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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轉千錯」 宿伏 ABO,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1170 ℃

  作為Omega,就會許身給另外一個Alpha吧,他很清楚,會有另外一個該死的傢伙把他給抱在懷裡,然後壓在身底下、拉開他雙腳侵犯他一整個晚上,然後他會打開沒對自己開啟的生殖腔讓那傢伙的肉棒插進去。

  將臉埋入被雨浸濕的雙臂中,光是想到那個漂亮的傢伙會被誰擁抱就如此難受——宿儺發出了無聲的低嚎,讓雨聲吞沒了他無處發洩的苦痛。

  節二

  冰涼水霧沾濕了白無垢,無法抵擋的涼意直鑽進皮膚內,兩眼被以布蒙起的禪院惠跪坐在載滿祭品箱的竹筏上,失去了視線讓他喪失了判斷時間的能力,只覺得自己似乎掉入了時間的黑洞裡,感受到水波不斷不斷地推動著船身,讓他在三途川上無止盡地漂流。

  月亮被天狗給吞噬的約定日子到來那天、夜色變得更加深沈,他在一片黑暗中踏上小筏,於家族的人注目之下被蒙起雙眼,然後岸邊傳來砍斷什麼東西的聲響,船身開始飄動起來。

  後頭似乎傳來幾聲嗚咽,變得越來越遠,惠卻沒有感到太大的悲傷,只有一點因為在暗中漂流導致暈眩而產生的反胃感。

  也許他早就在這半個月的等待中默默接受了這件事——或者更早,在他離開了那個陌生男人身邊的時候。

  粉色頭髮的男人在沈睡時,顯得相當無害,甚至有些稚氣,對方的年紀應該不大,那身精壯的身材每條肌肉都是如此明顯,惠在床上坐了會兒,藉著微弱的破曉光芒將他看得仔細。

  不想忘掉這張臉。

  咯咯與嘎擦嘎擦的異樣聲音,惠在嗅見詛咒的味道時沒有動彈,只是暗自捏緊了家人交予他保護不被詛咒散發出的瘴氣感染的護符,船身傳來明顯的振動,接著轉動方向,惠判斷應該是它們接管了竹筏,正在引導前進方向。

  奈洛的國度沒有太陽或月亮的升替,頭頂僅是一片黑與橘紅的天空,從人類情慾而降生在這個世界的詛咒、還有詛咒與人類生下的各種混合體,以及那些非人的族類,都居住在這個離人界遙遠無比的黃泉國度中。

  有人取下了惠蒙眼的布條,是個穿著袈裟的僧侶,惠有些意外,但他身上明顯散發出詛咒的味道,讓人光是看著他彎彎瞇起的眼睛就會莫名感到戒備。

  旁邊還有許多人形詛咒,有些長得像是植物、魚類或者岩石,各種奇特的外表,中間還混雜著幾個外表與人類相似的存在,但惠無法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人類,他們也用著相當好奇的表情打量送過來的人類。

  「歡迎下嫁黃泉。」那僧侶微笑地張開手,

  「能夠成為人類與詛咒之間的橋樑,真是太重要了呢,請你務必好好活著。」

  這是如此的惡趣。

  惠冷冷地看著他,不發一語。

  「好啦,人都送來了,誰去跟宿儺說聲叫他準備一下。」

  僧侶往後交代了下,一個穿著和服的白色女性瞬間消失,應該是去報備了。

  在等待的時候,惠悄悄環顧了下四周,與人間沒什麼差異的建築、燈火,最大的不同就是漫步其中的是各種形狀的詛咒,而不是人類。

  有人拉住惠,把他往房間內拖去,兩個看起來像是人類的女孩子沉默地在他身上噴了一堆有著奇特香料味道的噴劑,並且露出明顯閒惡的表情。

  「原來是這個。」

  金色頭髮的突然拉起惠的手,將他一直拿著的那張術式符搶走,然後直接在惠面前撕掉。

  「竟然帶著這東西,要是沒發現讓宿儺看到的話,那傢伙一定砍了你的頭。」

  她們以凝重的表情警告想說什麼的惠。

  「等等你就乖乖閉嘴什麼都別說,宿儺大人的心情非常差,想活下來的話別怪我們沒跟你說。」黑頭髮的女孩嗟著嘴,仔細地檢查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會招來危險的物品。

  「你就當作是來旅遊吧,記得什麼都別說也別問,在大人面前安靜才能保命。」

  「妳們是人類?」惠忍不住問,兩個女孩立刻狠狠地瞪他。

  「就說別發問了你聽不懂嗎?」她們兇巴巴地罵道,

  「又不是只有你不想跟異族結婚!」

  啊。

  惠低下頭,自己的表情應該很明顯,不過這樣也好,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女孩為什麼生活在這裡,但至少她們有提醒自己該怎麼作。

  因此,在接下來展開的儀式裡,惠沒有再開口說半個字,在他被帶到黑紅色的神殿去時,被白色布帽遮去大半的視線中能夠瞥到許多非人類的足部經過自己身邊,越來越濃烈的詛咒味和此起彼落的可怕呻吟都在告訴他周圍有著無數的詛咒,他也不想看抬頭看到底這裡有多少詛咒,被布帽遮掉的視線剛好讓他逃避這些恐懼。

  不遠處似乎出現騷動,原本四周嘎嘎作響的各種聲響驟然停止,然後是股從上當頭壓下的可怕威嚇猛地獗住了他的身軀,一切都變得安靜無聲,只有一雙木屐喀噠喀噠緩緩走近的聲響。

  是那個被稱為宿儺的最強詛咒。

  不用任何人告訴他,惠自己就能猜到了,隨著腳步聲越近,那股衝著自己而來的威壓就越大,幾乎要把他給整個人壓垮在地上,但惠努力支撐著剛剛跪得有些發麻的雙腳,他咬緊唇,怎麼樣也不願意在這種地方示弱。

  喀達。

  木屐聲在自己身旁停下,得不斷深呼吸才能保持住意識的惠從布帽下沿的空間裡看到了,一雙在腕處爬有兩環黑色刺青的手,指甲部分是深深的黑色,還非常尖銳,能夠輕易撕開任何物品那樣地令人害怕。

  那個詛咒並沒有面對自己,只是站在旁邊。

  惠吞了下口水,回想起剛剛那兩個人類女孩所說的,並不是只有自己不願意與異族結婚。

  這個詛咒一定也是這樣想的吧。

  於是,帶著忐忑不安、卻有有些釋懷的心情,惠低著頭,站在原處,僧侶與其他詛咒說的話也沒有專心在聽,他集中精神保持意識,等待漫長的儀式過去,並開始忍不住猜想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不過在他腦袋裡閃過的那些自己被掀起頭巾、或突然被砍斷頭當場死亡的畫面都沒有發生,在僧侶詛咒宣告儀式結束的瞬間,真的就是瞬間,旁邊那個詛咒呼地轉身過去,頭也不回地快步走開,木屐喀噠噠地逐漸遠離,彷彿在訴說他有多痛恨這場婚禮。

  也好。

  留在原地,惠安靜地看著石製地板想。

  以前,他在小時候聽姊姊說過,女孩子與心愛的人結婚後會經歷洞房之夜,兩人會躺在床上作各種害羞的事情。

  害羞的事情是什麼那時姊姊省略掉這段細節,不過惠現在知道那些細節了,自然也不用多說,他正坐在詛咒們準備的華麗房間的窗檻上,百般無聊地看著戶外的風景,黑夜與白天似乎都一樣,天空永遠都是混沌的橘黑紅,也沒有星或月的變化,就是片絕望的色調。

  遠山看起來也是那樣尖銳,偶爾天空會有幾隻詛咒飛過,提醒著他這裡已不是人間,而是位於黃泉的奈洛。

  空蕩蕩的床,與緊閉的木門,已經把沈重的布帽給取下丟在旁邊的惠吁了口氣,那個詛咒不來也好,光是看到那隻手上的刺青與可怕的指甲,還有那壓得全場詛咒噤聲的可怕威壓…就能知道絕對不是個好惹的存在。

  整個儀式的過程,那傢伙就只是站在旁邊,絕對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吧。

  如果自己沒被小心告誡的話,一定早就忍不住嗆對方眼睛長在頭上而命喪黃泉了,而且真的是死在黃泉的國度,他也不太認為詛咒們會想救他。

  總之,在確信對方根本沒有要來共度春宵之下,新婚之夜惠一個人安穩地渡過了。

  隔天他被搖醒的時候,又看見那兩個人類女孩,後面還站著個白色的雪女,那雙無色的瞳孔看得惠有些心驚膽跳,直覺告訴他這個詛咒絕對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色看。

  果然。

  在被帶著走上好長一段路,她們領著惠來到奈洛王居裡相當偏遠的角落,這裡有棟不算小的木造屋宅。

  「以後你就住在這。」叫做奈奈子的女孩指了指房屋,

  「這裡一般的詛咒不會進來,你自己也是術師,應該沒那麼容易死吧。」

  「是沒那麼容易。」惠打量了一圈周遭,除了不遠處的樹林山野以外就相當荒涼,

  「我只需要好好地活著就行了,對吧?」

  「大概是這樣沒錯。」另外一個叫做美美的女孩聳肩。

  「別到主殿去,別惹事,乖乖待著就行。」

  「我知道了。」惠點頭,

  「我可以要求一些生活用品嗎?」

  「跟裏梅說就行。」她兩指指始終走在最前面、沒說個半個字的雪女。

  「我們不是服侍宿儺大人的,她才是,既然你跟宿儺大人表面上成親了,就把你交給她吧。」

  他比較希望把自己交給兩個人類。

  雖然這樣想,不過沒真的說出口的惠向雪女傾了傾身,提出了日用品的要求,白色的詛咒沒有開口回答他任何話,就跟她的主人一樣沉默,但沒多久惠就發現他要的日常衣服與用品就放在屋內了。

  他已經看到自己的下半輩子大概會怎樣過了。

  坐在空蕩的屋內,惠在確認雪女已經離開後,招喚出了式神,兩隻黑白色的玉犬倏地從影子出現,搖著尾巴衝上來舔他,溫潤的舌頭終於稍稍緩解惠一直緊繃的神經,他用力抱住兩頭毛茸茸的式神,將臉埋在牠們的毛皮裡,用力地吸了吸鼻子。

  驀地想起了那個人的睡顏,讓禪院惠忍不住地小聲嗚咽起來,黑白玉犬舔著他難過而糾結的臉試圖安慰術師主人,惠強忍住瞬間佔滿了他整個胸口的悲傷,拼命地告訴自己這是場為了政治的婚姻,必須要有人犧牲,就像對方也讓最強的詛咒與自己成親那樣。

  沒有發生任何事的初夜,讓惠在獨自入睡前忍不住想起了那晚,與不知道名字的男人翻雲覆雨了多次,重複地以身體確認對方就是自己的伴侶,直到那人沉沉睡著為止。

  如果他那時留下,順著情慾與私心,躺在那個人的懷裡,他會帶自己去哪裡?他說要去一個沒有人找得到他的地方躲起來,惠忍不住地想像起,那個笑起來很好看的人握緊自己的雙手,往前跑去的畫面。

  自己抱緊了那個Alpha的身體,張開雙腳,讓他恣意地進出,最後將慾望射在體內的深處,從股間流下的溫度,回憶起來時卻冰冷地讓他更加想要哭泣。

  他禪院惠剩餘的人生,恐怕都會將自己關在這片孤單的幻想之中,直到在這間偏僻的房屋裡孤單死去吧。

  節三

  詛咒大多都是強悍無比的Alpha,Omega的存在僅僅代表了弱小與被掠奪,他們大多無法順利在以實力為生的奈洛之中裡存活下來,可能有一些能夠幸運長大的吧,但是也會馬上被其他Alpha標記、佔有,之後就被囚禁起來,一輩子擔任繁衍的器皿。

  奈洛就是如此無情而現實,也因為存在著太多逞凶鬥狠的Alpha,以往三天兩頭就有詛咒衝去人類世界破壞、屠殺,導致兩方交戰也不是什麼稀有的事情,只是在與人類訂下約定後,這條路也不能通了。

  因此,宿儺非常心煩意亂,本來可以去人類大肆屠殺破壞的管道沒了,他現在最多就是砍砍那些自不量力的小詛咒,把它們全給拆得徹底到無法復活。

  在那晚之後,宿儺又陸續去了幾次人間,當然都偽裝成人類的模樣,掩蓋掉身上的咒紋,人類就會愚蠢地把他當成自己人,他能夠自由地來去。

  不過即使他去了多少趟,依舊像是大海撈針那樣徒勞無功,人類太會生了,繁衍出一堆如沙子般繁多的後代,無論是城市、鄉鎮都有太多的人類了,完全不知道那人名字、更不知從何找起的宿儺後來乾脆放棄了,他開始整天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喝悶酒。

  「不要惹事不是很好嗎?」

  夏油知道以後,相當欣慰地說,根本不打算幫裏梅改善她主人的狀態。

  這樣的日子維持了數個月,宿儺已經完全不再會溜去人間界,兩界的和平也的確被維持住了,直到那該死的費洛蒙出現為止。

  Omega的發情期永遠都很驚人,驚動了王居內的Alpha詛咒,他們一開始先吵鬧著嚷嚷說到底是從哪來的Omega,然後一下就得出的結論讓他們迅速安靜下來——的確,這裡住著個Omega,大家差點忘記這件事了,而且還是個碰不得的人類Omega。

  要是他出了什麼三長兩短,人間界聽見了會作什麼反應,還有發現自己的努力被搞砸了的夏油會發什麼飆,大夥決定還是忍住自己的小頭來保住大頭比較好。

  「見鬼的。」

  許久沒開啟的房門被砰地踹開,原本走在王居廊道內的詛咒急忙閃到牆邊去跪下,生怕站在門口的宿儺一個不爽便砍了他們的頭。

  右手放進和服襟內,瞪著漂浮在空氣中、那幾乎細不可視的費洛蒙來處,宿儺猶豫了下,他知道這是那個在前幾個月跟自己成親的人類Omega在發情,但他並不想如此就範,自己已經許久沒有舒壓了,因為他在心中對那晚有著太強烈的疙瘩。

  醒來後,發現身邊人不知去處一片空蕩,然後自己像個瘋子一樣在人間遊蕩、只為了找尋那張臉,這讓宿儺相當痛恨著自己,竟然就這樣放心地相信那個人類會乖乖聽話跟自己私奔。

  應該當場把他給綁回奈洛囚禁起來才對。

  這個懊悔的想法早就不知道在腦海裡重複多少次,宿儺幾乎是怨恨地瞪著空氣,額上爆突出的青筋讓走廊上的詛咒全將臉貼到地上,打死不敢動彈。

  想殺掉那個人類Omega的慾望油然而生。

  他扯起嘴角,也罷,膽敢用費洛蒙來誘惑他,那他就去把他給好好操一輪,不小心弄死了的話就剛好讓那個假僧侶去傷腦筋,反正一開始就是那傢伙逼他娶那人類Omega的,他一定也猜到自己會殺死那個作為人質的傢伙吧。

  帶著如此想法,宿儺咧了個惡質的微笑,倏地消失在房門前。

  空曠的老舊屋宅四周都遍佈了濃密的費洛蒙,剛落地,宿儺就察覺到自己的Alpha本能被挑起了,發情的Omega就在裡面,等待著誰去幹他。

  操一輪後就殺掉吧。

  宿儺邊想邊走上台階,脫掉木屐,無聲地走過客廳,在已經幾乎分不出何處較為濃烈的室內尋找著獵物身影。

  最深處的房間,和式拉門緊緊關閉著,宿儺伸出手、黑而尖銳的指甲勾住木頭,輕易地拉開它們,裡頭的Omega躺在床上,發出無力的呻吟,裸露在空氣裡的白皙皮膚相當潮紅得誘人。

  相較於跨下急速的充血,血液更加轟地衝上宿儺的腦袋讓他一時運轉不了,他楞楞地看著那張靠著枕頭、微微蹙起的臉,就與記憶中一樣精緻而漂亮,只是明顯地瘦了許多,宿儺怔怔地跪在惠的身邊,伸手要抓他無力割在榻榻米上的膀臂…

  尖銳的指甲瞬間劃破人類的皮膚,讓意識不清的Omega難受地悶哼。

  嘖。

  用力地折斷自己雙手堅硬的指甲,宿儺控制反轉術式的程度,只長回了與甲床同長的平板指甲,他拉起惠的肩膀,湊在眼前仔細地看,確認了他真的是記憶中的那個人類Omega。

  「我快結婚了。」惠笑得苦澀。

  「明明不想結婚,原本的生活突然都因為這件事情全都得放棄…」

  對方曾說過的話出現在宿儺的記憶裡,他仔細回想了下,惠怎樣都不願意告訴自己他的名字,即使發現他們是靈魂伴侶、隔天依然二話不說地消失在他身邊,去結那個他根本一點都不想結的婚…

  Omega半瞇的眼微微開啟,深藍色眼睛看見了宿儺,渾身熱得發軟的他主動地將身子了上來,支開雙腿靠在宿儺的下體處輕輕蹭動。

  那些錯綜複雜又太過剛好的問題,宿儺決定先照著原定計畫、狠狠操這個Omega一輪再說,但是有稍微更改一下,把後面那句操完就殺掉給刪去。

  久違的熱柱直直貫入燒得發癢的雙腿內讓惠發出微微的尖叫,立即夾緊了他想念不已的身軀,分身被貪婪的肌肉迅速絞纏讓宿儺猛抽口氣,許久沒縱慾的他差些被這傢伙夾得秒射,他咬緊牙關,將這副他在腦海裡想念無數次的肉體壓回床鋪,便瘋了似的猛插起來。

  原本就發情而濕潤的穴口噴濺出大量黏稠的淫液,沾得他們肉體每次交合時都會發出咕啾的羞恥水聲,每次宿儺都像要命一樣地全力撞開他最深處那處彎結,暴力的快感讓Omega渾身一震,更加收緊夾在宿儺腰上的腿,他也就順勢地抵在那處敏感上猛蹭,大大張開吃入他全數肉棒的恥口不停收縮,都咬得每次抽出時都將壁肉給拉了出來。

  Omega似乎認出了他,那雙朦朧的的藍眼一直在流淚,宿儺想吻他,但他又想轉頭躲開,這次惠馬上被整個頭扳住,宿儺強硬地竅開那張咬緊的嘴,舌肉粗蠻地擠入口內挑出他的舌、逼他與自己糾纏,唾液與血在這個太過黏熱的吻裡緩緩流下嘴角,被吻到快缺氧的惠將手推在他胸前想要抗拒。

  「這次,不會再讓你拒絕我。」

  宿儺低吼,弓起腰,在那窄得要他命的肉徑裡蠻橫地磨蹭,找到那依舊關閉的生殖腔入口,他用力地撞了下惠。

  「你是我的,為我開啟!」

  說著他又狠狠地撞了下那處柔軟的肉口,Omega被他頂得連連倒抽數口氣,宿儺又狠狠地攫住那張強硬的嘴,以全身力氣壓制他、不斷地抽插渾身發軟的惠。

  太過粗暴的交合讓血緩緩地在被單上滲開,儘管想要抗拒,不願讓他進入,就像那一晚每次的激戰,惠已經夢到了無數次,他都死命不從,不想乖乖地示弱,不想懷上沒有情愛對象的子嗣…但是他太過想念這個人,這個他不知道名字的Alpha。

  他也一直想像著,如果就這樣與他離開,總有一天自己會懷孕,為他生幾個小孩…

  粗硬肉棒猛地幹進了微微張開的腔口,隨即宿儺握住惠的腰,全力挺了進去,將那窄狹的熱穴徹底撐開成自己的形狀,Omega崩潰地尖叫出聲,他渾身僵硬地感到熱液一波又一波地注進自己的體內,直到完全充滿,再也吃不下為止。

  讓哭得渾身癱軟的Omega躺回床上,完成標記的宿儺拉起他的肩膀、將惠給翻過來,以手撥開被稍微長長的頭髮給濕黏住的後頸,張嘴就立刻咬下。

  他那晚就該他媽的咬下去的。

  宿儺在底下Omega被標記而發狂地吼叫掙扎時想,他將惠給按得死緊不讓他動,直到標記完成為止,惠又感到自己手臂被往後將他整個人拉起、讓粗硬的陰莖順勢插回他的體內。

  是他的人,宿儺瘋狂似地猛烈抽送,他無視身底下的Omega如何尖叫哭喊,一次次將黏熱的腸壁給幹得大開,來回摩擦讓原本粉色的肉唇腫成了深紅,宿儺記得這傢伙最敏感的地方是胸口,他曾經花了非常多耐心在開發那兩點迷人的粉色小花。

  但現在他沒有耐性。

  低吼著宿儺再次將肉棒撞進那該死彎曲的深處,埋在Omega體內的肉棒劇烈顫抖著泌出驚人量的精液,這次Omega沒有再激烈地抽蓄,不知是方才的猛抽太過激烈,或是最敏感那點被他的肉棒徹底推開而暈眩過去了。

  但宿儺沒有停手,他讓惠掛在自己身上隨著每次抽出無助地晃動,累積了幾個月無處發洩的慾望讓他覺得僅是這樣也遠遠不夠,宿儺張口、咬住惠的乳尖,大力吸吮,直到它紅腫地挺立才鬆齒,接著又轉而攻擊另一邊的嫩乳。

  這是這傢伙該受的。

  他邊啃咬邊想,自己像個可憐蟲一樣坐在路邊巴望這傢伙良心發現再次路過,但無論他等多久都沒能等到。

  宿儺又換了個姿勢,讓昏迷的Omega躺在床上,自己抱起那雙無力的雙腿,宿儺舔了舔帶著血腥味的嘴唇。

  「你讓老子等多久,今天老子就要幹你多久。」

  節四

  禪院惠真心以為自以死了一次,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的,尤其是腰,連撐著身起坐起來也沒辦法,他就這樣張著眼睛看看著天花板那有些太過老舊的梁柱發呆,直到過度的疲憊讓他忍不住再次昏睡過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搖醒他,手勁算是相當溫柔,惠又努力地撐開眼皮,發現是那兩個說話刻薄的人類女孩,

  「沒死,還好。」奈奈子拿起條毛巾,胡亂地往惠身上擦痛得惠張嘴,卻乾渴得發不出聲音。

  「還以為你死了,不是叫你努力活下來嗎?」

  另一個則是同樣粗魯地拿起水餵惠,還好她不是直接整杯潑上惠的臉。

  「不過,被宿儺大人臨幸過還能活著,也算是命很硬吧。」

  將惠打理好、換上衣服後,奈奈子坐在榻榻米上,一臉噁心嫌棄地看著方才使用過的抹布。

  「宿儺…」

  惠輕聲說,聲音遙遠地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剛回來那樣。

  好像做了個夢,夢中他又與那個想念的男人不停交媾,看來是發情期讓他把宿儺給當成自己想念的那個人了。

  「對了…妳們怎麼會在這?」

  他虛弱地問,想甩開讓自己魂縈夢繫悲傷的那張臉。

  「裏梅等等會來帶你,你要換地方住了。」兩個女孩異口同聲地回答,

  「我們本來是要來看看你有什麼要幫忙的,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你像是死在床上的樣子。」

  「裏梅也真狠啊,完全當作沒看到。」

  「對啊也不講一聲。」

  兩個女孩你一言我一語地自顧自聊起來,惠完全不意外那個冷漠的雪女會無視自己的慘況,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

  發情期真是糟糕,以前在人類的世界裡還有抑制劑能服用,但他沒有帶著下來。

  不過就算有應該也會跟護身咒符一樣被丟掉吧。

  「我睡了多久…」

  他有點艱難地挪動腰部,依舊痠麻不己,但至少可以翻到側身,惠努力地以兩手撐在床鋪上慢慢坐起身,人類女孩完全沒要出手幫自己的意思。

  「三天。」奈奈子回答,

  「能起來就自己把東西收一下,走了。」

  「妳們不是來幫我的嗎…」

  惠白了她們一眼,兩個女孩咧出舌頭,像是完全不打算履行剛剛說的話,可惡,禪院惠深吸口氣,支起膝蓋要站起身來。

  腿間傳來濕漉漉的滑動感,兩名女孩在他跌回床鋪慘叫時嚇了跳,腿間湧出的精液混著血把剛換好的床單給染出一大片髒漬,目睹惠的狼狽後,她們才總算願意開始起身幫忙他了,

  超慘的啊。

  那個宿儺,不僅存在就給人極大的壓力,連下手也這麼不留情。

  被放置躺在一邊的惠看著兩名女孩忙碌擦拭的身影,心內忍不住想。

  依照體內被徹底蹂躪過的感覺,還有模模糊糊的性交記憶,大概也被標記了,後頸的傷口更是不用懷疑,現在的自己什麼奪走精光、丁點都沒留下。

  Omega的命運。惠平靜地想,他早在這幾個月的獨處中接受了這件事,雖然會不住地想起那個人,但是總有一天他會被其他人抱,或者踐踏,要怎麼說都行。

  窗外的黃泉天色依舊暗沉,猶如惠的心情般低迷,這次發情期過了幾天,被那個宿儺上了幾次,他都已經不記得,也不在乎,現在回想起來反而比較像做了場痛苦的春夢一樣,與那人在夢境裡纏綿,儘管現實中他的身體是被詛咒給折磨。

  如此悲哀。惠嘆了口氣,將傷痕累累的手臂覆上雙眼。

  也許,真正的他早已死去,在進入黃泉的世界那天,現在的一切都只是僅存的思念罷了。

  奈洛王居本殿

  這棟與人類建築沒有多少差異的宮殿實在太大了,渾身都還在發疼的惠走不到三分之一就覺得不如殺死他,但是那兩個人類女孩對他可一點都不同情,還像極了街上的小流氓一樣故意踢他的屁股,兇狠程度絕對不亞於那些旁觀的詛咒。

  「為什麼突然要我搬進來啊…」

  在洗了個熱水澡後終於能夠走動的惠扶著牆壁一拐一拐地走,幸好那兩個臭女孩願意幫他拿東西。

  「不知道。」兩人同時回答,

  「裏梅吩咐的,應該就是宿儺大人的意思。」

  聽起來相當糟糕。惠一邊思索到底是現在就轉頭逃跑被詛咒們抓掉殺死、還是被宿儺之後在房間裡幹死哪個比較痛快,突然一道白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太慢了。」

  裏梅冷冷地說,兩個女孩瞬間將手指向惠。

  「他在拖。」

  「喂什麼我在拖——」

  急忙想要辯解的惠看到雪女走向自己,心生不妙,那詛咒抓住他的手一把就硬往裡面拖,牽動他全身酸痛的肌肉讓惠痛得大叫,本來就沒什麼力氣的腳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地軟下去,裏梅依舊不為所動地拖著慘叫的惠繼續走。

  「真可憐。」

  奈奈子抱著惠的衣物說,美美則是點頭附合,但她們只是跟在後面走、完全沒有想出手搭救的意願。

  詛咒都沒有人性。

  跪在榻榻米上,剛剛被一路拖進宿儺房間來的惠被像物品一樣扔進水裡,奈奈子與美美坐在旁邊哦地看裏梅像刷衣服一樣地把惠刷得慘叫連連,就算他大叫剛剛自己才洗澡過也依舊不放。

  等到換上新的一套和服、跪坐在這間寬大和室的榻榻米上,除了這個念頭以外、惠已經痛得不想再思考任何事情。

  「從今天開始,你就與宿儺大人住在一起,人類。」

  站在門口的雪女冷冷地吩咐,這讓惠刷白了臉。

  「慢著、我不要、我可以回去住那裡——」

  「閉嘴,人類。」淡色眼眸狠狠地瞪他一眼,

  「敢讓宿儺大人不開心就殺了你。」

  「加油哦,宿儺大人很可怕。」躲在門後的那兩個女孩對他揮揮手,並做了個鬼臉。

  「希望下次還能看到你活著的樣子,掰掰~」

  啊…看著砰地關上的拉門,獨自留在房間中的惠突然認真考慮起乾脆死了痛快些的這個選項。

  被當成了物品對待,還要忍受與詛咒住在一起…他回想起那隻有著刺青與銳利黑色指甲的手,殺死自己只是一瞬間的事,或者真的惹宿儺生氣吧,讓他割開自己的喉嚨,結束掉這悲哀的生命。

  至少,他就不用再忍受那些揮之不去的夢境,還有思念那人時的痛苦了。

  喀噠。

  輕微的聲響讓禪院惠原本稍微陷入低迷而放緩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又是成婚那天感受到的威壓,正在從後方靠近他。

  每步踏足落下的重量感都從榻榻米傳了過來,越來越近的距離讓惠緊張地拱起身子。

  手從他撐在膝蓋上的腋下穿過,嚇到了惠,他低頭看著放在自己胸口上的那雙手,腕處有著兩環黑色的刺青,但原本尖銳的指甲已經變平,因此並沒有割傷自己。

  指腹輕輕地隔著布料搓揉起他敏感的乳尖,惠的身體一震,雖然想要逃跑,但是他拼命地忍耐不敢亂動,咬緊唇任那雙手鑽入自己的衣襟內恣意撫摸。

  「那天,為什麼先走了?」

  從耳畔出現的嗓音讓惠睜大眼,他轉過頭,在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時張大嘴,但有些不一樣,惠很快就發現他的眼睛顏色是血般的殷紅,臉上也多出詭譎的黑色咒紋。

  看著惠驚嚇又疑惑的模樣,宿儺笑了下,將他推倒壓在榻榻米上,像那晚一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知道我等你多久嗎?」

  「你…詛咒?」

  惠怔怔地問,從垂落微微敞開的衣領中,他看到對方依舊如記憶中一樣壯實的胸膛上也有著黑色的紋路,宿儺閉上眼,那些紋路迅速地淡去,等到他再次睜開眼,原本血色的眸變回了惠印象中的褐色。

  那晚,熟悉的Alpha,再次出現在惠面前。

  如此迅速地變化,讓惠的腦袋瞬間空白了,已沒有黑色紋路、宛若人類的手撫上他的臉頰,然後黑色的紋路又如蛇一樣重新浮現在宿儺身上,他的眼睛也隨即恢復成血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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