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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7730 ℃

神秘东方商人进贡的绸缎和丝绒,经由宫廷裁缝的巧手将它们融为了一体。

这件礼服可以称作是艺术品。

精致的金银线刺绣,米粒珍珠编织而成的流苏腰带,闪耀的珠宝装饰在迷人的乳沟前,大胆而典雅地展示出成熟女性的魅力。

桂妮薇儿王后依然会是下一场庆典上最瞩目的女人。

见她穿上新制礼服的人无一不如此称赞道。

她抱以矜持的微笑。

它很美,柔软而又丝滑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对她来说犹如被尖刺包裹。

因为那件事情,亲眼见证了不列颠最黑暗的秘密,她不能装作一切没有发生过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天真浪漫的日子。

洁白的细盐,教皇祝福过的圣水,纯银制的匕首。每一天,桂妮薇儿虔诚地祷告,接受牧师们的教诲,翻阅圣经内的奥秘,寻找杀死恶魔的方法。

最后一名圆桌骑士离开,桂妮薇儿拒绝了侍女们的帮助,目送着她们捂嘴笑着散去。

薄胎骨瓷茶壶里泡着同样珍贵的红茶,清澈的红汤散发着花果木的芬芳。

陛下如预想中那般,毫无防备地享用下午茶。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我的王后。”

她站起身,伸出手。桂妮薇儿自然跟着站起来,将手放进少女的掌心中。

“桂妮薇儿?”

“不,陛下。”今夜的王后力气大得惊人,将她按回椅子里,“请您先安心睡一觉,我会一直陪在您的身边。相信我,等您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什么意思?

为什么王后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昏沉的睡意袭来,她陷入了黑暗。

桂妮薇儿抱起少女,将她安置于隐藏在书房角落里的临时卧室内。仅仅一张床,由一道帘子隔开的独立空间,藏在深深的书架后。

温柔的吻落在沙金色的发顶。

梅林曾说过,因为阿瓦隆的庇护,王的耐药性异于常人。足够令一匹马昏睡上半天的剂量,她不清楚在王身上能坚持多久。

只要给她一点点时间就足够了。

洁白的精盐被细细撒在床铺周围。

关于厨房失窃的事情,她明天会向凯爵士投案自首。

以防万一,她还在床底、门头和自己身上各放了一块马蹄铁。

门被推开了。

完全安静的环境让桂妮薇儿神经比任何时刻要来的紧张。轻轻的一声“吱呀”,在此刻对她来说宛若惊雷巨响。

入眼的先是一只鞋。珠宝制的扣子彰显主人卜凡的身份。

鞋子的主人似乎察觉到了异样,抬起的脚停顿了一下。

门口有细盐和马蹄铁。

普通的恶魔会被神圣之物净化,化为灰烬。高阶恶魔则会远离。

那他如果执意闯入呢?

天生卑劣的家伙,受了多少伤害,就会偿还以百倍的痛苦。他们热衷于挑起事端,推卸责任。

像是印证教皇的话语,沉重的橡木门被粗暴地踢开。

她庆幸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的。

赤红色的邪眼,带着来自地狱燃烧的火焰。还未正眼对上,远远施加而来的压迫感几乎击碎了她的膝盖骨。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能听见骨头违背意愿地“咯吱咯吱”地作响。不列颠的王后,只会向一个人屈服。

“她人在哪里?”

恶魔好看的眉头簇起。

“王在休息。已经过了问访的时间,请回吧,不知名的先生。”

“嗤。”虚伪的客套话,装腔作势的坚强,让他提了点作弄的兴趣,“你们不列颠的女人怎么都比男人还薄情?前几天晚上才刚刚见过面吧?”

他绕着椅子打量着她,最后弯下腰勾起她的下颚。舌尖舔过的下唇更加鲜红,薄薄的一层水光在灯光下泛起淫荡和下流,如伊甸园的蛇般吐出诱惑的言语。

“偷窥丈夫被别人压在身下凌辱,你的兴趣可真不一般呢。唔,也还是处女呢……呵呵,谁能想到不列颠最尊贵的王和王后居然共同献身于本王。”

“做梦去吧!”

藏在右手下的圣水朝那张天神俊美的脸泼去。他会露出真实的容貌,但是上帝会赐予他仁慈,这幅丑陋、恶心的姿态不会被别人看到,火焰会从内脏腾起,焚烧一切污秽与罪恶,最终化为灰烬随风散去不过几秒的时间。

怎么……可能……

这是由教皇亲自加持过的圣水,她亲眼监督了过程。

没空再去细想。

左手还藏了把武器——镶嵌满珠宝的匕首,经常被误以为是一件普通的华贵装饰品,亚瑟王战争所缴获的胜利品。成婚前曾被父亲要求在遭遇不测时自杀守贞,当她成为人妻后却被王搁置在抽屉里。

王保护了她。

她也必须为王做出点什么。

贵重的鞘与瓶被丢弃在一边。

蝉翼般的纯银刀身划破绸缎的袖子,双手握住刀柄,倾注全力的一击往男人身上扎去。

银刃刺破了男人的外衫,停在胸膛皮肤前。

“看来她什么都没教你呢。这样做可不容易至死,反而会卡在肋骨里给敌人反击的机会。”

明明受了侮辱,男人的心情却好得很,破天荒地指点一二。他的食指触上刀刃,精巧的武器化作了不值钱的银屑。

男人的面容是如此完美,比起狼狈的模样倒不如说是妖艳,水珠在他低垂的金色长睫上闪耀钻石的光彩。他站起来,甩了甩脑袋,就像平时卡瓦斯玩水后调皮,然后撩起黏在额前的发丝随手往后梳。

桂妮薇儿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跨越了,但是当直面超出理解范围的恐怖完全不一样。至少当时她还能哭泣,还能逃跑,而现在她脑海里只有“死亡”二字。

接着,他咧开了嘴,露出尖牙,瞬间她觉得周围的温度下降了许多,血液仿佛被冻住。

“真是令人感动的夫妻情深啊。“他的嘴角弯曲,语气却散发森森寒意,“值得不错的赏赐。”

金色涟漪在男人背后大片大片地铺开,如同天神挥开裁决的羽翼。

她也要被刺穿四肢了吗?

不,这个神罚的数量,足够将她剁成数不清的肉块。

“去吧,睡美人该醒了。”

数条锁链破空而出,如蛇蜿蜒深入书房的角落。

阿尔托莉雅的位置不难找,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她已经被锁链拖到了吉尔伽美什的面前。

被捆住的四肢,安稳的沉睡,令她看起来像是没有意识的漂亮人偶。

如果平时这么乖巧就好了。

他的确残暴无情,但是毫无意义的施虐他并不喜欢。追求快乐,遵循天性释放自我,这才是他的性致所在。

抬起手,一块涟漪配合地浮现在腕侧,滑出一柄利剑,直指沉睡的女人。

不、不要。

武器射出的瞬间,桂妮薇儿绝望地闭上双眼。

“呲——”

想象中刀刃插入肉块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快。她睁开眼,毫无瑕疵的少女同体暴露在空气中,而足下正是破碎的金边青裙。

桂妮薇儿的脸如纸苍白,鲜艳口脂遮不住丰润嘴唇的失色。她扑了过去,双腿因无力而跌倒。她揪住男人的衣摆张开嘴,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

泪水从精致的脸庞上滑过。

惹人怜爱的娇花激起恶毒的嘲讽。

“杂种,想代替她?”男人嗤笑,手指挥弹构筑魔法,将匍匐的少女隔绝进另外一个空间。

她以手拍打着无形墙面,可惜除了施术者本人,外界不会察觉任何异常。

局促的空间,无法逃避“观赏”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好戏。

少了打扰,吉尔伽美什愉快地看向被束缚的少女。

她的身姿娇小,瘦弱且贫乏。不同于这个国家其他的女孩,十二岁开始发育,十五岁拥有傲人身材。所谓的祝福不仅扼杀了作为人的感情,身体方面也拼了命地阻止其正常发展。

他并非迷恋一个小丫头的身体,但是不得不承认如薄胎瓷器的清透肌肤令人爱不释手。

自神明被他葬送之后,不知有多少盛装打扮的丰盈女人亲吻他的脚趾,即使在知晓欢爱后便会被抛弃也恳求他的垂眼。

可是,没有一人怀上他的子嗣。

人类脆弱的身体自然无法承受神明庞大的力量,偶然怀上,那个胚胎也会在短时间内榨干母亲的养分。

本来他对子嗣没有执念,可眼前的少女,纯粹的赤龙,无关情爱,单纯地吊起了他的好奇心。

远古血脉与神明血脉相结合会如何?

舌头小心地探入她的口腔。

也许是梦见了美食,她一改平时的撕咬的习惯,竟然主动回应吸吮。

男人的手掌熟练抚上少女的肌肤,不温柔但也绝非粗暴地揉捏几个敏感部位。

人类的草药对龙来说几乎无用,那点剂量不过安神。

无理的冒犯很快惊扰了少女。

当她迷茫地睁开双眼,吉尔伽美什右手的手指正摩挲着她小腹上最后一道刻印。

阿尔托莉雅毛骨悚然,睡意瞬间彻底消失。

吉尔伽美什右手上有两道从她这里夺走的刻印。

三道鲜红,是梅林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所下的禁制,战场上有数不清的意外,普通人无法对她施加侮辱。

——嗯嗯。虽然不会有问题,但是以防万一,阿尔托莉雅你要记好老师接下来的话。

——什么事情,梅林你的表情好严肃。

——遇上突破第一道禁制的人,不要犹豫,立马逃走。

可是,不列颠那么大,她又能到哪里去?

“醒了?很期待本王的临幸嘛。”

“……废话少说,赶紧做完滚蛋。”

“何必心急。本王为了你可是煞费苦心地想了点新玩法。”

“呵,四把剑增加到十把?”

“你对本王的品味误解很深。那是应得的惩罚,不是乐子。”

他摊开另外一只手掌,一个小小的纯净通透的雕花细长水晶瓶,里面盛放着粉色的液体。

瓶子被递到了嘴边,她能闻到淡淡的玫瑰芬芳。可是傻子都不会相信这是单纯的香水,大抵是下三滥的催情媚药吧。

她侧过脸表示拒绝。

“啊,这样啊。”

尽管人类的药物对她无效,但尊严让她选择宁可承受十把剑插在身上的痛苦,也决不向男人低头。

她准备好了惩罚的降临,下半身却先传来异常。

“住……住手……那里是……”

“还是下面的小嘴诚实,贪吃鬼。“

“你这下流胚子!”

“呵呵。“

少量液体从后方进入,没一会便被肠道吸收了,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感受。她接着呵斥男人道:“别妄想得逞,邪魔。”

“嗯?”

“这点剂量的催情药,对我来说还不如酒来的有效果。”

吉尔伽美什咧开嘴角。

“不过是些修复身体的药物。倒是没料到你居然如此贪恋本王的肉体。”

“哼,你会有好心的时候?”他越是轻描淡写,她心中的绝望越发扩大。明明面对十倍的敌军,她都可以神色自若地谈笑,仿佛对面只是些吓唬乌鸦的稻草人。

“自然,本王从不吝啬,不是没有为你强大的忍耐力鼓掌过。当然赤龙天生对伤害迟钝……原来本王是这么以为的。”他故意停顿了几秒,可惜对方实在无趣,刻意忽视言语中的暗示不愿给出反应。于是他坐下,为自己倒了杯红酒润润嗓子:“前段时间和宫廷魔术师喝茶,听说了不少故事,其中就包括了——”

“梅林?他在哪里?“

“年幼的亚瑟王,怕疼的小女孩,为了不在战场上哭泣请求恩师用魔术切断了痛觉,只保留了最低限度的知觉。”

“你把他怎么样了!”

“你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他被本王关在石塔里头禁闭又吃有喝,挺滋润的。收起你那狮子的眼神,这一点来说你该向你的老师学习,他可识相了,也不反抗。”

对方持有人质。阿尔托莉雅心烦意燥。

眼前男人身份越发扑朔迷离。若说是敌人,以他的实力不从他们二人下手,直接攻下不列颠是迟早的事情。他方才自称是梅林的朋友,可是哪里来的朋友会自顾自地过来对朋友的徒弟发泄一通。女性关系混乱已经令人头疼,梅林到底撞上什么厉害人物了?

“我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难得的沟通,她必须想办法解除误会。再算是报复,也已经足够了吧。

“实现你的愿望。”

“胡说什么,我已经收复了不列颠。”

“是啊,伟大的半吊子宫廷魔术师怎么会告知你们真相呢。一只梦魇,苦于创造龙与人的禁忌之术……哈,人类的欲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恰巧有点兴趣就随手帮了忙。

本来已经忘记了,可恶的家伙却胆敢跑来说要给你偷偷找合适的男人延续后代。哈,居然想稀释珍贵实验成果的血脉,就为了几个杂种。”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捏碎了金杯,明显气得不轻,“本王所有物,即使丢弃蒙尘也不是杂种可以随便触碰的。”

“……”

“时时刻刻惦记着不列颠未来的你,高兴吧,期待吧,龙与神的孩子。”

“不列颠的继承者已经决定了。”

“为了理想舍弃诸多的你,抛弃女人身份的你,宁愿选择一个平庸杂种作为国王。不觉得可笑吗?”

“住口!”她的诸多反驳到了嘴边,化作一句坚定的苍白:“不需要。”

“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他打了个响指,锁链应声顺从地牵着少女来到他面前。

双脚打开的姿势过分羞耻,湿漉漉的洞穴仿佛在欢迎男人的到访。

他的手抓向少女腰最纤细的位置。

没有得手。

少女好歹是经过训练的战士,反手拉扯悬挂在空中的锁链寻找新的着力点,拧过腰躲开。

空间的限制,她只能避开一次,无法逃开第二次。当男人有力的手接触皮肤的那一刻,她不免哆嗦了一下。

温暖,在寒冷的冬夜里令人忍不住想要喟叹。

紧接而来的疼痛让她的眉毛拧起。

为了不列颠,为了成为王,她舍弃了感情还有知觉。对她而言无所谓的东西,对人类而言至关重要。本身并非人类,舍弃这些渐渐将她推向怪物的行列。

她不明白,软弱存在的必要。

就像现在,男人正大力掐住她的腰,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但是皮肉下内脏被挤压的痛苦她第一次尝到。

至少十年未体验过疼痛,经由才修复的神经传达到脑内,被放大了几倍。

“咕唔。”

她吞下泛起的唾液,咽下呻吟,绝不向男人认输。

“好了好了,猫抓老鼠的游戏适可而止吧。”吉尔伽美什提着她的细腰往下按。不过挤进去一点,前端便感受到了肉穴的吸吮。

简单地进入了,没有受到任何抗拒。

在她本人没有察觉的状况下,这具酮体早已被他调教得对他极为熟悉。

怎么……可能……

她涨红了脸。

身体的主导权失去了。

现在的她仿佛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对一切的感官如此陌生。原本迟钝的神经此刻敏感得不像话。

她尝试着如往常不给出任何反应,就像人偶那样。但是实在是困难,她甚至能数出那根可恶的东西上有几条青筋在恶劣跳动。

子宫酸软、酥麻……不知廉耻地下沉迎合……

仅仅是被顶了几下,视线无法克制地模糊,眼前变成一片白色。

“哈、啊哈、哈啊……”

这是谁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她听见了女人奇怪的喘息。甜甜的、腻人的,如同蜂蜜般粘稠,非常熟悉却又非常的陌生。

温暖的手指划过脸庞,去拭生理性的泪水和唾液,接着冷酷的男音兜头浇下。

“真是厉害,居然昏了过去。”吉尔伽美什的羞辱似乎没有尽头,他在交合之处抹了一把,半强迫地将手指塞进她的口中搅动软舌。他的嗓音是何等动人,他的言语就有多么的无耻下流,与高贵形象完全背道而驰。“如何,意识到自己淫荡的本性?稍稍玩弄了下居然潮吹了。不过本王并不讨厌你笨拙的取悦,现在可比之前进步不少哦?哈哈,身体丢得乱七八糟,表情却像死鱼一样令人提不起劲。”

灵魂回归本体的感觉糟糕透了。

如果可以,她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想体验活着的真实。明明是被无情地侵犯,可腰肢放荡地配合男人的进出而扭动,一声声可怜的悲鸣正来自她的口中。

手和足已经不属于她了。

像是演练过数百回,双手已经无意识地搭上他的肩膀,大腿熟练地磨蹭他的腰部,小腿绷得笔直,脚趾忍耐着颤抖着蜷曲着。

“停、停下……”

“不要了……不要了……”

微弱的哭腔旋即被尖叫掩盖而过。

“这可不行呐,阿尔托莉雅。”残忍的男人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她名字,如情人私语,“你好自私呢,只顾着一个人快乐怎么行?我这里啊,远远还不够呢!”

不满足的男人开始啃噬她的肉体,不能剥皮拆骨吞咽入腹中,至少要在她身上留满专属的烙印。修长的颈脖、消瘦的肩膀,没有一处不布满红痕。

他的双掌揉搓娇小可爱的薄乳,这具瘦弱身体最柔软之处。下体传达来的反应良好,于是他低下头开始品尝熟透的果实。

吸吮、舔弄、啃咬……

他尚未来得及将技巧施展个遍,才不过起了个头,怀中少女哆哆嗦嗦地又一次去了。

已经不行了……

阿尔托莉雅浑身湿透了,向来清爽洁净的发丝此刻湿哒哒地黏在脸颊侧,仿佛刚从水池里出来。

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宛如断线的提线木偶,瘫软在男人身上任凭他折腾。

她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泪水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只祈求这场噩梦快快结束。

“对不起……”

这次又是谁的声音?

“呜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不属于她。

“对不起……王……”

其他人……看着……桂妮……薇儿……!

她如遭雷击,飘散的意识猛然聚拢。

男人“好心”地朝声音源头侧过身子,擦去她脸上的水痕,让她看得清清楚楚——高贵的王后狼狈地趴在地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扭曲,会捏着细针绣出美丽刺绣的漂亮巧手因敲击无形的墙面肿胀,鲜血蜿蜒出狰狞的痕迹。

“偷懒可不是个好习惯。瞧瞧我们的客人,不尽兴啊!”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

她像个孩子一样哭叫,挣扎地捂住脸,锁链连连作响。

男人才不会理会她的哀求,快到极限的他只顾自己的舒爽。甚至卑微到极点的哭泣,更激发他的施虐欲望。

“哈,不要客气,尽情地观赏吧杂种。”

他拨开稀疏的金色阴丛,让少女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湿淋淋的大腿内侧,粉色凸起的肉粒,娇艳的花瓣随着律动被翻进翻出,透明的爱液在摩擦之下发出“噗叽噗叽”的下流声响,冒出洁白的泡沫。

桂妮薇儿通红了眼,声音随着脑袋渐渐低了下去,藏进自己的臂弯。

男人不轻易放过她。

“你可令你的丈夫露出这般痴态?”

“啊……哈啊……住嘴!住嘴……”

“你可令你的丈夫体会绝顶的快乐?”

“没有!我没有!”

“哈!无能的杂种,认清自己的位置。”

“呜……嗯嗯……”

清脆的拍打声加快了速度。

少女嘶哑的喉咙如夜莺啼血。

伴随着男人狮子般的低吼,世界陡然安静了下来。

只有花瓣散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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