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要遇到心仪的人，可是……

第一次，当时也不知是着了魔还是昏了头。尽管脊背发凉，背德感化作刺麻和痛楚席卷了从头顶到脚底的每一寸肌肤。向不可伸触及的地方，探出了可耻、可鄙且极度可悲的一步。

“原谅我。”他哽咽着，胸腔里一颗丑陋的肉块激烈地挣扎，理智化作枯槁细弱的手掌，捧住那颗不安分的肉块；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不至于因羞愧而暴毙。常年握笔的指头被笔杆压到变了点形；这玲珑的肉身不出一会儿大概也会丑陋得像自己的指尖了，他想。窄小双肩不足以承受用力的抓握，随后定然会在紧张与不安时在掌心翕动。似乎随时会碎裂的澄澈眼珠，漾起好奇与快乐的光。

反观自身，除了陈年积累的污垢再也没有别的地方值得称道。“洋钧澍啊，洋钧澍，你竟然因一个迷茫的小孩子而动了邪念。”他恨不得扇自己几掌。

“你喜欢让我做些什么？”“现在的小孩都已经这么早熟了？”他一边感慨，思绪早就飘到很多年前。

“钧澍，过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像是一根鱼线，扯着小钧澍的唇舌，迫使他向鱼篓的方向游去。那年的他知道，只有当一条贪吃的金鱼，才能换来男人的时间。

“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头顶是男人遗憾而又压抑的愠怒。“对，对不……起。”小声而结巴。而且又让牙齿弄痛了男人。“以后不听话就拔掉你的牙……”他害怕听见接下来的话，比之前更卖力。只会换来一句轻描淡写的“真乖。”

之后的奖励，没错，和老师在本子上画的小红花一样。可是，他并不想要那么多的小红花，反正谁也不会给他奖状。男人会温柔地擦擦小钧澍糊着眼泪的脸，细心地为他扣好纽扣，系好鞋带。

放置在一旁的课本又被重新拿到书桌上，博学多识的哥哥这才出现在他的面前。之前的一切都像没有发生那样，安安静静地听哥哥讲述各种让他迷惑却又着迷的东西。

“喜欢哥哥么？”“喜欢！”

“我恨死你了。”洋钧澍想起那个问题就直作呕。可他仍旧忍不住想把同样的问题抛给眼前的孩子，“喜欢我么？”“大哥哥也喜欢我么？”小孩眨巴着眼睛接着说。“我听说这样就可以和大人交朋友了。”

是啊，只是朋友。

和被崇拜着的哥哥不同，他只是朋友；期待越少，同样的伤害，一定给他的影响越小吧。倒不如说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这机灵的孩子也有可能只是想要一份零花钱，才甘愿当这种新式童工。

他把珞樱韬揽进怀里，光洁的而纤细的双臂划过手心，男孩刻意地往他怀中钻了钻，小巧的身子在臂弯里灵活地扭动。“这样？”珞樱韬说罢解开了自己短裤上的扣子。从布料的缝隙隐约可见白色的内裤和瘦小的腰。在脖子处露出的一段白白的肌肤，带点细碎的软发。洋钧澍伸手去碰男孩的腹部，这里至少不会让他过于反感。

当年，哥哥在自己的肚子上随便捏捏，确实没有觉得多么难受。一旦手探到腰际，就本能地想要躲开。

“往下点也可以的。”珞樱韬似乎没觉得这种事情是极其恶劣的，半是引诱半是玩笑地碰了碰洋钧澍的手腕。“你该不会被别人……”他小声在男孩耳畔问道。“我只是自己稍微试过。而且，不做到这些大哥哥是不会和我交朋友的吧。”

“听话，不然我不会教你功课，你的作业完不成又要被你妈妈训了。”

“为什么非要和我做朋友呢？”洋钧澍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让小孩子非和自己交朋友的原因。“因为你和我一样。”珞樱韬说完陷入了一阵沉默，似乎在哭。

洋钧澍倏地停了手，可那不过一瞬间。他打定主意后也没真正停下来过，环绕着珞樱韬腰间的双臂箍得更紧；蔓延到胸口的冰凉指尖衔住他还不饱满的乳尖，轻轻捻动。很显然，珞樱韬还未做好这种准备，下意识地躲闪起来。“那里没什么好碰的……”

他说着还推开了洋钧澍的手。“难受吗？”“不是……”洋钧澍执住珞樱韬的手腕，在他耳畔轻声讲。“那就不要推开我的手，好吗？”“嗯。可是，我怕疼。”“我会尽量不让你太难受。”

话虽如此，在洋钧澍的记忆里所有的性事大多是伴着痛苦与恐惧，而所有不堪在他的认知范围里都是自作自受。因为在哥哥讲题时不听话，因为不理解哥哥的要求。所以那些性事总和惩罚相伴。

如今虽然自己做的事情和哥哥没有两样，但是仍然觉得自己和哥哥有所不同。因为自己是温柔的，并没有强行让珞樱韬去做那些他不喜欢的事情。“如果你要是真的不愿意……”洋钧澍不敢说下去，如果这种事情被别人知道了，或许珞樱韬不觉得什么，但是他肯定会被别人瞧不起。

明明只是大人的错……为什么受害人也要一辈子被人蔑视？

显然，兽欲还是渐渐占了上风；一手揽住男孩的腰，另一只手则开始向下探去。只是隔着内裤，热热的一团缩在柔软的布料之下，随着手指的蠕动慢慢不受控制地舒展开来。珞樱韬自己把短裤褪至双膝，并不惊讶于自己的身体出现的这种改变，学着洋钧澍刚才的样子，去碰碰自己的乳尖。

“可能会比平时大一点？”珞樱韬盯着自己的乳首小声说，因为不觉得有多么舒服也就没再继续；之后他就感到洋钧澍已经把指头伸进内裤里，在小穴附近徘徊。时不时往小小的卵囊下刮搔两下，超出洋钧澍意料的是他那两颗下还隐藏了一个湿软的小洞。

“你是双性人？”“嗯，但是女生的部分没有发育好，医生说过没法用。”珞樱韬毫不避讳这些，反正都会被发现，被人知道也无所谓。洋钧澍还是担心这是珞樱韬的心结，也就不想去碰那个多出的肉穴“这就是一种畸形而已，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做手术去掉它。”珞樱韬只好轻描淡写地去解释“不是的，你这样很特别，我不讨厌。”“可是没用的地方去掉也无所谓。”“别这么说，说不定也会让你舒服？”洋钧澍颇没底气地和他讲，反倒勾起了珞樱韬的兴趣。

“那我自己试试。”珞樱韬用舌头润润指头，分开双腿接着将自己的指尖缓缓探入，他不敢弄得太深，只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搅动；尽管如此还是能听到黏黏糊糊的声音。

“不能只在这么浅的地方。”洋钧澍催促道，接着自己也把指头往里面送了送，珞樱韬不敢让两根都进去，只能作罢。和自己做时不同，他只能学着适应男人较之于自己更加粗的手指往不曾试探过的地方开拓。“疼吗？”“还好。有一点点。”可能还是不算很能适应的样子，肉穴还是很生涩。洋钧澍拿出润滑剂，往指头上涂了不少。

这次出乎珞樱韬的意料，滑入了两根手指。“等等……”话虽如此，洋钧澍没有理会他，反而更深的地方轻轻地搅弄起来，珞樱韬想挤出那两根异物，只是徒劳地让肉穴蠕动，反而更加地让自己觉得不怎么舒服。微凉的润滑剂被暖至体温，并随着蠕动往外溢出。“放松点，疼了就告诉我。”接下来的扩张很是轻柔，珞樱韬按着洋钧澍所说的去做，可仍能感觉到些许的不适。从缝隙里渗出不少液体，弄得下身黏黏的，而珞樱韬并没被很好照顾到的肉茎，却开始往外漏出透明的液珠。

洋钧澍注意到珞樱韬一直在压着声音，在比较难耐的时候发出些许哼哼唧唧的声音。更多的只是在自己怀里不安地扭动，也不敢自己去碰碰将要勃发的性器。如一个人偶，任由洋钧澍来玩赏。

果然是会害怕，所谓的温柔最初都是不存在的。只要自己依旧是个成人，从头至尾他都是被欺负的对象。所谓自愿，不过是安慰彼此的借口。只有，让他一人满足就好。像自己这种只配活在阴影之下的蛆虫，永远得不到满足就好。

这种主动献身的孩子，却又让他感到无比的感激，珞樱韬有那让人安心，同样让人羞愧的坦诚。

在快感的叠加之下，前端的液滴变得丰沛起来，顺着茎身向下滑落。耐不住这阵感觉，珞樱韬像是求饶般轻声说：“里面……不要了…难受……出来。”也许还是分不清快感和不适，能这么说也是必然。洋钧澍想让他明白二者的区别，反而不断地轻按让珞樱韬觉得“难受”的地方，他一开始还忍着不让声音漏出来，渐渐地也开始哭出声来。“为什么？我都说了……不要了。”他着急地抓住洋钧澍的手腕，半是愤怒半是惊讶地抱怨着。“别怕。很快就会舒服的。”“可是，真的很难受啊。”他尽量选择相信洋钧澍的做法。

无论多么细微的动作都会让他为之颤抖不已，一面是乖巧地在洋钧澍怀里瑟缩着，一面时不时地瞪那个让他生气的男人。眼眶里满是泪水，虽然只是因为忍耐时积攒了一点点，可当快感爆发似的膨胀起来时却也不情愿地流了出来。肉茎上挂着不少黏腻的白液，茎身没有完全变得柔软。“怎么样？”珞樱韬眼看着他把手指从里面抽出来，上面还挂着不少黏液“我不知道…”

珞樱韬算是食髓知味，他分开双腿，自己又试着搅弄起来，却又完全没有之前的感觉。不知道洋钧澍到底碰了哪里，才让自己有那种奇怪的感觉。“我以为自己根本没法像别人说的那样流出来那个白白的东西，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他见洋钧澍不说，也就悻悻地放弃了。洋钧澍虽然想着今天就不做完，可是珞樱韬这种从好奇中透出的情欲让他很难自持。他们本来是坐在床边，洋钧澍抱起珞樱韬把他放到靠里一些。珞樱韬只是模糊地猜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懵懵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

“然后该怎么做？”珞樱韬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虽然说得好像是知道步骤，但实际上可能都没有好好地自慰过，不然肯定不会对那种感觉产生那么大的排斥。“就是……把我的那里…”洋钧澍说了一半，因为羞愧不再继续说下去。“总之，你先看着吧。”

“是要把它套在鸡鸡上？我在医学杂志上见过。”珞樱韬饶有兴趣地说，手上拿着一个小袋子把玩。虽然还是个小孩子，却让洋钧澍语塞。第一次时他什么都不懂，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看起来有点紧……不合适吗？”珞樱韬也没顾及太多，用手指碰了一下。“这个太大了会漏的。然后就有可能怀上小孩。”“可医生说我不会。”“还有可能得病。”“可是我们都没生病……”“像吃饭前要洗手一样。”“嗯。”珞樱韬算是个又调皮又听话的怪孩子。

“要是能怀上哥哥的小孩，以后就一定能和哥哥结婚。而且哥哥很温柔，和爸爸不一样。“珞樱韬知道自己不可能怀上洋钧澍的孩子，只感觉无比遗憾，这些话也就堵在了嗓子里。他母亲当年就是因为有了他，才和珞樱韬的父亲结了婚。之后又因为父亲脾气不好才离了婚。

“我终于懂了。就是把鸡鸡插到，刚才的这个里面。”这个机灵的小孩很快就得出了正确结论，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一丝不挂的下身。“真的能进去吗？”珞樱韬有点担心地说。“试一下？”洋钧澍话虽如此，但也在犹豫。

“可是这真的是交朋友才会做的事情吗？”他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对，虽然别人告诉过他不这么做不行之类的话，可那时珞樱韬还不理解是具体什么事情。而当清楚地知道了这件事后，虽然恍然大悟却又更加迷惑不安。

当珞樱韬仍在犹豫时，他猛然感到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我……还没有。”他慌张地准备推开洋钧澍，“疼，不行……”因为乱动反而多出了一股强烈的痛感，才进去一点，很快又滑了出来。他坐起来，又气又怕地看着洋钧澍的脸庞。“你要是不乱动就就不会痛。”

这不过是年幼的他痛了很多次才得出的结论而已。哥哥从来不会给出这方面的建议，无论是让小钧澍舒服的方法，还是让他讨好他自己的手段。

得让他尽快学会，他这样就不会太难受了。

珞樱韬很快恢复过来，虽然很不开心但还是点了点头。“你坐过来。”洋钧澍示意让珞樱韬跨坐在自己身上，为了避免因为慌乱而受伤，他提醒道：“环住我的脖子。”然后托住珞樱韬小巧的臀瓣，让他自己慢慢地去适应。起初还总是不能很好地把前端往肉穴里送，珞樱韬因此有点心急“你不用太着急。”“可总这样，你会觉得累吧。”

之前被手指开拓过的肉穴已经能适应了，但洋钧澍还是不让珞樱韬乱动。“这样就可以了吗？”他轻轻地抬起身子，肉穴因为这个动作变得窄小。本来已经被完全吞入的性器开始滑动。珞樱韬又稍微往下坐了坐，被湿热而紧致的甬道完全包裹住的感觉让他不禁赞叹出来。

“大哥哥也会觉得很舒服？”珞樱韬甚至还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弄痛洋钧澍，毕竟太紧了，而且就算经过之前的扩张，仍然在进入的时候很是费力，里面与手指不同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把内壁的每一个肉褶撑起。虽然很胀，但实际并没有很痛。“因为你做得很好啊。现在慢点动一动。痛了就停下来。”洋钧澍发现珞樱韬已经逐渐适应后，才让他试着动一下。

来回摩擦着性器的肉穴已经很能适应这种较慢的蠕动。前端每一次都能擦到里面很敏感的一处，或许再剧烈点就会让珞樱韬再次有之前的感觉。虽然很怕弄哭他，但又想看他因为高潮而混乱无助地哭泣。“稍微快一点，可以吧？”他注视着珞樱韬的双眼，等着他的回答，无论是珞樱韬颔首时轻声的“嗯”，还是两颊因害羞与兴奋变得很是迷人的绯红，都让他更加满意。

之前被掀起的上衣早就滑下去了，洋钧澍伸手再次掀起来可很快又往下掉了。珞樱韬主动地撩起衣摆，叼住一角。洋钧澍顺势握住他的腰，性器一次次深深地嵌进，珞樱韬每当此时，总会稍微用力地咬住衣角，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因为忍耐发出呜呜的声音，才让珞樱韬觉得自己不那么幼稚。

只有小孩子才会在吃药的时候哭鼻子，虽然会觉得苦但之后会不难受。

当然这不等同于生病吃药，他也不知道这种比喻是否正确。而且，似乎眼前的大哥哥反而不怎么去压抑自己的声音。

那双攀附在腰侧的手感受着怀中人渐浓的情欲所带来的热度，温暖的甬道被自己的性器填得满满的，尽管如此仍旧不知厌足地在不停绞榨出快感。不知不觉间，珞樱韬又被奇怪而难受的感觉包裹。但和之前不同，他已经开始主动地享受着番滋味。“慢点……”珞樱韬含混地说着，喉咙里溢出呻吟声来，眼睛里湿漉漉的，双手紧紧揪着洋钧澍的衣服，微微发颤的双腿勾住他的腰，仿佛一放手就会软软地扑进怀里。一定是忍了好久。

“忍不住了就射出来。”没等他说完，就感到湿湿滑滑的黏液自上落到交合之处，男孩脱力地向后倒去，洋钧澍立刻揽住男孩的背，手托住他的后颈，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出于安抚摸摸他的头。“再坚持一下，好吗？”余韵未散，渐渐地又有困意弥漫上来，珞樱韬的小穴还不时紧紧吮着那根仍在里面的性器，似乎比起一开始还要紧致“困…你快点。”

虽然知道距离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大人还有一段时间，珞樱韬意识到大人的体力要远超自己。双腿已经有些发麻，很累。习惯之后，只剩下默默地等着这种重复的动作的尽头。

他假装很喜欢的样子，搂住洋钧澍的后背。

窗台上摆的花盆有六个，里面都是同样的植物，最左边的那一株快要枯死了。大哥哥的书桌上放了一些小说，以后有空借来看看。这个卧室里的空调似乎有些年头，积了不少灰。当他正在数柜子有多少扇门时，动作终于停了。

“抱歉。”“只有我的话有点不好意思。”珞樱韬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像上课走神，虽然有点对不住一直很温柔的洋钧澍，但还是很开心。

“去冲一下澡吧，我们都出了好多汗。”“好的。”接着珞樱韬悄悄地在洋钧澍耳畔说：“大哥哥你绝对不能给任何人说。说了我就不能找你了。”

“钧澍，你不要跟任何人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相似的话，让他无奈地苦笑。“我不会说的。”听他说罢，珞樱韬这才下床。“呜，腿麻了。”洋钧澍二话没说抱起来他，“谢谢。”

他们洗完澡，简单地准备了一些晚饭。

“等我期末考完试，再来找大哥哥玩。再见！”到了晚上十点，珞樱韬的母亲才把他接回家，她很满意孩子很懂礼貌的样子。

送走珞樱韬，洋钧澍拿起桌上的台历，还有一星期，那个人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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