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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与梦(完整续写版) - 1,17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5720 ℃

  水是滚烫的,烫的让她的身子像被裹在温暖的羊水里一样。

  妈妈……妈妈……你当初……你当初……是不是也这样……

  小小的刮毛刀片放在台子上,她看着泛着寒光的刀片一阵恍惚,脑海里不知为何回荡起六年前老板的那句话:「凌梦!你这漂亮,无论到哪,无论怎么干,也没人认可你!只会认为你靠自己美色得来的!你再清高也没用!早晚都是男人床上的玩物!!」

  她,只能成为男人的玩物吗……那笔巨额债务……

  凌梦慢慢站起身来,但蹲的过久让她双腿发麻,重心不稳,光裸的身子向洗漱台滑去。

  「咚!」

  「碰碰!」

  「格格,格格你没事吧?!」

  在厨房给女儿准备姜汤的母亲时刻忧心着一到家就表现得极为不正常的女儿,她一听见声音就快步赶来,轻轻敲着浴室门,询问女儿的情况。

  「我没事,妈妈,不小心把东西碰掉了。」

  凌梦沙哑的声音隔着朦胧的水雾,混在水声里,闷闷的撞在浴室门上,让声音的传播变得更加飘忽不定。她过上浴巾,将水关了,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将门打开。精致的鼻翼轻轻扇动,她笑着问母亲:「妈妈你煮了什么?好香!」

  「是姜汤,我去给你拿来,暖暖身子。」

  杨茜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滑过一抹暗芒,她看着女儿的表情,心中有几分猜测,却依旧面若无事,她双手搭在女儿的肩膀上,将她压在座位上。

  她在等女儿的坦白。

  凌梦机械的将乘着暗红色的姜糖液送入嘴里,火她的嘴里串了起来,又带着丝丝醇厚的甜味,几口下肚,身体便开始发汗,晶莹的肌肤慢慢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她刚才在浴室其实已经抓住了刀片,思绪在一念之间闪过万千,若是划下去,那么一切都将结束,但她的父母还有儿子,都将代替她,为她的错误负责,她的母亲已经快六十了,父亲七十多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将一切丢给二老,还有她的孩子,那个可怜的孩子……他已经没有了爸爸,自己不能让他也失去妈妈了!

  凌梦将刀片放进小盒子里,反复鼓励自己,只要自己还活着,一切都会有转机的!

  「妈妈……其实……我和吴义已经离婚了……」白瓷汤匙在碗中无意识的滑动,凌梦轻声开口,她磨蹭着自己右手空荡荡的无名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都怪我……」

  杨茜抓住了女儿的双手,眼中满是心疼,她轻轻的拍了拍凌梦的手背,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这件事说来话长,母亲你还记得当年我决意要读博的事情吗?」

  「记得,我当时非常不赞成你要跨专业去读镇守义的经济专业,但……这和你离婚……」

  「我的初恋其实是镇守义,我曾经和他在一起过……」

  凌梦咬紧嘴唇,用极小的声音说道,闭上眼,神情变得尤为痛苦。十年前,一路跳级入学的凌梦基本没有和同龄人交往过,在大学前,她的情感经历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而优越开放的家庭教育让她对其他的同级生又存在着偏见,那时的她,在温柔大方的外在下是一朵孤芳自赏的玫瑰。

  经济学公选课老师镇守义对她来说却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凌梦的身体就涌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亲近感,让她不受控制的想去接近他、关注他。她甚至用最大的努力去学习这门选课,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名字排在几百号学生的首位,让镇守义能第一眼看见她、记住她。升入大二后,成绩优异的凌梦成为了镇守义的公选课的课程助教。

  两人的私下交流越来越多,这个外貌俊朗,举止成熟风趣的中年男人用他惯用的温柔和渊博的知识,彻底俘获了凌梦的芳心。她满脑子都是他的存在,她的心中在不断地规划着两人的未来:我,一定要嫁给他!

  镇守义总是对她进行有意无意的暗示,从两人确立关系后不久,他的动作就开始变得大胆而露骨,这让凌梦难以招架。她也想过拒绝,但是心中对未来的幻想粉碎了她的理智。她在自己的18岁生日当晚,把自己认为是最珍贵的初次,送给了镇守义。

  镇守义在那晚的动作是轻柔的,他借着月光从凌梦的脚趾开始一路向上亲吻。他看向凌梦的眼神满是复杂,像是一汪揉碎温柔的泉水,又像是一座炙热溢出的火山,还像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正是这个眼神,征服了凌梦,让她闭上眼,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给一个只认识一年不到的男人。

  「我十八岁生日的那晚,是和他度过的……」

  「为什么后来又分开了呢?」

  杨茜全身发冷,闭上眼沉浸在回忆里的凌梦并不知道,母亲那张文静素雅的美丽脸庞已经是狰狞且扭曲的了。

  在镇守义怀中醒来的凌梦看着镇守义俊朗成熟的面容,心跳快得像一头雀跃的小鹿,她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描绘。镇守义因为脸上的痒而缓缓醒来,他抱住凌梦的纤细的腰,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下身硬起的性器抵在她柔嫩的蚌肉前轻轻磨蹭。初尝情欲的凌梦顿时羞红了脸,她抱住镇守义的脖子,把滚烫的脸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柔软而依恋。

  「老师……嗯啊!别……这是白天……嗯!」

  镇守义怎么会轻易的罢休,这个绝美的女孩,在给他们班上第一节课的时就看上她,不过还有个更加隐秘的原因,就是她长得和他的故人……一个已经彻底错过一辈子的故人,太像了。

  这一年来他手段尽施,终于得到了她的身子,更让他惊喜的是,凌梦还是第一次!而且她对这些事情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只要哄哄,就会乖乖听他的话。

  「这是男人清晨的正常生理反应,控制不了的!梦梦……梦儿……我的好学生,你就给我吧!」

  「可……可是……」凌梦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顶在她下身那根肉棒又硬又烫,她的身体也开始升温。这一切奇怪的反应,让她不知如何做才对。镇守义的龟头已经顶进她粉红的花瓣里了,内里的滑腻的蜜水顺着肉壁下滑,细微的痒意让凌梦想起昨晚的疼痛。

  「呜啊!」

  肉棒向上一挺,撑开窄小的甬道,在他一浅一深的上下顶弄中,凌梦被这从未有过的快感征服了,她骑在镇守义的身上,挺翘的屁股顺着他的顶弄生涩的扭动迎合,嫣红的小嘴发出腻人的呻吟。

  「对不起梦儿,我不能公开说我们在一起了,请你也不要和人说,哪怕是最亲密的人。」镇守义在事后对凌梦郑重的说道。

  「即使我们已经有过这种……这种事情也不能和任何人说吗?」

  心口像是划过了一道霹雳,震得她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在她得认知里,男女的性事只有要结婚的人才能做,他们都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为什么还不能和家里人说呢?虽然在学校里师生恋是很容易被人嚼舌根的,但是……为什么不能告诉……

  「你就听我的吧,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

  镇守义的话很重,让凌梦委屈又不敢多言,只能紧紧咬着唇点头,这副美人欲泣的可人模样,勾得他又忍不住对她的身体肆意抚摸了一番。

  直到有一天,学校里,「哎哎!你们看见了吗?镇老师的女儿来学校找他了!」

  「看见了看见了!真是个美人啊!那身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不知道她和凌梦比起来哪一个更漂亮……」

  「哎,这一下子真的比不出啊……算了,话说你们看见镇老师的夫人了吗?即使上了年纪也是个大美人啊!」

  「是啊是啊!他们夫妻真的很恩爱啊!我希望以后我也有这么幸福的家庭!最好还有这样的老婆……」

  凌梦一走进教室就被这些议论声吵得头疼,她正想戴上耳机听听英语单词,却被「镇守义的妻子」给生生止住了动作。她并不知道镇守义有家室,她从未见过镇守义的食指上戴戒指。

  这一节课她是恍惚的,老师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镇守义的家人和他们两个这一年的幸福过往。下课铃一响,凌梦就快速地跑到镇守义的办公室旁的小花园里,躲在那等着他出现。

  「爸爸!你都好几天没回去了!今天可是妈妈的生日!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都得跟我回去!」

  镇馨声音娇俏甜腻,她生着一张清纯可人的娃娃脸,齐耳的短发又给她平添几分英气,胸前那对颇具规模的玉峰和挺翘的臀部,因为她娇小的身材而更具爆炸力。

  「好……好!我知道了,我今天一下课就和你一起回去。先去买礼物和蛋糕,要给你妈妈一个大惊喜哈哈!」

  镇守义的表情很柔和,在提到「她」的时候,双眼闪烁,嘴角自然勾起。

  他很爱他的妻子和女儿。

  凌梦紧紧地捂住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慢慢的跪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落在地上。

  【老师,等我毕业了……你会娶我吗?】凌梦的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敲击了很久,打了又删,删了又打。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也许镇守义早就离婚了,只是今天正好是他前妻生日,所以他才会去见她。凌梦在乱成一团的心底给自己编织着到处都是死结的借口,只要老师没有亲口承认,她作为他的秘密女友就一定要站在他的身边!

             五分钟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镇守义迟迟没有回消息,凌梦就呆呆地抱着双腿坐在石阶上等他的回答,一遍又一遍的自我欺骗着自我逃避着,泪水将她的脸侵蚀得通红,风干的泪渍印在上面变成了两条白色的小沟。

  【我很喜欢你,梦儿。】月已澈,清朗的夜,蝉鸣和不知名的鸟啼,断断续续,树影洒在凌梦身上,明明是一个美好的夏夜,凌梦却感受到了从头到脚的寒意,只源于镇守义的这条短信。他没有正面回复她的期待,而是反手将她推进了谷底。

  凌梦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彻底的踩碎了,不然怎么会痛得让她几乎昏厥。

  【我很喜欢您,但是我不想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我们结束吧,老师。】颤抖的指尖不知使用什么样的毅力将这句话敲完,凌梦在被水雾遮掩的视线中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把这些发送出去的。

  「在知道镇守义有个幸福的家庭后,我和他彻底分手了。他曾经多次借各种名义来找我,但是我都没拒绝了。我不敢,也不想见他!」凌梦的双手抓紧摆,指尖因为用力而变成白色。

  「我那时候……不是为了求学才辞职的……是因为那家公司的老板,想对我进行潜规则……就直接辞职了,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和简历在哪里都能找到个好工作,却没想到,那个老板……在四处散播我的谣言,让我无法呆在职场……没过多久,吴义又碰上了下岗潮,我们两人都失去了工作。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思来想去只想到镇守义,他既是你的师兄又是我关系不错的曾经的专业课老师,我便去拜访他了。他一见我就很热情,我又和他说了你和我工作上的困难,他便一直鼓励我,让我辞去工作,好好准备博士入学考试,凭借我的能力一定能考上的,只要考上了,就可以在大学里有个好的工作了,再也不会有骚扰……但是当我考上时,镇守义却改了态度,他迟迟不为我推荐……眼见时限快到了,我只能拿着东拼西凑的礼金再去求他,结果……」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也没有勇气去面对职场了,读博这条路是我最后的出路了!我答应了镇守义的要求。呵呵,命运真喜欢捉弄人啊!兜兜转转六年过去了,我又和他……我只能靠着他!「

  为了利益,女博士将她的身体彻底出卖给一个可以当他父亲的男人,背着自己的丈夫委身于她曾经最为喜爱敬重的老师身下,大开双腿,扭着腰肢,婉转承欢。凌梦的心痛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尊敬的导师竟然是这样恶毒又丑陋的男人,她绝望了,什么清高雅致的未来!这简直就是通向地狱的道路!但是,她没有选择,只能接受。「我以为我和镇守义之间只存在一次这样不干净的交易,没想到,他竟然偷偷拍了我们干那种事的视频,逼我和他一直保持这种关系,他会给我想要的资源和帮助,如果不接受的话,就把视频发给吴义。」

  镇守义在他们两人第一次交易后就给她看了他和其他女学生上床性交的视频,美名其曰——给凌梦增加经验。

  「你的花样越多,我能给你的好处也会变多。」

  屈辱、痛苦,让她一时间甚至想要彻底切断自己和镇守义的交易,但是大错已成,她回不去了。只要她表现出违背,那段视频就会发送到她丈夫的手里。

  「我们做过很多次,为了学术报告、为了我的进修优先……开始时我们做那些事的频率很高,他每隔一两天就给我发消息让我到他在郊外订的小旅馆里等他……明明是一笔笔肮脏的交易,但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这样的扭曲关系中,还掺杂这一种不该存在的感情,那就是眷念和由爱生出的恨,这些复杂的情感在一次次交欢中,转化为了一种扭曲的仰慕和沉沦,沉沦在这样背叛的罪恶感中,沉沦。她曾经被压抑的、曾经不甘的被关在盒子里的不为他人所知的情绪慢慢侵蚀着她,镇守义是她的初恋啊,也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就算再封锁自己,再逃避过去,也压制不住那星星点点的残存情感。

  这样的交易在时间和情感的双重消磨中,变成了两人的私会,凌梦在得知镇守义的妻子已经去世六年后她的感情更加藏不住了。

  「我要去北京一趟,你和我一起吧。」

  「这……」

  「你还没去过北京吧?这些年来,你一直在建康闷着。」镇守义揽过凌梦的腰,嘴唇在她的颈侧细细亲吻,痒意像春雨绵绵,她情动了,顺势进入他单薄的怀抱中……

  「好……我晚上回去和吴义说。」她在镇守义的冲撞中夹紧他的腰,双眼迷乱,将镇守义的邀约应了下来。

  开始几天镇守义和她都奔走于京华大学和华清大学的外出学习,不同房间的两人也就白天才能见上。五天后,真正意义上的外出学习彻底结束了,告别酒会上,外表出众,谈吐优雅的凌梦就像是被群星环绕的月亮,各种「殷勤」的男人围在她身边敬酒。凌梦推辞不下,多喝了几杯,各种各样的酒混在一起的后劲极大。她的双眼如晨间迷雾、神秘而迷人,两颊坨红,酒液晶莹附在唇上,小粉舌探出,轻轻扫过艳色唇瓣,让人邪火直往下腹窜去。

  周围的男人们都看痴了,什么美酒醉人心,明明是美人才醉人啊!

  镇守义适时的上前,做出好老师的模样,他搀扶着步履虚扶的凌梦,举酒微笑。

  「不好意思,我学生不胜酒量,我就代她向各位自罚一杯赔罪吧!我先带她离开了。」

  「老师……老师……」凌梦一路上迷迷糊糊地喊着镇守义,她嘴里的酒气混着体香喷洒在镇守义的鼻尖,他深吸一口气,把凌梦直接抱在怀里,带到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欺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酒精催化、与凌梦的肢体摩擦让他欲望达到了顶峰,他快速的把自己和凌梦的衣服都脱下,随意的甩在地上,从柜上拿了避孕套,正想解开。

  「老师……我这些年一直都很想你……」醉酒的人总是会把心里话掏出来,凌梦已经彻底醉了,她的思念、她的心痛、她的情感,因为酒液而彻底倾泻出来,泪水不断地涌流。

  镇守义的动作停了,慢慢将套放下,硬挺的性器在凌梦的阴蒂上磨蹭几下等小穴的水缓缓流出时,直接将肉柱一插到底,花心尤为敏感,龟头只是触碰几下就让凌梦尖叫着高潮。

  「叫我守义,梦儿!梦儿!」

  镇守义吮吸她挺立的乳尖,嘴里含糊的低喊,他盯着凌梦的脸,记忆再一次的迷乱了,下腹慢慢收紧。他扯过枕头垫在凌梦的腰下,她的臀部顺势抬高,让他进入更深,肉棒在内里搅合的水声更加粘稠。

  「啊!守义!守义!老师……嗯……老师!」纤长十指绷紧,雪白与麦色交织,她的指甲在镇守义的后背黄乱的划,花心被一波又一波的冲撞着。

  「呃啊!守义……守义……呜呜……」凌梦的声音拔高了,圆润的脚指抓紧床单,大腿上绷出一条笔直的肌肉线,泪水从她的眼中漫出,眼角勾红妩媚。镇守义吻住她的唇,舌尖在上面勾画着,就这样快速、凶猛地抽送了几百多下,镇守义终于在凌梦耳边急促的呼叫起来:「梦儿,梦儿……我……我控制不住了,要……要射了……」喊叫间,阴道里的肉棒猛地紧缩了几下。

  猛地,他将舌尖从凌梦的口中拽出,头压在凌梦的脖颈上,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无法连贯的喘息道:「快……快……求我射给你……」

  凌梦无意识的梦呓着:「我……我求你了……求你……求你射吧……我真得吃不消了……快射……射进我小穴里吧……射……射进我的子宫里吧……让我怀孕……我……我给你生个儿子……啊……」镇守义兴奋无比,大鸡巴又从上向下猛插了几十下,他无法遏止狂涌的抽搐,他抬起头,冲着天花板张大嘴、咧着牙,双手死死地抓住凌梦的腰,下身紧紧地顶住她的阴部,全身随着臀部一起剧烈地抖动起来。凌梦紧窄的阴道死死地吸啜着镇守义的大肉棒,子宫口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龟头肉冠的颈沟,阴道和子宫内壁急剧收缩,一股股滚烫的阴精由花心不停地喷出,热热地浇洒在龟头上,烫得龟头又麻又痒,镇守义浑身发抖,抽搐了好几下,然后一点不漏地将阴茎全部挺入凌梦的阴道里。他的大龟头这时受到凌梦热烫的阴精及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夹磨得膨胀到最高点,肉棒根部一阵奇痒,如同无数蜜蜂在蜇一样,卵囊一阵收缩,肉棒一跳一跳的,他的阳具向前伸长发大,把本来填得满满的阴道撑得更胀。龟头突然向上一挑,好像要把子宫由腹内挑出来似的,一股又劲又热的精液由马眼疾射而出,「啪」的一下溅在凌梦子宫壁上,好像要把子宫射穿,立刻带给凌梦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接着一股股灼热的潮流冲击着凌梦的子宫,开始在她的子宫里扩散。

  「啊……来了……好热……」凌梦一阵呻吟,浑身发出一连串哆嗦,镇守义粗壮的肉棒被两瓣湿润阴唇包得密不透风,他插在凌梦阴户中的肉棒仍在微微抽搐跳动着,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跳动,他的浓稠精液正不断地从阴囊中排出,穿过长长的输精管到达精腺,然后随着精腺的每一次收缩,通过已经插在凌梦阴道和子宫颈里的阴茎,把滚烫的精液有力地注入子宫内。凌梦的子宫如同一个肉壶,壶口正紧紧地箍在龟头下的冠状沟上,而镇守义的龟头被包裹在子宫里,伴随着阴茎的每一次跳动,从龟头上的马眼强有力地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精,不断地溅在凌梦的子宫壁上,充斥着狭小的子宫腔,凌梦的子宫也不停蠕动着,努力地吸收着男人的精液。

  镇守义本来圆圆的睾丸也开始在收缩,很快地,肉蛋明显地瘪了下去,上面一道道粗陋的褶皱也显露出来。射精持续了半分钟之久,大量滚烫的白色黏稠精液不断从他龟头上的马眼口喷泄而出,源源不断地灌注到凌梦的子宫里,他的阴囊还在不断地收缩着,凌梦的下腹也还在渐渐地鼓起。

  镇守义最初射出的精液黏稠如块状,后来的精液则稀薄如液体,凌梦的子宫也渐渐容纳不下如此多的精液了,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部份精液已经通过输卵管进入了卵巢,至此卵巢已经完全浸泡在镇守义的黏稠精液中,他的无数精子正蜂拥着冲进卵巢,非礼着凌梦的卵子,让她受孕。现在凌梦的阴道、子宫、卵巢都充满了镇守义黏糊糊的精液,镇守义用双手扶住凌梦的细腰和小腹不断按摩、揉捏、摇晃,以便精液被眼前这个女人的生殖器更好吸收,为他孕育出小生命来。

  射精终于停止,此时镇守义的阴茎仍然坚硬如初,他小心翼翼地从凌梦的子宫内拔出龟头,刚刚拔离子宫颈就又重新向前顶住,用龟头堵住子宫口以防止精液流出来。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凌梦被撑开的子宫颈才重新慢慢收缩回平时的状态,这时候镇守义才从阴道中拔出阴茎,精液有一小部份顺着凌梦的阴道流出来淌到屁眼上,但大部份精液都全部留在凌梦的子宫里。

  此时他身下的美人已经彻底昏了过去,她如玉的身躯上交错着青青紫紫的长痕,乳头通红肿大,上面残留着一个个整齐的牙印。镇守义在她的腰下加了两个枕头,让她的下身高高抬起,他盯着嫩红内里蠕动的白色浊液,嘴角慢慢勾起。

  凌梦一直到中午才悠悠醒来,湿黏的下体让她颇为不适,她看着睡在一旁的镇守义和自己身上的欢爱痕迹慢慢皱起眉,她小心的下了床,跑到浴室清洗。

  镇守义竟然……射在了里面!心慌让她面色发白,她一边用手指勾出里面的白丝,一边自我安慰。一定是两人都喝多了,所以老师才忘记戴套了,只是一次,她待会去买避孕药就好。她出来时镇守义已经起来了,走到她身边帮她擦起头发来。

  「昨晚我喝多了,抱歉梦儿,没戴套……我给你买了药,待会你就先吃了吧!」

  建康大学的学习团已经离开了,只剩凌梦和镇守义两人还留在酒店。两人搬到了一间大床房里。

  白天镇守义带着她到各种地方游玩,晚上两人便回到酒店。令凌梦困惑的是,每次她一洗完澡就犯困,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和镇守义做过了,身体也被清洗过了。镇守义有时候起得比较早还会帮她把避孕药放在床柜上。

  「那次和他外出学习后,我和吴义的日子开始好了起来,我成功的考上了博士,他也找到了工作,我们两认为一切已经走上了正轨,而开始积极备孕。没过多久,就发现我怀孕了,并且已经有大半个月了。我和吴义都认为是我们两人意外之喜,才刚备孕就发现已经怀上了……」

  凌梦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神情后悔,「现在仔细一想,也许是镇守义在我吃的东西里放了些什么,让我意识不清……还换了我的药……这个男人他一直都是个衣冠禽兽。」

  ……

  杨茜静静的听着凌梦的述说,黛眉越皱越深,丰润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面色变得惨白。专注于自己回忆的凌梦并未注意到母亲异常的神色,她闭着眼,嗅着母亲身上的体香,继续述说:「后来老师死了,因为一条性爱视频……里面的主角……是我和他……这一定是吴天做的!」凌梦挥了挥拳头,有些咬牙切齿,「他是老师的竞争对手处处给老师使绊子……」

  「这段视频在网络上传的非常的火,大概是因为这样,也传到了吴义那里,他就……什么都知道了……以我和他结婚时拍的……拍的那些性感照片为要挟,让我给他200 万!好在我在新加坡遇到了贵人,愿意借钱给我让我暂缓燃眉之急……可是没想到……吴义……吴义竟然会不守信用……把我出轨的事情发到了学校里……呜呜呜……妈妈……我该怎么办啊!!!」

  凌梦终于忍不住哽咽,抱住母亲的腰,大声的哭了出来。杨茜把女儿抱在怀里,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素白的双手缓缓握成拳头,再慢慢松开。女儿的的经历和她的过去渐渐重叠在一起,而那些从她口中念出的名字则是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的轻颤。

  有些过往在她的嘴里反复吞吐,最后还是化作了溃烂的疤,被她再次深深的埋葬,这一切,她都要带到棺材里。

  「我会帮你的,格格……妈妈一定会帮你的!」杨茜亲吻凌梦光洁的额头轻声呢喃,她像小时候哄凌梦入睡一样,在她的脊背轻轻抚摸,半眯着眼,嘴里哼着满族童谣。

  「睡吧,妈妈的乖女儿,好好睡一觉,等到明天,就和妈妈回家吧,回到我们的家……」

  第二十三章:落入蜘蛛网中的蝶(3 )

  江津市,警花在经受过那屈辱的一天后,继续在噩梦中迷失,天渐渐亮了。

  「老婆……」男人呢喃像是孩子寻求母体怀抱时发出的呓语,清晨的生理反应让他的下半身硬起,顶在妻子的臀部,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大手伸进睡衣里,顺着她微微凸起的腹部,向上抚,抓住女人因为哺乳期格外饱胀的柔软乳房,睡觉中留下的干涩感的嘴唇在她柔滑的后颈亲吻。

  「嗯……」镇馨低吟一声,她迷迷糊糊地抓住张伟的手,敏感的身子弓起,整个人缩进了他的怀里,睡裙被大手撩到了胸前,丝绸布料堆在一起,充满乳汁的双峰被两只大手肆意揉搓,乳头发胀硬起,被肉棒顶住的下身被磨得发潮。

  「别……局长……」她的意识还在睡梦中,反抗的低语不受控制的从粉唇里溢出,身子却是顺从的软了下来,阴部隔着薄薄的丝绸内裤在张伟的肉棒上磨蹭,深藏在心中的阴影因为此时男人的的动作而被拉扯出来,她闭着眼睛轻声呢喃。

  「局长?」张伟正猛睁开眼,痛楚、无奈交杂在一起,最后混合成一种从心底而生的火焰。

  「贱人!」大手朝镇馨的脸颊重重扑去,响亮而清脆的皮肉相接声在房间内炸裂开,她短促的发出痛呼,身子还未动起来,就被从下往上掀起的裙子绑住双手。她因为脸颊上传来从未受过的火辣羞辱,而睁开眼,生理泪水蒙了双眼,她震惊的看着丈夫狰狞的面容。饱满的丰盈上下起伏,怒火和困惑让她胸前的肌肤充血发红,心跳加速,一股未知的恐惧在意识中蔓延开来。

  「张伟正?!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看你才是疯子!臭婊子!」张伟正的声音是撕裂的,他的视线像镇馨小时候和父母一起去动物园时无意中见到的愤怒的狮子,她轻轻咽了咽口水,用眼神直视他。张伟正的怒火因为她的对视更加大了,皮带重重的抽打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一条条红色宽痕交错,她不断的扭动着身子,伴着呻吟的哭喊从她的嘴里发出。

  「不!呃啊!好疼!伟正!!!不要这样!我还要去警局……」她的双腿不断地踢蹬,被压得发红的皓腕在扭动变得火热发辣,试图逃离男人的桎梏,她脸上的血色缓缓退去,想起和局长每日的「考勤」,贝齿在唇瓣上不安的碾磨,眼中的火熄了。

  「怎么?怎么不往下说了?我来帮你接下去吧……」他扯掉她身下唯一的遮羞布,手指在探进那片黑色森林,手指大力拉扯毛发,充血的双眼紧锁镇馨躲闪眼神。被强硬撕扯下来的阴毛上头带着血迹,白嫩肥嫩的阴部被鲜血侵染,因为下部的穴口恐惧而瑟缩流水,不断扇动,他的四只手指蛮横的并起,朝内里插了进去,只是有少许湿意的穴口干涩,因为紧张而异常紧致,五指撑开,内里带着黏液的玫色嫩肉不断收缩。他将握拳,将硕大的拳头缓缓塞了进去,从未被插入如此可怕器物的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疼痛和难言的满胀感让镇馨喘不过气来,她恐惧的低头看着隆起的小腹,大力的摇头。

  「不要!张伟正!啊!好痛!拿出去啊!啊!停下来……呜呜呜……」

  「臭婊子,现在知道喊停了?你让其他男人上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说着些?!贱货!」他抬手又是一掌,重重的扇在镇馨的另一边脸上,她的小脸被力道打向另一侧,嘴角流下血线。他的小臂塞进去了一半,发黏的清液从发烫的变形的穴口里流出,将模拟性器进出的手臂染得晶亮。

  镇馨反应过来了,积压多日的情绪化作苦痛从她的眼中奔流而出,她眼中神采渐失,一抹讽刺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身子停止了挣扎,那天如果不是无意间在公园看到的那一切,她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她盯着丈夫,轻声低语:「你就很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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