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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家庭,7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2700 ℃

  「哈...哈...哈!」

  奔跑。

  「哈..哈..哈!」

  回首。

  那熟悉的高貴身影在艦長背後如影隨身,在永遠看不到盡頭的無限長廊中,艦長正竭盡全力地向前奔跑想要逃過她的追捕。

  那曼妙引人遐想的嬌軀縱然美麗,但已然成為艦長心中最為害怕的對象。不論艦長逃了多遠,不論艦長推倒多少長廊上的物件當作阻礙,一回過頭就能看到她就在自己不遠處閒庭信步慢慢前行。

  就在艦長再次屏氣凝神,加速衝刺一段距離後想回過頭確認距離時,那柔軟又濕潤的嘴唇含情脈脈的吻上他乾裂的雙唇。

  擁抱住身體的雙手,絲毫不給予其掙脫的可能地將其束縛在原地,而在一番深情且漫長的深吻後,她那雙如同琥珀般金黃,且毫不掩飾其慾望瘋狂翻湧的雙瞳繼續鎖定了他。

  「不論你逃跑幾次,我隨時都能抱住你的——」

  鬆開不停發顫的雙唇,那個窮追不捨的女人如此說道。

  ***

  「啊!!!」

  從睡夢中驚醒的艦長突然從床上坐起身來,這樣突然且劇烈的動作更是驚醒了一旁熟睡的佳人,丈夫的異常之舉也讓她不禁發起詢問。

  「親愛的,又做惡夢了?」睡眼惺忪的芽衣被丈夫吵醒後揉了揉眼睛,她想一把挽住丈夫的手臂安撫他那驚魂未定的心,卻在碰觸到那刻發現上頭流了不少冷汗,這讓她不免擔心。「好像比之前更為嚴重了?」

  窗外正下著一陣又一陣的暴雨,富有重量的雨水不停落在緊閉的門窗上喀喀作響,漆黑的烏雲中更時不時閃過一道刺眼的雷光,隨之而來的是那震撼人心的雷鳴。

  「呼...呼....」深深吸了兩口氣,平復呼吸後的艦長調整好情緒,並對著身旁擔心自己身體的芽衣說:「沒有到惡化。倒是芽衣妳還是先繼續睡吧,妳明天早上不是還要出去公司一趟?我等等去喝個水、洗洗臉,大不了沖個熱水澡冷靜一下,這只是小事而已。」

  雖然仍擔心著丈夫的身體狀況,但看到丈夫那充滿冀求的眼神後,芽衣還是勉強答應下來,畢竟前幾次被嚇醒時,艦長都是這樣度過的。

  從雙人床上下來的艦長穿著清涼透氣的內衣褲,布態蹣跚的走下了通往一樓的樓梯。

  這是艦長與芽衣住的第一個家,一棟隱藏在普通社區中,看不出任何獨到之處的獨棟民宅。整棟屋子的大小相比那間臨海的小木屋而言可說是極為狹窄,即使身處較為寧靜的住宅區中,但還是能時常在深夜聽到外頭傳來的噪音。

  在艦長曾經萬般重視,想與芽衣一同在那生活的小木屋,成為西琳展現其對艦長所有權的侵犯影像放映室後,他毫不猶豫的希望與妻子回到這個曾經想要徹底離開的老家之中。

  至於那曾經埋藏艦長愛與夢想的新家,如今已經不復存在。每當在那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淨是那些背得淫亂的侵犯殘像時,艦長就感覺自己離徹徹底底的瘋狂又近了一步。

  所以他選擇了逃跑。離開了那為了與芽衣廝守,不論選址還是格局設計,都是他們夫妻二人精心討論出結果,在艦長的孩子出來前無疑是夫妻感情象徵的小木屋。

  放下手中被一飲而盡的吼姆馬克杯,艦長即使精神異常疲憊,但仍然沒有睡意的走到浴室之中,想要藉著沖臉來緩合這種身體上的不適感。

  用力搓洗著自己的倦容,等到梳洗完畢的艦長緩緩抬起了頭,溫熱的水滴不停從髮梢處滴落。密閉的浴室內瀰漫著緩緩而上的熱氣,讓眼前整理儀容的浴鏡變得朦朧,而艦長更看不清此時自己臉上的表情就鏡是疲憊還是徬徨,直到他看到那不知何時,就出現在他後方面帶微笑的神祕女子。

  艦長驚訝地轉過身來想問清楚對方的來意,但卻被等待機會的西琳搶先一步。崩壞的女王就像是靦腆少女般倒在了艦長胸膛上,緩慢的呼吸品味著艦長身上散發的氣味,以及胸口那越跳越快的撲通聲。

  只不過那並非為愛人鼓動的鳴聲,而是被支配者見到支配者,那發自靈魂深處最為強烈的顫抖。

  沒有被剝奪行動能力,但被西琳撲到懷中的艦長卻絲毫沒有任何反抗的行為,任由空之律者對自己為所欲為,直到滿足自己的需求。

  自從那一晚後,艦長內心那最後一絲反抗的意志也被徹底抹滅,比起強硬抵抗最終招致不可挽回惡果。不如盡量滿足她的欲求,讓西琳不要繼續干涉他與芽衣的家庭生活。

  

  「西琳妳這麼晚來找我,有事嗎?」

  等待許久都沒聽到西琳開口,再也忍受不了這番煎熬的艦長向她提問,而趴在艦長胸口處閉上眼沉浸心跳聲的西琳只是緩緩抬起頭,看了艦長一眼後又窩回剛剛的位置。

  「身為我最為寵愛的人類,難道我找你還需要理由?」

  西琳輕輕在胸口上吐息吸氣的動作忽然停下,她再次抬起那讓人無法忘壞的美顏,用那對被最為純粹卻也最為混濁的雙瞳注視著艦長。

  「又或是,親愛的艦長......」她的語氣稍作停頓,那雙光滑白皙的玉手則伸進艦長那件薄薄的內衣中,用著與那高貴氣質截然相反的無禮索求。「你期待被我做些什麼呢?」

  被冷汗浸濕的後背,一部分濕掉的內衣就這麼黏在皮膚上。西琳的雙手在艦長背後四處遊走、撫弄,弄得想下來冷靜一下的艦長身體變得更加焦躁,連帶著雙腿間某樣東西也緩緩站了起來。

  「並沒有。」強而有力的回應,但艦長的身體卻沒有他嘴巴上那樣堅決。下體傳來的燥熱讓他想要併攏雙腿,把這被激起的性欲立刻壓下,但西琳只是將自己的美腿向前一靠,那飽滿Q彈的大腿就這麼將艦長發熱的陰囊給撐起。

  眼見艦長拙劣的謊言輕鬆被戳破,西琳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慾望,用著那銷魂的嗓子刺激艦長的神經。

  「那麼讓我想想,我們這次要在哪做呢?」

  自從艦長搬家後,這已經不是西琳第一次到訪。而空之律者每一次私下到訪,都讓艦長提心吊膽,更別說驅動西琳找上艦長的理由僅僅是慾望的抒發,這意味著艦長何時何地都有可能被西琳造訪。

  這樣頻繁的見面也讓艦長十分擔心,這種大膽甚至是粗神經的問題很有可能讓這段不正常的關係曝光,特別是被芽衣撞見時更是罪證確鑿。而比起過去雖然拿芽衣存在刺激艦長來說,現在的西琳顯得更加任意妄為...不,應該說是毫不在乎,就當艦長認真向她詢問哪天被芽衣發現這段關係該怎麼辦時......

  「那我就有十足的理由,請艦長與我在虛數空間中度過餘生。」

  他記得那時候西琳的眼神,她絕對是認真的。而為了不讓自己與妻子最後一次訣別,是最糟糕的展開,不被芽衣發現兩人關係的重擔一口氣壓到艦長一個人身上。

  換句話說,如果艦長還想要與芽衣繼續這種平穩但幸福的日常,他不僅要在西琳找上門時心不甘情不願地滿足她的慾望,更要時時刻刻注意著芽衣的動向。

  「為了不與芽衣永遠分開,才會讓她這樣做的。」

  即使艦長在被西琳侵擾時這樣說服自己,但每當西琳那看上去柔弱纖細的手臂將他抱住時,不光是連反抗的意圖都沒有,甚至對這種溫暖的懷抱產生一絲倦戀。無論是哪一種轉變,對艦長來說自己無異於隨時隨地都在跟西琳一起,糟蹋著過去那番重視的感情及婚姻。

  看出艦長內心中的慌亂,西琳的手指輕輕滑過艦長因緊張害怕而敏感的肌膚,對於這已然成為他內心陰影的女人,身體上任何的碰觸以及言語上任何的挑逗都能讓艦長心煩意亂。

  「既然親愛的艦長身上流了這麼多汗....」西琳抿嘴一笑,聲音輕快地對他說:「不如你就先沖個澡吧....讓我陪你洗。」

  「妳休....隨妳便。」那句抗拒的話語差點脫口而出,深怕自己逞了口時之快招致西琳的不滿,從而導致那晚連累自己妻子的慘劇重演,隨後便把自己的腦袋別到了一旁。

  眼見艦長態度如此配合,西琳便放開雙手,還給艦長「暫時」的自由。

  「那麼我就呆在這裡,等你換下衣服吧。」

  西琳面帶微笑地坐在浴缸的邊框上,她舉手抬足間都透露出一股從容不迫的優雅氣質,絲毫不用擔心艦長撤機逃離自己這種事情。

  而她也確實不用擔心,畢竟這裡已經是艦長與芽衣最後一個棲身之所,離開這艦長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好去。更別說要他拋下至今都尚未連靈魂都墮落給西琳,一路成為最終依靠的芽衣獨自逃跑這種,艦長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西琳甚至從虛數空間中招換出平時存放的茶杯,表情平靜地等候艦長歸來,如同在品嚐豐盛晚宴前所進行的小憩片刻一般。

  而此時正準備換洗衣物,準備再次滿足西琳無理要求的艦長告訴自己,只是讓西琳陪洗澡而已。更別說他本來下來就是沖個澡好睡覺的,不要自己嚇自己,凡事有關她的就做最壞打算。

  ***

  事實上,那遠比艦長想像中糟糕多了。

  就當包著浴巾的艦長做好準備,打開浴室大門那一刻,他就被等候多時的西琳拉住手臂,直接將其按在了浴室內的圓板凳之上。

  「妳要幹什麼!?」摸了摸剛剛被西琳抓住,被握得生疼的手腕,艦長一臉不解看著那個打開自己家浴缸水龍頭的女人。

  「沒什麼,就只是想嘗試些新東西—」冰冷的自來水從水龍頭中噴湧而出,富含重量感的水滴與浴缸不停發出撞擊的低沉聲響,直到水龍頭流出的水逐漸散發白色的熱氣後,西琳才一臉滿意的回過身來面對艦長。

  身上那套律者的服裝在一聲響指下迅速分解,黑與白的衣物碎片如雪花般散落消融,而在其之下便是那能讓任何人血脈噴張的性感胴體。直到這時,臉頰帶有一抹抹如桃櫻般的潮紅,臉上再次掛起艦長每次看到都會感到不寒而慄,象徵她又對艦長身體有了什麼新想法的淡淡微笑。

  「就當是心血來潮吧。」待那美麗嬌軀徹底一絲不掛後,西琳的手心上緩慢出現了一顆潔白蓬鬆的沐浴球,而她則是快按奈不住那想要侵犯、玩弄艦長的慾望,聲音充滿誘惑告訴他:「今天就讓我當當服侍人的那一方,而我知道你一定會同意的。你說對吧,我親愛的艦長大人...?」

  即使聲音甜美到令人陶醉,但這並不是那種准許艦長考量的提問,而是只有一種答案,毫無疑問是赤裸裸的威脅恐嚇。

  拿起了牆壁上掛置的蓮蓬頭,由於不是共用同一條管線,所以不用擔心影響到浴缸放水的情況。而這條相對狹窄獨立的管線,則很快在熱水器全力運作下噴灑出帶有白色水蒸氣,但溫度並不會高到讓人難以承受的溫暖水流。

  呆坐在西琳找來的小板凳上,艦長雙手抱胸身體微微向前蜷縮,相比起西琳正將手中沐浴球搓揉至產生泡沫的輕鬆態度,艦長倒是顯得如坐針氈般瑟瑟發抖。

  「那麼就請親愛的艦長....這裡我就加上大人吧。」西琳說話的聲音聽上去變得更為甜膩嬌媚,但艦長十分得明白,不論空之律者此時呼喚他大人亦或主人,都只是一種情趣上的玩法罷了。自始自終他都是在西琳掌中隨意起舞,任由這位真正女主人支配著自己一切的玩物。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艦長後背,在外頭刮風下雨的冷天氣能享受到熱水澡總能讓人不自覺放鬆,假如背後的女人是芽衣艦長或許能一臉幸福的享受妻子提供地服務,但現在為他沖背的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律者。正當艦長有點受寒而發抖的肌肉,背熱水沖刷時自然放鬆時,艦長用力地掐著自己大腿上的肉,好讓自己別對身後的危險毫無防備。

  西琳的手指相當靈巧,那個佈滿沐浴乳泡泡的沐浴球先被放置到一旁,修長纖細的蔥指引導著由上而下的水流,將那些不好清洗的地方一起沖刷乾淨。即使西琳只是單純替自己刷著背部,做的事情跟自己妻子偶爾為之一樣,但再普通的肉體碰觸,西琳都能輕易點燃艦長不停壓抑的慾火。

  早已等候多時的沐浴球,在將艦長後背用清水簡單沖洗一遍後便加入了戰局。那柔軟佈滿泡泡的絲滑沐浴球輕輕地在艦長背上刷動,那種按理說平凡至極的觸感,卻不知為何能在每每從艦長後背滑落時帶給其強烈的快感。此時的西琳正在他身後哼著歌,曲風緩慢且悠長,即使艦長不回頭、不去進行想像,她那副充滿慈愛替自己擦背的畫面卻不停在腦海中構現出來。

  經歷過一段既漫長又短暫的矛盾時間,艦長後背已經完全被西琳清洗乾淨。那麼還沒從西琳搓背給予中快樂緩過來,還在喘氣的艦長,就將面對更為艱難的局面,有著更大面具更為羞恥及敏感的正面。

  「既然後面都麻煩西琳妳這麼多了,前面我還是自己來吧。」臉上不停滑落汗珠,經過空之律者一番別有用心的服務後,不光是肉體就連大腦都要被洗到剩下色情念頭的艦長,用著最後幾分心力向西琳提出自己要求。

  「說的也是,剛好這種服侍人的戲碼我也玩夠了,那麼親愛的艦長大人,前面就請您自己負責吧——」就連艦長也完全沒想到,自己的提議竟然不會被檢討挑剔,而是立刻被隨興而為的西琳採納。就當艦長聽到西琳回答後,鬆了一口氣時,那位只會位她善變的空之律者又突襲式的從艦長身後將他抱住,並用著調侃的語氣在艦長耳邊傾訴:「如果親愛的艦長以為我會這麼做,那就要大失所望了。」

  抓準艦長鬆懈的那一瞬間,將自己胸前那對豐滿壓在了艦長濕漉漉的後背,柔軟且充滿彈性的乳房在這樣強烈的壓迫下,在兩人身體

間被擠成扁扁的乳餅。從身後也開始傳來,西琳身上那股奇特、每次艦長聞到都會心跳加速的淡淡幽香。

  「即使沒有被我直接碰觸,光是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就能夠讓親愛的艦長你如此興奮了嗎?」

  艦長默不吭聲的態度被視作默認,西琳也不急著逼出艦長最真實的想法,她微微一笑,開始用手中的蓮蓬頭以及沾滿泡沫的沐浴球開始清洗艦長身體的前面。

  

  「能記住你真正主人的味道,並為其感到欣喜若狂,這無疑是對我最棒的褒獎了。」

  胸口、手臂、大腿、脖頸等部位通通都被西琳用手上的沐浴球細心地擦拭,那種幾乎全身上下都被她用手摸遍,但自己就只能如砧板上魚肉任人宰割的感覺讓艦長更為煩躁。

  唯一沒有被西琳進犯的區域,就只剩下那彷彿被其特意忽視,勃起到發腫通紅的熾熱性器。又或是西琳這番放置行為,就只是在將最美味可口的餐點留到最後,

  整個身體都在西琳的脅迫下,讓其仔細擦洗只為滿足她一時興起的想法,還有...欣賞艦長這副即使精神對她行為反感,但那肉根肉棒卻在她用沐浴球搓洗身體時變得越發堅挺。

  被西琳塗抹泡沫及沖洗後的皮膚不知為何,對於周圍的細微刺激變得極為敏感,搭配上西琳手中那有著其妙質地的沐浴球不停擦拭著身體,艦長整個人都快縮成一團只為抵抗這足以把人逼瘋的連綿快感。

  「為什麼...哈....為什麼我的身體會?」

  「很厲害對吧,這個沐浴球的觸感有沒有讓你想起些什麼?」擦拭沖洗完艦長身上最後一塊泡沫的西琳,緩緩抬起手中那已經沒有多少泡泡殘留的沐浴球,而一看到退去泡沫嫁衣的沐浴球,艦長就立刻明白到了什麼。

  「這...這該不會—」艦長語帶顫音,雖然還是不清楚那泡沫的神奇功效,但那不停滴落水滴的沐浴球根本不是一般的沐浴球,而是由無數層輕薄滑順的絲質布料交疊而成的簍空球體。

  而看到那些布料上白皙亮麗的光澤,艦長心中自然有了答案。

  「我想你應該知道了吧,這顆沐浴球就是我用剛才分解衣物四散的崩壞能,仿造你最喜歡的絲襪重組編織而成的。」那顆看起來比西琳拳頭還大的沐浴球就被她輕鬆握在掌中,不停反覆在艦長的面前搓揉,而他也不知道西琳特意做給他看的理由是什麼。

  這段時間艦長只能聽見浴缸裡傳來沉沉的落水聲,以及自己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而當西琳慢慢鬆開掌心時,那顆體積不小的沐浴球在西琳手中

被搓成長條圓柱的形狀,其底部則是有個類似開口的存在,西琳就像是要特意展示一般,讓艦長雙眼能直視這佈滿複雜絲質褶皺的潔白隧道底部。

  「很好奇對吧。」西琳在艦長耳邊說出那,他絕對沒有勇氣親口說出的想法。「要是把肉棒插進去這個跟我絲襪同樣觸感的地方,究竟會有多舒服?」

    

  這究竟是惡魔的低語,還是某些更為可怕的呢喃艦長不得而知,只知當他從西琳種種蠱惑中回過神來時,那個有如無數白絲襪相互交疊形成的絕妙絲穴,正壓在自己興奮昂然的肉棒之上。

  「我不....咕嗚—」

  即使艦長拒絕也是沒有,西琳在艦長既害怕又期待的目光下用手中的絲穴一口氣將肉棒吞吃到根部,複雜精妙的褶皺突起在艦長插入的那一瞬間差點就讓他洩了出來。而就當艦長勉強從強烈快感鐘緩過來,準備迎接西琳用手將他的肉棒及這絲穴融為一體時,她卻突兀的選擇放手。

  艦長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只知道束縛在肉棒上的那股壓力突然散去後,被那些絲質突起刺激的快感就迅速降到可忍受的水平。但此時艦長的耳邊,又響起了西琳對他的細語。

  「我突然想到,比起用手抓住,艦長大人的肉棒更喜歡我身上某個地方。」

  說完那一直都沒出場的修長美腿從艦長身旁悄然探出,向內縮的膝蓋更將那赤裸,上頭還踩有地板水滴的柔軟足底用來夾住被絲穴蓋住的肉棒。

 

  「這、這不可以,我今天狀況不好,一兩發就會後繼無力了!」

  「不用擔心,你的身體我可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今天的你何止一兩發,就算射上一二十發都還有餘力再戰。」雙腳離地的西琳正整個人趴在艦長的背上,那豐沛的乳肉在體重壓迫下推弄艦長後背的力道變得更為強勁,而那股能讓聽到的人通體酥麻的聲音又再耳邊響起。「所、以、啦,今天的見門白,就用這種令人羞恥的方式開始吧。」

  即使艦長特意不去聽她的聲音,但西琳的話語卻如猛毒一樣在艦長心中奔騰。

  如絲如滑的雪白絲穴在肉棒上不停套弄,兩側柔軟濕潤的足底提供著美妙壓迫的同時,還拉動那絲穴上下吞吐著敏感的男根。西琳足底上附著的細小水滴,隨著她擺動雙腳的動作滲透進那雪白絲穴中,些許的玉露正在這絲穴的套弄下清洗著艦長勃起的肉棒。

  西琳壓在背上並沒有多少的重量,在讓艦長感覺到背後存在的同時又不會真正壓迫到他,對能隨意飄浮在空中的她而言,控制自己的重量可說是輕而易舉。空之律者特意壓在艦長除了用自己那對形狀勻稱的美乳刺激他外,還想讓這個身體變得更敏感的男人,更多更充分體會到自己身體散發的溫熱以及那足以並肩炎之律者的火熱情感。

  複雜的褶皺結構沾附了西琳足底流出的香汗以及先前地板上的水珠,這些微不足道的水滴在這絕妙絲穴中不停晃蕩,讓整個絲穴不僅因西琳腳底的溫度而升高,還更增添幾分濕潤的觸感。

  「記得清理這個地方不需要那些額外的東西,只需要簡單的清水便足夠了。」西琳在艦長耳邊輕聲細語著,呼出的熱氣每每打在艦長發紅的耳垂上時,都會讓他對下體的掌控力產生一次動搖。「那麼就用艦長最喜歡,我腳底流出的汗水來替你洗乾淨吧——」

  突然西琳加快了用雙腳夾住絲穴套弄的速度,同時比起先前在肉棒上單純推送的動作,如今西琳更像是讓這絲穴回歸他本質的用途,讓她用這對玉足仔細搓揉艦長這興奮至極的私處。

  這種改變形式的刺激差點讓變得敏感的艦長直接洩出,但當他以為精液正準備從馬眼中射出時,那股即將爆發的暢快感卻莫名堵塞在肉棒之中。

  「還不行呢。」聽到西琳的聲音,艦長自然知道這又是她搞得鬼。「我可是替親愛的艦長大人好好清理,那積攢不少壓力和味道的肉棒呢。就請你稍微忍耐一下,等我用這對雙足幫你細心的搓揉乾淨後,你就能舒服得射出來了。」

  那細膩甜滑,完全不像是以往聲音那樣充滿威攝力的甜美嗓音,差一點就讓艦長沉溺進西琳所謂的服務之中。但那時而響起的輕柔話語,卻始終在艦長的內心中縈繞不散,還促使著那份無法射精的憋屈成為全新的快感來源。

  西琳的玉足在玩弄艦長肉棒之上可謂是一次比一次熟練,微微彎曲的腳掌、光滑水嫩的足趾,動用上這對美足每一處可動部位,就只是為了更好逼迫艦長射出濃濃的精液而已。

  「不...不行了,我快要射出來了,西琳.....」更為敏感的肌膚招致更為可怕的快感,艦長嘴角滴著口水,一臉恍惚的模樣就好像大腦硬生生被這快感的烈火所燒壞。「這段時間我不都依著妳了?就算我拜託妳,趕緊讓我射出來吧。」

  「怎麼了,我親愛的艦長大人,難道為了追求更高的幸福,這點小小的忍耐都做不到嗎?」西琳欣然一笑,雖然鬧彆扭倔強的艦長很合她的胃口,不代表這種真心拜託她的艦長就不喜歡。就如她曾經說過的那般,她會包容並占有艦長所有的情緒,艦長在她面前不必做那些無用的隱藏。

  「但還稍等一下,就只剩下這個地方....沒有被這對雙腳所照料到的。」

  已經分不清西琳口中說的是實話,還是說只是想繼續看自己難堪所撒的謊言,但當白皙玉足的腳趾透過那層薄薄且滑順著絲穴貼在龜頭上時,艦長自然明白了答案。

  充滿彈性的腳拇趾將那層薄紗亦或是薄絲壓在敏感的龜頭上不停摩擦,只有一層的分布讓西琳腳拇趾與龜頭間的接觸更為強烈,輕輕地逗弄就讓艦長本來收攏的雙腳自動伸直,想要抒發掉這想要射精卻苦苦不能射出的衝動。

  格外細心及巧妙的搓揉,讓艦長隨時處於準被高潮的邊緣,直到西琳用腳趾及絲穴將龜頭上最後一處地方清理乾淨時,她口中的限制也隨之解開。材質如同西琳平時穿的那雙絲襪般透氣輕薄,本該高高噴湧而出的精液經過馬眼上這一層阻擋後,失去射擊力度的它們就從薄絲間的縫隙中留出,順著艦長仍保持勃起的肉棒向旁滑落。

  「這味道....聞起來還真是下流。」西琳緩緩張開併攏夾住肉棒及絲穴的雙足,裸露且佈滿足汗的足底上又增添一分艦長的餽贈,濃濃的白漿正緩緩將西琳的玉足徹底用精液從頭到尾浸潤一遍。「沒想到為了幫艦長洗乾淨身體,卻弄得雙腿上滿是熱呼呼的精液....親愛的艦長,你該怎麼補償我呢?」

  艦長沒有回答西琳的問題,此時的他仍沉浸在一口氣把精子噴發而出的恍惚之中,連同那份纏繞在身體各處莫名強化感官體驗的奇怪感覺,似乎也隨著精液不停從絲穴的頂部冒出而散去。待那份樸實無華的滿足感之後,艦長才發現原本趴在他後背的西琳,以及套在他肉棒上的絲足通通消失不見。

  「她上哪去了.....難道她今天就這麼放過我了嗎?」藏不住喜悅從艦長原先木然的表情上顯現,那種劫後餘生的倖存氛圍讓他被西琳挑撥至緊繃的神經得已歇息。聽著一旁浴缸中放水的聲音,艦長心想既然西琳都自作主張幫他放水了,那麼讓它白白流掉也是浪費。

  正當艦長稍微感到安心等到放水結束時,在他的身後傳來了那等待已久,似乎有些不耐煩的聲音說道。

  「親愛的艦長,你到底還要讓女士等候多久?」

  幾乎是立刻就作出反應,當艦長從圓凳上迅速站起身並回過頭時,空之律者就像是等候多時的飄浮在半空中,那有著無數完美曲線勾勒的軀體就這麼赤裸裸展示在他面前。

  「既然我替你擦了身體,親愛的艦長是不是也該展示下自己的誠意,仔細地替我擦擦身體呢?」即使是裸體的飄浮在半空中,但從眉宇間隱隱透露的氣場,無疑是在享受過服侍遊戲後迅速切回自身支配者的定位。「還是說親愛的艦長想不出任何同等的回禮,需要我好好發揮下想像力,或許還能讓你的妻子一同......」

  「我做!」一牽扯到自己的妻子,艦長立即做出回應,畢竟現在的西琳是真能毫不在乎地將芽衣捲入這場他們的紛爭之中。只不過再一次讓步,讓艦長的心情跌到谷底,他的聲音變得細微又斷續:「我做....只要不牽扯到芽衣,妳要我做什麼都行.....」

  在經歷這麼多對精神上的折磨,艦長已經會毫不猶豫在她面前展現屈辱跟順從,但西琳臉上仍然充斥著不滿足。艦長現在只是屈就於她,即使心裡跟嘴上不服氣,但已經完全不會違逆甚至拒絕她的要求,但西琳仍然希望艦長順從她的要求不是因為其他人,而是僅僅因為她是西琳。

  「就差一點點了.....」在心裡暗暗嘀咕著,西琳隱藏了臉上的不滿及失落,望向艦長的眼中更是閃爍著異樣的情感。

  「那麼還在那發楞幹嘛呢?」稍微拉高了音量督促了眼前的艦長,西琳一臉提起興趣的樣子,她維持自己那一貫優雅的坐姿飄浮在半空中,搭配渾身赤裸軀體更是展現出一種衝突美感。「這具令你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身體,可是不會自己變乾淨的。」

  聽到西琳故意抬高自己的音量後艦長完全不敢怠慢,畢竟要是聲音再大下去很可能就會引起二樓芽衣的注意,但當艦長想要拿起自己家的沐浴球時,西琳卻突然一聲叫住了他。

  「誰說我要被那東西擦著身體了?」

  「可是妳剛才不也是...」

  「我對你跟你對我做的方式能一樣?」西琳雙手抱胸,有些等不及的嘆口氣後說道:「看來在浴缸的熱水徹底變涼前,我還是要稍微推一把。」

  這次沒有彈出響指,僅僅是西琳手指幾個動作,就讓艦長感覺雙手被奇怪的力量拉扯。兩隻手被迫置於背後腰間,並被西琳臨時打造出的虛數手枷牢牢固定在一塊。

  「我不需要那些沒必要的外物,來阻擋我們之間的聯繫。」蓮蓬頭不知何時被掛回牆壁上,用做淋浴功能的插座中,突然從上襲來的水滴微弱但接連不斷地打在赤裸的二人身上。「接下來你不許用手、也不許用身體的其他部位,只能用你股間那不知疲倦肉棒,替我擦洗全身上下。」

  「當然我也不是那種惡毒到會逼迫寵愛對象的女人。」西琳露出一副傷腦筋的樣子,並伸出手指了指浴室的天花板。「但要是艦長遲遲不肯作為讓我們僵持在這,等到某人的妻子見到這一幕,那他就只能因為這段不倫關係被發現,跟他的妻子做最後的道別了。」

  「那麼親愛的艦長,能不能告訴我你的選擇呢?」

  西琳朝著艦長慢慢伸出了手,等待著艦長的答覆。

  艦長先是遲疑了一下,看看對著自己展露沉溺微笑的西琳,在想想跟芽衣間還有許多約定跟夢想,他毅然決然地決定....

  「喔....先從簡單的手掌開始嗎?」

  面對西琳身出的纖纖玉手,雙手被反綁的艦長根本不可能跟其握手,他只是先從眼下最方便的地方先開始。

  西琳的玉手就這麼懸停在半空中動也不動,只能依靠雙腳及腰部力量控制肉棒的艦長,只能相當笨拙地將肉棒送入到柔軟的掌中。

  「先說好了,我最多只是把要擦洗的部位移動到離你比較近的位置,到時具體的動作全部都只能靠親愛的艦長來了。」

  肉棒緩慢的在西琳手中進出,雖然理論上用肉棒磨蹭或抽插這種地方是很簡單,但現在艦長唯一的立足點就是溼滑的地板,也沒有雙手能去微調肉棒插入的角度。

  看著艦長一副忍耐痛苦的模樣,西琳都不禁意笑出了聲。

  「不用擔心射精在我身上,會不會很難擦洗掉這種問題。」西琳一語便道破艦長此時心中的堪慮,但她接下來的發言更是讓艦長跌破眼鏡。「雖然這些黏在身上的精液很快就會被沖掉,但艦長射出來炙熱黏稠的精液味道,就是我最喜歡的沐浴乳。」

  「更何況,讓身體沾染上鍾愛之人的味道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我無時無刻都想讓艦長沾上足以驅離其他女人,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味道。」

  雖然西琳嘴中說出來的話異常恐怖,而且現在的她行動力之高也不是過去可比擬,但艦長還是盡量裝作耳邊風在淋浴中用肉棒擦拭著西琳的手臂。

  西琳說過這樣對著她射精無所謂,但艦長可不會就這麼認同西琳的歪理,從手指再到指間的縫隙、最後到西琳的手腕處,全部都被艦長用不下西琳剛才擦拭自己身體的細心程度用肉棒搓乾淨了。

  僅僅是這樣就讓艦長在原地不停喘氣,用肉棒去替人搓澡這件事實在太過瘋狂,僅僅一個手掌都能將自己逼到如此田地。

  但看到西琳身上還有大片尚未用肉棒清理的地方,艦長還是一股作起,咬著牙幹過去了。

  腋下、小腹、鎖骨、後背等等地方都被艦長仔細地用肉棒清洗過一遍了,光是西琳胸前碩大的果實就讓他不停變換著角度才打理完畢,就連乳下那片最容易流出汗水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艦長情勢艱難的站在一旁,西琳身上絕大部份的地方都用肉棒擦拭搓揉過了,但他就像之前的空之律者一樣,就只剩下那最難纏的地方還沒解決。

  「一路堅持下來都沒有射精,但這樣的你還是仔細地把我身體清理乾淨,真不知該說你堅定還是死要面子呢。」趴臥在半空中,兩條曲線優美的小腿向後抬起,那對每每讓艦長垂仙欲死的玉足就在艦長面前,而這也是他今天最後一道考驗。「這樣的姿勢你沒問題嗎?」

  至於西琳也在讓艦長幫自己擦洗身體的過程中獲得極大的滿足感,畢竟當自己最喜歡的肉棒,不留餘力的照料過全身上下每一處角落,這怎能讓她不感到高興。

  艦長那快要忍不住的憋扭表情,還有溫度升高到甚至有些發燙的肉棒不停滑過白皙肌膚,都讓空之律者那本來旺盛的情慾更加狂烈,那緊密的花園更是不停分泌蜜液與蓮蓬頭噴灑的水滴一起墜落地面。

  「用不著妳擔心,沒問題的。」

  艦長略為虛心的回答道,他已經到達了極限,很有可能在下一次肉棒碰觸到西琳身體時就屈辱的將精液射出,更別說那無數次搾取他精液的美足就在他肉棒前方不到幾公分處。

  聽到艦長故作堅強的回答後,西琳也不急著繼續給艦長施加精神上的壓迫,對於艦長如何使用自己的雙繳,西琳可說是萬分的期待。

  柔軟滑嫩的足底正等待著他,當龜頭輕輕從腳跟處向上推移時,受到那飽滿足肉回饋的壓迫,艦長的馬眼處突然滲出一絲絲稀白的液體。

  相比起艦長的不可置信,西琳就像是提早預料到這一步,但她也沒有做出任何改變,就只是靜靜將那對完美誘人的性感雙足,呈現在艦長面前供其隨意使用。

  發現自己差一點就把精液洩在西琳足底的艦長愣在了原地,但他很快就打起精神來,繼續用肉棒為毫無瑕疵的美足擦拭。從足趾部慢慢向上推移,艦長屏住呼吸專心一志的抽動著腰部,抵抗來自西琳足肉那令人為之讚嘆足肉的摩擦快感。

  「嗯.....嗯哼!....嗯哼!」

  一聲又一聲略為沉厚的低鳴從艦長緊閉的嘴巴中傳出,西琳腳底刮擦翻弄肉棒的快感實在太過強烈,讓艦長不自覺的沉迷於其中。而為了不讓自己憋壞,他只能透過這種不想引人注目的壓抑呻吟,緩解想要射出精子染白眼前這對芊芊玉足的原始衝動。

  只不過就在這時,一臉壞笑的西琳略微弓起足弓,讓肉棒擦過足底的同時藉由弧度帶給艦長更為強烈的快感,還順帶彎曲著位於陰囊前方的細膩足趾逗弄著艦長。

  「唔——」

  這種突然變故不免讓艦長停下動作並發出了一聲悶哼,但這種自然的足底運動也不算是西琳特意去配合艦長的行為,只是空之律者變換自己雙足姿勢的同時,不解風趣的艦長擅自將肉棒送上前罷了。

  肉棒在西琳雙足構成的地勢中抽插速度不停加快,甚至超過了用肉棒仔細搓揉身體所需要的次數,而西琳也不會去主動提醒艦長,安安靜靜享受著肉棒在腳底不停摩擦帶來的興奮感

  這種莫名的忘我狀態只持續一小段時間,而當艦長的精液從浸滿西琳的雙足,將這對總是踩踏推壓搓揉自己肉棒的美腳徹底沾染上黏稠帶腥的味道時,他才一臉悔恨的回過神來反省自己剛才露出種種痴態。

  「我...我剛剛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艦長射過精的肉棒依然保持堅挺,不過先從西琳的足底先一步離開了,她將沾滿濃稠白濁的足底相互併攏再緩緩張開,黏稠濃烈的精液在她腳下牽起一道道細長垂下的瑩絲。

  而西琳在感受到腳底,在那一瞬間就沾染上不少溫熱黏稠的液體後,便對著艦長露出欣慰的笑容,並毫不吝嗇地給出了讚賞。

  「沒想到親愛的艦長,直到最後是把這味道最濃烈的一發留在我的腳上,弄得我不知道現在是該誇獎你還是安慰你呢?」

  而西琳也沒急著叫醒還在自我厭惡中的艦長。雖然早晚會讓他毫無心理壓力地將貴重的精子盡情揮灑在她肉體上,但目前看來還是操之過急。

  ***

  「瞧,這水的溫度可真是不錯。」

  冒著熱氣的自來水正從西琳抬起的手掌中汩汩流下,浴缸中的熱水將她身體淹沒到只剩肩膀以上的區塊,而在她身後的則是被當人肉墊墊在西琳身體下面的艦長。

  好不容易將身體沖洗完畢的兩人終於能泡到等待已久的熱水澡中,只不過比起西琳樂在其中的態度,艦長的面容多了幾分苦澀。

  畢竟那根堅挺筆直的肉竿,現在則是被夾在西琳飽滿的雙腿之間無法動彈。

  

  這正是西琳在今晚對他提出最後一個要求,充當人體躺椅與她泡完這次的熱水澡。而西琳也承諾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也不會再對背後的艦長採取什麼出格之舉,她只想與艦長在最大面積的肌膚接觸中享受這次的泡澡而已。

  雖然艦長對於西琳口中的意外抱有懷疑,但一聽到只要墊在她下面直到浴缸水涼掉後,他就能結束這次洗得異常漫長的澡,艦長點頭如搗蒜的答應就好像生怕她臨時改變了心意。

  情況也如西琳所說,她只是當純的躺在艦長的身上享受這次泡澡,即使偶有動作也都屬於正常伸展的範疇,並沒有單獨針對艦長的行為意圖。本以為經歷這麼多波折後,今晚的這場鬧劇總該畫下句點,但是......

  「親愛的,你在裏面嗎?」

  浴室門外傳來了一個不合時宜的熟悉聲音,原本因泡在熱水中而有些放鬆的艦長神經瞬間緊繃起來,他看向了那個把他身體當作床墊的女人。

  「這次可不關我的事。」即使西琳的態度坦然,但艦長還是十分懷疑她話語中的真實性,可惜眼下的情況容不得他多思考幾秒。

  「是我。怎麼了,芽衣?」

  當艦長回答的那一瞬間,他似乎聽到門把傳來的聲音,似乎只要再慢上一拍,芽衣就會撞上這個他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的場面。

  「沒、沒什麼。」在浴室門外的芽衣露出一臉抱歉的表情,她稍微停頓一下後繼續說:「只是想說你這麼晚都還沒回床上睡覺,有點不放心就下來看看了。」

  「這樣阿....我只是下來後覺得沖澡可能不夠,就順帶放了熱水想說泡澡一下說不定能咕嗚嗚——」

  「親愛的!?」聽到浴室內的丈夫發出奇怪的聲音,擔心他安危的芽衣立刻準備轉動門把,而在這時她聽到浴室內丈夫大聲的喝止。

  「別開門!」

  芽衣站在門前微微一愣,雖然不知道艦長如此激動的原因,但聽到丈夫那仍然帶有活力的嗓音後她也稍稍得放下心來,並對浴室內的情況產生了好奇。

  「親愛的,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不用了,我只是稍微哦...抽筋,額對,腳趾抽筋了。」

  躺在浴缸中的艦長臉色有些難看地回答著,而箇中原由則是艦長一直保持勃起狀態的肉棒,正不停在溫熱的洗澡水中接受西琳兩條飽滿大腿的扭動摩擦。

  這種在溫暖水域中被這種柔軟壓迫感不停摩擦,讓一心打算先支開下樓芽衣的艦長吃了記悶虧,而西琳則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一邊扭動著自己兩條大腿,一邊聽著艦長與芽衣所上演的即興戲碼。

  「抽筋了?要不要我進去幫你伸展一下?」

  「不不不,這種小事一下子我就能處理好。」在西琳雪白的大腿不停晃動摩擦壓迫下,艦長的面色越來越紅潤,就連手也被趁其不備的西琳一把抓去,按在胸前那對柔軟翹挺的酥胸上。「而且這麼晚了,再拖下去會怠慢到妳明天的行程,芽衣妳趕緊先去休息吧。」

  「這樣阿....那我就先回房囉?」聽到丈夫溫柔的囑咐後,芽衣也不想浪費對方的好意,只是步伐剛邁開沒幾步,她就像是有種不好的預感一樣再次確認。「真的不需要我進去幫忙嗎?」

  「不必了!」喊到都有些破音,此時艦長不論雙手還是肉棒,都在享受西琳身上柔軟所帶來的刺激。肉棒被緊緊包夾住來回摩擦,首掌被西琳強制壓在胸口,手指頭都快要陷入那充滿彈性的嬌乳之中,再加上妻子就在門外隨時都會開門的刺激,深埋於雙腿之中的肉棒似乎在蠢蠢欲動了。

  「芽...芽衣,妳早點休息吧,我洗完就上去....」艦長的臉上混雜了幸福及害怕的表情,他的聲音微微顫動,於水面上的身體更是不停因體溫過高而排著汗。

  「那麼親愛的,祝你晚安。」雖然丈夫的聲音聽上去又有了一絲變化,但聯想到明天需要早起的行程,芽衣還是毅然決然上了樓。

  就在門外傳來芽衣踩上樓梯的踏步聲後,艦長緊繃過度的神經終於斷線,濃烈的精液被用力噴吐在洗澡水中,最後緩緩浴缸中化開。

  「還真是差點就要跟我遠走高飛,和你法律上定義的妻子說掰掰了呢,我親愛的艦長。」

  面對西琳此時的冷嘲熱諷,艦長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妳....妳不是說好不亂來的嗎?」

  「我說過了,除非特殊情況。」在西琳雙手的托送下,西琳那充血勃起的乳首如同蛋糕上的櫻桃,在艦長手中肆意遊走著。「不過我想這樣做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她來,而只是我單純想在這時候玩弄你一番,就算那個女人沒有下樓我也會找好時機用大腿夾到你射精。」

  「你的肉棒跟身體都是我的所有物,想甚麼時候用、如何使用都是我的自由,沒有外人能插足的空間。」

  在艦長手掌紋路不停輕刮過敏感的乳頭後,西琳也不自經發出輕微的呻吟,夾住肉棒的雙腳更是突然靠攏,同時艦長感覺到肉棒上方出現一股奇妙的暖流。

  這個女人居然利用自己身體到達高潮!

  雖然有些震驚,但礙於目前艦長隨時可能崩壞的婚姻生活,他還是不太敢在西琳面前這樣說。而躺在他身上的空之律者則是露出陶醉的表情微微顫抖,隨後緩緩睜開雙眼,聲音聽上去似乎也有一絲絲的滿足感。

  「今天真是洗了個舒服的澡。」

  艦長還來不及問清西琳這句話的意思,空之律者眨眼間就在他身上回到了虛數空間,只留下不知道為什麼西琳現在就回去的艦長。

  經過足足好幾秒略顯尷尬的沉默後,艦長輕輕嘆了一口氣,決定暫時不去想西琳離開的原因,把目光再次放回到自己泡著的這一缸洗澡水中。

  而當艦長想要捧起ㄧ些洗澡水,用來沖洗身體時卻發現....

  水變涼了?

  也許,這就是西琳離開的原因吧。畢竟要洗熱水澡的話,當洗澡水變涼的那一刻,也差不多是時候該選擇離開了。

  某方面也多虧西琳的幫忙,原本毫無睡意的艦長在積累一系列不必要的疲勞後,回到房一下就進入了夢鄉。

  除去做惡夢時,夢境的確是艦長唯一能感到安全的地方。

  拋下了一切,回到最初的老家後,艦長還使走不出空之律者所帶給他的陰霾。

  不論艦長逃到什麼地方,她都會如影隨形的在艦長身邊出現,並一而再的將艦長所有關於那地方的美好記憶,通通替換成跟她做愛時的淫亂場景。

  從那一晚後就這樣了,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只要興致來了,西琳就會出現在身邊,渴求著艦長的肉體及侵犯他所帶來的快感。

  而這份對彼此的渴求,卻在艦長心中開始蔓延,即使明白這是絕對不可取的,但他連徹底斬斷這一絲渴望都辦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股對西琳肉體及精神上的欲求,一天又一天,緩慢將他的理智及情感吞食殆盡。

  就連現在對艦長來說,無異於最重要的寶物—「與芽衣攜手度過每一個平凡又幸福的日子」,也漸漸被西琳玷污染指,並讓其徹底沾染崩壞的味道。

  這份無比寶貴的日常,正在悄然發生改變。

  ***

  莊嚴寬敞的禮堂內,一名個子比在場所有人都矮了不少的白髮少女正踩著墊腳椅凳上,對著講台下無數名即將開始新學期的年輕少女們熱情的演講。

  「....距離擊敗崩壞已經過去數個年頭,但這不是代表女武神們就此退出了歷史的舞台,反之這個世界仍有許多地方受到崩壞獸及死士的侵擾。為此這個世界、所有人類都還需要妳們,我誠懇的歡迎每一位想要成為女武神,為守護世界上美好.....」

  在講台下的學生們無一不比台上的少女年紀還大,但她們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聽著講台上慷慨激昂的少女演講,坐滿座位的學生更是一路從講台前綿延至禮堂入口處。

  畢竟台上那位體型嬌小,但演起講來慷慨激昂的女武神,可是在與崩壞決戰那一天位處前線的S級女武神,同時也是本校校長及天命現任新主教的德麗莎。對於這些夢想成為女武神,進入聖芙蕾雅就讀的年輕少女們來說,這種有著赫赫戰果的前輩無異於她們努力的目標。

  而在講台後面的帷幕中,幾個彼此熟識,甚至結下強烈羈絆的人們正於後台中閒聊著。

  「呦?才多久沒見,就開始有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囉。」

  「姬子妳就別拿我開玩笑了。」面對姬子對自己的調侃,艦長一臉苦笑的應對。

  「麗塔也覺得艦長這身西裝非常合身,令夫人挑選的眼光真是不錯。」一旁站著的麗塔也適時給出自己的評語,換上日常女僕服的她笑起來既迷人又沒有半分的虛假,畢竟對在場的這幾位來說,麗塔能不加掩飾的展示自己最為真摯的情感。

  「謝謝麗塔小姐的誇獎,我們當初訂製時也是花了不少的時間。」站在艦長身邊挽著他手臂的芽衣微笑回答,她穿著一身高貴典雅的藍色禮服,搭配上些簡單的配件更凸顯那一分隱藏於服裝後溫柔可愛,而這件禮服則出自於芽衣婚紗的同一位設計師手中。

  姬子身為聖芙蕾雅的現任教師,必然會出席開學典禮這種重要儀式。而身為女僕的麗塔.....自從能引起她關注的三位對象,幽蘭黛爾、德麗莎、艦長其中一人已經成婚,她只能把過去傾注在艦長身上的專注力暫時轉移到其餘兩人的身上。

  至於麗塔此時出現在此的原因...在典禮開時前,艦長似乎看到她在架設的錄影機那邊,偷偷架設一台對準講台的攝影機。而現在德麗莎台上演講時,那台機器側面顯示出拍攝中的紅光......

  想了想,艦長覺得有些事情,他還是不要過分追究好了。

  「倒是姬子妳找到對象了嗎?」

  「這個嗎.....」沒有料到艦長會突然來一發回馬槍的姬子,露出措手不及的尷尬笑容。戴著手套的指尖開始撥弄垂到肩膀的紅色髮梢,想好應對說詞的她即刻回應道:「最近的小伙子一個比一個還無聊,只因為我是女武神就對我畢恭畢敬,沒一個能勾起我興趣的。不過我有預感,妳們等著收我喜帖的日子就快了!」

  「可是姬子老師,您這句快了,我們可是從訂婚時就聽妳說到了現在。」站在艦長身旁的芽衣面露微笑,某種意義上的護夫心切,立刻補了自己恩師一槍。

  「緣、緣分這種事情,能說死麼?」沒有料想到芽衣也會跟著下場的姬子,立刻面紅耳赤的爭辯道。

  她完全沒想到結婚後的芽衣不顧往日師生情誼,立刻站到艦長身邊拆自己老師的檯,對於比自己學生還晚結婚這件事她可是一直耿耿於懷,生怕哪一天抱他們倆的小孩時還沒找到對象。

  「咳咳,總之這件事就說到這吧。我最近看你們兩個人動態消息,退休生活還過得挺滋潤的嘛,又是去渡假村又是買了海景房.....妳們老師我可是整個暑假都悶在宿舍忙那些討人厭的書面工作,哪天去給妳們突襲檢查時,可別讓我撞見不該看的事情喔?」

  「姬子老師,別開這種玩笑嘛,這還真令人害燥。」聽到姬子言外之意的芽衣立刻紅了臉蛋,挽住艦長手臂的力氣也變大了,就像是想與自己丈夫更緊密的連結在一起。

  「不過要是姬子老師或大家來我們這玩的話,我跟親愛的都會好好招待。」

  「就這麼說定了,我可是好久沒吃到芽衣妳親手做的料理了。」

  正當重逢的幾個人聊得正開心時,講台上的演講也漸漸到了尾聲。

  「...以上就是身為學園長的我想對大家說的話。我知道按照往常的慣例,學園長演講完畢解散後,迎接大家的就會是新學期的正式開始。但今天,學園長我特地找了位老朋友,作為大家開學日的特別來賓....」

  「艦長大人,也差不多到您上場了。」保持一貫優雅笑容的麗塔輕聲提醒著。

  「我知道了,講稿也背得滾瓜爛熟,我想應該不會出錯。」

  艦長也收起那輕鬆詼諧的態度,即使有過多次在聖芙雷雅演講的經驗,但像是這一次在全體師生面前上台,他要說不緊張那都是騙人的。

  表情有些緊繃的他看向身旁的芽衣,而自己的妻子也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眼神,這讓那份纏繞在心頭的緊張頓時消散不少。

  「那麼,我上了。」

  而就當艦長準備從後台走出,芽衣突然拉住他的手臂,在艦長還沒反應前拉好他的領帶。

  「親愛的,加油。」

  保持短暫的沉默後,艦長也回這麼回應著。

  「我會的。」

  一旁的姬子看到自己學生們成長的模樣不禁動容,一方面是充滿成就感的欣慰,一方面是她還找不到能讓她這麼做的對象.....或許自己找到的對象是會幫他在上台前整理衣裝的?

  至於麗塔則對於眼前這對夫婦投去充滿祝福的目光,雖然在剛剛見面時,身為女僕的她就發現艦長領帶有些歪了,但她還是將這麼甜蜜的職責讓予雷電芽衣來屢行。

  「...這位對象想必妳們也會很熟悉。自從領導女武神擊敗崩壞後,他就與自己妻子選擇了退休,並在這個世界某處過著低調的生活。就讓我們歡迎,擊敗崩壞的女武神小隊總指揮,同時也是休伯利安號的前任艦長——」

  在德莉莎介紹詞中,艦長踏著成熟穩重的步伐從拉下的帷幕中走出,他抬頭挺胸、氣宇軒昂,眉宇間展露出充滿自信的神采。

  有芽衣的加持下,如今艦長可謂是萬無一失。

  見到傳說中那場決戰中,唯一一名普通人類上台,台下密密麻麻的女武神立刻沸騰了。

  其中有不少平時演講會睡過頭的女武神,更是為了一堵這個男人的風采才特地前來,造就如今這番萬頭攢動,將整個禮堂擠到水洩不通的情境。

  「接下來就交給你囉。」

  從椅凳上下來的學園長向他投以信賴的目光,而艦長則微微點頭,給出了自己的回應。

  站在聖芙雷雅全體師生面前,彷彿時間都要暫停。如今的天命在德麗莎的推動下,廢除以往那些不人道的女武神選拔手段,而這也造就了如今眼前聖芙蕾雅的就讀學生,是過去幾屆的數倍之多。

  目光迅速掃視過台下無數雙充滿好奇或其他情緒的雙眼,艦長輕碰了一下講台上的麥克風,確認準備無誤後深深吸了一口氣。

  「各位聖芙蕾雅的同學你們好,我是.....嗚!」正當艦長準備開始投入演講,無數雙眼睛都盯緊他的時候,他的身體突然抽動了一下。

  這種突兀的停頓勾起人們的好奇,就連後台的芽衣也不禁為之感到緊張,她一臉擔憂地問道:「親愛的,發生了什麼?」

  正當形式越來越不妙,台下的莘莘學子議論紛紛,甚至讓德莉莎思考要不要出手時,面色凝重地的艦長頭也不回的向她們比出個手勢,示意自己沒事、不用擔心。

  如今的艦長,正遇到了那萬無一失中的例外。

  「剛剛你抖得那一下,親愛的艦長就差點穿幫了呢。」在講台桌之下,留有一頭雪白長髮的西臨正窩在講台下的空間中,用著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著他說。穿著律者服裝的她手中正握著根熱呼呼的半勃肉棒,上頭濕搭搭的液體則一路牽線道她的嘴角。

  被西琳這次突襲弄得差點穿幫的艦長很快重整好心態,雙手用力抓住講台桌的兩邊,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台下學生們繼續演講。

「....雖然我與我的妻子已經從前線退役,但德莉莎這次邀請我前來,想必還是有許多經驗能給你們派上用場....」

  艦長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原本在台下交頭接耳討論台上發生什麼事的女武神們,也紛紛被這個普通人散發的氣場所震攝。

  「這就是最前線直面崩壞神的氣魄嗎....」

  「明明只是連最低級女武神都打不過的普通人,卻僅僅依靠氣勢就把這麼多女武神給壓制住了,真是不簡單。」

  「年紀沒有大我們多少,如果不是已經結婚而且對象是S級女武神的話,我真想跟他認識認識。」

  「就算結婚又怎樣?情婦不比老婆來得刺激?」

  「...這位同學,妳的想法有點危險。」

  至於講台桌下的西琳,則是不急著繼續玩弄艦長的肉棒,反而是將其貼在自己柔軟的臉頰上,對處變不驚的艦長發出由衷的讚賞。

  「很聰明嘛....比起立刻回應我,反倒是立刻接續話題,打消他們的疑慮。」

  正如西琳所說,如果這時不顧在場的大家,開始與躲藏在講台桌下的西琳對峙,那才是艦長萬劫不復的開始。

  即使台下不時傳來嘰嘰喳喳的討論聲,但話題的重點也從剛剛艦長演講時的異況,轉變為他本人身上,從某種角度上化解了一部分的危機。

  「...不論是現役的女武神,還是如今來聖芙蕾亞就讀的大家,都明白如今的天命已經不是過去犯下無數不可原諒過錯的天命....」

  艦長明白,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冷靜應對。畢竟現在看著他的,除了講台下那無數年輕的女武神學生們,還有站在自己的身後,開始為他感到擔心的妻子及夥伴們。

  「親愛的艦長真是辛苦呢,不僅要專心進行演講,還要隱藏獎台桌下有女人為自己口交的事情....」

  「如果不好好忍耐的話,就要被休伯利安的大家,還有最摯愛的妻子知道,你正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被代表崩壞的律者玩弄肉棒呢。」

  「只是如果變成那樣的話,無家可歸的艦長就只能跟我一起,在虛數空間中度過數不盡的淫亂甜蜜日子....」

  「開什麼玩笑,絕對不會讓妳得逞的!」不堪其辱的艦長在內心不停怒吼,他萬萬沒想到這種時候,西琳也會特意上門來找他的麻煩。

  即使是這種危急的時刻,西琳仍不忘繼續用言語刺激著艦長,但最令艦長感到憂心的是......

  「真是了不得呢,親愛的艦長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勃起得比以往還要快,肉棒也變得更為炙熱....害怕被大家發現我們關係,難道就這麼讓艦長感到興奮嗎?」

  才不是,妳快點給我住口!

  看見艦長突然停下演講的動作,西琳微笑地將手掌平放在艦長龜頭之上,開始左右轉動掌心進行摩擦。

  「再不快點演講的話,就會引起台下聽眾跟後台人員的懷疑囉?還是親愛的艦長想要就這樣,在大家面前把精子通通吐到我的手中。」

  看到講台下的學生又開始好奇台上的狀況,艦長立刻咬緊牙根繼續說道。

  「....雖然在崩壞神被擊敗後,世界已經邁入了和平之治。但崩壞給全人類帶來的威脅仍未消退,我必須很遺憾地說,即使時至今日,我們都會收到暫時甚至永久損失戰友的悲痛消息....」

  西琳不光是用手掌包覆在龜頭及馬眼之上,五根纖細蔥指更是向下包住了龜頭,並開始不停滑動刺激艦長的冠狀溝。

  「很舒服對吧?這個手套也跟上次的沐浴球一樣,用艦長最喜歡的絲襪同款方式製成,所以她的觸感同樣能讓艦長興奮異常。而且因為是用手來,就能進行ㄧ些雙足難以達成的精細操作了。」

  「咕嗚嗚!」

  對於龜頭刺激的突然升級讓艦長難以招架,從額頭上不停滴落的汗水代表了他現在情勢有多險惡,但同時那雙不停忍耐快感而佈滿血絲的雙眼,帶來的壓迫力也讓台下的學生們不敢妄加揣測。

  西琳的手套正如她所說,那種緊密細緻但又相當透氣的材質在敏感的龜頭上不停摩擦,同時西琳從正上方握住他肉棒的手掌不時的收縮用力,帶給艦長一種別樣的搾取體驗。

  「很不錯嘛,艦長。」西琳的眼神中顯露出玩弄艦長帶來的快樂,但這還遠遠滿足不了她,所以那份快樂中更隱藏了一股會讓艦長膽戰心驚的情感。「被這樣對待也不會射精,雖然徹底違背了我的目標,但我還是由衷給與如此努力的你一個真誠的讚揚。」

  「不過啊...親愛的艦長,你有一件事情惹得我很不開心。」

  西琳轉動手掌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艦長更是收回準備說出口的講稿,而是吐露出意義不明的呻吟。

  「那就是—」

  就在艦長快要忍不住,肉棒即將把精液噴湧而出時,西琳卻突然鬆開蓋住龜頭的手掌,讓本以為事跡敗露的艦長愣在原地。

  「玩弄你肉棒的人是我,你卻只在乎這些人的視線?」

  兩顆下垂的陰囊被西琳握在手中,接踵而來的刺激更是讓艦長腦海中,那些背到滾瓜爛熟的講稿變得一片空白。

  艦長的無心之過意外激起西琳那近乎變態的佔有欲及求愛欲,兩顆陰囊被西琳握在手中開始施力搓揉,力道恰巧能在帶給艦長刺激的同時,又不讓他把持的精關瞬間淪陷。

  「作為施加給你的小小處罰,就讓你一面演講鼓舞著這些立誓要抗擊崩壞的女武神們,一面屈辱地將這些熱騰騰的精液,奉獻給最能代表她們敵人的律者口中吧。」

  「還請親愛的艦長千萬要忍住。」西琳緩緩伸出舌頭,從艦長肉棒根部一路向上舔弄,舌尖輕輕滑過的觸感更是讓艦長直打哆嗦。「不過要是在場的這些人知道,曾經帶領大家對抗崩壞的大英雄,實際上是個早已屈服在律者面前,並成為沉溺於肉慾之中的玩物後會是怎樣一幅表情呢。」

  曾經的艦長可能孤身奮戰,但如今的他可是作為人類,向將來要踏入戰場對抗崩壞的女武神們獻上致詞及祝福。他過去在西琳手下償過無數次敗北,可現在的艦長是在無數女武神的面前,為此他絕對不能敗下陣來。

  調整好呼吸,整理好大腦中殘存的講稿片段,艦長專注的目光更讓台下的女武神們感覺被鎖定住一樣。

  「....從過去到現在,我們付出了無數的犧牲。但這些犧牲不全然是白費的,它造就了我們、淬鍊著我們,正是有它們的奉獻,像我這樣的人才能站在這侃侃而談。....」

  「既然艦長下定決心,要忍耐到底了。」西琳輕輕呼了一口氣在艦長的龜頭上,這陣暖風讓艦長的肉棒引起一陣抽搐。「那麼我就事不宜遲,好好享用這裡吧。」

  舌苔輕輕刮過艦長敏感的龜頭,隨即就送入了西琳等待已久的口中,柔軟濕潤的肉壁瞬間包裹住整根肉棒,一瞬間帶來的刺激感更是中斷了艦長的演講。

  「....學習前人的精神,開拓你、你們....屬於..咕嗚...這一世代的....」

  本來好不容易被艦長壓制住的議論聲死灰復燃,對於講台上那名足以載入史冊的前輩,如今卻露出生不如死的痛苦表情還有支支吾吾的話語,都不免讓這些年輕的學生們產生好奇甚至是懷疑。

  「艦長大人看來似乎有些不對勁,需要立刻中止這場演講嗎?」面露憂色的麗塔向著一旁同樣困惑的德莉莎提議,而後者則是稍微思考後,將視線放在芽衣身上。

  「芽衣,艦長現在這樣妳有什麼頭緒嗎?」

  「這個嗎...好像是最近精神狀況不太好,還很容易被人嚇到?」芽衣若有所思的回答道,扣除最近他們倆已經一段時間沒在床上恩愛這種事,芽衣倒是把艦長最近的轉變通通告訴他們。「以前好像有類似情況發生過,但都沒這次這麼嚴重。」

  「這樣啊...」德麗莎托住自己下巴,稍微沉思了一下,隨後看向仍在擔心艦長的芽衣,態度認真的說道:「那麼暫時再觀察一下,如果情況繼續惡化,立刻中止這場演講,那個頑固傢伙就靠芽衣妳來勸勸了。」

  「嗯。」芽衣先是猶疑了一會,最後還是神色堅決的點了點頭。

  只不過始終有件事情芽衣沒說出口。站在講台桌上的丈夫不停調整自己的身位,似乎在掩蓋或遮蔽些什麼,而且每次聽到自己愛人說話變得這樣斷斷續續,都會讓她一股莫名的惆悵。

  噗滋...嗚呼...滋噗噗...

  獎台桌下不停傳出奇怪的口水吸吮聲,還有艦長那只有站在身邊,才能從他口中聽到的奇怪呻吟。

  「哈、啊....啊...唔嗯...」

  僅僅是將艦長肉棒含入口中並不能簡單地滿足西琳,柔軟靈活的舌頭不停清掃著敏感的龜頭,再向下纏繞住炙熱的竿身來回舔舐,而為了能舔到肉棒更下面的位置,西琳就必須將艦長興奮至極的肉棒送往更深的地方。

  面色鐵青的艦長低著頭,瞬間沉淪在西琳帶來口交快感中,那些殘存片段組成的講稿,現在在腦中就像是糨糊一樣亂七八糟。

  「不、不行,再這樣下去會有人上前關切的....西琳含得這麼大聲,一定會被人發現的,必須趕緊搶回主導權。」艦長不斷在對自己進行心理喊話,但從下半身傳來的濕潤觸感卻又如此讓人飄然,他略顯乏力的在內心吶喊:「該死,為什麼西琳的嘴巴這麼舒服,這樣誇張的舔法誰會受得了啊。」

  即使大腦思緒徹底打結,但艦長還是勉勉強強,讓自己能說出點人話,而不是純粹的胡言亂語。

  「...相...相信妳們唔嗯....妳們的同伴,不要有所哈....隱瞞嗚咕!」

  不光是言語顯得支離破碎,說出口的話更是連講稿都稱不上的即興發揮,但對艦長而言最為糟糕的是,藉由麥克風傳遞給大家自己的喘息呻吟。

  「台上的來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臉色真糟糕。」

  「好奇怪,聽到這種好像很舒服的聲音後,我就有點.....」

  「這聲音就好像...等等,擔任這種角色的不都該是美少女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台下學生們的討論聲水漲船高,眼看就要有調皮的學生起鬨提問了,德麗莎立刻向一旁的芽衣使了個眼神。

  「親愛的,要不要先下去休....」正當芽衣準備上前勸艦長下台時,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的艦長立刻回過頭來,給予芽衣一個可靠的表情,並用唇語向她表達自己的決心。

  「沒事的。」

  收到丈夫的暗號後,芽衣立刻選擇退回簾幕後面,並告訴身旁正準備讓學生解散的德莉莎不用擔心。

  「芽衣,妳覺得這樣真的行嗎,讓艦長繼續這場演講?」看著台下開始吵雜的學生們,德莉莎不免憂心忡忡問了芽衣。

  「老實說,我自己也是很不確定。但我相信艦長給我的回答,就像過去帶我們度過多少難關,在我們低潮時帶領我們走出傷痛那樣。」芽衣搖了搖頭,誠實的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最後露出對於艦長深予信賴的笑容。「我想....這就是妻子的直覺吧?」

  不過實際上,艦長那一邊....

  張開那溫潤的口腔,堅挺的肉棒緩緩從裡面滑出,西琳對著心跳快到幾乎要爆炸的艦長微笑調侃道。

  「剛剛真是驚險呢,親愛的艦長。只要你的寶貴妻子再往這裡多走一步,不論你怎麼調整站姿,她都會看到最為深愛的丈夫居然被其他女人含住肉棒,尤其是看到熟悉的閨密琪亞娜那一頭白髮....嘖,還真是可惜呢。」

  「暫、暫時停下了嗎?」艦長此時感到如釋負重,雖然不知道西林為何收手,但他還是想抓緊時間增加演講的進度。

  「...不論逆熵、天命、世界蛇,還是剩下的那些其他勢力。正是大家團結一心,我們才能攻克難關。...」

  「選擇抓緊時間繼續說下去嗎?」西琳稍微搓揉下手中兩顆溫熱的陰囊,表情上顯露出一絲淫糜的笑容。「那麼事前暖身結束了,也是時候該認真一下了....」

  「什麼?難道剛剛西琳為自己的口交,僅僅是暖身而已?」

  

  不等艦長多加思考,一股溫熱柔軟的狹窄肉壁瞬間吞沒了他的陽具,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更是再一次中斷艦長的演講。

  一下正常認真論述、一下變為夾帶喘息的支支吾吾,這種奇怪的演講方式不免讓台下的女武神們心生好奇,按照德麗莎的記憶,這些調皮搗蛋又可愛的少女們往往會舉手問ㄧ些略顯失禮的問題。

  但眼下的狀況卻很神奇的,沒有一個女武神敢對台上的來賓,那位絲毫沒有戰鬥力的普通人開玩笑。

  原因倒也很簡單,在艦長那一路被西琳逼迫壓榨那近乎被逼到絕路,湧現著絕望及痛苦的強烈凝視,更讓台下的女武神們紛紛正襟危坐、噤若寒蟬。

  「這就是敢與崩壞神正面對抗,就連普通人都必須要有的精神素質嗎?」

  就連那些聖芙蕾雅學園內成績最為出眾,態度也最為高傲的小姑娘們也紛紛收起看玩笑的態度,本來認為艦長只是個跟著S級女武神們混吃等死的她們,如今是抱著心理最為強烈的尊重來面對艦長。

  「如果這才是前輩要給予我們,最為簡單的試煉,那麼就讓我們好好領略前輩最為深刻的教誨!」

  雖然因為艦長也搞不清楚的原因,台下的學生們紛紛安靜下來,但他卻必須面對比這些學生們更為棘手的問題。

  肉棒在少女口中不停進出,西琳溫暖柔軟的口腔即使不出力吸吮,都能帶給艦長絕妙的享受,更別說立於她嘴巴內的牙齒,非但沒有帶給艦長任何不適,還在每次刮擦時帶給艦長強烈的快感。

  噗啾...噗啾...噗波...噗啾....

  講台桌下傳出了更為色情的口水吞嚥聲,艦長的陰囊更是沒有因為口交而被西琳冷落。戴著手套的手掌傳來有如絲襪般細緻的觸感,雙手正配合嘴巴的吞吐,細心的按摩及推揉著這兩顆金玉,用著超乎想像的執著帶給艦長更為強烈的刺激。

  「不、不妙,肉棒好像變得更興奮了,已經舒服到說不出話了。」艦長用手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低下頭看著西琳賣力地舔弄自己的肉棒,這才不是過去芽衣給他的口交侍奉,而是毫無疑問的口腔搾取。

  艦長的肉棒在西琳口中一顫一顫,每次插入西琳口中,都會被她特意引導到充滿彈性的臉頰肉上,讓西琳那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浮現明顯的肉棒形狀,同時再對艦長投以一個極具勾引性的視線。

  「不、不行了,肉棒已經快到了極限。我千萬不能在大家面前射出來,不能向崩壞的象徵屈服,我要豁出去跟妳拚了!」

  舉起拳頭用力捶在講台桌上,那一聲沉悶的撞擊在安靜的禮堂中不停迴響,不論是講台下坐著的學生還是那些老師及外賓,聽到這一聲撞擊後都不約而同的緊張起來。

  「...就讓我們一起...」艦長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如今通過麥克風傳入每個人的耳中甚至心坎裡。而察覺到艦長這場胡來的演講集將步入尾聲,西琳更是加快嘴邊的速度。

  西琳那溫潤濕軟的舌頭來回舔舐纏繞著艦長的龜頭,那每次吸吮都會讓兩側臉頰凹陷的力度,搭配上不停刺激陰囊所帶來的快感,無時無刻都在撩撥著艦長的慾火,促使他把本該與妻子養育後代的精華,注入到最能代表人類敵人也就是崩壞的律者口中。

  無論是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還是此時兩人身分上的衝突,亦或是妻子就在旁守望著自己被其他女人口交所帶來的背德感。無數刺激彼此相互摺疊強化,最終讓艦長挺直了腰桿,將肉棒完完全全送入到西琳的口腔中,整根性器無一例外的被西琳含入嘴中,龜頭更是受到來自喉嚨的強烈壓迫。

  這種已經到達極限的快感讓艦長稍稍仰起了腦袋,閉上了雙眼,雙手用力抓住講台桌的兩側以固定自己激動的身體。

  「為守護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而戰!!!」

  隨著這一聲來自靈魂最深處的吶喊,濃稠的白濁從馬眼的縫隙中噴湧而出,代表人類的艦長正不停將寶貴的精子奉獻給西琳的口穴之中。西琳一臉著迷的不停吞嚥艦長射出的精子,但品嚐的速度遠遠比不上艦長射精的速度,嘴巴一下子就被溫熱的精液灌滿並從嘴角溢出,白色的濁汁將那身黑白配色的律者服裝染上極為色情的色彩。

  而艦長最後那一句話,彷彿化作一股難以抵擋的情緒浪潮,沖過在場聆聽的所有學生。

  啪、啪、啪。

  不知是從誰開始,於禮堂某處的學生座位上,一名女武神開始了鼓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

  很快的,第二個第三個學生也開始了鼓掌。不用旁人作提醒,這些超出常人的女武神們,都紛紛為眼前這名普通男人獻上了掌聲。

  這些掌聲有如滾雪球,一下次就從稀稀疏疏變為有如雷鳴般的轟然掌聲。她們有的面色凝重、有的熱淚盈眶,但都無一例外的,為眼前這名再普通不過的男性獻上最為強烈的敬意。

  艦長這場極具張力及情緒的演講,竟意外打動這些女武神們的心房,讓她們對台上的艦長抱以最深刻的尊重。

  「這真是我聽過最棒的一場演講了......」

  「嗚...太感動了,就好像他就連在台上,也在與崩壞進行抗爭一樣。」

  「如果我要是入學個幾年,說不定就能與他一起共事,甚至....為什麼就差一點點呢?」

  如果說在今天之前,天命內部依然有不少女武神對艦長的能力抱有懷疑,那麼從今天過後,這些從聖芙蕾雅出去的女武神們都會成為艦長最為可靠的支持者。

  但此時的艦長,卻聽不見這些台下的學生,給予自己最為熱烈的掌聲與讚美。

  「艦長今天精液的味道......」將軟趴趴的肉棒吐出後,西琳一臉滿足的用手指沾著漏在衣服上的精液,並忘情的含入口中。「還真是一如往常的美味呢。」

  「哈啊啊....哈啊啊....」用手撐住身子,免強不讓自己絕頂後的身體癱軟在地的艦長,口中仍在不停的喘息。

  位於後台德麗莎看見台下學生熱情的反應,臉上頓時浮現讚許的笑容,並對一旁也有些驚訝的芽衣笑著說:「看來還是我們杞人憂天了,艦長那只是在醞釀情緒而已。」

  「哦對,只是醞釀情緒吧。」雖然危機已經解除,但芽衣總感覺心理那份擔憂,遲遲沒有散去。「或許真是我想太多了.....」

  事後暫時走不動的艦長,被自己的愛妻攙扶走下講台,而那些女武神的掌聲直到艦長消失那一刻都還是絡繹不絕。

  而在事後他也得到德麗莎的大力讚賞,但德麗莎也提出了一個她們都在乎的一個問題,艦長剛剛在講台上到底遭遇了什麼。

  「腳趾抽筋。」面如死灰的艦長如是說。

  在接連婉拒德麗莎想讓其接任聖芙蕾雅教職員的工作後,眾人享用一場美味的餐點後便回到了家中。至於聽到艦長沒有意願留任聖芙蕾雅教師工作後,不少聽過演講的學生們紛紛表達了遺憾但可理解的想法。

  ***

  在一個寧靜悠閒的午後,時為春與夏的交際之刻,溫暖的太陽不分對像地散播那令人發懶的暖陽,微風吹過庭園走廊上的風鈴,響起噹噹的清脆撞擊聲。

  將一部分不會用到的雜物放物紙箱內,因應即將到來的夏天,芽衣換上一身輕便涼快的短袖上衣及不怕弄髒及磨損的牛仔短褲。曾經少女時期購置的短褲,對於已經身為人妻的芽衣來說略顯緊繃,那勾人眼球的性感翹臀不光是被過度凸顯出來,就連那對飽滿的大腿更是產生稍顯肉感的絕妙勒痕。

  不用多說,這套衣服穿出去買菜或是逛街一定會招致許多男人甚至是人的目光,生性保守的芽衣雖然有著良好的曲線,但卻很討厭被丈夫以外的人施以下流的目光。

  本來這套衣服不大有穿上的機會,但她沒想到會在今天整理老家時派上用場。至少比起平常的居家服而言,這套行動方便又不怕弄髒的衣物是再適合不過了,更別說除了自己丈夫以外不會有人看到這樣的自己。

  「這邊就先這樣吧。」

  整了完好幾箱雜物的芽衣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喘口氣的同時說道。

  這次的整理計畫是由她負責一樓的部分,大多是雜物的歸類及整理,自從上次搬家艦長閃到腰後,身為妻子但同時有著女武神體魄的芽衣就堅決艦長負責這一塊。

  至於二樓的部分,則是需要將灰塵以及ㄧ些平時難以注意且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好好清理,所以免了粗重體力活的艦長就負責這塊比較需要細心的地方。

  芽衣看了下牆壁上的掛鐘,雖然一樓的工作看起來負責地方很多,但實際上處理起來相當迅速。而艦長的二樓清掃則相反,負責的區域小,但不論清掃還是把髒汙擦拭都更需要時間。

  暫時沒有事情要忙的芽衣,此時便慢慢走上樓去,想要看看自己丈夫需不需要她的幫忙。

  當芽衣走上了二樓,為主要清掃對像的臥室相當地安靜,完全不像是有人在裏頭來來回回清掃的感覺,心生疑惑的她立刻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親愛的,大掃除進行的如何?」

  在維持短暫的沉默後,房間隨即傳來很大的踏步聲,聽上去這些腳步聲的主人每一腳都踏得十分用力,然後就聽到有東西用力撞到門上的聲音。

  「親愛的,你沒事吧!?」當芽衣以為自己丈夫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正準備直接開門時,門的另一方傳來了艦長斷斷續續的聲音。

  「沒、我沒事。芽衣妳先不要開門,這裡都是灰塵很髒的。」艦長說話的聲音相當急促,就像事身體劇烈運動完後,要人一邊喘氣講話一般。「我剛剛只是過來時不小心被絆倒,頭撞到房門上了。」

  艦長的呼吸相當混亂,本來對艦長所說產生懷疑的芽衣此時聯想到,大掃除是件非常累人的活。艦長只是個普通人,會像是這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倒不是什麼意外之事。

  「咦?需不需要我幫你看看,我這就進....」

  「不了不了!」不同於先前氣喘吁吁的模樣,此時艦長的回答變得清晰有力,讓芽衣都差點被嚇一跳。

  「親愛的你還好嗎,我要進去囉?」

  新生疑慮的芽衣正準備伸手轉開門把,卻沒想到房門此時突然被打開一個很小的縫隙,只更艦長將他那張滿臉通紅的臉露出來。

「沒事的,連一點點小傷都沒有,芽衣不信你看。」把頭探出門外的艦長用手撥開自己前髮,上面只有額頭出現一道紅紅的印子,看起來確實沒有受傷。而見到芽衣稍微放心的艦長,又立馬對著她說:「我...我還在打掃房間,把那些家具移開後能走的地方很少,芽衣妳進來後...我們兩人反而不好發揮,我...我再一下下就能掃完的。」

  雖然艦長的話聽上去有那麼幾分可疑,當芽衣想看看房間內狀況走到門縫那一邊時,也發現到自己的丈夫突然彎下腰來,那條大掃除專用的工作圍裙更是將他的下半身通通遮住了。

  「我說真的不用妳擔心了,芽衣妳就先下去休息,等我一掃完就下去找妳。」艦長遮遮掩掩的態度讓芽衣越來越懷疑,同時艦長的呼吸在開門後就變得更為素亂,汗水更是如梅雨般從他臉上滴下。

  「親愛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好跟我說出口?」芽衣閉上了眼睛,用手托住自己下巴的樣子像極了推理小說的角色。

  看見芽衣沉著一張臉,本來擺出笑容打哈哈的艦長動作頓時停下,就連臉上那份笑容也彷彿時間停止般。

  艦長望向芽衣的眼神不停閃爍,同時牙齒更是激動的把自己下唇咬到流血,他的全身似乎都在因此顫抖。

  「我想了很久,親愛的你是不是......」等到芽衣的思考結束後,她看向艦長的眼神變得極為認真,同時語重心長地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正當艦長憋紅著臉,氣都忘記吸時—

  「...是不是快中暑了?」

  「咦?」搞不清楚狀況的艦長,一臉不可思議的回答著。

  「畢竟親愛的你看上去好像有些頭昏眼花,而且滿臉通紅不停流汗。」芽衣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陽,一臉擔心的繼續說道:「為了不讓風把房間內的灰塵吹得到處都是,親愛的你把窗戶關起來了,這樣悶熱的環境下進行大掃除遲早會中暑。」

  「這....」聽到芽衣推測後,艦長的反應是先是微微一愣,接著立刻點頭回應說:「的、的確呢。我從剛剛起就一直感覺頭昏沉沉的,然後水喝完也忘記去補,現在口乾舌燥的。」

  艦長立刻擺出一副尷尬的笑容,同時他嘴角的肌肉跟眉毛似乎不停在抽搐,但此時芽衣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親愛的!」看見丈夫還是精神散漫的狀態,即使溫柔如芽衣也會感到生氣,她立刻以稍微不悅的口氣對艦長說:「請你在大掃除之餘,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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