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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野四季线——琥珀的日记,1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8980 ℃

远野槙久曾经拥有人性。

他害怕失去珍爱的妻子、害怕心爱的儿子和女儿步上自己和妻子的绝路。

然而,鬼血的阴影,将这一切脆弱的良知都吞噬殆尽了。

妻子已经死去。自己在使用幼女的身体净化反转冲动。

当她已经成长为少女之后,负罪感减轻了一些。

若不是……四季也反转了的话……

本来想好好对待琥珀,让她好好成为自己的女人,让她不再做操心劳累的女仆,而是做他远野槙久私底下的夫人。

如今这个状况,让四季也使用她的身体,恐怕是时日无多。

由于太思念被反转冲动禁锢在地底的亲生子,也顾及不到琥珀的感受了。

所以,也借用翡翠的力量是必要的……但是,那样琥珀一定会抗拒。

今天,我在与她性交的过程中,破天荒地听到了令人满意的答复。

琥珀说“该如何转告翡翠好呢?”

我想她一定有办法。

就算她不做这件事,我作为当主,迟早也会亲自向翡翠说明的。

远野槙久回到了公司。在开会结束休息的间隙,继续点了根烟,描绘着远野家不容破坏的美好未来。

琥珀离开了槙久的房间。

今早和昨晚的性爱,加起来,足以把一个普通的女人活活操的五脏错位。

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如果当时,不那么执着地把妹妹挡在门外……

“哈……哈……”

琥珀绝望的笑了。

被操的稀里糊涂的脑海,不由自主地想象出自己和妹妹,分别被槙久和四季抱住侵犯的场景。

按照槙久说的,翡翠真的让四季给搞怀孕了的话。

想象着妹妹抱着婴儿的画面。

本来应该是美妙的场景,如果站在身边的那个男人是四季的话。

琥珀跪在地上。

“等到翡翠的孩子长大……”

等到她长大,你们又会做些什么呢?

琥珀并不是因为害怕才跪在地上的。她的双腿已经几乎无法走动了,下体的内壁甚至被男根活活擦伤,精液混合着鲜血流淌下来。

啊……接下来要为自己洗漱……重新回归日常生活才行……

琥珀的双眼空洞地望向前方。

翡翠才多大啊。十四岁?十五岁?

自己跟翡翠差不多一样吧。

槙久大人没有计算过年龄吗?不对,他一定计算过了,只是无视了而已。

远野一族打算将巫净一族的血脉延续下去。

不为什么,就为这份海绵似的,净化反转冲动的魔力。

想要杀死槙久,就必须借用四季的力量才行。

想到这里,琥珀从地上爬了起来。

带着一身被槙久内射和侵犯的伤痕,再下去找四季。

去厨房拿了给四季少爷的午餐,琥珀歪歪扭扭地走下地下室的台阶。

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只是这样疲惫地去找四季。

琥珀很清楚她要的是什么。

“琥珀~……琥珀你终于来了,醒来找不到你,感觉好寂寞……”

四季在牢房里抓着栏杆,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狗一样兴奋。

琥珀打开牢房的门,给四季把饭菜放在桌上。

“给。四季少爷,请用餐。”

琥珀尽女仆的礼节,为四季鞠躬。

只是鞠躬而已,却不知为何失神地软倒在地。

“诶诶~~琥珀你怎么了?突然倒下来……”

四季的动作真的很快,还不等琥珀的身躯滑落磕在地上,便敏捷地把她抱到怀里接住。

琥珀在怀中喘息着。白皙的脖颈间,除了自己昨夜的咬痕,还有槙久做上去的红肿淤青。

“啊……哈……四季少爷……我失态了……”

琥珀实在没多少力气。在给四季送饭之前,她自己从昨夜开始就什么都没吃了,现在连爬回去的劲都没有。

“你饿了吗?吃我这份吧。唉……我也是没什么食欲,想吃别的东西。”

四季怜悯地望着琥珀,他明明该吃东西了,肚子里却对端上来的牛排和浓汤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想吃些外面的东西。

琥珀躺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呼吸着,说是气若游丝也不足为过。

“琥珀……你好轻啊,真该多吃一点……”

说起吃这个话题,远野四季着魔似的,轻嗅琥珀的发丝,拉开她的和服,吮吻舔舐她的肩颈……

琥珀起身。

“那我便不客气了,四季少爷。”

她也是快饿晕了才挣扎起来,狼吞虎咽地吃光了四季的浓汤牛排配蛋包饭,才勉强有站起来说话的力气。

四季在床上躺着,津津有味地看着琥珀进食。

“啊,对了,你没洗澡吧,浑身都是精液的味道……地下室有洗浴间,咱们一块洗澡吧!”

四季笑着提议,琥珀差点没吐出来。

她努力地把好不容易才吃进去的食物咽下去,闻了闻自己的身子。

确实,和四季描述的一样肮脏。

她站起来,任由四季将她的和服剥落在地,抚摸着她因饱食而有些胀鼓鼓的小肚子,感受四季的发稍轻拂在脸颊上。

“过去吧,琥珀。”

四季脚上的铁链很长,足以从监禁室拖到一墙之隔的浴室。

里面居然还有浴缸,这比女仆们的集中淋浴房还更加私人化一点,不愧是远野家的长子,就算被监禁,也要比仆人过的滋润才行。

赤裸的琥珀和四季重叠在一块躺在浴缸里。说起来,槙久老爷每天都很忙,完全不会给事后的自己洗澡呢……

这样对比一下,现在的琥珀还蛮幸福的。

琥珀一边这样想,一边不由自主地依偎在四季的胸膛上。

“你看!我们现在,就像是情人一样呢,琥珀。”

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填满着浴缸,浸润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琥珀并没有反驳,她也感到惬意。

“是的呢,四季少爷。”

琥珀侧过身去,一边的乳房压在四季的胸膛上,被他用胳膊搂住。

“我帮你洗吧。”

四季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送向琥珀的私处。

“这里昨晚射了好多……对了,你出去之后,老爸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虽然四季在琥珀的身上闻到了槙久的味道,但还是半信半疑地问着。

“做了很多呢,四季少爷。”

琥珀低声言语。她的指甲掐入自己的手指,努力抑制身上升腾的,使她颤抖的愤怒情绪。

与其压制,把它们一股脑都告诉四季不久好了吗?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对啊、现在的四季少爷,可以说是一张白纸。既然自己是唯一接触他的人,写上点什么,那不是更好?

四季皱着眉头为琥珀清理着私处,里面被水泡出一大片朦胧的白色,干涸的精液扩散在水中,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出现。

“真糟糕啊……”

听着四季牙白牙白的说着,琥珀侧过头去,轻轻在他的耳边吹气。

“四季少爷、不想知道槙久老爷对我做过什么吗?”

“诶?啊……他做的事情,不是跟我一样吗……”

“没错。但是,您的父亲比您还要更加过分。”

琥珀缓缓地,像陈述某件事实一样,一字一句地说着。

“是……是吗。你跟我说说吧。”

四季对外面的事情很感兴趣,虽然琥珀的事……

“嗯。槙久大人,马上就要迎娶我和翡翠,让我们两个人、去治疗他的反转冲动。”

四季侧耳倾听着。时不时地点头。

“槙久老爷他呢,希望翡翠给他生下孩子、然后,用一个不会有反转冲动的后代、取代四季少爷的位置。”

听到这里,四季明显坐不住了,手足无措地乱动起来。

“诶~~诶诶诶~~~~老爸他,不是说我马上就可以回去的吗,还给把你给我治疗……”

“是的呢。老爷他本来想要把翡翠送给你,但是,觉得不够划算,就决定独享了。”

为了拯救翡翠,琥珀不得不以翡翠当做诱骗四季的谎言。

"因为,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不足以马上令反转冲动痊愈。如果同时使用我们姐妹两人的话,说不定四季少爷立马就能回去了呢。“

四季的心跳动起来。

什么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做原来的自己呢……

“还有,四季少爷记得当年跟您一块玩耍的志贵少爷吗?”

“啊……记得……”

“他现在,正在被所有人当做远野家继承家业的长子,大摇大摆地在外面活着哦。”

四季明显有反应了。不是他本人有反应,而是反转冲动,开始浮现了。

“……四季少爷?”

接受的信息让他头疼欲裂。为什么啊?凭什么啊?被无端端冒出来的杀人冲动,搞成了这个样子,明明死了,却还活着,还被外面来的、名字一模一样的男孩子给取代了姓名……

能够让我不再悲伤的,只有面前的琥珀……

四季的瞳孔,重新变为只剩下一条丝线的红色。

琥珀知道,这是洗脑四季必要的代价。

“啊……啊……嗯……啊……”

琥珀被压在了浴缸的底下,勉强能露出头来呼吸,刚才还温柔地帮她清洗的四季,转瞬间又变回了远野家的怪物。

他那因为反转而膨胀的性器,已经快要和槙久不相上下了。

但是琥珀却很开心。心里没有任何的恐惧。

因为四季有了反应、说明自己的话语已经被相信了,刻在了少爷那原本单纯的心里。

所谓的、志贵取代了四季,不过只是替了个名头而已。家业的继承权给了秋叶,只要四季能回去和秋叶通婚,一切还是他的。

但那都不重要。琥珀只是希望,自己和翡翠的噩梦能够早日结束。

只要让四季相信,必须去报复,才能让自己存在,那便合乎琥珀的意愿。

虽然身体被四季用蛮力侵犯着,琥珀却绽放了人偶般的笑容。

她觉得,这样做是值得的。只要让”想要抹去反转冲动“的四季,变成”只剩下反转冲动“的杀人鬼,上去将远野槙久的美梦破坏掉,那么她受过的伤,就都有了回报。

四季少爷是有这种能力的。因为,远野一族,都只是怪物而已。怪物与怪物自相残杀,对琥珀而言,如同戏剧一样。

因为知晓了如何像人偶一般活着,所以,我要让你们都变成我的人偶。

“琥珀玫红色的头发,就仿佛魅惑的毒药一样呢。”

槙久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虽然令人作呕,但是,它将变成琥珀唯一的真实。

啊啊,就让我变成将你们腐蚀殆尽的毒药吧。

那样就好。

琥珀人偶般的人生,终于自己上了发条。

“呼……呼……”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琥珀的身体再一次满是伤痕地昏倒在浴缸里。

在小穴里射了还不够,连上面的洞也被四季用力地进入肏弄了,琥珀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呢,那种怪物般的体力。

如果自己也是怪物的话,说不定就能感觉到享受了。

啊,如果是秋叶小姐的话,说不定消受的了。毕竟,槙久大人也说了,远野家的血脉,只能通过内部消化来解决呢。

为什么要让她来呢。自己和妹妹,若是父母还在的话,会怎么样呢?会像宅邸外面的孩子们一样幸福快乐吗?

琥珀不记得有父母的存在。

在她的印象当中,槙久鬼魅般的身影,仿佛从出生开始,就被写进噩梦里了。

为什么呢?……小时候,还没来到远野家的时候,经常在梦中浮现那个可怖的男人。

那个男人、像是一开始就知晓她们姐妹俩的存在一样,不知从哪里伸出双手,把她们从山间带进了远野邸。

仿佛理所当然地、自己和翡翠就是槙久的东西一样,被拿了过去。

当她和槙久做爱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明确了。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模糊不清的噩梦中,能让自己脊背发寒的家伙。

那个时候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现在琥珀却确信不疑。

原来会让小孩子做噩梦的恶鬼,在人世间是有实体的。

现在那两位恶鬼的实体,正在每天与琥珀发生着激烈的性关系。

“啊……哈哈……简直……小说都不会这样写呢……”

琥珀从发干的喉咙里挤出女巫般的笑声,自己就像是三级片混合av的女主角一样,和不应存在的东西做着爱,身体还被搞的乱七八糟。

琥珀正对着四季,双腿盘住他的腰。

“让我多感受一点吧……恶鬼先生……”

手变得像爪子一样的四季,用力地掐揉琥珀的身体,下体间砰砰地撞击着,让琥珀浑身都在颤抖和摇晃。琥珀渐渐又有了力气,被四季贯穿的穴肉开始变得湿黏,咕滋咕滋吸着他的肉棒不放。

“哦……啊……啊……射到里面来……四季少爷……”

琥珀的淫穴像粘腻的触手一样,让四季的插拔变得吃力。“咕噗咕噗”射精的声音在紧致的穴肉里传来,肉棒挺入她的子宫口,在不会怀孕的子宫中射满鬼种的精液。

射完了精液,四季从琥珀的小穴中抽出性器来。

琥珀的肉壁蠕动着,将浓郁的精子吸收到了身体里面。

“清理干净吧,琥珀。”

四季把沾满黏液的鸡巴放到琥珀嘴边,让满脸红晕的她用嘴巴清理。

“嗯……遵命……少爷……”

琥珀闭上双眼,张开熟悉肉棒形状的嘴唇,在四季的胯下起伏着,将整根阴茎都吞入喉中,用细小的喉咙夹住并吸吮。

“真淫荡啊,琥珀。”

四季满意地看着跪在胯下的女仆,看着她张开情迷意乱的双眼,被自己俯视着。

“精液的味道怎么样?”

“嗯……咕唔……噗滋……啾啾……”

琥珀嘴里塞满了男人的肉器,发出含混的鼻音。

“简直像av里一样呢。”

四季说的av,也是琥珀拿来给自己打发时间的。他还会委托琥珀去上面买一些电视游戏和电影磁带之类的东西,好填满被关在地下室的无聊时间。

琥珀张开嘴,膨胀的龟头从舌尖滑走,留下一条暧昧的唾液银线。

“有好好咽下去吗?”

望着胯间被舔弄的一干二净的性器,四季满足地抚摸着琥珀的头发,邪淫地笑着。

真是熟悉的微笑呢。琥珀看着他,完全是那个男人的翻版。

既然血缘与性格都完全一致,那么能力肯定也极其相似吧。

秋叶似乎继承了槙久老爷聪明的头脑和谨慎的性格。

四季作为长子,则完全继承了父亲残忍而魔性的一面。

琥珀眯着眼睛,仔细地描绘着,那模糊不清的梦里,那个男人的形象。

他的身上有血腥的味道。

槙久老爷可以随心所欲地操纵自己的血液,所以琥珀很清楚,在他睡觉的时候进行暗杀是不可能的,只要琥珀下手,让他流出鲜血的话,那血液会立马贯穿自己的心脏。

四季应该也继承了那种技能。

并且,四季的体质更为强大,就算受了致死的重伤,过一段时间也能够愈合。

看起来完全无法击溃的两个男人。

琥珀跪坐在四季胯下,淫荡地微笑着,撸动着他的性器。

四季果然又勃起了,在自己口中做了一番清理之后,他又要射了。

琥珀将他的铃口对准自己的脸颊,右手揉搓着下面两个卵蛋,左手一刻不停地前后撸动着。

“……唔!琥珀……”

四季闭着一只眼睛,挺了挺腰,性器抵住琥珀的脸颊“噗滋滋滋——”射了出来。

精液黏住了琥珀的眼皮,她用手蘸取清理着,伸出舌头,吸溜吸溜地舔掉。

看到身下被射满脸的女仆,四季总算是差不多恢复了正常,反转冲动也发泄完毕了。

“辛苦你了,琥珀。”

四季满脸轻松的样子,掐着腰,伸着懒腰,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睡觉。

琥珀漱口洗脸,穿好衣服后,看着躺在床上的四季。

真的要让他死吗。真的要让所有人牺牲吗。

也许吧。琥珀不知道,但她的心声,在一点一滴地为远野家的覆灭做着倒计时。

对了。关于计划的后半部分。

利用四季除掉槙久老爷之后,秋叶小姐要不要杀呢?

她是个女孩子,而且是个学习认真的好孩子,从来不做多余的错事。

还有杀死父亲的四季。一旦真的那么做了,他便无法回头。

必须想办法把四季也处理掉才行。

琥珀一步步走上台阶,搜集着可能帮助她完成计划的人选。

从未有人答应过她什么,但她却像在心中排演一场人偶戏剧一样,将所有人的角色安排好。

只等着开幕的那天。

琥珀回到了远野邸。槙久老爷不在,一定是因为工作太忙了吧。

已经是下午了。琥珀望着墙上的钟表。快放暑假了,秋叶小姐会回到家的。

琥珀下楼去准备晚饭。路上在走廊里碰见正在清洗吊灯的翡翠。

“啊,姐姐!”

翡翠看见了琥珀,脸上泛起激动的光芒。

琥珀平静地向她打招呼。

今天晚上,槙久老爷回来之后,就会要求翡翠下去伺候四季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把翡翠藏起来,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可以了。

自己和妹妹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戴上美瞳的话,连槙久老爷也分不清谁是谁。

“翡翠,跟我过来。”

琥珀不由分说地、拉着翡翠来到女仆们的更衣室。

“诶,姐姐要做什么啊。”

“来,穿上我的衣服,然后去宅邸的角落藏起来,不要被槙久老爷看到。”

琥珀脱下自己的和服,给翡翠拿了一套新的。

翡翠看到姐姐满是牙印和淤痕的身体,带着哭腔捂住了嘴巴。

“姐姐……”

琥珀对她扬起一个温柔的微笑。

她穿上了翡翠的西式围裙,那套衣服的裙摆十分厚重,将琥珀的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啊。翡翠被包在这样严实安全的衣服里,令琥珀感到一阵安心。

翡翠的气味十分清澈,像是家的味道。

自己那套和服是不能给翡翠穿的,因为上面全是四季和槙久沾染过的气味。

琥珀和翡翠调换了身份,目送着妹妹向宅邸的深处跑去,琥珀舒了一口气。

琥珀装作妹妹的样子去清理灯罩,却一不小心把它给打碎了,碎片划破了手指。

“啊……得赶快包扎才行。”

翡翠跑去姐姐工作的厨房,手忙脚乱地将切好的食材下锅。

明明掐着点做出来的食物,却能做到下面焦上面生,完全不能端出去给人吃的状态。

“做姐姐真难……”

翡翠叹了一口气,像灰姑娘一样蹲坐在火炉边。

当琥珀清理完碎掉的灯罩和包扎好手指,从窗外看去,槙久老爷的豪华轿车已经驶入了远野邸的大门。

她快步走到宅邸大门前等候。

翡翠的目光一般不会直视宅邸里的男性。琥珀也学着她的动作鞠躬。

“翡翠,今天跟我上楼。”

“是,槙久大人。”

琥珀压低声音,模仿翡翠那清凉的声线。

槙久果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她小心翼翼地跟在槙久后面上楼。

到了那熟悉的办公室里,槙久抽着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雪茄,慢条斯理地背对着翡翠。

“你姐姐都告诉你要做的事了吧。”

“是的,槙久大人。”

“四季你觉得怎么样?你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

“……”

琥珀暂时地陷入了沉默,她并没有这份记忆,对于小时候的翡翠和四季,她只是手抓玻璃无助地看着而已。

“四季少爷……他,很活泼,对我和秋叶小姐都很好……”

琥珀努力描绘着想象中四季儿时的模样。当时看着妹妹幸福玩耍的表情,想必应该是这样的吧。

“太好了,你还记得他。”

槙久的声音变得十分温柔,似乎也想起了儿子儿时健康可爱的模样。

“你愿意吗,翡翠。等到四季出来,冠上远野的名字。”

“你和他一起,成为远野家的亲人。”

琥珀咬着牙,表现出翡翠的样子。

“是的,翡翠很荣幸,能够成为远野家的一员。”

槙久回过身来。

“琥珀呢?让她带你下去,熟悉一下四季吧。”

“姐姐她……出去买四季少爷叮嘱的必须品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我来亲自为你带路吧。”

槙久顿了一下,从皮质办公椅上起身,上前拉住“翡翠”的手。

幸好不是扎着绷带的那只手,不然琥珀就要为打碎一个灯罩的代价而穿帮了。

两个人沉默的,走过灯火辉煌的大堂,一路向下,到达地下室紧闭的门口。

远野槙久掏出钥匙,打开门。

沉睡的四季从梦中惊醒,看见老爸牵着翡翠的手,来到自己的牢房门口。

“老爸?!……还有……琥珀?”

琥珀心中一紧,四季这个小兔崽子,一下就看出她原本的样子,万一槙久发现了……

“四季,这是翡翠,她和琥珀是双胞胎姐妹,你忘了吗?”

槙久抬起琥珀的一只手,她做出挣扎的样子。

“嗯?害怕被人碰触吗?”

槙久看到将手臂缩回怀里的翡翠,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四季不解地看着。

这明明是琥珀嘛。

“好好疼爱她吧,以后翡翠,就是你的新娘了。”

槙久打开牢笼的门,把翡翠推进了四季怀里。

“切。”

四季别过脸去。

“嗯?”

槙久察觉到儿子的不悦,睁开眼睛看着他的反应。

“我的新娘才不是这家伙。我心中的那个人,只能是秋叶。”

四季目光如炬,眼中的火焰灼烧着槙久。

槙久笑了,果然,儿子完美地继承了这远野之血。

“想要秋叶吗?不用着急,等你的反转冲动,被翡翠治愈到消去为止,我就会让你回去,迎娶你妹妹。”

果然如此。琥珀在心中算计着。

“而且这翡翠,也已经被你使用过了吧。”

四季的声音冷酷而愤怒,看来他已经相信了琥珀编造的“事实”

“怎么可能。翡翠是处女,我从未碰过她。”

琥珀的心一再收紧。虽然四季的反应让她相信计划执行的顺利,但是翡翠……一旦被槙久发现,他可能会对翡翠大打出手也说不定。

况且真正的妹妹……连男人都不敢碰,怎么能经得起这种话……

琥珀的眼神陷入迷茫。散播谣言的那个人,可是自己啊。

“哦,不信的话,那就来用用看啊,看你说的这翡翠,到底是不是处女。”

四季摩挲着琥珀的胸前,准备撕开她的衣服。

琥珀坐不住了,她必须将槙久支开才行。

“四季大人……不要……请不要在槙久大人面前……”

槙久看了他一眼,麻利地走上楼梯,狠狠地关上大门。

没想到的是,随着大门的关闭,四季骚扰“翡翠”的手也停止了活动。

“玩够了吧,琥珀。”

把琥珀放到一边,四季吃吃地笑着,依稀可以看到当年调皮男孩的踪影。

“诶?……四季少爷……?”

四季那看透一切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包容琥珀。

“我怎么可能认错自己上过的女人呢?只有眼神不好的老爹才会被你的演技骗过去。”

四季嗅着琥珀扎着绷带的左手。

“你的血的味道,不可能闻不出来。兴许老爸那家伙,嗅觉已经退化到,连巫净之血的气味都分辨不出来了。”

琥珀知道为什么,因为她给槙久使用了许多让感官迟钝的毒药。

“特地扮成你妹妹的样子被老爹送来找我,是不是……”

“我猜,你是不想让我碰翡翠,对吧。”

四季眨着猩红的瞳孔,显得又聪敏又可怖。

琥珀低下头,原来自己的小伎俩这么快就被拆穿了。

“……是的,四季少爷。”

“其实,动不动翡翠,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即便无法抑制这反转冲动,我也必须回去上面,和秋叶生活在一起。”

四季紧盯着天花板,琥珀能感受到,这个人对秋叶小姐那难以抑制的,支撑他活动般的情感。

“呐,琥珀,我会和你一起保护你妹妹的,所以,放我上去,让我去找秋叶,好不好。”

四季抓住琥珀的手,抚摸着她腰间悬挂的钥匙。

“抱歉,四季少爷,我并没有打开你脚镣上的钥匙。”

“哈啊~?你以为那种东西能困得住我吗?”

四季满不在乎地踢着脚上那特地定制的、军用钢材级别的铁链。

“你看好了、琥珀。现在的我,想要逃出这里,简直是轻而易举。”

四季举起他的爪。

琥珀惊愕地看着,那双手一点点扭曲成魔鬼般尖锐的利爪,鲜血之刃在那之上凝聚。

四季双手挥出“X”状的血光,“咔当”一声,束缚在脚踝上的铁圈被砍成两半。

“嘶……力度掌控的不太好啊。”

由于用力过猛,连脚腕上的肉都劈开了,露出白森森的骨头,鲜血流了一地。

琥珀看着,从地下牢的角落掏出急救箱,麻利地替四季包扎好伤口止血。

“您不痛吗?四季少爷。”

琥珀一边包扎,一边问候着他的感受。

“啊……自从被老爸杀过一次之后,发现再痛的伤,也很快就好,疼痛就变成一种很刺激的事了,哈哈哈哈。”

四季满不在乎地说着,脸上是轻快的表情。

“……是吗。真好啊。”

琥珀在自言自语。她的身体做不到那样,做不到无论多重的伤,也会愈合的不着痕迹。她不是怪物。

“呐呐,比起这个,一会儿我的脚踝恢复了,你和我一起到外面玩吧!琥珀!”

四季像个孩子一样兴奋,缠着琥珀,让她陪着自己出去。

“……这不好吧,四季少爷。”

四季收起了笑容,令人寒战的爪抚摸着琥珀的腰和肚皮。

“你知道的,你的身子,比这铁索要软的多。”

“所以,从你这里抢走钥匙,简直是轻而易举对吧?”

四季的力道一下加大,把琥珀拉到他的怀中。

“啊……是的……”

“但我不想伤害你。因为琥珀只有一个,杀掉了,就没有人会帮我变回原来的四季了。”

“琥珀不想死对吧?琥珀想保护妹妹对吧?”

“嗯。”

“所以,琥珀要帮助我。和我一起出去,夺回名为远野四季的位置。”

四季把琥珀抱在怀里,像抚弄一个洋娃娃一样,亲昵地摸着,在她耳边吐露恶魔的低语。

“是的。我会帮助你,四季少爷。”

琥珀抓住四季抚摸她的手,微笑着说。

“现在还不到时间,等到槙久老爷睡下,我们再出去吧。”

“在那之前,四季少爷……”

琥珀褪下翡翠的连衣裙,把它仔细地叠好。

四季满意地微笑,拥住赤裸的琥珀,交合的声音在地牢中响起。

几个小时后,夜已经深了。四季和琥珀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琥珀汗湿的头发撒在四季胸前,两人又激烈地做了好几个小时。

“哈啊……做爱真没意思啊琥珀,老是这样,还不如下次陪我打电动游戏呢。”

原来四季少爷也会厌烦啊。

“我们该出去了,四季少爷。”

琥珀从容地穿好衣服,拉着四季的手,轻手轻脚地打开地牢的铁门,两个人从窗户跳出了远野邸。

四季的行踪隐藏的很好,像是一道白影一样跨过庭园,怀里还抱着琥珀。

看到高高的栅栏,四季一跃便飞了过去,“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您的脚没事吧,四季少爷。”

琥珀缩在四季怀里,他的呼吸吹在她的胸口上,让琥珀感到一阵酥麻。

“哈,那个在和你做完之后就好的差不多啦。”

两人相视一笑,疾步消失在远处的风景中。

到了大路上,四季放下琥珀,拉着她的手一起行走,他观察着许久未见的、外面的样子,那猩红的眼眸中又有了光。

“真美啊,琥珀。这么多年没出来,外面的亮光增多了。”

四季指的是街上随处可见的霓虹灯,妆点着整个城市,还有不少24小时营业的店铺敞开着大门。

看着这些常人司空见惯的景色在四季的眼中熠熠生辉,琥珀不由得笑了。

“那个是什么?”

四季指着一座挂着粉红色爱心形状LED招牌,上面用英文写着“LOVE HOTEL”

“是旅馆呢。”

“哦,那不就和家里一样,是睡觉的地方。”

“是的呢,四季少爷。”

“真无聊,那这个呢?”

“是便利店。”

“我想进去买东西,带钱了吗,琥珀?”

“带了。”

“走吧,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穿着浴衣的四季与穿着和服的琥珀,两个与城市风景格格不入的家伙走进了便利店。

……

拎着两大袋包装花花绿绿的小食品,四季和琥珀坐到公园的长椅上。

“这些东西,我小时候都没怎么吃过。”

四季用牙齿咬开塑料包装,把糖果塞进嘴里。

“槙久大人希望你们吃高级一点的食物。”

琥珀微笑着,看着狼吞虎咽的四季。

他一边吃着,一边眼里却感到迷茫。

“……好难吃……为什么?琥珀。糖果不应该是甜的吗?为什么在我的嘴里,只剩下苦涩的味道……”

琥珀睁大眼睛,不解地望着四季。

他拆开蛋糕和三明治,咀嚼着咽了下去。他打开一罐咖啡,咕咚咕咚下咽,把罐子一下子捏扁,扔到了十几米外、大路对面的垃圾桶里。

“……这个,本来就是苦的,对吧……?”

四季痛苦地挠着头,尖利的爪子将头发染上了血红的颜色,他颤抖着,恐惧着这具已不再是人类的躯体。

“咖啡确实是苦的,四季少爷。”

已经无法拥有正常人味觉的四季。琥珀只能这样安慰他。

“啊……原来如此……哈哈……”

“那什么东西……会是甜的呢……”

四季的眼神越发猩红,他咧开的嘴角,露出长的有些不正常的犬齿。

琥珀有种不祥的预感。

四季站起来,向琥珀伸出手。

“走吧,我们去找点甜的东西。”

琥珀起身,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没吃过的、被扔在长椅旁的食品,然后跟着四季,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二人漫步在夜晚的公园之中,有一对情侣,在灯下拥抱着,缠绵嘤咛出甜言蜜语。

四季拉着琥珀的手,定定地看着他们。

“呐,琥珀,你说他们,会是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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