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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论(全本) - 6,4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4360 ℃

  可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踏实,又偷偷揪着他的卫衣腰侧。

  就只有衣服啊,醋坛子你可不许生气。

  在顾霆的引导下,凌思南总算看见了刚才接触她的东西,不过是几个硅胶制成的假手,内部充了气体,在她走过的时候,随着气体的注入,假手会随之摇动,拍打在她的腿上。

  如果光线亮一些,没有阴森的背景音乐,她也不会轻易被这拙劣的道具吓到,不过鬼屋本身有很强的恐怖氛围,她的反应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顾霆的反应太平静了。

  「你刚才没感觉到吗?」凌思南问。

  「牛仔裤太厚。」顾霆轻描淡写,他其实感觉到了,但是突然间有些坏心眼地把这件事收在心里,想看看她的反应,果不其然,凌思南被吓到的时候,慌乱抓住他的样子很可爱——可爱得让他希望,这种机会再多一点。

  「真羡慕你。」凌思南低头看了眼自己,她穿的亚麻裙子刚过大腿,鬼屋里估计为了烘托阴森的气氛,还特地开了空调制冷,浑身鸡皮疙瘩发寒的时候又碰上惊吓道具,自然冷静不下来。

  她身上的碎花衬衫其实已经干了,所以外套也在凌清远的抗议下早就还给顾霆,此时顾霆把外套系在腰间,见她哆嗦着腿,又重新解了下来:「包一下会好点。」

  凌思南也没客气,拿来就系在腰上,顺口问了声:「你今天怎么戴耳钉了?」

  被问及的他抬手摸了下耳垂:「……茶梗掉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

  其实只是想戴。

  戴着,觉得她会更关注自己一些,就像现在。

  两个人沿着通道走,因为太害怕了,凌思南只能揪着顾霆的衣角不停说话:「当初为什么会想去打耳洞?你又不是真的混混。」

  「不是混混就不能打耳洞了?」顾霆耸肩,「……就是跟朋友出去的时候他要打,顺道就捎上我了。」

  「也太随便了吧?!」

  顾霆想了想,「大概还因为想气一气那个男人。」

  他这么说的时候,凌思南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抬眼看他的侧脸。

  棱角轮廓分明,眼窝深邃,顾霆的脸,天生就是一张比较英气的脸,因为线条太犀利,才会让人有他难以亲近的感觉。

  但他却出乎意料地好相处,讲话很直白,做事也很坦荡。

  啊,她真不是拿他和谁做对比。

  真不是哦,清远弟弟。

  「所以……之前打架什么的,也是为了气他?」她歪着头问。

  顾霆长眼黑沉沉地看着面前的通道,嘴唇抿成一条线,「是……也不单是。」

  凌思南不懂。

  「想气他,让他知道我不成器,不要妄想能得个便宜儿子。」他的头偏了偏,「正好那时候在拳馆打工,想试试手就找人打架,结果打着打着,发现也挺能解闷的。」

  凌思南一头黑线。

  拿与人打架斗殴这种事来缓解郁闷,男人的世界她真的不懂。

  所以无法苟同,只能说:「以后,还是少打一点吧。」

  顾霆转头看她。

  凌思南:「就算你的能力再怎么好,总会碰到钉子的。广峰巷那次就是,如果没有清远来,我们两个都要遭殃。」

  顾霆轻嗤:「那次,我打得过。」她怎么只记得她那个弟弟做了什么,明明在那之前,他也很努力地护住她,如果不是因为护着她,他也不会还手得那么吃力。

  「那并不值得骄傲。」凌思南不知怎么地,自然而然带上了姐姐似的口吻:「你自己清楚你母亲的病情,一次可以打,必然会有下一次的报复,第二次也可以吗?第三次呢?」

  顾霆安静了。

  「打架不是什么解闷的好方式,何况你已经高三了。」凌思南叹口气,「我想你可能也不在乎考试成绩,可是如果你不读大学,真的打算一辈子靠送外卖养你母亲吗?或者时不时在那人眼前扮个好儿子,拿回一笔赡养费帮母亲治病?如果是那样,你又有什么好气他的呢?」

  顾霆的眉头攒了起来,却一语不发。

  「抱歉,我可能没什么立场说这种话。」凌思南把话一股脑捅了出来之后,才觉得自己好像多管闲事了,埋着头往前快走了两步。

  结果刚走过一个藤蔓布景的入口,顶上就蓦地掉下来一颗头颅。

  凌乱的头发,血淋淋的鬼脸,关键还会张开口,落下几尺长的舌头——凌思南前一秒心里还在想自己可能说错话的事情,这次真的毫无准备,惊叫了一声转而就往回奔,恰好撞到迎面已经走来的顾霆身上,把他抱了个满怀。

  这世界上有件事,就叫做无巧不成书。

  凌思南紧闭着眼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因为空调制冷的关系,往常少年清润的磁嗓里,压上了几分凉薄感——「姐姐。」

  凌思南蓦地一僵。

  完了。

  早不来晚不来,真的是挑着时候来了。

  5分钟前。

  「凌清远,你等等我。」林奕彤紧紧跟随在他身后,和大队伍分散之后,凌清远是她唯一一个同伴,不管她是不是喜欢他,她都得抓牢。

  凌清远走在前面,周围布景的的光电不停闪烁,前方也跟着有一个上吊的白影掉落在他身侧,可他只是抿着唇抬头看了眼,面上依旧古井无波。

  明明是侧身站在可怖的布景旁,仍然透着一身清贵的冷。

  这个人,终于变成了校际之间传闻的,清河六中的学生会长。

  林奕彤一边打量着,一边走到他身边。

  「需要早点去跟他们汇合。」凌清远说,「两个人没什么意思。」

  跟在身后的林奕彤顿了顿呼吸。

  突然轻笑了一声:「如果是跟你姐姐的话,就有意思了吧?」

  凌清远停住脚步。

  「真看不出来呢。」林奕彤慢慢地走上来,朝他偏头笑,「很多姐弟都是互相嫌弃,凌清远你和姐姐的关系真好。」

  凌清远侧目,视线定在远处的道具上,余光却瞥着她。

  他想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好得简直就像是她的小男友一样。」

  她在试探他。

  凌清远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

  桃花眼深邃的眼线慢悠悠挑起来,唇角勾出一抹轻佻,又寡淡的笑。

  他转过身,林奕彤还站在他身后的墙边上,随着他慢慢地逼近下意识退到了墙沿。

  凌清远抬手,单手手臂搁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抄着口袋,他低下头,短发也随之垂落。

  把她困在囹圄之中,明明没有任何的接触,凛冽的气场却困得她不敢妄动。

  「我不管你今天到底是不是为了我而来。」他说。

  「但是,请你先搞清楚,我绝对不是为了你来的。」

  「橙这种水果,外表总是光鲜亮丽。」

  「只有扒了那层皮才知道,内里是否名副其实。」

  「在我看来……」

  他的语气懒散,甚至带着点轻慢,眄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你很酸。」

  林奕彤被留在原地,许久也没有动惮分毫。

  刚走出这篇区域的凌清远,背后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背。

  他回头,是一个带着裂口怪物扮相的工作人员。

  那工作人员使劲浑身解数想吓他,可是凌清远只是挑了挑眉,说道:「你假发套歪了。」

  面具后的工作人员整了整假发:「哦哦。」

  「吓我没用,去吓里面那个,那样你才有成就感。」凌清远举手,拇指比了比来时路。

  「小伙子你也太狠了,里面那不是你女朋友吗?」那工作人员其实刚才就已经看到他俩了,见他丢下林奕彤,这才跟上来故意吓他。

  「女朋友?」凌清远似笑非笑地抱着双臂,随即挥了挥手,转身扬长而去——

  「我怎么会那么没眼光。」

  时间回到这一刻。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非常地诡异,凌思南贴着顾霆,背后不远处还有一个悬起的头颅发出怪异的笑声,像是在嘲讽她此时怂得一逼的心境。

  顾霆在被凌思南撞上的第一时间就接住了她,听到凌清远那声「姐姐」的时候,他下意识抬头看去。

  两个人的视线在鬼屋的昏暗中相汇,那一瞬,似乎有电光火石错过。

  呼唤声确实像是电流一般让凌思南反射似地站直了身子,回头抿着嘴角:「清远,好巧。」

  简直像是被捉奸的反应。

  凌清远抬手,偏过头按着后颈:「巧什么?」目光微微抬起,黑漆漆地锁着她,「说得好像我本不该在这儿似的。」末了还没等凌思南回应,一只手伸向她:「过来。」

  这个过来,未免就有些霸道了。

  毕竟你是个弟弟,这种略带着寒凉语气的命令,怎么都不符合两人的辈分。

  凌思南知道他不高兴,他不高兴的时候,就是再小孩子气的举动,他也会顺着心意去做。

  她回过身走了两步,歪头躲开垂悬下来的头颅。

  顾霆以为凌思南真要过去,不免皱了皱眉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凌思南没有,她站在中间,朝凌清远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凌清远的眉峰轻蹙,琥珀色的瞳在鬼屋的光线下幽幽暗暗,浑身的气息敛着,仿佛蓄势待发的狼,饶是顾霆都觉得他此刻的威压已经渗入了空气里。

  和弟弟对视了几秒,凌思南叹了口气:「我害怕。」她怕的不是凌清远,而是凌清远前方路上垂悬的头发,那代表着,只要走过去,就会有东西掉落下来。

  不过凌清远却没有马上认识到这一点,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而后喉间响起一声囫囵的轻咳。

  那外放的戾气,没几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他就这么自然地走过去,刚走两步就有东西掉下来,凌思南本来还等着看好戏,却发现他一点表情也没变,神态从容不迫地走到姐姐身边,撇了撇唇,低声说:「不怕了。」

  大概是安抚,虽然有些不甘愿。

  任谁前一秒看见自己女朋友在别的男人怀里,都会不高兴,他又不是圣人,还能博爱大众。

  凌思南攀住他的胳膊,往他身后那些掉落的头颅望了眼,「你胆子好大啊,怎么一点都不怕?」

  「你胆子也不小。」凌清远挑唇,带着深意的笑容从唇角泛开,目光却由她身上,瞥到了顾霆身上。

  这句「胆子不小」,凌思南起先还想反驳,可是忽然意识到他说的,和她想的不是一回事,脸顿时红了。

  她偷偷戳了戳他的腰际:「别乱讲,我刚就是被吓到了一下。」

  凌清远没再回应,先对着顾霆开口:「多谢帮我照顾姐姐。」听起来很礼貌,但语气里强调了「帮我」两个字,仿佛是为了宣示所有权。

  顾霆慢腾腾走过来理了理衣服,「不用谢,毕竟她掉下去的时候先捉住的是我。」

  凌清远忽然揽了一下腰:「姐姐小心。」

  ……凌思南无语,她好好走着小心什么。

  结果弟弟的手就这么搭在她腰上不放了。

  碎花衬衫的料子本来也薄,手掌贴上来的时候,掌心的温度也也跟着熨上来。

  暖暖地偎帖在腰部,能清楚感觉到少年匀称的手骨,随着她腰际的弧度屈起。

  顾霆眄了他一眼,薄唇动了动,话到了嘴边又收住:「先去找人吧。」然后率先迈开腿往另一条路走去。

  凌思南跟在后面偷偷拨弟弟的手指,反而被他越拢越紧。

  她蓦地拉他的手示意,凌清远朝她歪过头,「嗯?」

  「顾霆……」她有点焦急地小声提醒。

  「这么大个人我又不是看不到。」凌清远淡淡地说,说话的声音完全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

  前面走着的顾霆一顿,随后加快了脚步,拉开几米的距离。

  凌思南用力了拽了两下弟弟的袖子:「你别这样呀,万一他知道了怎么办?」

  一声轻嗤。

  凌清远的眸子抬起来,虚着眼看向顾霆的背影:「知道更好,我就怕他不知道。」

  凌思南瞪大眼:「你说的『知道』是我想的那个『知道』吗?」

  「你说呢?当然是知道……」他悠悠缓缓的气息拖成了一缕,跟着吹在她耳际——「姐姐,你是我的。」

  像是过电一般,浑身战栗。

  她觉得恐怖背景音效都变得不再清晰,甚至有道具断肢拂过她肩膀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清远把她拉到了身前。

  凌思南被整个儿抱进他怀里,身周全是属于弟弟的气息。

  她一下子更慌了:「清、清远。」喃着他的名字,凌思南下意识望向前方,顾霆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拐角。

  「抱着他时的胆子,都到哪里去了?」他的声音像是蕴着三分力道,在她耳边低沉起来。

  「我才没有抱他。」她想也不想地反驳。

  凌清远的手从她的肩膀垂落交错在她胸前,高挺的鼻梁刮过她的耳尖,深深地嗅着属于她的味道,「姐姐骗我……」

  被他这样触碰,凌思南整个人的身形都提了起来,榛首被抵到了一边,露出大片皙白且线条优美的颈项,任他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就像是脆弱的猎物,暴露在捕食者的獠牙之下。

  他们本来已经走到了拐角,凌清远忽然推着她往前方的墙壁靠去。

  在她还没意会过来之际,拐角的墙转开了,露出了另一条通道。

  「啊?怎么……」

  「别忘了你怎么掉下去的。」其实这条路他刚才走过——凌清远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抱着凌思南走进通道,他往四周打量了一眼,与此同时,旋转的机关随之阖上,再打不开。

  通道里真真正正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这一刻,他肆无忌惮的唇搁在她的耳尖,含住,随后惩戒似的咬了下去。

  凌思南颤抖着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别。」

  「别?」他嗤笑,声音从低处缓缓地升起,托着她的思绪曳动,「你抱着顾霆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

  耳朵被湿热地含进他的口中,唇舌在脆弱的耳廓上游离,他还不肯放过,轻缓悠长的磁嗓按着力度……每说一个字,都与她的耳膜暧昧共振,宛若是一场漫长的施蛊——「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却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没有沾花惹……唔……」

  下一秒他捏着她的下巴侧过,薄唇居高临下地压上。

  凌思南睁大着眼看着近在咫尺凌清远高挺的鼻骨……还有那双眼睛,眼皮覆下来,借着幽蓝的灯色,可以看到细长的眼睫和清晰的眼线,尾端轻勾着,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亲手验证下,那线条的弧度是真是假。

  所以,她真的这么做了。

  一开始凌清远也只是惩罚地咬住她的下唇,可是被她的指腹一碰,眼尾一热,呼吸就有些控制不住地紊乱起来。

  一个吻变得急躁又霸道,含住唇瓣反反复复吸吮了几次,唇舌吞吞吐吐出入在他口中,任他的齿尖蹂躏。

  左手依然钳制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逃开,可是那只右手却扯出了她衬衫的下摆,不容分说地伸进去。

  温热的指尖好似带着电流,肆意游走在少女腰肋的肌肤上,摩挲着她光滑的小腹和腰侧,少女柔嫩的皮肤仿佛上好丝缎,惹得他愈发欲求不满,摩挲的动作合着他低喘的呼吸,显得有些急切。

  凌思南被亲得忘我,恍恍惚惚间好像记起什么:「……监、唔……监控……」

  鬼屋都是有监控的,看起来黑洞洞的空间,实际上所有游客和工作人员的表现在监控下尤为清晰。

  他含着她的唇说:「在后面。」

  他进来的时候就注意过,这个通道的监控就在旋转门后,他们现在刚进门,背对着监控,何况还是一个死角,根本看不见二人的身影。

  他的手已经拨开了她胸罩的下缘,长指伸了进去,径自压在她的乳尖上,指头抵着那一颗小粒坏心地揉。

  唇舌退开来,留给她一刻呼吸的空余,他满意地看着姐姐粉唇微启,唇瓣被吮吸得红肿不堪。

  左手拇指的指腹从她微翘的唇珠蹭过,抹开自己留下的水渍。

  「犯了错就该受罚。」垂首额抵着额,他的眸光黑黢黢地,像是一泉深潭映进她的眼底——「要操你。」

  不是想,不是问,是要。

  凌思南错愕:「……在这里?」

  「你说呢。」除了那一丝逐渐平复的喘,他的语调平静得就像是在冷冷地作壁上观。

  她咬着唇道:「你别发疯,这里是鬼屋,又不是宾馆。」

  他蓦地低头吻她,舌尖又跟着够了进去。

  「你又去过几次宾馆?」

  手上指腹的纹理磨砺她的乳头,不知何时另一只手也伸进衬衫中,两手齐齐托着她白软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奶尖儿,粗暴地搓揉。

  「……唔……嗯……一次……」

  他的眼睛眯起来。

  「一次……也……没有唔……」

  唇角不着痕迹地勾起。

  两条舌头勾勾缠缠得不厌其烦,胸前的敏感乳尖又陷入弟弟的玩弄,凌思南的身子骨像是注了水一样,一寸寸软下来,瘫在他的怀中。

  臀部后方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有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她不由得口干舌燥。

  不……不能想,他们这是在鬼屋好吗,再怎么有欲望,也得看个时机吧?

  「想要吗?」他低着头咬她的耳朵。

  「什么?」

  「现在抵着你的。」

  她脸一红,不安地并拢两腿,想掩饰自己下体已经渐渐湿漉的事实。

  他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少了几分笑意,多了几分高冷,即便是诱惑她的时候,声线依然是喑哑的凉:「来,告诉我那是什么?姐姐。」

  凌思南闭口不言。

  他捻着她的奶头往外拔,原本粉嫩的樱色,连着乳晕被抻开,指甲盖戳弄她乳头上的孔隙,一阵细微的痛从尖端传来,却痛得让她的神经末梢传递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意。

  「啊……」凌思南止不住地呻吟。

  「告诉我。」胯下的性器紧紧贴上她的臀,少年骨相分明的手掌一边按在姐姐的乳房上揉捏,一边腾出另一只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

  勃起肉茎在阴影中被解放出来。

  「……不知道。」凌思南气呼呼地撇开头,就是不肯遂他的意。

  然后身子忽然陡得瑟缩了一下。

  亚麻短裙被掀开,内里的底裤也被拨到一边。

  圆硕的龟头抵在臀沟上,顺着沟壑滑动。

  他此时的声线带着一抹冷感的魅,气息打落在她耳尖:「都这么湿了……嘴硬好么?」

  确实湿透了。

  凌思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天生的敏感,还是在弟弟一次次调教之下逐渐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只要他稍加撩拨,她就无法自制地流出水来……如此淫靡的体质,让她觉得很糟糕。

  实在是太糟糕了。

  龟头沿着两片湿润的阴唇向前滑动,从小穴里涌出的淫液很快就涂满了棒身,更让龟头不费吹灰之力地顶开了相合的唇片,抵住了她的屄。

  两人的身高并不对等,凌清远是扶着姐姐的腰肢微微抬起,才能顺利地抵达穴口。

  「所以,告诉我这是什么?」他按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揉捏,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凌思南踮着脚,小穴前杵着一根来自弟弟的肉棒,下身难以自制地打着颤。

  「不……不要——」凌思南转而对他摇头道,反手推着他的小腹,想拉开两人的距离:「清远,这通道随时会有人来的……」

  凌清远依然扶着姐姐的腰,好整以暇地挺动着臀部,性器一下下戳在她的小屄上,「在你回答出让我满意的答案之前,我不会停。」

  凌思南快急得哭出来:「你别闹了……」

  「我今天,不太高兴。」凌清远本来就自带磁场,沉着声说话时更甚——

  「你知道原因的……思南。」

               第五十七章

  听到他语气中与此刻情境不符的一抹清寒,凌思南不免停下了抗拒。

  她直起身,反手勾住了凌清远的脖子,轻声的问:「真生气了?」

  「嗯。」扶着她腰间的手交叠在姐姐小腹前,他的面色依然淡漠,「看到姐姐抱着他的时候,心里就憋着火。」此时萦绕在她耳际的声音略微沉喑,少了平日清朗的少年味道,多了一分男人的冷。

  「都说了不是故意的。」凌思南叹口气,早就料到这只小狼狗没那么好应付,纤手摸了摸凌清远的脸颊,让他侧过脸来看自己:「我弟弟真是个大醋坛子。」

  凌清远的嘴角勾了勾,浅浅的。

  「下次就算被吓到了我也只抱那个假人不抱顾霆了好吧?」她不着调地调侃。

  「下次……」凌清远收拢覆在她身上的双臂,把她收紧在怀中,「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

  凌思南闻言顿了顿,有热意随着血色上涌。

  弟弟……说起情话来,总是一套一套的……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显得轻浮,可是说话的是凌清远——有谁能受得住?

  「那你可要把我抓紧了。」她有些不满自己轻易缴械投降,低声咕哝,「毕竟你姐姐很抢手。」

  「你倒是毫无负罪感。」闻言凌清远忽然把她一翻身,背对着他按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身子随之压上去,如山峦一般的压迫感把她困住,「我真他妈应该好好把你操到哭。」

  凌思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我要什么负罪感,当时只有顾霆和我两个人,被吓到了生理反应也很自然啊!」

  「你掉下去的时候我也伸手了。」凌清远的唇堵在她耳后,森寒的口吻慢悠悠地:「可是你想也不想就抓着顾霆消失在我面前,你想过我什么心情?」

  「你真的很小气啊!」凌思南真是有点不爽了,一点小事而已,这个幼稚的小男生这么计较。

  「我小气?」凌清远气笑了,扶着身下的肉茎往她湿漉漉的下体挺进,「凌思南,今天如果是换做你看到我抱着林奕彤,你小不小气?」

  被这么一形容,她还真蹙着眉幻想了下。

  高挑英俊的凌清远,抱着甜美可人的林奕彤。

  ——真的不能接受!

  ——一想到就满肚子火!

  她刚想说什么,两片阴唇传来肉与肉相贴的触感,粗硕的肉冠渗着清液,再度顶开了她的小屄口。

  这次弟弟什么也没说,臀部往前狠狠一送,身下「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嗯——」凌思南没忍住,跟着呻吟开。

  凌清远就这么摁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分毫,阴茎随着腰胯的摆动凶狠地插入,又毫不留恋地抽离。

  小屄还未得到完整的扩张,刚被插进来的时候,酸胀感一瞬间让她吃痛。

  感觉膣道被不留情面地撑开,内部的穴肉在刹那间被推挤向两侧填满,下体杵着巨大的肉棍酸得让她难受得夹紧双腿,想把他推出去,却适得其反地绞紧:「清远——疼……不、不要……」

  明明听到了姐姐的求饶,凌清远胯下的生殖器却片刻不停地往里抽送:「——就该让姐姐偶尔疼一次……不然你根本体会不到我的感受。」

  他知道自己这次没做多少前戏,平时两人做的也不算多,昨晚做爱中途又被母亲打断,姐姐的身体还不能那么从容地接受他的尺寸。可是,偶尔……也让她吃点苦头吧?不然一直都是自己那么在乎她,她却好似不在意。

  想是这么想着,左手的手臂却绕过她的身子,掌心塞满了姐姐的乳球,乳肉从指缝间露出,脂香满溢。

  右手也顺势摸进了她两腿之间湿润的花蒂,指腹轻拧,将她的声音拧成了一线嘤咛。

  侧目见她眼角都挤出了泪,他沙哑地在她耳畔低语:「乖,多插一会儿就不疼了。」

  性器强势地抽插顶弄,带起一片咕唧咕唧的肏穴声。

  「……还是疼……呜呜……太大了……凌清远你这个坏人……」

  啪啪啪,牛仔裤外的阴囊撞击在少女的臀瓣上,几乎拍出了红印。

  明明是抱怨,凌清远却听得无比舒适,心情忽然好转起来,捏着她阴蒂的指尖一扯,身子凶横地向前猛撞,肉擘忽如睡兽,安静地蛰伏姐姐膣道深处。

  凌思南被这一撞撞到了花心,阴蒂被掐弄的刺激感同时升起,骨头一酥,触电似的麻痹感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小腹涌起的热流向身下流泻,身子一阵阵地痉挛,肉壁抖动着将他的肉身死缴,终于一股阴精喷溅,将体内野蛮的凶器由上到下冲了个干净。

  「唔。」凌清远闷哼了一声,努力克制住被她这一次小高潮带动的射精欲望。

  他还不想那么早,还没有好好惩罚她。

  凌思南迷蒙地喘着气,感觉到他突如其来的安静,疑惑地回过神:「不动了吗?」

  听到一声来自少年的低低沉沉的笑:「你不是说疼?」

  一开始疼是疼……凌思南心想——可是最后一下挺爽的。

  而且粗暴的时候,也有点不一样。

  弟弟真的好会弄,每次到最后都能让她忘记了「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那……你不拔出来?」凌思南又问。

  又一声轻笑。

  「姐姐自己爽了之后就不管我了吗?」凌清远咬了咬她的耳朵,「我不是还没射?」

  「那你……」凌思南被他舔着耳缘,胸前硬挺的小粒又被指尖拨弄,刚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受到刺激愈发敏感,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才咬着唇说,「你到底想怎样嘛……」

  「取悦我。」他说,「我年龄小,也得哄的。」

  她努努嘴:「年龄小,脾气倒是挺大。」何况平时哪里看得出年龄小的样子。

  他拢手握着掌心里的奶白的乳房,挺身把性器往姐姐的子宫狠插了一下,凌思南「啊」地叫出声,好不容易咬住牙关才没有泄出更大的声响。

  「哪里大,哼?」尾音坏心眼地往上扬,牛仔裤紧裹的窄臀打着圈研磨她的花径,顶弄到之前敏感难耐的那一处软肉,酸麻感顿时像是从高处跌落四散的水花,她忽然仰头喘息起来:「别……别弄了……啊……」

  「说说,哪里大了?」手掌藏在衬衣之后,包着两团雪乳,跟着身体的节奏一起打起转来,此刻交合的画面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哪里、哪里都大行了吧!」

  「不行。」

  果然还是脾气大。

  凌思南抿着两片唇瓣,心里纠结地很,可是全身几乎都在弟弟的掌控之下,此时身体里涌起的情潮让她几乎都快把持不住自己。

  ……不就是哄他高兴嘛。

  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偶尔说点糟糕的话,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对不对?

  「……肉……肉棒……」她嗫嚅着。

  凌清远愣了一下,挑眉。

  俯身朝她吹了口气:「小姐姐,说清楚点。」

  「……元元的……肉棒……啊……好、好大……」

  体内的凶兽猛然胀得更加粗硕,一时之间小屄内紧致地像被卡住了般动惮不得。

  「嘶——想被操死就直说。」凌清远勾着嘴角,抽出她胸前的手,随之掰开她的臀瓣,好不容易才把性器抽出了几寸,「叫我什么?」

  「元……」凌思南真的是有些不怕死的。

  凌清远猛地一撞,凶器几乎真要成了凶器,操开湿润的甬道,把她往死里干进去,连续肏了姐姐数十几下才缓下来,他垂首抵着她的后脑,按捺下胸口躁动的气息,沙哑地跟着她一起粗喘着:「再问你一次,叫我什么?」

  「凌清远唔!——」被肏. 「混蛋弟弟——啊!」被肏. 「呜呜呜我不干了……」还是被肏. 「由不得你。」

  「那要怎么你才高兴……我们……唔嗯……这么久不露面,会被他们怀疑的……啊啊……」

  「偷袭我的时候……嗯……」他也不得不缓一阵,从肉茎上传来软肉销魂的围剿感差点让他发出呻吟,「那时候怎么叫的?那个称呼听起来不错。」

  「……」

  「算了,不如还是在这里做个够本,反正我脾气大嘛。」

  她呜呜咽咽地发出不情愿的声音。

  「……老公……」

  怦咚。

  「……老公的……老公的肉棒……最厉害了……」

  心跳抑制不住地快速跃动,凌清远偏过脑袋,幽黑发蓝的眼瞳凝着姐姐的后颈,抬手拨开长发,湿热的舌尖禁不住舔弄上去,一路攀延到了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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