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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1-11),6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1790 ℃

 

  全义怒火未消,道:「好生气恼!想本大王自占据夷明山以来,各路官军皆被我杀得抱头鼠窜,今日却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黄文炳指指跪在地上的杨文彪,道:「此人乃是宋军投奔过来的。原来此人乃是东海公的随从,后来被发配充军,与禁军一道来打夷明山。想必他定知宋军虚实!」

 

  全义望了一眼杨文彪,道:「舅舅又是如何判定,此人并非奸细?」

 

  黄文炳道:「当年太师修筑地下城,召东海公前来助阵,老夫确是在地下城见过他的。谅他必定感念庞琦的恩德,岂会有诈?」

 

  全义问杨文彪道:「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宋军的虚实如何?」

 

  杨文彪不敢有所隐瞒,道:「西夏入寇,狄元帅率了禁军主力迎战陇上。呼家大军又随后增援而去。此时京师空虚,穆元帅所率之卒,不过五千。其麾下大将,先锋杨文广,参军杨排风,以及左右大将高强、高猛几人而已。」

 

  全义听了大笑,道:「我倒是来了多少人,原来不过五千人!区区五千人,怎能平了我夷明山?」

 

  杨文彪道:「大王,宋军精锐虽然不过五千,但个个都是能征惯战之士。况穆元帅奉了天子诏书,可随意调动三晋之地的厢军。前些日子,已令杨排风和高强、高猛等辈前去招募。想来不过五六日,定能返回。届时三晋忠勇之士云集,怕是夷明山危在旦夕!」

 

  黄文炳道:「依老夫之见,当引山中精锐,尽快破敌才是!」

 

  几个人又交谈片刻,黄文炳与全义已对杨文彪很是信任。黄文炳道:「见你长得甚是伶俐,不如还是在老夫身边当个随从罢了!」

 

              10、三粒丹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直到四周有如墨汁渲染一般黑暗。经过了一天的征战,各营将士都早早地入睡了,只剩下报更和巡哨的士兵依然在大营周围不时走动着。

 

  穆桂英的帅帐里依然灯火通明。从战场回来的穆桂英,只觉得手脚俱软,全身上下提不上一丝力气。她刚一下马,便匆匆进了寝帐,急忙屏退了所有人,忙不迭地脱下裤子,从前后两个小穴里取出了那两根假阳具。此时,蜜液早已将她的亵裤和外裤一起湿透,几乎整个屁股都湿了,滑腻腻地贴在身上。她不得不换了裤子,便一头倒在了床上,暗自呓语道:「文彪那个小冤家,这可差点还苦了我……」

 

  休息了几个时辰,用罢晚饭,穆桂英才渐渐有所好转。她从床上支起身子,走到帅帐里,在案前坐下。虽然此时仍有些疲惫,但是各营将军已陆续把战报提了上来,案头的文书堆积如山,她必须连夜将这些战报汇总,再上书奏捷。

 

  夜越来越深。忽然,杨文广进了大帐,喜道:「母帅,有好消息!」

 

  穆桂英抬起头,面带倦色地道:「哦?有甚好事?」

 

  杨文广道:「刚刚从陇上传来战报,二狼主李成遇的招安状已送到了贼女侬艳花手中。侬艳花杀死了不肯归宋的将士,已向萧元帅递了降书顺表,并将老贼庞集和奸妃庞多花一起交给了萧元帅,愿诚心归附大宋。萧元帅大喜,在军中为侬艳花与呼延明举办婚礼,两家结成亲家,侬艳花发誓永不再叛!」

 

  穆桂英也顿时露出喜色,道:「既如此,呼家不日便可班师了。」

 

  杨文广道:「正是!传报的将军称,待婚礼完毕,侬艳花便随大军一道押送老贼庞集返京。届时挖开铁丘坟,重振双王府,老王爷沉冤得雪,已是指日可待!」

 

  穆桂英道:「今日征伐夷明山首战大捷,又闻如此喜讯,实乃可喜可贺。明日一早,你当遣使前往西域,奉上本帅的贺礼为宜!」

 

  「孩儿明白!不劳母帅吩咐,孩儿早已令人送礼去了!」杨文广道。

 

  「如此甚好!」穆桂英点点头,接着道,「今夜时辰已是不早,白天又是一场大战,想必已是累了,当速速回营休息去。」

 

  杨文广道:「今日白天孩儿见母帅神色异常,特来问候母帅,是否玉体有恙?」

 

  穆桂英经他这么一说,又想到白天自己的小穴竟插着两根假阳具上阵,实乃破天之荒,不禁羞愧万分,不敢直面儿子,低头道:「无妨!只是白天偶染风寒,现在用了药,已好了许多。」

 

  杨文广道:「既如此,孩儿便放心了。还请母帅保重身体,莫要太过劳累,孩儿先行告退!」说罢,便告辞出了帅帐。

 

  等杨文广走远,穆桂英急忙招进一名侍官,吩咐道:「你速去将随军大夫请来!」

 

  侍官得令,急急出了帅帐。不一会儿,便将医官请来了大帐。那医官见了穆桂英,道:「元帅,不知深夜招小人前来,所为何事?」

 

  穆桂英屏退了侍官,将大夫招到跟前,从怀里摸出杨文彪临行前给她的三粒药丸,取出其中一粒,交给医官道:「先生可识得此药?」

 

  医官将那药丸接在手里,凑到鼻子前嗅了嗅,大惊失色,道:「这像是失传已久的五石散,不知元帅手中,为何会有这药物?」

 

  穆桂英道:「此事你不必多问。本帅问你,你拿走一粒丹药前去验视,能否配制出方子来?」

 

  医官又小心翼翼地仔细瞧了瞧那丹药,面露难色道:「元帅有所不知。这粒丹药炼制并非用的是古方五石散,其中掺入了大食的阿芙蓉和西域的烈性春药,服之内火更深,凶如猛兽!」

 

  穆桂英瞪着他,道:「本帅只问你,能配制出方子么?」

 

  医官沉思良久,道:「要配制药方,倒也不是难事,只怕要些时日。」

 

  穆桂英问道:「需要几日?」

 

  医官道:「多则半月,少则七八日。」

 

  「不行!」穆桂英道,「两日之内,你务必将方子配制出来!」

 

  医官急忙跪下,道:「元帅,请恕小人无能为力。要配此药方,少说也要三日。何况这其中的药材,均是世间罕见,要找齐这几味药材,也是要花上许多时日的!」

 

  穆桂英闻言,叹了口气,只好道:「那你尽快去配制药方!」

 

  「是!」医官拜别了穆桂英,要退出帅帐去。

 

  「慢着,」穆桂英忽然又将他喊住,道,「此事切不可与任何人提及,当小心为是!」

 

  医官答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医官一走,穆桂英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夜深人静,她竟开始有些怀念起杨文彪来。空闺寂寞之苦,自丈夫杨宗保战死后,就一直深深地折磨着她。她正值壮年,自然欲火难耐。但天波府严苛到几乎不近人情的家规,让她不得不将欲火压制起来。五石散就像是一簇火苗,点燃了她体内的柴薪,彻底掘开了她的心门,让她疯狂而不顾一切地任凭欲火焚烧自己,哪怕就此沉沦。杨文彪的出现,恰到好处地给予了她最大的安慰,让她时时能够感到满足。尽管在心理上,她对这种不伦的关系万分不齿,但身体上,却又不得不极尽迎合之能。现在连她自己都开始感到茫然和矛盾,不知该听从哪一种意志。

 

  夜色越来越深重,穆桂英身上的不适感也如夜色一般深重起来。她知道自己的毒瘾又开始发作,每当夜晚,这又是困扰她的一桩心事。只是今夜,没有了杨文彪,她又该如何安慰自己呢?

 

  忽然,穆桂英摸到了身上两件硬梆梆的物什,取出一看,竟是白日杨文彪强行塞进她小穴里的两支假阳具。这两支假阳具做工很是细致,雕刻地惟妙惟肖,宛如真的一般,拿在手里,让穆桂英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都不禁感到羞赧。她拿到眼前细看,只见两支假阳具的一侧,隐隐刻着「杨文彪」三个字。原来,杨文彪把这两支阳具当成了自己的肉棒,让穆桂英在他混入夷明山的这段日子里,也不得不用他的阳具来安慰自己。

 

  穆桂英见到这三个字,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只是此时身上的不适感愈发强烈,她忽地想到昨日与杨文彪乱伦的那个山洞,便叹了口气,打了一壶酒装在水囊之中,揣好了剩下的两粒丹药,急急出了营帐。

 

  夜空中一颗星星都没有,四周漆黑地伸手不见五指。穆桂英辨了辨方向,便匆匆朝着那山洞奔去。巡营的将士见是元帅出营,哪里敢去阻拦询问,无不乖乖放行。

 

  穆桂英一路无阻,出了营地,一头扎入深山老林之中。凭着昨日的记忆,果真被她寻到了那个隐蔽的山洞。穆桂英小心翼翼地望望身后,确信没有人尾随而来,便进到了山洞之中。

 

  与杨文彪欢爱时的毯子仍铺在地上。毯子旁,篝火的灰烬早已冰冷。穆桂英急忙拔出佩剑,去洞外砍了些干枯的柴枝,堆到灰烬上,取出火折子重新点燃。火堆上,昨日的那个酒壶还在,里面尚有半壶冷酒。穆桂英将残酒倒了,又拿自己刚刚打来的新酒倒入壶中,放在火上烘烤。

 

  她在毯子上蜷曲着身子坐了下来,只等新酒烤热起来。虽然新酒转瞬即热,但等待的这段时间却像是无比漫长的。穆桂英身上的针扎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几乎直不起腰。整张脸都仿佛僵硬起来,面部的肌肉抽筋一般,动也动不得分毫。微微咧开的嘴角,口水和眼泪鼻涕一起,不停地往下滴落。有谁能想到,白天威风八面的女元帅,每个晚上却时时要遭受着毒瘾和情欲的折磨?

 

  终于,酒壶开始冒出热气。穆桂英急忙提起酒壶,在杯中倒上满满一整杯热酒,又摸出一粒药丸,放进酒中化开。还等不及酒冷却下来,穆桂英便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虽是上好的美酒,但喝进穆桂英的喉咙里,却像是劣酒一般又苦又辣,如同一团烈火,从口中一直滑落到肚里。烈火落进腹中,像是星星之火忽然遇到了干柴,火焰一下子冲上穆桂英的胸口,不断朝着周身和四肢蔓延,让她如同置身火堆一般难受。

 

  像是正在遭受火刑一般的穆桂英,浑身上下的毛孔一下子被扩张,豆大的汗珠瞬间泌了出来,浸透了她的几层衣裳。「好热……」穆桂英梦呓般地呻吟着,疯了一般抓住自己的衣襟,用最快的速度卸去了甲胄,又用最快的速度脱尽了身上的衣物。堂堂的女元帅,脱衣竟如此一文不值!

 

  很快,穆桂英脱尽了身上的衣物,连靴袜都一起褪了个干净。她赤身裸体地躺在毯子上,被毒物侵蚀的身体白皙得几乎透明,如一块美玉。随着药性的发作,饱含在药石之中的春药也一起散发出来,穆桂英简直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啊……好难受……」穆桂英感觉下体滚烫,热度刺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让她一下子对男欢女爱充满了渴望。她伸出手,去摸连她自己都感觉不正常的阴户,那里早已淫水横流。

 

  欲火的煎熬令穆桂英的精神开始恍惚起来,整个山洞都像跟着篝火跳跃的火苗一起摇晃,忽隐忽现。她忽然间对男人的性具充满了遐想和渴望,平日里看起来那么丑陋不堪的肉棒,此时在她眼中竟变得如此美妙。突然,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身高八尺,宽额高庭,唇上留一撇八字胡,即便是笑起来,也是自带威严。另一个身高却不足六尺,精瘦的身材令他看起来像一只猴子,举手投足,极尽猥琐。这两个人,正是她这辈子最难以取舍的选择。那威严的男子,正是她已故的丈夫杨宗保,而后者却是她目前正苟且不止的杨文彪。

 

  「宗保……」穆桂英伸出手,想去拉住自己的丈夫。可是这幻想竟如此虚无缥缈,她的手指一触碰到丈夫的身体,就像水中的倒影一般,瞬间扭曲模糊起来。杨宗保战死已有三年,三年的时间,足以让她在穆桂英的脑海中只剩下一具虚无的呈像。

 

  「母帅!」杨文彪却忽然一把抱住了她,亲切地叫道。这感觉竟是如此真实,仿佛杨文彪就在自己身旁一般。

 

  「啊!你……」穆桂英大惊失色。一想到自己与杨文彪的奸情,怕极了被丈夫知情,两个人就像一对偷情的奸夫淫妇。她急忙抬头向丈夫杨宗保望去,却见丈夫依旧是那副呆滞、僵硬的笑容,仿佛是一张画像一般。将近二十年的夫妻之情,在穆桂英的脑海中只剩下他出征前的最后一幕。

 

  「母帅,此处可是我们的天地!」杨文彪将手往后一拨,拨到了杨宗保的身上。顿时杨宗保的呈像又如水中的倒影一般化成了一条条不规则的纹路,再难重新聚合起来。

 

  「呀!文彪……」穆桂英感觉到他切切实实的存在感,让她心里感到踏实。再次抬眼去看丈夫杨宗保,依然是水波一般的纹路,只要有风徐徐吹来,都会化成粉末消散在空中。

 

  「你是不是现在很想要?孩儿这就给你!」杨文彪笑得猥琐,但在穆桂英眼中看来,竟如此真实。

 

  「宗保,对不起……」穆桂英屈从于身体的选择,向杨文彪慢慢地靠了过去。

 

  忽地,两个人影一齐消失了,眼前依然是这个空荡荡的古老而尘封的山洞和跳跃的篝火,这个山洞好像不知从几千年前起,就一直在等待着穆桂英的到来,为她提供宿身之地,让她把最羞耻的一面,在这里完全释放。

 

  穆桂英急忙起身,爬到刚刚脱下的那堆衣物前,手忙脚乱地摸出了那支较粗的假阳具,竟将它对准了自己的阴户,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穆桂英忍不住地叫了出来,雪白的身子不停颤抖。假阳具虽然冰冷,却能给她充分的饱胀感和满足感。它仿佛自带电流,从穆桂英的小穴里瞬间传遍她周身的每个角落。穆桂英感觉双腿无力,刚刚跪这爬起来的身子,一下子就倒在了毯子上。

 

  山洞内,一片通明。山洞外,依然漆黑如墨。穆桂英向洞外望去,夜色将层峦叠嶂都渲染成乌黑的一片,令人感到恐惧和无助。「但愿不要有人进来……」穆桂英默念道。她虽然知道此处极为隐秘,几乎不为人知,宋军和山贼的巡哨是万万寻不到这里来的。但她也明白,接下来自己会失态,这失态的样子,她可不再想让任何陌生的男人看到。

 

  一边想着,一边穆桂英用左手扳住了自己左边大腿的内侧,让自己的双腿尽量分开,右手则握住了那根假阳具的尾部,拼命地朝着自己的小穴抽动起来。

 

  「啊啊!呀!」穆桂英颤抖着大叫。虽然在丈夫战死后的三年里,她也有过几次可耻的自慰经历,自从地下城事件后,她身边就多了杨文彪,他可以给予她最大的安慰。但在五石散毒发之下,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自慰过。瞬间,穆桂英感觉自己手中的那根木头像是有了生命,也变得滚烫起来。

 

  穆桂英的后背靠着石壁,整个身子半躺,分开的两条大腿,一左一右放在身体两侧。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右手在不停地往小穴里送着木棍,木棍将她的两片阴唇操得上下翻飞,啪嗒啪嗒地作响。这响声让穆桂英感到羞耻,可她却不能停下来。而更令她羞耻的是,随着木棍的进出,从小穴里带出许多淫水来,仿佛一股山泉一般,汩汩地向外直冒。

 

  「啊啊……这么多……这么多水……」连穆桂英自己都无法置信,这么多的淫水从何而来?

 

  假阳具粗糙的表面摩擦着穆桂英的阴道内壁,阳具上刻着杨文彪的名字,而她的阴唇上,竟也印着他的名字,好像她的阴道只能被这个叫杨文彪的人玩弄一般。只是此刻,穆桂英已顾不得这许多,强烈的快感和欢愉令她忘记了羞耻,她不仅手上动作不停,身子也跟着迎合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啊……受不了了……啊啊……不行了,要泄了……」穆桂英大叫着,不停地加快手上的动作。不停反复做着同一个抽插的动作,令她的小臂有些酸麻,但饶是如此,她还是不愿意停下来,哪怕只是停下片刻。

 

  「文彪,啊啊……你要是在,该有多好……」穆桂英的脑海中不停地闪回着这一年以来她和义子之间的欢愉。她总是以为自己遭到了杨文彪的胁迫,让她不得不屈从,但是现在她才终于明白,原来是杨文彪一直在伺候她,尽情让她可以满足。

 

  一想到自己被迫接受剃毛,刺字,两个小穴强行被塞进假阳具,被迫上战场厮杀,就让穆桂英感到羞耻。但羞耻越强烈,她的快感就越充分。一不留神,竟被一根木头插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好难受……啊啊!泄了!泄了!……」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大声叫唤是为了什么,但终究觉得如果不能放声,会让自己难以尽兴。随着高潮的到来,她的全身都不听使唤了,修长的双腿在毯子上蹬得笔直,身子僵硬地痉挛着。

 

  「呼……」高潮一过,穆桂英长长地出了口气,酸痛的右手顿时松了开来。她后背贴着山洞的石壁缓缓地往侧边滑倒,整个人一下子感到疲惫而无力。

 

  「呃……」穆桂英忽然感到大腿滑腻腻的,急忙伸手一摸,原来整条毯子都已被她的淫水漉湿。也不知为何,在她独自一人尽情发泄的时候,总是能放得更开一些。

 

  「这真是令人羞耻的事,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五石散的困扰呀!」穆桂英像受了惊一般,急忙从毯子上挪开。她也顾不得身上沾染了灰尘的肮脏,摸出一块锦帕,胡乱地擦了擦身子,又急匆匆地拾起衣物,手忙脚乱地往身上一套,简单地收拾了一番自己,跌跌撞撞地返回大营去了。

 

              11、第二夜

 

  清晨,晨雾弥漫。从山巅盘绕的雾气像瀑布一般顺着山坡往下涌,最终囤积在低洼处,像仙境一般烟雾缭绕。

 

  「元帅!」穆桂英刚刚升帐,杨排风和高强、高猛二人就进了大帐,大声禀告道。

 

  「你们三人可征到了兵马?」穆桂英见到三人,面露喜色。

 

  「回元帅,末将奉令去征调厢军,附近一州三县,已征得精兵五千人!」杨排风道。

 

  「元帅,末将奉命招募乡勇,已征三千余人!」高强、高猛二人答道。

 

  「好!」穆桂英道,「如此一来,平寇大军人数已有一万三千余人,足能与山贼一战!」

 

  「元帅,我等愿再去征募!」杨排风和高家兄弟二人齐声道。

 

  「不必了!」穆桂英摆摆手道,「本帅已定好了破敌之计,明日夜里即要破城。你们三人皆是本帅左膀右臂,届时本帅离不了诸位相助!」

 

  「是!末将遵命!」三人齐声答道。

 

  「报!元帅!」忽然,斥候营的校尉在大帐外报道。

 

  「何事?进来说话!」穆桂英令道。

 

  那校尉得令,进了大帐,道:「启禀元帅,小人这几日派人在附近山上巡视。昨日夜里,派出去的斥候在离此不远的山中,发现一个莫名的山洞。洞里有点过篝火的痕迹,灰烬尚是热的,火上的酒壶之中,留半壶热酒。小人疑是敌军探子隐于洞中,伺机窥探吾军军情!见吾军伺候一至,便熄了篝火,匆匆离去。」

 

  穆桂英闻报,暗暗惊出了一身冷汗,故作镇定地问道:「此洞现在何处?」

 

  校尉道:「就在离此不远的密林之中,穿过密林不能骑马,步行也不过大半个时辰。」

 

  穆桂英急忙问道:「可捉到那刺探军情之人?」

 

  校尉道:「吾军斥候寻到洞口时,想必那人刚刚离去不久。只是小人遣属下往夷明山方向追赶过去,并未寻到一丝踪迹。」

 

  穆桂英暗自庆幸,昨夜自己早走了片刻,如若让斥候营的属下撞见,又不知该如何丢脸。道:「既如此,封了那山洞便是!」

 

  「遵命!」校尉答应了一声,便转身离了大帐。

 

  接着,穆桂英又与杨排风、高家兄弟等人商议了一番军情,让杨排风负责训练新来的士卒,又让高家兄弟连夜打造攻城的器械和物资,以图明日夜间一举攻破夷明山。

 

  不知不觉地,已商议近了黄昏。穆桂英遣散了众人,回到寝帐梳洗用餐。瑶娘早已备下美酒佳肴,穆桂英匆匆用罢,却总觉得心内惴惴不安。想起昨日亏得没让斥候们撞见,只是今夜又不知该去何处行散。

 

  又是天黑。穆桂英待瑶娘睡下之后,赶紧又拿水囊打了一袋新酒,将最后一粒药丸藏在身上,匆匆出了营地。原本想再寻一处僻静无人的山洞,捱过今夜,但无奈夜色漆黑,一脚踏入群山之中,根本辨不清方向。不知不觉地,又朝着那山洞走了过去。

 

  走近了山洞,穆桂英忽见洞里燃起了篝火,里头似有人语声。她急忙藏身于枝叶浓密之处,蹑足潜行,到了洞口朝里张望进去。只见篝火四周,围坐着四五名汉子,身上俱穿着斥候的号衣。穆桂英心下疑惑,忖道:「白天我已让校尉将此处封了,为何此时竟围坐了这许多斥候?」

 

  穆桂英在密林深处矮下身形,竖起耳朵探听洞里人的对话。只听一名斥候道:「白天时穆元帅让我们封了此处,我们不仅没封,还在这边大吃大喝,若让她知晓了,定会军法处置!」

 

  另一名斥候道:「放心,穆元帅高高在上,每天日理万机,岂能理会这样一个小小的山洞?我等每日在山间巡哨,刺探敌军动向,有了这山洞,便可时时进来休息一番,也不至于日日在荒山野岭中过夜。」

 

  正在几人说话间,穆桂英忽然听到身边有脚步声响起,转头一看,只见小径上又行来三名斥候模样的汉子,她急忙往密林更深处藏了藏。这三人进了山洞,与先行坐在那里休息的几名斥候打了个招呼,便一同坐了下来。

 

  只听有一名斥候道:「你们说,原先住在这山洞里是什么人?」

 

  「那还用说,定是从夷明山下来,刺探我们军情的探子!」一名看上去像是十夫长模样的人答道。

 

  「依我看不像是敌军的探子,」一名四十来岁的斥候道,「方才我在洞里发现了这块锦帕,这像是女子所用之物。而且,这锦帕做工精妙,很像是江宁、苏州一带的织造,造价菲薄,若非富贵家中的女子,是定然用不起这种上好的料子的……」

 

  穆桂英定睛向那老斥候的手中望去,只见他紧握着一块锦帕,正是昨夜她拿来擦拭身子时用的。走的匆忙,竟将那锦帕落在了洞里。这锦帕乃是瑶娘前些日子赠予她的,因一时大意,现在竟落在了斥候们的手中,穆桂英不禁后悔不迭,暗自恼恨。

 

  「哈哈!」旁边的斥候都笑了起来,道,「我们倒是看你一大把年纪,想那些名门大家闺秀都想得疯了。这荒山野岭,强盗横行之处,哪来什么女子?即便是有,也尽是些乡野村姑。」

 

  「哎,你们别说,如她所言,我倒是还想到一人。」一名年轻的斥候卖着关子道。

 

  「是谁?」其余的斥候问道。

 

  「就是咱们的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呀!」年轻斥候笑着道。

 

  一听这话,穆桂英的娇躯不禁颤了一颤。

 

  「呸!」斥候们骂道,「驻扎在夷明山脚下的大营,都是穆元帅一手按下的。她又有何必要来此刺探自己所带兵马的军情?」

 

  年轻斥候憨笑着搔了搔头皮,道:「这方圆百里之内,能合得起富贵女子这一条件的,只有穆元帅一人了。」

 

  老斥候不动声色,道:「依我看来,那人藏在此处,恐怕不是为了刺探军情。」他一边说,一边竟把锦帕往鼻子底下拿了过去。

 

  「哎呀!不要!」穆桂英急得几乎叫出声来。她犹记得昨夜这锦帕是擦拭过自己到处横流的淫液,此时虽已干涸,但残渍尚存。一想到自己见不得人体液被人如此嗅来嗅去,顿时感到羞耻万分。

 

  老斥候将这锦帕反复嗅了嗅,道:「非是我老不正经,只是这锦帕,确是擦拭过女子的体液。」说着,他将锦帕递给身边的兄弟。那几人接了过来,也是反复嗅个不止。

 

  「嗯,你说得没错,」那几人点点头,道,「这帕子上,似乎是有一股骚味!」

 

  「哎……」穆桂英急得直抓耳后。她恨不得此时从藏身之处现身,喝令这几名斥候放下锦帕。

 

  「经你那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一名斥候说着站了起来,招呼身边的几名兄弟也一道起来。原来,他们的屁股下,正垫着那张毯子。那斥候道,「方才我坐下时,见毯子上有好大一块残渍,此时想来,定也是那女子留下的体液。」

 

  老斥候起身,凑到那毯子上,又使劲嗅了嗅,道:「没错,这也是那女子的体液!」

 

  老斥候几乎拥有和当年地下城阮泰一般无二的嗅觉,这令穆桂英感到十分害怕。若是他能将锦帕上的体味与她身上的体味对应起来,不知道后果该是如何可怕!

 

  「哈哈!这哪是什么敌军探子呀!」斥候们笑道,「分明是那个不要脸的贱妇,与情郎在此厮混的场所!」

 

  斥候们的辱骂,穆桂英再也听不下去了,也没法再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拿着带有她体液的绢帕和毯子嗅来嗅去,却又不敢出手教训他们的出言不逊和无礼,只好放轻了脚步,偷偷地离开了山洞。

 

  离开山洞,穆桂英继续在黑暗的森林里摸索前行,她必须再寻找到一个隐蔽之处,可以供她服药行散。可是夜间的森林,如墨汁一般漆黑,显得愈发阴森恐怖起来。她抬起头,头顶数丈之上,都是像巨伞一般张开的树冠,根本望不到夜空,更寻不到指路的北斗。

 

  这时,穆桂英周身又开始难受起来,体内仿佛有无数蚯蚓,在她的身子里到处穿行。她望了望密林深处,黑漆漆的树木遮蔽大地,在延绵的山脉上无尽伸展。她害怕迷失了方向,在密林中走失,可一时又寻不到合适的山洞,心中不免开始焦急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穆桂英跺着脚自语道。身染奇毒,每天夜里不得不服药行散,令她既是享受,又是不胜其烦。忽然,她举头望见前方有三块巨石,成品字形排列,三块巨石中间,正好有一块空地。

 

  「唉……」穆桂英叹道,「只好权且在那里将就了。」她打定主意,疾步走到巨石中间,卸下身上的大氅,平铺在地上,当作毯子用。又去旁边寻了些枯枝过来,放成一堆,取出火折子将火引燃。她将酒囊里的新酒倒进壶里,放在火上加热。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酒壶已经开始冒出热气。穆桂英将酒壶中的酒倒在杯子里,摸出药丸,赶紧放进酒中化了。没多久,药丸已在酒中化开。穆桂英急忙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酒一下肚,穆桂英身上的不适感顿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如火燎一般的燥热。穆桂英感觉腹中仿佛有一团烈火,烧得她浑身香汗淋漓,很快就将贴身的衣物都湿透了。

 

  「唔……好热……」穆桂英忍不住想把身子的衣物全部褪尽,可是一想到自己身处荒郊野外,赤身裸体成何体统,简直与野兽无异,又不敢把衣服全都脱了,只是先将铠甲卸去。

 

  夜风吹来,在穆桂英湿漉漉的身上,愈发凉意倍增。但这凉意,根本无法消退穆桂英身上的燥热,反而风助火势,越来越炽热起来。穆桂英感觉整个身子都在燃烧,与此同时,下身已开始一阵阵紧缩,淫水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啊……好难受……」穆桂英再也忍受不了欲火和内火的双重折磨,不顾一切地将战服的门襟拉开,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文彪,你要是在便好了……」穆桂英梦呓般地自语道。她的双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在脱落的衣物堆里摸索,很快把那两支假阳具摸了出来。

 

  穆桂英娇喘着,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后背紧靠布满了青苔的滑腻腻的岩石,分开双腿。两腿间的蜜穴已是汁液淋漓,浓稠的淫水在股间横流。看到自己的小穴湿成这样,穆桂英不胜娇羞,感觉自己就是个真正的淫娃荡妇。但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欲火还在不停地往上升,小穴里是无尽的空虚感,虽然前一天晚上刚刚自我安慰过,但此时又仿佛寂寞了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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