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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之冬(下),2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2160 ℃

粗暴的笑声中,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玛丽对爱女竭力的叮嘱转化成淫荡的呻吟,在极近距离倾听着这淫乱呻吟的特蕾丝,带着些许绝望闭上了美眸。

随即,小穴最后的保护,在男人粗暴的插入面前迎来了终结。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粗壮膨大的龟头,一寸寸地没入到特蕾丝那下意识缩紧的蜜穴中,当特蕾丝绝望的眼眸中再度盈满泪水时,看着自己眼前那赤裸的男性腰际一寸寸向前顶去,倾听着女儿的痛苦呼声,王后也再度无力地落泪。

只是丽人纯洁的泪水并无法让男人们玩弄小穴的兴致有着哪怕丝毫减退,猛烈的抽插随即开始。

“不行……下面,要…….裂开了…….好,涨……”

特蕾丝那一头优美的淡金色秀发因为猛烈的抽插而颤抖不已,因为汗水而黏在她那赤裸白皙的香肩上,而从玛丽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那一对如同羊脂玉般温润的裸足被男性几乎是扛在肩上,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足趾因为快感而无力的缩紧又伸直。

只是就连这番景象都没能看多久,玛丽那与自己的爱女一样因为淋漓香汗而沾上了发丝的俏脸,便被按在了身前男人结实的臀部沟壑中。

“你们……干什么…….唔!”

纵然这个男人还算注意卫生,但毕竟平日里工作甚多,不似王后和女儿那样能够每天清洗身体,浓烈的腥臭味让王后竭力地挣扎起来,只是随即另一个男人用力按住了她那梳理着优美发卷的螓首,使得她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艳丽的裸背。

“当您的马车车队进巴黎的时候,多少男女吻过你车辙的尘土?现在该您偿还一下了,顶着王后头衔的婊子!”

“还是说要我们再干你女儿干的狠一点,把你的女儿干成母猪,再一起让你痛快痛快?”

男人无情的咆哮声混杂着特蕾丝无力的悲鸣声,击垮了高傲王后最后残存着的些许尊严。

“呜咕…….唔……我…….舔…….咕…….啾…….求你们……不要……咕呜……啾……”

就像是世上所有的母亲一样,她与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有着最为浓烈深厚的感情,如果只是牺牲自己的尊严,就能让特蕾丝好过那么一点点的话……

饱含着屈辱,她用双手将男人那带着浓烈腥味的臀部分开,舌尖忍受着想要呕吐的冲动,先是用红唇轻轻吸吮,再用舌尖扫过遍布褶皱的男性肛门,甚至忍受着那浓烈的腥臭味用舌尖微微探入。

可就连舔舐男人后庭的动作也因为身后的男人那猛烈的抽动而显得慌乱不已,伴随着身体的晃动,她那淫荡的吐息不时吹在男人卵袋与身体的连接处,让享受着特蕾丝裸体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无法忍耐两人的前后夹击,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的男人,用力抱住特蕾丝那一对被纤薄黑丝包裹着的玉腿,开始了最后的猛烈冲刺。

“妈妈…….这群混蛋……嗯唔……绝不会…….噫…….又变大了……不行……咕……嗯唔……”

而享受着王后美穴的男人,也没能再坚持多久。

身为一国母后,却屈辱地舔舐着贱民的臀沟,这令人羞愤欲死的事实,再加上顺着男人的卵袋所传来的令人晕眩的浓烈雄性气息,让玛丽那淫荡的躯体更加灼热了几分,淫穴中的每一道褶皱都伴随着她的淫乱喘息而箍缩收紧,往复摩擦着男人的龟头与棒身,而男人的回应则是死死抓住那对挺翘豪乳,整个身体伏在玛丽的娇躯上开始了最后的播种。

“不行…….又要…….来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啾…….哈啊……咕呜……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彼此相爱的母女在至近距离同时抵达高潮,而两人也在几乎同一时刻,被陌生的狱卒所播种,显然每个狱卒在今日难耐出手前,都已经视奸了两人许久,纵然精子已经射出,两人仍旧拼命摇晃着腰际,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全部射空为止——而后,伴随着两声咕噗的轻响,仍旧沾着黏液的肉棒从两人的小穴中滑落。

耗尽了体力,玛丽那丰盈的娇躯如同雌犬般跪趴在地上,那娇臀仿佛仍旧期待着播种般翘起,精液顺着其中缓缓滴落,在将阴毛沾湿之后,再在大腿上留下蜿蜒的水迹。

锁链轻响,解除了特蕾丝娇躯的束缚,让纤细的公主从那倾斜的十字架上滑落,只是连续两次高潮之后,特蕾丝已经完全无力起身,只能以一双玉腿无力张开的淫荡姿态背靠着十字架,只是纵然眼神迷离,她仍旧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周遭的男人们。

“绝对……要,杀了…….嗯咕…….”

与特蕾丝不同,此时此刻的玛丽,除了仇恨之外,更多的,是对特蕾丝怀上子嗣的恐惧。

不行——今天的特蕾丝,并不是…….安全期…….

那没有一丝毛发的艳丽淫穴,因为抽插而微微张开。再也顾不上羞耻与否,绝代艳后那颤抖不已的手指将蝴蝶沾满汁水的双翼进一步稍稍分开,然后轻吻上去,双腮缩紧中,将其中那洇开的粘腻白浊全部吞进自己的唇间,直到另一根沾满黏液的肉棒被放到自己的脸颊侧边。

“没想到......堂堂的法兰西王后,居然是个喜欢跟自己的女儿乱伦的婊子…….嘿嘿,这根肉棒上,可还沾着可爱女儿的爱液哦?把它也舔个干净吧?”

——上帝诅咒你们……

那淡蓝色的美眸微微缩紧,可她不能说出自己的爱女此刻正陷于怀孕的危险中的事实。

对于这些毫无底线的贱民,他们并不会因为侵犯一位尚未成年的少女,让她怀孕,而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倒不如说,只会撇开自己,更加疯狂地将每一滴精液都注入到特蕾丝的小穴中,直到她变成一位孕妇……甚至,即便她怀上不知来自何人的子嗣,侵犯也不会停止。

只要能用乱伦的淫荡借口撑过这些天,撑到国民公会宣布将他们一家流放而不是斩杀,那,避免了怀孕的特蕾丝,还能够在未来过上一位公主该有的生活,嫁给一位王子或公爵,纵然那个男人是如同路易十六般比起女人更喜欢开锁的人也好……

“我…….舔就是了…….咕……啾……啾噜……”

脸颊上残存着因高潮布满的晕红,她没有对那根肉棒的主人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舔吮上那粗壮膨大的男根,其上满是女儿那略带青草气息的爱液,以及浓稠的精液气味。

而刚刚才侵犯过自己的那个男人走向了特蕾丝——只是,看到特蕾丝的眼神,他明智地没有将肉棒放到她的唇边,只是将那被母亲的爱液所沾湿的肉棒,贴近了特蕾丝那温软的俏脸,上下来回地轻轻摩擦,直到那仍旧沾着汗珠与泪痕的俏丽脸颊被爱液所沾湿。

“吃不到妈妈的奶水了,就稍微分一点爱液给你吧……要好好的喝个干净哦?”

只是,并没有给特蕾丝舔舐那些爱液的时间——另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便拽住娇小少女那柔嫩的玉臂,将她在冰凉的地板上拖行了数步,直到她无力地跪坐在母亲的身侧。

而第二个走到玛丽身边的男人,则默契地同时将玛丽的身体转了个向,迫使整个法兰西最为尊贵的母女以相对跪伏的姿态,支撑着彼此的身体,玛丽那丰满的豪乳与特蕾丝盈盈一握的娇乳相互触碰着,迫使两人也处在呼吸相闻的位置,不知不觉,两人的指尖也缠绕在了一处。

玛丽那涂着指甲油的柔嫩指尖,带着几分心痛抚摸着爱女手腕的勒痕,纵然丽人的嘴角仍旧沾满精液,显得狼狈不堪,娇躯也仍旧因为渴望进一步的侵犯而淫乱地颤抖不已,在意识到爱女受伤的瞬间,她还是用指尖轻轻滑过她那被手铐勒出丝缕血痕的柔嫩手腕。

“我的特蕾丝……手,还痛吗……咕呜…….唔…….啾……”

只是,特蕾丝却误会了那份纯洁的爱——如她这样天真的少女,又怎能分清男人那淫荡的调情和认真的话语?

母亲从未欺骗过自己。既然,她都没有反驳那个男人的话语,那,大概…….她,是真的对自己抱有违背伦常的情意。

巨大的混乱压倒了脑海中的仇恨与痛苦,若在其他任何时候听到这种消息,虔诚的她本该在上帝面前祈祷让自己的母亲恢复正常,可此刻两人赤裸的滑腻酥胸被逼迫着相互紧贴,胸前那两粒被男人肆意搓弄到勃起充血,敏感不已的乳尖在两人的推挤中往复摩擦,呼吸相闻之间,她能够清晰地看见母亲那躲闪不已的淡蓝美眸,以及那绯红,沾着薄薄细汗的,与自己酷似,却更加成熟更加风情万种的,饱含温柔的娇艳脸庞,比起周遭男性那粗劣丑陋面孔,与毫不掩饰的与禽兽无异的眼光来,是那么的动人,美丽。

那年仅十四岁的脑海自然不知道后世弗洛伊德所提出的诸多对长辈产生欲念的理论,她的心脏在瞬间的欲念中漏跳了半拍。

神明会诅咒你的,特蕾丝,你会因为这种亵渎的想法坠入地狱最深处。

——可逼迫我们的这些男人,他们,比起我们更该坠入地狱……不是吗?

“妈妈……对不起……啾……”

在玛丽惊愕的目光中,自己的爱女没有回应自己对伤口的关心,只是吻上了自己的红唇。

来不及将口中的精液吐掉,也不愿咽下的玛丽,无力地张开粉唇,放任少女掠夺着她唇间的白浊,再一点不剩地吞下。

然后,从两人相接的红唇间,几乎同时漏出了慌乱的悲鸣。

“嘿……我说吧……公主跟母后,还真就是一对乱伦的婊子。”

“王室里面这种脏事儿还少吗——”

谈笑声中,一个粗壮的男人抱住玛丽的腰际,而另一位精瘦而高大的青年脱下衣服,强行分开特蕾丝那一双玉腿,有了精液和高潮中喷涌而出的爱液润滑,他们再也没有给前戏留下时间。

浅咖啡色的蝴蝶美穴放任黝黑的粗壮男根一口气插到根部,而淡粉色的蜜壶纵然竭力缩紧,仍旧被膨大发紫的龟头慢慢挤入,两个男人几乎同步地开始了下一轮更加疯狂,亦更加激烈的侵犯。

“咕呜……特蕾丝……嗯……啾…….唔…….!”

“妈妈……啾……嗯唔!”

丝毫没有顾忌到两人刚刚迎来高潮的身体,在两具天生的温软名器的榨精下,男人们几乎在插入的瞬间就开始了猛烈的打桩,即便两人的手指努力纠缠住彼此的指尖扶住彼此,那两对淫乱的乳峰仍旧伴随着身后不断的侵犯而不住地顶在一起,被挤压成淫乱的形状。

纵然在高潮中悲鸣不已,这对陷于悲哀命运中的母女仍旧努力伸出舌尖,用绵密的吻爱抚宽慰着彼此的娇躯,直到她们唇齿交缠的淫荡姿态引来了更多男性的疯狂。

“喂——别亲了,平常亲的还不够吗?给我们舔舔吧!”

一个男人大声咆哮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目睹着这副淫荡姿态而膨胀到了极限的男根在特蕾丝厌恶的神情里抵上了母亲那娇艳的脸颊。

“唔…….不准用那里……碰…….噫呀!”

身下被男人的肉棒抽插着发出淫靡的水声,然而纵然如此,在母女两人的唇因为穷尽了气息而只得暂且分开时,特蕾丝还是提高了声音,她那羞恼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会在肉棒凑近的时候就一口咬下。

“如果只是用小穴的话,我们这么多人恐怕要做到早上也不会结束……”男人冷笑了起来。“而早上,恐怕就会有人来换班了——不过,特蕾丝公主和王后殿下那么淫荡,就算是连着应付几十个男人也没问题的吧?”

几十个男人……

仅仅听到这个数字,特蕾丝的小穴便下意识地在紧缩中喷出大量淫乱的蜜汁,那被男人紧紧拥住的纤细腰际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被那么多人插入的话,一定,一定会怀孕的…….

纵然玛丽的心中同样也是翻江倒海,但她只是冷哼了一声。

“混蛋…….就算是我们愿意舔,你们也会一直侵犯到早上的吧。”

男人以贱笑声回应,而玛丽只是怜爱地最后轻啄了一下特蕾丝那粉嫩的汗湿俏脸,旋即松开与她相扣的十指,撩开自己垂落到额前的金发,多年母仪天下的绝代艳后,纵然是撩开一头秀发露出耳垂的动作也无比艳丽,早已有了一根粗壮的肉棒挤在了她的脸颊旁边。

她当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中那千百种混乱的思绪,作为母亲,能够让女儿少受几分苦难,她便已心甘情愿。

“特蕾丝……不要因为妈妈做了坏事,就厌恶妈妈…….啾…….”

仍旧与爱女相互紧扣的另一边的手指也无声地松开,扶住了另一边的肉棒,一双玉手方便地握住左右两侧的男根,她向着其中一边转过头,红唇轻启,亲吻着那带着腥臭气味的龟头与肉棒侧边,然后用柔软的掌心撑起肉棒,向下慢慢亲吻到肉棒根部与卵袋的连接处,再向上将那粗大的肉棒顶端再度含在自己的口中。

忍受着无比羞耻的感触,玛丽甚至更加努力地摇晃起了腰际。

只要自己能尽快将这些男人的精液全都榨出,那,她就不必忍受着痛苦去含弄脏污的肉棒了,玛丽告诉自己,可脑海中,偏偏就充满了对这些肉棒的渴望,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躯体,渴望着将所有的精液都吞进嘴里,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混杂中,她努力侧过头将整根肉棒的上半部分含进嘴里,双手在同时开始灵巧的撸动,甚至没有注意到特蕾丝那与自己酷肖的脸上,此刻因为渴望而涌满春情。

“呜……妈妈……嗯唔……又要…….高潮了…….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从来没有体验过性爱的少女,却偏偏有着和母亲一样的娇嫩肌肤与敏感神经。

在身后的男人那疯狂的打桩下,玛丽-特蕾丝那一双玉手陷入母亲的那对豪乳之间,俏脸则无力地磨蹭着母后此刻沾满汗水,带着馥郁香气与雌性气息的修长脖颈,在那娇艳的脖颈上留下吻痕的同时,丽人那温软的十指也在母亲那对豪乳上留下了指印——控制不住地紧紧抓住那对酥乳的她,在男人的又一次中出下迎来了绝顶。

没有让少女那娇艳欲滴的粉穴迎来一分钟休息时间,另一个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她那对盈盈一握的酥软乳峰,那对粉嫩乳尖被食指与拇指捏紧又拉扯着变长,让少女那被奸淫到微微张开的蜜壶无力地缩紧——而另一根肉棒便在这时闯入了最深处。

然后,特蕾丝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脸两侧,也多出了两个男人,轻轻抚摸着她的那一头微卷的淡金色秀发的同时,肉棒就像是在威胁般轻轻拍打着她的脸,只是,又一次迎来高潮的特蕾丝已经没有体力,也没有意志再去瞪视那两根狰狞上翘着的阳物了。

“咕呜…….滋噜…….嗯唔噜!”

王后那淡蓝色的美眸向着她的方向投来惶急的视线。纵然已经无法保住爱女的处女之身,至少想要保住自己的女儿的那份天真纯洁,不让她如同自己那样含着腥臭的肉棒而高潮——可在她努力试图吐出肉棒说些什么之前,那一头精心打理过的淡金色发卷被享受着王后的口交服务的狱警粗暴地按住,玛丽的手指也被强硬地分开,握上另一根肉棒。

失去了手指的阻止,男人得以肆意的享受深喉口交——纵然经受过再多次这种抽插,王后还是因为粗大的龟头闯入喉咙而生理性地干呕起来,可对于深喉而言,最为愉快的感触便是这一阵激烈的干呕。

男人稍稍拔出肉棒,然后再一次猛烈挺动,将它插入得更深,绝代艳后那仿佛足以入画的娇媚容颜此刻因为呕吐感与缺氧而双眸微微上翻,可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男人,只是开始了下一轮的深喉冲刺。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妈妈了…….我……会给你们……”

一向游刃有余的母亲,此刻顺着唇角不断溢出唾液,那粗壮的肉棒让她的双眸微微上翻,即便如此,她仍旧努力缩紧双腮,试图让男人尽快射出精子,但显然不是第一次做爱的男人熟练地紧紧按住王后的脑袋,令她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小穴一次又一次的缩紧,而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也开始了冲刺。

“滋噜,咕噜,啾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爱女那兼有恐惧与丝缕期待的视线下,对她无限温柔的母亲便迎来了又一次的绝顶,只是这一次,是当着特蕾丝的面,彼此之间一览无余。

如同国王般满意地在绝代艳后的名器中播种的男人拔出了肉棒。而想要让这位雍容华贵的美妇再高潮一次的男人们早已排起了长队——跪坐着的玛丽甚至都没能瘫倒下去,另一根肉棒已经顶进了她那装满了精液与爱液的蜜壶中。

特蕾丝再也没有一丝犹豫。

就算是再如何恶心也好……绝对,要给妈妈分担…….哪怕,只是,分担一点点。

一双比起母亲更加娇小却也更加柔嫩的,属于尚未成熟的少女的手掌握住了两侧的肉棒,有些生涩地学习着母亲开始了上下的爱抚,她的动作比起玛丽而言更加谨慎,只是如同舔舐牛奶的小猫一般不住扫过男人的龟头边缘,在将右边的男性那膨胀的龟头舔湿之后,便又转向左边的男人。

“咕……啾……滋噜……”

她努力张开樱桃小口,而那被她自己的唾液所润湿的粗大的龟头便慢慢挤进了她的口中,挤满她小巧口腔的糟糕感触令她控制不住地闭上双眸,只是,当她最后一次地看向母亲那因高潮而崩坏的容颜时,她只注意到了顺着玛丽的脸颊滑落的泪。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融化在更加激烈的快感里。在其他男性不耐烦的催促中,身后的那根肉棒开始了猛烈的冲刺,而她的理性思考,也便伴随着又一次高潮即将到来的冲动结束。

与加速的撸动一起,两对乳峰再度亲密的摩擦在一起,她听见自己所爱的母亲发出了与自己相同的,仿佛发情雌兽悲鸣的声音,伴随着激烈的干呕声,黏稠的,带着温度的白浊与唾液一起伴随着咳嗽落在自己的锁骨与乳沟间,再伴随着男人的冲刺在两人的乳峰挤压中涂匀开来。

两位容姿酷肖的娇艳丽人,两朵放眼整个法兰西最为艳丽的花,此刻正被整整七个男性包围着,持续着仿佛永无尽头的奸淫,而这间弥漫着酒味的囚室中,还有两倍数量的男人彼此碰着木质酒杯,用酒精来进一步增强自己的欲念,等待着轮到自己上场的时候。

冬日还未结束——只是对她们来说,春天又会何时到来?

答案是永不。

玛丽木然地看向窗外——狭窄,仅仅能够容下小孩通过的窗,被十字形的石块进一步封堵得只能投下分成四块的光,纵然是白天,这间囚室中也因此而点着灯。

纵然没有什么正式的信息,可她知道……他已经死了。

自己的丈夫,特蕾丝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

彻夜的庆祝活动甚至在圣殿监狱也能听到,他们在欢庆着“暴君”的末日,在曾经被称为路易十五广场,此刻叫做“革命广场”的地方,那位有名的刽子手夏尔-亨利-桑松,在群众们的口号声中用路易十六自己设计的断头台斩下了他的脑袋,伴随着这惊天动地的杀戮,革命的热狂如同瘟疫般扩散到法兰西的每个角落,被称为“恐怖统治”的雅各宾专政到来。

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无论走向何方,法兰西的王冠不会再落到波旁的头上了。

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

她祈求过狱卒们,至少放过特蕾丝和路易——她没能再见过自己的儿子,只是在攀上塔楼,与女儿一起迎接狱卒的另一次侵犯时,她曾经听到过儿子的哭泣声。

她徒劳地反抗,试图去到路易身边,但结果,只是让自己的双手被缚,在同样被紧紧绑缚的爱女的哭泣声中,被男人们用她自己的内衣堵住嘴巴,屈辱地轮奸到高潮失神。

只是,这些天来,狱卒们轮奸她们母女二人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从连续一两天的持续奸淫,到仅仅只是持续一夜,再到仅有一天数次。

是因为,终于已经玩腻了两人,找到了其他的乐子吗?她带着些许痛苦想着,可男人们看她的眼光,仍旧满是淫欲。

所幸,她还并没有如同一个普通的囚犯那样被对待,洗浴和食物都不算缺乏;只是,在撕破了脸皮之后,纵然是洗浴,也会有着不少于四个男性在一旁,对她那饱经摧残的女体品头论足。

做这些事,大概是希望她以一个看起来仍旧像是皇后的样子被处决吧?

就像是过去一样,不被允许关门的她听见了脚步声,除了脚步声之外,还有甚远的谈话声。

“她们还是那么骚……就是,兄弟们毕竟人数有限……连轴转了这许多天,大家都……”

“嘿,看她们能自在度日可真是不爽……”

她微微坐直了身体,那对丰盈豪乳撑起了单薄的囚衣。

然后,拖着一个沉重箱子的男人率先走进房屋——然后走进房间的,是同样穿着囚衣的特蕾丝,接下来是自己已经相当熟悉,这些日子里已经玩弄过自己许多次的几个狱卒。

“这次又是什么?”

“让您重温下您身为王后,特蕾丝身为公主的美好时光。”

男人大笑了起来,随即将那厚重硕大的箱子一口气掀起。

“感谢恐怖时代!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给王后您管理服装的女仆,总之,她试图用她私藏的,王后的私人物品贿赂我们,革命法庭用五分钟的时间就给她定了罪,加上带出去枪决的时间一共就八分钟;哈!王后的私人物品,我们要来也没什么用,不如让王后与公主殿下再穿穿看——”

玛丽微微瞪大了眼睛。

那的确是她过去常穿的行头——穿起来麻烦而分外精致的低胸礼服,领口开得极低,仅仅只能刚好遮住乳晕的程度,天生便拥有挺翘完美的乳房的她,一直相当喜欢。

而那令所有男性痴迷的浑圆乳峰也的确均等地吸引了所有贵族,在凡尔赛来来去去的她,仅仅凭借着这一件低胸礼服,便足以在舞会上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她的低胸装下,是特蕾丝以白色为主基调的低胸礼服,甚至还妥帖地配上了纤薄的丝绸手套与吊带袜。

属于王后的珠宝,包含手链,项链与发饰,分门别类地装在一个个小小的银质盒子中,就连用来装饰的绸花也被收好,放在一旁的象牙盒子中,在轻轻一按之后就弹开。

如果并非此刻身居囚室,她甚至会以为自己正在女仆们的服侍下,准备参加舞会。

准备让自己穿上这身礼服再侵犯自己吗?

“那么事不宜迟,就请王后殿下就这样穿上礼服吧?以及,公主殿下也是如此——”

男人们轻笑着指了指那硕大的衣箱,然后退到了房门口,只是并没有走出房间的意思,几双饥渴的眼睛滴溜溜地旋转着,纵然是已经被侵犯过许多次的王后,也因为这些男人的不知羞耻而脸颊绯红,然而,自重身份,她并没有高声斥骂,只是低哼了声。

“你们……真是,不知廉耻!”

仍站在房间中心的特蕾丝却斥骂了起来,纵然心中还想再穿一次过去身为公主时的裙装,可伴随着往事重现,她的脑海中也满是愤怒。

“哦?您觉得这是能斥骂的立场吗,公主殿下。是现在就穿呢,还是……被我们艹到求着要穿呢?”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玛丽下意识地牵住畏缩着的特蕾丝那纤细的手掌,自己挡在了爱女的面前。

“哼……那就赶快穿吧。”

男人用手指用力揉了揉玛丽的那一对豪乳,将指尖放在鼻端嗅闻了几下,旋即冷笑着转头。

意识到并不存在抵抗的余地,玛丽幽幽一叹,将指尖放在了素色囚衣的腰带上,轻轻一扯,放任自己那千娇百媚的女体展露在男人们面前,旋即,用手指解开特蕾丝的前襟。

没有女仆,两人只能扶助着为彼此更衣,直到一小时后,这对母女才恢复到过往准备参加舞会前那性感艳丽的姿态。

“接下来又要做什么…….嗯唔!”

虽然声线仍旧稳定,但因为刚刚复杂的更衣过程而脸上泛起红晕,肌肤上也微微汗湿的玛丽的声音中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纵使此地没有镜子,但穿上这一身足以称为艳丽的低胸礼服之后,她仿佛又回到了过往那个颐指气使,挥霍无度的皇后,而特蕾丝那仍旧素雅的礼服则让她显得娇俏可爱。

只是无论雍容华贵的美妇还是娇俏可爱的少女,都在两人的衣装全部换好之后,迎来了狱卒们的突然袭击。

并没有饥渴地撕扯两人的衣装——用料极佳的礼服裙装本就不容易被撕裂,他们只是用力抓住两人的手臂,然后,向后铐在了一起。

“哈啊……放……开…….”

毫无抵抗之力的两人,仅仅徒劳地扭动了数下身体,便放弃了全部的抵抗——玉手被铐在身后,只能维持着挺胸的姿势的两人,就像是在等待着男人们揉捏乳房一般;而当一个狱卒拿出两条金色的细链时,不解的特蕾丝只是继续用愤怒的眼光瞪视着男人们,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的玛丽,却惊慌地瞪大了双眸。

“不行…….不能,特蕾丝她……还没有发育好啊……”

“我倒是觉得她已经够淫荡了…….就像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的您一样淫荡呀,王后。”

低胸装被稍稍向下拉了一寸,那因为儿女们哺乳时长久的吮吸而膨大的乳首弹跳而出,纵然是还没有被直接碰触,也因为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而充血膨胀了起来。

随即,她感到自己的乳首被冰冷的海绵擦过。

“你…….想要对妈妈做什么…….别…….碰…….”

——在玛丽的身边,已经被手铐铐住,再加上两个男人辖制的少女竭力地挣扎着,却没能抵抗另一个满面淫笑的男人将她的低胸装向下稍稍翻去。

“嘿嘿……就算是被老子们吸了那么久…….这乳头还是又小巧又漂亮呢…….”

大概是厌烦了玛丽的悲鸣,男人们用力捂住了玛丽的嘴,简单的消毒后,极为纤细的银针,便穿过了丽人的乳尖,旋即绕回,将乳首扣紧。

然后,是另一侧的乳首被刺穿的疼痛,只是,所有这些疼痛,都比不上身侧特蕾丝的悲鸣声更加令她痛苦。

终于,尽管实际上只是稍稍疼痛,却因为身侧爱女的惨呼而显得仿佛酷刑般的穿环迎来了结束,而低胸装也被男人们再度重新穿回了原位。

看起来一切仍旧如同往常,只有两人拼命咬紧嘴唇,兼有羞耻与仇恨的表情证明了,两人刚刚承受了多么残酷的对待。

“走吧。”

两人别无选择,只得跟着男人们向前走去。

伴随着高跟鞋的踏步,乳链也轻巧地晃动着,最开始,那份疼痛令两人都微微皱起眉头——只是,随即,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而原本平静的呼吸声,却转为艳丽的吐息,摩擦着双腿相视的两人,都感到乳尖仿佛正在被激烈的拨弄一般,每一次乳链晃动,两人的下身都润湿几分,更加糟糕的是,为两人准备的礼服中,都没有任何内衣可言,因此,两人能够清楚地感到爱液润湿下体的感触。

两人那一脉相传的淫乱躯体,在连日的凌辱下被完全开发,纵然是乳链这种调教道具,带来的快感也远远大于疼痛。

忍受着乳首那不住传来的淫悦,两人小心翼翼地撑持着彼此,沿着旋转阶梯一路下行——圣殿监狱相当庞大,从凌辱两人的狱卒数量这件事就能看出,可她们走得离房间越来越远,难道这一次,是要更换一个监禁两人的地方?

亦或是说,两人生命的尽头终于到了,为她们换上礼服再在临死前接上乳环,是为了让民众们从两人的尸体看到他们的王后是多么淫乱的婊子,从而彻底放弃对王室仅存的忠诚?

终于,伴随着一声钝重的响,两人走进了一处硕大的牢房,此刻正是正午,狭窄的天窗与被钉死的窗户中漏入的日光将这有着难闻气息的牢房照得通亮,然而,牢房中仍旧有着不少呼噜声,衣衫褴褛的人们和衣而卧,只有大概一半的人裹着漏出棉絮的被子,其他人则只是躺在草垫上。

只是也有一些人醒了,一个光着上身,双脚被脚镣锁住的男人用干硬的面包舀起锅里的肉汤来饮下,虽然肉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看来至少革命政府还没穷困到让囚犯饿死的地步。

“长官——嘿,等下。长官,您这是…….”

然后,那个眼神便钉在了两人的身上。

绝艳的两人下意识地向着彼此靠拢,因为与满是色欲的男人的眼神不同,那眼神中除了色欲,还有更甚一筹的征服与破坏的欲望。

“她们是共和国的罪人。”

狱卒笑着,用力关上了身后的门,伴随着锁链用力挂上挂锁的声音,他的声音里也带上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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