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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联动——在哥伦比亚寻找正义是不是搞错了什么,2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7120 ℃

“嗯哈……”

食指与中指终于不甘寂寞般的依次冲进陈的口腔,它们的主要目标就是陈的香舌。尽管在麻醉剂的压制下,陈的舌头已经变成了嘴里的一团肌肉,但祭司的手指依然在揉捏与抚摸的过程中找到了“感受”陈的美好时光。

“呼嗯……哈姆……”

祭司将脸贴在陈的睡脸旁边,猛吸着她的发香,在辨析这她的洗发水成分和品牌的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陈的耳廓。

“哈姆……看样子……咕唔……可靠也不是什么好事呢……咕啾……”

陈的睡颜在接二连三的挑逗之中无动于衷。她依然保持着小嘴微张、小眼微睁的状态,唯一变化的只有随着祭司的手来回扭动的脸颊朝向。如果陈并不是现在这幅昏睡不醒的状态,而是被注满了媚药、捆绑在这里的话,也许祭司会更加享受吧,哪怕只是清醒的陈也绝不可能在这种强刺激下无动于衷。但这也是祭司享用他的猎物的前提,没有这支复合型麻醉剂的保证,这位祭司可能已经逃之夭夭了。

“果然……哪怕是直接攻击你的大门,你此时仍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祭司的左手已经转移了阵地,正在轻抚着陈两腿之间的那片禁区。黑色的内裤仅仅能够在名义上镇守着这一方面禁地,却起不到任何实质上的功效。所幸,这位祭司暂时也没有更加非分的想法,他仅仅是隔着这只内裤,或者说裹挟着这只面料柔软甚至有些透明的内裤一起摩擦着陈的两片嫩肉而已,

“啊啊~真无聊~等你睡醒了我们再回来玩这里吧~~”

祭司的语气和话语已经和在公众面前判若两人。

与其说是他自己慢慢露出了本性,倒不如说是陈利用自己的娇躯强制性的撕下了他的面具,尽管陈并不是自愿的。

“这双黑短袜真是~性~感~”

胸前与股间的黑色如果说还能够接受的话,如今还挂在陈双脚上的黑色短袜则显得有点多余了。前两者就像是情趣内衣一样,是能够提升陈的性感的加分项,而这两只袜子却完全摧毁了这份景象,尽管面料讲究的它们本身并没有任何错,甚至还衬托出了从袜口伸出的脚踝骨与跟腱的苗条与性感。

“但是~以后再说~~”

祭司的手指轻轻的塞进了脚跟处的袜口,并且勾着这只袜口向下滑行。她的手指刮过了陈的足底,层层叠叠的褶皱与掌纹所带来的磨砂感让他直呼过瘾。还没等祭司反应过来,两只白里透红的玉足就静静地躺在了他的手心上。被韧带牵拉的足趾轻轻低着头,将修剪整齐的指甲完全暴露给祭司的双眼。并未被指甲油修饰的双足透露着健康的粉色,十道小巧洁白的月牙是十根足趾的另一种标识。祭司的十指与陈的十趾交错在一起,他的手指粗暴的插进了陈对应的趾缝中,轻轻旋转着,就像是先前品味陈的双乳一样,品味着陈的每根脚趾。趾骨的坚硬与脂肪的柔软相辅相成,让陈的十趾变成了绝佳的按摩玩具。没有趾缝可插的两根孤单的拇指只能轻轻抚摸着陈略微外翻的大拇指外侧,趾甲与肌肤尽管都可以用顺滑来形容,但由于组分不同,其触感也不尽相同,而祭司的拇指此时就正在深入评估着这份不同。

“哈姆……”

自己的双手都已经被陈的玉足俘获,祭司只能用自己的嘴巴继续工作。红色的舌头眷顾了被分开的每根足趾,而脏兮兮的牙齿则咬在了陈的趾腹上。祭司的双颚轻轻颤动着,他轻咬着陈的脚趾,品味着弹性十足的这十只尤物。

“嘶哈……”

尽管祭司想要抽出双手,继续抚摸这对毫无防备的莲足,但诚实的身体完全拒绝了他的想法。他只能继续动用自己的舌头来代替沉浸在足趾的快感中的双手,继续品味着陈的双足了。粉嫩的脚掌并不干燥坚硬,柔软的触感从足趾一路保持到了足跟。在他的舌头一路向下的舔舐的过程中,他的脑内浮现出了众多感官相似的场景,包括但不限于舔舐一块鲜美的西瓜,或是一块奶油蛋糕。

在细细的品味过了陈的双足之后,祭司抬起了头,他发觉,先前体验过了的脸颊、双乳或是小腹是那么的陌生。他不再考虑什么时间日程,再一次地全身心地投入了对陈的其他部分的二次勘察中,尽管这会让他再次忘记陈的双足的感受并再次触发循环,毕竟,有些人的罪行太过深重,即便是祭司也要花很久才能净化她,虽然是用肮脏的口水来净化。

“咕嘟咕嘟咕嘟……咕哈……”

大汗淋漓的祭司将冰柜里的瓶装水喝掉了一小半,自己身上的绷带也被他的汗水浸湿,变成了地面上那一堆散发着汗臭味的、没有人想要的破布。

“没想到会花这么久……”

“……制造脚印……购置纹身贴纸……丢弃一部分衣物到假定的藏身处……打听打听这个Ch’en到底是什么代号……”

祭司将待办事项抄在了白板上,又写到了自己身上的一个笔记本上,

“好了小姐,我们一会儿再见吧~我现在要把你好~好~的包装成一个雷厉风行的杀手了哦~”

祭司将自己的破布披风放到一边,换上了一身干净漂亮的运动装。

“啊~啊~啊~这可不能忘~”

祭司将一只拴着铁链的皮质镣铐戴在了陈的右脚脚腕上,并好好的调整了拉力系数。铁链上附有一个测力器,一旦被以一定力道拉扯的话,镣铐内的注射器便会被激活,一支莱茵生命品质担保的麻醉剂便会被注射进陈脚腕处的静脉内,并会在数十秒内将其拖入昏迷的深渊中。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其阈值是任何力道,毕竟陈如果不醒来是不会拉动这根铁链的。

现在的陈正趴在这张桌子,或者说桌板上。她的脸颊朝着左侧,所有的乱发都被仔细的拢到了耳后。她的樱桃小口仍然微张着,雪白的牙齿也露出了一小部分。这部分是基本无法被量化的,祭司也就没有多干扰。陈的双臂则被并拢在身体两侧,虚握着的双手处在掌心朝天的状态。修长的双腿也被并起,只留出两只嫩丫伸出了桌板,在桌沿处垂下。黑色的镣铐从她的右脚脚腕一路延伸到一侧仪器上固定。祭司将一条毛巾垫在陈的脚腕与桌板相交的地方,让这双尤物不会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受到任何程度的损伤。鲜嫩的足底到最后都要被祭司用牙齿品味一番才得以逃脱。

“好了小姐,我这就要走啦~不要当擅自睡醒的坏孩子哦~给我好好的睡满三个小时哦~”

啪嗒

黑暗再次笼罩在这间地下室中,而地下室的主人则朝着他之前进来时的相反方向走去,那里是通向哥伦比亚市区方向的地道出口,从那里钻出去之后就能完全离开这片“被遗忘者”的地盘,而不至于被任何人怀疑。

昏暗的蓝色呼吸灯照耀在陈的上空,这是在陈意外醒来时让她再次入睡的自然暗示,莱茵生命的麻醉剂可靠却又昂贵,如果能的话,祭司还是希望自己的囚犯能够自己睡觉,而不需要麻醉剂的陪睡。

“哼……呼……”

陈的鼾声成为了这间地下室里唯一的响声,如果将口水滴落在桌板上的细微声响忽略不计的话。

…………

“呜呼~~好耶~”

祭司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回到了只属于自己的地下室,神志清醒的人只有她一人,因此她也不需要去维持自己的形象了,

“没想到克里斯蒂娜小姐还能给我带来一份外快啊~”

“……哼……呼……”

“哼哼哼~”

祭司一边哼着歌,一边把匆忙换上的破布和绷带再次卸下,中性的烟嗓此时已经变成了充满活力的高亢女声。

“……为什么你这个败家玩意儿会用掉两针啊??!!”

祭司看着她从陈脚下捡起来的镣铐,原先充满了乳白色药剂的微型针筒中少了两个,地面上则多了两支空针筒,

“不对……一支是刚刚那个不明所以的家伙弄得……所以说其实克里斯蒂娜小姐只用掉了一针……”

“对不起呀克里斯蒂娜小姐~~给你道歉啦~是我错怪了好好睡觉的克里斯蒂娜小姐啦~”

祭司走到陈的面前,毫无诚意的朝她道着歉,就和之前毫无诚意的生气起来一样。

“……咕唔……”

被捏住脸颊的陈发出了一声不舒服的抱怨声。现在她正背靠着仪器坐着,她的双手被一条皮带束缚起来,并被吊在头顶附近的一处仪器的凸起上。她的双脚则从仪器的两侧垂下,并分别被两只脚镣锁在了一起的支撑腿上。

“好啦好啦~该把克里斯蒂娜小姐叫醒啦~我还想问问你是怎么想到克里斯蒂娜这个名字的呢~来自龙门的陈小姐~”

女性祭司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爱心型的香水,并将两张纸巾叠放着折叠好。她将香水轻轻喷在了纸巾的中央和四角,随后便依靠着水对肌肤的附着力来将这张纸巾黏在了陈的脸颊上,喷洒了最多香水的部分刚刚好位于陈的人中附近。

让陈从重度昏迷中苏醒并不是一瞬间就能完成的事,深知此事的祭司则管理着自己的时间。她来来回回的在陈附近的区域与房间角落的一只旅行箱之间穿梭着,空手而去,满载而归。几个来回之后,陈的身边就多出了几个古典样式的金色熏香盒。密不透风的金色盒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图腾与装饰,而这些诸如龙头与虎头的装饰则扮演着出气孔的作用。在将自己的后续工作打点好了之后,祭司懒洋洋的坐在了陈对面的桌子上,并枕着自己网购的灰色靠垫。

“嘎巴……嘎巴……”

“咳……唔……”

覆盖在陈脸颊上的药物终于起了作用,陈的意识被嘎巴嘎巴的声音带回现实。

“嗯……诶……?”

陈昏昏沉沉的抬起低垂的头,视野中的一切模糊而扭曲,并且还在旋转。刚刚苏醒的陈不管是从自己颈部的肌肉上还是从自己的视野上都无法推断出自己脑袋的位置,

“唔……我……我这是……怎么了……”

“嘎巴……嘎巴……下唔号……嘎巴……咕……咳咳咳!”

嘴里的薯片呛的祭司难受,而薯片上的辣粉又糊在了她的嗓子上,让她看上去属实狼狈不堪。

“咳嗯……下午好啊克里斯蒂娜小姐,啊呀~看上去你不是很好呢~是不是麻醉药弄得你还有些头晕呀?”

在灌了几口牛奶后,祭司安稳的翘着脚,恢复了原本悠然自得的样子。

“你……是谁……”

这种在一堆镣铐的束缚中苏醒的情况已经算不上新奇了,在稍微确认过自己的活动范围后,陈也就不再浪费自己有限的体力了。

“我是森林之意志的化身,大祭司薇娅——……”

祭司将手腕上的金色圆形饰品放在嘴边,她的嗓音也再度变成了男女不分的中性烟嗓,

“来者何人?还不速速跪下——”

“什……原来是……变声器吗?!”

在听到了祭司的声音后,陈的意识迅速恢复,看样子她回想起了昏睡过去之前的记忆,

“你为什么要伪装成这个祭司?这里到底是哪里?!”

“不愧是陈警官,哪怕是失业了变成无业游民仍然这么警觉呢~”

祭司从手边拽出了几张餐巾纸,把手上的薯片粉和油擦干净,

"这里是祭坛下方的地下室,喏~你几个小时之前大概就跪在那个位置~"

自称薇娅的祭司伸出手指朝着陈脑后的某各部分的天花板戳了戳。

“啧……地下室……你们这个什么团体果然是假的吗……”

随着力量的逐渐恢复,陈的心中也终于有了多余的体力可以被转化为怒气。

“祭司是假的,宗教是假的,但是被排斥的感染者们追寻幸福、向往平等的心情是真的,我只不过是随波逐流而已~”

祭司掸了掸身上的薯片渣,又把手指向了自己身边的黑色仪器们,

“这些机器都是用来模拟源石技艺的~哥伦比亚政府出资~之前把你捆起来的法术就是模拟了整合运动的术士所掌握的法术~”

“怎么会……原来你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陈的话语中也已经带上了怒气,对于这个玩弄他人希望的女人,她已经怒不可遏了。

“什么都是假的,但是想干你是真的~陈警官啊~你一个警官为什么会拥有这么一副娼妇的身体啊?你别瞪我啦~你越瞪眼我越想干你~”

薇娅看样子是对陈瞪圆的红色眼睛感到不爽,

“陈警官好像脑袋还不是很灵光呢~需要我给你提个醒吗?你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的呀~”

“啧……之前的杀人案也与你有关吗……”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陈的的确确是被这个罪魁祸首提醒了一下。

“嗯~是我干的~他们和你一样,得知了这里的秘密~所以我就帮助他们保持沉默啦~”

“凶手是你……也就是说……你还对他人栽赃陷害吗?!”

“我可不是凶手哦~那些被扭送到警局的人都是自愿杀人的哦~或者是自愿承认自己杀了人哦~”

薇娅似乎来了兴致,她的声调也提高了八度。再轻轻的从自己身下的桌子上跳下之后,她趿拉着拖鞋走到了陈的眼前,

“至于其中的缘由嘛~一会儿你就体会到了~嗯哼~看到那个箱子了吗~待会儿你就会坐着那个箱子被运到警察局,你会交代出你的罪行的~”

“别碰我!”

面对薇娅对自己双乳和腋下的触摸,陈一边别过脸去,一边怒吼着。

“陈警官,你就不要想着能靠你这种败犬一样的动作勾引我多摸摸你了~”

薇娅的手指又一次抵在了陈的下巴上,

“我知道你想让我多触摸你几次,最好还能舔一舔你的小脸,这样就能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指纹和体液,后面你就能依靠这些线索把我查出来了对吧?~”

“咕……”

自己可以说是出卖身体以图获取线索的小算盘被拆穿了,陈气的咬起了嘴唇。

“我不仅要摸,还有摸你的全身,而且我还不怕你的检举,因为我现在可是带着手套的哦~”

在陈的双乳上大肆揩油之后,祭司捏起手腕上的一角,撕开了手心上覆盖着的生物薄膜,不用想就知道,这些生物膜会完全欺瞒过警方的指纹系统,

“顺带一提,这张生物膜上携带的指纹是你将要杀掉的那个人的~这样你就是被侵犯时反抗过度杀人之后逃逸的罪人了~”

“……啧”

“啊~对了,你也不要想着什么对我先假装顺从,之后再找机会和警局那边交代真相哦~你不会有机会的~”

薇娅的手指轻轻的在陈的下巴上跳着舞,就像是在和自己的宠物嬉戏一样,

“至于为什么嘛~就是因为这个啦~”

祭司的手依次触碰了陈身旁的几个香炉,白色的烟雾渐渐的将陈包围了起来。功率刚好的换气扇将下方的白色烟雾抽到屋顶,而陈的小鼻子则刚刚好处在这股上升气流的裹挟之中。

“啧……这次又是什么?!”

白色的烟雾并不呛人,香甜的气味与适度的芬芳与湿度让陈并不排斥这股诡异的气体,

“这是……什么……”

手腕与脚腕的束缚感渐渐变轻,头顶的换气扇的噪音也不再恼人。原本应该一起变得扭曲模糊的视野却变得越发清晰,或者说只有视野中心变得清晰了起来,只有那个叫薇娅的女人变得清晰了起来。

“这是让你集中精神的烟雾~”

在其他的声音都变得柔软迟钝之时,只有女人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

“毕竟陈小姐看上去很容易就会睡着,必须得用这种药物来让你专心听课呢~”

“什么……东西……”

渐渐的,陈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力量了,她的头渐渐的低垂下去,但她的双眼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想要将薇娅的身体留在自己的视野中。她的双眸发了疯的上挑,想要从自己的眼睑中瞥见自己的对手。陈的小嘴微张,呼吸舒缓而平稳,几滴口水开始在她的嘴角囤积,除去这双上翻的眼睛之外,她就像是个低着头睡着的女生一样。

“你叫克里斯蒂娜·恩菲尔德,你是一名自幼被诱拐到哥伦比亚的龙族少女。与父母失散的你自此过上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流浪生活。”

祭司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念出了自己在外面为陈编好的故事,而被药物剥夺了一切行动能力的陈只能依靠被增强的听觉与视觉将这些知识封入麻痹迟钝的大脑,

“前几天,你被一名被称作娜塔莎的女人从背后打晕,并被绑架到她在森林里的简易住所中。你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被她强暴,但在对方想要将你灭口时先一步将对方手里的刀反捅了回去~”

“嗯……”

在舒缓的呼吸声中,一声诡异的、象征着顺从的呢喃飘了出来。处在半睡眠状态的陈已经进入了类似梦境的状态,只不过现在这个梦境即将作为记忆被写进她的海马体中,而原先的记忆则会以梦境的形式支离破碎地存在于她的脑海之中。祭司的药剂从未失效,从未失误。

“随后,你畏罪潜逃,但在遇到了森林的意志之后,你洗心革面,决定向警方自首,而森林的意志则帮你入眠,并告诉你醒来后就会遇到救赎的机遇~”

祭司将自己的笔记本扔到一边,用解放出来的手抓着陈的龙角,将她的脸摆正。失神的双目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祭司甚至能从这双赤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这块毛巾上的麻醉剂会是你记忆的封条,除非你遭遇到相同配方、相同浓度、相同质感的毛巾的再次麻醉,否则你是无法回想起之前的一切的~”

“是……”

陈的声音中染上了倦怠,看样子留给祭司调情的时间不多了。

“好了克里斯蒂娜·恩菲尔德,在我给你解开束缚之后,你就将这块毛巾捂在自己的脸上吧~”

薇娅一边说着一边用钥匙打开了陈的手铐,并把手边湿漉漉的白毛巾放在了陈的手上。

“是……”

陈的视线迟缓地在薇娅与毛巾上移动着,先前积累在嘴角的口水此时也已经化作了陈嘴边的一股细流。

“啊嗯~你现在该说什么呀~克里斯蒂娜?~晚……?”

祭司一边饶有兴致的提示着,一边从冰箱里取出了一小瓶液体,那是被害者的体液。祭司准备将它撒到陈的身体上,坐实之前的故事。

“晚……晚安……呼唔……”

在被提示了之后,陈慢悠悠的说出了她被人说了无数次的“晚安”,也许她曾经在被塔露拉压制的时候想象过自己对其他人说出这么A的话的场景吧?但对于幻想成真的现在,陈如果还有意识的话,体会得到的应该也是无尽的屈辱吧。

很快,陈白皙而纤细的十指就已经把洁白的毛巾压在了自己的脸颊上。标致的口鼻为毛巾带来了山峦起伏,而毛巾则为陈的呼吸声带来了一丝沉闷。

“哈……呼……哈……呼……”

陈卖力的大口呼吸着,也许她真的太困了吧,也或许现实世界对她已经毫无吸引力了吧。很快,陈的意识纠结着药物的力量而飞到了九霄之巅……

“就算是陈这样的警官,到最后也完全敌不过这些催眠装置的效力吗?”

祭司将身后已经有些发热的仪器关掉,这些仪器刚刚就通过祭司的变声器将祭司的话语增幅成了能够影响陈的思维的催眠咒语,

“永别了,罗德岛的陈~”

“……”

陈的赤瞳在听到“永别了”的话语后便向上翻去,躲进了自己的上眼睑中。

“睡在这里的是:龙门高级督察,龙门近卫局高官,罗德岛近卫干员,赤霄的使用者,整合运动领导人的妹妹,干员星熊的搭档,干员诗怀雅的挚友,化名克里斯蒂娜·恩菲尔德的,陈~晚安~”

“哼……呼……”

陈的双眼也渐渐闭上,只露出一小部分乳白色的珍珠一样的眼球,向世人宣布自己的陷落。

在祭司念完了强行拼凑出的一排名号之后,陈的双臂和她的意识一同下坠。白皙的小手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大腿上,但陈仅存的意识却没有任何平台能够承接,它直接坠入了万丈深渊。悠悠的鼾声从陈的小嘴里传出,被迫舍弃了上述名号的陈终于可以像她的同龄人一样享受片刻的安宁了,尽管在她醒后她的人生将走上另一条轨道……

“怎么样啊陈警官~这块毛巾的气味还好闻吗?”

祭司的左手已经不安分的托起了陈的乳房,她轻轻的揉捏着这只大小与柔软都刚刚好能够被她的手掌包裹住的尤物,用自己的掌心隔着黑色的布料感受着那一侧的乳头,

“听不清啊陈警官~这里的气温还合适吗~”

祭司的手指在陈的人鱼线上游走几次之后,便轻轻抠起了陈的肚脐。

啪!啪!

祭司就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一样,用力拍着陈那双松弛的大腿。

“你的脚丫我已经品尝过了啊陈警官,你是不是要把我逮捕了啊~喏~这里是手铐~”

祭司把自己平日里对警察,以及警察背后的权威的畏惧全部发泄在了失去知觉的陈身上,

“啊呀~不是铐你自己,而是铐我啊~你怎么这么笨啊陈警官~”

祭司假惺惺的演着戏,并且借着这个机会把陈的双手拷了起来。

“这里是陈,呼叫支援!呼叫支援!我已昏睡,请求支援!请立刻携带麻醉剂来解救我!Over!”

祭司将自己的脸埋在陈的双腿之间,鼻尖正对着陈被内裤保护起来的禁忌的花园。她将陈的大腿根当做电话,朝着电话那头呼叫着支援,

“呜呜呜!塔露拉姐姐!救救我!我被一个怪女人迷晕了呜呜呜~我被她把脚丫子舔遍了呜呜呜~这样被舔会不会怀孕啊呜呜呜~~~”

祭司的手指一边在陈的大腿上写着字,一边不明所以的替陈哭诉着。

“这里是医疗班,已确保干员陈的睡眠状态,重复,已确保干员陈的睡眠状态!现在开始检验干员陈的生理健康!”

在这种诡异的角色扮演中,祭司似乎又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医生,

“现在开始检验干员陈的生理健康,首先就是要检查阴部的状况!毕竟干员陈随时都有可能被迷奸嘛!”

祭司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用双手勾着陈双胯附近的绑绳,将陈的黑色内裤褪到了大腿中部,露出了双腿之间的那一片禁忌的森林。

“啊咧咧~为什么陈警官,你的生殖器附近被人写了字啊~你可真是个随叫随上的肉便器呢~啊不对,是碎觉随上~”

祭司一边拨弄着陈的森林,一边尝试阅读起这诡异的文字,

“这不是个箭头嘛!指的方向是……右腿……”

祭司的视线也挪向陈的右腿,原本白皙的右腿上此时却多了一行红色的字。

“低语吾名”

“……”

祭司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陈的白皙右腿上的确多了一行字,

“陈警官啊~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啊~你还指望这时候还有人能帮你不成~”

祭司的手指朝着陈的森林深处逼近着。

“吾乃森林之意志”

有一行红字出现在了陈的小腹处,这次出现的位置恰好在祭司的视野中,这也让她的手指及时刹住了车。

“喂喂这可不好笑啊……”

祭司伸手拉掉了地下室的电闸,她要确定这不是自己用来给自己身上加上暂时性的神印的仪器搞的鬼,

“这些字居然……发光了……难道森林的意志真的存在……?”

“吾名为……”

“吾名为……”

新的文字直接出现在了祭司的右臂上,而祭司也不自觉的读出了这句还没写完的话

“塔·露·拉”

“塔·露·拉”

“诶?!嘎啊!”

自己的后颈就好像是被一只烧红的铁钳夹住了一样,随之而来的则是从全身产生的字面意义的烧灼感。视线所及之处,祭司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红,发光。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燃烧,是自己的灵魂从内部照亮了自己的身体。

“仪式成功~感谢你把我接进你的地下室~”

女人的声音从祭司的脑后传来,与陈被催眠的处境类似,被烧灼的剧痛封闭了全身感官的祭司却意外的能够清楚的听到从自己身后传来的声音,

“我就是塔露拉,看样子,舍妹受了你不少照顾呢~我很喜欢~”

“嘎……嘎哈……咕唔……”

祭司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如字面意义一般的被“熔化”着,这种感觉并不疼,但她的身体机能是确确实实的被瓦解掉了。

“好了,你不用说话了~我已经从你的记忆里全部了解了~”

塔露拉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陈,她的妹妹此时睡的又香又甜,

“那么~替我向那个世界的人们问个好~”

“……!!”

祭司的嘴收缩了几下,便随着从身体各处冒出的火苗一起化作了地下室中的一股黑烟。

咔哒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将地下室的电闸重新打开,在光源恢复之后,曾经的整合运动的领导人,现任陈晖洁搜救队的特派员,陈的姐姐塔露拉现出了自己的身体。蛋白质燃烧后的香味与头发燃烧后的臭味夹杂在一起,哪怕是冰冷如雪的塔露拉也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扇了扇脸前的空气。

“你倒是轻巧啊~自顾自的跑来哥伦比亚,不知道玩的开心吗?我可是被从牢房拖出来之后就被自顾自的加上了这个项圈,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哥伦比亚上空的运输机上了啊~”

塔露拉脱下手套,用自己同样白皙纤细的手指伸进了陈的小嘴中轻轻翻搅着,

“为什么你不管去哪里,最后都要变成这样啊,不争气的陈小姐~”

塔露拉的手指熟练的翻起了陈的上眼睑,打量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陈的标准白眼。

“咕唔……咕哼……”

一边被翻搅着舌头,一边被翻挑着眼皮,这让陈的呼噜声中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满,亦或是……

“又跟姐姐撒娇~没有姐姐的话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睡觉呢~”

陈的衣装实在是太过性感,哪怕是亲手为陈选了这套内衣的塔露拉都显得有些心迷意乱。冷若冰霜的小脸上多了些血色,或者说绯红,

“反正罗德岛的干员小姐们还在远处的森林里搜寻,不如我先来帮你解脱一下吧~咱们上次做还是在你离开罗德岛的前夜,这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不过你也不知道这些,毕竟你一直在睡觉呢~”

塔露拉双手熟练的将陈的胸罩撸到了乳房上方,让这对双乳轻轻的弹跳了出来,

“先从这里开始ba……诶?!哈……”

一股刺痛从后颈传来。那个部分本来应该就在项圈的覆盖之下,不应该有任何东西能够接触到自己的肌肤,除非……

“项圈的内置机构吗……竟然是……麻醉……”

快速失去力量的塔露拉颤抖着扶着桌子,速效麻醉的效力让她在短短的几秒之后以及是近乎趴在桌子上了。身为姐姐对妹妹的爱护让她的手在压住陈的小腹的一刹那偏向了陈身旁的桌面,这让她不至于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身下安睡的陈的身上,但是这却让她的挣扎变得更加狼狈,

“真是……恶趣味……呼呼……我也没脸说啊……”

“哼……呼……”

姐妹交叠的呼吸声在地下室回响着。

“啊~啊~仗着你有个源石定位器就让你先来找她,你怎么还和人家爽起来了啊?”

地下室的暗门被打开,皮靴与钢制楼梯接触的声响打破了这片宁静,

“噫额~你们两个能不能收敛点~天天在罗德岛里玩拘束play还不够,都到了哥伦比亚了怎么还能找到手铐呢?”

“喂?~莫斯提马?里面怎么样啊?陈小姐在里面吗?塔露拉小姐呢?~”

女孩的声音从上方的暗门处传来,光是听着这几句话,莫斯提马就能感受到说话者的那抹亮丽的红发飘荡在自己的眼前。

“嗯~都在这里了,能天使~联系一下哥伦比亚的企鹅物流办事处吧~多要一个箱子~”

莫斯提马手里的黑色遥控器被她的右手和左手抛来抛去,

“塔露拉小姐被敌人偷袭,中了昏睡系的源石魔术了,但她在昏迷过去之前把敌人烧没了~我亲眼看见的~”

“下次先把手里的遥控器老老实实的放进口袋里再说这些话会更加可信哦~”

能天使的声音依然充满了元气,她似乎已经对于把昏迷的干员当做货物见怪不怪了,

“多赚了一单,老板肯定会很开心~这样这一笔还能赚更多的钱,可以开Party了耶~”

“那后面的就交给你啦~罗德岛的那位博士也真是的,要我救一个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一个啊~最离谱的是为什么来救陈小姐的W也被人绑走了啊?!她到底是来干嘛的啊!”

莫斯提马撇着嘴,像是发泄一样的对着遥控器上的加号按了好几次。

“哼……呼……”

原本平分秋色的姐妹鼾声似乎分出了胜负,塔露拉后来居上,依靠着莫斯提马对其项圈的指令让她陷入了更深沉的昏睡之中,她的鼾声也更为舒缓响亮。

“嘛~不过既然项圈都是我戴上去的,把走失的狗狗抱回去也是我的职责了呗~哦呀~看样子小狗狗睡觉的地方被找到了哦~”

莫斯提马哼着小曲,消失在了通向哥伦比亚市区的暗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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