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校园杀手2017(搬运),1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9940 ℃

她就这麽直挺挺摔在我的脚边,尸体头骨碎裂喷涌出来的血浆和骨头渣子溅得我小腿上到处都是。

我抬头向上望去,上方的校园公路上一辆摩托车灯光迟疑了一下,随后「突突」的再次发动,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现在是8月23日晚上10:46分。

我是南湖大学大二建筑系的学生,两年的大学生活过下来,以往对于大学的各种遐想早已经烟消云散。

大学生无非分为两种:只会学习不食人间烟火的书獃子和尽情享受大学时光逃课通宵谈恋爱的高富帅。

而我却属于夹杂在两者之间的第三类。

既不喜欢死读书,又不喜欢过于奔放的生活。

我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安安心心度过这大学四年然后,找一份满意的工作。

但是,命运却总是作弄人。

现在我的命运,从这具女孩的尸体出现在自己的脚边起,已经彻彻底底的改变了。

我慢慢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藉著路边的灯光试图看清面前这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女孩留著齐肩卷髮,上身穿著白色的NIKE T恤,下身穿著的亮黄色热裤纽扣脱开露出裡面的粉色内裤,脚穿黑白色匡威帆布鞋,面朝上呈大字躺在地上,两条手臂夸张的横折在头部上方,左额头深可见骨的血窟窿意味著这个看上去和我一般大的女孩子已经不可能还活著。

很明显,这是一起交通事故。

这个女孩应该是走在路边,然后由于被摩托车擦挂而失足掉下这接近20米高的堡坎。

我作出这个判断是因为这个堡坎是标准的90°直角,女孩从上面摔下来不会与任何杂物接触而造成身体的二次损伤。

而我眼前的这具女尸身上靠近胸部位置的衣物却被完全的撕裂开,露出衣物下面粉红的乳罩和因为剧烈撞击而大面积淤青的皮肤,很明显是被摩托车撞的。

看到这裡,我的下面硬得厉害,我居然对一具尸体产生了生理反应。

女尸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我却完全没有任何恐惧的感觉。

因为那是一张妩媚的面孔,像是会撒娇的那种:眼睛不太大,但水汪汪的,双眼皮儿,眼角还挂著惊恐过后的眼泪,不太白,但绝不黑,典型的华夏血统女孩的肤色,腮帮上挂著酡红。

微开的嘴巴,嘴唇上涂著粉色的唇膏,饱含水分,中间看到小门牙,耳垂上别著蓝色的水钻耳钉。

瓜子脸儿,是个相当耐看的女孩,如果忽略掉她额头上的那个还在向外涌著脑浆血液混合物的窟窿的话。

我趴在地上,透过她胸前撕裂的衣物开口嗅了嗅她的体味。

香香的,一种淡淡的体香,混合著女人的汗味儿,幽幽的,让我直想把她当老婆,可惜已经死了。

就算她活著,就凭我这个长相和魅力,想泡到这麽正点的美钮儿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而现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却已一具尸体的形式躺在自己的面前。

「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算能泡到这麽漂亮的女孩子也仅仅是一具尸体麽?」我冷笑著,狠狠的踢了尸体一脚。

女尸颤抖了一下,粉色胸罩鬆脱露出乳罩包裹下的左乳。

我直直的看著乳房中央挺立著的那颗黄豆大小粉色的乳头,关于伦理道德的种种屏障在一瞬间崩溃瓦解。

我在一瞬间就决定我一定要奸了她,就算她是一具尸体。

女孩的黑色小挎包就掉在不远处,我随手捡起。

挎包很别緻,女孩生前一定很注意自身细节。

挎包裡装著一隻iPhone 4S、一隻钱夹、一隻Chanel口红、一盒Gucci的彩妆、一包ABC的卫生棉、一包湿巾和一把折迭小阳伞。

翻开女孩的钱夹,就看到一张她和另一个女孩的自拍大头贴。

「难道她还没有男朋友?」我暗自窃喜。

钱包裡装著2000块的现金和少许零钱,看样子应该是个富家女,而我现在对于她是不是富家女并不感兴趣,找到她的身份证才是我现在最急迫的事情。

身份证放在她钱夹的最裡面,我双手颤抖著,看著身份证上女孩婉约可爱的大头像和她的名字:「林锦然,女,汉族,生于1991年8月22日,福建省厦门市人,身份证号码:50010319900822223X」。

原来是个90后处女座妹纸。

我又找到她的学生证,原来她和我猜测的一样,是美术学院素描系的大一学生。

打开女孩的iPhone 4S,短信裡面除了她和闺蜜之间发送的短信之外也还夹杂和很多男生发给她的短信,以暧昧搭讪居多,但是这个女孩似乎很谨慎很挑剔,和男生的短信之间几乎没有过多的话语。

她应该还是处女,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想要扒下她内裤一探她阴道秘密的衝动。

但是我忍住了。

毕竟这个叫林锦然的女孩子已经死得发硬,想奸她尸体易如反掌,相比与她做爱,我现在更关心她生前是个怎样的女孩子,毕竟如果发现她是一个纯洁善良的女孩子,那麽和她做爱的快感可是比和一个绿茶婊做爱强烈数倍啊。

手机相册裡面有很多她的自拍照,和我想的一样,裡面除了她和父母或者弟弟妹妹之类的小孩的合影外,就是她自己在各种地方的自拍照,没有任何和男生的暧昧合照。

很好,我关掉手机电源。

接下来,是我和一个处女尸体的高潮时间。

我打量四周,在这个点还在这条建筑学院和美术学院的之间的道路上停留的学生应该就只有我和这具尸体了。

而自己来到这条路也仅仅是因为这条路是回寝室最近的道路,也因为这条路比较偏僻,入夜后基本没人敢走这条路。

确认周围没人后,我抓住女尸的小腿脚踝,将尸体慢慢拖进旁边不远处的校车停车库。

车库裡面有个10平米见方的小隔间,我摸索著打开灯,将尸体平放在屋子地上的沙堆上,然后用自己的书包装了一书包干沙子。

带上屋裡牆角放著的大扫帚回到方才尸体掉落的地上,先用手将地上的女孩头骨碎片捡起来,然后用乾沙子覆盖住地上的血迹,并用脚踩实,然后再用扫帚将沙子来回摩擦,没多久地上的血迹就被沙子吸收得差不多了,将沙子扫进旁边的下水道后,地上的血迹已经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然后我想了想,又向上面撒了一泡尿,随后再用沙子重複的先前的处理工序,沙子混合了尿液后就像一团泥巴,地上的血液痕迹被彻底的覆盖住了。

我回到屋裡,那裡有个女孩还在等我。

由于刚才放得匆忙,没有好好安置好尸体就急急忙忙出去处理现场,回来才发现女尸被我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仰放在一个沙墩上:头仰著,板栗色卷髮凌乱的遮住半边脸颊,左额头上的窟窿裡面的血已经凝固,和头髮粘成一团。

上身T恤在被我拖动的时候完全撕开,露出女孩光洁的上半身,粉红色乳罩肩带耷拉著,露出女孩白嫩如馒头的胸脯;再看下身,两条及其匀称的长腿,给我的视觉衝击及其强烈。

长腿搭配白色棉袜和帆布鞋,这精緻如艺术品的场景让我一口气憋在胸中,半天呼不出来。

我嚥了嚥口水,将她搂在怀中,女孩的头顺从的低了下去,接著歪著靠在我的胸口。

我抱著她,抓起她向上弯曲的一条腿,解开帆布鞋的鞋带,脱下。

她穿著纯白的棉袜,袜领处有一道蓝色的彩边。

我把它脱下来。

一隻健康颜色的脚呈现在我的面前。

红润的脚掌,白嫩的脚心,干干的却闪耀著油性光泽,还带著尸体的馀温,并且软软的手感很好。

于是我脱下她另一隻脚的袜子,将两隻小巧玲珑的玉足贴在嘴巴上。

亲一下,舔了舔脚心,味道咸咸的,却毫无脚臭味,看来这个女生生前很注意保护自己的小脚丫子。

光洁的脚面上,是十根整齐朴素的脚趾头,第二根脚趾很明显要长于其他的脚趾,看来市面上关于「希腊脚」的传闻是有事实依据的:第二根脚趾比较长的女生都长得很漂亮。

「我今天还不经意间证明了一个理论呢!是不是,我可爱的然然。」我搂著这个叫锦然的漂亮女孩,狠狠的在她裸露的左乳乳头上吸吮了几口,开始动手脱她的上衣。

我将尸体前倾,一手扶著她一手拽著她的上衣领口向上使劲拖动,她穿著的这件破破烂烂的NIKE T恤被我一下就从后面拖得散了架。

将破烂的T恤扔在一旁,锦然妹妹的上半身就剩下那件还半搭在她藕肩上的吊带胸罩了。

我注意了一下她的胸罩的牌子,肩带上的标籤上写著叫「Triumph」。

这个牌子我当然不认识,于是就用手机上网查,百度给我的答案是「黛安芬」。

好家伙,我看著头部歪倒在我裤裆上的漂亮女孩,陷入了沉思:这个女孩用著Gucci的彩妆和Chanel的口红,穿著Triumph的不菲胸罩,看来肯定是个富家千金,至少也是家境非常殷实富裕,难怪刚才搂著她的时候觉得她的皮肤异常光滑细腻,看来用的保养品都不是便宜货。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叫林锦然的女孩肯定是家裡的掌上明珠,现在她就这麽不明不白的失踪了,家裡人肯定会马上察觉,就算今晚不会,明天也会因为她手机一直关机而察觉。

必须速战速决,然后处理好尸体。

我决定马上进行今晚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仪式。

我蹲下,将女尸穿著的粉黄色热裤褪下,然后将她的大腿分成M型。

透过薄薄的内裤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阴部下面隐约的黑色,整个阴部被内裤严实的覆盖住,看来女孩生前非常注意保护自己的隐私部位。

「难道我是第二个看到她下体的人?」我不禁窃喜不已。

我将她的两腿长腿搭在肩上,动手扒她的内裤。

这女孩的屁股相比我想像中的要大一些,我慢慢将内裤和屁股蛋分离开,将内裤翻在大腿上。

粉红棉质布料上打著精细的蕾丝边,下面屁股沟处的位置夹著一张卫生棉。

这个女孩来月经了,但是一个死人我又管她来没来月经呢?反正她以后再也不可能有来大姨妈的机会了。

但是就算我努力的这麽为自己开脱,也还是为锦然姑凉感到惋惜,毕竟这麽漂亮这麽可爱的女孩子,还没有尝过恋爱的滋味就这麽暴尸荒野,尸体还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孩子凌辱,我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是事已至此,现实已经不容许自己再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扭头看她被脱下的衣物,目光却死死盯在那黑色的部分。

她的阴毛并不茂盛,一根根都是直的,汇成一簇铺在上面,还挂著少许小便失禁时流出来的尿液。

她不像练过舞蹈的样子,因为我发现她的脚掌前部分光滑且没有茧子,脚趾也没有因为外力而弯曲的样子。

而且即便我把她的小腿压到肩膀上,她的膝盖仍然不听话地略弯著,带动著把屁股掀了起来。

这个姿势应该很适合医院的医生检查她的肛门。

我有点想笑。

她的臀肉大开著,露出红红的屁眼,正对著我的脸。

她的肛门微闭合著,我用两食指左右一掰,很轻鬆地分开一个小洞。

我把手指伸过去探了一下,湿滑的感觉,沾上了点分泌物,臭臭的。

而且全然热乎乎,活人一样。

外阴周围基本没有毛,也没看到肛毛。

「难道锦然妹纸有剃肛毛的习惯?」我想了想,不可置否,也许她天生就没有也不一定。

我把她两腿分开些,一边抚摸她的阴毛一边翻看阴道。

不同于A片中被日过千百遍的女人的阴道口,林锦然妹妹的阴道口是微微闭合著的,也许这也是处女的特徵,但是由于色素沉著的缘故,相比阴道口裡面鲜嫩的粉红色,外阴处却显得有点黑黑的。

「不是说处女都是粉木耳的麽?你怎麽有点黑黑的?难道你经常用黄瓜那个?」我差点笑出声来,兴致盎然的用手捏了捏女孩那天生带笑的略带婴儿肥的小脸。

我用左手轻轻拨开略显乾涩的两片鲍鱼,右手撑开她的阴唇,呈五角星状放射性开口的处女膜出现在我的眼前。

「多麽精巧的对象啊。这也许就是一个女孩子最受用的地方了。」我不禁感慨。

「也许这个女孩子已经有了喜欢的男孩子了,也许她这麽晚还在回寝室的路上是因为刚刚约会完,也许……」

结束了对处女阴道的研究,我脱掉裤子,挺起下身,想去完成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

无奈小东西不争气,刚才几次三番鼓胀得难受,临事却萎缩起来,只好再将女尸的两脚拿来,把它夹住。

这两隻脚丫是激发性欲的利器,实在生得好看,大小适中且皮肤细腻异常,龟头刚刚和它亲密接触便马上昂首挺胸,硬如钢枪了。

我扒开阴道口,雄赳赳气昂昂把生殖器抵在处女膜开口,龟头处又流出几滴润滑液,正好滴在阴道裡。

那处女膜的大小恰好能让肉棒探头探脑,直挑逗得龟头痒痒的,又涨大几分。

我狠下心来使劲往前一送,阴茎塞进去了半截,处女膜似乎被顶破了。

再向裡时,只觉被夹的厉害,包皮卡在前一段,龟头从来没有这样凸出过,火辣辣地疼。

稍往回抽,带出来几丝鲜血,我知道处女膜是破了,只是性交却不像想像般快活自在。

龟头还在一抽一抽的痛著,这样的感觉简直连打飞机也不如,原来处女是不好欺负的,尤其对我这个还没有性经验的处男来说。

渐渐地习惯了阴道的紧迫感后,顿时觉得那圈子肉好像会按摩似的,龟头不断加快地往外流东西,眼看要射出来。

我粗鲁的拉过她无力的头,她的头随即耷拉左倾在我的身旁,张扬著天鹅般的脖颈。

我一边抽动一边紧紧的将她她揽在怀裡,注视她上仰的脸。

莹白的面孔此刻略微发凉,天生带笑的脸蛋上两个小酒窝可爱依旧。

我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唇,舔她的牙齿,拨开她紧闭的双眼。

漆黑的眼珠儿,茫然无神地与我对视著,眼球表面折射出一个满头大汗的人脸:那是我。

把手鬆开,她长长的睫毛缓缓向下移动,眼皮向下阖去,又阖不严实,留住一块黑白相间,典型的瞳孔放大的死人眼,就算尸体是一个死亡时间不到一小时的美少女,也只能归类为一团毫无价值只能被我用来蹂躏发洩的死肉。

我拼命拱动著,积压了22年的性欲就像要在今晚全部发洩出来一样,我两手狠命地撮弄她的身体、乳房、臀,用力咬噬吸吮她的乳头,但是处女的乳房哪裡来的奶水?吸吮了半天留下来的只有满嘴的乳香。

那是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

后来又将她的一隻脚倒板上来,脚心向上的样子,用右手攥著。

压抑了一晚的精液汹涌而出,我不断的抽动,直到感觉到精液已经灌满尸体的子宫,瀰漫出女尸的阴唇。

我咬著女孩的嘴唇,继而咬住她白皙的脖颈,继而把鼻拱到她腋窝处。

趴在她身上,真想就此沉沉睡去。

正在这个时候,女孩挎包裡的电话响了。

一条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滴落下来。

「已经被我关机的电话居然TM的还会响?!难道是见了鬼了?」经过这麽一吓,我塞在女尸嘴裡的生殖器迅速的缩小褪了出来。

按理说不可能啊,她的电话早就被我关了机,怎麽可能还会响呢?

一向属于无神论者的我推开身下的裸尸,再次打开了女孩的挎包,发现在裡面口袋裡还有一个黑莓手机,这个手机应该是女孩的备用机。

刚才的响声是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发件人备注是「亲爱的佳佳」,名字是「陆佳苇」,短信内容是:「你约会越这麽久啊?和你的李先森进展怎麽样啊?我今天也没回寝室,你等下约会完了给我电话啦,我来找你。」

这个女孩的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裡听说过,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小贱人。

我盯著身下浑身灰尘的女孩尸体,感叹道:「原来你今晚真是去约会的。怎麽不去和你的李先森开房呢?你今晚要是去开了房就不会被车撞死了。但是呢,幸亏你没有去开房,不然我怎麽能有机会和你共度鱼水之欢呢?」

我揉搓著女尸被我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椒乳,看著手机屏幕上这个叫陆佳苇的女孩的来电大头照,照片上一张青涩调皮的脸庞,和已经硬邦邦的林锦然一样都长了一张略显婴儿肥的可爱脸蛋。

几隻苍蝇嗡嗡的在旁边飞来飞去,其中一隻落在了女尸已经失去光泽的眼球上。

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叫陆佳苇的女孩子的身份。

于是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而邪恶的想法。

拿起手机,我给这个叫陆佳苇的女孩回了一条短信:「亲爱的,我在校车车库门前等你。Mua~」

不一会儿收到了回电:「等我10分钟。我在买鸭脖。」

我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8月25日晚上22点10分。

南湖大学医学院地下室尸体标本存放间。

零下5°。

「张岩。今天的事情不许给任何人说,听到没?你今天的任务是给明天的解剖课准备尸体材料。」一个老者推过来一辆平板手推车,对一个带著眼镜样貌老实巴交的年轻男学生模样的人训话。

「这具尸体很新鲜,明天需要的解剖材料是子宫、卵巢和乳腺,你把这些东西取出来后就可以将这具尸体扔进福尔马林池裡面了。做得好了,你下学期的学费也就有了。」老者说完,拍拍男学生的肩膀,慢慢踱步出停尸房的门。

男学生于是战战兢兢的准备揭开尸体上面覆盖住的白布。

「还有。」老者停了下来。

「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属于正常死亡,遗体也是死者家属资源捐赠的。但是你必须给我严守秘密,让你处理这具尸体是学校信任你。一旦洩露出去,你就休想毕业,更别想免试就读研究生!」老者说完,关上门走了。

「正常死亡?」张岩叹气。

这已经是他处理过的第四具「正常死亡」的本校女生尸体了。

经过他的检查,这些女生的尸体有两具被性侵犯过,死于姦杀,凶手应该都是初次犯案,十有八九是本校学生,因为两具尸体处女膜虽然都有新鲜破损但是也仅限于此,凶手应该是由于紧张而没有射精,很明显是初犯;一具是他的同班同学,自杀身亡,尸体在学校的人工湖裡泡得变了形。

但是这些恶性事件都被学校动用种种关系压了下去,解决的方式从赔钱到威逼利诱都有。

想到这裡,男孩子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麽,这个女孩子又是怎麽死的呢?也许自己和她还有过一面之缘也说不定呢。

张岩从下往上掀开白布。

首先看到的是一双精巧的涂著浅绿色指甲油的小脚丫从脚踝处被一条黑色短纱裙绑住,然后就是女尸白皙匀称的大腿,然后是没有内裤遮掩著的密佈著黑色卷毛的阴部。

阴部的形状让张岩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因为以前他处理过的那几具女尸虽然死前都是处女,但是被姦杀后的下体阴道口都是大大张开著的,因为尸体死后肌肉会僵硬,所以阴道口的肌肉由于失去肌肉的张力所以不会自动汇拢。

但是……这具女尸的阴道口紧致而闭合,不像是被人强姦过的。

难道凶手只是劫财不劫色?

但是张岩没有继续想下去,继续掀起白布,接著露出女尸穿著绿色围胸的丰满上围,然后映入眼帘的……映入眼帘的是……张岩倒抽一口冷气。

「陆佳苇……」张岩惊呆了。

他没想到他眼前躺著的赤裸裸的女尸竟然是他暗恋了整整1年半的隔壁美术学院的素描系系花,被他在心底称为「微笑女神」的陆佳苇。

张岩眼神发晕,却没法把视线从尸体上移开。

尸体长长的睫毛如帘盖眼;娇小的樱唇微微翘著,但毫无血色;苍白的面容衬著一头乌黑光亮的长髮,愈发显得清秀脱俗,委婉动人。

陆佳苇的尸体嘴巴微微张开著,门齿上似乎粘著什麽东西。

张岩用镊子拨开女尸的嘴唇,发现陆佳苇口腔裡面填满了灰白色的粘稠液体,这些液体多到甚至从她的鼻子裡面倒灌出来。

作为一个男人,张岩很清楚这些是什麽:精液。

张岩从没有想过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陆佳苇会以这麽暴露耻辱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已经被人强姦过。

他现在除了震惊之外头脑裡面没有任何想法。

然后,他看到尸体的右边鼻孔裡面塞了一团纸,打开一看,上面写著:礼物收到了吧?她还是处女,日不日她随你便。

对了,不要和她口交,她嘴裡全是我精液,其他方式随意。

字条没有署名。

「礼物?处女……」礼物是什麽意思?陆佳苇还是处女身?

…………

张岩想起一年多以前……

「你好!请问你知道医学院怎麽走吗?」初到南湖大学的张岩背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累得大汗淋漓却又找不到去医学院报导的路。

正在晕头转向之际,看到前面走著一位梳著马尾辫的女生,便急忙询问。

「噢,我也是新生,医学院应该是前面那栋高高的大楼吧,诺,就是那栋白色的大楼。」女孩回过头来,看著张岩,脸上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

从此,张岩就深深爱上了这个瘦瘦的阳光女孩。

陆佳苇就读于美术学院素描系B班,是个1992年出生的双鱼座妹纸,北京海淀人,身高1米60,体重47公斤……这些资料是他在美术学院教务处的电脑上偷偷拷贝下来的,那时正值新生入学高峰期,管理鬆懈。

然后就是正面追求。

张岩是个传统的男生,外表腼腆,内心热情,用「闷骚」一词可以形容他的性格。

寄信和QQ聊天是他和陆佳苇的主要交流方式,在他心目中先从朋友慢慢发展成恋人是爱情的必经之路。

但是他很快发现,他的求爱方式早已经过时了。

像陆佳苇这麽出众的女孩子身后拍著的追求者队伍超出了张岩的想像。

最后在学校大操场上,在张岩和学校其他学生的目光中,陆佳苇在铺著心形玫瑰的地面上拥入了学校篮球队队长的怀抱。

这是3周前的事情了。

张岩的初恋就这麽破灭了,虽然是暗恋,但是他的内心的痛苦从来没有给任何人说过,除了……

张岩还在盯著陆佳苇的半裸尸体发愣,兜裡的手机响了。

手机屏幕上打著几行字:「礼物还可以吧兄弟。」

而发件人就是……

发件人就是我。

「吱呀」一声,我打开停尸房的门。

张岩惊慌的转过身来,看到我一脸坏笑的站在他的身后,魂都要吓掉了。

「你……你……你发的……短信是什麽……意思?」张岩一脸惊恐,手中匆忙握住一把解剖刀。

「陆佳苇……她是……是你杀的麽?」张岩质问。

「是……」我回答。

「为什麽要……杀她?!为什麽要把她的尸体给我?!为什麽要给我发短信说这个是礼物?!」张岩的情绪有些失控,手裡紧紧的握住那把刀。

我异常镇定的走上前。

「不要过来!」张岩边说边后退。

我没有管他,迳直走到放著陆佳苇尸体的推车前,动手脱尸体的围胸。

「你在干什麽?」张岩一把按住我的手。

「你为什麽要杀了她?!」

…………

一年前,当我和张岩一起加入学校勤工中心综合部的时候,相似的性格使我们很快成为了好朋友,很快就无话不谈。

我跟他讲我今后的发展规划,他则给我说他暗恋陆佳苇的事情。

我知道他对陆佳苇的感情,也知道他的性格追不到陆佳苇这样高居校园BBS「南湖大学美女排行榜」前五名的女孩,但是我还是在他最失意的时候尽量安慰他,也明白他内心对于女孩子的渴望。

请注意是「女孩子」而不是「爱情」。

为什麽呢?。

因为我发现他电脑裡私下藏著很多关于女孩子车祸尸体、女学生溺死裸尸、少女被姦杀照片之内的重口味图片,加上他又在学医,于是我大胆的做出了一个猜测。

他有恋尸癖。

也正是如此,我才敢将陆佳苇的尸体故意放在学校的车库门口,为的就是让学校第一时间知道这个事情,继而让张岩能够接触到这具尸体。

然后,达到我的目的。

「张岩……」我轻轻的看著他说。

「我前天晚上刚发现我和你有相同的嗜好。」

「……」张岩看著我。

「你自己知道的,恋尸癖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那麽就让我们一起守护这个秘密吧。」我说。

「然后。你愿意和我一起干麽?」

「……」张岩沉默。

「你知道尸体,特别是年轻新鲜女尸非常不容易获得,为此我们学校常常花大价钱从监狱和医院购买试验用尸体。

所以像你这样等著本校女生尸体送上门太慢了。」我边说边看著张岩。

「…………」张岩的眼光变得柔和,手裡的解剖刀轻轻掉在地上。

「我们一起干吧。」我扔给他一张A4打印纸,上面是我从校内网上下载打印的两张女生照片。

「郭婷婷?王茜?」张岩自言自语。

「我不认识她们。」

「郭婷婷,美术学院雕塑系C班班花,最近在校园艺术节上独唱《下雨天》的那个女生;王茜,我班上的文艺委员,长得清清纯纯的,我最近挺喜欢她的。」

「我不干……」张岩看著他面前的女尸,似乎意志很坚定。

「杀人奸尸是犯法的……」

我却看到他的下身勃起得就像马上要衝破他的牛仔裤。

「为了你,我最好的朋友,我对她可是只日了她的嘴巴,其实开始我不想干她的,为的就是想把你的女神完整的送给你。

没想到前天晚上看到她的瞬间觉得她实在他妈的长得太漂亮了,就在搞死她后和她口交了几次,实在没忍住,对不住了兄弟。你真的应该马上试试和她做爱。」

我轻轻的拨弄著陆佳苇尸体紧闭著的阴道口挑逗他:「她真的还是处女。」

张岩沉默了。

然后像一头狂暴的野兽将女尸从推车上抱下来,扔在了停尸房值班室的单人床上……

床上的张岩完全跟我以前所认识的张岩判若两人:他疯狂的扒下女尸脚踝上的黑色纱裙和上身包裹著女尸酥胸的绿色围胸,揉成一团放在鼻前狠狠的嗅了一下,然后扔掉,扛起尸体的两条大腿将它们分成大大的M型。

陆佳苇的尸体由于放置时间比较久,不仅完全僵硬了还出现了几块不大不小的灰色尸斑。

但是张岩完全不顾这些,在野蛮扳开尸体原本靠拢著的美腿的瞬间我几乎听到了尸体腿部胫骨断裂的声音。

张岩野蛮的用手辅助扒开女尸的阴道口,将生殖器伸进女孩冰冷但厚厚软软的阴唇裡,一边用力推送一边搂著女尸的纤纤细腰。

女尸僵硬的上半身直立起来,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正对著张岩的嘴巴。

张岩一口咬住尸体的嘴唇,用力在女尸的脸蛋、鼻子和嘴巴处用力的吸吮,完全不顾我残留在女尸口腔裡面的精液。

张岩一边用力在陆佳苇的阴道裡面的抽动,一边口手并用,嘴在和女孩舌吻的同时手也在不断的用力拧著女孩丰满的乳房,儘管我怀疑那两枚丰满的奶子应该硬得像放了好几天的干馒头。

然后,张岩哭了。

张岩一边猛烈做爱一边泪流满面:「陆佳苇……你知道我有多麽喜欢你麽?……

知道麽?!!!你不知道!我把你的照片贴满了我的书桌……

我天天关注你的QQ空间,儘管裡面都是你和那个男人的留言……

你知道我有多麽爱你麽……

今天,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得到你!!!就算你是尸体我也要和你做爱!!」

我看到女尸的阴道口流出了一丝红色。

也许这是这个美丽女孩给予这个男孩唯一的回应吧。

张岩整整和那具女尸云雨了2个小时……直到他发现女尸的阴道和肛门都鬆得夹不紧他的小弟弟。

我都记不清他前前后后操了这具尸体多少次,到后来我甚至对这具尸体—--这个生前叫陆佳苇的女孩产生了深深的歉疚之情:张岩太残忍了,这个女生还活著的话肯定也被活活痛死了。

「喂,不要做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张岩也累得气喘吁吁,但是他的脸仍然深深的埋在女尸佈满牙齿血印的乳房上。

如果有刀叉的话,张岩肯定会把这对精緻如艺术品的奶子吃进肚子裡,我想。

「清理一下吧,不然你的那位老师回来看到了我们都跑不掉。」我提醒他。

他一言不发,和尸体进行了最后一次舌吻,然后起身将陆佳苇的裸尸扛在肩膀上,放进尸体清洗池,然后默默的将一根橡皮水管伸进女尸的嘴巴。

一打开水龙头,源源不断的自来水就从尸体的口腔灌进了她的胃部、大小肠,然后从阴道和肛门喷涌而出,带著就著白花花的泡沫和污浊的粪便。

尸体的肚子不一会儿就鼓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

张岩一边抚摸著女尸的大肚子,一边自言自语:佳佳,如果你能怀上我的孩子该有多好……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