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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丝之恋(02-03),3

[db:作者] 2025-07-23 08:42 5hhhhh 6550 ℃

  「姐姐为你吃避孕药……内射好舒服……怀孕了姐姐给你生……啊啊……泄……泄了!」

  汩汩涌出的灼热清浆宛如失禁般浇灌在敏感的马眼上,烫得景严一阵闷哼,捉住姐姐绷直的玉足,张口狠狠咬在玉趾上,睾丸一阵抽搐,浓稠乳白的精种在女体深处爆发,一滴不漏地全部灌进子宫中。

  过了十几秒,景严才喘息着松开馨雅的身体,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开瓶的声音,点点精浆顺着汹涌而出的淫液,慢慢滑过不断抽搐的菊花穴,没入股沟中消失不见……

  ……

  ……

  ……

  ……

  同一时间,楼下的璃冰总有些坐立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自己忘了,又或者什么事情自己没注意到,心里毛毛的,只觉得空虚得难受。

  瞥了眼津津有味看着电视的小女儿,她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面对小女儿,摸出了手机。

  点开那个坏小子的聊天记录,最近都是在跟自己说每天想吃的饭菜,或者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再没有那些过分的话了呢……

  儿子,好像已经安分大半个月了,不论是自己的靴子还是丝袜,早上检查的时候都很干净,甚至连位置都没挪动过。

  看着手机的视线逐渐失去焦点,璃冰很迷惑,很无助。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之前的聊天都色眯眯地来撩拨自己,不被自己警告都不老实的;明明自己买了那么多新的丝袜和靴子,比之前的普通款式更加诱人下流的;明明那天抱着自己,那么疯狂那么沉迷,口口声声说「只要妈妈」的,甚至戳在自己小腹上硬硬的坏家伙,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份触感。

  璃冰丢开手机,压抑着心中的烦躁泡了一壶茶,默默端起茶杯,丰润性感的双腿在裙下交叠。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3

  黑暗中,璃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空气中飘荡着暖香,手里一块小屏幕发出幽光,照亮了她岁月难减分毫的丽质绝色。

  她脸色绯红,出神地看着手机。

  慢慢滑动着屏幕,大段大段或暧昧或挑逗的词语向上飞去。

  这不是什么男朋友或者她的爱慕者的信息。

  这是她和儿子的聊天记录。

  最近不知怎的,晚上老喜欢回看儿子那些蹩脚的情话和奉承。

  翻到半个月前儿子和她左右哼哼亲亲的地方,她咬着樱唇轻轻地笑,真坏,从哪里学来的撩人段子,居然用在妈妈身上。

  然后到她被放鸽子骷髅警告的地方,她皱了皱琼鼻,雍容中带着丝少女的娇憨。

  有些燥热地将被子掀开,露出丝绸睡裙裹不住的风流身段,她迅速划着手机,从那天开始,儿子有段时间没跟她聊什么有趣的东西,都是些生活的琐事。

  玉指一停,上个星期,儿子贼心不死地又开始骚扰她了。

  那是一张图片,卷成一团的凌乱黑色薄丝袜放在她的胸罩中,足尖糊满了白色的黏液——「今天又对着妈妈香香的丝袜射了好多……」

  她的回复是——「憋了很久吗?射了好多……一条丝袜够不够?」

  她轻轻啃咬着自己的手指,脸色时羞时恼,当时真是脑子抽筋了,怎么会给儿子回这种信息。

  第二天——「妈妈今天的蓝色针织一步裙好漂亮,大爆射!同时用丝袜和裙子撸超舒服,软软的好像还带着妈妈的体温……」

  「胸口和屁股都好紧呢,你就光看妈妈穿着漂亮(白眼)。」

  「那是因为妈妈身材太好了……以后不穿了吧,舍不得妈妈不舒服(尴尬)。」

  「没事呢,偶尔穿穿不要紧的(害羞)。」

  什么害羞啊,干嘛跟严儿发这个表情啊!

  璃冰脸上露出又怒又笑的复杂表情,眯起一只眼睛,半边脸藏进枕头,好像这样就能掩盖自己表现出来的感情一般。

  第三天——「妈妈今天穿了丁字裤啊?(撇嘴)」

  「是呀,不喜欢吗?」

  「不是啦,丁字裤看起来好看,但是布料太少了留不住妈妈身上的香味……」

  「这样啊……」

  「要不我现在去妈妈房里要您身上那条小内内吧?(坏笑)……」

  「(敲头)……妈妈晚上不穿内裤的,今天好好休息一天吧……」

  「……那好吧……这条丁字裤我收缴了哦,想象着妈妈穿它的样子鸡巴都要爆了……」

  「景·严!不许在我面前说粗痞话!」

  「鸡鸡、肉棒、肉棍、牛子、鸡儿、肉屌、阳物、阳具……妈妈你选一个来称呼?」

  这一段儿子是用语音发来的,璃冰脸红红地翻了个身,听着手机里不停传出儿子那熟悉声音发出的污言秽语,记得当时她差点把手机丢掉,第二天还是儿子哄了好一阵她才消气。

  第五天——「今天抱着妈妈好享受,妈妈又香又软,最喜欢你的味道了,恨不得抱一辈子。」

  「唉,那么温馨的拥抱怎么被你说得色眯眯的?(无语)」

  「因为妈妈的大胸部顶住我啦,软软弹弹的,搞得我心猿意马,一下就勃起了……」

  「你不是只喜欢丝袜吗?」

  「妈妈的屁股和奶子这么大,当然也要喜欢啊(阴险)……」

  「你的语气和表情妈妈都不喜欢,好像把妈妈的身体当成了泄欲工具一样(难过)……」

  「当然不是啊,妈妈是我最尊重的女人了,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只是妈妈太有魅力了,我总是情不自禁……」

  「(难过)睡了,安。」

  璃冰淡笑着,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这么敏感,其实回想起来就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不知怎的一下子心里就委屈了起来。

  严儿一下子就吓坏了,临近凌晨了还跑到她房里各种道歉,好半天她才心软下来,谁知道那个坏小子最后又来抱她,而且身体又起了反应,隔着薄薄的睡衣顶着小腹,让她给轰了出去。

  第六天——「……今天怎么这么乖了,不来口花花妈妈了?」

  「昨天做错了事,今天不敢吵妈妈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今天撸了没啊?」

  「没呢,怕妈妈说我把您当泄欲工具,忍着没撸。」

  「(破涕为笑)你是这么老实的人吗?装模作样……」

  「真的,不想让妈妈伤心,也不想给妈妈误会。(撇嘴)」

  「……(红唇)」「乖,去吧,别憋着了。妈妈真的不生气了,昨天妈妈有点儿敏感。」

  「……但是现在这么晚了,丝袜都没妈妈的香味了,没意思。」

  「不会吧?这么快吗?」

  「是啊,超过三小时就没妈妈的味道了。」

  「……那怎么办?」

  「妈妈拍几张私房照给我下饭吧?」

  「什么意思啊?」

  「就是拍点妈妈的美腿玉足啊,乳沟啊给我撸管的时候增加激情。(坏笑)」

  「你痴心妄想,爱撸不撸。」

  「妈妈,求求您啦,憋了三天了,真的好难受了!(大哭)」

  「(傲慢)」

  「……好吧,那我试试萱萱或者姐姐的,她们洗澡换衣服比较晚。」

  「你敢!」看到这里璃冰柳眉一挑,纵然知道后续结果,艳若桃李的脸上也露出一分薄怒。

  「你敢碰你姐姐妹妹的东西,妈妈的丝袜你再也别想!」「你恶不恶心啊!你姐姐天天跑步,浑身被晒得黑不溜丢你也下得了手?!」「萱萱的内衣都是纯棉的,不是小动物就是纯色斑点,你也提得起兴趣?」「说什么最喜欢我的味道,你根本是精虫上脑冲昏头了,邓!儁!严!」

  「……」「真的忍不住了……」「妈妈……」

  「(照片)」「(照片)」「(照片)」「……我迟早要被你这个小祸害气死!」

  「(哇)(色)」

  「托妈妈的福,终于轻松了,射了好多……」「(照片)」

  璃冰俏脸慢慢涌上粉色,手指在空气中踟蹰半晌,终于还是点开了最后一张照片。

  那是一团被男人握住的肉丝,即使隔着丝袜仍能看清龟头的形状,足尖部分被撑得变形甚至脱丝,一大团糊状白浊沾在上面又流下,将前端坠下一个储存精液的丝袋。

  「景!严!」「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给妈妈看你的脏东西有意思吗!」

  「对妈妈美图的反馈啊。」

  「毛病!我看你就是个色情狂!」

  「只对妈妈一个人色的色情狂……」

  璃冰记得自己当时脑子发胀,热血上涌,什么也没想就噔噔噔下楼冲到卫生间,结果一开门就发现儿子还光着下身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手机呆呆看着推门而入的她,空气中那种浓郁的腥臭和儿子慢慢对着她重新勃起的性器都让她浑身一软,差点没坐倒在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也不知心里乱糟糟的是什么感觉,重新冲回了自己房里。

  她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终于决定还是找儿子好好聊聊,结果一推他的房门,他早就已经呼呼大睡了,璃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辗转反侧几乎到天亮才睡着。

  从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就彻底变味了……

  看着图片里儿子那发育成熟的性器官,璃冰感觉浑身有些燥热,胸前两点凸起慢慢挺立,她在床上滚了滚,夹紧双腿中有些炽热的蜜谷,将空调调低了两度。

  那天起的第二天,她准备脱衣洗澡时,儿子竟然鬼鬼祟祟地闯了进来,她倒没受到多少惊吓,只是冷静地抱着浴巾挡住胴体,问他想要干什么。

  然后,他说:「想看着妈妈射出来。」

  这种要求她怎么可能答应!本想拒绝,她又想到儿子去找姐姐、妹妹的话。

  青春期少年的性欲太过汹涌,必须要有一个排泄的出口,那么,这个出口应该对准自己,还是对准自己的女儿们呢?

  左右为难,她一时愣在那里,浑不知儿子什么时候脱掉了裤子,边视奸着她边开始手淫。

  那是难熬的十分钟,最好的拒绝时机已经过去,璃冰表面镇定,内心却浑浑噩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视线刺穿那层薄薄的浴巾,落到她惹火浮凸的娇躯上,贪婪得像是一条舌头舔舐着。

  儿子走后,璃冰软软靠在墙边,长长吸了口气,嗅着空气中浓重的腥味,她的下体仿佛开了闸,晶莹清亮的淫水顺着美腿缓缓滑落,打湿了整个大腿内侧。

  希望严儿没有注意到……

  这当然是奢望,第二天儿子又趁她洗澡冲了进来,这次没等她开口,熟练地脱去裤子,狼一般的眼睛饥渴地盯着他。

  他缓缓走近,套弄着下身,跪坐在自己面前,隔着浴巾深深呼吸着从谷间逸散而出的浓郁性香。

  然后,他射在了自己脚上,以几乎要将脚面淹没般的气势,那种炙热的温度,顺着她的腿向上,直直传进瘙痒的花芯深处。

  璃冰紧要银牙,挡在浴巾后的手,悄悄揉按着敏感的阴蒂,抑制着喉咙深处的甜美呻吟,她微动脚趾,那浓稠的白浊在她趾间拉出细长银丝。

  沉浸在回忆里,璃冰一双明亮的星眸蒙上一层雾霭,喉咙里发出吞咽香津的声音,手不由自主地拂过曼妙曲线,往下身爬去、昨天……

  她刚关上浴室门,脱衣服到一半,还穿着内衣和丝袜时,儿子就进来了。

  赤身裸体的。

  她看着儿子,某种预感让她身体过电般战栗了一下。果不其然,儿子扑了上来,仿佛一头食人的猛虎。

  她早该知道的,她早就知道的……

  沉重的喘息中,他们在浴室里扭打着,翻滚着,她的胸罩被撕开了,她的丝袜被扯裂了,她的内裤被绷断了。

  她湿淋淋,软乎乎的小穴也终于被儿子直接看到了。

  他们滚进浴缸里,乳房时隔十多年重又被儿子抓住,揉搓挤榨,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和婴儿时不同,这是另一种对女人乳房的渴望,她能从灵巧挑逗的舌头的动作感觉出来。她撕扯着儿子的头发,将他从胸前揪开,儿子又要挺腰压上来,她的丝足踩踏推拒着儿子的脸,足尖被他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咬,小穴同时还被那双火热的大手抚摸蹂躏着。

  她似乎在浪笑,又好像在怒骂尖叫,已经记不得了,太混乱了,两个人就像疯子一样,肉体纠缠在狭小的空间内摩擦蠢动,儿子尽情品尝着她肌肤的滋味,她的指甲在儿子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最后,当那根火热的棍棒戳进大腿的丝袜里,儿子射了。

  巨量的精液顺着腿缝流下,当那滚烫漫过她的小穴,尽管已经抵死忍耐,但她的身体仍然本能地痉挛抽搐,下身淅淅沥沥洒出一片花蜜。

  儿子似乎有些失落,默默走出浴室,留下遍体吻痕和破烂内衣的她,呆呆享受着快美的余韵。

  「咕哦!……哈啊……哈啊……哈啊……」

  璃冰瘫软在床上,从下身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

  她软软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新信息。

  为什么,今天没有来找妈妈呢……

  是在认真学习,还是在玩游戏,又或有什么重要的事耽误了呢?

  明明之前那么渴求妈妈的,为什么今天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跟妈妈聊天了啊……

  妈妈很担心你啊,欲望发泄不出来,身体不会不舒服吗?

  妈妈好担心你呀,严儿,为什么不来找妈妈啊,明明妈妈都,明明……

  手机慢慢从手中滑下,极致的愉悦后,是无尽的空虚,璃冰就这样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慢慢的,慢慢的,那双明眸渐渐垂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妈妈,妈妈,你还好吗?」

  谁?

  在叫我吗?

  费力地睁开眼睛,窗外的亮光烧灼着她的眼角膜,意识逐渐清醒,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璃冰筛糠般颤抖起来。

  勉强拖动被子盖住身体,但那寒冷的感觉丝毫未减,反而往身体更深处侵染,就像是身无片缕暴露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自己呼出的气息,却异样的炽热,灼烧着气管,让她喉咙干渴难耐。

  冷,好冷,这是怎么了?

  感冒?

  是了,昨晚调低了空调,又忘记盖被子……

  「……妈妈,我进来了哦。」

  门被推开,模糊的视线中,那个身影似乎是自己的儿子。

  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他听见儿子的惊呼,还有女儿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搅得她脑仁嗡嗡生疼。

  「不要……吵……闹死人……了……」

  随着她有气无力的抱怨,房中安静下来,三人似乎低声说了什么,都急急走了出去。

  萱萱担心地看着景严:「哥哥,要不我留下来吧,你的课业很重啊。」

  「不用,你小小只的,都没力气照顾妈妈。」

  「那我来吧,女人之间方便点。」

  景严白了姐姐一眼:「家人之间讲什么男男女女,再说了,我就问你一句,你有过像我一样照顾人的经验吗?你知道头孢拉定和奥美拉唑哪种是用来退烧的吗?」

  馨雅试探性地说:「头孢拉定?」

  「完美,OUT !你也给我去上学吧。」

  「说错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是奥美拉唑!」

  「全错,是阿莫西林。」

  景严将两人推出家门,关门之前嘱咐道:「记得晚上早点回来,菜买得清淡点,最好能打包个补中益气的老火汤。」

  「所以补中益气是什么……」

  「哐当!」

  送走大小可爱,景严走进厨房,将熬好的姜汤盛出来,把胶囊和药粉溶进去,直上二楼璃冰房间。

  璃冰房内沾染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缥缈,清幽,花香和木香混合,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甜腻,温暖中又有着一丝肉欲的暧昧。

  景严深深吸了口气,这种香味他很熟悉,在璃冰的丝袜上会滞留很久,而香味最重的,还是那些精致轻薄的内裤和胸罩。

  璃冰躺在床上,墨云一般的秀发披散在淡金色枕头上,眯着眼睛像个慵懒的猫儿,平日的强势不见,桃腮淡粉、琼鼻微微发红的她看起来有些可爱。

  「妈妈,喝点姜汤吧,里面混了感冒药和退烧药。」景严小心地扶起她,被子从丰满的胴体上滑下,饱满的双峰撑起丝绸吊带睡裙,如果冻般随着动作上下摇曳。

  璃冰微微喘气,病恹恹地靠在床头,房间中的香味越发浓郁。

  「等下你也记得吃点药,别因为照顾妈妈被传染了。」璃冰吸了吸鼻子,声音娇软无力。

  「妈妈,放心吧,我体质好。」景严喂她喝姜汤,借着碗的遮盖,眼睛不老实地在妈妈身体上滑动。睡裙领口很低,白玉一般的肩头和锁骨全都暴露在外,从正面能清晰看见那两团雪腻的浑圆,布料上凸起色气的两个小点,幽深的乳沟吸引人埋头进去感受那爆棚的母性。

  景严调整了下坐姿,裤子中的膨胀让他有些不舒服。

  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景严一只手穿过璃冰的腋下,一只手钻进被子寻找她的腿弯,却不想摸到一处毛茸茸的所在,和满手掌握不住的丰满滑腻。

  「你干嘛呢,别乱摸!」璃冰娇斥,本就因为生病淡红的俏脸,瞬间如染鲜血,有气无力地打了她一下。

  「不是……我想抱住妈妈的腿弯来着。」景严心中暗爽,想着等下一定要好好闻闻手上的味道。他倒不是故意的,赶紧在被子中摸索到妈妈的膝弯,抱着将她放倒躺回床上。

  这一下动作颇大,被子掀开进了不少冷空气进去。

  时节进入秋季,降温使长袖卫衣变成主流,虽然家里开了中央空调,但脆弱的璃冰仍然冷得瑟缩成一团,激灵灵打了个抖。

  「冷……傻严儿……你要冻死妈妈了!」

  景严伸手进被子,握住璃冰沁凉的小手,心疼又内疚地轻唤道:「妈妈……」

  璃冰哆哆嗦嗦打着抖,儿子的手散发着无穷的热力温暖着她,但相对于全身的冰冷,这一点点的温暖不过杯水车薪,她轻咳几声,大脑越发沉重混沌,难受道:「严儿……你进来陪妈妈好不好……好冷……」

  景严点点头,背对着妈妈脱去全身衣服,只留一条内裤在身上钻进了被窝。

  看着近在咫尺璃冰艳若桃花的娇颜,景严感觉有些奇妙,母子对视,温馨而又异样的感觉升起,有些像是妈妈小时候带着自己睡觉般的安宁,但是又有很多不同。相比起那时的天真无邪,他已经懂得注意妈妈身上那些耀眼的女性魅力,比如她轻颤的睫毛,有些干燥的唇瓣,还有檀口开合间露出的粉红香舌。

  「睡过来一点啊……」璃冰嘟囔着,冷风不断灌进两人中间的空隙。

  景严有些尴尬,挪了挪身子,但仍然没有缩短太多距离。他刚才想也没想脱了衣服,却没留意自己的大兄弟将内裤高高撑起,万一被妈妈发现就惨了。

  「哎呀……」璃冰昏沉沉中发出不耐烦的娇吟,一双滑腻的美腿想也不想缠上儿子的身体,往他身上靠去。

  灼热的棍棒顶靠在雌性柔软丰腴的谷间,一瞬间,两人都不说话了,室内安静下来。

  璃冰睁开灿若星辰的明眸,即使在生病时,那双美眸也不减丝毫风情,蕴含着嗔怪、羞涩、恼怒等等复杂的情绪,有气无力道:「你……妈妈都这样了,你还……」

  「妈妈,身体的自然反应,我也不想的……」事已至此,景严纵然尴尬也无济于事,他大着胆子将臂弯穿过璃冰的颈下,把这具酥软的娇躯整个拥入怀里,胸膛顶住那对丰满到让人垂涎欲滴的双乳,双腿与璃冰滑腻的长腿纠缠在一起,灼烫的肉棍顶在柔软的小腹上。

  「唔!……」璃冰有些抗拒地往后缩了缩,想要推开两人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却抵不过儿子的熊抱。

  「妈妈别动,好好睡一下发身汗就好了。」平时严厉慈蔼的妈妈,此刻只能在自己怀里,像猫儿一般奶凶奶凶的,景严莫名觉得刺激,有种想要把她揉碎的暴虐,小腹下的肉棒越发坚硬。

  「妈妈喘不过气来了……你松开点儿……」璃冰被他身上的燥热烘得心慌慌的,儿子胸膛里急促的跳动,纵然隔着两团硕大的乳肉仍然能清晰察觉,小腹下的棍子戳啊戳,简直要搅乱了她的芳心。

  「妈妈,别乱动,冷气要进来了。」儿子的放肆妄为让璃冰大吃一惊,他非但不松手,反而抓上她丰润肥臀用力抱紧,怒勃的肉棍在蠕动的躯体间挤来挤去,两人的喘息带上情欲之色。

  璃冰气苦,无力道:「怎么留下了你这个祸害……换馨雅甚至萱萱来照顾我都要好得多……你就趁着妈妈生病可劲儿欺负是吗?」

  「妈妈,你放心,我就蹭蹭,不敢做坏事的,你的身体好香好软,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那昨天又不见你来找妈妈……你就是兴致上来了……便哄妈妈开心……」璃冰苦恼地闭上眼,有些愤愤不平。她不想再看近在咫尺那双眼睛,那眼中喷薄而出的欲火几乎要灼伤自己,毫无平日里的濡慕尊敬。

  「前天以为惹妈妈生气了,这不是脸皮薄躲着妈妈嘛……」

  经历过馨雅和宣萱,景严已经清楚,一定要快准狠地击碎女人的心防,只要造成既定事实,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这三个溺爱自己的女人拿自己没什么办法。

  长时间和璃冰的微信聊骚中,景严确定了一件事,妈妈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美女,相反,她要比普通人更加热情与奔放,不然当年也做不到未婚先孕。这么多年来,丈夫的背叛、养家的压力、长年的奔波造就了她表面的面具,就像沸水上的冰盖,他的撩拨一点点地切削那层冰,只要有一次猛烈地冲撞,所有的冲动和激情都会像火山般喷薄而出!

  用各种挑逗的话语试探妈妈的底线,用甜言蜜语滋润她干涸的心灵,对身材的评头论足让她渐渐将双方摆在了「男女」而非「母子」的位子上,她的潜意识中,对景严慢慢觉醒了「性」的认知。他就这样一点点在天平上加码,等待一次出击的机会,如黑暗中蠢动的猎手,静静磨砺着自己的爪牙。

  只是前天的强攻已经证明,平日的妈妈因为母子的伦理大防无法被攻略。正当他苦恼,上天却送来了生病这种完美的契机,经过刚才的试探,他已经确定妈妈无力反抗,且人在生病时心防最是脆弱——这就是自己等待的那个机会,他要趁此强上妈妈,击碎那层冰封!

  将内裤暗中脱掉,景严伸手将璃冰的睡裙往上捞,璃冰一惊睁开双眼:「严儿,你干什么!」

  「等会儿发汗会浸湿衣服,妈妈,我帮你脱下来。」

  「胡说八道!……严儿你不要这样,妈妈要生气了!」

  生病的人哪里有力气阻挡冲动的少年,不过一会儿,这对母子以最为原始的姿态相见,璃冰恨恨地看着他,娇躯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眼中隐有晶莹。

  景严强硬地分开妈妈的双手,握住那两团朝思暮想的巨乳,赞叹道:「妈妈,你的奶子是我见过最大的,儿子的手都要陷进去了,又软又弹。」

  听着儿子对自己贞洁身体的评价,璃冰羞恼道:「景严,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一个趁女人生病强行猥亵的色情狂,甚至是强奸犯?要不要我喊左邻右舍都过来看看?看看你这个好儿子在对妈妈做着多么肮脏下流的事,让大家都见识下你无耻可憎的真面目!」

  母亲平时的余威犹在,景严心里直打鼓,面上装着波澜不惊的模样:「在妈妈愿意将内衣和丝袜给我泄欲的那天起,妈妈就应该对这件事有心理预期。」

  「这么说,倒是怪妈妈了?」璃冰冷笑,儿子大手在她胸前的挑逗刺激让她身体有些难忍,几次阻挡都被儿子轻松地拨开,又或绕后玩弄她的臀部,她挡得了一处挡不了全身,干脆禁锢住他的手。她被玩得浑身发烫,惊异迷惑于儿子手法的熟练,对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竟一时竟有些陌生起来。

  「妈妈应该清楚,儿子用你的内衣自慰,自然就会想象你的身体有多么性感迷人吧。日积月累对妈妈的意淫与向往,最后想不出这种事都难。」被抓住双手的景严干脆一挺身,肉棒挤进璃冰并紧的双腿,顺着谷间前后抽动,湿润的腿间让景严一喜,调笑道:「妈妈的身体蛮诚实的嘛,水汪汪的都沾湿大腿了……」

  璃冰俏脸烧的通红,伸手抓住他搞怪的肉棍,结巴道:「妈妈被你袭胸的自然反应,你,你不要误会了!」

  久旷的身体淫水极多极滑,整根湿透的鸡巴又哪里是璃冰无力的双手能止住的?景严干脆在妈妈的双手中抽插起来,小腹撞击着丰茂的黑森林,双手揉面团一般继续揉着大奶,璃冰顾此失彼,心下大急,又是羞窘又是哀切,脑中昏昏沉沉的直欲晕厥过去,恳求道:「严儿,你不要再动了……」

  龟头每一次滑过濡湿肉缝、分开那娇嫩唇瓣,母子俩都一阵战栗。两人对视着,灼热的吐息混合在一起,璃冰的美眸仿佛一汪湖水,春风吹皱,水汪汪的几多妩媚。景严慢慢凑过去,追逐着她的唇,璃冰勉力躲避,如雨亲吻落在她的香腮和雪颈上,两人的身体慢慢重合在一起,直至再无缝隙,璃冰抱着儿子的头,不知是乏了还是怎的,紧闭的双腿渐渐松开一丝,那肉棍出入越发迅疾快速,深粉色的小穴被龟头蹂躏得一团糜烂,晶莹的欲汁「啾啾」声中化为绵密白沫。

  人为或是天意,那龟头翘起一个角度,在某次滑动中顺势插入湿淋淋、肉乎乎的成熟小穴,母子俩惊呼、倒吸冷气、呻吟。未等反应过来,那惯性的耸动,几进几出间已让鸡巴突入母体深处,下下猛插带给自己生命的子房。

  「怎么能……插进来……严儿……哦……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出去……啊啊……」

  「妈妈,就算是只有一截鸡巴,我也算是回到妈妈的身体里咯。」少年笑着,一个翻滚压上母亲丰满的肉体,将那双修长美腿举起扛在肩上,年轻粗壮的性器开始在母体内抽送运动。

  「停!……严儿……啊啊……这是在害你自己!……哈啊……不要再动了,会回不去的!……哦……」

  卧室中「啪啪」回响,喘息声急成一片,男人和女人不管心思如何,都深陷在快美的性欲旋涡中。儿子趴在母亲身上努力挺腰,将她生育培养茁壮的性器重新送回母体,深深撞击着尽头自己的故乡。母体热烈回应着肉棍的抚慰,紧窄的腔肉一圈圈交叠勒紧,蠕动旋磨,务必要将这久违的恩客尽快榨出精汁,温暖那空虚冷寂的子房。

  熟妇遮住自己的脸,紧咬樱唇咽下娇媚的呻吟,企望保留身为人母最后的尊严,一手横在胸前,抱住上下剧烈晃动的硕大美乳。少年撑起身躯,年轻而充满性欲的肉体只知一股脑冲刺,恨不得将自己重新塞回温暖的子宫。

  快感与克制,性欲与理智,伦理与野性,雌性与雄性,在这张嘎吱作响的床上剧烈冲突着,浓郁的腥咸气息扩散,滴滴淫露被挤出肉洞化作绵密白沫,熟妇朝天张开的美腿随着冲击不停伸直卷起,终是不顶酥麻痕痒,无奈盘扣在少年腰后,似是渴望锁死他的动作,又似想要狠狠下压再加一分快美。

  尚有一分稚嫩的肉棍终是不敌母体成熟发达的淫腔,一顿抵死旋磨后颤抖地停在宫口,马眼对准那生命房间,膨胀的蘑菇状前段进一步撑开裹紧的嫩肉,颤抖着准备发射污秽之种。

  少年一口咬向哺乳自己的硕大奶肉啃吮舔舐,美妇感受到体内的异样,心知不妙,娇呼一声:「不要!」玉足在他脸上一蹬,推开少年摔倒在床上,那深刻的龟头肉楞急促刮过甬道脱出,激得两人下身过电般酥麻,竟是同时到达高潮。浓稠的精种、清亮的阴精,喷洒间竟在空中融合,完成了一次另类的生命交汇。

  还没等美妇休息,少年虎扑而上,将她猛地翻身按倒在床,小腹压上丰挺圆润的臀肉,将还在溢出白浊的肉棍猛地插入,仍在抽搐的淫腔如遭电击,瞬间裹紧肉棒,随着恩客的进出急速蠕动。

  「严儿不要……精液会进来的……妈妈是危险期啊啊啊!」唯有最后这一点绝对无法接受,美妇绝望地往前爬动。少年蝉附其后,一次次将逃脱的猎物拉回身下,精瘦的腰身晃出残影,一下下拍击着晃动的桃臀发出「啪啪」清鸣,淫汁四溅,一片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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