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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傳11

[db:作者] 2025-07-22 21:33 5hhhhh 3700 ℃

四等四人圍在賽蓮娜的床邊,等待著醫師診治的結果。栗髮少女還沒醒來,經過連串診症後醫師留下藥方,便起身走向家主及其夫人。

「抱歉,大人、夫人,能借一步說個話嗎?」

翼和瑪莉亞同意,隨醫師走到庭園處,確保四下無人。夫妻倆都感覺到接下來醫師要說的話不會是好消息,一陣忡然。

「醫師,請問賽蓮娜是得了什麼病?」瑪莉亞憂心地問道,即使害怕還是要知道真相,連一秒都不能等。

「賽蓮娜公主只是受了點寒,身體並無大礙,只要服藥多休息就會好。不過她的身體很虛弱,必須多調理,否則……」

醫師突然欲言又止,把夫妻倆逼急了。

「否則什麼?」翼急問。

「這話說來難以啟齒。」醫師頓了頓,才續道。「賽蓮娜公主懷了身孕,假如不養好身子,恐怕孩子性命堪憂。」

聞言的夫妻面面相覤,一時沒反應過來。一切都沒有先兆,本該是喜事卻因為缺失而成了壞事。結果先一步反應過來的,是陷入了混亂的姐姐。

「……等一下,你說有了身孕,可賽蓮娜還沒出嫁……」

「……不是誤診吧?」翼再度求證。

「敝人確定,大概……等到公主醒來,也能認證敝人的說法。」

夫妻倆一時無語,都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消息。瑪莉亞萬沒想到賽蓮娜隱瞞自己的竟然是此等大事,如果真有了身孕,那是何時和誰人行過男女的行為?是不是父親大人臨終前安排的,?如果是的話,又為什麼沒有成婚?許多的問題一時沒有答案,只有徒增更多的混亂與煩擾。

翼讓醫師退下去,兩人默默重又回到房間裡。翼'追問診斷結果,不過看懂了氣氛的克莉絲'阻止了他。克莉絲'也同樣想知道答案,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四人默默地坐在仍然昏睡的賽蓮娜身旁,房間一片鴉雀無聲,直至翼突然站起來,逕自離開,瑪莉亞才出口喚住他。

「大人,你要去哪裡?」

瑪莉亞注意到翼的神色不對勁,家主回過頭來,頓了頓,微張的唇似是欲言又止。他很快又別過頭去,最後還是沒留下一句話,便消失於門後。

「……又在逞強了,那傢伙。」翼'喃喃說道,盤住手。

「姐姐,我會看著賽蓮娜的,請你去大人身邊吧。」

克莉絲'如是說,瑪莉亞一陣猶豫疑,心中仍記掛賽蓮娜的情況。可夫人還是相信了克莉絲',從位置上起身,為了阻止可能發生的悲劇。

「對不起,賽蓮娜暫時拜託了。」

早已決定了,如果風鳴九皐對賽蓮娜做了過份的事……

「封閉中庭,不許任何人進入!」

祖父大人也下了殺無赦的指令……

「將風鳴九皐帶上來!我要親自審問他!」

我是家督,我必須這麼做……

親手將他手刃。

翼每一個命令都鏗鏘有力,侍衛們也不敢怠慢,很快就將被縛的風鳴九皐帶了過來。不知原委的九皐見四下只有家主一人,顯得有些慌亂,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增添了他心中的不安。恐怕等著他的,不是什麼新年祝辭。

畢竟,翼的眼神,一點都不友善。

「翼……家主大人?」九皐戰戰兢兢地說,這是他第一次稱呼翼做家主。

翼拔出腰間的刀,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來到九皐跟前,俯視著那流著同一血脈的風鳴。手一揮,風聲嗖動,一刀擱在對方的脖子旁,銀光冷漠地滲著殺意。

「等……家主大人!我願意誠心歸降,還請饒過一命!」九臯先一步哭喊了出來。

「那種事不重要!」翼怒喝道。「快說!你對賽蓮娜做了什麼?」

「賽蓮娜⋯⋯是那名少女吧?我什麼也……」

不等九皐狡辯完畢,鋒利的刀鋒劃過他的左肩,削下了一層皮肉,湧出了血。九皐痛苦地喊了一聲,立馬就被再臨的刀鋒所嚇止。

「不許喊!老實回答我,你到底對賽蓮娜做了什麼!」翼再度喝令。

「那是……廣木家督將他賞賜給我,我只是行了男女應有之事……」

不得不說,在奪去少女的初夜時,九臯並不知道賽蓮娜就是夫人的妹妹,一心想著推翻翼的他也不在意這種事。

「賽蓮娜還沒成婚,你就……!」

「廣木家督已經打算將他許配給我,誰知道……!」

痛苦的喊聲代替言辭在空中迴響,刀刺穿了九皐的右小腿,再仁慈地、準確地沿原來的路線抽出。九皐痛得跌坐到地上,可是翼並沒有給予他喘息的空間。家主很憤怒,特別是面對這流著同一血脈,卻做出下流行為的這個人。

「本以為你是個君子,沒想到你竟做出這等禽獸之事!」

「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廣木家督堅持把他賜給我。我也同樣很為難,可我是廣木家的家臣,我只能聽命。」

「你……!你是想推翻我想到瘋了嗎?想到連道德都不顧了!?」

「翼!」

憤怒的翼高舉刀,正要落下之際,一個擅自運用特權闖進私刑場的人喝止了他。

「弦!」九皐對不請自來的人高喊。

「翼,你這是在行私刑,我不會容許你這麼做。」弦十郎握緊了拳,警告說。「我說過,如果你偏離正道,我會親手了斷你。」

「叔父,九皐強姦無辜的女性,這樣你也要為他辯解嗎?」翼狠瞪著弦十郎說。

「不對,那女孩是廣木家督賞賜給我的,是我未來的妻子,我做這事是天經地義!」

「你還想砌詞狡辯!在你做這種禽獸行為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對方的感受?」

「翼!」弦十郎再度怒吼。「夠了,即使九皐兄長真的做了那種事,也不代表你能因為私怨執行私刑!」

「賽……那名少女可是有了這混帳的孩子!」翼反駁說,兩目圓睜,對兩個曾經想殺死自己的親人失去了理性。「這個人……毀了那名少女的人生,還玷污了風鳴家之名!」

「翼!」

「別阻止我,今天就由我來將這叛徒正法!」

「大人!」

刀再度待從高處揮下,這次是溫柔的聲音及時喝止了家督。又一個擅用特權的人,體貼的女性從後抱住翼,奮力地,制止家主因衝動而犯下禰天大錯。

翼凝住了,不敢相信同是受害者的夫人會阻止他。

「為什麼?夫人為什麼要阻止我?」翼疑問,但語調回復了平靜。「九皐明明做了很過份的事。」

「即使這人的行為不可原諒,也不值得大人這麼做。大人要做的是大事,不該為這種小人而失義。」

「可是……」

「拜託了,臣妾不想看到大人痛苦,也不想失去大人。」

聞言的翼深皺著眉,每次他陷入痛苦之中,都只有夫人真正明白他的心思,及時拉住了衝動的心。刀緩緩地垂下,瑪莉亞也放開了翼。翼深吸一口氣,拾回了平靜,也得到了心痛。降溫的憤怒積壓在內心,折磨著家主。翼不想被瑪莉亞看到這刻頹唐的自己,收回刀,拋下一話:「對不起,夫人。我想回房間靜一下。」

「⋯⋯臣妾明白了,餘下的事臣妾會處理。」瑪莉亞淡淡地回答。

話畢,翼逕自離去,與弦十郎擦身而過時,又再度閃出了火花。一度卸下的芥蒂重又復燃,兩人的目光始終沒有對上,只是各懷著自己的執意而分開。

誰都會記得,瑪莉亞就是風鳴家裡最後的救命草。本以為侵犯了夫人的妹妹,自己是不可能得到救贖,九臯卻幸運地因為櫻髮女性而拾回一命。好不容易抓住這根稻草的九皐很是感激,嚇得泛起慘白的臉帶著哭腔言謝:「夫人,感謝饒我一命……」

看著這名黑髮男性,瑪莉亞心裡很是矛盾,殘酷的影像流過,好像九臯就在面前,奪去了賽蓮娜的貞潔那般。妹妹因姦成孕,還有夫君的痛苦,全都是因為這個庸碌的人。夫人如家主同樣無法原諒這個為了一己私慾,就肆意踐踏他家人的混帳。不過仇恨只會滋生新的仇恨……他不能因為一時的怒火,犧牲翼好不容易初步成形的家業。

「別誤會了,你做了不可饒恕的事,只是你的血不配玷污大人的手。」瑪莉亞不屑地看了九皐一眼,然後轉向旁邊的侍衛:「把他帶回牢裡,假日再決。」

「等……夫人,我真的是無意……」

九皐極力懇求寬恕,侍衛仍無情地把他帶回不見天人的牢中。

瑪莉亞吐了口氣,像這樣孤身一人悍衛夫君之名的日子,本來應不復再。

姑且平息弦十郎的怒火後,瑪莉亞登上天守閣,在房間正中心處,看到背向自己垂著頭的翼。夫人放輕動作走向夫君,才跪坐其後正待開口,卻被對方截足先登。

「對不起,夫人。」

翼沉聲說,沒有回過頭,像是沒面子去見瑪莉亞那般。瑪莉亞輕嘆了口氣,伸出的手想要安撫對方,最後還是沒有觸及。

「怎麼了?」夫人疑問。

「我早就知道廣木把賽蓮娜交給九皐,卻瞞住夫人,天真地以為九皐即使對我有所不滿,始終是個君子。如果我更早注意到這個可能性,更早攻打廣木,也許就能拯救賽蓮娜……」

「不對,翼。」瑪莉亞打住翼那自虐的話。「即使再早些知道,即使翼有告訴我,什麼也不會改變。賽蓮娜的事我也同樣無力,身為姐姐沒能讓他釋懷,他甚至沒把真相告訴我。和盡力拯救賽蓮娜的翼相比……我才是一點也沒幫上賽蓮娜。」

明明是風鳴家欠了這對姐妹,這人卻表達出感謝。翼覺得更加無地自容,更加覺得,要為這對姐妹盡到家主的責任。

「夫人……你放心吧,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別再這麼說了。」瑪莉亞從後抱住翼,害怕這自己熟悉的身影會因為執意而遠去。「翼很溫柔,九皐做了這樣的事,你已經很痛苦了,還想著為我們盡心盡力。可是臣妾不想你因此憎恨自己的血脈,這事已經既成定局,我們都改變不了。何況九皐這麼做,在道理上並沒有錯……賽蓮娜從屬廣木家,只是被許配給了一個不懂柔情的男人。這是一件悲劇,我們沒有因此對九臯興師問罪的道理。」

翼抓住瑪莉亞的手,心裡的陰霾仍未散去。

「夫人才是很溫柔……」家主喃喃說道。「可即使這事既往不咎,九皐還是得死。祖父大人已經下達了指示。我不殺,九臯的下場只會更加悲慘。」

「……這就是白天大人煩惱的事。」瑪莉亞陷入了深思。「臣妾明白了,這事得從長計議。」

原來只有風鳴訃堂的指示,那還是比較好處理的。可是事已至此,如今殺死九皐的話,翼無論如何都會背上假公濟私的污名。

現在只能期望,九臯的死不會過度牽動弦十郎和家臣的情緒

好不容易才基本穩定的領內,看來又要掀起一場風雨。

瑪莉亞婉惜,這和平的時光來得太短暫。

不論如何,大人只要堅持自己的信念,餘下的,就由臣妾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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