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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轉千錯」 宿伏 ABO,3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2390 ℃

  「我不是說過,會帶你去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嗎?」他柔聲說,

  「便是這裡,不過繞了一大圈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了,我兩真是有緣。」

  停止運轉的腦袋在那張唇吻上自己的後,總算又開始慢慢恢復轉動,惠推開了他的臉。

  「一般人也不會想私奔到黃泉啊…」他有些彆扭地別開頭,

  「聽起來就跟殉情一樣…」

  「不想跟老子一起下黃泉嗎?」宿儺蹙眉,

  「你可真是第一個把老子傷得這麼重的人,沒氣得拔掉你手腳你就該感恩了,惠。」

  名字。惠在聽到他喊自己名字時楞了下,隨即伸手做了他早就在那間獨宅裡,想像了數百數千次的事——他猛地抱住宿儺的頸子,將他拉下身來用力親吻,宿儺也沒讓他失望,急切地以舌頭鑽進惠的唇齒,細細地與他的舌頭纏綿。

  這個吻相當漫長,直到惠忍不住哭了出來,宿儺才放開他,有些粗魯地舔掉他的眼淚。

  「哭什麼,老子這模樣有這麼可怕嗎?」

  惠抱緊他,用力搖搖頭,吸了吸酸得讓眼淚不停流出來的鼻子,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溫度和氣息是多麼真切。

  不再是夢或想像而已。

  「我一直在想像那天如果留下、跟你走之後會是怎樣…」

  他哽咽地說,雖然肌肉都在發疼尖叫著,但惠依舊用力抱緊了眼前的詛咒。

  「宿儺…」

  「啊。」

  大手輕輕拍著惠那亂糟糟的後腦杓,宿儺可以理解。

  「每次去人間試圖找你的時候,我也會想你是不是躺在別人的懷裡,」他輕聲說,

  「一想到這我就嫉妒得發狂,快要崩潰,想著要是那傢伙對你不好我一定幹掉他。」

  這句話讓惠笑了出來,但他沒有說話來吐槽宿儺,只是將臉埋進他敞開的胸口上,感受真切無比的溫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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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老婆你聽我說啊——」

  「誰你老婆,不要再跟在我後面了。」

  「惠——」

  奈洛王居裡,平日總有數量不少的詛咒待在這座氣派的建築中、服務負責管理眾生的高等詛咒們,往木造走廊上隨便一把抓都是,不過總是嚴肅無表情的詛咒們此時此刻全都露出了驚駭不已的表情,看著快步走過身邊、那一前一後保持一定距離對話的兩人。

  「怎麼了?」

  很快就察覺到王居內騷動,趕來的裏梅問,單隻眼睛睜得老大的漏瑚指了指不遠處,

  「宿儺大人?」

  雪女那冷漠的表情也起了變化,驚訝地注視著拼命追逐快步往前走的惠。

  「聽我說,惠,我是很認真的。」

  努力想攔住不發一語往前走的惠但又不想傷到他,詛咒們最景仰且畏懼的那位詛咒之王幾乎是卑微地跟在他後方奮力勸說。

  「我們再辦一次,真的,我會把那些補償給你。」

  「免談。」一臉眼神死的惠偏過頭、避開他伸來的手。

  「還有不要碰我,這幾天還沒碰夠嗎?」

  「我可是累積好幾個月的份啊!」宿儺不平地抱怨,但還是把手乖乖縮回去。

  「補辦婚禮而已,那些對你應該很重要吧,我只是想要補償你啊。」

  「不用!」

  惠冷冷地抬起眼瞪他,這動作可嚇壞了走廊上其他詛咒,裏梅刷地出現在惠面前。

  「人類,你竟然拒絕大人…」

  雪女的聲音明顯地帶上幾分火氣,惠不安地看著她,隨即宿儺伸手擋在雪女面前。

  「這我私事,不用插手。」

  他命令,白色雪女猶豫了下,隨即欠身,退開。

  幸好,他超怕那雪女詛咒的。惠悶悶地想,宿儺走到他面前,一臉嚴肅地與他對視。

  「惠,我那天根本沒看你一眼,我氣壞了。」他輕聲說,

  「找不到你根本讓我沒心情結婚,那天我真的只想快點結束離開而已…但是我想看你穿著白無垢嫁給我的模樣啊。」

  「不要。」

  聽到那身又厚又重、戴一整天壓得他脖子超酸的禮服,惠想也沒想地就拒絕,如此果斷的回答迴盪在黑紅色的王居中,讓周遭旁觀或者被迫目睹的詛咒們全倒抽了口氣,不敢去看詛咒之王的表情。

  那個宿儺低聲下氣與別人商量的模樣,百年來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而且對方竟然是那個人類Omega,前幾天才被雪女一路拖過地上扔到詛咒之王的房裡,大家都以為他死了。

  「啊啊,發生什麼事了呢宿儺?」

  熟悉的油滑腔調插入了兩個戶瞪彼此比誰先認輸的當事者之中,額頭上有著一道巨大縫補疤痕的僧侶詛咒緩緩從殿內步出,看著惠與宿儺一會兒,旁邊一名詛咒附到他耳邊快速解釋了下來龍去脈後,他露出了「哦」的微笑。

  「補辦婚禮?」他勾起狐狸般的嘴角,

  「不是什麼難事,人間來的花嫁啊,你就配合一下我們的王吧,嗯?」

  「說過了這是我私事,不要逼他。」

  宿儺搶在惠之前回答,讓僧侶露出了難得的尷尬表情。

  被他護在身後的另個當事人惠則是有些為難,本來在他們滾完床,惠以為日子終於可以好過、想要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時,枕邊那傢伙不曉得發什麼神經突然翻起身說我們再結一次婚吧惠,讓他當場翻了個大白眼。

  然後經過了幾日的抗衡,宿儺還是沒有放棄這個念頭,讓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的惠趁他抽煙時溜了出來想要放鬆一下,不果那傢伙馬上就發現了,而且好像還以為他想逃婚,飛也似地追了上來,就算惠跟他解釋自己只是想喘口氣,他還是一路跟他談判到本殿遇到其他詛咒為止。

  雖然覺得宿儺很莫名其妙,但看到他護著自己對其他詛咒咆哮,惠真的覺得挺窩心的。

  「我不是早就嫁給你了嗎?」惠忍不住嘆氣,宿儺猛轉過身來,一臉「啊?你在開什麼玩笑」的表情。

  「對,你是嫁了我沒錯,但是我嫉妒那個平白無故就娶到你的自己!」他低吼。

  「竟然冷落你這麼久還把你丟到那麼邊境一個人住讓你等死,根本欠殺一千次!不然這樣好了,你先跟我離婚然後我們再結一次婚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傢伙腦袋到底用什麼做的。惠相信在場圍觀的詛咒們心中想法應該都跟他這個人類一樣,他只能相當冷淡地看著眼前自己說得相當激動的詛咒之王。

  「不然辦完後我帶你去渡蜜月。」眼見對方無動於衷,宿儺決定加開其他條件。

  「我要去人間渡的話也行?」

  惠問,詛咒之王一口答應讓後頭的高等詛咒露出了非常為難的表情。

  「帶著人類穿過三途川結界…雖然不是不能做到但也太任性了點啊。」

  僧侶喃喃自語。

  「宿、宿儺大人您請冷靜!」

  負責侍奉詛咒之王的裏梅終於忍不住開口想要制止。

  「我很冷靜。」

  宿儺冷冷回了她一句顯然就不是那麼回事的回答,然後又隨即將視線放回雙眼發光的惠身上。

  「只是帶你去人間走走的話,可以,那你願意再嫁給我一次嗎?」

  「行。」

  反正拒絕的話依照這傢伙腦袋的有病程度,他一定會繼續死纏爛打下去,況且還能回去人間走走——惠決定見好就收,爽快地點頭答應。

  「夏油大人!」

  裏梅焦急地轉而向僧侶詛咒求救,希望他規勸自家主子,後者注視著一臉堅定要硬幹到底誰阻擋就砍誰的宿儺幾秒,然後緩緩比出了個金錢的手勢。

  「反正跟人類的盟約上沒寫到這條,況且,補辦一場婚禮的成本比宿儺造成的破壞修復費還低。」

  真是務實又精打細算的詛咒啊。

  惠看著那名指揮其他詛咒快去準備準備的僧侶忍不住想。

  儘管心情非常複雜,而且這一切有太多需要吐槽的地方,禪院惠依舊如他剛到奈洛那樣迅速地接受了一切事情的發展——畢竟,不久前的他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的人生突然要因為政治婚姻而得在黃泉度過下半輩子,更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會迅速地再婚。

  再次穿上新製的白無垢禮服與布帽,禪院惠站在神殿會場前,身邊又再次充滿了各種詛咒發出的鳴叫聲,他安靜地等待這些鳴叫沉默,然後是那喀噠噠的木屐聲,伴隨著一貫的強勢氣場壓制了眾詛咒。

  手被強硬地牽起,惠抬頭,這次他從被布帽遮去大半視野的空間裡看到了,穿著紋付羽織的宿儺在對自己微笑。

  那個不久前才跟自己一樣,因為極度不想成婚而逃出去喝悶酒的傢伙竟然也能笑得這麼好看。

  「這次,要好好地親吻對方哦。」

  同樣扮演了主持人的僧侶在儀式完成後貼心地叮嚀,隨即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宿儺掀開了那頂厚重礙事的白色布帽,迫不及待地吻惠。

  真是。

  閉上雙眼,惠也伸手抱住宿儺的頸子,感到他的雙手環過他的腰、輕而易舉地將他給抱了起來。

  完全看不出這傢伙哪裡不想結婚了啊。

  一黑抱著一白的身影緩緩遠離、消失在會場的門口,留在神殿前的詛咒們面面相覷,終於忍不住地將心底「到底在演哪齣啊詛咒之王」的疑惑說出口。

  精心佈置過、垂掛著白色紅色布幔的房間,再看一次依舊還是如此華麗而夢幻。

  被抱進門的惠給放躺在中間大床上,宿儺立即開始攻擊起他的頸窩,尖銳犬牙輕輕刮過脈動、下滑至衣襟間微微露出的鎖骨,有些搔癢,惠嘆了口氣,把手放上宿儺的額頭將他往後推開。

  「啊?」被推開的宿儺相當不高興,惠繼續按著他的額頭不讓他重新靠向自己。

  「上次,您讓我獨自度過洞房之夜,實在有點過分啊。」

  惠已經在心底決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報復一下,雖然宿儺不是故意的,但是過度雙標實在是讓他有些受不了。

  「就算是沒有情愛,好歹也來看看新娘我一眼啊大人,我可是本來要把初吻保留給您的。」

  「還不都是要給我的。」宿儺沒好氣地低吼,

  「天曉得他們在你身上噴了些什麼鬼東西,我根本沒聞出你的味道!」

  哦哦。繼續推著宿儺臉的惠想起那兩個人類女孩邊抱怨他的咒符、邊噴了堆香水在他身上的事情,不過這還不夠讓他放過眼前這傢伙。

  宿儺感到對方猛力一推,惠整個人壓上他,雖然可以輕鬆地擋住,但他相當識相地放鬆身體,讓惠把自己給推倒,反壓在床上。

  「宿儺大人。」

  看看那傢伙臉上諂媚的笑容。宿儺知道惠絕對沒要乖乖就範的意思,不過既然都那麼有誠意地叉開雙腳跨坐在自己身上,那他就乖乖配合演出這場洞房大戲吧。

  「除了不怎麼值錢的吻以外…」

  惠府下身,壞心地將手探入他們貼合的身軀之中,沿著

  腹部慢慢往跨下鑽去,他欣賞著宿儺那越顯凝重的神色,一邊拉開了白色禮服的下襬。

  「還有這裡,都被『他』拿走了呢,不介意我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嗎?」

  青筋爆上宿儺的額頭,像是要滴出血般的鮮紅色眼睛怒視著惠。

  「更深處的那裡也是哦?」惠嗟起唇,湊在他耳邊輕聲說。

  「那晚讓我幹就好了幹嘛留!」宿儺終於忍不住地抓住他肩膀,雖然兇手都是自己沒錯但他就是不爽這傢伙在這點上嘲笑自己。

  「從現在開始,你的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是老子的,惠!」

  「真的很不講人話欸你。」

  惠忍不住笑出聲,隨即吻了他生氣而緊緊抿起的唇,他趴在宿儺的胸口上,輕輕撫摸他一身包覆在黑色羽織底下的厚實肉體,然後再向下、靠在他跨間溫柔地來回摩擦。

  「今晚可別讓我失望。」他惡意地在宿儺的耳邊吹了下,

  「我的全部都會給你、也會為你張開哦。」

  再也忍受不住慾望的詛咒之王一把將人類給按到身下,撕去礙事的厚重禮服,開始認真地彌補這一晚重來的初夜。

  跟失散的靈魂伴侶於黃泉之國重逢,聽起來與一般人想像中的浪漫故事結局並不一樣,反而像是個悲劇,但這卻是人類與詛咒的快樂結局。

  也許以後會有那樣一天,負責繪製歷史插圖的畫師們會如此描繪這場因為政治而結的婚姻也說不定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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