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ICKLE 九 眼眸

你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你和sans走进了一家看起来很豪华的餐厅，温暖的色调和烧的正旺的火炉让你很安心，这时，你发现狗狗们也在休息:遁狗正在叼着一根狗狗饼干，小汪犬在和自己玩扑克，它好像要输了，大汪犬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它看起来似乎很满足.....

frisk[嗨！(开心的挥手）]

遁狗[呃?(注意到了你）你好啊，人......咳咳，朋友(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小汪犬[汪！汪汪！(丢下扑克牌开心的向你扑来）]

frisk[嘿！(将小汪犬抱住）嘻嘻，乖孩子～(摸了摸小狗的头）]

sans[(温柔的）来吧，孩子坐在这烤烤火，你的衣服都被雪打湿了(指着他旁边的椅子）]

frisk[好的(蹦蹦跳跳的过去）那我(坐上去）.......bu~(屁声）嗯?.....(脸通红）]

*餐厅里的怪物都看向了你，你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sans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做自己的事

sans[嘿~(靠近了frisk的耳朵,轻轻的说）可能会有怪咖将屁垫放在你的椅子上哦~~]

frisk[sans,你真讨厌！(脸红的嗔怒）真是个怪人....(捂着嘴偷笑）]

sans[(眨了眨眼睛）开个玩笑啦～你想吃点什么么？]

*你抬头看了看电子板上的菜单，告诉sans你想吃个汉堡，他

点了点头

sans[grillby,来两个汉堡，记在我账上吧(微笑的摆摆手）]

*你看见了一个穿着工作服带着眼镜的火焰怪物端着两个汉堡向你们走来，他的脚步很轻，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在放下汉堡之后他便去擦拭一个沾有水空杯子了

sans[孩子，想来点番茄酱吗？(摇了摇手中的一个瓶子）]

frisk[嗯.....(看了看桌子上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汉堡，咽了一下口水）好的，请来一点吧~]

*你真的很饿了，也顾不得吃相难看，狼吞虎咽的吃着汉堡，番茄酱和面包皮上的芝麻粘的嘴边都是

sans[哦~(微笑）慢点，孩子(用手指将frisk嘴边的番茄酱刮掉）]

*窗外下起了大雪，鹅毛般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路灯在它的映衬下显得十分昏暗，与餐厅内的温暖明亮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sans[.....嘿(望着窗外的雪花）孩子(突然严肃）]

frisk[唔~嗯...(咽下最后一块汉堡）怎....怎么了？(看着严肃的sans,不由得有些紧张）]

sans[(眼中白色的瞳孔消失）papyrus和我提起过一朵金黄的，会说话的花......(语气变慢）]

frisk[呃......(睁大眼睛，身体有些颤抖，但是sans并没注意到）]

sans[那朵花老是在没人的地方冒出来和他说话，有鼓励，有建议，有预言......(用锐利的目光看着你）是它，预言了你的到来......(紧盯着frisk）papyrus是我唯一的亲人，帮我留点心，好嘛？(微笑）我得走了(看向外面以晚的天色）papyrus听不到睡前故事会抓狂的，照顾好自己，孩子(随着一道蓝色的光芒，sans消失了）]

*听了sans的话，那恐怖的记忆涌上心头，不断冲击着你的精神和身体......(抱住frisk颤抖的身体)....好了，还有我呐.....(拍了拍ta的后背)

frisk[(回过神来，呼出一口气）呼~(搓了搓发麻的手）谢谢你...chara(感激的）]

*此时遁狗正在示意你过去

*狗狗们都在友善的看着你，顿时使你安心了不少，你现在充满了勇气！

遁狗[嘿....(小声的）我们放走你的事....别和undyne说，她会很生气的(尴尬的挠了挠头)]

frisk[嘻嘻，放心吧(拍着胸脯）我不会出卖朋友的！谢谢你们对我的帮助]

*和狗狗们续了一会旧之后，你意识到该走了，向他们告了别之后，你推开了餐厅的大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异常寒冷的气流，带着雪花扎到你的脸上

*外面的风雪很大，有点让你睁不开眼睛，你看到了一个图书馆，打算进里边休息一下，顶着风雪，费力的推开了图书馆的门，馆里一个人都没有，看样子是下班了，你走到一个书架旁边

frisk[呃....(拿了一本看不懂目录的书）]

*......这是一本讲人类的笑声怎么为怪物充能的说明书，里边有很多......呃....(脸红)frisk?

frisk[(津津有味的看着里边的图片）......]

*喂！喂！别看了！(捏了一下frisk腋下的嫩肉)

frisk[咦?噗哈哈哈！(夹紧了手臂）不看就不看~(有些沮丧的将书放回去，又拿起另外一本书）]

*........和人类相比，怪物的灵魂十分弱小，所以当一个怪物死去，它的灵魂马上就会破碎，怪物的躯体也会化为灰尘

*人类非常有决心，但是决心的品质不同会导致人类们所拥有的能量和性格有所不同

*怪物们的攻击通常不是很危险，当你不想和怪物们战斗时，试着饶恕它们吧

*有时候，我也幻想过当皇家守卫的队长，但是....undyen真的太厉害了!我可能一辈子都超越不了，她才是真正的英雄......这本书是遁狗写的

*.......

*.......

*你拿起一本放在角落早已落灰的书，它的名字是《蜗牛的72种妙用》.......frisk.....(有些悲伤的看着早已眼眶湿润的frisk)

frisk[chara.....我...(抽泣）我想她了......(颤抖的将书合上，擦了擦上边的灰，轻轻放到桌子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已经很晚了，该走了....(有些沉重的叹了一口气)frisk...(揉了揉ta的脸蛋，将眼泪擦干)

*你走出了图书馆，雪下的越来越大了，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的袭来，你甚至看不清前边的路，看来今晚要在雪镇过夜了，你不断的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家还未关门的旅店

frisk[呼~呼(喘着粗气进入旅店，扑了扑身上的雪花）]

*店长是一只大兔子，她旁边是一团小兔子，看起来很可爱

兔小姐[哦?(看见你，双眼放光）嘿！欢迎光临！(开心的挥手）好久没有客人来了！]

frisk[呃......(有些紧张的看着热情的店长）我想住一晚]

兔小姐[一晚上40G哦，亲(兴奋的搓手）]

*你掏了掏口袋，只有25G了

frisk[我只有这些了~(将钱放到柜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兔小姐[这...这样啊.....(看了看你）唉～算了(将钱收起，并给了你一把钥匙）卫生间和浴室在最右边，有什么需要记得叫我哦~(调皮的伸了伸舌头）]

frisk[嗯！你人真好！(感激的看向她）]

*你走上楼，进入了自己的房.....喂(坏笑)你不洗个澡什么的吗......

frisk[我才不要！(脸红）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警惕的抱住自己的身体）chara，你骗不了我....(嘟着嘴）]

*切，好吧(失望的语气)

*你走进了你的房间，暗红色的地毯配上棕色木头的墙壁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忽明忽暗的台灯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最吸引你的，还是那张看起来很软的大床，似乎能睡下两个人

frisk[哈！(扑倒床上，将鞋脱了下来，露出冒着热气的脚）呼~真舒服(甩了甩有些麻木的脚）]

*呃......(咽口水)frisk......我感觉我可以......(坏笑的勾了一下frisk的脚底)

frisk[咦?！(蹬了一下脚）不，我才不要！(叫嚷着）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吃掉......?!?!诶？!!(呆呆的翻着口袋，冷汗从额头冒出）]

*你在找什么啊？(坏笑)是这个吗？(挑衅的晃了晃手中的巧克力)

frisk[你......什么时候(害怕的瞪大眼睛）...呃......既然这样(无奈的躺在床上）随你的便吧......(张开双臂，放弃挣扎）]

*啊？(没料到）喂！(失望的语气)你就这样都不反抗一下吗？(伸进frisk的衣服在ta柔软敏感的肚子上画着圈圈)啧，这样我很没成就感~(打趣)

frisk[唔~噗哈哈(扭动）唔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抓着床单，眉头紧锁）]

*.....呃..(手指的速度稍微慢下来)喂....frisk？你不会喜欢这种感觉吧？我看之前的怪物搔你痒时你露出过奇怪的表情.....(猜测的语气)

frisk[(像是被人接了短一样慌张）什?这种哈哈哈哈嘿嘿奇怪的东西.....我..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唔~(语无伦次)怎么....是哈哈呵呵这种感觉，但哈哈啊哈哈嘻嘻~(扭动）时间长了，发现还挺舒服的(低声）哈哈哈哈嘻~(娇笑）.哈哈哈嘻嘻~]

*你......果然是个变态....(像是自己推论得到证实一样的自豪语气)

frisk[你才是变态!(生气的反驳）你偷看我洗澡.还舔我的嘴唇.你还......?!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啊!等哈哈哈哈嘻哈哈!说完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在床上疯狂的扭动着，枕头被甩到地上）]

*好了~别说话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笑)我今天就好好伺候你一下，好好享受吧~(将frisk的衣服向上卷起，双手在ta光滑的肚皮上飞速滑动着)

frisk[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蹬着脚）这我哈哈哈嘿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太哈哈哈痒受唔哈哈啊哈哈不~(死死抓住床单）呼~嘻哈哈哈]

*喔?这就受不了啦？(幽幽的说到)好戏还在后面呐~(将frisk的上衣全部剥去，露出光溜溜的上身，将ta的手固定在头上)哈!你的皮肤真的好嫩啊~(咽口水)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frisk[喂....这.....(看着自己像一块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不住的颤抖起来）不....不要太过分啊....(声音有些发颤）]

*放心吧，小朋友~(坏笑)我的手有点冷啊~放到哪里好呐？(将冰凉的手背贴在frisk的腋下)呼~好暖和啊！(不断的滑动着)

frisk[(在刚才手碰到腋下的时候猛的抖动了一下）啊哈哈哈.....你哈哈哈哈!(试图加紧双臂）噫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嘻嘻~(胡乱的蹬着腿试图摆脱控制，但是无济于事）]

*呼~(往腋下呼了点热气)不愧是小孩子的皮肤，真有弹性啊~(舔了一下)嘻嘻~(手指继续在腋下随着颤抖频率有规则的滑动着)

frisk[哈~呼~嘻嘻哈哈哈哈啊~换...哈哈哈噗哈哈噫哈哈哈~(不断的甩着头试图降低痒感）别哈哈哈哈嘻嘻呵呵呵~w咳咳咳！(咳嗽）]

*诶?!(停下来)

frisk[哈~哈呼呼呼~(剧烈的喘着气）你.....你个笨蛋!(气鼓鼓）]

*?我，我怎么....

frisk[你不会换个地方挠吗！专挑我最怕痒的地方....咳...咳~挠!是想痒死我嘛？(头发凌乱的躺在床上埋怨着）]

*......

frisk[真是的....呼~(大口的喘气）嗯? 呵呵...哈哈哈~喂！你在干什~哈哈嘻嘻哈哈哈~等哈哈~(感觉有一条湿润柔软的东西在肚子上滑动）]

*嘶溜~(用舌头细细的舔舐着frisk的肚子)哈?我在干嘛~(笑)我在帮你“洗澡”啊，既然你不愿意洗，那我就......(用牙齿轻轻的啃了一下肚皮)

frisk[这.....哈哈哈啊嘻嘻~(看见肚皮凹陷处有一排清晰的牙印)哈哈嘻嘻~chara,你哈哈个笨蛋！别~别哈哈哈哈这样，多脏啊哈哈哈哈嘿嘿，不要舌头啊哈哈哈！(扭动)]

*呼~我可不嫌弃你哦~嗯......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香~(轻轻舔着frisk上下起伏的胸部，右手在腋下那块凸起的嫩肉轻轻的扣着)

frisk[哈哈哈啊呼~(这种温柔而强烈的痒感直冲大脑）呼~哈哈哈哈嘻哈哈呵哈哈(兴奋的颤抖着）呃....哈哈哈别~(脸和脖子已是一片潮红）]

*哈！哈！呼~(微微停下手，大口的喘息着)

*(看着frisk潮红的可爱脸蛋，有些失智，摸了摸ta滚烫的脸)呃........

frisk[呼～呼～别，别挠了.....我受不了了....(低着头可怜巴巴的说)]

*(停下手)啧....真没用....丢人的体力(扫兴的说到)

frisk[(费力的坐起来，看了看放在旁边的巧克力，赌气的吃了一大口)嚼东西～诶?！(被恶狠狠的扑倒在床上)等.....(慌忙的咽下巧克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笑声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我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错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冷笑)这么作死？....那我也不用和你客气了(疯狂的在frisk身上瘙痒)话说，你的声音太大了，我帮你堵一下吧~(拿起一张桌子上的卫生纸塞进frisk口中)

frisk[不！！唔~唔哼哼哼！唔~(绝望的甩着头，想将那张纸甩掉）呼~呜呜呜！(大幅度的颤抖着）]

*咯吱咯吱~(双手在ta的胸部，腋下，肋骨.....这些敏感怕痒的地方快速的挠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frisk[呃....呼～呼...哈！呼呼～(像一摊烂泥一样堆在床上，颤抖着，身上还留着被瘙痒过后的红色痕迹）呼～咳咳咳....(眼泪混合着口水和汗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哈！呼～累死了....(将frisk脸上的混合物擦拭干净)喂！你还好吗？(语气还是有些不快，看向frisk)

frisk[我....我觉得咳咳......不太好......(气喘吁吁）但是，咳咳~还挺舒服的~]

*下次还吃?(威胁的掐着ta的脸)

frisk[不....呼～咳咳咳....不吃了呼~哈！(只剩下喘息和咳嗽)]

*....好累...(看向ta的脚)ta的脚很小巧，五根短小的脚趾

很圆润，脚底的皮肤很光滑，而且.....(闻了闻)好软，好香(脸红的用食指frisk的脚心长长的刮过)

frisk[哈~哈哈哈.....嘻嘻别，哈哈哈~(无力的蹬了蹬腿）.....chara~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试探性的问）]

*什?(扔下frisk的脚）呵！奇怪的问题(慌张的飞来飞去）我怎么会喜欢你这小屁孩......

frisk[啊？那你为什么老是欺负我啊?(挠了挠头)]

*唔~我没...我才不喜欢你.....(慌张)

frisk[呃.....好吧(有些失望的揉了揉肩膀]

*.....(感觉脸火辣辣的)

(沉默了一会儿)

frisk[chara?]

*[嗯?！(慌张）怎..怎么了？]

frisk[咱俩都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应该能看看你了吧，我还从没见过你呐~(眨巴眨巴眼睛）]

*......不......不能这样.....(为难)

frisk[诶?怎..怎么这样....(哭腔）难道....我还不值得你信任吗？！(跪坐在床上，向chara的声源张望着）]

*......(很久的沉默)唉~好吧(无奈)

(随着一声爆鸣，在房间上边出现了一个漆黑的空洞，一双白皙偏瘦的脚出现在frisk面前，紧跟其后的是一双奶白色的长腿)

frisk[诶?......(痴痴的看着那双脚）.....好白...(忍不住伸手勾了一下）]

*噫?！你...你干嘛！(快速的缩了一下脚）你要是在这样，我就不出来.....诶?！(脚踝被人拽住)等等，你不会要.....冷静一下啊！(使劲缩脚)

frisk[嘿！(使了吃奶的力气做了个原地跳，硬生生的把chara拽了出来）呼～]

咚!

chara[咿呀！(脸摔在地上的垫子上，发出一声闷响）痛痛痛！你这兔崽子.......(捂着鼻子）]

frisk[.....(好奇的看着趴在地上穿着绿衣服比自己高半头的家伙）chara?(发现ta的脚还在自己手上，露出了坏笑）嘻嘻~chara，你的脚真可爱~一定很怕痒吧~你也欺负我挺长时间了......我看.....(用右手紧紧抓住chara的脚踝)]

chara的脚中等偏瘦，摸起来有光滑皮革的质感，除了深凹足心处的软嫩皮肤，剩下的部分都很紧致，修长的脚趾微微勾着，与奶白色的皮肤相应，显得格外诱人

chara[等...(害怕的往回缩脚，但是没想到的是frisk的力气似乎比自己大）呃....放开我....(不断的挣扎，用另一只脚踢着frisk的胳膊）]

frisk[(用鼻尖轻轻的蹭着chara白皙的脚底，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哈！chara,你的脚是甜的~]

chara[咿呀！(猛的颤抖一下，发出一声尖叫）~放开我....(徒劳的蹬着脚，脸变得很红）]

frisk[(用指甲刮着chara脚底光滑的纹路，调侃到）我记得某人说自己不怕痒啊~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啊(笑）]

chara[哈哈嘻嘻~下次我绝对不会再给你留这么多力气了！(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将ta弄晕)你，你到底想怎样!(嚷到）]

frisk[我?......你为什么不转过来看看我，瞧不起我嘛？(有些生气的快速抓挠着chara的脚心）]

chara[呼~噗哈哈哈~(憋笑）我...我不是....哈哈哈别挠了！(有些僵硬的扭着腰）我转还不行嘛！(无力的拍着地毯)]

frisk[早这样不就好啦?(笑着放下chara的脚，期待的看着ta)]

*chara缓缓的转过头，一张俊俏的脸出现在眼前:棕黑色的头发柔和的搭在肩上，白皙的额头，弯弯的柳眉，高挺的鼻梁，可爱的红脸蛋和一张樱桃小嘴，脸颊看起来有些消瘦.....但是....ta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frisk[哇！(惊叹）chara,你长得好漂亮啊(夸赞）.....但是.....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啊?(疑惑）等等.......(脑海中闪过遗迹的那张照片）你.....]

chara[....你过来一点(跪坐在地上用手招呼着）.....]

*frisk从床上爬下来，走到chara面前乖巧的坐下，静静地看着ta，此时窗外的世界已被暴雪覆盖，能听到的只有猛烈的风声和两个孩子的呼吸声......

chara[......]

frisk[........]

chara[.....(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血红色的瞳孔闪烁出不详的光芒，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可怖）看到了吧......很吓人吧......(有些悲伤的闭上眼睛）]

frisk[呃......(惊愕）]

chara[哈哈...(苦笑了一声）真可悲.....(我就知道，没有人类会.....）(难过的转过头去）]

frisk[好，好漂亮！chara！(脸对脸）你的眼睛.....真的好好看！(真诚的笑）]

chara[. . . . . .(随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眼中的红色光芒暴涨了数倍）.......(捂着嘴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胸前隐隐出现一团红色物质）]

Ta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不点，虽然感觉这不是真的，但是两行清澈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从眼角躺了下来，在台灯若有若无的光影下显得十分明亮，这句普普通通不起眼的话和这个真诚的笑脸，像是一记闷棍，打在了ta灵魂最柔软的地方，很久以来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和委屈，在那一瞬间化为泡影，ta再也忍不住了，抱着frisk痛哭起来，那些负面情感，都顺着眼泪滴在这个小孩稚嫩的肩膀上，而frisk正在不解的看着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哭泣的人，只是理所应当的将ta拥入怀中，轻声安慰着ta

*雪还在下着，路灯也仍在昏暗的暴雪中拼命闪烁着，但是，此时此刻，大家的心里都燃起一股希望，无论是怪物还是人类.....

[frisk~你能抱着我嘛？]

[噗~都多大人了，睡觉还要人抱着~不害臊]

[不要这么绝情嘛~当你的旁白很累的....(将frisk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你就这么抱着.....哈哈嘻嘻嘻~别挠....]

[唉，真拿你没办法....(贴到chara的身上）好了，快睡吧......]

[好...(害羞）嘻嘻，别乱摸，好痒~你这小混.....]

*此时雪镇的另一间房子

[喂！sans!那个故事是真的吗？(眼睛亮闪闪）人类真的手拿巨剑打败了远古巨龙吗！]

[heheh(轻轻的合上书）也许吧....好了，睡觉吧，兄弟~明天你还得对付那个人类那.....]

[捏嘿嘿～我...一定.....能...进入..皇家....呼～(鼾声）]

[(帮papyrus盖严被子，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晚安~兄弟(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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