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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与梦(完整续写版) - 1,18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3930 ℃

  可惜被情欲和愤怒冲昏头的张伟正并未听见她的话语,他抽出埋在她体内的手臂,拳头离开阴道口时发出一声沉闷的泡泡破裂声,混着白带的淫水打湿床单,他不解气的用皮带在镇馨丰满的奶子上重重的抽打几下,火辣过后是一阵酥麻的疼痛,敏感的乳孔绽开,几滴乳汁从里面喷溅而出,他扯下裤子,高高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弹跳了出来,一只手抓住镇馨奶子,另一只扶着鸡巴对着合不上的肉穴挺身而入,他低头咬住她开始分泌乳汁的奶头,虎牙磨着异常敏感脆弱的乳孔,喉头滚动将乳汁大口咽下。

  他的尺寸比不上局长,镇馨盯着天花板,感受着丈夫的进攻,身子随着他的操干而配合的放松收紧。才一个月不到,自己就和个荡妇一样了,都面临这种情况还在比对干着自己的男人下身的尺寸,真是个贱货。

  镇馨闭上眼,嘴里压不住的舒爽呻吟,局长的调教,让她一被男人吮吸乳汁就接近高潮,身上被鞭子抽出的交错伤痕时不时传来的灼烧感让阴道吮吸肉棒的热情度更高,像是根本要不够似得,她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夹住张伟的腰肢,下身抬起些许,将鸡巴吃得更深。

  「这就开始爽了?贱货!」张伟正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甘甜乳汁,轻蔑而着迷的看着镇馨因为性爱而变得潮红的脸,伸手在她喷溅乳汁的奶头上重重一掐,将奶尖扯起,紫红色的肉球受力边长,看着镇馨的秀眉皱起,缓缓睁开双眼,再松开手,任由奶头狼狈的回弹,那半边奶子荡起肉浪,乳汁四处乱溅,看着就像个小喷泉似得。他抽出鸡巴,圆润的粉色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戳刺,听着镇馨骚媚的呻吟,心中的征服欲膨胀。

  贱女人!以前什么都不让做,奶子不让啜,逼一个星期只给碰两次,自己过得就像个苦行僧一样,还以为有多高洁,原来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绿帽!他把鸡巴重新插回温暖湿润的阴道里,阴囊因为整根没入而拍打在镇馨的皮肤上,他双手抓住他的双乳,巨力让乳肉从指缝溢出。上身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镇馨的声音时而高昂发媚,时而痛苦,阴道蠕动着。

  高潮的不断到来,让镇馨在欲望的海洋里游离,那些屈辱的日子组成了一张又一张的黑色巨网,而她就是一只被层层包裹的蝴蝶,翅膀、身体、手脚……全部被紧紧缠绕,再也寻不到生路。她的双腿大大张开,白玉长颈扬起,津液从嘴角流出,大张的沙哑尖叫,她的眼睛一片血网,绝望和欢愉交织在一起。如果这样就会迎来死亡,那么……一切的屈辱是不是都可以画上一个不圆满的句号……爸爸……救救我……

  镇馨披着睡袍,抱着女儿喂奶,长睫下的眼中痛苦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她将女儿紧紧地搂在怀里,心脏像是被撕裂似得疼痛,随着婴儿在她的拍打下轻轻打了奶嗝,陷入沉睡,她起身拢了拢衣服,试图温暖自己冰凉的身子,走出房间,将门关好,看着坐在沙发上吸烟的男人,她抬起空洞得有些吓人双眼,沙哑的声音从惨白的唇瓣里轻轻滑落:「我们谈谈。」

  张伟正将积攒了一节长烟灰的烟从嘴里取下,按进烟灰缸,轻轻点了点头,经过发泄和香烟的排解,他的情绪稳定了少许。

  两天后,江津市局。「小镇啊,前两天怎么请假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这可不行啊,作为人民警察,我们要注意身体健康啊!」刘局长一本正经的翻着卷宗,语言里是对下属的合理关切,他的双腿大大张开,丑陋的紫黑长枪大力劈入女人丰盈的玉峰,随着她双手捧着乳房摇晃而时不时露出它油亮的枪头。绵软的乳肉,表示臣服的跪资,在人前高贵性感的警花此时还不是被他里里外外玩了个遍,刘局长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谢谢局长关心,我只是家里出了些事情,现在好多了。」

  「哦,这样啊……」

  昨天,她和张伟正离婚了。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她镇馨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孩子、房产和那辆让她看都不想再看的车都归他,尽管她也想过把孩子的抚养权留下来,但是……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精力和资格去抚养,父亲死前所受的痛苦,这个仇,只有她能报了……对不起,我的宝贝……求你原谅妈妈……

  「听说吴天已经抓到了?」镇馨乖巧的靠在刘日辉肥腻的怀里,含笑如花,细白的手指在他紫黑的乳头上画圈。

  「哦,是的,小镇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这要感谢我们不辞辛苦工作的民警们,还有你,我尽职尽责的下属……」刘日辉提起镇馨精致的下巴,肥厚的肉唇带着酸臭气对着她的粉唇亲了上去,粗糙的舌头恶狠狠地扫荡着她甜美的口腔。

  「咕唔……」镇馨搂着他的脖子,身子跨坐在他的性器上。

  「小镇真是越来越上道了,真是个好下属,晚上带你一起去审讯他。」

  「谢谢局长!」镇馨听见自己的声音谄媚而痴迷,不是刻意伪装而是……她已经分不清楚这是因为能抓住杀父仇人的线索才如此还是因为自己已经将下贱一词慢慢融进了血肉。

            晚上七点江津市永川监狱

  这是镇馨第一次和这个与自己父亲同岁的男人面对面的交谈,此时的吴天经过几日的审讯面色蜡黄,原本高高鼓起的啤酒肚也扁了不少,他懒洋洋靠在椅背的身子一见镇馨便慢慢坐直了,沙哑的声音从干涩的嘴里吐出:「没想到还会在这里见到你,你和老镇长得挺像的。」

  「不要耍花招!早点坦白你的罪行还能减减!」镇馨素白的小手往实木桌上重重一拍,秀眉倒立,眼中起了火。

  「小镇,消消气,坐下坐下,我们做警察的可不能这么毛躁……」刘日辉嘿嘿一笑,摸着镇馨穿着丝袜的圆润大腿,一脸淡然的说道,「老吴同志啊,你就早点招了吧,」

  「这个……呵呵,事到临头,我也瞒不住什么了——」吴天轻轻的笑了,他指了指刘日辉衣服里的烟,「来一根。」。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建康大学作为全国首屈一指的名牌高校,又作为对外开放的实验点,接收了无数出身不同、才华横溢的学生。随着新学期的开始,一个女新生的到来,让这所大学所有男性都疯狂了,她的名字叫做杨茜。

  杨茜出身满族正白旗,在满族算是上三旗的贵族,是真正的满清格格,而她的父亲则是一个资本家,家财难以估计,还有个生活在海外的舅舅。抛开出身,杨茜的外貌和身材都远超建康大学平均水平,在那个人们还停留在保守衣着的时代,她时常打扮得和外文书图里的女明星一样半卷的长发,脸上略施粉黛,涂抹艳色的口红,让本就出众的外貌更是引人目光……她偏爱旗袍,上海名匠为她私人定制的满手织绣花旗袍贴身而高贵,丰满的胸脯将丝质精织前襟高高顶起,呼之欲出,腹部平坦,腰身纤细而无一丝赘肉,后臀饱满圆润,随着她的水蛇腰一并摇曳,旗袍下摆的叉虽然只开到膝盖,其中丝袜包裹的纤细小腿弧线优美,被藏在裙子里的大腿更是引人遐想无限。她的肌肤极白,在阳光下呈现出玉石般通透的质感,五官比起学校的汉族女生更显深邃,修剪整齐的指甲上涂着偏桃红色的指甲油。她似乎是有些近视,时不时会带一只金丝边的眼镜。戴上眼镜的她会给人一种疏离感,但这样似乎更能挑起这些雄性生物的征服欲。

  杨茜不仅出身和外貌好,她的入学成绩也是惊人的——只差几分就满分了。这个才貌顶尖的女子,成为了建康大学里当之无愧的校花,受到大学里无数男性追求,镇守义和吴天两人是其中最为狂热的。甚至可以说只要杨茜伸伸手,这两人就可以把自己心掏出来送给她。这场竞争中的结果是,在才学和外貌上更胜一筹的镇守义获得了这位美人的青垂。

  随着时间的流逝,文化大革命波及到了建康大学,杨茜这位万众瞩目的美女校花,因为出身被红卫兵们迅速扣上了「黑五类」的大帽子,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身心羞辱成了她在江津市的日常,吴天为了避免被牵连,明面上和杨茜彻底划了界限,背地里则是偷偷地帮着她减少点苦头。

  镇守义为了帮助杨茜,受批斗和暴打后失踪数日后的一个深夜,那时已经怀孕近一个月的杨茜悄悄来到了吴天的落脚点,为了求得一线生机接受了他想要照片留念的要求。起初只是让杨茜拍几张简单的日常照,后来利用杨茜的有求于他的心理,要求变得越来越过分,最终身心都紧绷到了极点的杨茜心理崩溃,在吴天的怀抱中两人在迷乱中发生了关系。

  1977年初秋,文革末期,杨茜被下放到了贵州山区改造,这时部分知识青年已经开始返乡,成分非常「恶劣」的杨茜在吴天的暗中操作下被革委会里的凌副主任隐瞒了身份和出身。那时怀孕一个月的杨茜无依无靠,身边到处都是林场光棍的窥伺,每日都被迫艰苦的改造工作,为了保护她自身安全,杨茜最终决定凭借自己的优势,攀上凌副主任这颗大树。

  随着两人的肉体交易的成功,凌副主任曾问过她是否要返城。杨茜深知自己回城是死路一条,而她的恋人镇守义下落不明……她对凌主任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粗野男人,提出了结婚的请求。当吴天得知她结婚消息时,文革已经结束了,他们的孩子也出生了,一切都晚了,他又痛心又有种接近病态的满足感,杨茜那样的高岭之花,他得不到,镇守义也得不到,就这样送给淤泥尽情的玷污吧!

  「这就是我的过往,也是我和老镇之间的仇恨,视频就是我发的。」烟灰缸里满了断掉的烟头,吴天眨了眨因为疲惫和回忆而泛红的眼,对上镇馨复杂的双眼,狠狠抽了口烟,「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满意了吗?」

  「来源和那通电话到底是谁做的?!!」镇馨双眼通红,泪水在她的眼中打转,她双手撑着桌子站起,瞪视吴天淡漠的双眼。

  「我不知道,我那天开电脑的时候就有了。」吴天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局长大人、镇警官我可以走了吗?我累了。」

  「你走吧。」

  「不!你说清楚!」镇馨身子前倾手臂探出想要抓住他的衣摆,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重重的拉回椅子上。

  「小镇啊,我们是警察,公事要公办,电脑就让技术科去查查就知道了。」

  半个月以后随着建康大学副校长吴天的落马,执法人员在他来不及收拾的办公室书架里找到了比财务证据更加藏得神秘的旧日记,里面夹着无数张让在场所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各种黑白艳照,经过技术科的比对,它们拍的都是那张被平整夹在日记里的黑白照上的穿着六七十年代青年最常见的旧军装,梳着老气的两根麻花辫却依旧闪耀着倾城的容貌和让傲人身材的女人。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美艳与高贵并存的女人。

  人们在感慨和叹息着。

  这本日记清楚的记录了他和镇守义、杨茜三人在时的过往,与吴天昨晚所说的分毫不差。随着对吴天近期资金流动的调查和对江津大学新校区建设的财务比对等等经济侦查,市局法院就新校区建设等基建腐败问题和公然侮辱他人两个罪名对他提起公诉,共判处有期徒刑十年,缓刑一年。

  另就吴天的口供和他的日记等证据指名,吴天与镇守义自杀一案关系巨大,镇馨本想起诉他蓄意教唆他人自杀,但是缺少真正的证据,他在镇守义死的时候正好在和别人开会,有人证;他所说神秘邮件的发件人,技术人员追着ip找,寻了大半个中国,没想到又回到了建康大学,就像这份邮件原本就在他的电脑里一样。

  「小镇啊,邮件的调查结果出来了,这个所谓的邮件就是他自己虚构的,这视频是他找私家侦探提前入住酒店用放在插孔里的针孔相机拍的,一切都是吴天自导自演的,这案子就这么结了啊!」

  吴天在法庭被告席上听完判决后,在被押送离开过程中,突然看向陪审席,对镇馨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还有件要带到土里的秘密,这个秘密被他埋在了心理,他只告诉过一个人……

  一定还有什么证据!镇馨银牙紧咬,盯着吴天的背影,眼眶微微泛红,她好不甘心!父亲的死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杨茜…杨茜…她在心里反复念着这个名字,从那本送来的日记里,照片里女人就是凌梦的母亲,如果说吴天和父亲当年的初恋情人都是杨茜的话…父亲那天通话记录里最后的那一个人到底是谁?对了,神秘人……那个家伙一定知道些什么,我得去再找到他才行!

  在监狱的吴天慢慢睁开眼,眼中满是快意。

  镇馨的怀疑没有错,镇守义死前确实接了一通电话,是他打过去的,为了告诉那个该死的老家伙,他藏了四十几年的秘密。

  「喂,老镇啊,是我。」

  「告诉你个好消息,杨茜还活着,她那时候来找过我,我把她送到贵州平塘县五号林场去了,她现在很好,可惜的是已经嫁人很多年了。」

  「哈哈,再告诉你个好消息,杨茜当时下去的时候怀孕了,孩子是你的,而且这个孩子也活着!哈哈!」仇恨、愤怒……让吴天的面孔扭曲,他刻意放缓回复,等着镇守义有些急切地追问才轻声说:「名字啊?你说巧不巧,我们都认识,她叫凌梦!哈哈!」

  目送吴天被关进监狱的镇馨再次拨通了神秘人的电话,对方似乎有些惊讶,他听完镇馨的话后低笑一声,语气变回了平常的了然,留下一句简单的话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到公园里来。」

  「混蛋!」和上次一样的套路,镇馨咬紧一口银牙,愤恨的挂断了电话,匆忙从警局里离开。

  几个混混正在公园的亭子里嬉笑,在不远处的树底下坐着个老头,身前放着一个破碗。

  「我到了,你这次想耍什么花样!」

  「这样吧,你先到那老头面前把衣服脱了放他的碗里,然后全身赤裸的爬到那些小鬼面前求他们上你。」

  镇馨俏脸烧的通红,她抓紧自己的警服,眼中的怒火近乎喷出。

  「不想做那就算了,反正被蒙在鼓里的是你,嘿嘿!」

  「你得快点,待会天黑了就没意思了,我可没耐心陪你玩。」

  镇馨咬着牙快步走到那乞丐面前,吓得老人面色发白,嘴里不断地念着:「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我可没犯错啊……我就是……就是在这里歇会!我马上就……」

  「不用,你坐着就行,我只是在工作……」镇馨咬紧红唇将话语说出,拦住了老人的去路。旁边亭子里的混混听见声音,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看着英姿飒爽身材火爆的美女警花,情不自禁的吹了声口哨。她细白的手指勾起领带,抽出放在碗里,然后四下张望一番,快速的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带着黑色蕾丝奶罩的丰满乳房,齐膝的黑色警裙快速的落了下来,露出她套着黑色丝袜的长腿和里面的黑色内裤。穷困的老头何时看过这番景象,他浑浊的老眼吐出,张开只有几颗黄牙的干扁嘴巴,腥臭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操,我这是在做梦吧!」

  「靠啊,鸡巴硬完了,这是什么美梦啊操!」那几个混混双眼发直,下腹邪火冒起,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那已经脱得全身赤裸的美人压在自己身下。

  「快!快拿手机录下来啊!」

  「操!」

  有个混混抹着了抹自己发热发痒的鼻子,看着流出来的鼻血,大骂一声。镇馨跪了下来,快速的向他们爬过来。

  「求你们……上我……」

  年轻混混的身体带着刺鼻的烟味,他们的动作粗鲁,手指在她白嫩的身体上留下了各种各样的指痕还有跪在水泥地上留下的各种淤青。镇馨扶着柱子慢慢站起,双腿颤抖的像是随时都要倒下。

  「警察姐姐,和我们去旅馆玩玩呗!」

  「我……」

  「这可由不得你拒绝哦,我们还没玩够呢!」少年抓着她的警服甩了甩,「再陪我们一晚就还给你!」

  性情和品格都是最为恶劣的青年混混是最没有节制的,他们只有玩够了才会选择放人。只有三层路边的小旅馆破旧,连身份证都不需要登记,只要把钱给了老板连眼都不抬就把他们放进去了。镇馨的嘴被紧紧地捂着,她求助的目光只是换来了老板的一丝怜悯。他们将衣不遮体的镇馨拉到了一个戴着腐臭气息的双人房里,少年们将两张床合并在一起,她被扔在了床上,双手被手铐牢牢的系在床头,昏暗的灯光洒在她无暇的娇躯上,那些指痕和污渍让她的身上充满凌虐美。

  有个黄毛少年打着电话,他一边眼馋的看着其他人的性器她的身上推挤着,一只手伸到身下抚慰自己还没长几根毛的鸡巴。镇馨不断地挣扎,她的双腿因为想要紧闭而被他们的指甲抠出血痕。

  「求求你们……不要……放开我啊!呜呜呜……求你们了,别这样!」

  过于窄小的阴道被撑得红肿,隐隐有血丝渗出,只能勉强塞进两根肉棒,而她的菊穴大概是从未被开扩过,刚伸进两只手指就紧得让人难以进入。

  此时,房门被敲响,镇馨眼前出现了一丝光,她快速的望了过去,却发现进来的又是一批不良少年……

  一共来了多少人,镇馨记不清了,她此时无比的痛恨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体力,为什么还是如此的清醒,如此的痛苦……而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快感,就算她的下身已经被撕裂了!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夜晚,镇馨认为这将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一天后建康市局女卫生间

  「你说的我都做到了……」镇馨忍着胃里的翻滚,拨通了神秘人的电话,她想要的消息;

  「你今天再去那个公园里找那老头一趟,昨天人家可是帮你守了很久的衣服啊,你得谢谢他,方式嘛……嘿嘿!」「做完之后我会亲自来找你的,放心好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隐藏在电话里的男人从阴影里站出来,露出一张黝黑帅气的脸庞,正是凌梦的前夫——吴义,这一切都是他和那天电话里的男人策划的复仇,只不过,对方恨的只是凌梦,他恨人还有镇守义,现在镇守义死了,那么他的罪孽就该由镇馨来背负!哈哈!贱人!我要让你亲自尝尝我的痛苦!!!

  事实上,他手里的消息都发出去了,他以为镇馨抓到吴天后就会收手,没想到这个女人还会再送上门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就让他……给这个贱人送上最后一程吧。吴义抱着肚子大笑起来,一颗泪水却是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轻轻砸在地上。他早早地来到了树丛后面,架起摄像机,开启录像模式,警花扯开乞丐的裤子,看着哪满是污垢的粗大性器,面露屈辱,还是张开玉口含了下去。吴义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性器,视线紧紧地盯着屏幕里警花的动作,扯开拉链,肉棒快速的弹了出来,他用粗糙的大手握住。另一只手在摄像机屏幕上点了点,放大警花涨红的俏脸和鼓起的脸颊,手在性器上上下抚摸。警花脱下裙子丝袜还有内裤,她比起第一次熟练了很多,知道要把衣服放在干净的地上了。两只白嫩的长腿分开,阴穴对准那根骚臭的东西坐了下去,她卖力的在老人身上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包裹在衣服里的丰满大奶甩来甩去,扣子竟是被撑的崩裂开来。吴天盯着她从衣服里露出的雪峰咽了咽口水,这样半遮半掩的视觉冲突比她全部脱光更具冲击力……

              一个小时之后;

  「你现在在哪?」警花将避孕药咽进喉咙里,用湿纸巾来回擦着被弄得满是灰尘的下体,面色发白。

  「哦,你做的不错,把衣服穿好,就往前走吧……看到那个巷子了吗?走进来。」女警花盯着这条长而深的巷子,昏暗的灯光让她想起自己在警局里听闻的凶杀案现场。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往内里走去。

  「你来了——」

  「你们是?你们!啊!!」

  不知过了多久镇馨因为后脑的疼痛慢慢睁开双眼,可惜头上似乎被罩了什么,又黑又闷,她的四肢也被紧紧地反绑。她感受到了严重的颠簸,身子不断地被上下抛着,自己似乎在被人带向什么偏远的地方……

  「老大,这个女人怎么还单独运送啊?」

  「嘿嘿。她可是上头指定要送到那里的,毕竟这样的上等货……」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让镇馨本就发疼的脑袋更加眩晕。自己要被带到哪里?什么上等货?越来越不好的想法在她的心中产生,她尝试着挣扎……

  「药效快到了,你再去给她来一下!」「不要!不要!!!我不要被你们带走……!!」脖颈处一凉,刺痛快速袭来,镇馨的意识越来越沉,她再次陷入了昏迷中。麻痹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好像有什么湿软滑腻的东西在身上来回的舔弄,镇馨皱着眉头睁开眼,她呆呆地看着被拉开的双腿,被凉风吹进下身带来的冰凉,让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不……」

  她渐渐回忆起来车上的记忆,她的心中被恐惧浸染,白腻的额头渗出细汗。

  「她醒了!」

  「太好了!看她昏迷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大伙都过来,别挤排好队,不要吓到我们的新娘了!」

  什么……什么新娘!镇馨全身发抖,不好的预感在她的脑海中炸开。眼前倏地一亮,竟然有近百个男人里里外外的将她围在中间,而她的四肢都被铁锁捆绑,无法挣脱。

  「你们!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警察!」

  「警察……?那是什么?」

  「哦哦,城市里抓人的啊?」

  「我们不是城市里的,我们是山里的!你是我们全村人凑钱买过来的!」似乎只有几个人听懂了镇馨的普通话,他们用夹杂着大量土话的普通话解释着。

  「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把我送回去!我会抓到犯人让他们把你们的钱还回来的!」

  「不要不要,你是我们的,我们的!」和镇馨对话的几个人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大声的叫嚷着,嘈杂的声音震得镇馨耳朵发疼,凭借着这些只言片语拼凑出来的话语,她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她已经被卖到了不知名的深山里,这里似乎没有女人,都是男人!镇馨的的面色苍白如纸,她看着开始掏出生殖器的男人,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掉。

  「不要。!!求求你们!」

  「她很高兴,我们快一点,一个人一次,不许多啊!」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天,镇馨双目空洞的盯着布满蜘蛛网的房顶,看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上积累的厚血痂。还好这些男人知道给她清理身体,突然想吃些酸的,镇馨突然干呕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呕——」

  「她怎么了!」

  「孩子,孩子!」

  似乎有人懂得一些知识,给她送来了水和酸梅干,但四肢上的铁链还是紧紧地将她绑在这张床上。他们每天都会派十个年轻男人看着她,管理她一天的饮食和生理需求,这些人的报酬就是在休息时和她做爱。

  记忆随着身体的习惯仿佛也不是那么的屈辱了,她学会了迎合卖笑,就和跟在刘日辉身边一样,悦取男人渐渐变成了她的习惯,羞耻心也失去了,在这些男人面前她毫无顾忌的解决着生理需求。就像个性爱玩具一样。

  镇馨在开始的时候还会想着如何逃脱,想着吴天对她露出神秘的笑容,想着那个该死的神秘人,也想着凌梦……或许他们之间还藏着什么秘密。

  几个月后,她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这些人会用狗链拴在她的脖子上带她出去散步,同时作为全村「丈夫」的权利,除了天气不好,她都需要保持着赤裸的身体。

  第二十四章:落入蜘蛛网中的蝶(4 )

  「我们真的就这样直接回去吗?」凌梦轻咬着唇,犹豫的看向母亲。

  杨茜点点头,一边手脚麻利的收拾着行李,一边解释:「贵州那边消息闭塞,你的事情不会传得那么远,你父亲那边我来说,我们只要在那边好好地把钱凑够了就行。」

  「嗯,先避避风头也好。」

             江津——贵州动车

  凌梦看着车窗外飞速移动的背景,把抱在怀里的儿子紧了紧,秀眉紧皱,一抹哀愁浮上面色。杨茜抓住她发凉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凌梦咬了咬嘴唇,眼中透着一抹让车厢里偷偷瞧着她的男人们心中一软的水色,她的手指聊天界面反复滑动,声音带上一丝焦虑:「镇馨那丫头一直都不回我消息,明明她让我给她多带些特产的」镇馨从来没有好几天都不回她消息,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她的案子…她父亲的案子,也不知道查的怎样了「可能是太忙了,警察有时候忙起来会连续几天都在工作的,你把东西给她寄过去就是了!」

  「嗯……刚回来就寄过去了,虽然显示已签收」杨茜握了握女儿的手,将身上的薄毯往女儿身上盖去,柔声说:「没事的,等她空下来肯定会找你的,那可是个好孩子!」

  午时三点贵州平塘县,山区的秋来的总是比城市早一些,短袖外多了层薄薄的外套,偶尔刮过的凉风让树叶和衣摆一齐轻颤,山里人壮实,多数人还是光着棒子扛着农具,露出晒得黝黑的、瘦而不弱的肌肉。凌梦刚一下车便打了个冷战,她揉着泛起小颗粒的胳膊,拢了拢身上的蚕丝披肩,浓黑的长发以为在车上短暂的睡眠而松散,清冷的白莲花少了平日里的亭亭玉立、不可侵犯,多了份慵懒的性感。她接过母亲递来的行李,仪态优雅宛如一国公主。别离了多年的家乡,和在她记忆里朦胧的原样有了更多的出入,但大体上还是那个看起来有些落后的小地方,安静而淳朴。孩子在杨茜的怀里酣睡,这个将女儿培养得尤为出色的中年女人,仍可见当年风貌,甚至更盛,身上的知性和在官场摸爬滚打所混合出来的气息让她像一朵盛开的红色牡丹,夺目而诱人,她轻轻勾起唇角,朝停在不远处的出租招了招手。

  「女人,并非弱者。」在车上坐定后她对女儿轻声说,像是在劝说着还存在着犹豫的女儿,又像是在肯定着自己。

  一个小时后两个吸引了一大堆男人眼球的女人,风姿卓越的下了车,看着眼前在这四处都是水泥或黄泥平房的地方显得额外娇艳独特的乡下独栋小别墅,相视一笑,这栋房子是她们两人一起设计的,结合了中西方建筑物的优点,精致典雅,华而不奢,「走吧,快进去!待会咱们一家人好好吃一顿!」杨茜摸着女儿的头,弯起明媚的眼,眼角浮现了几丝淡淡的皱纹,这在其他女人身上的衰老象征,却是给她平添了几分风尘韵味,让人更加着迷。

  「嗯!」凌梦牵着儿子的手点了点头,脸上的愁容随着踏进家门而消散,她兴奋的牵着儿子在小花园的介绍这个介绍那个,她对自己的未来又充满的新的希望。

  而就在凌梦母女两刚踏进家门,对未来充满希望,在厨房里互相交谈、为家里的主人做饭时,平塘县县长办公室里却是接到了一个奇怪的来电——「喂?你好,我是凌建梁!」

  「凌县长,您好啊,我是建康市局局长刘日辉……」

  年过七十的凌建梁原名凌四,在娶了杨茜后在她的帮助下开始识字,渐渐觉得四不吉利又听起来没文化,就改成了看起来有些档次的「建梁」二字。他是县政协主席杨茜的丈夫,也是是凌梦的父亲,他凭借着在早年当林场革委会副主任留下的资源和妻子杨茜的帮助一步步爬上了县长的位置,一坐就是十几年,在这个职位上他每年可以刮出近十万的油水,这也是他迟迟不肯离职养老的原因。这个建康市局的刘日辉他并不认识,但两人级别差不多,他就听听这个建康市局要和他说些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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