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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第六十六章 逼奸贵妇),4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5180 ℃

  「嗯…啊…嗯哼…唔嗯…嗯呀…哈啊…」

  素娥的娇喘声越来越急促频密,越来越妩媚高亢,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幽怨的长叹和压抑的惊叫,好似那发春的猫咪一样,勾的人心神荡漾,她只觉全身都被浓浓的幸福感和渴望所包围,不做别的,光是被抚摸就让她兴奋得颤抖,身体里压抑多年的情欲如同山洪爆发一般汹涌澎湃。

  假车夫迟迟没等来回应,慢慢放松了对素娥的拥抱,揉弄酥胸的手也忽地移开,滑到了她的肥臀上,两只手一同用力,搓揉着浑圆肥软的臀瓣。

  其实素娥并不是羞于回应,此时的她早已放下挂碍,全身心地投入到与假车夫的缠绵悱恻之中,但语拙的她却不知该如何用言语表达,也能尽力用肢体语言来回应。

  自打从娘胎出生起来,素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饥渴过,脑海里只有渴求,再容不下任何一丝其他的东西,她仰着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假车夫,那尖嘴猴腮的丑脸,此刻在她看来,却比世上任何英俊男儿都更具魅力。

  或许是感受到假车夫有些许的不悦,素娥主动勾住了假车夫的脖颈,挺起了胸脯,用那对滚圆肥软的巨乳去挤压磨蹭假车夫的胸膛,柔软的腰肢如雌蛇般不停扭动,圆如满月的肥臀尽力翘起,暗暗迎合着假车夫双手的抚摸揉搓,檀口中的娇喘吟哦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勾魂夺魄。

  假车夫刚才的疏远并非不耐烦,而是有意为之,此时见素娥此状,心知火候已到,于是再次适时地抛出了那句宣示主权的问话:「素娥,爷的美人儿,你是爷的人,只属于爷一个人,对吗?」

  素娥已是神魂颠倒,沉醉其中,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没有半分迟疑,不假思索地颤声回道:「嗯…是…是啊…素…素娥…嗯啊…是…嗯…哦…是爷的人…啊…只…只属于…爷…哦…一个人…唔…夫君…嗯…对…对不起…嗯啊…素娥…再…回不去了…呜呜…」

  说着,素娥竟又一次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但这一次的哭泣却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象征着与过去的决裂,象征着与夫君的诀别。

  至此,假车夫确信素娥已经全身心属于他了,于是宽慰道:「乖素娥,小美人,别哭,爷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你乖乖听话,好不好?」

  假车夫之言,犹如一剂强心针,既安抚了素娥心头最后的隐忧,又加深了素娥对他的好感和依恋之情,可谓一举两得,至关重要。

  果不其然,素娥听罢,心中的愧疚和担忧顿时减退了大半,只仰着头,感激地道:「爷…你…你真好…素娥…听你的…」

  假车夫张开嘴,伸出细长的舌头,像狗儿一样,将素娥脸上的泪珠一滴滴舔干,吞进了肚里,嬉笑着道:「等会,爷会让你体会到做为女人的极致快乐!让你快活似神仙!」

  假车夫边说着,边将手伸到了素娥胸前,去抚摸揉弄那肥圆鼓胀的豪乳。

  若是之前听到这样的话,素娥一定会感到羞耻,感到恶心,但现在听来,素娥却并没有太多反感,只是有些许紧张,面对袭胸的禄山之爪,素娥也没有一丝抗拒,甚至还微微侧了侧身子,以便假车夫更好地把玩她的巨乳,看到假车夫眉开眼笑之后,她才娇怯地道:「妾身已经是爷的人了,今后伺候爷的日子多的是…妾身只是担心夫…他…爷您也知道,他太认死理,没有爷在,只怕那些人会伤害他…那些人,怎会像爷您这般明事理呢…」

  素娥说着,语气又变得凄婉,但用词却是很小心,诉说心意的同时,还不忘恭维假车夫一番。

  假车夫见素娥还是这般为于谦牵肠挂肚,心中自是不悦,但素娥恰到好处的奉承却让他找不到生气的由头。

  再者,素娥此时的种种表现,比起最初时已不知放开了多少,假车夫细想了想,觉得实在没必要吃那飞醋,毕竟软玉温香在怀,这才是最真实,最重要的!

  如此想着,假车夫怨气顿消,只轻抚着素娥白嫩柔滑的肌肤,柔声安慰道:「美人且宽心,上头要的是于谦这个人,金九他不会乱来的,至于爷答应你的事,那是万万急不得的,你一定要乖乖的,一切听爷的安排,切莫让金九看出破绽,将你我他三人置于险境!」

  素娥点点头道:「非是妾身不相信爷,只是此事不了,妾身心里总有挂碍,毕竟夫妻这么多年,还望爷看在妾身薄面上,帮妾身完成这最后的心愿,今后妾身定当为爷持帚拂尘,侍立左右。」

  假车夫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笑道:「你的心思,爷明白,但是你刚才说的却有一点小问题…」

  素娥心中一惊,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只得讷讷地问道:「妾身何处言语有失,还请爷指正…」

  假车夫邪邪一笑道:「严格来说,你现在还不算是爷的人,别的不说,最起码也要入了洞房,才能算私定终身吧!」

  素娥这才明白假车夫是何用意,内心不禁泛起一阵羞耻,但她很清楚,现在拒绝是不可能的,心里暗暗盘算着:「以他的脾气品性,若是不依他,他肯定不会带我去见夫君,说不定还会改变主意…」

  想到这点,素娥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急道:「不,不行,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夫君吗?好不容易说服他以我之身换取夫君的自由,怎么事到临头,我反倒犹豫了呢?再说了,反正终究还是难逃此劫,迟来早来又有何分别呢?」

  素娥暗骂着自己糊涂,心中顿时释然,只羞怯地对假车夫道:「爷…教训的是…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全凭爷发落…」

  假车夫见素娥如此温顺乖巧,心中大喜过望,连声道:「不妨事,不妨事,此处确实有些简陋了,今日事急,来不及准备,待到爷领了赏钱,一定为你补上礼数,好好操办一番,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爷的妻子!」

  素娥已经决意牺牲自己,听了假车夫的宽慰之言后,心中抵触全无,只略带紧张和羞怯地看着假车夫道:「妾身年老体衰,还请爷…临幸时…温柔些…」

  说罢,素娥缓缓闭上妙目,放松了身体,显然已做好了失身的准备。

  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假车夫内心按捺不住地砰砰直跳,他连吞了几下口水,淫笑道:「放心吧美人,爷身经百战,经验足得很,等会定叫你欲仙欲死,感受到女人的极致快乐,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吧!」

  说罢,假车夫三两下脱光了衣服,和素娥的衣裳一起铺到车厢地板上,以充当那欢好的床垫。

  一切准备妥当后,假车夫拦腰抱起素娥,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地,然后俯身弯腰,跪坐在素娥身前,喜不自胜地道:「美人,爷来了!」

  素娥虽已非处子,但此时的她,却比洞房花烛夜时还要紧张,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微微颤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瞟了一下,但这一下却让她吃惊不小,禁不住脱口惊呼。

  原来假车夫此时已脱光了所有衣裤,赤条条地袒露在素娥眼前,他身材虽然矮小瘦削,但身上筋肉却是条块分明,分外结实,而真正让素娥吃惊的,还是他胯下那不文之物。

  只见一条形状古怪、丑陋无比的长条形肉棒赫然出现在素娥眼前,正跃跃欲试地上下挺动着,其长约七寸,通体漆黑,坚硬粗壮,青筋虬结,棒身约莫三指粗细,顶端的蘑菇头却异常硕大,犹如小儿之拳,素娥睁眼望去,正好跟粗圆龟头上流着恶涎的怒睁马眼对上,哪能不心惊肉跳,惊叫出声呢?

  假车夫一向以自己的本钱雄厚而自傲,见素娥如此,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笑道:「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吧?嘿嘿,你等会尝过之后,就知道有多美妙了,保准你爱不释手,今后天天夜夜都记挂着它!」

  素娥又惊又羞,忙紧紧闭上妙目,哪里还敢搭话。

  假车夫得意地笑了笑,双手穿过素娥膝窝,将她那丰盈雪白的大腿分开来,同时挪动身躯,调整姿势,将粗长壮硕的乌黑肉棒置于素娥那肥美鼓胀温润多汁的蜜穴上,硕大的龟头轻轻磨蹭着湿漉漉的粉色蜜裂,嬉笑道:「准备好,爷要进来了!」

  终于到了这一刻,素娥愈发紧张,耳朵里嗡嗡直响,犹如万蜂齐鸣,芳心砰砰直跳,好似小鹿乱撞,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双腿早已被假车夫的双手抱住,哪里能合的上,双手无处安放的她,紧紧地抓住了身下垫着的衣物,仿佛要将布料揉碎一般。

  双腿被分开的一刹那,素娥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怅然若失的失落,心里也涌起一阵愧疚和不舍,但当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贴近她的身体时,这一切都烟消云散,只剩下羞怯和渴望,肥厚的蜜唇在龟头的磨蹭下,迅速充血翻开,犹如那绽放的花瓣,晶莹滑腻的蜜液汩汩流出,涂满了龟冠和肉棒的下半部分,为那黑炭似的肉棒又添上了一层水亮的油光。

  两人好似干柴烈火,一场盘肠大战一触即发,只见假车夫微微往后收了收腰,再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般,呼啸着冲到了湿润的洞口,眼看就要破体而入,然而就在这一刻,忽然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呵斥:「大胆狂徒!」

  紧接着,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车厢里,好似鬼魅一般站在了假车夫身后。

  车内的两人都被吓得不轻,尤其是素娥,她之前一直盼望天降救星,救她脱离危难,却一直没有等到,最终才选择了屈从于假车夫,可就在她万念俱灰准备献身之后,之前求而不得的救星却突然现身,而且还出现在她最羞耻的状态下,巨大的变故令她无法承受,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身影,便晕了过去。

  假车夫乃是背对着车门,并没有看到背后有人,但这一身呵斥却差点吓破了他的胆子,刚刚还昂然挺立跃跃欲试的肉棒刹那间便软了,好像一条死蛇一般垂下来。

  假车夫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只见来人面貌粗丑,朝天鼻招风耳,细眼阔嘴,脸上还有一个铜钱大小的黑痣,虽身穿布料精致的襦衫,但与不足六尺的身材搭配起来却是极不顺眼!

  假车夫被呵斥声惊了一下,但回头看得来人这般相貌体态,心中畏惧顿时消散,又惊又怒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打搅我的美事?」

  来者正是朱三,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好一个美事,劫杀朝廷命官,逼奸官家命妇,若是落到官府手里,只怕你有一百个头都不够砍吧?」

  假车夫一听,顿时汗流浃背,惊恐地道:「你…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些事?」

  朱三冷笑了一声,继续道:「爷知道的还不止这些,你伙同那官差金九一起,设下圈套,意欲假借山贼之手,谋害兵部左侍郎于谦,不仅为你主子除了眼中钉,而且还可以和金九一起,领个剿除山贼的功劳,还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呀!」

  假车夫越听越心慌,联想到朱三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连刀都不敢去拿,只惊慌失措地跪地求饶道:「你你你…莫不是这山里的神仙?来惩罚我们的…求求你,老神仙,饶过小的这一次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实在是…」

  「够了!」

  朱三轻蔑地挥了挥手,打断了假车夫,冷笑道:「这些谎话能骗得过爷么?

  老实交代,你姓甚名谁,是何身份,背后的主使者又是何人?」

  假车夫连连磕头道:「是是是,老神仙有天眼,小的那些伎俩怎么瞒得过老神仙您的法眼呢?是小的自做聪明了!」

  假车夫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偷瞄了朱三一眼,见他穿着打扮和容貌气质都不像什么世外高人,又起了坏心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声嘟囔道:「老神仙神通广大,怎会不知道小的背后是谁主使呢?」

  朱三没想到这假车夫如此狡猾,这种时候还油嘴滑舌,反将他一军,于是冷笑道:「爷只想看看你是否老实,因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谎言,都是一张催命符!」

  说罢,朱三手一挥,假车夫头顶的头发立刻断了一簇,缓缓地飘落在了他自己面前!

  假车夫哪里见过这等高超的手法,哪还有心思猜测朱三是何身份,只暗自庆幸没有斗胆跟朱三拼命,连连磕头道:「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老神仙,还望老神仙高抬贵手,饶过小的,小的交代,老实交代,不敢有半句谎话!」

  朱三手一招,那簇掉在地上的头发忽又飞起,好似长了眼一般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才徐徐地道:「说吧!」

  假车夫看傻了眼,连吸了几口冷气,方才说道:「小的本是孤儿,无名无姓,大家都叫小的狗子,有一次在街头打斗,逃跑时误打误撞翻进了一个大宅院里,被那户人家的家丁抓了正着,本以为会被毒打一顿,谁知那户人家的主人见小的身手灵巧,便收留了小的,不仅给小的吃喝和衣裳,还给小的赐了姓名,小的感激,从此便跟了主子!」

  朱三看了看假车夫,见他不像说谎,于是又道:「你那主子就是此事的幕后主使,对吧?」

  假车夫猛点了点头,佩服万分地道:「老神仙果然神机妙算!小人的主子正是此事的幕后主使者,当初小的跟他之时,他还只是个县吏,没想到自从拜了朝中一个大官为义父后,便一路平步青云,成为了知府大人,而他当初收留小的,只是为了让小的替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朱三点了点头,又问道:「此人姓甚名谁,与于谦有何恩怨?」

  假车夫回道:「小的主子姓王,听说他朝廷里的靠山也是本家,所以才攀上了这条线,至于名字,小的不说您老也知道!」

  朱三哂笑道:「你这小贼,心眼挺多,还怕你那主子报复你不成?」

  假车夫叹了口气道:「以主子的为人,此次小的行动要是失败了,回去定是活不成的,但小的承蒙他收留养大,就算他要小的狗命,也是应该的!」

  朱三看着假车夫道:「你对你主子倒还有点忠心,说说他和于谦之间的恩怨吧!」

  假车夫略显惊讶地道:「我家主子跟于谦素有积怨,老神仙莫非不知?自从于谦巡抚山西以来,条条账目都要亲自过目,每村每寨都要亲自走访,治下官员一有疏忽,少则当场训斥指责,重则参奏朝廷,要求革职查办。才短短几年,我家主子就被于谦参了三本,要不是靠山势大,不说锒铛入狱,至少也削职为民了,此番于谦回京,听说又搜集了许多证据,想在皇上面前再参奏一本,主子他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朱三冷笑着打断道:「所以你们就设下圈套,痛下杀手?」

  假车夫惶恐地低下头道:「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逼不得已…」

  朱三瞥了昏厥的素娥一眼,嗤笑道:「好一个逼不得已,那你刚才所做的那些龌龊事也是逼不得已么?」

  假车夫一听,额头直冒冷汗,连连摆手道:「不不,那是小的鬼迷心窍,鬼迷心窍,小的再也不敢了!」

  朱三冷眼看着假车夫道:「你说那主子给了你姓名,那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假车夫感受到朱三扑面而来的无形压力,连忙回答道:「回老神仙的话,主子给小的赐姓林,单名一个新字,说是跟了他从新做人的意思,但平常还是叫小的狗子!」

  朱三自言自语道:「林新,林野狗,说起来你倒是和爷有点缘分!」

  林狗子不知朱三何意,但听得朱三说与他有缘,连忙借机讨饶道:「老神仙,小的所说的都是事实,绝无半点虚假,看在小的和您老有点缘分的份上,能不能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狗命?」

  朱三道:「你这厮既好色贪淫,且见利忘义,阴险狠毒,留你在世上是个祸害,不过…」

  说到此处,朱三突然停了下来,只眯着眼看着林狗子。

  林狗子听得朱三之言,吓得脊背发凉,六神无主,见朱三话里有转折,似乎又有一线生机,于是忙跪地求饶道:「求老神仙大发慈悲,指点迷津,狗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朱三脸上忽地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感慨道:「爷说有缘,是因为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与爷当年有七八分相似!」

  原来朱三早就追上了马车,正好撞见假车夫欲行不轨之事,本想直接出手救下素娥,但却出于私心,想借林狗子之手看看素娥那丰满诱人的身子,探探她的性格脾气,于是选择了作壁上观,没想到却看戏看上了瘾,不觉已过了一个多时辰,眼看林狗子将要挺枪入穴,占有素娥,朱三才出言喝止。

  朱三此行本意在素娥,但越看越觉得这林狗子言行举止各方面都酷似从前的自己,手段技巧都有独到之处,让朱三颇有些回味过去的感觉,所以在探问出林狗子来历底细后,朱三才说出了这番话。

  林狗子出身低微,经历曲折,长期寄居人下的生活让他养成了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见风使舵溜须拍马几乎成了本能,听得朱三此言后,他受恐若惊,忙道:「老神仙过誉了,您神通广大,狗子哪里能比得上老神仙之万一,若是有幸能得老神仙点拨一二,狗子今生都受用无穷了…」

  试问世上有几人不爱听奉承话,朱三本是俗人,自然也不例外,只见他哈哈大笑道:「你这厮溜须拍马的无耻模样,更像爷了!也罢,看在你这么像爷的份上,爷就收了你吧!」

  林狗子大喜过望,磕头如捣蒜地道:「谢谢师父收留!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从今往后,徒儿愿追随师父左右,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朱三招招手,示意林狗子起身,淡淡地道:「爷现在有要事在身,不方便留你在身边,他日若有用到你之时,爷自会找你。」

  林狗子好不容易抱上一颗大树,当然舍不得放下这大好机会,于是不甘心地道:「师父您担心的,莫非是狗子的身份?不瞒您说,狗子这次任务失败,原来的主子那里肯定是回不去了,狗子又没其他亲人,真个是无亲无故无牵无挂,只要师父不嫌弃狗子愚笨,狗子给您挑担负重,牵马驾车都行…」

  朱三摇摇头道:「你的过去,爷并不在意,但爷此行与这于谦有莫大关系,因此不能留你。」

  林狗子想起刚才朱三之言,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讨好似的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可是对这小娘子有想法?」

  朱三没有正面回应,只目视着林狗子道:「你这厮头脑灵活,善于应变,但见识短浅,鼠目寸光,以后若想有一番作为,还需多见见世面,拓宽一下眼界。」

  林狗子心知自己说错了话,忙躬身道:「多谢师父指点,狗子知错了,今后一定谨言慎行,以师父为榜样,好好学习。」

  朱三摆摆手道:「多说无益,凡事还需自己去体会参悟,你走吧,爷在这里已经耽搁得太久了!」

  林狗子见朱三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多说,于是跪下来,又拜了三拜,毕恭毕敬地道:「师父之言,徒儿铭记在心,还望师父保重贵体,徒儿告辞了!」

  朱三自恂受了林狗子这般大礼,同时也是他收的第一个徒弟,不打发点什么,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可他此番来得匆忙,身上并没有带什么东西,摸来摸去只从衣服内衬里找到一本小册子,随意看了看便递给林狗子道:「这本内功心法,就当是师父送你的见面礼,你好好修练,对你个人的提升大有裨益!」

  那小册子是朱三拜访环秀山庄时,南宫烈送给朱三的,朱三记忆力殊绝于人,早已将其中内容记在心里,册子却是没丢,一直随身携带,此时正好转送林狗子。

  林狗子跪在地上,恭敬地用双手接过册子,受宠若惊地道:「承蒙师父厚爱,徒儿一定勤加练习,不敢有半点懒惰。」

  朱三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拿上你的衣服,快走吧!」

  林狗子又拜了一拜,去捡丢弃在地上的衣服时,眼睛瞥见那倒地昏迷的素娥,不觉又心生邪念,于是讨好地笑道:「师父在上,徒儿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望师父恩准。」

  朱三只道是林狗子贪心不足,皱眉道:「你还想怎地?」

  林狗子挑了挑眉,目视着素娥道:「这小娘子太美了…」

  朱三没好气地打断道:「你可真是色胆包天,事到如今,你还惦记着…」

  林狗子忙辩解道:「不不不,师父您误会了,师父您看上的女人,徒儿岂敢有非分之想。」

  朱三笑骂道:「你这厮又耍滑头,你喜欢便喜欢,明说便是,倒怪爷为老不尊,跟你这徒弟抢女人了,不过,现在可不是你肆意妄为的时候!」

  林狗子听得朱三此言,心中窃喜,忙回道:「多谢师父成全,其实徒儿并没有那般急切,徒儿只是想取走她那贴身的胸衣亵裤,今日憋得太久了,晚上不放点水,怎么睡得着觉呢?」

  说罢,林狗子还故意往下看了看裆部,只见那刚才软化的乌黑肉棒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晃来晃去,煞是打眼。

  朱三啼笑皆非地道:「你可真是色中饿鬼,罢了罢了,拿上你想要的东西,赶紧滚吧!」

  林狗子连声称谢,猫着腰从地上翻捡起自己衣物,由于衣物刚才都用来给素娥当垫子,所以找衣服时不可避免地需要挪动素娥身子,林狗子一边翻找,一边借机揩油,看似快手快脚,实则在短短时间之内摸遍了素娥全身,弄得昏迷中的素娥频频蹙眉,鼻息也逐渐急促,连那圆润可爱的乳头也娇颤颤地立了起来!

  朱三见林狗子越来越过分,忍不住冷笑道:「摸够了没有?」

  林狗子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够了…够了…」

  朱三冷声道:「那还不赶紧滚?」

  林狗子连声道:「这就滚…这就滚…」

  说罢,林狗子恋恋不舍地捏了一把素娥滚圆滑腻的肥臀,顾不得穿上衣服,只搂在手里,便窜出了马车,一转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林狗子走后,朱三才显露本性,他俯下身躯,轻轻抚摸着素娥浑圆肥硕的巨乳,自言自语道:「大、白、圆、软、嫩!嗯,色泽、形状、外观、手感都属上佳之品,比起玉儿母女来也不遑多让,少几分弹性却多几分柔软,从刚才林狗玩弄时的表现来看,她身体也是敏感异常,只是经验匮乏,床技还需磨练!」

  接着,朱三又将手指伸向了肥美的蜜穴,从丰隆肥沃的耻丘摸起,一直伸到了蜜穴内部,半晌才咂吧着嘴道:「唔,蜜穴肥厚多肉,阴阜紧实丰隆,天生经得起男人的强冲猛撞!穴内幽深紧致,肉褶千层,春水充盈,一入便自动夹紧,好似千手轻抚,奥妙无穷,毫无疑问乃是名穴,一般男人难以消受!」

  素娥刚才被林狗子调教了许久,体内暗藏多年的情欲已被开发出来,若不是朱三关键时刻突然现身打断,只怕此刻早已与林狗子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了,但即便昏迷,素娥体内的欲火也没有完全消散,加之刚才林狗子取衣服时又占了她便宜,惹得昏迷中的素娥又来了感觉,朱三只轻轻抚弄了两下,素娥的蜜穴便流出了亮晶晶的的蜜液,脸上也现出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复杂表情。

  朱三见状,只得恋恋不舍地抽回手,叹道:「好一个敏感妩媚,丰满诱人的美妇!年纪虽然大了点,却有着年轻女孩不具备的成熟风韵,若是稍加调教,必定更加风情万种,成为难得的床上伴侣!也难怪这厮对你这么痴迷,只可惜如此美艳动人的贵妇,偏偏是于谦的夫人,真教人左右为难!」

  说罢,朱三按捺住汹涌的欲望,定了定神,扶起素娥,给她披上衣裳,开始为她渡送真气!

  在朱三浑厚真气的助力下,受惊过度而晕厥的素娥渐渐醒了过来,她缓缓睁开眼,转头一看,却见身后坐着一个陌生的黑脸壮汉,吓得惊叫一声,差点又晕了过去!

  朱三赶紧扶住了素娥,用平和的口吻道:「夫人莫慌,林某是受于谦于大人所托,前来救你的!」

  素娥听得于谦之名,心中稍安,也顾不得衣衫不整,紧紧抓住朱三的臂膀道:「夫君他人呢?现在何方?有没有事?」

  朱三轻轻拨开素娥的玉手,微笑道:「夫人尽可放心,于大人安然无恙,现在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夫人!」

  素娥受刚才的假车夫林狗子蛊惑,听得朱三之言,并不敢深信,只扫视观察着周围,小心翼翼地道:「那…个人呢…他…怎么样了?」

  素娥本想说那恶徒死了没有,又怕朱三和林狗子是一伙的,故意来考验她,所以犹豫了一下后,她改用了那个人来称呼林狗子,既不得罪林狗子,又不至于在朱三面前露馅!

  朱三回道:「夫人是说那个意图强奸你的淫贼么?他见了林某,便落荒而逃了!」

  素娥左右看了看,见林狗子不在,方才舒了一口气,但一想起刚才那些屈辱的画面,芳心却又砰砰直跳,忍不住开口问道:「他…跑了?跑去哪里?」

  朱三知道素娥为何有此一问,于是宽慰道:「夫人不用担心,那厮逃走时受了林某一掌,一时半会都难以恢复,不会再回来伤害夫人了!」

  素娥闻言,又自言自语地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素娥稍稍回过神之后,似是为刚才失态有心中有愧,于是俯下身躯,对朱三施了个大礼道:「多谢恩公搭救,大恩大德,素娥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朱三为素娥披的衣裳本就是虚掩着,胸衣亵裤也被林狗子拿走了,这一拜,衣裳不小心滑落,素娥那丰满的胴体又一次展露出来。

  朱三看着赤身裸体的素娥,欣赏着她丰满白嫩的身躯,尤其当看到胸前那对玉瓷般白皙柔滑的巨乳时,朱三禁不住虚火直冒,连忙扶起素娥,为她披上衣裳道:「夫人不必言谢,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素娥刚才慌了神,只关心夫君安危和假车夫的下落,竟没注意到自己的情况,见朱三为自己披上衣裳,心中一暖,面上一热,难为情地道:「多谢恩公,若是恩公迟来半步,只怕妾身就要被那恶徒玷污了!恩公真是妾身与夫君的贵人…」

  朱三相貌虽然粗丑,但却心细如发,听得出素娥话中有话,于是再次宽慰道:「夫人不必担心,常言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今日之事,林某什么也没看见,也不会对任何人提及。」

  朱三此言正中素娥心坎,消除了她最大的心病,性子柔弱的素娥心头一阵感动,顾不得身份和男女大防,只泪眼婆娑,连声称谢,双膝一软,眼看又要跪下。

  素娥几番跪拜行礼都是衣不蔽体中门大开,那对沉甸甸的吊钟巨乳,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朱三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荡出一圈圈雪白的乳浪,看得他刚压下去的欲火又焰腾腾地烧了起来,只恨不得抓住那对摇晃不已的美乳,将她压在身下,行那林狗子未完之事。就在此时,朱三忽然听得峡谷内传来呼喊声,此声音虽离得远,但听力超常的朱三却是听得真切,很快就听出是于谦的声音。

  「这于谦好生大胆,自己明明吩咐过他小心躲藏,他居然一路追寻过来,还大声呼喊,难道不怕那些匪徒来追杀他吗?」

  朱三心里寻思着,也不敢再对素娥有非分之想,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道:「夫人言重了,你夫君还在峡谷口等候,事不宜迟,速速随林某回去寻他。」

  顿了顿,朱三又道:「夫人且整理一下仪容,免得你夫君起疑,林某在车外等候。」

  说罢,朱三便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经朱三提醒之后,素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境,不禁对朱三的谦谦君子之风和细心暗生感动,她红着脸点了点头,紧了紧虚掩在身上的外衣,开始找寻掉落在地上的其他衣物,但她找遍了整个车厢,却唯独没有发现胸衣和亵裤。

  「这…哪里去了?难道是被风吹走了?」

  素娥又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胸衣亵裤,心里暗暗寻思道:「真的不见了…那就只穿外面的衣裳吧…等会见了夫君,他应该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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