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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神威】初夜(鯉月)(繁體中文)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7340 ℃

上.

「……………結婚?」

「是呢。就是下個月了。」

「…………………………」

紙片翻攪、紅印按下的聲音在辦公室內滾動。送公文給長官審批這種事並不是他的工作,本來這個時間應該要到道場擔任指導,換上道服正要出門時卻被奔跑而來的士兵叫住。

月島看著成疊的文書被鶴見翻起一角以確認都烙上壓印,一頁一頁撲騰的動作正巧就像自己現在胃的反應,痛得噁心。與自己的心情相反,長官以輕鬆的語氣閒話家常。「不是有在傳嗎,什麼年紀輕輕就升上第六師團(註:駐紮熊本)的聯隊長、馬上又能娶到美嬌娘,真是青年才俊之類的,就是在講鯉登少尉。」

「……………是………………」

一陣靜默。鶴見果然找到漏網之魚,他抽出其中一份文件,確認了一下公文內容後斜著角度壓下自己的印。他一邊還在說著對象是海軍那邊長官的女兒啊、門當戶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之類的,一邊對著剛剛補蓋的地方吹了幾下,又拿起來甩了甩,確認不會因為印泥沒乾而轉印到其他文件後將散在桌上的其他重新收攏。「好了。」他整疊拿起並敲了敲邊緣,將紙張梳理整齊。「其實呢………」

這麼說著的鶴見從抽屜中拿出一個信封,放在剛剛那疊文件上方,遞向月島。

「真正需要你跑一趟的,是這個。」

不需要那麼多東西,要做的事情沒有那麼險惡,也不會野營、甚至遭難。不過,他還是穿上一貫的軍服,背起整理妥當的背囊和步槍,將長官同意外出的文件給哨兵看過後步出營區。

軍都‧旭川。因為戰爭而興起的城市,在還需要軍人維持國境安全的時期會繼續繁榮下去吧。基礎建設比其他城市進步許多,也成為商賣往來的必經之地。即使肩章的編號被外套遮住,絕大部分民眾還是保持著敬畏的態度、也習慣與北鎮之軍保持一定的距離。

他穿過熙來攘往的市中心,轉了個彎進到蜿蜒的上坡小路,周遭頓時寧靜許多。稍微遠離市區的地方,住戶也沒那麼集中。他通過一間間獨棟民宅,看似目的地並不在這。正當如此覺得時,月島在某個掛上細竹廉的窗前停步。

「…………」

回應了從屋內傳來的細小聲音後,前方的格子門被拉開。這是允許他進入的信號。

他看著前方的小桌,茶盤上有裝著茶葉的小茶壺和兩份茶點。

如果想喝酒的話,會有酒嗎。

被叫來坐在這裡等著的月島。換下從軍營出來的那些,全身還被檢查過沒有夾帶任何武器,接著洗了澡。套在自己身上的浴衣是沒有接觸過的輕柔質感,連他這種粗人都能感受得到高級的程度。雖然覺得彆扭,他也無從選擇。

「月島,軍中有很多骯髒的事。你知道嗎?」

說著說著鶴見打了個嗝,噴出的酒氣與眼前熱鍋蒸騰的白煙交織,飄渺四散。

有一次,中央『真的』派人來國境之遙確認一些被情報網捕捉到的信息。事出突然,人都到了現場月島才被通知。查覺到來人的目的時他冷汗直流,但被叫到鶴見的辦公室後才發現原來這些都是長官撒下的餌。

中央最後帶走的是淀川中佐,還順便記了鶴見一功。

在確認一切狀況都沒問題後,某個晚上,鶴見用『想跟同鄉的戰友敘敘舊』的理由把月島叫出來吃飯。席間,長官突然這麼問著。

月島沒有看過對方喝酒,應該說他已經很久沒有單獨與長官吃飯,而且是在這種公私之間的界線有點模糊的狀態下。按照禮數必須為對方滿上,月島端起酒瓶時被對方制止了,自己反倒被勸。「你也喝啊,月島。」

被催促著飲下第一杯後,他開始沒那麼忌諱了,想到什麼就說出口。「骯髒的事情有很多吧。中尉您說的是哪一種?」

「你很清楚嘛。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是了。」鶴見大笑了幾聲,從盤上拿起調理用的長筷,夾起一片有著美麗油花的牛肉。「一直以來有一些比較特別的長官,喜歡『若眾』啊。」

「………………『若眾』………………」

月島看著被送入鍋中輕涮的肉片逐漸染上醬色,但在全部轉化前就被拉出。油脂遇熱熔融的光澤裹在仍然粉嫩的肉上。他看得一清二楚。「…………………男色,是嗎。」

「對對。」鶴見拿起自己的碟子接下那塊肉。「軍隊裡面更好挑呢。」

「………………………………」

月島拿起杯子,送入嘴前又放了回去。不能再喝酒了。

長官拐彎抹角的向自己解釋不久前出現在軍營管轄內的那幾具屍體。送屍檢後還不到足夠調查的時間就宣布結案,什麼受不了壓力被同儕欺負等等,實際上就是找頂帽子扣上去就結束的事。沒幾天後,中央的人就前來『調查』了。

那些人,是送給中央、或者更高長官們的祭品吧。

我可以聽到這些嗎。月島不禁這麼想著。是因為中央的事情妥善處理之後,我成為這樣的角色了嗎。

並不是很在意談話的內容是否適合月島,鶴見將肉反覆沾上蛋汁,一邊說著。「就如你說的,骯髒的事情有很多。不過啊,如果這樣就能達成目的,那還算簡單的。」

「………………………………」

「嘛,這當然不會告訴他們的家人,一定是說出任務時意外身亡的,然後無法帶回屍體所以也見不到最後一面。」他放下碗筷。「雖然有點對不起他們,但是……必定會有用的。」

聽到這裡,月島吞了口口水。

有用?對什麼事、對誰而言有用?

他忍不住開口。「中尉殿下,您──────」

鶴見抬起頭直盯著月島。瞳色深沉,沒有任何光芒。

「我怎麼了?」

「大人。」

回想被打斷。聲音傳來的同時,靠走廊的紙門也被拉開。一位穿著高貴的婦人跪坐著向月島行了禮,月島也點頭回應。

「那位大人已經到了。」她輕輕開口。

「是嗎。」他的心中掠過一陣刺痛,接著發現婦人身旁竹籃內的東西。「……那是?」

「他不希望身分被公開,所以需要您遮蔽住雙目。另外,那位大人因為受傷的關係無法說話,也望您體諒。」

體諒………………都要求做這件事了還………………「…………我知道了。」

「那麼,請您做好準備。」

她將裝著浴衣腰帶和幾罐軟膏的竹籃輕推入房內,再次鞠躬後拉上紙門。

中.

他並非沒有過經驗。人在一個團體中想快速融入、或者不特立獨行就得從眾,所以那些花街酒場之類的他也沒少去。當然付了錢人來了褲子脫了就是,底下的人拚了命的稱讚跟哀號,在他聽起來都與自己白天職場上會聽到的官僚用語沒有兩樣。他並沒有沉迷在這類的事情上。

但他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這種交易的標的,並且作為被抱的一方。

開始之前,婦人告訴他,如果有什麼想說的可以現在說,那位大人在聽。用浴衣腰帶矇住眼的月島坐得挺直,聽到這句話後有點驚訝的微微張口,過了一會後說。「我想知道為什麼是我。就算長官不透漏身分也沒關係。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是我。」

一陣靜默後,由婦人回應。「結束後長官會讓你知道。」

他被牽著走到隔間。感受到角落傳來的熱意,那裡應該有一盞燈。明明就看不見為何還需要,後來他才想到,看不見的是自己,不是對方。

最先碰觸到的是那人冰冷的指尖。毫無預警的從敞開的浴衣領口直接伸入,大掌撫上月島厚實的胸肌。他倒抽了口氣,本能想閃躲時,從對方的手指傳來加重的力道制止他的逃避。原本跪坐著的月島向後倒下,平時倚賴著的視覺被剝奪,慌張感油然而生。但對方攬住了他,另一手將枕頭拉了過來,撐在月島身體下方。

「……………………」

腰間的束縛被解開,外面的、和裡面的。原本藏在衣物之下的區塊都感受得到熱意,已經毫無遮蔽之處了吧。想像著對方所見的自己和將要在自己身上發生的那些,月島偏過臉,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手腳不做出抵抗的動作。

衣物磨擦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應該是他也褪下了身上所掛。那人再次覆上,厚實的唇瓣吸吮著月島的,讓後者有點驚訝。他並沒有發現自己始終咬緊牙關,直到對方放慢速度,捧起月島的臉改為細啄。

「…………嗯───」

不自覺出了聲,然後又被封住。鬆了口就好,那人的唇又貼上來,反複交換契合的方向,並引著月島也伸出舌頭回應。嘴上被吻著、背後被撫摸、而下身……太多的感觸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讓月島無法一一冷靜應對。他的呼吸開始轉為喘息,鋪滿面部的熱意已不是燈源照射下所造成,身體被對方碰觸到的地方也轉為灼熱的燒痕。

「……………………」

對方的啃咬往下移到胸前的堅挺,一面輕舔、偶爾拉扯。刺痛和羞恥感讓月島叫出聲來,但對方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反而戲謔般的加重力道。他留著一隻手蹂躪月島的乳頭,另一隻手由背後滑向雙臀之間的縫隙。那裡塗上了油滑的軟膏,量多到甚至沾染上大腿。他用另一個枕頭將月島的臀部墊高,將他的雙腳拉開後低下頭,含上已經勃起了的陰莖。

「────!!」

口內的柔軟和溫暖覆蓋上的同時月島整個身體彈跳了起來。他幾乎在那個當下就要射了,但卻被對方的手圈住根部,僅在前端流下幾滴透明的液體,其他的全被緊緊扣住。他拱起身想往前抓,碰觸到那人頭髮的當下原本想藉此拉開對方,但手在空中停住、掙扎著放下,最後只能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聽得到的聲音全都是由自己發出來的,纏繞在玉莖與對方口中之間的水聲、後穴不斷被長指進出及擴張,呻吟聲很快轉成破碎的請求。

「……住…………住手……………讓我…………讓我射────啊────────」

他的下腹大力抽動了幾下,同時握著陰莖的手也鬆開。也不管對方還是含著的狀態,他急著解放,一部分的白濁留在對方口中,另一部分噴濺在兩人之間。原以為可以鬆口氣,但前方的慾望發洩到一半才意識到他的手指還留在自己體內,從甬道內按著自己從來沒碰過的凸起。由身體內部激起的快感如針般刺著他的心,每每都讓身前的昂揚再次抬頭、更加堅挺。

在這樣的刺激下,月島持續射精了一段時間。從一開始的制止、到後來聲音都啞了,只發得出純粹的氣音,腰間也因為幾次高潮的襲擊而幾乎麻痺。

「……………………」

賀爾蒙的氣味充斥在房內。趁彼此的情緒都還在高點時,那人用自己的性器進入了月島的後穴。他再次吻上,與月島的舌頭在兩人的口內回轉糾纏,一邊有耐心的調整姿勢,並用小幅度的進出讓股間的精液和潤滑物裹上自己的玉莖,帶入本非此用的後庭。被撐大的入口緩慢吞入對方的粗大,月島喘著氣,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咽。即使身體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射精後沒多久的下身又再次充血挺立,他感受不到任何享受、或者被愛的欣喜,只有被施予的強迫和即將崩解的身心。

為什麼自己要接受、要忍受這種事…………

「……不要────」

他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真實的害怕和抗拒對著那人大喊。自己也知道是無用且無力的反抗,但出乎意料的,對方的動作停止了。

只有短暫的幾秒而已。

臀部被托起,對方的雄性前端對準已經泛紅的菊穴入口,不再猶豫的突進,一口氣貫穿到底。月島在那一瞬間失去意識,等到再有感覺時,熱而黏膩的肉棒在甬道內翻攪,肌肉之間的撞擊聲有規律的從下身傳來,自己也在每次被碰到敏感點的瞬間發出悶哼。

啊啊。

原來被上的感覺是這樣的嗎。

腦海中突然閃過某人與他的妻子歡笑著的畫面。當然月島並不知道對方的妻子長得什麼樣子,他在乎的是那人純粹的笑容。

月島哭了起來。

因為汗水和淚水,綑住雙眼的腰帶早就濕透。他想扯掉,但手腕被扣住。

「………………?」

原本侵犯著自己的人改變了姿勢。那人往自己身後伸手,被汗水繫成一束束的髮絲撩過月島的臉,似乎還有其他的液體一同滴落。然後一聲清脆的聲響,隔間內唯一不是他們兩人散發出的熱源消失了。接著,他主動拉下月島臉上的遮蔽物,丟在一旁。

「………………咦?」

長時間失去光線,月島的眼睛還是閉著的。不明白對方為什麼主動拿掉腰帶,明明就算燈關了還是可能被看見。而後,他感受到對方的手輕放在自己的眼前,做出撫下的動作,也順便抹掉月島臉上的那些液體。

他不再詢問,輕點了點頭。

剩下的時間裡,對方避開了會讓月島有機會看得到自己正面的角度,用其他體位與月島交合:讓月島跨坐在自己身上、用他的體重讓每一次的進出都達到顛峰;讓他趴在自己身前翹起臀部、以野獸般的姿勢交媾;兩人都筋疲力盡時,他讓月島側躺著,自己則從背後緩慢的進入,在他體內停留。

無論被索求幾次、高潮過幾次,或是察覺對方在一個無法確認自己看不看得到他的角度之下,月島也沒有違背一開始對方的要求。他始終閉著眼,也不去厭惡發出那些撩人聲音的自己。只是從那時開始流的淚,直到結束都沒有停過。

「中尉殿下,您────」

「我怎麼了?」

「您也接受過這種事嗎?」

接收著鶴見凌厲的眼神,月島覺得自己在賭命。

沉默了一陣後,可以決定月島生死的長官笑了笑。「當然啊。」

「………………………………」

鶴見夾起碗中沾著蛋汁的半熟牛肉,審視過後露出滿意的表情,一口吞入。

「月島啊,每個人有每個人該做的事的。只能做了。」

不然要怎麼活下去。他最後這麼說著。

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

所以才會在這裡做這些事嗎。

慢慢,回歸平靜。月島被從背後環抱住,對方的臉似乎貼著自己的肩,沉穩的呼吸頻率也傳了過來。

「…………已經…………可以了嗎。」

喃喃唸著的月島。明知道對方無法回答,他還是問了。

這樣就滿足了嗎?這樣就可以了吧。對於不知道是誰的您。

但是我……我並不想……成為如此骯髒的人啊……………………

有誰……………………

『鯉登少尉要結婚了。對方是海軍長官的女兒呢。』

沒有了。

「……………………少尉………殿下………………………」

月島在不知不覺中,哭著睡著了。

下.

隔天,各方面都糟糕透頂。

紙門外的小客廳早已被日光打亮,透光率高的和紙抹糊了光線後如粉霜般撒在隔間的前緣。他眨了眨眼,不想動的狀況下只先看著視線前方、也就是自己身邊凌亂的被榻。

「……………………」

等了一下。並沒有感受到其他人的氣息。

月島伸展了一下手臂,險些把那盞燈打翻,自己也嚇了一跳。但也這個大動作牽扯到身體其他區域,他『嘖』了一聲,又縮回棉被中。

鶴見開的出差證明上面寫的期限是一周,所以他並不用這麼快返回崗位。但想到這地方是用來做這種事的、然後又有多少人回去後就此了結自己的生命,月島也並不是很想繼續待在這裡。

雖然槍就在門房,早在出營之前就被取下了撞針和刺刀,實質上已經沒有殺傷力。要讓不知情的人不會因為士兵不帶槍而起疑、又要讓槍不成為自殺的幫兇的話,就是這樣了吧。

他又在床上躺了一陣。想起來時,在床鋪上東摸西摸找到了昨天洗好澡才換上的那件高檔浴衣,看了一眼後覺得還是算了吧,那些應該清不掉的痕跡等等的,真是浪費了。不過當他拉開隔間的紙門後發現,門外已經有一套新的安放著。

外頭很安靜,只有鳥鳴。昨日到達這裡時已接近日落,沒辦法看清周遭環境。他換上新的浴衣後望見矮桌上放著兩張和紙。其中一張已略泛黃,將『這裡』的生活規範簡略說明。澡堂隨時可以使用、固定時間會有人送飯、隨身物品只有再確認要離去時才能從門口領取,大概是這樣。

另外一張的字體相同,但紙的底色是白的,墨色也較深。上面以傳達的語氣寫著。

『那位大人的回答是,「只能是您」。』

「……………………」

月島面無表情的看著。過了不知道多久,他將那張紙揉成一團,扔到廊外的草叢中。

之後.

一個月後、鹿兒島。

「我告訴他了。」

白瓷的酒瓶傾斜到一半,倒酒的人停住了。

拿著酒杯的長官並不介意,畢竟今天的主角並不是自己,而是這位身著正裝的新郎倌。鶴見將對方手上的酒瓶拿開,換上原本放在自己身旁、一模一樣的瓶子,在杯中倒入清水。

「不說的話,他會死在我眼前的。」

你都不知道那個時候鬧得多大。鶴見在心中念著。

他拿起杯子啜飲。端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斂下眼,沒有開口。

「你也不希望這樣吧。所以我讓他知道了。下次不出借我優秀的部下了。」

「我太自私了。」

「……………………」

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周遭的氣氛是熱鬧的。親戚朋友、軍隊長官們無不高聲歡談,今日主角的鯉登和妻子的家族成員也不斷接受各方而來的祝賀。

「沒辦法吧。因為你一直把哥哥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啊。」

鶴見將視線轉到戶外。日式庭院的正中央,鯉登的父親‧鯉登少將笑得開心,母親也陪伴在一旁,兩人都是得意且幸福的表情。

「…………家父────」

鶴見打斷好不容易似乎擠出一些話想說的鯉登。「你父親不可能接受的。你必須與門當戶對的對象結婚,為鯉登家傳宗接代。」

「……………………………」

「身為第六師團的聯隊長,為了通知自己的喜訊給過去『照顧有加』的長官而親自跑來北海道,勉強還說得過去,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多作停留的理由了吧。如此燦爛光明的人生如果被周圍的人發現過去曾經跟同性有著這樣的關係…………」

鯉登一臉淡然的聽著。

「不讓他知道對象是你,的確是保護他沒錯,畢竟如果有人拿你為藉口去打探消息,不會說謊的那傢伙為了你還是會說的。然後因為要保住你的關係,月島就會被扣上各種罪名處死。」

「只是比起這個,被你之外的陌生人『蹂躪』的這件事情更加令他難受吧。」

「…………………………」

面對無言以對的鯉登,鶴見默默的夾起慶賀的菜餚送進口中。細細咀嚼後,他放下筷子。

「……………………這次是我判斷失誤。」

鯉登抬起頭望著對方。「…………鶴見中尉殿下…………」

「沒有任何束縛壓得過『愛』的。長官、任務、國家…………這些雖重,卻無法超越。自己的愛受到摧殘,再怎麼樣,這都是無法令人忍受得了的。」

「……………………」

「…………我明明就知道的。你來找我商量時就應該要知道他也是這樣的人的才是。」

半滿的酒杯倒映著鶴見漆黑的眼眸。在那之中隱約勾勒出的過去,一瞬被水波抹消了。

「無論如何,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真的很抱歉。」

鯉登往後移動身體、挪出空間後,全身平伏的對鶴見行禮。

「…………………………」

看著對自己行著大禮的的鯉登,原本想再講些什麼的鶴見,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他輕托起對方的雙手,示意讓他回到原來的跪坐姿態。

「你現在身邊有全心愛著你的人,不要再搞砸了。」

說著,他拍了拍鯉登的肩膀。

「活著才會有未來。不是嗎。」

FIN.

Feb. 05, 2021.

Pです。

這篇……是在隔天要面試的情況下起頭的(到底有沒有認真找工作)。後話有點多,但我想把我想的事情都寫出來就是了。

下收一些解釋和想法。

最初的概念是雜技團的少女團練習時指導老師有對月島說是不是跟我睡就會覺得可以逃過的『枕營業』、以及從問答題集出來的『鯉登少尉用旗手的標準檢視/要求自己』這兩個點。之前說我想不太得到這兩個人的R18場景,這個…… 我覺得是一種可能性啦。就很現實。

這篇有一些我自己的設定在裡面,包括人對人的重要性、個性、謊言與真實等等的。主要有幾個點是:

1. 鯉登先前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過關係。不管是基於家世、不讓別人有機會抓到把柄、不讓自己家人丟臉,還是其他的理由。

2.月島知道1這件事情,也知道鯉登背負著的東西太多。總有一天自己也會像被丟掉的小海草的頭髮那樣吧。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喜歡著對方。

3.因為以上,兩人都知道在當下的環境及身分,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真正在一起。

4.鶴見沒有插手管他們,但他知道就是了。「拆散情侶不是我的工作。」有一次這麼對鯉登說。(我個人很喜歡他對江渡貝說的這句話。「抓盜墓賊不是我的工作。」)

比較特別的是鶴見在這裡的定位吧。要想像鶴見做了很多髒事也可以,但反而最後寫得滿像爸爸,或是對於鯉登而言『可以商量的朋友』的感覺。

基於以上一些想法的最初也是最後的一夜。(本來的標題是『結婚式』的。改掉了。)

鯉登知道月島的想法,如果發現自己要結婚了(真正的婚姻)一定不會同意最後一夜的這個提議。他覺得自己自私的地方在於最後至少想將自己的第一次給到對方(或者奪走對方),的這個心願用這種方式來實現,對月島是沒有選擇性且不公平的。因為講了也會被拒絕,那乾脆直接來這樣,終究只是滿足自己想做的事。在做鼓起勇氣向鶴見提出這個要求時,鶴見認真的分析了許多狀況給鯉登知道。對鶴見來說,他誤判的點在於下屬對自己的重要性、以及月島對這件事情的容忍度。以前那些被當成祭品的人他可以不在乎他們的生死,但月島不行。月島之所以不行的原因一部分是對鶴見自己、另一部分是鯉豋同意在月島以自己的生命威脅時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不能讓他死。

月島事後回去時去找鶴見要回自己步槍的撞針跟刺刀,在鶴見眼前的模樣已經就是把那東西給了他之後就會自殺,的那種狀態了。月島在接到通知之後剛好想起(畢竟記憶很好)之前長官隨口提到的那些話。其實當天和之後還有聊到很多所謂軍中骯髒的事情,陪睡這個只是其中一件。因為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想到那時鶴見所說的、加上自己被對待的,就真的很絕望。最後也不想知道到底自己付出肉體對於鶴見來說是解決了什麼問題,反正對長官而言自己的生命跟尊嚴也是『用來處理簡單的事情』,這樣吧。

最後鶴見是說,

「如果不是你去的話,鯉登少尉會在那裡等一輩子的。」

或是

「你死了的話,我會對不起鯉登少尉的。」

總之先讓月島愣住後再跟他解釋(放技能暈他嗎XD)然後最後也是對月島說『活著才會有未來』。

最後對鯉登說的那些是鶴見自己的經驗談應該是看得出來的。鶴見不傾向對『未來』加上任何正面或反面的說明,而是要對方擔起未來的那些責任。既然已經如此了、你該道歉的對象也不是我、你都如此選擇了(因為受到父母和兄長『愛』的束縛),那就面對未來吧。你得把別人給你的『愛』也好好的承擔、好好保護、帶往未來。不管多麼痛苦和折磨,只要活著,時間軸的『線』才有機會延伸下去,最後或許會有交集、也或許沒有。但那就是我們不會知道的事情。我們只會知道死了就什麼都沒有,所以需要好好活著。鶴見可能沒有跟鯉登講那麼多,但他有多對月島解釋這些。畢竟那孩子可能會把事情都悶在心裡然後突然爆炸(喂)

也是有在想說做到最後讓月島發現對方是鯉登,或是乾脆兩人就坦白這樣,然後哭著做。但又覺得好矯情(矯情在哪?)

鯉登伸手要去關燈的那時其實已經是淚流滿面的狀態,所以把這點藏在因為要關燈所以貼近月島的臉然後有什麼東西滴到月島的臉上,這邊。只要一發出聲音就一定會被對方發現,所以鯉登也是忍得很辛苦。(今天快寫完時突然覺得啊這不就分手炮嗎(閉嘴))

然後讓他轉回第六師團是有點想讓他脫離鶴見、能夠獨立,同時也與月島漸行漸遠的感覺。不轉也可以啦。(好隨便)

最難寫的是最後收尾的地方。本來不想讓鯉登出場的,但覺得也不想解釋太多月島想自殺的場景,而且寫了想自殺被救下之後還是得要我出來解釋很多,那乾脆讓鶴見去解釋好了。

寫文章對我而言很像剪頭髮的過程。先修一個大致的型出來,然後慢慢打層次、左修右剪。

大概是這樣。

如果覺得不舒服的我真的感到抱歉。但..... 這就是這篇故事。這樣。

感謝耐心地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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