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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不存在的日常篇,2

[db:作者] 2025-07-23 08:39 5hhhhh 3740 ℃

第三卷 乌萨斯

一、

“就是这样,”桌面上摊开了一张地图,银灰修长的手指顺着其游走,“一路向东,再向南就到龙门了。我查了记录,这座移动城市短期内没有大规模的移动计划。”

我们对地理了解不多,只能连连点头称是。但是蜿蜒的山脉走向看的我头疼。大雪山啊……

“背包里有打火机,指南针,压缩食品,应急药物。”银灰指了指墙角的背包,“帐篷没什么用,冰天雪地的你们还要赶路。”他丢过来我从不离身的钱夹(现在离身了),“塞了点乌萨斯货币进去,会用得上。”

以上是银灰对我们提供的无私帮助。他最后半开玩笑地提了句我们欠了他很大一笔钱。啊对了,我们身上的衣物也是银灰准备的,抗风性能极佳。所以说这些都得记着,我并非白白接受他人好意之人。

展览师把长发挽成了一个髻,便于戴上帽子。她身上的大衣依照原本的喜好大幅延长了左袖,看得出她本人对此很满意。

我们打算先避避风头不进驻市,待局势稳定再议。我记得我们前行的方向升起来过袅袅炊烟……到了到了。

轻拨开被雪压弯的树枝,贫瘠却又溢满生活气息的小村庄浮现在两位“旅者”眼前。你被发现了,村民冷漠地看着你。(好感度:0)

上面的是什么东西!在乌萨斯,笑呵呵地对着陌生人才不正常,这是他们的风俗习惯。村民们投来的眼神防备居多,我打算先熟络熟络。

“我们是……”

“大人,真的没有了大人!”被我拦住的老者不住地摆手,苍白的胡须一颤一颤,“纠察队两周前才刚来过,今年的收成又不好,冬天熬不过去了!愿仁慈的皇帝陛下……”

“……”连珠炮似的回答让我插不进话,老者枯枝般的双手搭在我的手臂,我能微弱地感受到传来的力量。

“您不用紧张,我们不是感染者。我们只是路过的旅客,想找间房子住。”我最大程度地保持着和善。

老者愣了半晌,“这、这样啊……随我来吧,我这里有多余的屋子。”

我们跟随者老者来到了一处房舍。低矮的房屋低着头才能进入。狭小的床边堆着一捆捆干柴,总能闻到淡淡的霉味。这是柴房吧?

心里想归想,我还是从钱夹抽出几张纸币塞给老者。“我们可能会叨扰几日……谢谢您了。”

“使不得使不得……”老者半推半就地收下后,半个小时候送过来了一个炭火盆和一床毯子。

“被子,我们也没有多余的了。”老者局促地挫着手,“明天要不我给您进城买——”

我们谢绝了,这种节骨眼上城市能不去就不去。

“嘿咻。”夜晚碳火烧的还挺旺,我脱掉大衣钻进毛毯里。这床两个人还是挺挤的。就像我和展览师现在是背靠背的一个状态。

“不要转过来。”展览师出言提醒。她不说还好,这听得我心猿意马。

“我就转!”秉承着坏人做到底的原则,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攀上了她的纤腰。也许我该继续向上攀登……

展览师娇躯的微微颤抖已然透露了她的不安。“别、别这样……”左肢轻夹住我作怪的左手。

番外篇,夜袭,省略2000字。(大雾)

点到为止啊点到为止,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胡闹了。我又转了回去,“之后有什么计划?在这先待两天吧。”

背后久久没有回应。耳畔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随后我后脑勺就被敲了一下。

“不知道!随你!”展览师一整晚都没转回去。

二、

“早上好。”我穿好大衣来到院子。展览师早就醒了,被打湿的刘海有结冰的趋势。

“谢了。”这样不怕感冒?我抱着这样的疑问接过她重新打好水的脸盆。

“呼——”冰凉的河水让人瞬间清醒。“我想在这周围走走,明早离开?”把脸擦干后我同她商量道。

展览师点点头算是肯定,然后递过来一个温热的黑面包。“那位老先生给的。”

面包不太好吃,咀嚼起来颇费番力气。但我知道这种情况下是最好的待遇了。除此之外要感谢我们还算充裕的资金,没钱寸步难行。

我和展览师捧着地图绕村子走了一圈,简单核对核对接下来要走的路。还有大段距离,交通工具也找不到……

“有人跟踪。”展览师骤然压低了声音。“持续一段时间了。”说话间手腕一翻,亮出锋利的刀刃。长柄镰刀太引人注目展览师就把它留在了屋子里,改为带了把匕首出门。

“再绕村子一圈。”我手搭上别在腰间的法杖。是乌萨斯的官兵?还是莱茵生命把手伸到这了?

展览师装作整理大衣的下摆,下蹲观察雪地上的鞋印。“是名女性,一个人。随我来。”

跟着展览师弯弯绕绕两圈来到了一个破败的院落前。“这个院子没人住。”展览师对我咬耳朵,“并肩进去,走慢点。”

她左肢撬开压紧的木质门闸,门上的雪簌簌落了一地。进入院子后反手带上门,把脸贴到门上。“三、二、一。开门!”

我几乎是把门踹开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位瓦伊凡女性?这对角同我印象中的有出入啊……风笛和塞雷娅都不是这样的,这位的双角更纤细一点,而且角的弯曲幅度更大。

敌人!我的心里同时完成判断,至少她这身制服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这样。

展览师种族天赋发挥得比我强多了。从起跳到单手支撑翻越大门,前后两秒不到。趁着我开门时对方错愕的机会迅捷落下,匕首出鞘。

银发的瓦伊凡察觉到头顶的异样为时已晚。“别动,举起双手。”她脖颈处多了一柄泛着寒光的刀刃。

(作者注:塔露拉的种族是德拉克,这里是主角认错了种族。)

“柯西切的人?”被控制住的瓦伊凡先开口。

我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柯西切公爵?”展览师回应道。“你果然是——”

“放开她!”瓦伊凡身上燃起的火焰和远处传来的声音难说哪个更快。

埃拉菲亚?这只小鹿挥舞着砍柴用的斧头冲了过来,目中呈现着怒意,“塔露拉,他们是谁?”

原来瓦伊凡的名字叫塔露拉。“我们是卡兹戴尔逃出来避难的,路过乌萨斯不是感染者。我们可能有什么误会,刚才也只是出于自保请见谅。”展览师不卑不亢地说道,视线从未从塔露拉身上挪开。她刚才被迫松开塔露拉,火焰燎过的大衣散发出一股糊味。

卡兹戴尔的这个身份还是银灰想出来的。“因战争而破产,背井离乡远离战火也算合理。我给你们弄好了萨卡兹的身份证明,要是有人一眼误判你们是萨卡兹就偷着乐吧。”

我们就这么像萨卡兹吗?这是触角状的头发又不是骨质化的角。可惜,自从见到w那只大蟑螂后我就懒得思考了,没想到萨卡兹的双角还能这个样子长。

埃拉菲亚同样没放弃警惕。视线游移来游移去就在我俩身上徘徊。

“没关系的阿丽娜,是一场误会。”塔露拉遮回外套下摆,“我冒失了。”

骗鬼呢?刚才刀架好了火冒完了我准备参战了,告诉大家只是个误会?

“塔露拉,你又在骗我。”她是叫阿丽娜吧?看她现在的表情就知道效果很不卓群。

非常不愉快的一次会面。但没演变成械斗已是最好结果。

“她是感染者。她衣服下面的佩剑还没到法杖的程度。”展览师踢开路上的碎砖。

“感染者?你确定?”我当即问了回去。这个消息严重的很,乌萨斯的感染者纠察队对村民感染者而言不亚于天灾。

他们也只有这个胆子冲平民了,所谓的贵族感染后照样自在。也不绝对,恶人自有恶人磨,感染的贵族祈求别被死对头知道这个消息。

“七八成把握吧。”展览师扯着我的袖子,“快点走,拿回武器立刻离开。”

我对此表示赞同。塔露拉这个人不对劲,穿着贵族式的衣服大摇大摆,还与乌萨斯的某位公爵有关系,关键其他村民还没察觉异样。趁早离开为妙。

“有件事还是该跟你说一下。”展览师小跑中保持匀速呼吸,“之后发生什么,尽量别和当地人起冲突,不参与不过问。”

“我就这么多管闲事?”我笑道。糟糕,吸了一口冷气进肚。

“多管感染者的事。”展览师盯着打嗝中的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听起来有点傻,可你能干出来。”

“不至于不至于,我还是能分清主次的……”

“问题在于你该拔刀向谁?”展览师探出根手指点了点我脑袋,“乌萨斯感染者纠察队成立自有其意义。因为贫穷等原因生存需求得不到满足时,矿石病会轻易摧毁理智的最后一根线。”

“我不是在为纠察队做辩护,在这偏僻乡野私刑定比比皆是。我想表达的是感染者确实是村民们的一个隐患。看吧,如果迫害感染者的是村民本身,你还拔不拔刀?”

我一时不该如何作答。也许冷静地观察思考才是正解——

“我们没有辨析这一切的时间。”展览师洞察了我的心思,“我说点难听的,我们还逃着难呢,一人一张通缉令的那种。”

“好好想想,平安到达龙门才是第一要务,如果你不想彻底留在乌萨斯的话。心冷点,人各有各的不幸我们无权干涉。”展览师踩着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做好最坏准备,比如塔露拉带着整村的人围堵……”

“站住!干什么的?”怕谁来谁,村口附近拦住我们的人正穿着感染者纠察队的标准制服。

“我们是卡兹戴尔来的,长官。路过路过。”我熟练摸出证件和几张钞票,“天这么冷辛苦了。”

长刀拨开我递上去的手。“是他么?”纠察队队长问向身后。

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一把揽过证件和钱,装个样子翻了翻。“不是感染者。滚开别挡路。”

回来的只有证件。切,钱永远是第一硬通货。我们两个小跑回村,待在他们身边太久我都担心害恶病。

三、

背包和武器,我们东西很少就这些。和屋里的老人道个别准备离开。

“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黑虫子!”老者吧嗒吧嗒吸了口旱烟,烟袋磕在墙角倒出一撮灰。

“现在,每一户都要接受搜查。不仅是感染者,一旦我们发现袭击者,我们会立刻击杀他们,而窝藏他们的村户,也会受到惩罚。”

“不想服苦役的话,就告发他们。没人会因为你们光荣的报告受到伤害,而罪犯和感染者将得到他们应有的下场。”

“接下来,从第一户开始。”

窗外纠察队喊的震天响,我对此仅保持着沉默。我没有办法改变这个村子背后的一切制度,乌萨斯皇帝亲临也改不完。

走上乡村小道,与纠察队打了个照面。他们还是收钱办事的,不给让路也不会拦住我们。又步行了一段距离,来到近似于村庄广场的地方,是纠察队的另两个人。打个照面点点头就算过去了。

我们正准备离开——

“臭老头子,你是来干什么的?”纠察队人员对冲上来的老人骂道。

这位老人自称袭击了纠察队来自首。

“......看你也没什么油水可敲。有多远滚多远吧。那个小崽子也是不知好歹,跟穷农民犟什么?”纠察队队员打量着老人干瘪的身躯,不耐烦地甩甩手。

随后发生的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啊。老人用一把小刀切开了自己的手腕,展示着身为感染者的源石技艺。红色没有流进雪地,而是像雾一样弥散在空气中。

“感谢你的合作,感染者。”深刺进胸口的刀刃做了回应。

!我没意识到我撞开了纠察队员。蹲下身扶起倒在地上的老人,伤口喷涌的鲜血打湿了我的手套,怎么也止不住。这一刀很老道,就算我能使出钙质化也是回天乏术。

“塔……露……拉。”老人浑浊的双眼在我身上稍作聚焦便彻底散开。没有多余的情感,喜悦痛苦之流一概没有。生命就这么逝去了,没发出一丝声响。

“喂,”纠察队员用脚踢了踢尸体,“看在钞票的份上……想收尸的话趁早,用一把火烧干净。”

我怔怔环顾四方,周围聚拢的三两村民指指点点,鲜有露出表情的。这让我想起过节时屠宰牲畜。

展览师半跪在我身边,略冰的小手握住我袖中紧攥的拳头,“你知道做什么是最好的,对吗?”

“我知道,但是我做不到。”怒火灼烧着我的胸腔,老人胸口的伤痕就如在我心头狠插一刀。

展览师指甲隔着手套刺入我的皮肉。“那就……下手轻点。”

我丢开法杖一跃而起,只想用最原始的打架方式。

上勾拳!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管,只想狠揍杀死老人的凶手。再补一拳!

我骑在被揍的可怜虫身上,“苏卡你个头啊。”他脸庞高高肿起,但还是能听出来他骂的是什么,那就揍到他喷不出音节为止。另一位少遭些罪,展览师放昏了他。

“呸。”我一口吐沫吐到他脸上,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让我来。”清丽的女声伴随着的是焚烧二人的火焰。痛苦的嘶吼和难以形容的气味让我大步后退。

“你……”我认出她是谁。塔露拉,和我们刚分开不久的人,那位老者死前还在念叨的人。

“啊,啊,杀人啦!”围观的村民终于有了自觉,尖叫着四散奔逃。

“塔露拉!”又是一位熟面孔。阿丽娜赶过来惊骇地问道,“这把火是你放的吗!他们是你烧......呃!”

小鹿的状态很不好,仿佛下一秒就要呕吐出来。“还有你们!外乡人,村民是无辜的,你的一时怒火只会害了他们。”

“当纠察队挥刀向无辜的村民,他们就该死了。”我难以适应塔露拉暴烈的处理方式,但可以理解。

“……塔露拉。”阿丽娜的眼神蕴杂着无数莫名情绪。

之后她俩的对话我听不懂,只能听出塔露拉有很多秘密,没了。

“走,纠察队来了。”展览师打断了二人谈话,“有什么话离开再说。”

“不行,那些可恨的纠察队……!”塔露拉这时候发挥了倔强。

“我们是感染者,村子里的人可不是!”阿丽娜拽着她的袖子。

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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