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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丝之恋(02-03),2

[db:作者] 2025-07-23 08:42 5hhhhh 6800 ℃

  景严只觉得妹妹菊穴死死箍着自己的肉棒,腔肉有如活物蠕动按摩前中后段鸡巴。再被清纯可人的妹妹如此淫荡的话语激得脑子一麻,猛地拔出鸡巴,飞快撸动中一股股浊精射在了萱萱的小脚上。

  萱萱被最后一下龟头肉楞的强猛摩擦硬生生逼上了高潮,小腿用力反卷,上身仰起,双眼翻白,在剧烈的高潮中抽搐着几乎昏死过去。

  「啊……啊……哦哦……」

  好半晌萱萱才回复了呼吸,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

  「色哥哥,说好射在小穴里又不敢,胆小鬼……」

  萱萱褪下白丝,小香舌一卷将丝袜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精液,小脸带着高潮后的艳丽红晕,神态中杂糅娇憨和妖媚两种极为矛盾的风情。

  萱萱经过这段时间,已经知道怎么才能让哥哥快速地回复精神,看到鸡鸡还没软下去又在自己的动作下重新硬挺起来,她张开嘴,展示小香舌搅拌着嘴中的白浊,含糊不清道:「等下要射进嘴里哦……」

  还没等景严提枪上马,一阵阴风吹过,房门「嘎吱」一声,竟被打开了!

  三对视线惊骇地在空中碰撞,馨雅衣衫不整地暴露在两人面前,她呆呆坐在地上,俏脸苍白。

  刚才因为高潮,腿一抽,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半掩的门。

  不敢去看房中两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针扎一般刺痛,她踉跄着站起身,失魂落魄地逃回自己房里。

  那背影,真似丧家之犬一般。

  隐约可见眼泪流下。

  馨雅扑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嚎啕大哭,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就走了进来,反锁了房门。

  感觉到背部被轻轻抚摸,咬着嘴唇埋首在枕头里,馨雅苦闷地抽泣。

  她委屈,她耻辱,她伤心,她难堪。

  还有……

  她嫉妒。

  床上的妹妹和躲在房门外的她,光明和黑暗,名正言顺和卑微猥琐,这种如天堑一般的地位差距让她几乎抓狂,被掀开事实的一瞬间,她感觉到皮肉都被剥去的赤裸和疼痛。

  凭什么,凭什么就是那个受气包,萱兔子!明明是她先的,是她跟弟弟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是她最先享受到弟弟的温柔,在她受伤时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也是她每天早上都跟弟弟亲亲我我,只是没有挑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而已。

  凭什么?!

  「你来干嘛?走啊!你去找萱萱,你们两个一起笑我好了,奸夫淫妇!」平时英气潇洒的声音不再,馨雅像个怨妇一般诅咒着,抽抽噎噎。

  身边的人没有回应,一只灼热的手抓起自己的脚踝,然后唇吻在了上面。

  馨雅猛地翻身,带泪的星眸恨恨地盯着那人儿,咬牙切齿道:「怎么,足控变态,想提醒我你照顾过我?」

  「不过是一个多月的照顾,想挟恩图报?好啊,现在就把我的脚重新弄断,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你满意了吧?」馨雅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细碎的哀伤,心中一分快意,却是十分伤痛,她的话像一把双向的刀子,握着刺伤了他的同时,也割伤了自己。

  她紧紧握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脸上却浮现出扭曲的笑容:「你下不了手我自己来,跑步也不用练了。明天我就拖着瘸腿搬出去住,眼不见为净嘛,给你和萱萱创造亲热条件。」

  「妈妈那里我自己会去说明,你放心,总之会还你们一个安心快活的爱巢,再也不会有我这种变态在旁边偷窥了,你安心了吧!?」每一自己说的话都重创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心,馨雅有如杜鹃啼血,讲到后面已是抽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泪珠宛如决堤大坝肆意淌下。

  「小时候,家里真的没有钱,一个月妈妈才给我们五角钱零花钱,一包小矮人冰淇淋都不够。我嘴馋,放学后老站在小卖部门口咬着手指看大家买东西吃,流着哈喇子。久而久之,大家就送了我一个外号『邓傻子』。」景严忽地开口,目光缱绻,声音低沉。

  「你知道后,中午午休偷偷溜出学校,到处跑啊跑,跑遍了整个区,收集波子汽水瓶和那种纸质特好的香港八卦报纸拿去卖,前几次还因为不会看秤砣被人坑了不甘心地大哭,这些几毛一块赚来的散钱还有你自己的早餐钱全都给了我,说你是姐姐,得的零花钱最多。一个学期下来,你休息不好,吃不好,整个人瘦骨嶙峋,妈妈都吓坏了。」

  馨雅揉了揉眼睛,低垂眼帘,断断续续道:「有什么用,还不是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死也不要你的钱,偷偷攒下早餐钱去吃零食,结果得了急性肠胃炎,拉肚子到脱力。大晚上的妈妈不在家,也是你,才一米四五吧,小小的人背着更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坐出租车,或许是不敢坐,大半夜的背着我一路跑一路在哭喊救命,吓得路人都不敢近身,跑出了四五条街,整个人都跑脱力了,最后还是两个警察叔叔把我们送到了医院。」

  景严将姐姐揽进怀里,两人目光对视,皆是浮现温情,她挣了挣,不好意思嘟囔道:「那么小谁知道出租车啊。」

  「萱萱被你反锁在家里,半夜醒过来家里空无一人吓坏了,藏到衣柜里躲了一夜,第二天就发了高烧,妈妈赶回来后,抱着憔悴的我们大哭了一场,我们两个不晓事,只知道妈妈哭我们也跟着哭,只有你死死忍着,安慰妈妈别哭别哭,我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馨雅也不闹了,蜷缩在弟弟怀里,眼前似乎浮现出当年的场景,眸光闪动,温情脉脉。

  「你从小就一直在跑,为我们跑,为这个家跑,从这头跑到那头,从早上跑到晚上,从春天跑到冬天,跑啊跑,只为照顾好我们让妈妈轻松一点,本来雪白的肌肤也被晒成了小麦色,好像一直不知道累,也不觉得辛苦一样。」

  「还不是没人管没人爱。」馨雅在弟弟怀里拱了拱,嘟囔道。

  「后来,家里有钱了,你也渐渐把跑步当成爱好和锻炼,还因为跑步被特招进大学田径队,当你踌躇满志地准备大运会时,受伤了……医生说是疲劳性骨折,最好预期休整一年,你心态崩溃了,整天在病房里砸东西、发脾气,妈妈去劝你也没用,整个人不到几天就形销骨立,憔悴得脱了相。」

  「一年之后,谁知道状态还能怎么样嘛,也许我都跑不动了。」馨雅幽幽地说。

  「我背着妈妈请了长假,推着你在街上到处走,我就想,小时候姐姐为我们跑来跑去,我什么也不行,什么也不会,至少能作她的脚,带着她到处走走看看,让她心情好一点。我走啊走,从清晨走到黄昏,越累却越是开心,只想着,真好,我能照顾姐姐了。」

  「要不是你从初中开始就帮我买跑鞋,我才懒得理你,赞助商嘛,肯定要给点面子的。」馨雅破涕为笑,很快又绷住脸。

  「我们一起同吃、同住、同睡,一直形影不离,我帮你便溺、擦身体两人也不觉得害羞,护士都笑我们小夫妻,后来这件事还是传到了妈妈耳朵里,把我狠狠教训一顿赶回了学校。」

  「当时这根东西可没那么坏!」馨雅轻哼一声,玉手抓住景严的肉棒撸了撸。却不想受到刺激的肉棒瞬间勃起,馨雅脸红了红,却没松开。

  景严呼吸粗重起来,试探性地吻了吻馨雅的额头,问道:「姐姐,你知道我足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馨雅瞪大了美眸,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玩着肉棒:「总不会是照顾我的时候吧?」

  「你拆了石膏后我天天帮你洗脚,渐渐的,我看着你的脚就觉得……好漂亮,脚趾白嫩嫩的,足底也被你保养得很好,一点老茧没有,都是健康的粉红色,整个脚肉肉的,不管是穿丝袜还是棉袜看起来圆润又可爱,如果……如果夹着鸡巴,一定会又好看又舒服。实际上,每天帮你按摩的时候,我都偷偷用你的脚蹭鸡巴呢……」

  「你个大色狼!」馨雅听得玉足莫名酸麻,好似有人在把玩舔舐一般,手中不禁用力,大鸡吧在她手中不堪压迫猛地一跳。

  「姐……不,雅雅,你不知道,你所有的丝袜和棉袜都被我射了个遍,我的梦想就是让你穿上沾满我精液的袜子和鞋子,在田径场上锻炼。」景严越讲越过分,亲吻也频繁起来,嘴唇如雨落在馨雅脸上。

  「好啊你!怪不得我的袜子硬硬的……大变态,你休想,我是你姐,除非你强奸我!」馨雅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两条有力的光滑长腿按按摩擦。

  「好,今天我就把姐姐给强奸了!」景严一个翻身,在馨雅的惊叫中翻上她的身体,膝盖顶住泥泞不堪的蜜谷,大嘴找准她的樱唇深深吻了下去。

  「唔!」馨雅挣扎一阵,双手推拒景严的胸膛,喘息道:「不,不要,不行的,姐姐不能给你……」

  话没说完,景严又叼上她的唇,舌头更是从齿间伸进,搅动着隐藏其中的弹滑香舌。

  「啾滋……啾……」响亮的唾液搅动声在两人嘴中回响,景严贪婪的掠夺着姐姐的香津,舌头在檀口内长驱直入,化身暴虐的侵入者,两只手更是摸上胸前圆滚的峰峦,两指夹住那硬挺的红豆,隔着背心轻轻搓捻揉捏。

  唇分,馨雅的香舌甚至被勾出唇外,像小狗一样吐着,她眯着眼含糊道:「不要揉,哦……太用力了,好麻!」

  景严将头埋进姐姐的脖颈用力嘬吸,留下一枚枚吻痕,他的鸡巴同时隔着内裤磨蹭饱满柔软的耻丘,强硬地嗤笑道:「现在是我强奸你啊姐姐,你怎么还舒服起来了?」

  「才没有,你胡说,啊……难受死了,全身都痛……」馨雅扭动着身体躲避胸前的侵袭,却不想背心被一把撕烂,两颗白腻乳球缀着运动bra 的晒痕弹跳而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景严饿虎扑食,双手抓住硕大的乳房,将乳头高高圈出凑在一起,大舌头一卷,含进嘴里「滋滋」有声地吮吸起来。

  「啊……哟……不要,好酸……不要吸……哎……不舒服,快放开姐姐,真的不舒服……呵哦……」

  「两粒乳头都充血成这样了,能不能说句实话,」景严的戏谑道,他的舌头好像一把灵活的肉刷刮擦着女人乳尖的敏感,「叫的那么骚,身体还扭来扭去的,骗谁呢?」

  一把将馨雅的腿分开,些微的阻力几乎可以视而不见,带着一大团湿印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还有这条可怜的内裤,都湿了一半了啊,拧一拧都能榨出淫水来了。」

  「你乱说……哦……那是汗,不要同时舔两个乳头了,姐姐受不了……哦……」

  「看来姐姐真的很敏感啊,不仅汗多,淫水也多……」景严嘿嘿笑着一把撕开内裤,暴露出下面丰饶肥嫩,柔软多汁的小穴,「……还得加上一个,毛也蛮多的呢,阴毛上都沾着一滴滴亮晶晶的淫水,说明姐姐是个大骚女!」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嗯……」

  馨雅窘迫地拿手去挡他的视野,却被一口含住玉指,用舌头挑逗地裹卷,然后将那沾满他唾液的手指放到她嘴里,调戏道:「姐姐,小嘴先含一下这个小棒棒哦,等下喂你下面的骚嘴含大棒棒。」

  馨雅星眸迷离地看着他,被动含住自己的手指,嗔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哦,好烫……」

  原来是景严将鸡巴贴在她的阴唇上,前后摩擦自己的茎身,将滑腻的淫汁涂抹上去。

  「姐姐,雅雅,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的鸡巴摩擦你骚穴的感觉?」

  馨雅只觉得一团烈火从小腹烧的她全身火热,光滑的皮肤上沁出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心尖儿燥得厉害,仿佛想要什么东西填充进自己的身体,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喷泄出去。

  「不舒服,烫……坏家伙的小弟弟也坏……哟……不要再擦了……姐姐电的难受……」

  景严嘿嘿一笑,龟头顶住小穴口,吻住她的唇,含糊道:「姐姐,我进来了,从此以后我们就要合为一体了!」

  感受到私处强烈的侵入感,馨雅迷离的双眼蓦地睁大,喉咙喊出一句:「不要,我还是……呜咿!!!啊啊啊!!」

  景严三两下强硬地猛插到底,只觉得姐姐的小穴如九曲十八弯的迷窟,紧紧缠绕过来,直紧得他动弹不得,抽插间甚至还有一丝生涩的痛楚,不得已只能静静待在最深处缓一缓。

  他抬头,却见姐姐仿如被箭射中的天鹅,上身高高抬起,玉颈绽出经络,面色煞白,秀眸紧闭,大滴大滴汗珠滚滚而下。

  他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馨雅道:「姐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馨雅从牙缝中挤出话语:「疼……别动……姐姐是第一次……啊……」

  景严一惊,往下一看,果然点点流出的淫汁中带着暗红的血迹,这种出血量肯定不是姨妈,那就是处女膜被捅破了?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以为……你有那么多追求者……」他张口结舌,刚才强气的样子灰飞烟灭。

  「你以为什么?……唔!……姐姐没有那么不知自爱,便宜了你这个小混蛋……咕……」馨雅咬牙切齿,好半晌才睁开眼睛,目光中带着愤恨和羞恼,还有一丝丝轻松和惋惜,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咽道:「你以后要是再敢让姐姐这么伤心,姐姐就咬死你再自杀!」

  景严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本想忍住,但姐姐越咬越用力,甚至听到骨头都在嘎吱作响,他痛得实在受不了,不由轻轻一抽腰,将鸡巴拔出两分。

  「唔!」馨雅浑身一软,躺倒在床上,咻咻喘气:「别,别动,还有点痛……」

  「那就是不怎么痛了咯?」他嘿嘿一笑挺身而入,以龟头画着圆形研磨尽头子宫口的软肉,「我帮姐姐拓宽下小穴,以后我的鸡巴就可以随意进出了……

  「小坏蛋,一点不怜惜姐姐……以后才不给你进来了……哦……腰都要酸软掉了……不要这么死命地磨……」

  「不磨就开始肏穴吧,姐姐的小穴爽死了,我早就忍不住了。」

  「不要说这些脏话,姐姐受不了……哦齁……龟头要把小穴刮出来了……」馨雅本想深抽去遮他的嘴,随着他的抽动,手臂软软地垂下,浑身无力地震抖。

  景严抱着她的肥臀,从开始轻抽浅插渐渐变成重肏猛怼,小腹撞在她柔软繁茂的阴毛上,紧密的性器刮擦间发出响亮的「啾啾」水声。

  「哦嘶,姐姐,你的小穴好贪心啊,紧紧地嗦着龟头,我们的相性太好了,鸡巴都要麻掉了!」

  「不要说了……啊……你要插就快点……哦……过时不候……」

  景严俯身吸住姐姐上下弹跳的双乳,啧啧有声地舔舐着,挺腰的力道越发快疾粗重:「姐姐,你是不是舒服了,小穴里越来越烫了,哪儿舒服了你说,我帮你用龟头挠挠痒……」

  「嗯……痛呢……就是刚才那里最痛……哈啊……就是这儿……痛死姐姐了……齁哦哦哦!」

  「龟头肉楞刮得小穴爽了吧?以后再想要记得穿黑丝勾引我哦……」

  「你混蛋……啊!……明天我就把所有黑丝都丢了……哦……」

  景严骤然一停,坏笑道:「当真?」

  馨雅刚苦尽甘来,食髓知味,这一停鸡巴刚好戳在最敏感的G 点,只觉得小穴又酥又电,空虚得连美臀不禁连连发抖,直折磨得她星眸泛泪,芳心气苦。

  「你!又欺负姐姐……我怎么这么命苦……」

  景严赶紧一阵狠肏猛干,抱着她的小脚含住如玉美趾轻轻啃噬:「姐姐,以后吃晚饭时,当着妈妈和妹妹的面在桌底偷偷帮我足交好不好?」

  「不,不要……齁哦……你会射在姐姐脚上的……啊……」

  「不会的……精液都留到晚上给你的小穴穴好不好?」

  「哦……随你……你抓着我的脚我又不能反抗……反正你只会欺负姐姐……啊……」

  看着姐姐桃腮殷红,浓浓春意中因为快感抱着头露出光洁滑腻的腋下,景严只觉鸡巴一胀,福至心灵地凑头过去轻轻一舔,满嘴骚媚咸香……

  「啊啊啊!变态,不要舔姐姐那里!好奇怪,走开,走开!阿呃呃!要尿尿了!好脏的,求求你不要舔,不要啊啊!」馨雅如遭雷击,浑身剧烈震抖,想要推开他的头手却软绵绵毫无力道,指甲无助地抓挠他的头皮耳朵,又是羞耻又是绝望地尖叫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盘扣在景严腰后狠狠下压,两人像是不放过任何一丝快感般紧紧地贴着,他只感觉一瞬间淫腔进一步收紧,褶皱肉粒仿如活过来一般来回蠕动挤压,直榨得他倒吸凉气。

  景严强硬地将馨雅的双手缚于头顶,舌头好似一块湿润的肉毯,细致地刮擦吮舔她腋下富含雌性荷尔蒙的淫香。馨雅狂乱地尖叫扭动着娇躯,小腹不停拱撞,淫穴上下疯狂地吞吃着肉棒,大量粘稠的淫液被挤出洒落在床单上。

  「要来了……要被变态弟弟舔腋窝到高潮了啊啊啊!……泄了!」

  景严猛地吻上馨雅的樱唇,淫笑道:「姐姐尝着自己的味道被弟弟内射中出吧!」

  「混!……唔齁!!!!」

  两人仿佛交合的蛇一样抵死相拥,肉洞深处的龟头紧贴着子宫口,滚烫而充满活力的精子对准宝宝的房间一股一股注射进去,子宫狂饮着不伦的精种,淫穴颤抖着嗦紧肉棒,直到两人都在极致的高潮中昏睡过去,鸡巴仍插在小穴里一抖一抖地慢慢流出尿道里最后的残精……

  璃冰看着儿子和对面的大女儿眉来眼去的样子,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今天自己做出来的饭菜实在有失水准,咸不咸、甜不甜的,真个是味如嚼蜡。

  忍耐再三,她终于忍不住,黑着一张如花娇颜手指用力叩击桌面:「严儿,你的手在桌下干嘛呢,还有你,雅雅!吃饭就好好吃,别眼睛飘来飘去的!」

  饭桌上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一级,两人收拾脸色,老老实实低头夹菜。

  萱萱立马很狗腿地附合:「对啊对啊,姐姐吃个饭都不老实!」说着还伸手到哥哥下身鼓起的桌布上,狠狠拧了一把。

  对面的馨雅一哆嗦,偏头皮笑肉不笑地对萱萱威胁道:「大声点儿,你姑奶奶我听不见。」眼中的煞气如有实质。

  萱萱很没骨气地一缩脖子,埋头进碗里小口小口扒饭,璃冰轻轻一拍馨雅的头,脸一板没好气地娇嗔道:「跟谁姑奶奶呢,占妈妈便宜是吧?当心我把你轰出去。」

  「没没没,我这不是爱之深……敬之切嘛!帮您抬高辈分呢……」馨雅陪着笑脸,嘴里不着边际地乱扯。

  「整天没个正形,」璃冰嗤笑一声,「光长个儿不长心眼,活生生一傻大妞电线杆子!」

  接下来就是璃冰表演的时间,满嘴不沾半点脏字,娇艳的唇瓣上下一碰把馨雅从里到外水了个干净。馨雅俏脸涨红,差点被冲上墙壁扒不下来,三两下塞完饭,腿在餐桌下动了一会儿,站起来拉着景严就往楼上跑:「我吃完了,帮弟弟补习去了!」

  萱萱一看,马上也加快速度,璃冰冷着脸瞟她一眼:「慢点儿吃,等下陪妈妈看电视喝茶。」

  萱萱动作一滞,无精打采地放下饭碗,乖乖「哦」了一声。看那满脸悲愤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准备上屠宰场的小兔子。

  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璃冰若有所思地自语:「也不知道这两人最近怎么这么沉迷学习……」

  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那「沉迷学习」的好儿子正站在床边,大女儿一双秀足夹着他的鸡巴,青筋虬结的性器插入她半脱的白色棉袜足底,另一只脚轻轻按摩着龟头。

  馨雅一根手指隔着袜子轻轻搔着弟弟敏感的马眼,另一只手边抚慰着自己的下身边娇媚地问道:「姐姐这样弄舒不舒服?」

  景严不答,一挺腰,将半脱的棉袜直接顶出来套在鸡巴上,摇摇晃晃在姐姐面前甩着。

  「讨厌……」馨雅白他一眼,手用力往下套弄,袜子紧紧箍住鸡巴,前部显出清晰的蘑菇头形状,低头吻住裹着棉袜大了一圈的龟头,香舌点刺着马眼的位置。

  「姐姐,另一只袜子。」

  馨雅吐出龟头,在白色的袜子上留下一圈惹人遐想的粉色唇印,将自己另一只脚上的袜子脱下撑开,包住景严鼓胀的睾丸,灵活的双手在鸡巴和睾丸上来回拂动挑逗。

  景严下身被姐姐还带着体温的袜子整个裹住,略显粗糙的织物表面刮擦着敏感的马眼和睾丸,纤细的手指形成一道快感之环来回套弄他敏感的龟头肉楞,让他鸡巴硬的发痛。

  「姐姐,明天早餐你坐在我身边呗,我们在餐桌下帮对方手淫好不好?」

  他边说着,从馨雅的吊带背心上沿伸手进去,满手抓住一个丰挺滑腻的美乳,另一只手沿着光滑的小腹钻进热裤,手指在小穴挖了一点淫水润滑,指腹对早已硬挺的小豆时而画圈,时而拨弄,时而轻弹。

  馨雅闷哼一声,敏感的身体轻颤,裸露在外的小麦色肌肤敷上一片淡淡粉彩:「胆大包天,今天妈妈都差点发现了,还敢当着她的面做坏事。」

  景严露出邪魅狂狷的冷笑:「就是要在她面前做,谁叫她那么凶,最好射精的时候射到她的肉丝美腿上,让她带着我的精液去上班。」说着不禁露出悠然神往的表情。

  目光闪动间,馨雅顺着他的话说道:「还不如趁着妈妈张开腿的时候,射到她的内裤上呢。」

  景严想到妈妈不知情下被自己的精液涂满内裤和丝袜的裆部,熟母人妻小穴近距离泡在儿子的精浆中整整一天,而她还懵然无知地认真工作,不由激动道:「嘿嘿嘿,这样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啦!」

  馨雅气结,狠狠一扭他的大腿软肉,在他的惨叫中恨声道:「肉丝美腿是吧,最好的结果是吧,景严,你挺能啊!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不但是萱萱和我,妈妈都敢去妄想了,你,你,气死我了!」

  「不是,姐姐,你听我解释!」景严忍着剧痛赶紧加重了抚慰小豆豆的力气,馨雅浑身一麻,娇喘着无力松开手指,他赶紧抱上去,在这具饱经锻炼的玲珑娇躯上又亲又摸,「我怎么会去想妈妈呢,有了姐姐我就很满足了。」

  「还得加上萱萱吧。」馨雅咬牙强忍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目露冷意。

  得,这事儿不能善了了,景严明智地不去争辩,闷声脱两人的衣服。

  「你说清楚,不然不给插进来!」脱到还剩一条小内裤的时候,馨雅猛地挣扎起来。

  两人围着着最后一条内裤浑身大汗地扭成一团,肌肤厮磨下馨雅胸前的乳头充血如肉石,小穴更是浪水如潮,内裤湿淋淋地陷入肉缝中勒着阴蒂摩擦,让馨雅娇躯一阵无力。但她的多汗体质立了功,浑身香汗的肌肤滑不溜手,在景严怀里猛地一扭,竟然挣脱了出来,当即一个翻身快走几步站在房门前。

  景严挺着胯下的大鸡吧慢慢站起,喘着粗气道:「姐,我的好姐姐,别闹了,给弟弟插进去吧,从吃饭一直忍到现在,我真的憋不住了。」

  馨雅也是娇喘吁吁浑身发软,努力扶着门框站好,不堪争夺的小内裤变了形滑落到小腿间,露出她汁液淋漓的小穴,色厉内荏地威胁道:「你,你别过来,先讲清楚,以后只能爱姐姐一个,不然现在我就打开门喊强奸!」

  景严哪可能答应姐姐这心血来潮的不合理要求,双眼赤红缓缓走近:「那你开门吧,让妈妈和萱萱好好看看我们两人赤身裸体交合的样子,让她们见识下我把你压在墙上狠肏的场面,说不定她们看得兴起还会加入呢。」

  想象着那种刺激背德的画面,馨雅只觉眼前发晕,一双修长美腿打着摆子,微微将门打开一条缝,吞了口唾沫:「你不要再过来了,我真的……啊!」

  却是景严一个箭步赶上来,将馨雅的腰胯一扭背对着他,鸡巴对准小穴狠狠贯入,只一个抽插就将龟头猛怼到子宫口。

  也许是听到女儿的尖叫,楼下传来璃冰娇媚的声音:「又怎么了,你们俩在楼上干嘛呢?」

  承受着弟弟狂猛的抽送,馨雅一咬牙,晕头转向下竟然娇喘着大声道:「妈……啊……弟弟……强奸我!」

  萱萱听到楼上姐姐的声音,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惊骇地低下头浑身僵硬。璃冰没注意到小女儿的表情,端起茶杯严厉地高声道:「在萱萱面前少说这种乌七八糟的胡话,再有下次我上去抽烂你的屁股!」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景严将姐姐压在墙上,抱着她肥软滑腻的屁股一阵猛肏:「笨蛋!妈妈真的上来怎么办!你疯啦?」

  「上来最好了……哦……你敢强奸姐姐,不敢强奸妈妈啊……嗯……」馨雅也有点后怕,外强中干地道。

  「别乱说,我有姐姐已经足够了,身材高挑性格又好,胸部和屁股的晒痕那么色情,恨不得时时刻刻把鸡巴泡在姐姐的骚屄里。」

  「嗯……姐姐也喜欢你肏……以后你想干什么都依你……但是不给不理姐姐知道吗……哦……」馨雅有了台阶态度也软化下来,撅起丰隆的桃臀迎合弟弟的操干,扭过头来吻上他的唇。

  「那我想开发姐姐的这里……」景严不怀好意地掰开两团臀肉,手指沾了淫水在紧缩的稚嫩菊穴上打着圈。

  「臭弟弟……就你鬼点子多……姐姐怕疼嘛……哦……鸡巴插进去会把屁屁穴撑裂的……能不能不要干那里……」

  「嘿嘿嘿,第一次痛,第二次爽,第三第四次就会求着弟弟干你的小屁穴了……」

  「讨厌……鬼才会求你干那里,那么脏……嗯啊……一说这种坏事鸡巴就涨得那么大……哦……小穴要变成弟弟的形状了……」馨雅撑着墙壁狂乱地摆着头,语调似哭似笑,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大团淫沫被飞快抽插的鸡巴挤出小穴。

  景严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拉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少女线条优美的娇躯仿似一座妖娆的美神雕像,馨雅娇喘着微微回头,眼中似怕似爱,目泛奇异的光彩。

  看着少女那光洁柔软的腋下仿佛卖骚般暴露在自己面前,景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滑过,直激得馨雅浑身剧颤,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樱唇,但双手仍老老实实停留在原地,不敢放下。

  景严在她腋下微微吹了口气,挑逗道:「姐姐这里,现在不是被开发出来了吗,下次姐姐用腋下夹着弟弟的鸡巴来一发吧?边抽插边用你的舌头舔马眼……」

  「是每次你都要强迫姐姐……哈啊哈啊……我……我被逼的……」

  「我要舔咯,姐姐的手举高一点哦……」景严恶意满满地用两根手指轻轻搔着左右腋下的敏感软肉。

  「我不知道……不要折磨姐姐了……呜呜呜……你要干什么姐姐都随你……」馨雅的声音带上哭腔,娇躯泛起兴奋的粉红,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乳头充血到了极限,骄傲地向天挺立。

  「骚货!子宫都降下来了啊喂,连发情的地方都这么奇怪,想要给我说出来,不然我走了!」

  「哈啊哈啊……呜呜呜……为什么要折磨姐姐……」馨雅呜咽着,潇洒英气的少女性快感中毒,被自己的亲弟弟无耻胁迫,羞耻地用两根手指撑开腋下褶皱的软肉,「请弟弟……舔舔……呜呜……姐姐这里……」

  「嘿嘿嘿,弟弟马上奖励乖乖的骚姐姐!」景严将姐姐丢到床上,双手把她的美腿压到胸口,扶着鸡巴扇了敏感的小豆豆几下,直把少女刺激得两眼翻白这才重新插入,边挺腰边凑到她的腋下,大舌头如肉刷一般贪婪地吮舔扫荡。

  「好骚啊,全是姐姐身上的骚香味……嘶流……哈啊……」

  「姐姐是骚货……齁哦……不行了,心脏都麻痹掉了……齁哦哦哦……姐姐要尿了……好弟弟射给姐姐……射到子宫里烫死姐姐……啊啊啊!」馨雅抱着他的头,手指无力地在发间抓挠,脸上露出快美的阿黑颜,桃臀如风车般快速旋磨挺动。

  「连着十几天都内射中出,姐姐的子宫里都是精液的腥臭味了吧,喂喂,真的没问题吗,不会怀孕吧?」景严调笑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鸡巴在紧窄滚烫的小穴里一阵发麻,龟头撞在降下的子宫软肉上舒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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