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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家庭,5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1130 ℃

  「親愛的,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要不要去海邊兜兜風?」

  剛照料完花圃中植物的艦長,一聽到身後傳來妻子的聲音,便立刻回過頭來。只見芽衣穿著一身休閒系的洋裝,做在他自己搭建的木製欄杆上,笑嘻嘻地問道。

  「今天天氣的確很好,而且公司那今天有沒甚麼要辦的事情。」收拾完手邊的園藝工具,艦長拎起裝著工具箱,手插著腰反問:「不過要去海邊的話,我們家附近的可能不太合適?」

  「都說是兜兜風了,當然不會是在家附近而已。先別說這了,親愛的你先看看這個。」看來芽衣也沒要賣弄關子的意思,立刻從身後抽出一張有些皺皺的傳單,上頭印有的景色是一片金黃色的沙灘,只見芽衣興奮的對艦長說:「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個沙灘其實離我們家很近。親愛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畢竟從來都沒有就我們兩人去沙灘玩的經驗。」

  「這樣阿...沒問題,現在時間還早,我們收東西可以慢慢來。」

  見到自己丈夫沒有思考多久就給出答案,芽衣自然是樂在心裡。在結婚前,每次去海灘都是跟著休伯利安的大家一起,雖然同樣是非常快樂的回憶,但如今的人妻芽衣想要個專屬於夫妻二人的甜美回憶。

  「而且艦長,也好久沒看到人家穿泳裝的樣子了......」

  只不過這種話,臉皮薄的芽衣更是深深的藏到心裡。

  ***

  一台載滿各種海灘用品的廂型車,正馳騁在蜿蜒曲折的海岸線公路上。車上播著伏特加女孩最新上市的熱門單曲,帶有淡淡鹹味的海風不停吹進車內,芽衣特別解開了頭繩,讓那頭美麗的秀髮隨著這股清涼的微風一起舞動。

  在他們的不遠處,金黃璀璨沙灘上布滿無數個為之前來的遊客,以及他們今晚要入住的飯店。

  本來艦長想要當日來回,玩夠了就回家休息,但芽衣可不准,畢竟好不容易來到沙灘了,她想稍微住個一兩天享受下夏日的氣氛才回去。當然這都是芽衣口頭上的說詞,實際上她還想要藉著穿泳裝的機會,再次挑戰滿足房事不順的丈夫。

  剛下車,就看到負責接待的人員在此等候,原來在某次女武神執行任務時救了這家飯店老闆的寶貝女兒,從那時起他便對這份恩情念念不忘。雖然芽衣與艦長一直推辭對方要全額免費的要求,但礙於老闆的態度堅決,艦長與芽衣便接受提升房間層級的好意,從而免去那些雜七雜八的禮品。

  一到了房間安置好行李後,夫妻二人便簡單收拾好東西並帶上泳裝,準備享受這一時興起的夏日之旅。

  沙灘上的人來人往,在海灘更衣室門口的艦長正拎著遮陽傘及沙灘墊,一邊物色還有沒有不那麼擠的位置,一邊等候自己的妻子換上一直保密的泳裝。

  「真不知道她今天會穿哪套呢......」在休伯利安時就見過大家都有不少套泳裝了,對於妻子今天會穿哪一件出來,艦長一直抱持著期待的心情。

  不過女孩子換衣服的時間總是比較長,特別是在艦長印象中有幾套看起來要穿都顯得麻煩,閒來無事的他還順帶打量其他遊客。

  自從戰勝崩壞後,大量被崩壞能侵蝕的土地漸漸恢復,整個人類文明正緩慢從沉痛的傷痕中復甦。現今的崩壞生物只居住在最為極端的地區,這種算是偏遠地區的地方,甚至都看不出曾經崩壞能肆虐的痕跡。

  就連相互追逐奔跑而過的孩童臉上,也看不出潛藏在這一代人中,那份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無論直接亦或間接被崩壞傷害過的情緒。

  就當艦長再次感覺到,這份被守護的世界所有美好時,他在形形色色的人流中,看到留有一尾白色長髮的倩影。那個漫步在沙灘上的倩影恰巧轉過頭來,就在這時,那對金黃色的瞳孔與他對上了視線。

  「那個人該不會——」艦長急忙揉了揉自己的雙眼,想要對方是不是心中所猜測的那個人,但等他再次睜開雙眼時,那抹倩影再次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難道是我看走眼了嗎......」

  雖然抱有一絲疑惑,但艦長身後突然傳出熟悉的呼喚聲。

  「親愛的,有找到合適的位置嗎?」

  剛換好衣服離開更衣室,就見到自己的丈夫在東張西望。雖然不擔心艦長視線是不是停留在其他女人身上,但丈夫反常的行為還是讓芽衣打消第一時間,就詢問丈夫對這件泳裝有沒有什麼特殊想法的念頭。

  比起前幾次穿上性感誘惑的服裝,芽衣這次換上的泳裝是更凸顯青春及可愛的款式,畢竟身為女武神的她如今也才二十出頭,還保有幾分少女的羞澀。

  「有找到幾個特別不錯的地方,比如那邊那塊,人不多但又離那些小販不遠。」艦長指著海岸線的一端,有著幾塊礁石在附近,視野仍算寬闊的區塊。並識趣的轉過頭來,對自己的妻子說了一句:「很棒的選擇,這件泳裝相當適合妳。」

  聽到丈夫的稱讚後,芽衣臉頰不禁攀上幾分淡淡的桃紅,但收穫讚美的她還是高興地與丈夫一起前往今天的落腳點。

  炎炎夏日,來海邊就是為了下水消暑,但時間充裕的兩人並未先這麼做,畢竟芽衣有個不情之請。

  「呼,終於完成了—」大功告成的芽衣站起身來,稍微活動下筋骨,興高采烈的說道。

  「雖然能滿足芽衣妳我很開心,不過我甚麼時候可以出去?」

  此時的艦長被埋在厚厚的沙子之中,五指併攏全身伸直的被包在芽衣剛剛鋪的黃沙裏頭,此時的艦長可是除了頭部之外渾身動彈不得。

  「在一下下就好了,之前跟大家一起去海邊玩時,我總是拉不下臉拜託別人。在我小的時候阿,最常被這樣被我這樣埋著的就是爸爸了,只不過再長大一點他就不許我這樣玩了。」芽衣語氣輕鬆的回答到。他們挑的地方距離海水有段距離,不用擔心沙坑弄濕,所以能大膽玩這個從以前芽衣最喜歡的隱藏愛好之一。

  「接下來是這邊...完成了!」芽衣小心翼翼地捧起最後一團沙土,將其拍打在艦長身上堆起的沙堆,讓其外觀變得更加圓滑完美。

  「芽衣,能幫我拍個照嗎?我很好奇我現在是什麼模樣,之後還能順便拍給姬子。」深思熟慮後,艦長絕對再繼續包容妻子的小小愛好。只不過說著話時,他也感到一絲口乾舌燥,並連忙追加一句。「還有能幫我拿點喝的過來嗎?我有點渴了。」

  「沒問題。」聽到艦長的請求後,芽衣剛想從從帶的包包中拿飲料餵給艦長,此時卻看到在她臉色一變。「糟糕了,我們好像忘記帶冷藏箱下來了。」

  「沒帶嗎?」稍微搜索下記憶,想到本該是自己負責的冷藏箱好像還放在飯店中,有些感到抱歉的艦長立刻接著說:「這次好像是我的問題...我記得那邊的商鋪有賣些冰飲的,可能要麻煩芽衣妳幫忙買一下了。」

  「要我買是沒問題...」看了眼遠處賣著飲料的店家,芽衣眼中透漏了些許擔憂。「要不要我先把艦長你挖出來?」

  「不了不了。」艦長立刻搖了搖頭,並微笑著回答:「這可是芽衣你好不容易為我搭出來,獨一無二的純沙單人床,這麼快就弄掉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

  「可是...」

  「就說別擔心了,反正買個飲料也不是甚麼花時間的事情。更別說比起外頭,沙子裏頭不僅暖活還很舒服,我都有點想一直賴在這了。」

  最後在艦長的說服下,芽衣還是決定不把艦長從沙堆裡弄出來了。而就在芽衣買飲料的空檔,艦長正放空思緒望著被遮陽傘蓋住一半的天空,享受這被天地環繞、無憂無慮的閒暇時光。

  「看你睡得還挺舒服的嘛,人類。」

  隨著那個艦長絕對忘不了的聲音響起,本來的閒情逸致頓時煙消雲散,讓他想窩在裏頭不願離開的沙堆,卻如同套在他全身的咖鎖一樣,連任何逃跑的機會也沒有。

  聲音從艦長的頭部上方傳來,他拚了命想仰起腦袋看著那個聲音,無奈厚實的沙地讓他連視線再多往上一寸也難以達成。

  「哼。」似乎是不想讓對方看不著自己,聲音的主人向前邁開步伐,一隻白藍色調的高跟綁帶涼鞋落在了艦長腦邊,甚至激起一小攤沙土進入艦長耳中。

  西琳那對不論輪廓還是膚質都堪稱完美的白潔大腿就這麼佔據住艦長的視野。從這對令人下意識想埋入的大腿往上,被連身泳衣緊緊包裹住的飽滿翹臀,亦或那對上頭別有海星裝飾,勾勒出性感曲線的酥乳。這件曾經讓退休前艦長大開眼界,甚至敢於在空之律者面前稱讚的泳裝,如今卻以一種截然不同的視角出現在眼前。

  或許是為了掩人耳目,在沙灘上的西琳把那對湛藍色的律者之翼,以及重塑成遮陽傘形狀的亞空之矛都給隱藏起來,如今的她看上去只是名身材姣好且氣質獨特的普通女子而已。

  似乎是很享受艦長那副驚訝的目光,從剛剛艦長在跟更衣室前對芽衣的讚美相比,用著律者能力偷窺的西琳自認毫無疑問的更勝一籌。

  「等、等一下,西琳妳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妳一路跟蹤我們!?」

  短暫的吃驚後艦長立刻回過神來,並情緒激動的直問到。只不過比起艦長高亢的模樣,西琳這邊倒是顯得冷靜許多。

  「我覺得比起跟蹤,意外或巧合肯定更符合我們現在的關係。」說著說著,西琳便蹲下了身子。眼見剛才還保有一段距離的臀部,如今快速向自己壓來,艦長反射性地閉上雙眼,不過西琳沒有其他意圖,她只是再普通不過的蹲下而已。「倒是人類,如果你不想讓那個女人知道我在這的話,我建議你乖乖配合。不然的話一不小心,那個女人沒知道,這些沙灘上的群眾都會先知道,那名指揮女武神擊敗崩壞的男人,再跟自己妻子出遊時卻跟前同事搞在了一起。」

  

  聽到西琳的威嚇後艦長還是稍微安分了一點,畢竟西琳設置在他身上的禁制還在,真要強迫他做些什麼艦長也只能乖乖去做,更別說吸引到附近遊客的注意會有多麻煩。

  「那妳現在到底要做幹嘛?想要打招呼的話,我想我們剛剛已經打過了。」雖然態度暫時服軟,但艦長嘴上還是不留情,只不過比起視野完全被臀部及大腿掩蓋的他,西琳反倒是遊刃有餘的回答到。

  「才一段時間沒見,我們關係就變得這麼糟糕嗎?」西琳伸出纖細的指尖,慢慢地在芽衣堆起的沙堡上划過,並微笑說道:「虧我給某個讓老婆去買飲料,實際跟奇他女人幽會的傢伙帶來了慰問品。」

  「妳這純粹是誣陷!」雖然艦長已經開始受不了與妻子的夏日生活被人打攪,不過聽到西琳口中的慰問品時他還是感覺到疑問,並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還有妳說的慰問品是什麼鬼?」

  「只是ㄧ些清爽可口、適合夏日消暑的飲品而已。原本想說看那邊的店家每個都大排長龍,那個女人不是要排上好一陣子就是跑得更遠,所以好心帶些飲料給你解解渴的。」不過西琳說到一半,話鋒突然一轉。「不過人類,你剛剛對我的態度實屬不敬,這些慰問品我可不能這麼便宜了你。」

  「沒關係,不管芽衣要去多久我都等得起。用不著堂堂空之律者,渡假時還要為我操心的。」本以為這番話必定招致態度高傲的西琳不滿,只不過卻聽見這個大腿快壓到自己臉上的女人發出彷彿被逗樂的笑聲。

  「我要做什麼,的確用不著你來操心,人類。」西琳的蔥指還在芽衣堆好的沙堡不停地划,直到某個地方時忽然停下。「你等下就會知道,你會多麼需要這點微不足道的慰問品了。」

  猶如鎖定住躲藏的獵物,西琳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插入堆疊的沙土之中,並一把握住那藏在泳褲之中的男根。

  西琳的手掌似乎來之前浸泡過冰水,早已習慣溫暖沙堆中溫度的艦長,在自己的命根子被一把撅在手裡時,那股透心涼的冰冷讓他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妳、妳是怎麼能?」

  「經驗或是感覺。」

  一段牛頭不對馬嘴的問答結束後,西琳直接撥開那附近的沙堆,讓深埋於奇中的肉棒得以重見天日,雖然日光也被寬大的遮陽傘掩蓋不少。

  被人抓住下體的感覺肯定相當不適,更遑論是這種掘土的方式,不過令艦長感到萬分慶幸的是西琳沒有直接將他的肉棒從泳褲裡給掏出來。畢竟一熱一冷的溫度快速交替,已經讓他不可避免得起了反應。

  「沒想到周圍這麼多同類,人類你居然還能勃起?」

  面對西琳略帶戲謔的調侃,艦長沒有正面回應,畢竟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讓處於興奮狀態的肉棒,趕緊在附近的人注意到前乖乖癱軟下去。

  艦長的小心思西琳當然有猜到,她只是隨手從虛數空間中叫出變化成陽傘形狀的亞空之矛插在沙地裡,讓艦長不至於大老遠就被一些明眼人注意到。不過區區兩把陽傘提供的遮蔽效果,只要稍微走得靠近一點,還是能從縫隙中看到被泳褲所束縛的不自然隆起。

  把艦長的股間像是開挖化時般,從芽衣堆好的沙堡中發掘出來後,西琳收回了手並站起身來,慢悠悠飄到了艦長於沙堡露出的褲襠上方,正面面對艦長後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好不容易要習慣西琳那冰冷手溫的艦長,對突然強加其根的臀壓沒有任何抵抗能力,本來在艦長努力下消退的肉棒,如今充沛的熱血再次流淌其中。

  「人類,你說過為了那個女人,你不管多久都得起對吧。那只能說明,現在的你還是不夠口渴。」西琳跨坐在艦長的腰間,在泳褲裡突出輪廓的肉棒,正被西琳雙腿間的黑色泳裝布料緊緊貼著。西琳的纖纖玉指從胸口那對挺拔的乳房中間,一路向下用指尖滑動,值到停在了被她全身重量壓住的性器之上。「要是我把這裡的水分通通都弄出來,究竟人類你等不等得到她呢?」

   繫於小腿上的綁帶正一條條鬆脫,穿戴於西琳腳上的綁帶高跟涼鞋隨著最後一條綁帶鬆開,從艦長身上的沙堡滑落下去。白潤水嫩的雙腳就這麼越過前方高高的隆起,不顧艦長的意願踏在了他的臉上,如此白皙無瑕的雙腳自然不會就這麼踏在可能磨損肌膚的沙地,而是選擇了一個更為合適的落腳點。

  「裡快給沃耙揪捏愾(妳快給我把腳拿開)!」不堪受辱的艦長第一時間就要求西琳別把他的臉當作踏腳板,不過空之律者倒是一臉的不在乎,就算她明明能漂浮在半空中卻非要找個「落腳點」一般。

  「在這座星球上某些地方,可是會把這種事情當作獎勵的,至於你,就當作剛才對我不敬的處罰吧。」西琳的雙足輕輕踏在艦長臉上,不停移動的同時還帶動了他的五官,讓他只能發出一段段意義不明的聲音。「不過話先說在前頭,若是你膽敢用牙齒咬的話,我這就吹飛這邊的陽傘。到時被女人的腳踩在沙堆裡,還能興奮得勃起的前天命英雄,會被媒體怎麼報導我可不管。」

  明白西琳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後,艦長就稍微打消剛剛被猜中的念頭。只不過西琳的足底雖然流有幾滴汗珠,但沒有那股足以激起生理反感的汗臭,略顯酸澀的汗水與女體特有的體香融合而一,這股奇妙的芬芳就順著西琳雙足揉臉的攻勢溜進艦長肺腑之中。

  足底不停感受著對方的呼吸吐息,這一次次溫熱氣體吹拂讓西琳的臉蛋微微泛紅,呼吸不禁也加快了幾分,不知不覺中她也進入了狀況。她不慌不忙地用手拉下艦長的內褲及撥開自己股間的布料,讓兩個越發高漲的性器緊密貼合在一塊。

  「看來我的這裡也有點想要了,就讓我們切入主題吧。」西琳緩緩挪動自己的身體,讓肉棒與陰戶,兩個濕濡濡的性器相互不停地磨蹭。想要保持住優雅風範的空之律者,從虛數空間中拿出一杯冰鎮過的香檳,晶瑩剔透的的液體中不停冒著一波波的氣泡,上頭還有吼姆陽傘以及柳丁切片用作裝飾。

  濕潤的性器上頭不知是被悶太久而流出的汗水,還是對方私處流出的分泌物才使其如此滑潤。不必像正常人要被重力所拘束的律者,就在這堆沙堡上不停推送自己的腰臀,隨著上頭滑膩液體的氾濫,雙方完全沒有人會知道甚麼時候會不小心滑入進去。

  似乎每一次摩擦,都比上一次更有機會滑入。正當艦長提心吊膽的如此想著時,勃起的男根就這麼順著兩人的潤滑進入那等候多時的幽穗花園之中。

  濕濡濡的腔壁在艦長肉棒進入之時蜂擁而至,那流露出少許玉液的蜜穴在西琳時而飛起時而落下的節奏中,一次次賣力的吞吐著膨脹的肉棒。艦長僅有兩處外露在沙堡的身體,通通都被空之律者一人享有,那名遠在他方還在排隊或是找販賣機的妻子,所能分到的只有艦長腦海中對她盡早歸來的少許期盼。

  「唔...哼唔......沒想到就算被埋在沙裡...你的表現還是相當出色......」

  即使只有胯下被西琳從沙堡中挖掘出來,但這不妨礙那與沙地成明顯對比的雪白臀部,一次次落在艦長大腿上所發出極為肉感的拍擊聲。搭配上西琳在肉棒深入淺出的次次抽送中,肉棒上的突起一次次刮激著那佈滿蜜穴中,專為侵犯艦長而生的的敏感帶,強烈的拍擊節奏與悠長短促的嬌喘聲,竟在這個只有兩把陽傘構築出的小天地中譜出獨特的韻律。

  比起西琳的樂在其中,艦長反倒是滿腹的擔憂。比如要是聲音傳到外頭去該怎麼辦,如果有人這時經過附近看到陽傘裏頭又該如何是好,最讓艦長擔心的就屬西琳過度沉溺其中,沒能在芽衣回來前離開他該怎麼處理。

  不過這些問題在艦長腦海中的分量,卻隨著鼻腔不停湧入的足香而漸漸淡忘,那些不重要的煩惱化作點燃慾望的薰香,在重重慾火中焚燒遺忘,只留下那摸不著頭緒的殘骸偶爾提起他的疑惑。

  被艦長視作屈辱的顏面足推,卻隨那份迷人的芬芳以及時而強硬時而柔和的推壓,讓他不再那般的反感。特別是當西琳柔軟的腳底推著他的臉蛋,那手指輕壓彷彿都能深陷的柔軟卻用著壓倒性的數量,反向推揉著艦長的五官,不用太大的力氣就足以讓這份感觸深入皮下的肌肉之中。

  只不過艦長始終都緊閉著雙唇,畢竟任由西琳在自己臉上用雙腳推壓,不去反抗就是他最大的讓步。用舌頭主動去舔弄這番美足甚麼的,對於喜歡足交的艦長來說,可是要留給自己妻子的第一份體驗啊。

  但這對西琳來無所謂,單單不是用手而是用腳,反覆搓揉那心不甘情不願,但下體對自己比面對那個女人還要堅挺的人類來說,都為其帶來莫大的快樂。或許用飽滿軟嫩的足底肉遮住對方視線,除了滿足西琳對於這名人類的佔有慾外,也是避免讓自己這副興奮到有些下留的失態表情給對方看見,至少現在還不行。

  不知是陰道內的肉壁收縮先開始,還是艦長的肉棒先按耐不住,第一發的射精來得突如其來,濃烈的精流就這麼湧入西琳的體內。不光是被肉棒摩擦著敏感帶或是撞擊在子宮口帶來的快感,從那積攢許久,芽衣不管使出多少渾身解數都未能取其分毫的精子,如今卻豪邁地噴發在西琳的陰道內。

  這種從對方單純報復的掠奪感,以及一再證明艦長與她肉體相性遠勝於芽衣的優越性,都不禁讓這名仍不停上下擺動臀部吞吐肉棒的女王,優雅的酌飲手中拿著的飲料。

  

  不過西琳的上半身在秉持什麼律者與女王該具備的高貴,但她的下半身依然毫不放水的搾取精液,就彷彿那性感誘人的香唇與被愛欲點燃的蜜穴都渴望得到滋潤。射過一輪的肉棒沒有變得疲軟,反而因為臉上放著艦長最為熱愛的美足,在不停壓迫的腔壁包圍網中迅速恢復,並再次將本來留與妻子繁衍後代的種子注入其他女人體內。

  即使艦長內心一再抗拒自己,如今對芽衣既可恥又卑劣的背叛行為,但是西琳那逼迫他吸入的足香及不停纏綿於肉棒上的腔肉,一再的用快感逼迫自己起生理反應。相比起上次被西琳侵犯,如今的身體不僅不知道抗拒,似乎還試圖逼迫自己主動討好這個多番玷汙自己的女人。

  當艦長還再用僅存的理智阻止自己在陣陣的快感中淪陷時,來自身體更為本能的衝動再一次與他作對。隨著精液一發發射入西琳的體內,艦長越發感覺到自己的口乾舌燥,彷彿是在沙漠中處處尋不得水源一樣。

  其實要說水源的話,雖然有點少,但艦長的面前就是了。西琳雙足在揉捏艦長的五官時,分泌出不少帶有一絲少女體香的足汗,只要艦長願意稍微妥協,稍微伸出舌頭......

  「絕對不行!那樣的行為毫無疑問,是向著這個無時無刻想讓他身心屈服,讓他徹徹底底背叛的女人認輸!」雖然艦長在心底反覆告誡自己,但無奈身體脫水的狀況越來越嚴重,原本能溫暖包裹身體的沙子跟著西琳一起不停汲取他的水分,求生的意識慢慢佔據了他的大腦。

  「水...水......」在從艦長的精囊中搾取最後一波精子,連帶交合處旁的沙土都被溢出的精子給弄濕成塊後,西琳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艦長的請求,而她履行自己的約定。 

  「這份就是我專門為你精心準備的慰問品,你給我心懷感激的好好品嚐吧,一點一滴我都不許你浪費。」微微收回踏在艦長臉上的裸足,西琳的身體慢慢上浮到半空中,連帶已經快要乾枯的肉棒從被精液弄得滑不溜丟的陰道中掉出。西琳猶如坐在無形的寶座上,用一隻美腿的腳趾輕輕按住因不停被足汗浸潤,而艦長沒有乾枯的嘴唇。

  西琳晃了晃手中的雞尾酒杯,在黃色氣泡的簇擁下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緊接著她微微向前傾斜著杯口,那金黃涼爽的香檳便隨著重力的牽引,慢慢順著西琳的膝蓋、小腿、腳背、足趾、最終......

  咕嚕。

  即使懷抱著屈辱,即使是求生本能所逼迫,但此時的艦長大腦沒那份餘力去思考中間。無論這份不甘願可能會被銘記多久,此時的艦長就像是剛出生的犬隻,一次又一次用舌頭接住那滴落的甘泉之露,不讓其落在金黃色的沙地上白白浪費。

  杯中剩下的金色瓊液越來越少,直到整杯的香檳都倒光後,西琳對艦長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至於艦長,雖然即時補充到水分,但還是因為先前的脫水而暈了過去。

  「親愛的?親愛的你快點醒醒?」

  不知陷入多久的睡眠,艦長朦朧的意識促使他緩緩張開雙眼,只見穿著泳裝的芽衣肩膀上正掛著他們帶來的冷藏箱。至於他的妻子則是皺著眉頭,一臉擔憂的對他說:「親愛的,你怎麼還真睡在沙堡裏頭了?」

  「我...我睡著了?」睡眼惺忪的艦長想要爬起身來,卻忘了自己的身體正被厚厚的沙礫埋在其中,讓那個原本要抬起的脖子被硬硬按回沙地之上,這一撞讓他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

  「幸好只是睡著,我剛剛看到還以為你中暑昏倒,差點擔心死了。」雖然語氣中那份緊張還未全然散去,但知道丈夫只是在睡大頭覺後她還是安心了不少。芽衣從揹著的冷藏箱中取出一罐冰涼的瓶裝水,並蹲下將其送到了丈夫的嘴邊,提醒了一下。

  「別喝太快,小心嗆到了。」冰涼的淨水流入艦長嘴中,芽衣小心翼翼地倒著水,並對艦長說著剛剛的行程。「原本想去買那些彈珠汽水的,結果每間店都大排長龍,販賣機的飲料也通通被掃光,所以我只能回到飯店去拿了。幸好飯店離這裡不算太遠,來回這樣折騰也只過去二十分鐘,時間再長點你可能真得會脫水中暑了。」

  再次感受身體充滿水分,艦長用眼神稍微示意一下,芽衣便將瓶裝水的瓶蓋重新拴緊。

  「我睡了二十分鐘?」艦長有些狐疑的問道。

  「我不知道親愛的你甚麼時候睡,不過加上排隊還有找店家的時間,從出發道回來也就二十分鐘。親愛的,怎麼了嗎?」

  「不...也沒甚麼。」艦長的視線稍微撇開,似乎在思考著甚麼,只見他突然轉移了話題。「對了芽衣,還記得之前說要拍照嗎?不如趁現在拍一拍,妳為我蓋的沙堡很舒服,但一整天的時間都耗在這上面也太浪費了。」

  「哼哼,知道了親愛的,男孩子果然不管到了幾歲都這麼愛玩。」

  隨後艦長被埋在沙堆的好笑模樣被上傳到了社群網站,由於夫妻二人平時不太常更新資訊,所以有不少曾經的工作夥伴一邊調侃一邊問說下次見面要約甚麼時候。

  在不遠處的沙灘上,一名身材姣好的白髮女子正坐在躺椅上,那皎白的肌膚亦如遺留在沙灘上的珍珠。只見他饒有趣味地滑著手機上的動態,滑到某夫妻更新的照片時停留了一會,最後送出了那顆在螢幕中不停晃動的紅心。

  另一方面,艦長好不容易從沙堆中重獲自由的第一件事,不是與準備下水的妻子一同熱身,而是......

  「抱歉,芽衣我剛剛喝得太多,可能有點......」

  「知道了,等等我就先出發,還有廁所在剛剛的更衣室後面。」芽衣伸出手指向其中一個方位,並對著露出爽朗笑容的丈夫提醒道:「親愛的只要記住集合時間就好,還有別忘了暖身完畢後才能下水喔。」

  「那麼,我們就待會見囉。」

  說完夫妻二人,就朝著各自不同的方向離去。雖然一樣喜歡下水,但現在的芽衣更喜歡坐在游泳圈上,在岸邊享受安逸自在的飄浮;而艦長則喜歡用著商家租借的衝浪板,享受這片海域捲起的滾滾浪花。

  雖然有著截然不同的興趣,但夫妻間並不會過多干涉彼此的愛好,早已度過磨合期的兩人,都找到了最好的相處模式。

  只不過就當艦長剛小解完,正準備去附近借一面衝浪板玩玩時,他在門口遇見他最不希望遇見的女人。

  「你好阿,人類。」西琳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過來,她的舉手投足間無不令人心生著迷,縱使當她出現的那刻起周圍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婀娜多姿的胴體上,但那對金眸至始至終都只盯著一個人。

  「有沒有興趣陪我一起下水玩玩?」

  酷熱的豔陽高掛在藍天之中,但腳底碰觸到的海水又是清涼道讓人難以自拔。戴著太陽眼鏡的芽衣正懶洋洋地躺在泳圈之上,安靜享受著海面上隨波逐流的閒逸時光,身為卸任女武神的她有著一身讓絕大女性都羨慕忌妒的稚嫩白肌,但面對這種強烈的日光也讓她不禁思索,或許等會上岸後還是讓丈夫幫忙塗個防曬霜好了。

  芽衣挑選的區塊不算偏僻,但周遭玩耍的遊客數量明顯減少許多,從她來到這之後就只有一個紫色頭髮的女人選擇了這裡。雖然這種安逸放鬆的時間,足以讓為家庭事業兩頭燒的芽衣得以鬆口氣,但心繫愛人的她也會不時想像著,那位天命前艦長在白花花的浪花中馳騁遨遊的模樣。

  「真希望他能注意點安全。」雖然明白自己不過是杞人憂天,但芽衣在與曾經的同伴別離而走上人生紅毯後,曾經對所有人灌注的愛與關懷,如今全被她施加在艦長一個人身上。

  只不過芽衣也明白,事到如今再怎麼擔心也是無濟於施,出於艦長一直以來展現給她的可靠形象。她不如好好把握這段休閒的時光,並好好想想晚上要怎麼讓丈夫腫脹的陰囊得到施放。

  但是就這麼不停的隨著波浪起起伏伏,似乎種單純的放空也不是甚麼好點子,這時候芽衣的眼角望到了那個一樣躺在泳圈上的紫髮女人。

  「不好意思,能方便我打攪一下嗎?」

  「沒問題。」

  那個紫色頭髮的女人雖然跟芽衣一樣躺在泳圈之上,但芽衣的姿勢顯得相當內斂且保守卻不失典雅的大家閨秀之範,至於這個女人則是充滿自信得翹起了腳,毫不掩飾地展現自己肉體得天獨厚的美麗。

  雖然對方給人的感覺不太好相處,但沒想到實際接觸比想像中的容易多了,這讓芽衣不得不打起了精神來打開話匣子。

  「如果艦長在那邊衝浪,應該也會認識到一些新朋友,那麼我這邊也能認識到幾個吧?」態度明顯變得更為積極的芽衣內心不免想著,她可不希望代會只能聽著丈夫在衝浪時發生的事,她也讓艦長成為自己故事的傾聽者。

  但相比芽衣那邊單純想與丈夫分享的念頭,紫髮女人會願意回答的動機就顯得複雜多了。

  「唔唔唔——」幾乎全身被泡在冰涼透徹的海水裏頭,艦長不停踢動雙尾想要掙脫,卻沒想到反而越陷越深這對柔軟大腿為其構築的牢籠之中。

  感受艦長在自己雙腿拼命掙扎,那急促的熱氣不停呼呼地吹在大腿內側中,艦長不停擺動的頭部則一直摩擦刺激著緊緊夾住的兩條大腿。這種最為單純的肉體摩擦,卻在芽衣的陪襯下,讓其成為需要她專注心力才能不顯失態的強烈刺激。

  雖然又再次動用西琳討厭的文明物件,但是這個由新天命對羽渡塵進行研究後開發的裝置,能在一定範圍外將使用者訂製成她需要的模樣。

  這樣的裝置在曾經艦長與西琳及眾多女武神共事時派上不少用場,其中使用最多者當然包含他的妻子,也是一旁想要進行攀談的那個女人,只不過她萬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這項裝置的使用對象。

  西琳使用的外觀是對自己上具還未發育成熟肉體的想像,那份已經不可得到的未來如今倒映在芽衣眼鏡的鏡面上,或許曾經的西琳想到這就會莫名感到惱火,但如今雙腿間有個能比這番想像還更加幸福的未來。

  「請問您是自己一個人來這片沙灘度假嗎?」

  「沒有,我是跟我男朋友一起來的。」說到這西琳還特意抬起了頭,看了眼被她夾在大腿中間,一臉苦苦哀求讓放他離開的艦長。「只不過男人總是比較愛玩,一到這就迫不期待地想去試試那些激烈的活動,我對那些可沒有興趣。」

  「咦?那還是真巧。」聽到對方的情形,卻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芽衣,略為驚嘆的繼續說:「我家那位也是一樣,總喜歡往那些地方跑。」

  或許是因為選擇了同片區域又有著相同愛好,又或是自己的伴侶都有著差不多的性子。似乎是種種的巧合,讓芽衣對身旁這個有些熟悉但又充滿魅力的女人,起了濃厚的興趣,開始積極地與其攀談。

  至於對西琳來說,她本來是想在一旁利用芽衣的存在來刺激艦長,但如今這個女人主動搭訕還沒看出偽裝,她也樂得把話題繼續下去。

  唯一不樂意這個場面的,便是在水面下不停游泳讓自己別被海流捲走,還要西琳大腿之間進行艱難呼吸的艦長。他的視野一眼望去都被白皙柔軟的高牆所佔據,冰涼的海水與大腿肌膚傳來的體溫交互撫弄著臉頰,而在視線盡頭的便是西琳這套連身泳裝的黑色內褲。

  礙於女武神與普通人身體素質的巨大差距,即使艦長用力拍打夾住自己腦袋的豐滿大腿與臀部,對西琳來說都只是稍微強烈的愛撫而已,其中的攻擊意識甚至連艦長腦海中的禁制也不會觸發。

  而且艦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他自己腦袋離西琳的黑色內褲,似乎靠得越來越近。

  「沒想到...妳也是嗎?」西琳語氣平淡的說道,雖然艦長呼出的熱氣讓她的大腿內側變得越來越敏感,但她還是努力維持好在芽衣面前偽裝的身分。「看來我們這是被那些幼稚的男人丟在一旁不管,同病相憐的女人囉?」

  「是沒到這麼誇張啦—」芽衣面帶微笑地回答著,隨後像是在想些什麼的模樣補充到。「我們這可能算是...自由活動?畢竟人各有所好,強行逼著對方跟自己一起說不定還會鬧不愉快,那不就跟來海邊玩的目的本末倒置了嗎?」

  「是嗎?」西琳稍微遲疑了一下,隨後用無法苟同的態度接著說:「我可不一樣。我恨不得把男人帶在身邊,最好二十四小時都不會離開我的視線,如果可以連肌膚接觸都不許停下。」

  說完還不忘用大腿磨蹭下艦長的臉頰,那熟悉的五官凹凸深深烙印在她的大腿肉上,似乎想到現在身邊的女人是誰後,甚至伸出手壓住艦長腦袋往自己的深處推了一把。

  眼見自己的鼻頭就要碰觸到西琳私處的布料之上,艦長下意識的想要把腦子往後移,但西琳只是微微收攏雙腳便把艦長的退路封死,後腦勺就這麼撞在了西琳的大腿之上而動彈不得。

  「是、是這樣啊...?」似乎是分不清對方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但眼前這名紫髮女人的愛情論點還是讓芽衣著實一驚,這不免讓她心生好奇的繼續問下去。「看來就算有很多地方巧合的相似,但我們看待事物的觀點貌似截然不同呢。冒昧請問下,可不可以告訴我您的男朋友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甚麼樣的人......」西琳的視線打量會一旁戴著太陽眼睛看著天空的芽衣,思索片刻後便回答道:「他是個態度和善,不管跟哪種人都能打成一片,做起事情負責任的濫好人。本來這種隨處可見的普通人是引不起我太大興趣,那時也是出於有趣才讓他加入我的事業,我們倆的關係算得上不錯,但也可能就到此為止了。直到.....」

  「直到......?」

  「直到有個我尚且熟悉的女人,她忽如其來的把這個傢伙從我身邊奪走。」西琳似乎意有所指看向一旁,稍微伸手拉開自己跨間的黑色布料,讓艦長的臉部緊貼在自己陰部,同時語氣保持不變的繼續說:「我不知道妳有沒有過一個經歷。有些東西妳平時說不上哪裏重要,畢竟妳早已對他的存在習以為常,但當有人把他從妳身邊奪走後,妳就發現他的不可或缺。」

  「這種感覺,似乎有點熟悉?」身為曾經因崩壞失去許多的人之一,Mei社千金的生活從那一天起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那些早已習慣事物的突然離去,她自然能體會到幾分。

  海面上芽衣是內心的感受,但海面下的艦長可是內心及生理的雙重感受。從下方不停拍打身體的冰冷海水,被迫將鼻腔塞入而被溫暖的肉壁層層包覆,之前都是依靠西琳私處的味道與海水氣息保持呼吸的艦長,現在吸入肺部的氣體更是被西琳的味道百分百佔據。

  雖然打死不想承認,但艦長在這麼強烈的女性賀爾蒙氣息下,於海水中不停游泳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地興奮勃起了。

  「哼,用不著想得那麼複雜。」輕輕笑了幾聲,西琳繼續說道:「說到底這種事情就像小孩子的玩具箱。不管人長大幾歲,即使過了把玩這些玩具的年紀,但還是會因為有人擅自將它丟棄而大發雷霆。」

  「玩具箱嘛...這還是個有趣的比喻。」

  雖然失去的當下感到痛心,但往後的日子中芽衣不僅失而復得許多事物,還結識了無數要好的朋友以及現今的丈夫。稍微轉念一想後,芽衣就感覺胸口不再那麼地悶痛,不過她似乎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

  「稍微等一下,妳先說他被別的女人奪走,又說他現在是妳的男朋友,該不會——」

  「沒錯。」西琳保持著高傲的笑容,並挪了挪坐在泳圈中心的臀部,身體更是近乎騎在了艦長臉上,艦長每一分掙扎都化作酥麻的電流穿透進西琳的深處,讓她要費好大的心力才能不舒服得叫出聲來。只見她用著非常自豪的語氣說:「既然被搶走,那就搶回來就好!」

  是驚訝於西琳發下的豪語,本來應該接話的芽衣愣在了原地,任由西琳繼續發揮。

  「畢竟我不是東西被搶了後,哭哭啼啼地說『我甚麼也做不到』或是說祝福他們幸福快樂而選擇放手的女人。誰搶了我的東西,我就要把它一點也不少的通通拿回來。」似乎說上了氣頭,西琳將手放入一旁冰冷的海水中,悄悄地打開了小型的傳送門,並一把抓住艦長勃起的肉棒。「不過那個女人算是少數能得到我尊重的人,所以我沒把場面鬧得太過難看,但結果還是成功搶回本應屬於我的東西。」

  雖然曾經有被人稱過雷電的女王,這種如今回想令她倍感羞恥的稱號,但芽衣卻從她身上感受到無庸置疑的女王氣慨。

  但西琳的現場發揮還沒結束,相比起之前的高亢,此時她一邊用手搓揉艦長勃起的男根,同時語氣中卻充滿了惋惜之意。

  「從那之後我不再以僕人或下屬的眼光看待他,而是以與我對等的伴侶身分。」從西琳接下來的話語中,芽衣都能感受到那份沉重的無力感。「不過就算我做好了準備,但他可還沒俱備與這身分匹配的能耐,在我重新把他培育成足夠出色的男性前,我們也只會維持情侶的關係。」

  只不過芽衣怎樣都不會想到,西琳口中的對象不僅是她的丈夫,連她本人也被納入這場培育的教材之中。一邊聽著妻子與西琳的對話,艦長感到越發緊張,但此時的他別說插手阻止這場奇怪鬧劇,就連自保都成了一大難題。

  似乎不滿足艦長被騎在臉上後,動作不再那麼地積極,西琳的屁股也在泳圈開始內扭動了起來。所幸芽衣與兩人的距離有些遠,而且她都大多時間都一直望著天空,就算偶爾會看過來,也不會注意水下那不停游動的身姿。

  「不過我的部分都說了這麼多,是不是該輪到妳了,這位充滿好奇心的女士?難道妳不擔心沒有自己看管,男人一不小心就被別的女人拐跑嗎?」芽衣完全沒料到對方會突然把話題丟回自己身上,但為了給對方一點思考時間,西林還是接著繼續說:「話先說在前頭,這種被相信之人背叛的經驗我可體會不只一次,在他變得大腦無時無刻都為我思考前,我可是一秒都得不踏實。」

  西琳握住肉棒的手掌猛然一握,在冰涼海水的刺激下,再加上飽滿大腿與女陰構成的三面夾擊,白稠的濃液就這麼悄然無聲於水面下噴發。黏稠稠的精子第一時間就黏附在西琳的玉手上,她很快的從傳送門內把手收回,舉起手讓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上頭,映照出晶瑩剔透的美麗光澤。

  至於艦長?劇烈的掙扎運動需要大量氧氣,而在射精之前鼻子被埋入西琳私處的他,所能吸到的空氣都是西琳體內的空氣。如今他正為自己之前的「預借」行為,償還本應支付的代價,即使被朝吹出的愛液噴滿整張臉,他還是只能吸入更多被西琳侵染的空氣。

  「我嗎?」本來想單純做個傾聽者的芽衣望著天空,稍稍刪減整理自己與丈夫的關係,畢竟退休的女武神跟天命指揮官不是個適合隨便告訴平民的職業。稍微理清思緒後的芽衣是這樣回答:「雖然我跟我丈夫的故事沒您那麼...精彩,但我對自己看上的人有十足的信心,再說憑那個老實人的膽子,我完全不用擔心他會背著我在外面亂來。」

  「是嗎?那我也只能祝妳好運,就算妳們比我還要早結婚,但這方面我還是能以過來人的身份給妳建議。」說完後西琳的嘴角揚起若有似無的微笑,隨後小聲補了一句:「還真是溫柔到無可救藥的女人。」

  「嗯?請問妳剛剛有說甚麼嗎?」

  「是妳聽錯了吧。」低頭看了眼快被自己大腿中高潮,呼吸困難快要暈過去的艦長,西琳語氣平淡的敘述著:「我剛剛可是什麼也沒說。」

  「奇怪?難道是太陽曬太久,腦子有點曬昏了?」對於剛剛聽到的聲音西琳沒太放在心上,不過她話說到一半就像是想到了甚麼,連忙看了眼手腕上的防水錶。「糟糕了,跟妳聊的太開心,一不小心就忘注意時間。不好意思我必須先失陪了,我不想讓我丈夫等太久。」

  「那麼最後我就恭祝妳們今晚愉快,芽衣小姐。」

  「您也是,願妳的戀情與假期一路順遂。」從泳圈上下來,正準備游回岸上的芽衣突然感覺哪裏不對勁,立刻轉過頭來。而當她回過頭時,這片水域早已空無一人,剛剛跟她談天的女子彷彿人間蒸發,連一丁點痕跡都沒留下。

  「真是奇怪,明明人剛剛還在的......」

  「我沒提到過,但她卻知道我的名字?而且我也忘記問對方叫什麼了,真是可惜,明明差點能交上一個朋友,不過為什麼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呢......」雖然抱有疑惑,不過離約好的集合時間越來越近,芽衣也顧不得在這浪費時間,立刻準備上岸去沖洗下身體。

  而在沙灘上的淋浴間中,艦長與西琳兩人老早先一步抵達了。

  好不容易能吸到新鮮空氣的艦長,在跪坐在淋浴間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吸氣,想把眼前閒庭信步留在自己體內的味道通通沖刷乾淨。

  一從海邊透過傳送門來到沐浴間,西琳第一時間把門反鎖,並老神在在的靠在門板上等待艦長的呼吸平復下來。

  一等到身體供氧狀態好轉,艦長立刻衝上前去想揪住對方的肩帶,卻只換來西琳一臉嘲弄的表情。

  「妳...!」

  「噓...小聲點。」西琳輕輕將纖細的手指搭在自己嘴唇上,並面帶微笑地補充道:「這裡可是女子淋浴室,你一個男人出現在這,到時被發現會很難交代吧?」

  「切。」聽聞西琳的話後,從附近隔間聽到女孩子的談話聲,礙於局勢不利的艦長只能鬆開手中西琳的肩帶。

  「之前沙堡那次也是妳搞得鬼對吧?我是絕對不成為妳的東西,無論西琳妳嘗試多少次結果都一樣。」

  「喔?這還真是不錯的眼神。」根本沒有回應艦長提問的必要,西琳一臉輕鬆的彈了個響指,由虛數能量形成的數條枷鎖從隔板上浮現,幾乎瞬間就套在了艦長手腳之上。她戲謔的用手抬起艦長下巴後說道:「難道你沒聽到嗎?你口口聲聲提到的摯愛,你的妻子在剛剛可是誠心誠意祝福我們的感情,難道你不該成全下你妻子的願望嗎?」

  「那只不過是妳在蒙騙她而已。」艦長咬牙切齒的繼續說:「妳到底要甚麼時候才會善罷甘休...」

  「這個答案還不簡單。」西琳突如其來的一把抱住了被拘束的艦長,如白玉般的手臂,與兩肋及背後的肌膚緊密相貼,同時西琳逕自將舌頭伸入艦長的口中翻攪。這是艦長從沒體會過的強烈擁吻,緊緊抱住的雙手讓他胸膛與西琳的嬌乳不停磨蹭,進犯嘴中的香舌肆意喧染這名律者的氣息,軟綿綿的舌頭彼此相互糾纏擺弄,一陣陣快感使得艦長酥麻到手腳發軟。這激烈的舌吻持續數十米以後,西琳才慢慢將自己的唇從艦長嘴邊移開。「當然是拿到我要的東西為止。曾經的我失手了,但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況且...」西琳看了眼被自己吻到渾身發軟,臉紅不停喘著氣的艦長,收回了剛剛幫艦長發洩過的手掌。「一個剛在自己妻子面前射在我手上的人,說這種話可完全沒有說服力。」

  鬆開了雙手,沒有西琳的支撐,艦長無法站直的身體眼看就要撞擊地面,但西琳用來拘束的枷鎖卻及時拉住了艦長。

  「不過我們都來到這了,難道不該順便洗一下身體嗎?」

  站在艦長面前的西琳,姿態略顯高傲的將手搭在灑水器的開關上,俯視著跪坐在地磚上低著頭,雙手被虛數鐵鍊高高拉起的艦長。

  在西琳的微笑之中,細小幾經呈霧狀的水滴噴灑而出,大量水霧被潑灑於狹窄的隔間內,其中絕大部分都被艦長寬厚的背部所承擔下來。

  冰冷的水滴刺激著皮膚,讓艦長能稍稍緩過神來,落在頭上的水滴匯聚在漆黑的髮尾,最後落在了地面並濺起小小的水花。而樣出現在艦長眼裡的,就是西琳那對修長的美腿,以及那雙白色的高跟綁帶涼鞋。

  「雖然這種水霧狀的洗起來挺舒服,但這種位置固定的灑水器對ㄧ些地方很不方便。」西琳兩手拉住自己淡藍與純白交雜的裙擺,露出不久前才在泳圈的視野遮擋下,利用艦長五官凸起尋求快感的兩片花瓣,只不過先前被揭開的黑色內褲此時回歸原位了。

  「那麼就拜託你了,我尚缺磨練的伴侶。」西琳同時向前邁了半步,抓住艦長垂下的腦袋讓他仰起頭來,位置剛好就落在西琳的跨部之前。並向後抬起自己其中一條美腿,稍微拉開繫在小腿上的綁帶,並警告著艦長。「你最好不要耍甚麼小花招,要知道只要被人發現你躲在女性淋浴間裡,你跟你妻子的婚姻也就玩完了。雖然我喜歡你倔強不從的樣子,但如果你乖乖配合,我願意給聰明的人一點點小獎賞。」

  在西琳威脅艦長的時候,他聽到門板外傳來年輕女生嘻嘻哈哈的打鬧聲,雖然心裡百般不願意,但無奈情勢所逼。艦長只能暫時憋住這一口氣,另尋他機。

  「嗯?這次居然沒有回嘴,難道這是你新的反抗方式。」少見的,西琳露出好奇的目光,不過那也持續沒幾秒而已。她隨後彎下腰拉開艦長穿著的泳褲,接著站起身來揭開雙腿間遮擋私處的黑色布料。「畢竟你接下來嘴巴可會忙得很。」

   西琳逼迫艦長將頭仰得更高,就連下顎也因為仰過頭而被迫撐開,趁著機會西琳將自己的陰部對準艦長被撐開的嘴巴,一口氣坐了上去。

  少女體液的鹹味與海水的鹹味混在了一起,淡淡的腥味卻又交雜於

其中,而艦長的舌頭不管往哪移動,都會不可避免碰觸到西琳塞入口中的陰部。為了避免自己消極怠工,而引起眼前這位律者的不滿,艦長還是不太甘願的用舌頭舔起兩片軟嫩的陰脣。

  「唔...」舌苔掠過陰蒂的那一瞬間,上頭的紋路刺激著少女全身最為稚嫩敏感的區塊,就算是西琳也不免發出一聲輕吟。「看樣子剛剛在那邊,你的嘴巴根本沒有動嘛,只要你好好表現我絕對不會吝嗇的。」

  水滴不停在兩人的身軀上匯集滑落,積蓄於西琳胸腹的水滴順著窈窕的曲線滴在艦長被迫抬起的臉上,他只能閉上雙眼想像著西琳是如何享受,而自己的舌頭卻一刻也不能閒。

  西琳抓著自己一邊的乳房,用來固定泳衣的肩帶滑落至她的手肘,象牙白的乳肉被她的巧手把玩抓揉變幻著各種形狀。一手抓住艦長的頭髮,讓他的舌頭與自己的女陰緊密結合,甚至時不時將其用力壓向自己,只為讓艦長的舌頭能更深入自己體內。

  而艦長不久前才被西琳親手,索取過男精的肉棒在艦長舔弄她的女陰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昂揚立志。

  「人類,還記得我說過你要是表現不錯,我會給你獎勵的嗎?」只能聽到西琳的聲音,卻看不到西琳的模樣,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爬上了艦長的脊柱。「作為讓我感到歡愉的人,這就是我給予你的賞賜。」

  微微抬起了綁帶被鬆開的美足,鬆開的長度讓這雙量身訂做的涼鞋如今顯得太大雙,但此時被迫仰起頭的艦長根本看不到西琳接下來的意圖。微微分開的鞋面與足底,向著艦長勃起的肉棒進發,稍稍抬起的美麗足趾與稍微鬆脫的鞋面形成了一個開口,這個由玉足及涼鞋鞋墊形成的鞋盆大口突然向前,一口將艦長的龜頭吞入其中。

  這種從未體會過的刺激讓艦長微微失神,龜頭被腳趾踩在涼鞋鞋面上與其些微摩擦,新奇的快感體驗讓艦長舔弄西琳下陰的動作也忽然停了下來。

  「嗯?怎麼不繼續了?」隨後西琳稍微轉動著自己的腳踝,讓艦長的龜頭在涼鞋內層的限制下,而西琳動用了自己那靈巧的足趾,便將其按在鞋墊面上左右來回刷弄。龜頭不停受到來自西琳的挑逗,艦長為了讓她趕緊停下這對他來說太過奇怪的刺激方式,便比起之前更加賣力地舔弄西琳專為他打開的祕密花園。

  「我既然說過能給予人類你獎勵,那我也能給予你處罰。」再次感受到艦長的舌頭在自己陰部挑弄,西琳才得以放緩扭動腳踝的動作,只留下緊閉著雙眼伸出舌頭不停舔著,而下跪的雙腿開始不由自主打顫的艦長。「當然只要你願意將身心交付於我,那麼我們就不是這種賜予者與受贈者的關係,而是能平等的敞開心胸,享受肉體縱情交融的伴侶了。」

  嘴上早有功夫活的艦長沒有理會西琳的勸誘,他不停用舌頭點弄打轉西琳微微張開的陰唇,並時不時將舌頭送入其中舔舐分泌著愛液的腔肉,只為趕緊讓這個空之律者抵達高潮或是感到無聊厭煩。

  「嗯哼哼,我不會心急的,你願意將身心從那女人旁邊交付於我的日子會來的,而我等得起。」在艦長進一步的侍奉下,西琳也不再按這艦長的腦袋,而是用雙手握住不停隨身體上下擺動的巨乳,並用細長的手指搓揉那粉嫩如嬰兒卻保持一定硬度的乳首。而她的下半身也沒有閒著,在把艦長的龜頭收納進涼鞋鞋墊予足趾之間根本不能滿足西琳,她抬起後腳跟的同時腳掌不不停向前,艦長的肉棒順著足底及鞋墊的開口滑入其中,填補了綁帶鬆開後的空隙。

  「咕嗚嗚....」發出些許難受的悶哼後,艦長仍舊用自己的舌頭不停舔弄。從西琳私處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甚至多到會在艦長舔舐時不小心流入口中,而每次品嚐到西琳那略帶腥味及體香的分泌物後,艦長的肉棒就會不受他的控制變得更為堅挺。

  「涼鞋墊與我腳底的滋味不錯吧....以前在休伯利安上時,就發現你的視線常常飄到這對涼鞋上,得虧那個女人遲鈍沒有發現。」西琳再次抬起了夾住肉棒的足部,讓艦長勃起的肉棒與她特定準備的鞋口調整到一個合適的角度。「我現在可是在圓你那時的夢想喔,人類。」

  西琳的足底與涼鞋墊雖然空出不少的空間,但對於要容納下艦長的性器還是太過於勉強了,肉體與涼鞋的開口被肉棒撐至極限,負責套在腳掌上的內層束帶擴張到勒進足肉之中。但這一切對西琳來說,都不是甚麼問題。她隨後移動自己的美足開始前後移動,艦長勃起的男根同時接收到涼鞋墊與柔軟足底的雙重擠壓,最為敏感的地方被抵在兩種截然不同觸感的平面上磨擦,肉棒在鞋穴內每次進出都讓他興奮得停不下來。

  由於太過刺激,就連艦長舔弄西琳陰部的動作也不自覺慢了幾分,但換來是沒注意到力道,讓舌頭更為深入、更為透徹進入陰道之中。

  「那、那種地方也能碰得到阿,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加速用鞋穴套弄肉棒的速度,筆直昂起的男根在西琳腳上快速地活塞進出,滋滋的水聲不停從涼鞋墊與肉棒的摩擦中產生。「更深入一點,對...對..就是那,你比我想像的有天份,可是那個女人卻沒這種福份..啊唔——」

  柔軟的舌尖在西琳體內不停翻攪,艦長不自覺的拍打碰觸接連撞在了西琳陰道內的敏感帶,別說那份高傲睥睨的姿態,現在的空之律者連忍住別發出呻吟都需要全力以赴。

  西琳狀況都不容樂觀了,艦長這邊的情況則更為緊迫。龜頭在西琳每次退出擠入的摩擦逗弄下已經微微泛紅,每一次肉棒的進出都要經歷過五根精巧足趾點踏,再來是橫弓部分的強硬擠壓,最後便陷入有更大空間讓肉棒能被足底軟肉包覆蹂躪的足弓區。

  每一區帶來的快感都截然不同,而每一次抽插的循環時間又短得可憐,讓艦長根本沒有習慣這些刺激的機會,後面肉棒每一次插入西琳腳底與鞋墊之間,都顯得像是第一次插入般生澀打顫。

  略為壓抑的幾聲輕嘆,灑水器噴灑的水霧足夠清涼,卻完全降不下兩人越發高漲的體溫。在艦長舌頭不停侍奉下西琳的身體也快來到臨界點,此時她更用力地將艦長肉棒擠進狹窄的鞋穴之中,甚至讓自己的足趾貼到艦長鼠蹊部之上。最終隨著肌肉一陣陣舒張收緊,炙熱濃稠的白精從陰囊中湧上龜頭,而艦長的尿道口正頂在鞋穴的進頭,也是先前從未碰觸到的腳後跟上。

  艦長射出精液給足肉敏感的西琳帶來腳底按摩般的體驗,而她卻沒停下腳步,依舊保持那快速深入的鞋穴活塞搾取艦長精液,被射出的黏稠精子吸附在西琳的腳底與涼鞋墊上,在每次抽插都被塗抹在被迫闖入的男根之上。至於西琳本人則是在腳底傳來一股熱流注入的刺激後,任由艦長舌頭探開的腔壁卻一瞬間收縮,艦長舌頭受到壓迫的同時還迎來氣勢驚人的潮吹,噴濺出的愛液絕大多數艦長都被迫張著嘴接住。

  一波波溫暖的熱液流入肺腑之中,西琳將自己的腳後根抬得更高,被束帶束縛的足底就能更加壓迫到正在排精的肉棒。顫抖的男根就像是被擠壓的牙膏,將殘留在尿道之中的精液由根部開始向外擠壓噴出,一灘灘黏稠的濃精為涼鞋染上混濁的白色。

  直到被西琳夾在鞋墊與腳底之間的肉棒不再抽動,她才稍稍放鬆對性器的束縛。有些疲軟的男根浸泡在自己釀成的結果之中,更有不少來勢洶洶的精液趁西琳抬起腳跟的時間射出涼鞋之外,與淋浴間的磁磚上積蓄的清水相互混淆。

  稍微進入冷卻時間的艦長也不用西琳的控制,若不是套在兩手手腕的虛數鎖鏈猶在,此時的他就會無力地向前方倒下,整個人趴在那個一直玩弄他身心的女人腿上。

  雖然腳底充斥著異樣的溫暖,但西琳仍然沒有滿足。就當她一臉煩惱要怎麼利用接下來的時間時,她彷彿注意到了什麼,隨後露出深感興趣的微笑。

  「雖然這種利用涼鞋的方法已經讓你舒服到渾身癱軟,但這似乎,還遠遠不是它的極限。」西林緩緩地再次抬起手,響指的聲音在四周的沐浴聲中根本不值一提。隨後一道散發紫色光芒,上面佈滿整齊網格狀的虛數平台出現在西琳腳下,大概不足十公分距離的地方。

  緊閉雙眼的艦長怎麼可能看到西琳又耍了什麼花招,只知道包覆住他男根的鞋穴開始向下移動,而他的身體展現出超乎尋常的意願去順從著西琳的動作,這份意願甚至高於他大腦發出的指令。本來射精後一段時間內不會再次勃起的肉棒,但在面對西琳特別是被她用玉足踏壓時,就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充血膨脹,這其中的原由艦長無論如何都想不透。

  但無論艦長怎麼想都無關緊要。本來只受涼鞋綁帶牽動的鞋墊,如今傳來更為深刻更為霸道的壓迫感。如果說先前的鞋墊

[04:58]是軟綿綿的天鵝絨床,如今鞋墊向上傳遞的力量,就宛如銅牆鐵壁般那麼不容妥協。

  輕輕踏在自己招喚出的虛數平台上,就能看到艦長既困惑又被快感弄得無法忍靜的表情,這一切都西琳感受到格外的愉悅,但這還不是她真正想看的。艦長舌頭舔弄的頻率也開始放緩,就連用舌頭挑逗的地方都開始變為最外圍的陰唇或是陰戶,這種混水摸魚的行為西琳自然是明明白白,她沒有急著加大踩弄的力道正是因為時後未到。

  「五...四....三...二....妳終於來了—」西琳開始了艦長完全無法理解的倒數,雖然西琳目前只是將他的肉棒踏在虛數平台上,但光是這種上下夾擊的壓迫就讓他舒服到說不出話。

  而當西琳倒數結束時,隔壁淋浴間傳來門板被打開的聲音,緊接便是鞋跟踩到積水上濺起的水花聲,這一切在淋浴室中都太過平淡無奇,直到......

  「真是的,沒想到附近的淋浴間都客滿了,要是再慢點就會遲到了。」隔壁傳來了艦長的妻子—雷電芽衣的抱怨聲,此時的她身上仍然佈滿海水的氣息與在沙灘上奔跑流出的香汗,一路上她連續找了好幾間淋浴室卻是通通爆滿的窘境。雖然歷經千辛萬苦找到了剛好有空位的淋浴間,但一路上的持續奔跑還是讓退役的她需要稍微喘口氣,與那喘息聲同步的,還有那不停上下擺動的酥胸。

  這一切都太過巧合,甚至讓艦長懷疑眼下的情境,都是眼前這名正在訕笑的女人一手安排。但不論艦長如何猜想,自己與妻子之間唯一的阻隔,就是那片薄到只能阻礙視線的擋板。

  艦長不經意發出的呻吟,精液遺留在磁磚上發酵後所散發的氣味,這些枕邊人所熟知的事物,都有可能成為讓自己被發現的罪魁禍首。艦長的心臟開始不停的跳動,每一次鼓譟都將他的熱騰騰的鮮血從末梢抽回,犧牲了冰冷發麻的手腳,這些因害怕或是擔憂的熱血通通齊聚一堂。

  「喔?怎麼一知道隔壁的貴賓是誰,你就變得更興奮呢?難道你打從心底,就很期待這段關係被她發現嗎?」臉上洋溢著輕鬆愉快的笑容,西琳嘻笑的俯視著他。「那麼我們尊敬的天命艦長,當你被妻子發現躲在這時,你會希望是被我丟下一個人背負偷窺的罪名呢?還是讓我陪著你,向那個溫柔善良的妻子宣示我們的關係呢?畢竟芽衣是這麼溫柔的人,一定會原諒自己丈夫的對吧?」

  面對西琳給出的兩種結局,無論是哪種,都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即使再多憤怒及不滿,即使他絕對不會認可西琳所想要的,這種妄圖依靠肉體凌駕他與芽衣羈絆的關係,但是......

  「最後還是選擇合作嗎...是不忍心看到妻子得知自己被背叛後,流淚痛哭的樣子嗎?我真不該知道該稱讚人類你是溫柔呢,還是愚蠢呢。」艦長的選擇似乎也在意料當中,雖然沒有出現什麼值得西琳感興趣的變化,但光是艦長這副不願卻還是乖乖主動用舌頭舔拭自己下體的模樣,就夠她樂得合不攏嘴了。「不過這份留給那個女人的溫柔與愚蠢,我到時也會毫不客氣的全部收下。那麼接下來,人類,就請你注意音量囉——」

  西琳突然對踩在肉棒上的玉足施加壓力,來自正上方少女部分重量的踩踏,以及西琳招喚出的虛數平台阻絕後路,頓時強上不少壓力的上下夾攻讓艦長苦不堪言。

  「咦?我還以為剛剛那一踏,就能再次把你那裏面的種汁直接逼了出來。」明明聽上去是對於沒達成目標的惋惜,但西琳現在的模樣比起惋惜更不如說是躍躍欲試,她小心拿捏著施加在艦長肉棒上的施力,不一口氣將他逼到絕路,利用腳趾點壓與足底重量分配控制著艦長的興奮程度。「那麼這樣如何呢?」

  艦長在西琳將重心送往踩在肉棒的腳上時,就差點發出了丟人的叫聲,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能大過灑水器噴灑的聲音。但跟剛剛只用內帶充當拘束工具的足底與鞋墊盛宴不同,平坦結實的的虛數平台有如一面牆,而他的肉棒就被西琳完全平行的踏在了這面牆上,唯一的不同就是他還有較為柔軟的涼鞋墊以供緩衝。

  過大的刺激讓艦長的舌頭犯緩了動作,甚至整個人的身體都緊繃到產生停頓,西琳自然不會讓他嘴巴閒著。只見西琳用那雙不小心沾到溢出母乳的雙手,再次握住了艦長腦袋,緊接著高高抬起了自己另外一隻腳,跨過艦長因跪倒而顯得低矮的肩膀。

  這個曼妙女體的重量全部施加在艦長身上,不論是壓得他脖子發疼的女陰,還是被西琳一腳踏著瑟瑟發抖的肉棒都顯得毫無反抗之力。

  強烈的快感及羞恥心雙向折磨著艦長,每一絲想從嘴角偷偷走漏喘息都被強硬的憋肚子裡去,而先前僅僅是踏壓就讓艦長有些難以承受的涼鞋穴,也在西琳按耐不住的玩心下開始新的動作。

  不停膨脹、宛如一根燒紅鐵柱的肉棒被有些冰涼的玉足踏在虛數平台上,兩種天差地別的觸感及體溫在西琳涼鞋內相互交換著。將肉棒含入其中的涼鞋隨著西琳小腿的前後擺動,重複先前用鞋穴吞吐艦長肉棒的行為,只不過這次艦長承受更勝於那時的驚人足壓。

  這種過於猛烈讓艦長僅僅依靠意志支撐已然不現實,他伸出自己的舌頭,讓其深入少女早已濕濡遍野的蜜穴之中。清甜溫潤的熱液毫無節制放送在艦長被騎乘的五官之上,不知不覺玩到興致上頭的律者,竟任由腔內肌肉來回推吸艦長舌頭這種,與律者或女王身分背道而馳的求歡行為。

  涼鞋內滿溢而出的熱烈濃精起到良好的潤滑作用,滑膩的精子讓西琳用足底摩擦肉棒的動作事半功倍,得益於卡斯蘭娜家傳槍鬥術的影響,這個肉體原主人腳底的足肉不僅飽滿還有著充滿包容力的彈性。艦長興奮勃起的男莖,就在西琳前後來回不停晃動著小腿逗弄中,一步步被這絕不亞於性交的強烈刺激逼到絕境。

  當然,如果卡斯蘭娜槍鬥術的創始人知道,這種為對抗崩壞而生的格鬥技術淬鍊出的肉體,如今被崩壞象徵的律者用來蹂躪性器會有什麼反應,這就不得而知了。

  激烈的喘息還是從嘴角不禁而走,即使艦長努力讓自己的嘴巴有事可忙,但這股原自生命本能對於快樂的讚嘆還是更勝一籌。同時開始在淋浴間迴盪著,便是西琳的美足、艦長的肉棒以涼鞋鞋底這三種截然不同的物體,在精液的沐浴下於虛數平台上相互摩擦所發出噗啾噗啾地奇妙聲響。

  「奇怪了,那到底是什麼聲音?」

  才剛放下行李,正準備好好沖洗一番的芽衣,從進到淋浴間開始就聽到附近隔間傳來奇怪的聲響,就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停摩擦著地面,同時又隱約聽到一種低沉壓抑的悶哼聲。

  「該不會...這裡有偷拍色狼?」不管是被崩壞危害的時期還是如今的和平年代,這種在女子更衣室或女廁偷拍的案件都時有所聞。一想到自己精心維持的美好體態可能被丈夫以外的人拍攝下來,甚至被丟上網路供其他人褻玩,雖然還沒有證據僅止於猜測,但是以溫柔體貼在休伯利安上著稱的芽衣也不禁燃起怒火。

  不過並不只是芽衣,許多同樣在這個淋浴室的女孩子都聽到這種奇怪的聲音。漸漸地,整間淋浴室中嘈雜的沖洗及交談聲,變為詢問附近其他人有沒有聽到奇怪聲音的交談聲。光是女子淋浴室可能出現攝影變態這種令人擔憂的事,便讓這群素未蒙面的女性開始團結,再一次次詢問或交換情報中,聲音可能傳出的範圍正步步限縮。

  「都說了要你注意音量,結果你還是自己惹來不少麻煩。」相比起自己跨下,不知是被足弓反覆揉壓舒服到無法思考,還是害怕被人看見這副模樣的恐懼,不停發抖且臉色翻白的艦長,西琳反倒是顯得老神在在。

  「真是拿人類你沒有辦法,就看在你這麼安分的份上,我就好心幫你一次吧,但你也給我配合一點。」

  說完,西琳便神色認真地潤了潤嗓子,隨後用個艦長從未聽過的音調開口說道。

  「不、不好意思,那個聲音好像是我不小心弄出來的。」如果閉上眼睛,彷彿一個生性害羞內向且年紀不大的小女孩,鼓起一輩子份量的勇氣才勉強說出口。

  頓時間,原本充斥整個淋浴室的猜疑聲消失了。聽到是這麼小地孩子說的,大家自然而然也沒有那麼放在心上,甚至還提出這邊進出人員流量這麼大,如果有色狼偷偷闖入怎麼可能不被發現的說法。

  至於芽衣在聽到說話的人好像是個怕生的女孩後也沒再追究下去,雖然不知道那個聲音的原由究竟是什麼,但一想到這邊出入口還有不少人的男友或家屬把守,她便覺得自己剛剛的念頭顯得大驚小怪了。

  在對大家用著稚嫩的嗓音道了歉後,西琳對著有些驚魂未定的艦長小聲開口:「這個聲音是當初在實驗室時,一個住我附近女孩的,只不過她好像連第一次都沒挺過去,她那個害怕到快哭出來的聲音始終令我記憶猶新......」

  踏在艦長肉棒上的美足開始加快速度,在滑潤足底與涼鞋鞋墊反覆套弄下,艦長在危險解除而鬆懈的那個瞬間,任何肉體上的緊繃都隨著這陣高潮與精液一同射在西琳的足裹內。

  身體如同抽搐般地微顫,從蜜穴湧出的愛液浸溼了艦長的五官,嘴巴容不下的西琳恩惠,則順著艦長的嘴角緩緩滑落。

  從涼鞋內滿溢而出的精液順著鞋跟,慢慢流到了紫色的虛數平台之上,呈放射狀向外不停地擴散,有如一朵盛開的白色大理花。

  幾過幾次長長的舒氣,似乎仍在高潮餘裕中的西琳將自己的身子騰向空中,而那雙沾滿精子的鞋子則被西琳留在虛數平台上,讓癱軟肉棒暫時浸泡在新一輪的精池當中。接著好好用雙手捧起那被一連串事情刺激最後用鞋交高潮,表情有些茫然的艦長臉龐。

  細心用手指搭配灑水器噴出的清水,擦去留在艦長臉上還留有餘溫的愛液,西琳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似乎意猶未盡的對艦長輕聲呢喃著。

  「讓我想起不好回憶的代價,可是不小的喔?」

  ***

  「好冷!」

  突然從淋浴身體的水流中,感受到一股突如其來的涼意,讓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芽衣突然叫出聲來,並抱著自己的酥胸蜷縮起來想要躲避從上而下的水柱。

  只不過當她再次伸手觸摸水流時,水溫又回到平常的溫度。

  雖然女武神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但仍然有機會受到ㄧ些小病痛的侵擾,只不過身為女武神當中自律性較強的那批,芽衣一向都把自己的身體狀況打理得很好,至少比起某個現在還會酗酒宿醉的老師好多了。

  不過最近芽衣覺得有些奇怪,身體沒來由的感到一絲寒意,多到她都分不清是錯覺還是身體真的出狀況。

  「希望只是灑水器出了點小故障吧。」

  就在僅僅一牆之隔的地方,西琳對艦長的行為則越發大膽,甚至開始不顧律者與女王的身份矜持,明顯因為情緒上頭也有些「故障」了。

  從兩側隔板延伸出的虛數鎖鏈慢慢拉動,將艦長從跪坐的姿勢勉強拉為站姿,跟艦長的神色完全不同,彷彿不知疲倦的肉棒再次於跨間高高昂起。

  至於艦長的表情則顯得相當憔悴,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下體哪來這麼多精力可供揮霍,還有西琳那近乎無止盡的性慾黑洞,他的精神可完全追不上這兩者快節奏且無間斷的消耗。

  此時的西琳正換上一雙備用的涼鞋飄在半空中,如果不是為了避人耳目,相比用雙腳行走她更喜歡像這樣飛在空中,不過比起踩在地上她更希望踩在艦長肉棒之上的感覺。她甚至開始好奇如果換上不同類型的鞋子或襪子,踏在肉棒上會是什麼滋味,而艦長又會是什麼一副表情。

  伸出修長的玉足,用自己的腳趾輕輕逗弄著腫大發燙的男莖,大拇指更是時不時壓在了滴著前列液的馬眼之上。面對西琳一步步地挑逗,艦長也是一再退讓,畢竟剛才的情況雖然也是西琳一腳促成,但也是她沒有選擇丟下自己一個人面對最糟糕的局面。

  在仔細觀摩了艦長那副明明很舒服,但又不想向她承認的模樣,西琳的心情可說是越來越好了。直到方才輾壓足搾艦長肉棒的腳掌上,又沾上不少散發微微腥味的前列腺液後,她才肯把自己的美足收回,畢竟一直動腳也是會腿有些發酸。

  雙腳重新回地面,白色涼鞋在積水的磁磚上發出啪搭啪搭的聲音,直到西琳渾圓的酥胸貼在自己胸膛上時,反應遲鈍的艦長才察覺這個女人靠近自己的這件事。

  柔軟飽滿且充滿彈性的乳房不停在胸口上磨蹭,兩人之間只隔了件用做防水的泳衣,艦長甚至能感覺到西琳勃起的乳頭在他身上不停筆劃的痕跡。之前一直被西琳重點關照的肉棒,彷彿徹底被冷落一般隨置一旁,即使西琳整個人近乎貼在艦長的身體上,但只有胯下那段保持著距離,這種要做不做的態度讓艦長有些心癢癢。

  不過西琳似乎不怎麼著急,她雙手摟住艦長的脖頸,將頭靠在肩膀上不停輕吻著脖子與鎖骨。一直以來在床上有如溫柔鄉的芽衣自然不會去進攻這些地方,換句話說,艦長正被西琳用舌頭吸吮舔舐可謂格外的敏感。

  適度的挑逗確實能挑起人的性致,但西琳這番專注進攻艦長敏感帶,卻遲遲不肯碰觸被她挑逗到堅挺的肉棒,這般放置確實讓艦長感到煩躁難耐,明明正淋著冷水但額頭卻仍流出斗大的汗珠。

  先前西琳對艦長的進攻十分地積極,使得他非常難以招架,如今到緊要關頭收手又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身體更是被西琳磨蹭得雙腿直打顫。

  似乎是享受艦長難堪的模樣夠了,艦長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西琳正用牙齒輕咬著艦長的鎖骨處,並用著那溫潤的雙唇吸吮著被含入口中的皮膚。

  這種被其他女人留下烙印的屈辱感再次挑動艦長的敏感神經,在最初的刺痛後緊接而來是陣陣讓他身子發軟的酥麻快感,直到西琳意猶未盡鬆開雙唇後,艦長的鎖骨上留下一個較周遭區塊明顯發紅的吻痕。這種彷彿是動物宣示主權的痕跡,被人類從環境搬到了伴侶的身體上,而感覺到吻痕處開始略為發癢的艦長更是有苦難言,只能盡量不去注意這西琳留在他身上的禮物。

  用舌頭舔去嘴角留下的律液,西琳看向艦長的眼神也出現一絲迷離,但更多的是即將化為行動的渴望及佔有。

  向後微微退開了幾步,雙手平放在了淋浴間的門板上,堂堂空之律者竟然向著行動受限的雄性,翹起那已經迫不及待的臀部。

  稍微撥開如今顯得礙事的黑色內褲後,西琳不停用著少女的秘裂摩擦碰觸艦長的肉棒,但這種主動將肉棒送入其他女人體內的事,艦長可是無論肉棒變得有多躁動難受也不會去做的。

  「反正我本來就沒指望你動得,就看你要在那繼續無謂的堅持多久—」面對艦長對自己身體的無動於衷,西琳也沒有像是過去的自己,稍微膨脹後遭遇挫折就憤怒得失去理智。她稍微調整下站姿,伸手握向艦長抵住自己秘裂的男根,大量血液在裏頭快速流動的滋味讓她有些愛不釋手,不過她還是只讓肉棒一部份放入自己的陰唇之中。

  而她也在回過頭時,捕捉到艦長肉棒被自己親手握住那一瞬間,以及龜頭一部份插入自己體內後,那難以察覺的表情變化。雙手再次搭在隔間門板上,只不過將視線拉回前方的西琳,此時卻露出如勝利者般輕鬆寫意的笑容。

  緊接著,在艦長那複雜神情的注視下,西琳的女陰再次吞沒了那粗大昂揚的陽具。

  雙手壓在隔間門板上施力,西琳推對著自己的臀部一次次撞擊向艦長跨間,而被虛數鎖鍊拉起身的艦長則如一張極具韌性的網,一次次吸收西琳那過於蠻橫的侵犯行為。

  飽滿的臀肉一次次撞擊在艦長的跨部,每一次插入都是西琳慾望及壓抑情感的具體實現,只不過律者與女武神相加的情感還是過於猛烈。即使艦長每次承受撞擊時身體都會向後躍起,在被鎖鏈拉住以免被一次坐倒在冰冷的磁磚上,但西琳那毫無節制搾取還是讓艦長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艦長總感覺從與西琳再度重逢開始,自己的身體彷彿都不聽從大腦指揮而失控,特別是肉棒在上次與琪亞娜分離後,就對西琳帶來的快感念念不忘,甚至嚴重到只要肉棒會說話八成會立刻對其宣誓效忠。

  隨著艦長不停承受西琳用身體陣陣頂撞,西琳也發出了似笑非笑,混雜性愛歡愉及滿足感的奇特喘息。在加上兩人肉體間撞擊時,兩人那過於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不出意外的,又再次吸引了淋浴室所有人的注意。

  「明明妻子就在隔壁,但下面卻變得比平時還要堅挺,你難道打從心底其實很喜歡這種感覺?」面對淋浴室內再次傳出的嘈雜聲,西琳並不予理會,除非必要她根本懶得拐這些人類腦子在想些什麼,她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用來刺激艦長心智及神經的順手之舉。她繼續用著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這麼積極頂弄深處的肉棒,恐怕那個女人也無福消受吧?」

  比起西琳的陣陣挖苦,對於淋浴室內再次將注意放向這裡,對艦長來說更為棘手。即使他想盡辦法不發出聲音,但西琳扭動腰臀擠向跨間的動作,又不是他所能控制的,更別說現在的西琳壓根沒有想要低調的意思。

  「小妹妹,妳那邊怎麼了?」聽到隔壁再次傳出奇怪的聲音,快要洗完身子的芽衣不免擔憂問道。那種源自骨子幾近氾濫的母愛再次發作,更別說是一個年紀尚小的女孩,這更大大激發了芽衣想要關切的心態。

  西琳沒有再次用假聲予以理會,反倒是在聽到芽衣問話後,加快了扭動腰部的速度及力道,甚至在芽衣一次次的關切中流露出甚為舒服的表情。

  腰臀撞擊腰間的聲音越來越頻繁,肉棒在緊緻蜜穴進出所引出的水聲更是從插入起就沒停過,小穴那飢渴的軟肉著了魔似的纏繞在受困的性器上,在西琳的授意下不停蹂躪著敏感的陰莖。

  「情況好像不太對勁!」幾次呼喚後都沒得到回應,即使是怕生的孩子多少也會有點反應,這讓芽衣不免為之擔心。已經梳洗完畢的她穿著泳裝走出淋浴間時,也看到附近隔間不少人出來將目光投向那不停發出奇怪水聲的隔間。

  同時隔間內的西琳,正用著那蜿蜒狹隘的腔道肉棒將艦長步步推向高潮,而艦長更是全身泛起緋紅色澤地咬緊牙根死命苦撐,不停承受小穴內過於針對的收縮蠕動。

  芽衣跟外面其他人交換了眼神,她們團團圍住了那間隔間的出口,芽衣將手搭在隔間的門板上,發出了最後的通告。

  「小妹妹,如果妳再不回應的話,姐姐就要近來囉?」

  「拜託妳快停下,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完蛋的!」神情慌張的艦長開始勸阻著這越發瘋狂的女人,但西琳則用更緊密的收縮當作回答,讓穴內凸起都隨著肉棒的進出,刮擦艦長每一寸敏感的肌膚。

  「是不是興奮得快要射出來了?」西琳有些嬉鬧的問道,她用做支撐的雙手壓在門板上,隨著每次推壓發了吱吱啞啞的撞擊聲,更讓外頭的女士們神色慌慌。「但還沒...這可還沒到我允許高潮的程度,我們倆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滿足的人是吧?」

  

  至於外頭的芽衣見到裡面依舊沒有回應,也顧不得隱藏身分了,她連忙讓身旁觀望的群眾稍稍退開,隨後將手慢慢搭在不停震動的門板上。

  不知是夫妻間的默契發作,還是艦長的危機警鈴不停作響,這時的艦長感覺門板後面傳來極為可怕的壓迫感。彷彿當這門板被打開時,他所有為之努力的日常、家庭、生活通通都會崩壞殆盡,而西琳就能順理成章成為他在這世界上的唯一依靠。

  

  身上泛出一絲青色的電光,隨著雷電芽衣一陣發力,被上鎖的門板直接被強行推開,而眼前的一幕更是讓在場的人特別是芽衣跌破眼鏡。

  裡面.....沒有人?

  一看到剛剛發出小女孩聲音,還有奇怪水聲與肉體拍打聲的隔間,竟然是空無一人後,在場的群眾無不寒毛直豎,甚至連芽衣單手撞開門的行為都忘了一乾二淨。

  只有神情錯愕的芽衣,木然的呆站在原地。

  「明明直到剛剛,這裡面都還有人啊......」

  不論是小女孩回答,還是第二次噪音傳出時,芽衣女武神的感知能力都告訴她這裡明明是有人,但此時卻宛如憑空消失。

  想起剛剛在淺灘躺臥泳圈時,那與自己暢談,但隨後又人間蒸發的女人,芽衣的內心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安。

  「那...那個,我們要不要通知下警察?」現場一位少婦率先回過神來,向大家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通知一下吧,雖然除了在場的證人外,我們好像什麼證據都沒有。」芽衣漠然地回答到,只不過她沒有注意到隔間排水孔附近,快要隨著水流消失的白色稠液。

  而在沙灘上某處礁石堆內,西琳正放聲嘲笑著在門被打開那一刻,緊張地把精子灌入她體內的艦長。

  西琳圓潤的臀部正死死壓在了艦長身上,而艦長的四肢依舊被虛數鎖鍊掛在半空中,他的表情則顯得十分蒼白且呆滯。下面兩人的交合處,則是不停有西琳子宮裝不下的熱液,正從肉棒與腔道的縫隙緩緩流出。

  許久之後,調整好呼吸,臉色有些好轉的艦長才語氣複雜地開口說。

  「我早晚有一天,會被妳活生生給嚇死的......」

  「這用不著你擔心,我對於尺度一向是控制得很好。」將壓在艦長身上的臀部移開,有如史萊姆般黏稠濃郁的精子正從小穴滴落在沙地上,而西琳則繼續補充道:「假如你敢比我先走一步,就算是地獄我也會下去把你捉回來,然後繼續侵犯。而且就算要殉情,倒在你旁邊的人也只會是我,也輪

不到那個除了料理不錯外,連怎麼讓自己丈夫舒服都做不到的女人。」

  

  對於西琳不停拿自己妻子作比較,艦長也沒有力氣去答理,只是在束縛身體的鎖鍊消失跌坐沙灘後,有些勉強的爬起身來。

  「所以妳滿意了嗎,西琳?」

  艦長被折騰到有氣無力的逼問簡直毫無威攝力,反倒是西琳則是一臉輕鬆地拉了拉那條被扯到一旁的黑色內褲,讓精子不在外流後才慢悠悠地回答。

  「姑且算是。」西琳一臉悠哉地從虛數空間中拿出冰鎮後的飲料,喝了一口露出相當清爽的笑容後繼續說:「你就好好把握時間,在跟那個女人相處時讓下面放鬆一下,我有需要時自然而然就會來找你。當然你想念我的身體到受不了時,試著喊我的名字,我說不定就會出現,並帶給你那女人永遠給不了你的絕頂快感。」

  「那還真是謝謝妳阿......」稍微喘了幾口氣,目送西琳走入虛數傳送門後,艦長才注意到手錶上的時間。「糟糕,快到集合時間了!」

  趕緊去正常淋浴室洗掉身上殘留的怪味後,艦長急匆匆跑到了約好的地點。只不過芽衣早已先一步坐在陰涼處,用吸管不停攪動杯中的冰塊,聽著冰塊清脆的撞擊聲,眺望遠方似乎在思考什麼。

  「對、對不起!」從琳浴間衝出來後就一路跑向這裡,艦長上氣不接下氣地雙手按在自己膝蓋上,不停發出沉重的喘氣聲。「我遲到了多久?」

  「遲到?親愛的,你到底在說些什麼。」看到艦長出現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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