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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第九章、此间盗寇)(新年初更,三万五千字),4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3220 ℃

  女人或许之前还是调笑,现在却是真的对我的资质产生了疑虑:「不逼迫?

  这就是你调教的方式吗?是不是有些太过冠冕堂皇了呢?我同意你之前讲的话题,调教中并不是不能有感情的存在,毕竟我们中本来就有夫妻奴,甚至父女奴、母子奴。可是对被调教者倾注这么浓厚的感情,就有些过分了吧?」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分寸。一个优秀的调教者,不是没有感情,而是会运用自己的感情,成为路标,成为牵绳,成为桥梁。我对我的女孩,有着独属于彼此的信赖。」

  说完这句话,我就放下了话筒。这个解释听起来实在太过无力,那个女人也对我失去了继续提问的兴趣。场面短暂的冷却了下去。

  殷茵看着我,眼中充盈着复杂的情绪。我也看着她,试图在她眼中寻找我所期盼的。

  我没能看清,我也不需要再看,因为殷茵已经做了。

  她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把自己的身体往前一挪,然后学着台下那些奴和宠们所做的一样,一口含住我的鸡巴,努力吞吐起来。

  除了第一次那服从性的一吻,她从没给我口交过,我也没有要求过她。但是现在的殷茵却主动地凑上前来,小口如同暖烘烘的洞穴,坚定地包裹住了我的龟头。

  她卖力的上下吞吐著口中的肉棒,因为没有经验,甚至整个身体都在起伏。

  她仿佛努力的想要给后面那些看着我们的人展示,自己有多么臣服于我。

  她舔的口水四溢,被肉棒戳的喉咙时不时干呕,但她没有停,她整个人不顾羞耻的趴在我的腿间,把脸埋在我的胯下,扮演着一个言听计从的奴儿。

  她的臣服,就是我的成功,在她的理解中,这个场合里只有这一种解读方式。

  可是她错了,在场的客人们,能够洞悉更多的东西。

  他们立刻就能明白,我那一时的窘境,乃至她后面决绝的主动,都是调教的一部分。我以一种顺滑而自在的方式给她套上了项圈;或者说,她主动钻进了自己的新项圈里。

  可就算是项圈,也依旧是真诚的。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我确实信赖着她,也对自己有着高度的自信。倘若我缺乏掌控力,便无从得知她会怎样做。那么彼时的窘境,就会变成真正的墓葬。

  殷茵做到了,我也做到了。调教者们已经无数次见过女人献出第一次口交的样子,无论多优秀的演技也骗不过他们的眼睛。殷茵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中,丢掉自己的廉耻,为了自己的主人,做了原本从未做过的事。我将调教现场直接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以他们不可能想到的方式。

  这是我小小的冒险。虽然我并不惮于失败,可这依旧是属于我和殷茵的卓绝时刻。我感到了兴奋的激昂,也感到了身为调教者的成就感。

  我捧住她的面颊,让她看着我。殷茵的眼睛里蓄满了痛苦的泪水,嘴里被我的鸡巴填的合都合不拢,却仍然在晃着脑袋。她忍耐着喉中的疼痛和作呕,努力想要为我赢得什么。

  这里存在的所有人,对我而言都没有意义和价值,所以这里便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只有我和她。

  她抛弃了自己的尊严,那么我便有了尊严,这是一种忘我。她的忘我感染了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全盘接受,绝不允许自己浪费她一丝一毫的奉献。

  于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揽住她的头,挺起自己的腰,旁若无人的将鸡巴向她嘴里捅去。殷茵嗓子眼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泪水从脸上滑过,她拱着背,想要减缓我的进攻所带来的痛苦。

  我试探性的将按着她脑袋的手放松下来,可是殷茵没有退却。肉体上的痛苦与窒息,在这一瞬间的心意相交中变得微不足道。她反而更加努力的张开喉咙,想要吞进我的更多,就仿佛她越是痛苦,才越是能表达我与她深刻的融合。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个绝无仅有的瞬间,此时或许就算是一个。

  殷茵根本没有练过深喉,所以只能堪堪含住我鸡巴前端几厘米的部分,以保证自己不会真的呕吐起来。她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可那对男人来说依旧不是多么享受的体验。

  然而我在两分钟之内就感到呼吸急促,膨胀的肉棒几乎到达极限的边缘。因为冲击我感官和神经的早已不仅仅是肉欲。

  同样是一张小嘴,同样是口交,闭上眼睛,熟能生巧,真的有什么不同吗?

  答案是肯定的,你需要一个对的人。

  这不是爱情,这是属于主和奴之间才能够拥有的独一无二的默契神交。我们有什么词汇来描述这种关系吗?我们没有。

  现场客人们手下的奴宠们一直在给主人们做着口舌上的服务,但那只是一种炫耀性的调情,充其量不过是笑小的抚慰和按摩。而我坐在台上,旁若无人的操着自己女孩的嘴巴,再也没有一丝遮掩。

  我的无所顾忌迅速感染了在场的客人们,他们看着我和伏在我胯下的女孩,看着我激烈的进攻,看着殷茵无私的奉出,他们便会渐渐明白,我的演讲中所勾画的一切。

  这矗立于肉欲之外,是一个单纯死板的奴或宠所无法触及的快感。

  殷茵在我肆意的泄欲之下身子都软了。我在她嘴里操了五分钟,她得到的氧气越来越少,到现在已经头昏眼花,只能勉强抬着头,身子撑在我的大腿上。

  强烈的快感不断冲袭着我的脊柱,这种肉体与精神相结合的高潮有着罕见的美味。我没有忍耐,只是任凭它勃发著,大快朵颐,然后一泄如注。

  殷茵没有经验,她只知道我要来了,却不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我用仅存的理智伸出手,捧着她的脑袋让她侧过脸。殷茵的脖子软软的,任凭我摆弄着,毫无反抗之力。

  我放弃了享用她紧缩的喉咙,用鸡巴抵着她的内颊暴射而出。女孩的左腮被我顶的变形,她正迷惑于我做的事,口唇间一下子被腥洌的精液充满。

  女孩猛地瞪大眼睛,「呜——」的哀叫了起来。我积攒了很久,精量极大,浸透了女孩的唇舌,从她的口角溢出。如果刚才我没主动调整角度,她现在已经把精液呛入喉管了。

  我余兴未了的鸡巴在她嘴里跳动着,几乎顶到她的小舌头,女孩无可奈何地跟着鸡巴抽搐的节奏拱了拱身子,让鸡巴把残留的精液都挤到了自己的嘴里。

  殷茵双眼通红,生理性的眼泪早就把她的面颊浸湿的一塌糊涂,发梢也粘在脸上。她含着满口的精液,用手捂着嘴唇,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咽下去,然后再把鸡巴舔干净,就是一次完美无瑕的口交了。看来他是真的没教过你啊。」

  黎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踱到了我旁边,她俯身看着殷茵,嘴角微翘着对殷茵说。

  殷茵似乎有些忌惮她的存在,她侧过脸,低着头,但还是努力抑制著作呕的情绪,按照黎星然说的那样,将嘴里的东西咽了。

  我喘着粗气,耳鸣和高潮的颤抖逐渐退去,然后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黎星然身上。

  「我的人,不需要你教。」我很不客气的对她说。

  「我知道。没忍住。」黎星然对我吐了吐舌头,转身回去了。

  这时我才发现,漫谈会的第二阶段已经过了。在我和殷茵的传染下,客人们早已没了提问的心思,他们褪下最后的遮挡,恣意的抒发起了情绪。

  殷茵吞了我的精液,然后一边抬眼看我,一边吮吸着鸡巴上残余的汁液。她的眼神仿佛在问我,自己做的怎么样。

  此时的她,像一只邀功请赏的猫儿。

  我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她一切,她做的不能再好了。

  孙天明的身边围着一大群客人,看来他的新业务已经足以让他应接不暇了。

  有人来找黎星然,却被女孩礼貌的指向了韩钊的方向,那意思很清楚,韩钊会替她谈。

  没有人来找我,至少现在没有。但所有路过我这边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向我举杯致意。他们仿佛是不想打搅我和殷茵共享的这个时刻,我和她之间弥漫的味道,排挤着其他人,仿佛立着一道无法靠近的墙。

  唯独黎星然不在乎。

  「左欢,想和你聊聊,赏脸吗?」她对我说。

  「可以。」我没有离开座位。

  「那边儿出去,有个露台。」黎星然的语气中没有留下拒绝的空间。于是我站起身,系好袍子,牵着殷茵随她而去。

  黎星然在自己男奴耳边说了句什么,那男人便自己回了房间。然而我没有让殷茵离开,这让黎星然露出了一丝不满的表情,但也没有出言反对。

  我和黎星然走到这个不到三十平米的小露台上,靠着栏杆,眺望着城市的夜景。露台上有几张椅子和两张喝下午茶的小桌,我示意殷茵过去坐着,给我和黎星然留下了一部分空间。我需要对黎星然摆出一些必要姿态以示尊重。

  「最后那一手玩的确实不错,我得说一句佩服。」黎星然裸露着肩膀,仿佛丝毫不觉得冷。

  我没有接茬,因为这种奉承没有什么意义。她叫我出来,是对我产生了一些兴趣。恰好,我对她也有很多兴趣。

  「你是哪里的?」她问。

  她知道我在美国呆了很久,所以这个问题指的自然是美国的州。

  「怀俄明。你呢?」

  黎星然双肘凭靠在栏杆上,背对着栏杆外面黑沉沉的夜:「内布拉斯加。」

  「Cowgirl?」我调笑道。

  黎星然哼笑着,没接茬。

  我从袍子里掏出烟和火柴,黎星然也问我要了一根。我划着火柴,她用双手帮我一起护着那簇小小的火苗,直到我们两个唇间的烟都被点燃。

  我看着她肩膀,又看了看她的小腿。我终于看清了她身上动人心魄的刺青,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纹样之一。

  「Moloch……」我念着她小腿上那只恶魔的名字。

  「嗯?懂得还不少啊。」黎星然扬起眉毛。

  「肩膀上的是「蛹化女」。我只认识这两个。」我摇摇头。

  在近距离的观赏之下,我愈发觉得黎星然的纹身如鬼斧神工。她足踏火焰,而火焰中则诞生了等待庸人们为自己献祭的恶魔,行云流水,栩栩如生。

  「能说出两个,已经很不错啦。」黎星然微笑着,「你对纹身有些研究?」

  「完全没有。」我诚实的回答,「但我至少能看出来,你的纹身非常优秀。」

  面对我的夸奖,黎星然的反应与我之前完全一样——不以为然。

  调教于我,刺青于她,在这两件事上,我们都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

  然后我和她仿佛同时意识到了这件事,我们看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一种相见恨晚的小小默契。

  「你在那边呆了多久?」黎星然又问,声音熟络的像是老朋友一般。

  「十年?记不太清了。你呢?」

  「我生在唐人街。」

  「你普通话说得不错。」

  「凑合。」

  我用力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忍不住问:「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

  和我的猜想基本吻合。

  「我很奇怪,以你这么年轻,是怎么博得那种业界大师青睐的?而且还是三个。」

  黎星然戏谑的看着我:「看中了我的天赋呗。」

  「就这么简单?」

  「当然,在显露天赋之前,也得先放下身段跟他们上个床。」

  「嗯,万事都有门槛儿。」我忍不住将目光落到她惊人的胸部上。有几个男人能扛得住这种诱惑呢?她如果真的自己送上门,我反正是没那个抵抗力。

  「好看么?」黎星然抬手一晃,白底刺红花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胸口,不让我继续饱眼福。

  「你胸口有一朵红线刺的花,那是什么?」我故作镇定。

  「风信子。」

  「刺在那个位置应该很重要。风信子的花语是什么?」

  「重燃生命之火。」

  「有趣……」我咂咂嘴,「你有多少纹身?」

  「想知道吗?」

  「想知道。」

  「想看吗?」

  这句话令我怦然心动,她是在对我发出的邀约?

  我向她的方向挪了半步,她也没有躲闪。两个人的距离已经非常之近,她手中点燃的烟草几乎要灼到我的咽喉上。

  「我想看的东西有很多。」我说。

  「比如?」

  「比如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聚会上。比如你为什么要站在我面前,问出刚才那个问题。」

  黎星然笑笑,她挪开了手里的烟,却没有挪开身体:「我答应韩钊的邀请是因为无聊。我把你叫到这里也是因为无聊。」

  「所以我是用来给你解闷的……」

  「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你身上有一股有趣的味道。现在我闻出来了,血腥味。」

  我脸上的表情消失了,虽然我想继续保持优雅的微笑,可是却没能成功。

  「嗯哼,看来我说中了。」黎星然不以为意的接了一句。

  「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我对她说,「你说的血腥味是指什么?」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黎星然向我身后不远处的殷茵瞥了一眼,这个距离之下,殷茵并不是完全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在你之前的演讲中,我只听出来一件事——你,左欢,根本没把人当做一回事。」

  「我没那么说过。」

  「但你就是这么想的,我的直觉一直很准。当一个人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喜怒哀乐,甚至生老病死的时候,他能做出很多可怕的事。哈,甚至有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做过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黎星然贴着我的耳边轻语着,她的话如同她刺青用的针,轻而易举的扎进我的胸口。

  我没有防御,因为现在防御已经没了用处。一种被欲望驱使的本能在睁开它的双眼。这个女人绝世而立,她的身上拥有某种罕见的音律。她在漫谈会上若即若离的说着一些逗弄常人的话,我原以为仅此而已。可是现在,她对我露出了真正的身段,舞弄着裙摆,诱惑着我的神经。

  我原以为能够对我造成这种影响的女人已经不存在了,但黎星然就站在我的面前。

  「黎星然,你这样会让我很想对你做些什么。」我磨着牙对她说。我看着她的脖颈,险些咬上去。

  「你想做什么?」

  「我想把你带回我的巢穴,然后用所有能用的方法调教你,把你身上仅存的薄膜全都剥开。」

  「你做不到,你调不了我。」黎星然诡魅的笑着,「你的确很强,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调教的了我。」

  我身上颤抖的本能在她的笑容中慢慢冷静、消退,在和她的对视中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我最后叹了一口气:「是的,看起来你的确是稀有品种。」

  我看清了黎星然身上的特质到底是什么——她对自己的了解已经深入骨髓。

  她掌控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永不迷茫。任何一个人都没办法再对她进行开垦,进行探索,她自己就是自己的神。

  这是只有见识过真正痛苦,见识过真正恐惧,见识过真正欲望和生死之后才能拥有的力量,从心灵到肉体。在某些事情上,我甚至都没有到达她的层级。

  我有她所没有的,她也有我所无法企及的,我和她是盘踞在自己城堡上的龙,只能在鼻子里喷着浓烟和火焰,遥遥对视。如果我们企图对彼此伸出利爪,那等待我们的结局只有相互屠杀,或者……

  做个爱。

               (待续)

  不是没写,是写的有点长一并发出,新年快乐,有些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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