个粗壮的狱卒丝毫没有因为这一幕温馨又淫乱的场景而停止抽插,而是专注于攻击玛丽那遍布褶皱的温热名器,每一次抽动,丰盈丽人与特蕾丝的双唇相接都被强制性的打断,粉嫩的阴唇与纤薄的红唇之间拉出丝缕淫荡的水线,但随即玛丽却再次伸出舌尖覆盖上那美丽的阴唇。

与王后拼命忍耐着快感的舔舐动作几乎同时的,男人们也满面淫笑的围拢了上来。

“哈哈……特蕾丝公主,你觉得王后的声音……像是在被虐待的样子吗?”

“贵妇人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贵族们的婊子嘛!穿金戴银,显得高贵庄重,实际上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贵族骑得,咱们无套裤汉就骑不得?”

然后,特蕾丝那仍旧残留着丝缕母亲的唾液的温软美乳,便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大手一口气握住,尖端那尚未成熟的樱桃也在男人们那满是老茧的手指拈揉下被拉起,再无力地回落。

那细腻的美乳被握住的瞬间,特蕾丝竭力地扭动腰肢挣扎,只是四肢都被绑缚在十字架上的娇小丽人,每一次的挣扎都只是稍稍让那沉重的十字架晃上几下而已。

“你们……噫呀……这群卑贱的……唔咕……咳……咳咳…….咕…….”

过于纯洁的特蕾丝,想不出什么用来骂人的话语,可仅有的徒劳反击,也丝毫没能撼动这些粗俗的狱卒,反而给丽人自己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一个全身上下早已只剩下一条内裤,却没能来得及玩弄她的身体的男人上前,狠狠地掐住她那系着纤细丝带的艳丽脖颈,旋即凑近,如同野狗一般舔舐着她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脸,公主纤细的脖颈被一双大手紧紧压住的痛苦令从未承受过这种痛苦的特蕾丝眼珠微微上翻,视线也微微散开。

“上帝啊…….求您放过特蕾丝…….随便怎么对待我都好…….”

妈妈,对不起……我要先您而去了——

视线伴随着缺氧而金星乱迸,可偏偏,因为缺氧,肌肤的触感却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那玩弄乳首的快感此刻就如同酷刑般,伴随着反复挤压拈揉的动作传递到她的脑中,小穴空虚地收紧,将更多的爱液喷溅到母亲的脸颊上——

可突然,伴随着双腿上束缚的放松,脖颈上的按压也停止了。

原本想要在被解开束缚的一瞬间拼命反击这些男人的她,此刻除了呼吸之外失去了做一切事情的余力,她那挺翘的白腻酥胸此刻染上艳丽的绯红,因为劫后余生而沾满细腻的薄汗,双腿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然后,她的那一双玉腿,便被这个满脸饥渴的赤裸男人所硬生生地扛了起来——他就这样站在了王后与爱女之间。

“嘿嘿……按昨儿抽签的顺序——咱就是第一个了。小姑娘……被妈妈疼够了,也被大叔我疼爱一下吧!”

然后,那粗糙,结实的男性臀部,便向后用力压上了皇后的脸。

在身后的疯狂抽插下,玛丽竭尽全力才支起酸软的腰肢,那白皙的颤抖指尖慢慢放在男人的内裤上,向下一寸寸的拉拽过去,直到那已经支起帐篷的粗壮男根暴露在特蕾丝惊恐的视线面前。

“妈妈…….”

完全没有应对肉棒的经验,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抵在了润湿不已的小穴入口,不到十五岁的公主,纵然因为拥有丰盈艳丽身材的母亲的缘故,年纪轻轻便已经有了一对不逊于成人的优美酥乳,以及匀停的纤腰玉腿,可小穴毕竟不会和身材一样发育迅速——润湿不已的小穴就像是最后努力地保护着自己的主人一般,那被爱液弄得黏滑不已的肉棒从其上滑开了好几次。

“闭上眼睛,亲爱的…….呀…….很快……噫呀……很快就好了…….嗯唔……!”

纵然被奸淫的绝代艳后声音含混不清,但仍旧努力地发出叮嘱声——可这些精壮结实的狱卒都饥渴难耐,显然哪怕一个人也不会是“很快就好”的程度,证据便是身后那已经享用了玛丽的蜜穴许久的男人丝毫没有想要射精的迹象,那双大手反而用力揉上了玛丽的那对白腻豪乳。

那因为哺乳而膨大的乳尖被男人揉捏着再轻轻推挤,那仿佛挤奶工人般淫荡且毫不留情的手法让玛丽除了悲鸣外毫无抵抗之力,而男人却在揉捏上丽人的温软美乳之后抽动得越发猛烈。

“嘿嘿……这对奶子,就算奶了那么多孩子之后还是这么又大又淫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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