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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杀手2017(搬运),2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9310 ℃

我默默看著,走上前,按著女尸的肚子将水从腹部挤压出来。

水流从尸体阴部喷出来,就像在撒尿。

「你……」张岩微微的转过头,看著我。

「我没法做回原来的我了……」

「是的。」我看著他,拍了一下他的肩。

「我也一样,这也许是上天注定。」

解剖好陆佳苇的尸体后,张岩没有把尸体的剩馀部分扔进福尔马林池,而是将尸体装进了黑色的尸袋,然后让我帮忙一起把尸体扛到他在校外租的房子裡。

然后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林锦然的身份证和内裤给他看,又将我遇到林锦然尸体的事情完完整整和他说了一遍,他半信半疑,直到我带他来到学校后山那个年久失修的防空洞,让他看到那具已经腐烂流脓,爬满蛆虫呈现巨人观的女尸后,他才相信了我。

「把她拖到这裡差点让学校保安发现。」我笑著说。

我递给他一部手机和一个口袋。

手机是陆佳苇的iPhone 4,上面有那个女孩笑容灿烂的牆纸;口袋裡面装著女孩生前穿著的红色短袖上衣、内裤、发卡、黑色丝袜和手提包。

「拿著留个纪念吧。」我说。

张岩接过手机,将那条黑色纱裙和绿色围胸也放了进去。

「什麽时候动手?」张岩说道。

「嗯?」我惊讶。

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我看那个叫王茜的长得挺漂亮的。不知道她的下面和陆佳苇比谁更紧。」张岩伸出他的手。

「我们一起干吧。让那些不知好歹的女生统统死绝。」

「好兄弟。」我握住他的手。

旁边的女尸腐烂的创口正在向外流著不知名的恶臭脓浆。

两个女生一个死亡一个失踪,学校如临大敌,不仅第一时间报案,还加强了学校的保安措施,但是由于一个女孩临死前的联繫对象就是对方,警方无法找到有价值的电话记录。

而且林锦然的死是由于交通事故,警察不知道这一点,摩托车司机又没有投案自首,自然而然就没法知道这陆佳苇生前到底和谁最后接触过。

加之警方一直没找到林锦然的尸体,所以她的下落就成了一个谜。

加上我在杀死陆佳苇的时候手上戴著林锦然的袜子,脚上穿著她的帆布鞋(我脚太大所以塞了一半进去),所以没有在她身上留下指纹也没有留下鞋印。

最后,警察只有将这起恶性杀人失踪事件列为悬案。

而我和张岩也决定了一个方针:为了不引起警方的注意,以后尽量将作案地点放在学校外部,也再也不会让警方找到尸体。

机会终于来了。

金武市的冬天异常寒冷,由于学校寝室没有暖气,很多学生都喜欢在校外租房住。

王茜就是其中一个。

说起王茜,她是我从进入07级建筑系E班就开始注意的一个女生。

身材娇小,一米五五左右的身高,长得不高但相貌甜美,胸部略小但是身材一流,据说还练过芭蕾舞。

这个喜欢缠著花苞头戴粉蓝蝴蝶结的女生凭藉著甜甜的笑容在我们班拥有著一流的人缘,不管男生女生都混得相当开,于是她也就顺理成章成为了班上的文艺委员。

在这等待时机的几个月的时光裡,张岩和我摸清楚了王茜的大部分生活规律和性格喜好,我还给他讲了我为什麽选择王茜作为下手目标的理由。

我和张岩一起聚在他租住的出租屋裡,讨论最后的行动计划。

「你说这个王茜应该不是处女了吧?」张岩看著电脑上的王茜大头照,搔了搔头。

「你个傻逼,是不是处女有这麽重要吗?」我鄙视道。

「处女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你以为都像你的陆佳苇一样还没被人开苞?我选择王茜下手主要是她娇小柔弱,易于你练手。别忘了,你还没有一次真真正正杀人的经验。」

「至于是不是处女嘛。」我假装思考著。

「她长得不错,人缘也好,找个男朋友不算困难,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如果她是处女,我就把她的前面和后面都让给你开苞;如果她被人上过了,你就和她脑交。」

「脑交?」张岩一副不解的样子?

「脑交怎麽交?」

「就是在她的脑门上打个洞露出脑子,然后你把你的小鸡巴伸进去XXOO。敢不敢?」我淫笑。

「你好噁心。赌就赌,谁怕谁。」

张岩哈哈一笑,回头看了看放在他床上的陆佳苇的乾尸,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似的看著我:「说实话我一直想问你,你是怎麽弄死陆佳苇的?」

「你怎麽突然想起这个了?」我不解?

「杀个小女生有什麽好说的,拿个砖头一敲后脑勺就死翘翘了呗。」

「操,能不能说详细点,你毕竟杀的是我的梦中情人好不好。」张岩今天似乎不问出点结果就不罢休了。

我无奈,只好给他详细的讲了一遍:

「我用林锦然的手机给她发了个短信让她到校车车库门口来等我,然后我就躲在车库门后,看著她过来后就悄悄摸出去用车库裡面的鎯头只用了一下就把她敲死了。

虽然我敲得不算太重,但是好像把她后脑打爆了,喷我一脸血。然后嘛,我就一边吃著她买来的鸭脖一边和她口交了。你知道的。」

张岩听完一脸的不高兴,应该是觉得他自己没有亲自杀了她很遗憾吧。

我拍了拍他。

「王茜这个女生可是符合我心目中美女这个词的少数几个女生之一。」我说道。

「虽然她没可能喜欢上我这个纯屌丝,但是我和她的私交还是很好的。可是为了你,我的兄弟,我愿意让她死在你的砖头下。」

我看著张岩,说道:「我和她都是学院宣传部的干事,我和她负责在每週週六到建筑学院1教的6楼做宣传板报,一般就我和她。因为没有自习室,所以1教6楼週末一般都没有人上去,这是下手的好机会。」

「我心裡倒很激动呢。」张岩哈哈一笑!

「说好了,这次先不弄死她,强姦活人还是要爽些。还有,这次我先上她的嘴。」张岩边说变用一隻白袜子套住自己的小鸡鸡手淫,我认出这只袜子是林锦然的。

我挥挥手:「不行,你这次必须杀了她。」

我举起手,做了一个挥刀的动作:「你也杀了人,我才能真正的信任你。」

我没开玩笑。

「那我就用砖头敲死她。」张岩满不在乎,一炮精液射进袜子裡。

12月14日。

週六。

我和张岩几个月前就买好了作案用的头套、解放鞋、清洁剂、刷子、手套、手锯、匕首和编织袋,为的就是在以后警察的调查中查不到我们的购买记录,毕竟警察也没有经历去查几个月前的商店监控录影。

张岩的心思比我还细,居然还去郊外的化工厂偷了两大罐盐酸和硫酸,自己配了100升左右的王水,装在一个大桶裡在某个半夜搬到了1教楼后面的毛草丛深处。

他说要拿来融化尸体。

真是一个傻得可爱的最佳拍档。

然后,我们决定在12月14日动手。

我们蹲守在1教六楼的杂物间裡,然后在上午9点左右,我们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塔塔塔……塔塔塔」这是熟悉的王茜的平底鞋的声音。

「噗噗……噗噗」这是……

我和张岩面面相觑。

今天和王茜一起来宣传部的还有一个人。

「难道是她的男朋友?」张岩有些懊恼。

「不对……」我从门缝看出去。

「不是男生,是个女生。」我只能看见这个女生的背影:梳著马尾辫,穿著浅黄色毛衣、灰色牛仔裤和红色新百伦波鞋,比王茜略高,瘦瘦的,看不见面貌。

不过从背影来看,这个陌生女孩子身材蛮好,从头后部观察脸型应该也不错,应该是个美钮。

她手裡提著一个盒子,好像是生日蛋糕?

「怎麽办?」张岩在我背上戳了戳。

「两个人耶。」

「嗯……」我思考著。

「这样,你先等著,我出去看看情况,时机成熟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再出来,我们再一起把她们干掉。」

「你小子可要稳妥点,毕竟是两个人,出了岔子我们都完了。」张岩。

「放心。」我也有点紧张。

凌晨2点12分。

竹园女生宿舍2栋1-15寝室。

这个宿舍的所有玻璃窗都被拉上了严实的窗帘,窗帘的边缘都被胶带粘得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裡面的人到底在干什麽。

难道是这个寝室的女孩们在通宵聚会?

对了一半。

是聚会,却是我和张岩两个人的聚会。

七具妙龄女孩尸体,这会是一个疯狂的晚上。

我满足的搂著怀裡王茜的娇小艳尸,一边和她做爱一边看著旁边的张岩正在疯狂的操07声乐D班那个叫包惜援的女孩的屁眼。

包惜援就是那个和王茜一起去宣传部的穿浅黄色毛衣的瘦瘦女生。

王茜的闺蜜,07声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

除此之外,寝室的地板上还乱七八糟堆叠著5具女尸,她们都是王茜的同寝室友。

除了包惜援。

但是她们有个共同的特点,我骑在王茜的肚子上,将她的身体用大腿牢牢夹在我的两腿之间,这样就可以把她秀美的脸庞凑到我的面前了。

她的两坨B罩杯小乳房硬硬的顶在我的生殖器上,一般来说,已经死亡的女性尸体由于肌肉鬆弛,她的身体组织都会呈现一种瘫软的状态,所以她的乳房组织也应该是绵软而下垂的。

而我身下的死肉王茜她的乳房却呈现出一种坚挺硬实的感觉,乳房中央的那颗可爱的小提子甚至比她刚死的时候上翘得更高,整个乳房挺拔似个石膏锥子,我甚至可以看到乳头中央的小孔,整个乳房已经膨大硬化。

我拍拍王茜青得发蓝的脸蛋,祝贺她顺利升级B+罩杯。

如果要问为什麽,还要感谢张岩的功劳。

我看了看地上的那瓶深色的空玻璃瓶。

那是张岩从学校化学实验室偷来的剧毒化学品:丙酮氰醇。

这种化学分子式为(CH3)2C(OH)CN的化合物性质剧毒,能直接通过消化道和皮肤吸收,中毒者根据摄入量的多少会在短时间内出现中毒状况并失去意识,最后四肢痉挛,口鼻喷出白沫,呼吸衰竭致死。

无色,易溶于水,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异味,不过这点缺点比较容易克服。

总而言之,这东西用来投毒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不光是她的乳房,她的阴道也由于毒性作用而膨大外翻,露出阴道裡面粉红的嫩肉和阴蒂。

我把她的尸体翻过来,扯下还半搭在她大腿根的蕾丝内裤,发现她的肛门裡面的大肠组织都外翻了一点出来,这感觉活脱脱就是电视上面重度痔疮发作的场景。

由于我把尸体翻了个面,王茜由于肌肉痉挛而呈O字形张开的嘴巴裡面又开始倒流出白色的泡沫液体,粘了我一手。

「张岩!」

我回过头,将尸体的头扳起来面对著张岩说道:「这尼玛中毒死掉的钮真难看啊,你看王茜这麽正点的美钮都被你毒成这副样子了,真是他妈的浪费了这麽好的肉身。还有,这泡沫有毒耶!我的小弟弟可消受不起啊!」

「没事啊?」张岩一脸看不起的表情,拽著包惜援的头髮露出她发青的脸,嘴巴和鼻孔正在流淌著夹杂著血沫的浑浊泡沫。

「你看她还不是一样?还有你没带套?」

我将头一偏,看见他鸡巴上套著安全套,看包装还是香蕉味的。

「操!不早说!给我给一个!」

旁边的张岩艳福不浅,第一次干这勾当就搞到一个超级大美女:包惜援。

包惜援是谁?你要是去音乐学院随便找一个人问问,没有不知道的。

针对于包惜援的描述,总结成几个词就是:美女、院花、美腿、可爱、优秀、纯洁、女神。

这些词语加在她身上都不为过,作为07声乐的特招生,这个长相俏丽异常,学习好得夸张的女孩子从一进入声乐学院的开始就是学院的焦点。

在院内,校领导偏爱她常让她主持学院的各种活动;在学生之间特别是男生之间,也是作为声乐学院的女神之一的存在。

不过……

「好紧……夹住了……」张岩的鸡巴又粗又硬,包惜援这个身高1米67,体重最多48公斤的美人胚子不光身材苗条,阴道也紧致异常,给与了张岩美妙刺激的同时也让他的小弟弟吃尽了苦头。

「处女是不好欺负的。」

我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对他说:「想我当时干林锦然的时候也是这样,慢慢就好了。包惜援还是处女,紧是正常的。你要一直捅,直到把她的小穴捅鬆开。」

我看著这麽一个绝世大美人被张岩就这麽糟蹋了,再看看自己身下披头散髮的王茜,顿时觉得遗憾不已,真后悔一时高兴就把包惜援让出去了。

王茜头上的红色波点蝴蝶发卡已经再也不能衬托这个女孩生前的美貌,王茜自己也肯定不会知道自己的死态是如此的丑陋。

我叹了口气,将发卡从她的秀髮上扯下,夹在了我自己的头髮上。

因为,你是我的战利品。

让我们回到十几个小时以前。

王茜:「惜援你到了没?我在六楼等你哈!」

包惜援:「嗯,快到了,我走到竹园食堂门口了。」

12月15日是王茜寝室女生赵心蕊的生日,作为好朋友的包惜援叫上了闺蜜王茜,一起买好了蛋糕和饮料后去宣传部办公室拿上次学校艺术节活动后没用完的彩色蜡烛。

刚刚恋爱的王茜今天穿得青春俏丽:略施粉黛、花苞头、红色波点发卡、绿色卫衣搭配黑色纱裙,配上黑色的连裤袜和白色板鞋,站在1教走廊上直钩得旁边的大一小男生春心荡漾。

不一会儿,包惜援来了。

「几天不见你又长漂亮了!」王茜开玩笑说道。

「没有啊。一天到晚拿我开涮。」 包惜援微笑著回应道。

出生于高干家庭的包惜援从小受到的教育夹杂著传统和前卫,得体的教育使得她的性格平易近人,衣著打扮大方得体,靠近她的人没人不说她拥有著可贵的淑女气质,以后长大了绝对是个大美人。

以特招生的身份进入南湖大学这个211+985学府后,儘管身边追求者无数,她都不为所动,一概拒绝,不给任何人机会,其中就包括本地市长的公子。

今天的包惜援简单的穿著草黄色的品牌针织毛衣,脖子上围著一条宝蓝色的厚围巾,一条简单的Lee牛仔裤配上新款红色新百伦波鞋,正好突出了她凹凸有致的酮体,简洁大方。

她爱留一头长长的直髮,并斜斜的扎著一条可爱的马尾辫,一副可爱的邻家姑娘模样。

瓜子脸,大眼睛,高高的鼻梁和总是带著酒窝的殷桃小嘴,样貌长得和郭碧婷有9分的相似度,于是也就有了「小郭碧婷」的外号。

她们一起到了6楼后就被我们发现了,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惜援,去厕所不?」王茜似乎尿急。

「一起去吧!」 包惜援附和。

于是两个女生打开6楼宣传部办公室,放下饮料和蛋糕后就上厕所去了,我便溜进了办公室。

看著饮料和蛋糕,我就是想不出来用什麽办法能顺利搞定这两个女生。

「用这个吧。」张岩不知道什麽时候进来了,从口袋裡摸出来一瓶棕色液体。

「剧毒物。从化学试验室搞到的。倒在饮料裡面。」张岩边说边拧开果粒橙的瓶盖,将裡面无色的液体全部倒了进去。

「跟著她们回她们寝室吧。我们做个大的买卖。」

「你不会是?」我。

「你能想像7个女孩子的尸体裸露在你面前的景象嘛?」张岩。

「……」我无语。

「这可不是闹著玩的,你毒死了一屋子的人,搞不好我俩都要被枪毙。」

张岩一边将饮料摇匀,一边沉思。

「你要知道,我们一直在学校裡面杀人迟早会被发现的。我是这样想的,这次我们干次大的,如果处理好了,警察没有查到我们,我们就就此收手;如果警察查到了我们,我们就不在这裡混了。反正你我都是在南湖大学混日子的人。」

我听了他的话还在思考,却听到了走廊裡面传来了脚步声。

张岩一把将我拉出了宣传部办公室,躲在对面的配电房裡面。

我透过门缝看著那瓶饮料。

我多麽希望那瓶果粒橙能自己消失掉。

我还想呆在南湖大学裡面,但是我内心深处却无法否决张岩的这个想法。

我到想看看我们能将我们的计划做到一种什麽程度。

于是我任由那两个女孩提走了蛋糕和饮料。

「哎哎……那个啥……那黄色毛衣女我想起是谁了……包惜援!」张岩轻轻的说。

「包惜援?」我不认识?

「我只能看见那个女孩的侧脸,鼻梁高高的,是个美女。」

「说好了啊,等下包惜援是我的,其他的你随意。」张岩捅了捅我后背。

「唔……随便你吧。」我还在思考我们今后怎麽办,无心想毒死她们后怎麽分配尸体。

再说我有王茜呢。

于是我和张岩跟著她们下了楼,隔著50米左右的距离,看著她们进了2栋1-15寝室。

女生2栋靠著学校后山,1-15寝室的窗户正好面对著后山山脚下的那一大片松树林,我们就蹲在树林裡茂密的杂草丛裡面,看著她们忙活著佈置桌子、出门买吃的东西、洗衣服,直到晚上9点,当我们的腿都要蹲断了的时候,1-15寝室裡面的灯灭了,隐隐约约亮起了烛光。

我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

1楼楼层不高,外面又有可以攀爬的水泥边条,女孩们都聚集在寝室裡面,关著阳台门,于是我们两趁著夜色翻进了阳台,躲在门后听著裡面的动静。

我两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把长柄尖刀,这是从宣传部办公室顺来的物件,为的就是以防万一,能在毒药没能把所有女生毒死的时候衝进去用刀子手动抹断她们的脖子。

想法很好。

但是我的手发抖得厉害。

毕竟这麽多人啊,她们能够在同时喝下这杯饮料麽?她们裡面有人不喝怎麽办?

我们衝进去后她们呼救怎麽办?

那我们就只有束手就擒了。

「赵心蕊!快闭上眼睛!」一个女孩的声音。

「Happy Brisday to you、Happy Brisday to you……」一群女孩轻声唱歌的声音。

「许个愿吧~」

「吹蜡烛!」

「--<轻轻的笑声>--」

「快倒果汁吧」

「来、举杯、我们祝我们的捨长美女生日快乐!」

………………

我透过门缝,看到她们似乎都在举杯喝果汁,有的喝得多,有的只喝了一小口,似乎也没看见她们喝出裡面的药味。

那瓶1.5L的果粒橙裡面倒进去了整整一瓶100ML的氰化物,足够在30秒内杀死她们了,就算一小口。

「张岩。」我轻轻说道。

「我们在她们出现中毒症状的时候就衝进去,那时候她们应该说不出话来了。氰化物的毒性相当猛烈,不然也不会有那麽多间谍人员用它自杀。」

10秒…

20秒…

30秒…

我和张岩目不转睛的看著裡面的女生们开始吹蜡烛,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盯了张岩一眼,即将开始怀疑他拿到的是不是氰化物,没准是一瓶葡萄糖也说不定。

但是突然。

「呕……」一个身穿吊带睡裙的瘦个女生乾呕了一下,脸色突然变得发青。

她左手捂著肚子,右手紧紧的摀住嘴巴,痛苦的蹲了下来。

「陈妤,你肚子不舒服吗?是不是痛经那个叫赵心蕊的女生关心的问她,一边把她往床上扶,旁边几个女生也一起帮忙,却发现这个叫陈妤的女生已经口吐白沫。

还没等她们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情,几乎是在同时包括王茜和包惜援在内的另外5个女生出现了跟那个已经昏迷在床上失去意识的女生同样的症状。

她们想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伴随著全身肌肉剧烈的痉挛和呼吸系统的快速衰竭,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地板上。

王茜面孔狰狞,手死命的抓著自己的喉咙似乎想要减轻自己的痛苦,但是无济于事,挣扎的动作正在慢慢停止。

而包惜援和其他4个出现中毒症状的女生早已经停止了挣扎,看来她们刚刚的果汁喝得有点多。

现在的1-15寝室只剩下一个还能瘫坐在地板上的女生:赵心蕊。

果汁只抿了一口的她中毒较浅,但是已经足够让她无法动弹也无法呼救了。

只见她奋力爬向寝室房门。

哪能给她这个机会?

我和张岩推门而入,在她离房门把手还有1米距离的时候我狠狠的用一根网线勒住了她的脖子。

今天的生日也是她的忌日,3分钟后她断了气。

屠宰场。

上面这个词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形容现在这个1-15寝室的词语。

地上歪七竖八躺著7具女尸,7具妙龄少女的尸体。

20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但是我们却剥夺了她们生存的权利,我蹲下来翻看一具陌生女孩的脸,样貌普通但清秀乾淨,但是却无法掩盖她充血的眼球和乌紫的嘴唇。

她现在是一具尸体。

我抬头看著张岩,发现他也正看著我。

「我们成功了……」张岩的脸抽动著,我看不出他是紧张还是兴奋。

但是我已经掩饰不了自己下身的欲望。

我扑到地上的尸体堆上,将她们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裡。

「由于氰化物中毒的机理是细胞缺氧窒息,因而静脉血液中富含氧气,尸体表面可见鲜红色的尸斑,特别是耳廓、耳垂多呈樱红色,颜面及嘴唇有紫绀;解剖后可见血液不凝固且呈鲜红色,肾、肝等脏器淤血、肿大;口服中毒者则可见胃部粘膜广泛出血。」-------- 维基百科。

一切都静悄悄的,寝室门上挂著的时钟指向了12:00。

没有任何人来敲门,也没有任何手机的铃声响起。

早在1个半小时前,我俩就搜出了这群女孩的所有手机并全都关了机。

看著床上摆著的一溜7部手机,其中4部iphone,3部三星Note 2,我不禁感叹现在的女生真他妈有钱。

根据先前的谋划,王茜的尸体归我,包惜援的尸体归张岩,至于剩下的5具尸体嘛,我和张岩把她们并排拖放在一起,将她们按照漂亮与否、身材好坏分了个ABC等级:

赵心蕊和陈妤A类,她俩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还不错,胸部都有个C罩杯的类型,属于普通漂亮的类型;

白燕妮和周欣悦B类,都是平胸,相貌的话如果在平常拿来做女朋友我还是能够接受的,身材不行,特别是白燕妮,腿太短,周欣悦还不错,身高也还有个165cm左右;

最后剩下陈佳佳C类,这个女生长得并不胖,但是就是太矮太瘦脸太圆,留著长长的刘海还穿著海绵宝宝内裤,活脱脱一个没长大的小萝莉,不过张岩说他喜欢这种类型还拖过尸体舔她的小脚丫,我看完他妈差点没吐出来。

拿出随身携带的宽胶布封住1-15寝室的窗帘和门缝后,我和张岩各自开始了自己的鱼水之欢。

开著暖气的寝室异常暖和。

我脱掉自己全身的衣服,只为了能和王茜的肉体亲密接触。

王茜已经死亡超过一个小时,她甚至还保持著死前挣扎著的样子:穿著粉红色连衣睡裙的她上半身半躺在床上,纤细的双臂青筋毕露,还僵硬的保持著抓喉咙的动作,下半身伸出床沿,蓬鬆的睡裙被床沿挂住露出了女尸穿著黑色繫带内裤的光洁下身。

看来这个平日裡娇俏可爱的邻家女生还有著如此性感的一面。

「为什麽不是丁字裤呢?」我冷笑。

「你这个小骚货。」边说边扒开她的内裤下沿,一隻手撑开尸体阴道,一隻手打开手机的LED灯。

只见在强光的照耀下,那层完整的肉膜厚实而晶莹。

我坐到床上,用手从尸体的膝盖下方揽起她的大腿,抱起尸体让她瘫软在我的怀裡。

她就这麽面朝下扑在我的身体上,我躺在床上,感受著这个娇俏女孩身体压住我的重量。

女孩的脸庞双目圆睁,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带著馀温,亲在我的嘴唇上,香香的。

散发著洗髮香波异香的长卷髮乱蓬蓬的遮住了我的脸,我一翻身,将她的肉体紧紧的夹在我的大腿之间。

双十年华的女孩已经开始拥有了丰腴的肉体,但是多少都还带著少女的气质,我用手将她的睡裙向上脱下扔在一边,仔细端详起女孩的细皮嫩肉。

我一直相信,一个女孩子的穿著打扮往往能从侧面反映她的性格、习惯乃至生活品味。

我细细打量,身下的这具半裸女尸上身穿著可爱的蕾丝边白色棉质吊带小褂,裡面是一件白色围胸,属于邻家女孩风格;下身却穿著性感的黑色繫带内裤,风格顿时转变为小性感类型。

头髮梳著花苞头,手指甲做了漂亮的水钻美甲,脚趾甲则涂著魅惑的大红色指甲油,如此反差极大的穿著打扮风格说明王茜这个女生属于外表单纯内心闷骚的类型。

我得意于自己的「研究成果」,感叹如果今天没有弄死她,自己还以为她属于我喜欢的纯情女生类型呢。

也罢了,反正现在她也是死肉一堆,加上还是个处女,我也就不再深究她的性格了。

我扒光尸体的内衣,解开她缠起来花苞头让头髮乱蓬蓬的摊在床上,将尸体摆放成性感的「大」字,准备开始破处。

我看著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弟弟,对准王茜娇嫩欲滴的阴道,却突然感到一阵噁心。

我放下被自己扛在肩膀的女尸大腿,觉得那股噁心感一阵又一阵的涌上心头:从那具叫林锦然的尸体开始,到陆佳苇,再到王茜,自己都在和一具具尸体发生性关系。

虽然她们生前都属于婷婷玉立的美少女,但是我都是在她们死后才能与她们做爱,说到底,她们并不属于我,她们死后并不知道她们的阴道向谁敞开著。

她们生前很可能都有和某个心仪的男人做爱的欲望,但是肯定不是我,而我只不过是在一具具被自己杀死的女孩子腐败的死肉上发洩自己的性欲望而已。

说到底,我还是一个失败者,由于自己在她们生前不能得到她们,所以只能杀死她们获取和她们的肉体交合的可怜的快感。

可悲。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轻轻抚摸尸体的脸庞:冰冷的脸蛋、圆睁的眼睛、沾著白沫的嘴唇,一切都是那麽的了无生机。

侧过头看看张岩,他正趴在包惜援尸体的背上,一边揉搓著那对雪白的椒乳一边和尸体肛交,包惜援原本就异常白嫩的肌肤在和张岩激烈的摩擦过后显得更加光滑了。

「哎!轻点弄,别把她玩坏了。弄完了把包惜援也让我玩玩。」我对张岩轻轻喊到。

「别急……正弄著呢……呼……呼……」张岩气喘吁吁,下体不断的与女尸的大屁股碰撞著,发出「啪啪」的响声。

「弄完了给你就是了……这包惜援的小嘴真他妈香……」我无言,看著自己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已经失去了和王茜干一炮的欲望,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突然发现我饿了。

王茜的皮肤很白,我伸手从她的香足顺著大腿一直向上抚摸,经过密佈著粗短阴毛的下体,温润的乳房直至她的脖颈,感受著这具处女尸体的美妙肌体,我将她的脚拖过来,紧紧的拽在手心裡。

女孩的玉足盈盈一握,可爱的5颗脚趾晶莹剔透,露出隐隐的粉红色,脚掌底部没有茧子,细闻也没有脚臭味,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我突然觉得这个尤物应该很好吃。

我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兴奋不已,下身的生殖器又一次昂首挺胸起来。

我拦腰扛起裸尸,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将尸体搬进了厕所,靠在牆角放著。

然后在寝室裡面翻箱倒柜,在某个衣柜裡面找出了一大卷还没用完的塑料牆纸(应该是某个女生拿来贴牆的),仔细的将塑料牆纸覆盖住厕所地面和大部分牆面,我可不想我在切割尸体的时候尸体的血溅得到处都是,也为了以后处理方便。

铺好后,我将尸体平放在塑料牆纸覆盖的地面上,从裤兜裡掏出了原本用来抹她们脖子的折叠尖刀。

张岩看著我又是搬尸体又是铺牆纸,不知道我葫芦裡卖的什麽药,放下怀裡被他玩坏了的包惜援,靠在厕所门框上看著我。

「你这是干嘛?」张岩不解?

「你都还没破她处就想著处理尸体了?你不玩给我玩啊,不要糟蹋了好端端的处女好不?」

「瞧你这点出息,TM的就知道处女处女,说好听点你这是无知,说得不好听点你就是个SB。」我鄙视道。

「我玩腻了,不想再按照『杀人->奸尸->处理尸体』这样的流程玩下去了,想换个玩法。你听说过黑色大丽花没?」

「没有。什麽花来著?」张岩听不懂。

「就是『黑色大丽花』杀人案,一个美国杀人狂在60年代杀了一个漂亮的白种女人,然后肢解了她的尸体,还把尸体摆成了恐怖的形状来羞辱警察。我也想这样做做。」

我比划著手裡的尖刀,用手指著尸体的阴道,然后顺著尸体的肚子向上划了条线:「我准备从这裡开始把她开膛破肚,我还没见过女人的卵巢长什麽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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