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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曲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5260 ℃

靠坐在回程的马车上,长尾景虎终于长出了口气,麻烦重重的一系列事件终于可以宣告结束了。最终的三路进军,景虎不但把自己当作诱饵,义妹政景同样被她安排成了诱饵,真正的杀招只是柿崎景家率领的一支小分队,如此才成功骗过了对方密布的岗哨,在金面人自以为大获全胜之际发动了致命一击。

这是非常冒险的一步棋,彼时景虎和政景已经完全落入敌方掌中,被折磨得精疲力竭,还被紧缚囚禁在地牢中。若是柿崎景家突入之后没能迅速解救二人,在姐妹二人性命的胁迫下,她恐怕也只能束手就缚了,那就真的万事皆休了。好在计划执行得还算顺利,景家小队迅雷般突破了毫无防备的敌方防线,救出姐妹二人以及其他被俘虏的士兵,只是金面人自戕于烈火之中,这家伙的身份恐怕永远成谜了。

山间的小路颠簸不平,伴随着马车左摇右晃,景虎的面颊有些发红,汗滴自她的额角簌簌而下,景家突入之前,金面人强行给景虎灌下了一大瓶不明液体,此时少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异样的感觉在脑中盘旋不去。

“怎么了,姐姐大人,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景虎略有惊慌地搪塞道,一边擦拭额角的汗滴。

政景一把抱住心虚的义姐,双臂环住少女细嫩的脖颈,轻启朱唇在景虎耳边轻声低语。

“姐姐大人,你是…想被…紧紧地绑起来吧…”,被说中心事的景虎惊得几乎跳了起来,转头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环抱自己的义妹。

“嘛,姐姐你都盯了那堆东西一路了。”,景虎无言地垂下愈加赤红的面颊。在姐妹二人的斜对角,堆放着缴获而来的各式各样的玩意儿,麻绳,镣铐,口塞,胶带、皮鞭等等,还有许多二人未曾见过的东西。

“反正,这里别人也看不见,不如让小妹来满足姐姐大人。”,景虎闻言脸颊愈加通红,政景轻轻一笑,拉过义姐的双臂反扭到背后,拿起一副钢铐锁住景虎的手腕,手肘及靠近肩部的位置也是同样的待遇。双臂被禁锢住的景虎试着挣扎了下,无法动弹的手臂以及镣铐冰凉的触感竟令她心底产生了愉悦与期待。政景拿起一捆麻绳抖开,环绕景虎的玉颈交叉向下,着重照顾义姐挺拔的双峰,在乳房根部紧密缠绕,绑绳向下自景虎双腿间勒入她的花瓣之中,绳索后端则与颈部的绳圈连接。景虎的大腿根部,膝部上下以及脚踝分别被一副钢铐锁紧,政景取出一个口塞拿到义姐面前,面红耳赤的景虎低垂着脑袋,半推半就地张开双唇含住口球,搭扣在她的脑后系紧,最后,一副皮罩蒙住景虎的双眼,剥夺了她的视线。

随着镣铐、绑绳、口塞、眼罩一件一件的加诸于身,景虎的内心愈加无法抑制地愉悦,镣铐冰冷的禁锢感,麻绳勒入皮肤的压迫感,嘴巴和双眼被剥夺能力的无力感无一不令被缚的少女兴奋起来。由于嘴巴被堵死,景虎鼻间的喘息愈加粗重,被特殊照顾的双峰和花瓣在绳索的摩擦刺激下也渐渐有了反应。

“亲爱的姐姐大人,你现在…渴望…被侵犯,我没说错吧。”,如同拥有读心术一般,政景再次说中了义姐内心深处的想法。感到羞赧的景虎本能地想用四肢遮蔽面庞,只是全身处麻绳和镣铐束缚之中的少女显然无法做到,挣动的身躯和四肢更令她感受到满满的束缚感,敏感部位也被殃及。

“不用害羞哦,姐姐大人,让小妹,我来满足你…”,政景将一个项圈环扣在义姐的脖颈上,项圈连接着两条短铁链,铁链的末端各有一个小铁夹,政景将铁夹隔着胸罩夹住景虎胸前的两粒红豆,随后开始不停拉扯义姐股间的绑绳。花瓣瘙痒难耐令景虎为之一颤,连接在项圈上的铁夹被扯动,痛痒交织的刺激之下,全身被紧缚的少女透过口球发出一阵“呜呜”声表达自己的情感。

在政景的攻势之下,景虎的花瓣很快湿润起来,晶莹的汁液漫过勒入蜜穴的绑绳缓缓流出,沿着大腿侧面落在马车上。感觉义姐逐渐进入状态的政景坏笑着一把捏住景虎的鼻孔,阻断了义姐唯一的呼吸通道,缺乏氧气的少女本能地奋力挣扎起来,然而她的躯干和四肢都被绳索和镣铐牢牢锁住无法动弹,左摇右晃的脑袋则被政景紧紧地拥在怀中,大幅度的挣扎同时令景虎的两粒红豆和花瓣大受刺激。

一番折腾之后,政景在义姐即将昏迷之前松开了手,如释重负的景虎彻底瘫倒在义妹怀中一动也不动,两腿间的蜜汁已泛滥成灾,两粒红豆也硬得挺立起来,愉悦与兴奋完全盖过了身体的疼痛,被缚的少女逐渐堕入欲望的深渊。

抵达七尾城的府邸之后,景虎全身的力气已被彻底抽干,在义妹的搀扶下才能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此后,食髓知味的景虎时不时地会在闲暇时主动去找政景,让义妹把自己紧紧地捆绑起来,政景有时也会趁义姐不注意进行偷袭,上演一番别有风味的绑架游戏,姐妹二人就这么度过了一段相对安稳的时光。

这天,刚刚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景虎受到政景的邀请,前往义妹的住处。刚刚出门,各种奇怪的想法便塞满了景虎的脑袋,基本上是此前的嬉戏中自己被义妹以各种方式捆绑而呈现出的羞耻姿态以及政景捉弄自己的各种手法,顺便还有对即将到来的嬉戏的期待。

简单的晚饭过后,政景神秘兮兮地将景虎拉进自己的卧房,宽大的床上摆放着一些衣物似的的东西,不过景虎从未见过这种风格的衣服。

“这是我费了一番功夫从传教士那边弄来的,据说是西方流行的服饰。快换上吧,姐姐大人,一定非常适合你。”

“诶?”

没等景虎反应过来,政景便一个饿虎扑食将自己的义姐按倒在床铺上,不由分说地开始扒衣服,趁着景虎大脑陷入空白的时间,政景已经将义姐的外衣剥得一干二净,柔嫩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只留下一件白色胸罩和白色小内。尽管景虎在最近的嬉戏中也时常被迫展现十分羞耻的姿态,但当场被义妹剥个精光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

政景完全无视了想要找个地缝咱进去的景虎,拉起义姐的双臂,将一件露肩的黑色连衣短裙套了进去,完美贴合景虎丰乳翘臀柔嫩细腰的身材,接着一副黑色长手套和一双黑色丝袜分别套上景虎的双臂和双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女的曼妙身姿。就连被强迫换装而羞耻无比的景虎也被自己镜中的模样惊呆了,不得不说这套西方服饰非常适合她,每个地方的尺寸都恰到好处,除了胸前还是略显拥挤。政景满意地扫视着换装完毕的义姐,不枉她费了一番功夫,尺寸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毕竟是她亲手丈量过的,至于胸部的拥挤完全是她故意的,政景非常乐于欣赏义姐因胸前受到压迫而显露的窘态。

与以往不同,握在政景手中的并非普通的淡黄色麻绳,而是经过她精心改造的鲜红色绳索,也许是从金面人那里得到了灵感,政景也向其中掺入了部分的动物筋脉,增强了绑绳的韧性和弹性,束缚力度也更强。景虎的双臂被义妹掰到身后向上提,相互交叉成W型,鲜红的绳索首先在手腕交叉处缠绕,整整六圈绑绳彻底绑死,并且由于手腕被严酷压迫,景虎的手指虽然没有束缚,却也几乎无法挪动。

手腕的绑绳分别向两侧延伸,在大臂留下两组绑绳,每组绑绳由四道绳圈组成,之后绳索向后背中心汇集,拧成一个绳结后再穿过两侧腋下在义姐高挺的双峰上下翻飞,在形成了∞型绳圈后向上在景虎的玉颈环绕三圈再来到背后,与之前的绳结相连。

“呜,好紧。”景虎试着挣扎了一下,缠绕在上半身各处的绑绳令她的挣扎只是徒劳,绳索甚至纹丝不动,尽管此前的嬉戏中景虎也总是被捆绑得不能动弹,但她明显感觉到这次捆绑的压迫感和束缚感较之前要强烈得多,双臂完全不听使唤,胸部和腹部被最大程度地挤压,迫使她必须口鼻并用才能维持正常的呼吸。

“呜!”捆绑完景虎的上半身后,政景旋即开始进攻义姐的下身,首先是惯例的股绳勒入景虎的花瓣之间,平时的一道股绳也增加到了三道,敏感地带受到刺激的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义姐的呻吟令政景心中兴奋异常,她还是控制住想要揩油的双手,拿稳绳索,继续进行捆绑。政景抱住义姐修长的双腿合拢在一起,自大腿根部开始缠绕绑绳,先是横向缠绕五圈绑绳,接着再从横绑的绳圈中央竖向缠绕两圈,如此结成的一组绑绳十分牢固,受缚者几乎不可能凭自己挣脱。自大腿根部向下直至膝盖上部还依次分布着三组同样的绑绳,而膝部向下至脚踝之前更是缠绕着四组绑绳,景虎纤细的脚踝被特殊照顾,足足被捆上了十圈绑绳,这还没完,甚至连景虎的脚面也被缠上了一组绑绳,自上而下的十余组绑绳彻底将这双长腿锁死。

政景将义姐拦腰抱起,面朝下放置在自己的床铺中央,自景虎两肘下侧的绑绳与手腕处的绳结各引出一股绳索,拧合为一股后与脚踝处的绳圈引出的一股绑绳相连,政景用力提拉这两股连接的绳索,迫使自己的义姐双腿向前弓起到最大程度。景虎脚面上的绑绳也被引出一股绳索,连接到缠绕她玉颈的绳圈上,在这两股绳索的提拉下,景虎的双脚距离自己的后脑已是咫尺之遥。尽管并不是首次被绑成驷马攒蹄的姿势,但这么严酷凶狠的捆绑束缚可从来没有过,景虎的双腿被向上拉得几乎离开了床铺表面,腰部几乎快要断裂,政景还没有对她进行任何调教,只是单纯的绳捆索绑,已经让景虎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确实,如此凶狠严酷的捆绑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怕是不用多久就要窒息而亡,也就是拥有强健身躯且韧性远超常人的景虎还能承受得住,饶是如此,被密布的绳索紧缚全身的少女也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即便是她一直被如此程度的绑绳紧缚,最终也逃不过窒息而亡的结局。这不禁令景虎回忆起自己在金面人的老巢被俘虏之后的遭遇,那时她就是被紧密的绳索捆绑成驷马攒蹄的姿势囚禁在地牢中,被对方肆意玩弄羞辱,差点儿就沦为奴隶了,眼下身上的密集绑绳比之那时也不遑多让,更准确地说,从绑绳的密集程度和压迫感来讲,比那时还要更强。

确认义姐的四肢和躯干完全无法动弹之后,政景坏笑着脱下自己的小内,捏住景虎的面颊,迫使她将自己的小内吞下了去,接着一个口球卡入景虎的贝齿之间,令她无法吐出小内。景虎也只能无奈地瞪了一眼调皮的义妹,对她来说,小内的气味固然令她难受,但嘴巴被堵住后,呼吸愈加困难才是更大的问题。最后,政景将连接着两个小铁夹的项圈扣在义姐的脖颈上,铁夹自然分别夹住了景虎胸前两粒柔嫩鲜红的樱桃。

政景不打算给自己的义姐喘息的机会,撩起景虎的黑色裙摆,对裸露出来的光滑紧致,肉感十足但无一丝冗余的翘臀上下其手。这是姐妹二人之间嬉戏的惯例了,正式节目总是从政景蹂躏义姐的翘臀开始。尽管已经习惯了义妹对自己敏感地带的肆意侵犯,景虎还是感到一定程度的羞耻,脸颊微微泛红,她明白政景揉捏把玩自己的臀部是一个信号,期待与兴奋由心底向全身蔓延。

“啪!”政景张开手掌狠狠抽打义姐的翘臀,景虎被绳索捆缚的娇躯为之一颤。景虎自脖颈向下直至脚面绑绳密布,绳结与绳结,绳圈与绳圈之间环环相连,即便幅度不大的颤抖,也扯动了全身各处的绑绳,酥胸花瓣等受到特殊照顾的敏感地带更受刺激。夹住两粒樱桃的铁夹被铁链带动,尽管只是极小的挪动,也让景虎痛苦不堪,同时还伴随着酥麻的痒感,被三股绑绳深入其中的花瓣则更不必说。被紧紧捆缚的少女只好尽力忍耐,控制住被缚的身体,不敢有一点颤动。

发觉义姐有意地控制身体的反应,政景也不再拍打柔嫩的翘臀,而是取出了早已备好的羽毛,开始在景虎的脚心往复挠动。如果说臀部被袭击还勉强可以忍受,那脚心被挠绝对超出了景虎的忍受范围,这虽然不是什么刑罚,但其折磨程度绝对算得上是酷刑级别,尤其是对眼下的景虎而言。景虎被面朝下扔在义妹的床铺上,娇躯完全被紧缚的绑绳所束缚,双腿更是被牢牢固定在身后,根本无从躲避政景的进攻,只能任由自己义妹的肆意折磨。

在残酷的痒刑折磨下,就算景虎再怎么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也是无济于事,被绳索紧绑的少女无法抑制的笑得花枝乱颤,娇躯不停地抖动自然也牵动了身体各处的绑绳,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了。政景却似乎还不满意,又拿出一把刷子进攻义姐的脚心,这一来瘙痒的程度可以说是暴涨,景虎的娇躯在绳缚的控制范围内剧烈地抖动起来。脚底无法忍耐的瘙痒,两粒樱桃的疼痛与麻痒,花瓣异乎寻常的刺激无一不令景虎的神经备受折磨,可以说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在义妹的摆布下饱受摧残,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比舒畅的快感和兴奋,令她痛更愉悦。

度秒如年的痒刑地狱终于结束,气喘如牛的景虎已经满面通红,面颊上不均匀地分布着笑出的泪水,被缚的少女已经被抽干了力气,一动不动地趴倒在床铺上。刚刚起兴的政景当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义姐,她取下分开景虎双唇的口球,抽出塞入口腔内的小内,景虎的香津已经彻底将小内浸透,数道晶莹粘稠的丝液连接在被抽出的小内与景虎的双唇之间。不等景虎放松酸困不已的双唇,一个开口器便再次挤入她的唇间,好消息是她可以用口鼻一起呼吸了,减缓被绑成驷马姿态带来的窒息感。

“咕咚”一瓶不明液体被强行灌入景虎喉中,被呛得不停咳嗽之余,被绑缚的少女惊觉自己的双峰开始发胀,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乳房根部环绕而上,至乳尖处达到最强,两粒鲜嫩的樱桃奇痒无比。被全身捆绑的景虎无法腾出双手缓解胸部的瘙痒,喘息声愈加沉重,还不时伴随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

“怎么样,姐姐,要不要我帮你呀。”政景将手指靠近连接着乳夹的铁链,此前还害怕铁链被牵扯的景虎此时去无比盼望铁链被扯动,因此以期待的目光注视着她的义妹。政景却在铁链咫尺之遥的地方停下了手指,像是故意逗弄景虎一般,手指开始绕着铁链周围转动,却就是不接触铁链。

“呜!呜!呜!”景虎发出了焦急的声音,政景终于轻轻一拨连接着乳夹的铁链,瘙痒得以暂时缓解的舒畅感令景虎发出了舒适的呜呜声,但几秒过后,难耐的瘙痒感再次袭来。政景将义姐放倒,令她侧躺在床铺上,取下了乳夹,手指按在义姐柔嫩樱桃的边缘来回转动,这一举动令景虎备受折磨,她只得向义妹投去求救的目光,点点泪水从少女的双目中流出。

终于,似乎是玩儿够了的政景以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景虎的两粒樱桃,用力地揉搓起来,一股暖流传遍全身的舒畅感令景虎不自觉地闭上双眼,享受着樱桃被揉搓带来的快感。政景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义姐这么舒服,过了一会儿便停止了手指的动作,正被舒适与兴奋覆盖全身的景虎憋红了脸,离兴奋的顶点咫尺之遥的地方停下,无疑令她更加难受,政景开始时不时轻轻点动义姐挺立起来的樱桃。每次政景的手指触动景虎的乳尖,被缚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发出妩媚的呻吟。

景虎口鼻间的喘息愈演愈烈,双峰的酸胀麻痒已经占据了她的神经,无法动弹的少女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政景能大发慈悲地揉捏自己的两粒樱桃。在政景的反复挑逗下,景虎的两粒樱桃很快硬直挺立起来,仿若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花朵,眼见时机已到,政景以食指和中指夹住樱桃的根部,张开双唇将樱桃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起来。极致的快感令景虎如上九霄,纯白的乳汁自乳尖喷射而出。

“呼…”政景擦了擦嘴巴,义姐的乳汁真是绝顶美味,如果每天都能尝到就好了,心念至此,政景望向瘫倒在床铺上的义姐。经过这几轮折磨,景虎半闭媚眼,双颊潮红,连喘息都变得十分虚弱,真正不剩下半点儿力气了。

“也罢,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政景解开连接义姐双腿与上身的绳结,放下景虎高抬许久的双腿。终于被解除驷马姿态的景虎长舒一口气,血液重新通畅地流向下半身,一股暖流伴随着酥麻的感觉自腰腹向下直至足尖,这至少证明下半身躯还属于自己,总比拦腰截断好得多。每次身体都被义妹折磨得痛苦不堪,偏偏还有十分愉悦兴奋的感觉,实在是欲罢不能,更离谱的是还期待下次政景下手再狠些。

政景宽衣解带之后朝向景虎侧躺在床铺上,双臂环住义姐白皙的玉颈,双腿绕到景虎背后夹住她的翘臀。景虎也只有无奈地看了一眼就这么准备入睡的政景,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留下过夜了,只是明天得早些离开,毕竟还有公务要处理。

翌日清晨,景虎睁开迷蒙的双眼,身体各处的不适感占据了她的大脑,毕竟被绳索紧缚着过夜可不是什么舒适的事情,不过相较于昨晚的精疲力竭,绳捆索绑造成的疼痛酥麻对恢复了一定体力的景虎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唯一令她难受和难堪的是被开口器撑开了一晚的双唇,上下颚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香津更是流得到处都是。

“啊呀,姐姐你真是的,居然把口水流到小妹身上。”景虎急忙表示自己并非是有意的,当然她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那么,这样吧。为了惩罚姐姐,今天不准你离开。”闻听此言的景虎如同被判处极刑,剧烈地挣扎起来。连续被折磨这么两天自己可吃不消,而且放着公务不管,柿崎景家跟宇佐美定满肯定会炸锅的。政景可不管这么多,拉过义姐的面颊,对准被撑开的双唇灌入一瓶又一瓶的水,景虎被呛得浑身发颤。

“啊呀,看来姐姐已经恢复过来了,很有精神呢。”景虎的身形为之一滞,自己的义妹显然不怀好意。坏笑着的政景将义姐重新摆成面朝下趴倒的姿态。接着拉起景虎的双腿,恢复了此前的驷马攒蹄捆绑状态。

“我还有事需要处理,很快就回来。”为了防止景虎逃脱,政景又对义姐的束缚进行了加固。首先从项圈的搭扣系上一条绳索,连接在床头的环扣上,自颈部向下,大臂中央、腰部、大腿根部,三股固定在床铺左右两侧环扣上的绑绳压住景虎的身躯,脚踝处再引出一股绑绳向后固定在床尾的环扣上。如此一来,景虎不但躯干和四肢都被绳索绑紧,整个身躯更被绑绳牢牢固定在床铺中央,不能挪动分毫,大概政景早就想这么办了,床铺四周用以固定绳索的环扣都准备好了。固定住景虎的娇躯还不算完,政景又取出一副眼罩和耳塞,剥夺了义姐的视觉和听觉,被紧紧捆缚在床铺中央的景虎除了还能用口鼻呼吸外,已经处于与外界隔绝的状态,对周围发生什么都一无所知,更遑论逃脱了。

……

“哎呀,应付那两个家伙真是麻烦死了。”好不容易搪塞完柿崎景家和宇佐美定满的政景迫不及待地飞奔回自己的卧房,景虎依旧被绑缚得结结实实趴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倒不是她不想挣脱束缚,而是难以忍耐的尿意使她不敢乱动。清晨被政景强行灌下的几大瓶水如今正堆积在景虎的腹部蠢蠢欲动,如同猛烈的洪流冲击着脆弱的堤坝,崩塌只在毫厘之间。对此心知肚明的政景则抡起一根藤条,狠狠地抽打义姐的翘臀。

“呜!”与义妹的手掌相比,藤条的抽打要疼得多,景虎几乎被一击打出了眼泪,更要命的是她竭尽全力维持的堤坝在这一击下有了崩溃的迹象,景虎可以感到股间传来一阵暖意,似乎已经有几滴漏了出来。政景解下压住景虎身躯的绳索,解除了驷马攒蹄的捆绑姿态,将义姐的上身扶正,变成跪坐的姿势。这一姿势令景虎腹部的压力更重,政景更是不怀好意地按压义姐的小腹。终于,脆弱的堤坝被彻底粉碎,巨量的液体自景虎双腿间涌出,舒畅的感觉令景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将积压在腹部的水流一股脑放出。

“哎呀,姐姐你居然在小妹的床上失禁,床铺被弄得这么脏,必须进行惩罚呢。这周都不准你离开了。”

“呜!呜!呜!”

“什么?不要这周,这个月,好的,这个月就在这儿陪我吧,姐姐大人。”无视景虎夺眶而出的泪水和求饶的目光,政景干脆地下达了对义姐的判决,她已经打定主意,每天都要喝到义姐甘甜可口的乳汁。

此时的景虎不禁回忆起被俘虏捆绑囚禁的时光,她忽然想到自己的义妹该不会也想把自己捆绑束缚,永远地囚禁起来。本来经过之前的一系列事件,景虎在自己的常用衣物中都暗藏了匕首和短剑,就是为了应对再次被绳捆索绑的境地,但她本来的衣物已经被义妹夺走,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

不知道景虎心中所想的政景一把将义姐仰面推倒在床铺上,自己则骑在景虎的大腿上,为了进行下一步,要先把义姐的体力彻底抽干,避免她进行反抗。政景伸出双手,在义姐的肋部来回挠动,被压住身躯无法动弹的景虎努力地试图对抗难耐的奇痒,结果却只是徒劳。痒刑地狱效果显著,不一会儿,被捆缚的少女便如同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床上,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政景解开了景虎大腿根部的一组绑绳,将右手食指挤入义姐的花瓣之中。即便双腿的束缚稍有松动,被榨干体力的景虎已无力做出任何反抗动作,唯有任由义妹的食指在自己的秘密花园中畅游。此前尿意的折磨令景虎不敢乱动身躯,这也令她的蜜穴免受股绳摩擦的刺激,不过在政景食指的挑弄下,原本干燥的内壁逐渐湿润起来,景虎微弱的喘息也不自觉地渐渐加重。数次被敌人俘虏,捆绑囚禁的过程中,总少不了对景虎蜜穴的折磨,股绳摩擦,戏弄挑逗,少女的花瓣已经变得异常敏感。

浓稠的蜜汁沿着政景的食指溢出,政景满意地一笑,将沾满义姐爱液的食指伸入口中,珍惜地用舌头悉数舔食干净。确认义姐无力做出任何抵抗,政景将景虎双腿膝部以上的绑绳全部解开,双臂撑开义姐的大腿,将景虎的花瓣暴露在外。政景伸出小巧的香舌,将义姐花瓣间漏出的汁液全数舔食,接着又用灵巧的舌尖挑逗景虎渐渐充血的花瓣,没有费多大功夫,景虎的股间便如山洪爆发一般,蜜汁喷涌而出,而被绳索捆缚的少女只能躺倒在床铺上,有一下没一下喘着粗气。

义姐的第一次潮吹比政景想的更快,于是她取出早已备好的一支特制铁炮,将枪头插入景虎大开的花瓣之中,准备来点儿更刺激的。瘫倒在床上的景虎感到冰冷的异物插入股间,抬眼一看,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拼尽全身仅存的力气挣扎起来。于是政景重现将压住义姐身躯的三股绑绳连接在床铺两侧的搭扣上,固定住景虎的娇躯。

“别紧张,姐姐大人,小妹怎么忍心伤到你呢。这支铁炮是特制的,没有普通铁炮那么猛烈的劲力,弹丸自然也不是普通的,我保证它不但不会伤到姐姐,还会让姐姐……十 分舒 畅。”一字一顿地说完最后几个字,政景扣动了扳机,景虎不禁浑身一颤,惊恐地闭上了双眼。

预想中的惨烈场景并未发生,如政景所言,特制的柔性弹丸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撞击景虎花芯正中,舒适的暖流自花芯流向全身,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着景虎脆弱的神经。第二发弹丸的劲力比前一发略重,更进一步激发了含苞欲放的花芯,第三发弹丸刚一命中目标,潮水般的汁液便从花瓣中涌出,沿着枪管四处喷洒。

“才三发而已,姐姐你已经完全达到了荡妇级别啊。”政景拔出铁炮,枪管中的汁液哗啦啦地落下,宛如一个小型瀑布。擦拭干净枪管,政景再次将铁炮送入义姐的花瓣之中,这次景虎的眼神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而是满怀期待与兴奋,主动迎合起来。在政景的反复逗弄下,景虎的第三次喷发更加猛烈,自她股间直至床尾俨然形成了一条潺潺溪流,迷醉在高潮的舒爽与愉悦之中的景虎满面潮红,被捆缚囚禁的担忧与恐惧,想要逃脱的意识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堕入欲望的少女现在只渴望更多。

“只可惜小妹是女儿身,不然……”政景俯身侧卧在景虎身旁,双手抚摸义姐通红的面颊,对准被撑开的朱唇吻了上去,正在高潮上的景虎也积极地给予回应,姐妹二人的香舌在口腔内交缠。短暂的休息过后,政景开始继续逗弄义姐的花瓣,又经历了三次喷射之后,被彻底榨干的景虎几乎昏迷过去。从未有如此畅爽愉悦的景虎甚至觉得,就这么被绳索紧紧地捆绑束缚,囚禁起来似乎也不错。

对于政景而言,她不光要榨干义姐的下身,上身更不打算放过。尽管景虎已经全身无力,双腿更是绵软到几乎失去知觉,为了以防万一,政景合拢义姐的双腿,将大腿根部至膝部以上的四组绑绳重新捆好,三道股绳也重新勒入花瓣之中。一大瓶催乳剂被灌入景虎口中,股间刚刚消停,高挺的双峰又开始酸胀发痒,正当政景准备挑逗义姐娇嫩欲滴的樱桃时,一阵嘈杂声自远处传来。

“啧,那两个讨厌的家伙。”政景知道是柿崎景家和宇佐美定满找上门了,不过她并不惊慌,毕竟早有准备,一拍床头的机关,床铺竟然开始整体下降,直至落到地板以下,一块新的地板补上空隙。在地板以下竟然是个不小的洞穴,洞穴中央有一条小溪流过,一条早已准备好的小船停靠在旁边。带上被绳捆索绑的义姐,还有绳索、镣铐等用具和一些生活必需品,政景划开小船,顺着小溪离去。

柿崎景家和宇佐美定满气势汹汹地闯入政景的卧房,触发了防卫入侵的机关,数个黑色的球体向两人射来。柿崎景家下意识地拔剑防御,却不料黑球与长剑碰撞后瞬间散开为数道绳索,顺着长剑眨眼间便将景家捆了个结结实实,不谙武艺的宇佐美定满更是被数个黑球直接命中,同样被捆缚得无法动弹。等到两人能够挣脱绳索,再发觉地板下的暗道,政景和被绳捆索绑的景虎早已不知所踪。

自此之后,一度震惊越后的神秘组织彻底消失,越后之龙,军神长尾景虎和她的义妹长尾政景人间蒸发。几年后,自九州商港返回的商人们带回了一个故事,据说在吕松、新罗一带有一位隐居深林的仙女,陪伴她的则是一只同样美貌的人型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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