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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联动——在哥伦比亚寻找正义是不是搞错了什么,1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9830 ℃

作为对外事务能力提高的表现之一,蠢蠢欲动的哥伦比亚联邦在近十几年始终与周边国家摩擦保持着高密度的边界摩擦。摩擦滋生仇恨,仇恨滋生歧视,歧视滋生仇恨,形成闭环。

处在国家边境的区域本身就是仇恨最严重的地方,因而也是歧视最严重、最明显的区域。

哥伦比亚的外围城区聚集了大量外国移民,他们在为这座城市的发展贡献出自己的活力的同时,也牢牢的接住了从上至下的鄙视金字塔,并成为了其最低端的阶层。

在谈论起贡献时,贡献是属于所有哥伦比亚人民的,毕竟外国移民也是哥伦比亚的一部分。

在谈论起冲突时,冲突是源自所有外国移民的,毕竟他们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属于哥伦比亚原生人民的。

为了平衡不同族群之间的关系,左右逢源的媒体还会在“合适”的时候集中报道由某个族群的移民带来的一系列冲突,仿佛哥伦比亚的发展从最开始就与他们无关,而哥伦比亚的冲突则是由他们带来的一样。

当然,其他族群的移民也只有这时候还能够笑话与自己别无二致的其他移民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这口黑锅就会甩到自己头上。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在没自己事的时候开怀大笑、放声嘲笑吧。

至于数量日益增多的感染者,他们连笑的权利都没有。

哥伦比亚,充满机遇又充满陷阱,底层移民们相互撕咬着,竞争着,吞噬着,他们的内卷就是真正的哥伦比亚社会的基础。

而陈,曾经隶属于龙门,现隶属于罗德岛的陈,正在冲突的正中央的热带雨林里阔步前行着。

汗水打湿了她的衣襟,闷热笼罩着防护良好的陈的身体。与她同行的人却仅仅是穿着背心和“散热良好”的裤子,但这并不是源于专业,而是源于贫穷。热带雨林中的毒虫毒草自然需要防护,而同行的感染者连生存本身都已经遭受着不止一种威胁了,毒草毒虫这种东西已经不在意了。

破烂的裤子上布满了污渍与破洞,这也算是某种程度的散热设计了吧。只不过穿戴者本人的表情并没有比一旁捂得严严实实的陈有什么区别。

“这里就是发现尸体的现场?”

陈在一棵齐腰粗的大树前驻足停留。

“果然……你们这些‘被遗弃者’是无辜的”

齐腰粗的大树上布满了树皮的褶皱与裂纹,但以其中一道最为明显。

这道裂痕有着自己独特的名字:“利器穿过受害者的身体并刺入树干时留下的痕迹”,命名者:哥伦比亚警方。

暗红色的血迹还在裂痕最深处的内侧有所残留。

把这个刀口与警方的调查报告连起来看,被害者被利刃钉在这颗树上的情景便浮现在了陈的眼前。

多年的近卫局工作经验让她很快地在脑内复原了现场,也还原了些许不和谐的音符。

“粗看之下,这份调查报告毫无问题,但……”

陈的手指轻轻拂过利刃的痕迹,

“这道刀口,与其说是穿刺造成的浅浅的痕迹,倒不如说是被刀尖轻轻划过的一道划痕”

望着刀口左侧十分隐蔽的浅浅的划痕,陈坚定的将忽略了这道划痕的警方报告完全推翻,

“急于盖棺定论,这是哥伦比亚警方在涉及与感染者相关的命案时经常会犯的毛病了……但凡参与调查的警员能够多留心观察一下刀口周围的细微线索也不至于这样……不如说是因为所谓的犯人已经自首了,他们也不关心什么痕迹不痕迹了吗……”

思考着“谁能够制裁他人,而他有能被谁人制裁”的陈已经在哥伦比亚的边境区域逗留了两周多了。

起初只是撞见了一位被围追堵截的感染者的她不知不觉的就成为了哥伦比亚边境区域的一位侠客。

她惩恶扬善,她追寻真相,她将一个又一个的真凶捆在哥伦比亚警局门口的消防栓上,她也因此积累起了不小的名望,尽管没人知道这个侠客就是这个龙族的少女。

“我会把这件案子的始末重新梳理,尽快登上报纸”

伪装成正义感爆棚的记者的陈有模有样的作着笔记,但写到一半连她自己都厌烦了,因为真相在她脑内推演的速度要比她的手快多了。

“太谢谢您了,记者小姐……”

衣衫褴褛的感染者朝着陈一个劲的鞠躬,

“我丈夫的冤案全靠您了……”

嘟呜——————————

沉重而悠长的声音突然在丛林中响起,寂静的丛林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躁动起来。

“怎么回事!……啊我是说,发生了什么事?”

尽管一直在尝试遮掩住自己雷厉风行的作风,但要让陈表现出惊慌失措或是小鸟依人的姿态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让她自己实现了。

“是……是【狩猎】”

与陈同行的感染者终于鞠完了躬,

“是所有被遗弃者,以及其他与被遗弃者相似的聚集群落都会参与的【狩猎】,我们从这片丛林中猎取食物、水源,我们寻找丛林中被遗忘的财富,比如珍贵的菌类、矿石与破损的装置,有时我们还能找到几块源石……这些当然都是我们赖以为生的每日工作,只是在【狩猎】中,我们不再有领地的划分,所有人都可以在这片丛林里随意寻宝,除去每个人的个人空间之外……记者小姐也来看看吧?把我们悲惨的生活公之于众,也许会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听上去真的很狂野呢……”

有狩猎就会有冲突,有冲突就会有伤亡。

陈并没有想要制止冲突的想法,她只想观察,观察这次的伤亡是否真的源于意外与不幸,以及真正的犯人是否能够被绳之以法。

“好吧,带我去看看”

………………

“哦?这是较为初级的陷阱技法,那边则是用土法自制的源石法杖,看上去使用一些低级魔术是不成问题的……”

陈有意识的将帽檐压低,让自己的赤瞳能够在这些有可能成为凶器的物件上多停留一会儿而不受人怀疑,

“医疗条件基本等于没有,各个势力的装备被粗暴的混用……也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够看到它们这么和平的合作了吧……”

望着被林间野兽击伤的人员,以及在他们身边用各种包装的急救装备进行治疗的同伴,陈继续和同行者参观着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的狩猎场。

“外乡人何故到来?”

中性的声音从已经难辨男女的烟嗓中发出,言语之中充满了排斥与厌恶,这是一股自己喜欢的环境被侵犯了的厌恶感。

“祭……祭司大人……”

陈身边的女性猛地跪在了地上,并将自己的脸几乎埋进了身下的泥土里,张开的双臂也从肩膀一路伸直、最终和地面相交。

五体投地。

这是陈看到身旁的女人的形象之后的第一反应。

在陈的第一反应之后,她发现之前还在休息的人们也同样做出了这幅跪拜的姿势,哪怕是腿瘸了的伤员都要如此效仿。带伤的膝盖被直接顶进土里,鲜血渐渐染红了绷带,而鲜血的主人则一边强咬着嘴角不敢出声,一边颤抖着维持着跪姿。

“祭司大人?”

陈抬眼看了看从不远处的破旧建筑里缓缓走出的人。这位被称为祭司的人大约有170cm的身高,羊头骨状的面具覆盖住他的面部。像是麻布一样的布料覆盖着他的身体,麻布覆盖不住的区域则被绷带包裹着。蓬乱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灰色的发色与乱糟糟的发梢光是远远的看上去都仿佛能让人感受到他头上的头皮屑与虱子的数量之多。

“难怪这些感染者的行动都较为统一,除了宗教之外的确很难统合这些拾荒者呢……”

陈继续偷偷打量着远处这位看上去十分可疑的祭司,以及他手上的那根拐杖。

“外乡人何故到来?速速报上姓名”

祭司的脚步停在与陈相隔10米之外的位置,而他的问话也让陈感受到自己正处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心。尽管陈并不是第一次处在非友善的众目睽睽之下,眼下的状况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压力。

“克里斯蒂娜·恩菲尔德”

陈报上了自己在哥伦比亚注册的姓名,

“我是一名记者,是来调查本地区感染者的生态的,请问……您就是那位祭司吗?”

虽然根本就没听过什么祭司,但是陈还是姑且假装对方威名远扬的样子,毕竟这些搞神职的都很好面子,尤其是这些在荒郊野岭搞神职的。

“不必惊慌,克里斯蒂娜,我看到了你心中的迷茫,也看到了你身上的累累罪行。”

祭司抬起干燥粗糙的手,用食指和中指指向了陈,同时口中振振有词,

“离开吧,罪孽的异乡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霎时间,陈感受到了从祭司那里传来的敌意,以及,从周围的人的视线中顺势燃起的敌意。

“这个祭司怎么样暂且不提,这些人真的已经被脑控了吗……”

陈撇了撇嘴,这些人简直就像是祭司的狗一样,完全依靠着祭司的喜好而对周遭的事物示好或是龇牙么……

“咿啊!!”

“额啊!!”

“祭司大人!!救啊啊啊啊啊啊”

森林再次躁动起来,只是这次伴随着惨叫声与野兽的低吼声。

那是捕猎成功的野兽所发出的庆祝声。

“祭司大人!!是森林的怒火!!我们要被吞噬了吗?!”

几名信徒从惨叫声的方向踉踉跄跄的跑来,而陈也看到了他们身后那几篇躁动的草丛和树林。

“森林的怒火……是野兽吗?很常见的指代……”

陈一边细心辨析着空气中传来的低吼声与脚步声,尝试判明野兽的种类,一边思索着自己该如何行动,

“会需要我出手吗……这里的人根本就不够看的……但如果出手了的话,我的记者身份可能就暴露了……但是不出手的话,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这里被野兽肆虐吗……如果不出手的话,我就只能逃跑……但是区区一个记者又该怎么解释自己从野兽的口中逃脱又不受怀疑呢……自己的赤霄就在身后的背包里,但要将它拔出却需要考虑更多的事情……”

“噶吼!”

象征着冲锋的嘶吼从两只野兽的喉咙中传出,它们冲出了树林后就来到了陈等人所在的小空地上。一边是四散奔逃的储备粮,一边是矗立不动的储备粮,野兽的本能似乎将陈识别成了看守储备粮的敌人,因此也开始朝着她发起了冲刺。

“嗷呜……”

一声哀鸣从幸运的野兽喉咙中传出,至于那只不幸的同伴,现在已经化作了在地面上呼吸着此生最后的空气的躯体了。

陈手中的木棍似乎曾经是什么设施的支架,但现在已经变成了陈的武器。木棍前端的尖头原先是插在地里的楔子,现在也变成了陈的剑锋。迎接野兽的扑杀的不是陈的躯体,而是陈手中的木棍。用手中的木剑戳穿了野兽的喉咙之后,陈借着野兽跃起的动作优雅的转身,借势避过了另一只野兽的攻击,并在随后将剑上将死的野兽甩在它的同伴身上。

“嗷呜……”

带伤的野兽弃下同伴,灰溜溜的逃走了。

“……”

“不会吧……竟然只靠一击就把森林的怒火给……”

“她到底是什么人……”

“……”

“肃静——”

祭司喝止了聚集在自己身边的人群,他们四散着从野兽身边逃离,逃离到了祭司的身边,

“克里斯蒂娜小姐,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来到我们的土地上,究竟是要干什么?”

“我?我只是一个记者。”

陈抬眼看了看在祭司身边瑟瑟发抖的人群,与强撑着面子的祭司,感觉自己的威信已经树立起来了,

“我来,是来调查这片丛林经常发生的命案,与潜在的关于凶手的栽赃陷害的。祭司大人……”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

祭司的拐杖上突然流出了一道黑红色的光,并直击了陈毫无防备的身躯。黑红色的光柱在接触到陈的一刹那便化作了一条同样颜色的丝带,像是一套蛇一样将陈的双臂捆在了身体上。剧烈的疼痛冲击着陈的意识,她的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着,但从拐杖上发出的黑红色丝带却牢牢控制住了她的活动范围,让她连因为肌肉痉挛而颤抖的身体不能移动分豪。在陈的身体稳定住之后,黑红色的丝带从陈的体侧分离出八根新的丝带,它们深深的插入了土地,将陈的身体固定在了地面上。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嘎啊!”

陈的双手因疼痛而紧紧的握拳,罕见的惨叫声从她的嘴中传出,

“这是……整合运动……术士的……法术……为什么这个祭司……”

被疼痛冲击得支离破碎的思维只能以这种片段的方式呈现在陈的脑袋里。

“森林……森林做出决定了……你是……异端!”

在陈无暇顾及的祭司的身后,黑红色的光先是汇集在祭司的拐杖上,随后才将陈的身体束缚在了地上,

“倒行逆施的……异端……栽赃陷害的……异端……艾尔米亚……我的孩子,走上前来……”

“是……祭司大人……”

名叫艾尔米亚的女性走上前去,她正是先前和陈一起探索的感染者。

“她……就是杀了可怜的……萨利尔……并将其……嫁祸给……更加可怜的……你的丈夫……塔兰的……罪人……”

祭司一边颤抖着,一边指向了痛苦的陈。

“诶?不……不会吧?”

艾尔米亚瞪大了眼睛,也望向了陈的方向。

“对……对啊!如果她不是凶手的话……她为什么会使用这种格斗术!她不是记者么?!为什么记者会使用这种招式!”

“不愧是祭司……不愧是森林的意志!真是贼喊捉贼!你竟敢踏足这片神圣的区域!只为了洗清你身上那可耻的嫌疑吗?!”

还没等祭司发话,他身后的人群已经开始为他解释起来。

“但是……为什么会……”

艾尔米亚产生了强烈的动摇,周遭的人是如此的坚定,祭司的裁断也从未有过失误,一直以来对祭司百依百顺的艾尔米亚此时却因为直觉而犹豫了,

“克里斯蒂娜小姐……你真的是……”

“不……额啊……不要听他们……胡说……嘎啊啊!”

陈从自己痛苦的身体中挤出几句微弱的辩解之声,

“我是……无辜……的啊啊啊啊啊啊”

“艾尔米亚,我的孩子,罪人会像毒蛇一样花言巧语,他们会蒙蔽你的双眼,诱骗你堕落成和他们一样的罪人”

祭司的言语再次变得连贯,看上去从那片可以被称为废墟的祭坛上传来的冲击已经渐渐变弱,他也是从被森林的意志附体的状态下清醒了一点,

“去吧,去探索,去求证,去翻开她的背包,你会发现那可憎的凶器就躺在那个长方形的容器里,那上面聚集着被遗弃者的冤魂而苦难”

“为什么会知道……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神力?”

陈在疼痛之中为对方的“先见之明”感到后怕,对方竟然真的能够看穿自己的伪装吗?

“这是……刀具?!”

艾尔米亚果然在陈身后的长方形背包内发现了她的赤霄,如果她不是因为疼痛而无法说话的话,也许她还会以“那是存放接收天线的容器”来打消对方的疑虑,但现在自顾不暇的她实在没有任何反制的措施了。

“真的是你……!我掐死你!!”

“嘎啊……噶哈……”

因愤怒而失控的艾尔米亚直接掐住了陈的脖子,刚刚算是适应了疼痛的陈此时又被拖入了呼吸困难的深渊。

从气管传来的压迫感与在脑内越来越浓的眩晕感让陈发出了几声难受的呻吟声。

陈的视野渐渐变黑,在变黑的视野中还出现了点点星光。耳边的叫好声已经变得遥远而朦胧,哪怕是全身传来的剧痛此时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陈的眼睛不自觉的上翻,几滴涎水从她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下。

“嘎哈……哈……哈……”

就在陈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回天的时候,艾尔米亚奇迹般的松开了她的双手。

“艾尔米亚,我的孩子,这也是罪人的诱惑,他们企图诱骗你杀掉他们,让你也变成下一个罪人”

祭司将自己的手轻轻搭在艾尔米亚的肩上,

“艾尔米亚,宽恕她,接受你心中的怒气,但宽恕你的仇敌,对他人施加痛苦即是罪行,而将他人从痛苦中解脱即是善举”

“祭司大人……这是?”

艾尔米亚从祭司手里接过了一支注射器,乳白色的药液充满了针筒。

“这是净化罪人的第一步,森林的意志已经通过祭坛与我对她实行了第一次惩罚,现在则是让对方暂时解脱”

祭司轻轻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拐杖,让艾尔米亚意识到这束黑红色的光正是森林的怒火,

“而罪人将在一次次的惩罚与解脱之中忏悔,并受到她应得的惩罚与宽恕。艾尔米亚,我可怜的孩子,森林不会放过她的”

祭司的手用力抓了抓艾尔米亚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违抗森林的意志。

“是……祭司……”

艾尔米亚擦去了眼中的泪水,重见天日的双眼中已经没有动摇。坚定的信念再次出现在她的双眸中。

“别……别听他的……这是……源石法术……是整合运动……咕啊啊啊!”

“还敢胡言乱语!”

艾尔米亚将注射器用力扎进了陈的颈部。愤怒吞噬了她的其他情感,她现在只想看着自己的仇敌屈服于自己,屈服于祭司。

“短针……这是……专门设计过的……注射器……咕唔……被注入了……什么东西……”

从颈部传来的刺痛感让陈意识到,这个注射器是专门缩减了针尖的长度,让哪怕是再用力的接触都不会扎穿被注射者的血管,这种傻瓜式的使用方式代表了对方在这方面的精密设计,也说明了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定不是第一次发生。

随之而来的胀痛感则让陈意识到对方正在把什么东西注射进自己的体内。

“这是……熟悉的……倦怠感……”

在对方用力拔出了注射器后,熟悉的感觉像是浪潮一般冲进了陈的意识里,

“毫无来由的……倦怠……并不是困……就只是……倦怠……”

在陈的思维通过感觉推理出正确答案之前,她的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

先前哪怕是在剧痛中仍然在尝试挣脱源石魔术的绑束的身体此时也变得随波逐流,在空气中摇摇晃晃。

“疼痛……消失了……心情也……平静了……又是麻醉剂吗……”

陈的小脑袋也已经无力维持着向上盯着祭司与艾尔米亚的姿态,它轻轻向下低垂着,宣告着陈的失败,

“怎么……总是用这种方式……逃离……痛苦……”

该说是因为过于熟悉这种药效而放弃了抵抗吗,还是说陈的意识已经被四面八方的黑暗吞噬到只能说出这种败者发言的程度了呢,陈的小嘴轻轻的颤抖着,呢喃着只有她才知道的话语。

扑通

丧失了对身体的全部控制权的陈因为身后的背包而向一侧倾斜,并最终侧躺在了地面上。凌乱的发丝黏在了她因为疼痛而渗出了冷汗的额头上,以及她沾上了口水的嘴角上。赤色的眼眸就此变得黯淡无光,就像是羞于见人一般匆匆的藏进了上眼睑的覆盖之中。陈看上去已经完全昏过去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醒着了。

“…………”

现在,连陈也不知道她自己在呢喃着什么了……她已经变成了一只被黑红色的锁链捆在地上的困兽。

“祭司大人……呜呜呜……”

艾尔米亚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拥抱身边的祭司,她需要哭诉,需要寄托,需要忏悔,忏悔为什么自己会信任现在已经昏迷在地面上的异乡人。

“艾尔米亚,我的孩子,你做得很好,大家,为艾尔米亚欢呼吧!她战胜了自己的邪念,战胜了罪人的诱惑,她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纯洁与忠诚!”

“艾尔米亚————!!!”

“艾尔米亚!!”

“谢谢……谢谢大家……呜呜……塔兰……这样也许就能……报了你的仇了……”

艾尔米亚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以泪洗面,正午的太阳照射在这片空地上,而祭司则将这种天气解释为“森林的欢欣”。

“我的孩子们,去拾荒,去治愈,去建设,去探索,而我,将为森林净化这个罪人——”

祭司高举双臂,向自己的信徒发号施令道。黑红色的光芒已经完全消去,而陈终于自由的睡在了这片罪恶的土地上。

慢慢蹲下的祭司将双手伸到陈的腋窝与膝盖窝里,并依靠自己的躯干力量将毫无反应的陈以公主抱的姿态抱起。柔弱的四肢或是交叠在她的腹部,或是伸展在半空中。枕着祭司臂弯的颈部向下舒展,而陈的脑袋也向下低垂着。被姿势牵拉的肌肤让陈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口与变得不再凌厉的双眼,露出了大面积的眼白与一小部分藏在上眼睑附近的无神瞳孔。稍有些不雅的姿态此时是她熟睡的象征,而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些许的呼噜声则越过了人群的欢呼声,传进了全知全能的祭司的耳中。

祭司抱着陈,向四周的人群展示着。展示着自己,或者说森林的神力,与被森林征服的罪人。陈的秀发随着祭司的旋转而飘荡在空中,她的嘴巴与眼睛也在一次次的变换位置中轻微的抖动着,但外表的些许动弹并不能代表陈本身的精神状态。与森林毫无关系的复合型麻醉剂正镇压着她的意识,启动时间与持续时间稍有不同各种药剂依次发挥着左右,以快速起效见长的速效麻醉剂此时已经为起效慢而药效长的维持型麻醉剂让出了身位,让后者能接过自己的接力棒,让陈意识渐渐的沉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周围的人是如何欢呼的,如何唾骂的,陈已经无力知晓。

祭司大人是如何回应的,如何离开的,陈亦是无力反抗。

成为睡魔的俘虏的陈只能在麻醉药的淫威之下无力的、长时间的昏睡。愈发响亮的鼾声是陈个人的回应,愈发平缓的呼吸节奏也是陈个人的态度。

毫无知觉的身体被祭司横抱着,消失在了祭坛的背后,只留下沸腾的人群继续震臂欢呼。

…………

……

“诶咻……”

“哼啊……”

祭司将陈放在了杂乱的桌子上。陈倚靠着身后的精密仪器,毫无知觉的昏睡在一排排的机箱之间。

“莱茵生命的麻醉剂真是可靠”

陈的双眼被轻轻翻开,完全散瞳的瞳孔缩在在眼眶的上端,这双曾经英气十足的眸子如今被无力的眼白所填充,就好像是艾尔米亚将那一管麻醉剂全都打进了陈的眼睛一样,

“要为你定下什么罪行呢……真是令人期待呐”

祭司枯槁的双手灵活的拉开了陈的冲锋衣,露出了她的贴身单衣。藏蓝色的紧身款单衣贴合着陈的身体,为她的双乳蒙上了一层蓝色。祭司将灰色的冲锋衣叠了几叠,扔在一旁的机器上。这里的机器就是他的家具,有些被他拿去作为衣架,有些则被他当成桌椅甚至睡床。

很快,与冲锋衣配套的外裤也被丢到一边,从陈的后腰延伸到大腿中部的紧身训练衣也映入了祭司的眼帘。

“现在的记者都这么爱运动了……诶?”

祭司的手停在了陈的单衣上,一张硬卡与她柔软的身体格格不入,

“罗德岛干员……Ch’en……池恩?”

被陈贴身放置的身份卡在她还能抵抗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被其他人看到的,陈的武艺是陈有恃无恐的在伪装身份时依然随神携带这张身份卡的资本,但如今,这份武艺摆在了像牛奶一样白洁的刺客之下。

“Ch‘en……Ch……En……”

祭司将轻轻打着鼾的陈晾在一边,独自端详起这张小巧的身份卡,

“所以才叫克里斯蒂娜·恩菲尔德(Christina·Enfield)吗……”

“这是一个异乡人,所以阿尔斯的那个案子就不能给她了……普列夫的案子因为作案者必须是一个魁梧男性所以也不行……刀……刀……对……这家伙会用刀……”

祭司一边翻看着被当成罪证的赤霄,一边打量着被钉在墙上的白板。密密麻麻的磁贴大部分都堆积在白板的左下角与右下角,少部分的磁贴将几张感染者的照片贴在了白板中央的几个区域,并被几张案发现场的照片或是字迹潦草的笔迹包围着。白板的左上角写着“罪证之墙”。

“如果是会用刀的人的话……对……娜塔莎……娜塔莎……找到了……”

“哼……呼……哼……呼……”

“啊烦死了给我闭嘴!”

祭司将身上的破布扯下,愤愤地将其投向了在一旁用鼾声为他的思考添乱的陈。

“…………”

“这样就好多了!”

被破布盖住了身体的陈已经无法发出曾经那般响亮的鼾声,只能任由这个越来越不对劲的祭司拓展他的犯罪计划,

“娜塔莎 ,之前被我拿去做实验的倒霉蛋……尸体上有几处刀伤~刀口锋利~刀尖较宽~~这不正好就是这把刀吗~~我可真是幸运啊~~”

祭司的语气从之前的沉闷思考变成了现在的心花怒放。

“娜塔莎……推定为被一名160-170cm的人杀害,致命伤为胸口的穿刺伤,推测凶器为刀或是剑一样的兵刃……看样子完全符合呢~这位罗德岛的小姐~”

祭司的脸上挂上了疯狂的笑容,

“说来还真巧呢~娜塔莎是被我用于实验器械的实验体,而其结果就是刚刚把你束缚住的源石魔术呢~~这可真是巧合啊~~”

身体上的破布被祭司用力甩开,仿佛最开始将其扔在陈身上的不是祭司一样。

“哈咕……”

陈的脸颊突然被祭司捏住,后者正在如字面意义上的“用力”打量着这位“加害者”的面容。

“龙族……蓝发……还有这对看上去就很想让人给她打上过量麻醉剂的眼睛……总觉得在哪里听说过……”

“咕唔……呼……哼……”

祭司的手轻轻一甩,就把陈的脸颊甩到了另一侧。在用自己的呻吟声抱怨了几秒之后,陈的呼吸再次归于平静。

“好了乖,别闹别扭了”

祭司重新托起了陈的下巴,让她懒散的睡颜再次变得端庄起来,

“在这片密林里穿这么厚实真是难为你了~如果要像是个杀人犯的话,可不能穿的这么蠢哦~”

祭司枯槁的双手抓住陈的单衣下摆,并将其慢慢拉到陈的双角之上。藏蓝色的单衣现在就像是覆盖住陈腋窝以上部分的幕布一样,为她无法抵抗的身体增添了一份神秘感。至于陈白皙的身体与性感的腰肢,则成为了被掀开了神秘面纱之后暴露出来的第一部分。柔滑的肌肤上还有些许汗液,被燥热的衣物捂得有些发红的娇躯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嫩肉一样鲜美。祭司的手指忍不住地开始在陈的小腹上戳戳点点,或者在陈的肚脐里一探究竟。就像是在牛奶上跳舞的手指一边回应着弹起的肌肤,一边挑逗着被黑色文胸包裹着的双乳。这几根手指就像是冰球运动员一样,它们在洁白的冰面上肆意滑行,歌颂着生命的美好,在得意忘形之时,便会碰撞上黑色的柔软墙壁。不服输的运动员扶着白色的“大地”再次站起,随后继续在这片白里透着红的柔软场地上畅游着。

“哼……呼……咕唔……”

被自己的紧身衣捂住口鼻几分钟的陈发出了沉闷的抗议,呼吸不畅虽然不会对她的健康产生任何影响,却会让痴迷于她的身体的人注意到她。

并不是注意到她的困境。

而是注意到她的身体还有更多可享受之处。

祭司的双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陈的身体,它们回到了自己曾经的岗位,将陈的上衣完全除去。

藏蓝色的肩带与藏蓝色的发丝是陈洁白双肩上的唯二点缀。简单干脆的内衣设计直截了当的勾勒出陈的双乳,也符合陈本人干净利落的形象。只是现在,这份简约的风格只是让对方更便捷的侵犯陈的身体的后门而已。

祭司的左手毫不客气的插入了陈洁白的双乳之间,他用自己的手指感受着从两边涌来的压力,以及在压力之中隐藏着的柔软弹力。陈的细腻肌肤勾引着他的手指上下摩擦,勾引着他的手掌上下抚摸、按压,就像是一团不沾手的面团一样,却又比面团丝滑几千倍。祭司的右手则在陈的一对锁骨上左右摩擦着。干枯的手指就好像要从这片肌肤上汲取养分一样,这几根像是树杈一样长在右手上的手指依次在陈的锁骨上冲着浪。它们从肩带构成的跳台上开始,又在另一侧的肩带上完成自己的滑行。

无论看过了多少化妆品的广告,祭司现在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牛奶般的肌肤”的实感。

“嘎唔……哼呼……”

祭司的手指此时已经跳到了陈的樱唇上。柔软的双唇就像是两瓣鲜嫩的果肉,让祭司光是将手指在它们身上轻弹都能感受到无尽的愉悦感。终于,不安分的拇指抢先伸进了陈的嘴里。祭司将拇指的指腹轻轻压在陈的门牙上,感受着陈白洁整齐的贝齿。在主人昏睡的情况下,陈的这一口牙齿也已经完全丧失了平日里的攻击性,成为了屈辱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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