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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1-11),5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5520 ℃

 

  穆桂英由于两腿间还有裤子羁绊,因此双腿分开的角度不能很大。但是被杨文彪将双脚也捉到了案面上,她不能不将上身往后仰去,为了不让身子倒下,双臂朝后撑在案上。饶是如此,穆桂英的私处还是完全暴露出来,昨夜被刺了字的伤口似乎有些发肿,让两片阴唇看上去像灌了水一般。

 

  「哟!嘴上说着不可以,淫水却已流成这样了!」杨文彪的笑意令穆桂英感到十分厌恶,他那眼神看她仿佛就像在看一名妓女一般。

 

  「你别胡说……」穆桂英赶紧腰部发力,不让自己的身子朝后倒下,腾出双手,急忙遮住了自己的羞处。她的手指不碰还好,一碰到自己的阴唇,只感觉肌肤上已是滑腻腻的,像是抹上了一层油,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不堪。原来刚才不知不觉地自己已流了那么多的淫水!

 

  「既然是胡说,母帅又为何那么害羞?」杨文彪继续笑着,拨开了穆桂英的双手,扶住她的两条大腿,俯下身,竟张开嘴舔舐起穆桂英的小穴来。

 

  「啊啊!文彪,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杨文彪又细又长的舌头虽然柔软,却很是有力灵活,瞬间便拨开了穆桂英的阴唇,抵触到她敏感的阴蒂,令穆桂英顿时浑身僵硬起来,双手抱在杨文彪的脑袋两侧,推也不是,送也不是。

 

  杨文彪一开始是用舌头轻轻地挑逗和舔舐,但是越舔穆桂英的淫水就流得越厉害,他干脆将整个脸都埋到她的双腿中间,「滋滋」地吮吸起来。

 

  「啊!」穆桂英大叫,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吸了过去,身体竟有了一种迎合的冲动。

 

  杨文彪抬起头,嘴角和脸上都是湿漉漉的,也说不清是穆桂英的淫液,还是他自己的口水。他依旧笑眯眯地道:「母帅莫不是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了?」

 

  「你,你说什么?」穆桂英娇喘连连地道。

 

  「方才母帅说,这大帐之外,皆是将官士卒。现在却又叫得如此大声,难不成现在不怕被他们听见了?」杨文彪笑得愈发欢快了。

 

  经杨文彪这么一说,穆桂英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急忙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嘴。

 

  杨文彪又是一笑,继续埋下头去,吮吸起穆桂英的小穴。

 

  「唔唔!」穆桂英忍不住地想要叫出声来,可又害怕被人听见,只感觉如此压抑自己心头的欲火很是难受。她急忙撕下自己的一块衣角,塞进嘴里,以免那浪吟在她冷不丁之下大叫出来。

 

  杨文彪见穆桂英如此害怕,心里愈发激动难耐。虽然他也很害怕被外人瞧见他们的苟且之事,他毕竟不是杨府的嫡出,这种事万一被外人见到,他私通夫人乃是大罪,天波府家法甚严,他和穆桂英都逃不过被家法惩戒的后果,但正是因为害怕,他才显得更加冲动。少年的心,总是充满了对冒险的激情。

 

  穆桂英更是如此,她怕极了这时忽然有人闯入帐内,被自己的部下撞见了这香艳的场面。但她终究不是寻常女子,对冒险同样是豪情万丈。因此她此时尽管心中惧怕,但莫名地感到兴奋起来,甚至忍不住要将刚刚塞进嘴里的布条拿出,放声浪叫起来,好发泄她满腹的欲火。

 

  「报……」就在母子二人激情似火的当下,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蓝旗官一阵嘹亮的喊声,从大帐外传来。

 

  穆桂英急忙惊起,伸手取掉口中的布条,惊叫道:「别进来!」

 

  脚步声果然在大帐门口很快停了下来,只听蓝旗官道:「元帅,小人有军情要事禀告!」

 

  就在蓝旗官帐外大喊「报」的时候,杨文彪也是惊得后背冷汗直冒,忙不迭地将穆桂英推开,起身去擦自己的脸和嘴。亏得穆桂英及时喝止了蓝旗官,才让他不冒冒失失地闯进大帐,杨文彪这才放下了心,又赶紧蹲下身去,继续吮吸穆桂英的小穴。

 

  「呃……」穆桂英没有了布条堵嘴,忍不住地低声呻吟了出来,她一边双手推着杨文彪的前额,一边尽量让自己的语调保持正常,对帐外下令道:「你就在外面报来吧!」

 

  蓝旗官听了,便在大帐外报道:「启禀元帅,夷明山山贼在营外集结叫阵,摸约有万余人马!杨先锋已紧闭寨门,特令末将前来讨令,战与不战?」

 

  恰在此时,杨文彪用牙齿轻轻地咬啮住穆桂英的阴蒂,那一阵紧凑的快感忽然从下身直冲穆桂英的咽喉,让她忍不住的大叫起来:「呀!」

 

  蓝旗官在帐外听到叫声,惊道:「元帅,莫不是帐内有刺客?小人这就去将卫兵都叫来!」

 

  「不必了!」穆桂英急忙又调整好语调,「本帅,本帅只是……只是被你的战报惊了一跳!啊啊……」穆桂英刚刚说完,紧接着又压低了嗓音,轻轻地呻吟了两声。

 

  穆桂英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此番竟被贼兵搦战吓到。蓝旗官虽然有些奇怪,但也不敢多问,又问道:「杨先锋特令小人前来请令,是否出营迎战?」

 

  穆桂英拼命地调整着急促的呼吸,咬着牙道:「来,来得正好!速传本帅将令,点齐三千人马,在营外列阵。剩下的……呃……剩下的两千人马,看好了大营!本帅今日正要去会会,那山大王全义是何方神圣!」

 

  「遵命!」蓝旗官请来了军令,不敢停留,急忙往前营奔去。

 

  听着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穆桂英这才松了口气,整个身子一下子全倒在了帅案之上,对杨文彪娇嗔道:「你这冤家,真不知时宜!方才若是那蓝旗官闯将进来,又该如何是好?」

 

  杨文彪松开嘴,用手指轻轻地探进穆桂英的肉穴之中,挖出一滩淫水来,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晃,笑道:「看来方才母帅也很是享受呢,竟然又流出了这许多淫水!你不妨老实告诉孩儿,是不是在军帐中苟合,更能令你兴奋?」

 

  穆桂英叹了口气,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她伸手抓紧了自己的裤腰,用力地往上提去,道:「前方战事紧急,怕你兄长文广一人应付不来,为娘要前去掠阵!」

 

  杨文彪却又一把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道:「急什么?大哥武功盖世,夷明山小小的山贼岂是他的敌手?母帅不如先抚慰一番孩儿吧!」说着便站起身来,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里早已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不成!」穆桂英推开他道,「军事要紧!」

 

  杨文彪还没等她起身,就一把将她压倒在了帅案之上,忙不迭地脱起了自己的裤子。

 

  一方面,杨文广确实已是独当一面的将才,穆桂英去得晚些,也不至于出了意外;另一方面,穆桂英也已被杨文彪挑逗得欲火难耐,一心只想一泄为快。便半推半就,低声道:「那你快些……」

 

  杨文彪毫不客气,脱了裤子,挺起自己的粗长肉棒,向着穆桂英的小穴狠狠地捅了进去。他已逐渐成年,胯下之物与日俱增,早已不是当年在庞府米仓的那个瘦弱的小鬼了。再加上他着将近一年的时间来,时时被穆桂英的肉体诱惑,那肉棒更是飞速增长,连穆桂英都能明显地感觉到,杨文彪的阳具一日更比一日长,一日更比一日粗壮,自己的小穴都快容不下他的肉棒了。

 

  「啊……好粗……」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大腿像是被一双隐形的手掌同时朝两边推开,小穴之内膨胀欲裂,让她既是快活,又是痛苦。

 

  杨文彪立直了身子,抱起穆桂英的双脚,高举过自己的头顶。他的胯部正好对准了躺在帅案上的穆桂英的阴户,便砰砰砰地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穆桂英禁不住那一次次被冲击的强烈的快感,急忙又抓起那块布条,塞进嘴里,让自己不能大叫出声。这种欲发而止,却又欲罢不能的感觉,让穆桂英极其难受。

 

  小穴里紧致的嫩肉拼命地朝杨文彪的阳具挤压着,将他的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蠕动的嫩肉像是会呼吸一般,一次又一次地挤压到他的敏感处,让他也忍不住地大叫起来:「呀!好爽!」

 

  被塞住了嘴巴的穆桂英,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可她却无法阻止杨文彪大叫,急忙伸出手来,要去捂他的嘴。

 

  不料,杨文彪左手扶住了穆桂英的双腿,右手却一把握住了穆桂英的玉手,张开嘴,将穆桂英的几个手指都一起含了进去。他用舌头挑逗着穆桂英的芊芊玉指,用力地吮吸着,仿佛穆桂英手上的体香,是他的一道美味大餐。

 

  穆桂英也没抗拒,任由他去吮吸自己的手指。

 

  穆桂英的手指在杨文彪的口中,惹得他唇齿留香,始终不愿松口。女性特有的特想刺激着杨文彪年少的心,整个腰部像一台巨大的打桩机,啪啪啪地朝着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冲刺。

 

  「唔唔!唔唔!」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令穆桂英浑身颤抖,使劲地摇晃起脑袋,将早上刚刚盘好的发髻又摇得散乱。她急促得呼吸着,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如幽兰一般芬芳,让杨文彪愈发春心大动。忽然,她娇躯一震,令她心乱神迷的高潮如期而至。

 

  高潮让穆桂英的小穴收缩得愈发剧烈,紧紧地挤压住杨文彪的龟头,让杨文彪也忍不住地一齐泄了出来。

 

  高潮一过,两人都疲软地倒在帅案上,不停喘息。忽然,一声炮响将他们惊动。不一会儿,便又听蓝旗官急急奔来:「报……」

 

  「站住!帐外报来!」穆桂英这才想起了自己刚刚下过的命令。那炮响定是三军已集结完毕,此时蓝旗官定是来催她出战。可是穆桂英此时仍是衣衫不整,发髻凌乱,这副样子又如何出战?

 

  「元帅,大军都在辕门恭候您!只等您一声令下,便能杀出营去!」蓝旗官道。

 

  「知道了!本帅马上就到!」穆桂英说着,急忙推开杨文彪,忙不迭地去提裤子。

 

  不料杨文彪又一把将穆桂英按倒在帅案上,道:「母帅莫急!」

 

  「文彪,你休要再胡闹了!军机大事要紧!」穆桂英有些生气地道。

 

  杨文彪在自己的怀里摸了摸,摸出两支惟妙惟肖的假阳具,一支较粗,一支较细。粗的那支如小孩的胳膊一般,细的那支也如成人的拇指。他竟拿了这两支阳具,将粗的那支塞进了穆桂英的肉穴内,细的那支塞进了肛门之中。

 

  「啊!你干什么?」穆桂英惊问道。

 

  这一次,不需穆桂英自己去提裤子,杨文彪早已将穆桂英从帅案上抱了下来,亲自替她穿好裤子,系上腰带。

 

  「呀!不行!快将那东西拿出来!」穆桂英不肯让那两根假阳具留在体内,又要脱下裤子去取。

 

  「蓝旗官!进来说话!」还没等穆桂英解开腰带,杨文彪忽然大喝一声。

 

  「是!」蓝旗官闻言,急匆匆地就进了大帐之中。

 

  穆桂英见蓝旗官进来,已来不及再脱下裤子去取假阳具,只好紧了紧腰带,狠狠地瞪了杨文彪一眼。

 

  蓝旗官见穆桂英发髻散乱,脸上疑惑不已。

 

  杨文彪道:「元帅今日身体不适,因此稍稍延误了一些时辰。你在此候着,待元帅梳妆完毕,与我一起扶她出帐。」

 

  「是!」蓝旗官赶紧应道。

 

  事到如今,穆桂英也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带着紧紧堵在前后两个小穴里的木棍出战了。她赶紧将散乱的发梢朝后拢了拢,裹上一条巾帕,重新戴上头盔。

 

  这时,杨文彪才终于将藏了许久的三粒丹药拿了出来,放到穆桂英手中,道:「母帅虽是军务繁忙,也需保重玉体,切不可忘记了吃药!」

 

  穆桂英的小穴里夹着木棍,十分难受,可蓝旗官在场,她又不便脱下裤子取,又将杨文彪瞪了一眼,小声骂道:「你这冤家!」

 

               9、夷明山

 

  战鼓紧擂了三通,蓝旗官又催促道:「元帅,想必先锋杨将军已在阵前等候多时。若不出战,恐怕有损士气!贼兵见我阵中迟迟未动,只道是我们怕了他们!还请元帅尽快应敌!」

 

  穆桂英没有理他,瞪着杨文彪道:「看来是天要助我平定夷明山!那山贼虽然人马众多,不过乌合之势,怎敌我精锐的禁军?你且随我出战,待本帅击溃其阵势,你便裹在乱兵之中,趁机混进山寨里去!」

 

  杨文彪一副幸灾乐祸的笑意,道:「只要进了山寨,孩儿便能见到黄文炳那老贼。若是能取得他的信任,自然是再好不过!」

 

  营外炮声连起,第三通战鼓擂得震天响。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三通战鼓再不迎战,恐怕士气真的就要消耗殆尽了。「出战!」穆桂英没好气地喝了一声。

 

  杨文彪和蓝旗官急忙扶起穆桂英走到大帐外。辕门前,三千虎贲勇士已列阵整齐,披坚执锐,一个个气吞万里。穆桂英不敢继续耽搁,提了绣鸾刀,翻身上了胭脂马。她往马鞍上一坐,整个身子的重量便都压在了屁股上,两个小穴里的木棍就插得更深了,不由娇躯直颤抖。她深吸了几口气,强忍着下身的难受,领着三千精兵出了大营。

 

  大营外,先锋杨文广已列好阵势,与敌军针锋相对,气势不相上下。穆桂英定睛往对面看去,只见城郭外的平地上,敌军已密密麻麻地列好了阵势。两翼向南北两面展开,蔓延数里之地,像一只展翅的大鹏,随时要向宋军扑杀过来。

 

  杨文广见穆桂英脸色绯红,满头大汗,只道真是得了重病,但好歹终于等到她出战,信心倍增,关切地道:「母帅,让孩儿前去杀他一阵!」

 

  穆桂英深吸了几口气,稳住语气道:「敌军人多势众,当小心为上!」

 

  杨文广答应一声,策马出了战阵,奔到两军之间,高声喝道:「哪个不要命,快快前来受死!」

 

  话音刚落,就见敌营中杀出一将。两人通报姓名毕,也不多话,便厮杀起来。不过几个回合,那敌将被杨文广一枪刺中胸膛,跌落马下一命呜呼。敌军见首战失利,又同时从两翼杀出二员猛将来,一左一右夹攻杨文广。那杨文广更是毫无惧色,挺枪相迎。又不过几个回合,那左翼的大将被杨文广刺落马下。杨文广手起枪落,把那大将一枪贯穿。右翼那员将领见了,心下惊慌,也被杨文广一枪刺死。

 

  杨文广连杀三员大将,顿时军心大振。

 

  这时,敌阵中又杀出一员大将,只见他身高九尺,面目极丑无比。一对铜铃眼,一大一小,大的那颗突兀如碗,小的那颗似铜钱一般。冲天鼻,喇叭嘴,笑起来嘴角一直咧到耳边。脸上更是密密麻麻,如患了天花一般长满了麻子。他身披铁甲,脚踩牛皮靴,手握镔铁斧。一张口,才见他口中的牙齿,排列错乱,上牙往前龅,下牙乌黑,像一盘杀到正酣的围棋残局:「小子,你连杀我三员大将,今日把命留下,方才放你回去!」

 

  杨文广一见他的容貌,便皱了皱眉头,道:「你又是哪个不要命的前来送死?」

 

  那人怒道:「你小小年纪,竟敢如此大话!我乃是夷明山的大王全义!」

 

  杨文广一听,原来这人就是全义,心中便暗自道:「怎的生得如此丑陋?」两人也不答话,便厮杀起来。不料那全义倒也有些本事,杨文广与他战了十余合,竟不分胜负。

 

  穆桂英见全义武艺高强,念及方才杨文广连斩三员敌将,已用了许多力气,此时若与全义久战,未免出了什么意外,心下不免担忧起自己儿子的安危来。她虽身染毒瘾,不得不委身于杨文彪,但血浓于水,杨文广毕竟是自己亲生,便顾不得自己下身鼓胀欲裂的难受,策马奔到阵前,对杨文广道:「文广,你且先退下,待本帅斩他!」

 

  杨文广见母亲出战,又看她额头上香汗流个不止,心中担忧,但见母帅神态决绝,也不好多言,便勒住了战马,退出战圈。

 

  全义见杀来一员女将,只见她铠甲精美,气势傲人,容貌更是惊为天人,不由暗自赞叹,道:「你莫不是大宋朝的天下兵马大元帅穆桂英?」

 

  穆桂英将绣鸾刀往身前一横,道:「正是本帅!」

 

  「哈哈哈!」全义仰天大笑,嘴角都快咧到脑后去了,道,「这些日听我舅舅讲你貌美如仙,本大王还不以为然。只道你领兵打仗的女人,定是粗手大脚。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穆桂英,你若是识相的,快快下马投降,本大王看你貌美,让你做个压寨夫人当当如何?」

 

  穆桂英闻言,冷笑一声道:「区区贼寇,也敢在本帅面前如此大言不惭!本帅在此倒是先奉劝阁下一句,夷明山弹丸之地,地瘠粮寡。如今王师压境,旦夕可破!你若是识相,趁早下马受降,交出逆贼黄文炳,将功折罪,本帅倒是可以在万岁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留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本帅一声令下,踏平夷明山,玉石俱焚!」

 

  全义不为所动,大笑道:「穆桂英,你不提俺舅舅倒也罢了,你这一提,倒是笑煞我也!听俺舅舅道,你被他捉进地下汴州城,在地下勾栏坊当了半个月的娼妓,不知可有此事?哈哈!本大王这几日倒是后悔,你当娼妓的那些日,该混进汴梁,也来享用享用你的身子,便不枉此生了!」

 

  「住口!」穆桂英被他说到痛处,又加上下身正塞着那假阳具,阴道鼓胀难忍,如同此刻正被人在千军万马之前奸淫一般,又羞又怒,急忙娇叱道。好在两人对话远离身后的兵阵,四周又是战鼓齐鸣,若让士兵们听到这事,穆桂英不知该如何为人!

 

  「哈哈!」全义依旧大笑,「穆桂英,你好好的娼妓不当,现在又来当元帅,却不知你有何脸面挂得住这帅印!」

 

  「呀!」穆桂英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天灵,大怒道:「气煞我也!看刀!」

 

  两人话不投机,便战到了一处。穆桂英下体难受,不敢施展太过,那全义也果真有些本事,在穆桂英刀下走了十余合,竟越战越勇,毫无怯意。两人马颈相交,手上的兵器上下翻飞,如一道白光将二人罩在其中。两边的军士们见了,更是啧啧称奇。

 

  穆桂英心念一动,忖道:「这全义并非善类,也难怪能占据夷明山这么久,使官军屡番征讨不能平。今日当使尽全力赢他!」念罢,便一咬牙,忍住身上的不适,手中的绣鸾刀更是一刀紧似一刀向着全义砍了过去。

 

  这一边全义也在暗忖:「这穆桂英果然名不虚传,想我自称霸夷明山以来,各路官军全然不是俺的对手。今日我使出浑身解数,竟不能赢她!宋军连斩我三员大将在前,此时若再战不下穆桂英,士气全无,我当用计胜她一局!」想罢,便虚晃一刀,拖刀而走。

 

  穆桂英与他战了几个回合,未分胜负,现在见他忽然拨马往回走,心知定然是计,便假意追赶上去。

 

  全义见穆桂英追来,心中大喜,只道定然能生擒了穆桂英。他偷偷回头望去,见穆桂英追得近了,便从怀里摸出一卷套索,朝着穆桂英猛地套了过去。

 

  穆桂英早有防备,见那套绳在空中滴溜溜地打着转,直向她的身上套来,急忙举起绣鸾刀,迎住那套绳。

 

  全义这手马上套将的绝技,从无失手,只道这一套,定能将穆桂英套个正着,便头也不回,将绳结收紧,猛催胯下的坐骑,要用战马朝前的冲力,将穆桂英从马背上拽落下来。

 

  穆桂英见绳套已套紧了她的战刀,便急忙双手握紧刀柄,不让套索将她手中的绣鸾刀带飞。同时,双腿一夹马背。那胭脂马跟随穆桂英南征北战多年,已是有了灵性,全然明白主人的意思,咴儿一声,四蹄撑地,猛然停了下来。

 

  全义虽然膂力过人,但此时一心朝前奔跑,冷不防后头战马骤停,差点将他自己从马背上拽落下来。他回头一看,见套索只套中了穆桂英的兵器,心中大怒,忖道:「臭娘们,今日老子差点栽在你的手里!也罢,套中了你的兵器,便先将你的兵器夺来!你一介女流,难不成能与我比力气?待夺了你的兵器,再擒你便是易如反掌!」主意已定,便将双手抓紧了套索,用力地去扯穆桂英。

 

  穆桂英果然力气难敌全义,便他拉得连人带马一步一步地朝前挪去。「不成!」穆桂英忖道,「此人天生神力,若是被他拉到面前,我定然被他生擒了去!」想到此去,穆桂英忽然反转刀锋,一刀割断了那套绳。

 

  全义正使尽了全力,势必要将穆桂英拉到自己面前,届时轻舒猿臂,便可将她活捉。正在得意间,不料手中一空。由于他用力过猛,全然收不住手,人在马背上晃了一晃,竟扑通一声栽到了地上。

 

  穆桂英见他落马,急忙策马奔杀上去,要斩杀全义。

 

  全义也算是身手敏捷,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抛了手中的断绳和兵器,也顾不上战马,撒开双腿,拼命地朝后跑去。边逃边大喊:「救我!快来救我!」贼兵见此情景,便齐发一声喊,纷纷掩杀过来。

 

  这一边穆桂英经此一战,又被假阳具时时折磨,也是汗透重甲,精疲力竭,才让全义侥幸走脱。宋军见贼兵冲杀,怕穆桂英有失,也一齐冲杀过来。两边战阵在沙场之上,杀了个你死我活。一阵混乱之中,竟走脱了全义,让他捡回了一条性命。

 

  两军交战摸约两个时辰,贼兵虽然人多势众,但难敌禁军的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疲态尽显。全义逃回本阵,惊魂未定,不敢恋战,只好下令鸣金收兵。

 

  宋军岂肯干休,一路追杀,直杀得贼兵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一直杀到城前,城头箭矢、擂石俱下,人马再进不得半步,穆桂英才下令收兵回营。

 

  混战中,杨文彪身穿粗布短打,并未穿着宋军的号衣,因此那些贼兵也认不得他,只将他当成了自己人。他在两军交锋之初,便混入了敌阵之中,后又见贼兵阵势崩溃,便随着贼兵一道,退到了城墙之后。他进了城里,举目望去,但见贼兵的营帐扎在山脚之下,将上山的路口都堵得严严实实。若是宋军强攻入城,需好一番厮杀,将这些大帐全部挑翻,才能踏上上山之路。

 

  他回顾左右,此时整个营地都是乱哄哄的,受伤的贼兵哭爹喊娘,救伤的大夫手足无措,受惊的战马在营地里横冲直撞。他寻准了上山之路,便拔腿登山。

 

  「什么人?上去做什么?」还没走上石阶,便见一道哨卡。这是一个修成半月状的工事,后面摆着两台巨大的弩机,约七八名贼兵在此守着。

 

  杨文彪灵机一动,道:「奉大王之命,上山去向黄大人禀报军情!」

 

  「可有令牌?」贼兵问道。

 

  杨文彪万没想到,在山寨之中通行,竟也需要令牌,便道:「外头烽火连天,一时情急,忘记带了令牌!」

 

  「没有令牌,便不能上山!」贼兵道。

 

  杨文彪眼珠子一转,急忙摸出一锭银子,塞到那贼兵的手里,道:「这位大哥,小弟封大王之命上山,令牌在方才城外交战时弄丢了。现在军情紧急,还请各位通融。这点小意思,各位大哥还请收下。」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杨文彪想来擅使这一套手段。当年营救穆桂英出地下城,这一路的打通关节,几乎都是他用银子铺出来的。果不其然,那几名贼兵见了这一锭沉甸甸的银子,顿时眼睛发亮,脸上堆起笑意,道:「能使出这许多银子的,定是大王身边的要人!我等岂是有眼无珠之人?你快快上山去罢!」

 

  杨文彪谢了几位军爷,赶紧登上山去。只见一条从石壁上开凿出来的小径,宽不过四五步,沿着陡峭的山体蜿蜒而上,如一条巨蟒盘踞在山间。走数百步,又见一个哨卡。这处哨卡设在石径旁边开凿出的一个平地上,上头堆满了滚石,弩箭。守卡的贼兵又拦住了杨文彪,问了身份。杨文彪又用银子搪塞过去。又走数百步,又见一个哨卡,也是凭空开凿的平地,堆了石块和弓弩。此后每数百步,皆有一个哨卡。杨文彪直将满身的银子都使尽了,才终于到了山顶之上。

 

  一路行来,杨文彪将这些哨卡的位置暗暗记在心头,忖道:「若是宋军强行攻山,这每一处哨卡,便能让母帅吃尽苦头。待破了这夷明山,我身居首功,到时定要母帅好好用身子犒劳于我!嘿嘿!」一边思忖,一边又抬眼往山顶望去。这夷明山的山顶,是两座如驼峰一般的山巅,中间凹陷下去的垭口,似万丈深渊。两个山峰之间,有一座木桥相连。桥的两端,各有守卫和哨卡。全义的大寨便在第二个山峰之上。而第一个山峰上,也安了一个大寨,里头驻了数千名贼兵。要想杀到全义的大寨,必先将第一个山峰上的贼兵除尽,在从两个山峰间的木桥上通过,才能抵达。

 

  杨文彪通过木桥,进了大寨,向守寨的贼兵问了黄文炳的去处。那贼兵道:「黄大人此时正在莺呢馆享乐!」杨文彪不知燕呢馆是作甚么的,又问了莺呢馆的去处,便匆匆赶了过去。

 

  全义与黄文炳的大寨立于第二座山峰的峭壁之上,原本并不平整的山头,无数粗大的木柱撑在悬崖突出的石壁上,又在木柱上铺平了地板,地板之上高筑寨楼,样子像是大同的悬空寺。杨文彪立在寨楼之上,感觉脚下发浮,整个人都似乎轻飘飘的,像随时都可能坠落下去。他一路紧赶,上了寨楼,通过一条狭长的檐廊,在檐廊的尽头,见到了一座大厅,门口挂着一块大匾。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燕呢馆」几个大字。

 

  杨文彪向里面探了探头,却见整座大厅烟雾缭绕,仿佛人间仙境一般,简直就是当年地下勾栏坊的缩影。几名长得身强力壮的寨兵,扭着一名年轻女子,将她一把按倒在地上,手脚用绳子捆了。那女子拼命地哭喊挣扎,寨兵却全然不留情面,将她拖到里面,三五下扒光了她的衣物,开始奸淫起来。杨文彪这才明白过来,所谓的燕呢馆正是山寨之上的妓馆。那些寨兵将掳来的两家女子都关押在此处,供他们享乐玩弄。这些可怜的女子,身陷贼窝,成了供贼兵发泄兽欲的军妓,全然脱不得身。

 

  杨文彪在最角落处,寻到了正袒胸露乳地躺在茶几上的黄文炳,身边还卧着两名半裸的年轻女子,瞧这样子,过得比在京城时还要舒坦。他不假多想,急忙到了黄文炳面前,假意哭道:「黄大人,救我!」

 

  黄文炳微微地睁开眼,看了一眼杨文彪,道:「你是何人?」

 

  杨文彪道:「大人莫不是忘了?小人乃是昔日东海公身边的随从。只因那日黄河决堤,洪水灌进地下城,东海公不幸殒命。小人侥幸从地下逃出,却为禁军所执。东海公谋反,被天子诛了九族,小人也被发配充军。这几日,天子下诏征讨夷明山,小人随军而行。方才山下,全大王与宋军一场厮杀,小人混进了山寨,还请大人救命!」

 

  黄文炳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你这么一说,老夫倒是有些印象了。」

 

  杨文彪恳求道:「黄大人,此番征讨夷明山的元帅乃是浑天侯穆桂英。此人治军甚严,若是让她知道小人投奔山寨,定然饶不了我。还请大人收留!」

 

  就在二人说话间,外头风风火火地进来一人,大踏步地走到黄文炳身边,往椅子上一躺。身边几名寨兵,马上捉了两个女子过来伺候。杨文彪斜眼看了看他,正是夷明山的大王全义。

 

  黄文炳见全义上山,问道:「山下战况如何?」

 

  全义看上去很是恼火,道:「那宋军甚是利害。第一阵便被他们斩杀了三员大将!小甥亲自出战,不料却对上了穆桂英那娘们,小甥使尽了浑身解数,也赢不得她半招,反而险些被她捉了去!真是恼死我也!」

 

  黄文炳依旧不温不火地道:「穆桂英用兵如神,山寨里的乌合之众,岂是她的敌手?老夫早就和你说过,不如高悬免战牌,避而不战,待她粮草断绝,自然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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