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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秘话】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8050 ℃

【雪夜秘话】

裕子小姐将画着川流的信笺小心的收进抽屉,挑了挑灯芯之后,便准备要去歇息了。

北国的冬季来得悄无声息,前几日尚有桃花俏立枝梢,不知何时天上降下几枚雪片来,回过神时,连绵的大雪已经给蜿蜒的山脉披上了银霜。

外头冰天雪地,屋内倒是一派暖融融的景象,屋子中央松木炭的炉火不时冒出些火星,裕子小姐将烤得软乎乎的被褥铺在榻榻米上,想起阿川在信里说的,京都的炒甜栗才刚刚上市呢。

那封信是与椿三十郎熟识的货郎翻山越岭捎来的。

一年前,他们在此处安家,半年前,裕子小姐偷偷摸摸的写了封信回去,信封上只画了一朵茶花,阿川认出了她,一来二去,她们便暗暗的交谈了起来。

父亲与母亲身体安康,弟弟在学堂里读到了新的诗篇,诸如此类的闺中蜜话。

每次收到阿川的信,裕子小姐都会笑盈盈的念给椿三十郎听,只不过,今夜浪人不在家中。

这几日,裕子小姐的胭脂用完了,椿三十郎便在清晨出了门,要去给她买些梳妆用的瓶瓶罐罐,顺道再买些厚冬衣回来。

椿三十郎出门时云销雪霁,本是趁着好天气好行路,谁知到了正午,天上却又开始零零星星的落雪,到了傍晚,暴风挟裹着大雪,将天地间卷成了茫茫的一片,天暗成了铁灰色,外头连路都看不清了。

裕子小姐拨了拨炭火,在火堆上烤了一个白糖年糕,她慢吞吞的吃了年糕,又磨蹭了一会儿,夜已经很深了,到了不得不去落锁的时候了,裕子小姐撇了撇嘴,若不是今日的大雪,椿三十郎黄昏时就该回来了,一个人的夜晚有些寂寞,说起来,她都快忘记自己上次一个人过夜是什么时候了。

在落锁前,裕子小姐将门板推开了一条缝,她朝外望去,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院子里椿三十郎出门时踩出的脚印早已被风雪扫去,一溜刀尖般泠冽的寒风卷进了屋子,炉火暗了一暗。

裕子小姐抖了抖,缩起了脖子,她急急忙忙的想要将门板掩上,天幕中猩红的满月却在此时映入了她的眼帘。

裕子小姐看着那颗血玛瑙似的月亮,微微的愣住了,过去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远远的望出去,地平线尽头的山脉似乎成了魔物匍匐的影子,那轮满月中仿佛孕育了一个吮血的怪物,缠绕着云烟般的鬼魅。

裕子小姐看得入了怔,直到有一朵雪花撞上了鼻尖,她才回过神,用冰凉的双手推上门扉,又仔仔细细的给家门落了锁,一溜烟钻进了被窝。

厚棉被是不久前才晒过的,松木炭能烧到第二天早上,只要她睡到天亮,月亮就会消失,等椿三十郎回来了,她就把今晚的月亮说给他听——隔壁家替她照顾孩子的婆婆在仲夏夜里和她讲过不少这片土地上生长而出的怪谈,倒没有哪一个故事是以红色的满月为开端的,可浪人见识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或许他曾见过这样的月亮。

屋子里暖得令人困倦,外头静得一丝声响也无,饶是心中有几分不安,裕子小姐也在迷迷糊糊间睡着了,她感觉自己仿佛正埋在软蓬蓬的云朵里,那朵云如雪般洁白,惹人喜爱。

就在她伸出手,要去摘梦中的云朵时,那朵云却染上了鲜血一般的色泽,从她指缝间溜走,缠绕住了她的脖颈,她渐渐的喘不上气来了,裕子小姐心中猛的一怔,心脏急剧的收紧,蓦的从梦中惊醒了。

裕子小姐睁大眼睛,起身半坐,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口,衣襟竟被汗水打湿了,而屋子里暖橙色的炉火烧得正旺。

或许,就是这炭火烧得人心头燥热,才会做这摸不着道理的怪梦的。

裕子小姐安慰了自己一会儿,用袖子擦去汗珠,刚要躺下,依稀听见院子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沙、沙沙——

有什么东西,踩在雪地上,像是极轻极轻的脚步声。

若不是这几夜大雪,窗外静得出奇,这几丝微妙的声响,或许都不会被人听见。

裕子小姐抓紧了棉被,紧张得咽了口唾沫,走路这样轻,一定不是椿三十郎,院子里不请自来的,会是什么东西呢?

她听镇里的人说过,到了冬天,镇上偶尔会有找不着猎物越冬的禽兽侵扰,但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们的屋子不在靠近山林的地方,邻人们住得也近,或许,只是迷了路的动物,来她的院子里转一圈,找不到吃食,应该就会回去了。

沙、沙沙——

她屏住呼吸,缓缓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在家里的时候,她都舍不得把金丝雀关进笼子,若是山林里的活物有灵性的话,应该也不会伤害她。

她闭上眼睛,期待着院子里的东西快些离去,可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已经踏上了屋子的门扉,似乎有隐隐的呼气声,裕子小姐的心和打鼓似的狂跳了起来,莫不会真的是山里的猛兽?

锁是仔仔细细插上了的,只是不知道核桃木的门板牢不牢靠?

就在此时,门外轻轻的一响,裕子小姐的心猛的漏了一拍,这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裕子小姐死死的闭上眼睛,门板缓缓的开了,冷风刮进屋内,将裕子小姐吹得打了个寒颤,她又不死心一般,将左眼睁开了一条缝。

裕子小姐倒吸了一口凉气,红色的月光下,立着的竟是一头半人高的猛兽。

她惊讶得顾不上躲藏,睁开双眼,借着炉火看清了不速之客的全貌。

猛兽的毛发在火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了鲜艳的金橙色,矫健的躯体纵横着美丽的斑纹,夜明灯一般的双眸直直的注视着她,裕子小姐呆住了。

竟有一只老虎,闯进了她的家门。

老虎抖落毛发上的雪,前掌踏进屋内,缓缓的朝裕子小姐走去,裕子小姐用被子盖住脑袋,害怕得发起抖来,难道,今晚她要被吃掉了吗?

猛兽轻触着她的被褥,似乎在嗅她的气味,裕子小姐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差一点就要哭出来,原来,红色的月亮是代表着血光之灾,原来,看到红色月亮的人今晚就会被闯入院子的猛兽吞吃入腹,若是椿三十郎今早没有出门就好了,拖婆婆照看的宝宝再也见不到她了,只是不知道老虎吃人干不干脆,如果太痛的话,下辈子能不能投到好人家呢......

忽然,身上一凉,被褥被掀去了一边,裕子小姐的余光看见老虎尖利的牙齿,抱住枕头流起了眼泪,她闭上眼睛默默的祈祷自己被吃得干净些,却忽然耳后一热,有毛茸茸的东西蹭到了她的颈边。

“诶……?”

裕子小姐颤抖着睁开眼,在极近的距离里看清了猛兽的面目,吓得打了个寒颤,老虎却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耳朵,舔了一口她的脖颈。

雪白的长颈蒙着薄薄的汗水,或许是恐惧的缘故,皮肤下的血管分外的明晰,只要在这里咬上一口,她就会变成与窗外的血月同样的颜色,可骇人的猛兽却只是不断的闻她的气味,舔舐她的颈侧,发出粗重的呼噜声,却没有把她弄痛,似乎...只是在与她亲昵一般。

裕子小姐惊魂未定,她眨了眨眼睛,透过泪水与大猫明亮的眸子对视,一对琥珀色的宝石蛊惑着她,她看得入了迷,竟莫名的从中寻到了几分熟悉的意味。

裕子小姐被自己这个荒谬的念头吓了一跳,随即便摇头将无端的思绪打散了,她咽了口唾沫,缓缓坐起,既然这老虎不打算立刻吃她,不如伺机寻找着逃走的间隙,门外涌进一股冷风,裕子小姐抖了抖,刚要动弹,那只老虎竟俯身贴住了她。

猛兽的体温比人类暖些,它压在裕子小姐身上,就仿佛一床温暖的毛毯。

这只老虎或许是通人性的,裕子小姐伸手摸了摸它胸前的绒毛,试着将它推开时,反倒被按住前胸倒回了床垫。

厚重的掌垫软软的,没有将她踩痛,猛兽湿热的鼻息轻轻打在她的耳廓上,很痒,收起倒刺的舌头将她的颈侧舔得一片湿润,舌头上的倒刺有不可忽略的存在感,裕子小姐又怕又羞,她推耸着老虎的肩膀,却怎么也躲不开,泪眼朦胧之间,裕子小姐没来由的想到,浪人也喜欢吻她的颈侧。

椿三十郎不善言辞,却偶尔也会讲些讨人欢喜的情话,他说裕子小姐脖颈到后胸的线条很美,白皙的色泽就好像湖泊中徜徉的天鹅。

说这些话的时候,裕子小姐都在他怀里歇息,粗躁的手掌贴合后颈,轻轻的揉弄。而且,每次被吻到这里,裕子小姐都会眯着眼睛,发出很柔软的声音。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亲吻颈侧便成了亲热的暗号了。

或许人类的动脉对野生动物有天然的吸引力,而椿三十郎汗水淋漓的喘息时,也常常令裕子小姐想起山林间猎食的猛兽。

身体竟因为这个遐想渐渐热了起来,裕子小姐羞得红透了脸,她猛的挣动起来。

她用力锤打着大猫的胸口,女子温温柔柔的力道却不痛不痒,蜷起腿来蹬住压在身上的躯体,却反倒被挤进了双腿之间,她的牙齿连它的毛发都咬不穿,一翻挣扎下来,自己精疲力竭,橙色毛皮的大猫却毫发无伤。

裕子小姐还要再动,大猫亮出了牙齿,交错的齿峰如锐利的刀刃一般纵横在她眼前,裕子小姐不敢动了,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这只猛兽,却忽然察觉出了别的异样,老虎在野外吞食血肉,杀生无数,应当是有腥气的,这只老虎闻起来却只有风与尘土干燥的味道。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的椿三十郎。

这么一愣神,亵衣的领口被利爪拨开了,裕子小姐惊叫了一声,大猫埋进了她的胸口,猩红的舌头竟碾上了她的乳尖,细细的舔舐起来。

裕子小姐的眼泪涌出了眼眶,她捂住嘴,单手挡在胸前,又惊又怕,本是抗拒的,却偏偏从这诡谲的亲昵间品出了些滋味。

她的胸口扑通直跳,躁动的热意涌上小腹,汗涔涔的双手紧紧揪住了老虎顺滑的毛发,手掌下的肌肉又硬又热,鼓囊囊的,原始的欲望流动于贲张的血脉,一根尾巴缠上了她的腿根,在她隐秘的柔软处若有若无的蹭动着。

她难耐的呻吟了起来,大猫舌头上生着一层倒刺,时不时便失去控制,刮过她敏感的乳头,毛骨悚然的快感交织着痛楚,裕子小姐绷紧了身体,轻声啜泣着,喘息如雪花一般摇曳,挡在胸前的手没了力气,她感觉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拆吃入腹了。

不消片刻,那只老虎将她的身子舔得湿漉漉的,竟从她的胸前挪开了脑袋。

“诶……?”裕子小姐衣衫凌乱的抬起头,恍然看见大猫向后退了些,山峰般的脊背低俯下来,猩红的舌头探入了潮湿的腿间,裕子小姐的后颈顿时仿佛被绒毛梳过,浑身起了一层小颗粒,“不…不行……”

眼泪如断线的珠链一般掉了下来,她推阻着大猫的脑袋,夹紧了腿,光裸的双腿缠在老虎的脖颈上磨蹭,好似少女与猛兽情欲的游戏。

屋内的炉火烧得旺盛,大腿内侧紧贴的毛发暖烘烘的,亲密无间的贴在皮肤上,痒得裕子小姐不住的扭动,令人心里烧得慌,健壮的猛兽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当真像一只炉边烤火的大猫,猛兽行走于茫茫雪原,寻找到了一处温柔的梦乡,裕子小姐腿间是一片湿润的水泽,大猫舔吻着她腿间的溪流,舌头舀起涌出的蜜液,发出了黏腻的声响。

裕子小姐紧绷的身体染上了嫣红的色泽,凌乱的长发被汗水粘在脸上,起伏的身体漏出了羸弱的哭腔,她的头脑中一片浑浊,眼前看到的也是飘忽的景象,哭声却忽然变了调。

湿软又灵巧的舌挤进了她的蚌,在甬道中变换着角度试探,湿热的舌进得很深,不过是来回了几次,裕子小姐的双腿便没了力气,向两旁落下。

白皙的双腿泛上潮红,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失控一般的痉挛,裕子小姐仰头大口汲取着氧气,殷红的唇瓣间发出下一刻即将沦陷、却又无比诱人的呻吟,大猫厚重的掌垫搭在她腿根,将裕子小姐的腿分得很开。

房屋内,混乱的呻吟交杂着粗重的低喘,炉火轻轻的一炸,裕子小姐蓦的扬起了脖颈,腿间湿润的汁液喷涌而出,她蜷起腿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好像从未这么湿过,头晕目眩之间,裕子小姐只见屋顶黯淡,映着猛兽晃动的影子与金红色的火光。

她再没有力气动了,只想快些晕过去,熬过这荒唐的夜晚,大猫却伏在了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又低下脑袋蹭她的脸庞,似乎有什么火热的硬物,在她张开的软肉间蹭动。

裕子小姐的眼泪与汗水流到了一处,头发粘在脸颊边,哭得鼻尖都红了。

“呜……不行……会很痛的……”

大猫舔了舔她纤细的脖颈。

“不行......求求你了......不如把我吃掉好了......”

大猫听不懂人言,裕子小姐讨饶的嘤语,如猎物濒死前发出的鸣叫,反倒激发了猛兽进食的欲望,大老虎低吼了一声,顶进了裕子小姐湿软的腿间。

粗涨的物件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裕子小姐浑身发麻,剧烈收缩的甬道被缓慢的彻底撑开,她似乎从未被填得这么满过,酥麻而疼痛的异样快感顺着脊柱爬入了头脑,裕子小姐眼前忽明忽暗,哭着揪住了大老虎胸腹间乳白色的绒毛。

双手陷了进去,那些毛发扫在她身上,竟增添了瘙痒的滋味,大猫舔了舔她的嘴唇,缓缓的动起了身子。

神智皆飞散到了半空中,好似在颠簸的破船上摇晃,裕子小姐娇柔的身体再承不住猛兽的侵袭,她失神的双眸望向一旁,闭上双眼之前,只见门扉半开着,屋外的雪地映照着红色的月光。

-

一溜冷风吹进了卧房,裕子小姐一哆嗦,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了。

她眼角带泪,半坐起身,愣愣的望着屋子中央的炉火,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只见凌乱的床铺上,被褥被踢到了一边,炉火只映着她一个人的影子,这间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除了她之外,再没有别的活物了。

原来……是个梦。

过了好一会儿,裕子小姐长舒了口气,拍了拍砰通乱跳的胸口,做了那样荒唐的噩梦,是谁都会觉得害怕的,这么冷的夜,自己的单衣竟已湿透了。

裕子小姐擦去眼泪,裹起床边的毛毯,要去衣柜里换身新的单衣,甫一起身,却听见院子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沙、沙沙——

裕子小姐的身形僵住了。

那脚步声很快,几步已行至门边,外头的锁咯噔一响,竟在霎那间被打开了。

裕子小姐软在了榻榻米上,她的眼泪还未擦干,便又涌出了眼眶,原以为是荒谬的梦魇,谁知那个梦竟会是真实的预兆。

她靠着衣柜发起抖来,把自己缩成一团,死死的抓着被褥。

-

椿三十郎放轻了手脚,拉开了核桃木的门板,今日的这场大雪他没预料到,市场里的店家劝他住上一夜,雪停了再赶路,他思来想去,不放心裕子小姐一人留在家里,便走起了夜路,想早些回家。

他轻手轻脚的,就是为了不在深夜吵醒睡梦中的裕子小姐——

门板渐渐拉开,处在极度的恐慌之中的裕子小姐看到了外头的月光,是洁白而温柔的颜色,她微微一愣,心中有了一些期许,瞪得发疼的眼睛紧紧注视着门外。

黯淡的夜色里,她泪眼朦胧的视线看不清楚,在火光的映照下,她只知道踏进门里的活物,身着绛红色的衣袍。

裕子小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喜极而泣,还不等椿三十郎放下长刀,便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椿三十郎被裕子小姐带着坐在了地上,他莫名其妙的看着被子里钻出来、只着单衣的裕子小姐,反手带上了门,以免风雪吹进来,让裕子小姐着凉。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椿三十郎低下头,裕子小姐在他胸口缩成了一团,身体微微的发抖,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呜咽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可怜极了。

椿三十郎刚要拥住她的身体,便想起自己刚行了夜路,双手皆是冰凉的。他只好轻轻拍了拍裕子小姐的后背,“梦里的都是不作数的。”

裕子小姐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双手抓紧了他的前襟,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椿三十郎心中柔软了几分,还好他回来了。

如此安慰了一番,怀中的身体恢复了平静,椿三十郎吻了吻裕子小姐的额头,起身要去洗漱。

裕子小姐见他要走,又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不要走。”裕子小姐埋在他身后,闷闷的说道。

椿三十郎愣了愣,“我走了一夜了,我去洗把脸,马上就回来……”

裕子小姐爬到了椿三十郎面前,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又坐进了他怀里,她的睫毛颤了颤。

“不行,不要去......”裕子小姐轻声说道。

裕子小姐究竟梦到什么了?

椿三十郎满腹狐疑,倒也搂住了裕子小姐的身体,这么一会儿,他的身子也暖和过来,他将裕子小姐环在怀里,摩挲她的后背,裕子小姐在他宽厚的肩膀里嗅到了淡淡的山茶花的味道,她这才彻底安心下来,椿三十郎的衣服是她每日都用香薰薰过的,这次一定不是在做梦了。

绵长轻柔的气息轻轻扫过椿三十郎的颈侧,裕子小姐的温软的胸脯与紧实的胸膛紧贴着,挤在一起,好像怀揣着一块撒了白糖的年糕。

浪人低下头去,只见裕子小姐汗水打湿的单衣紧贴在身上,轻柔的布料变得透明,曼妙的曲线若影若现,椿三十郎咽了口唾沫,悄悄的动起了心思,他一边亲吻裕子小姐的脸蛋,一边摩挲着她的身体,手掌拂过凌乱的衣裙,手指滑进了裕子小姐裙摆之间。

手心里揉捏着一团雪白的肌肤,裕子小姐大腿内侧的软肉细腻又温暖,椿三十郎的手探进裕子小姐的腿根,摸到了一弯润泽的春水。

他眼中带着戏谑,吻了一下裕子小姐的鼻尖,裕子小姐惊讶得微张开嘴,她怎么也没有料到,无端的春梦,竟会将自己的腿间弄湿。

裕子小姐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像染上了暖春盛放的桃花,湿漉漉的眼眶无措的颤动着,撩拨着浪人的心跳。

干燥的吻落在了裕子小姐润泽的嘴唇上,轻柔的触碰吮吸,裕子小姐发出动人的呻吟,浪人反身将裕子小姐压到了身下。

裕子小姐被火热的躯体压住,手臂环着椿三十郎的后颈,她颇不情愿的嘟着嘴,大老虎果然都是大老虎,进了家门要做的第一桩事情,竟都是一样的。

虽然这么想着,她的双腿却缠上了椿三十郎的腰,闭上眼睛,享受起了铺天盖地的热吻。

-

翌日,天朗气清,天色大亮。

裕子小姐睡到了中午,外头的雪似乎已经停了,屋内松木炭的火盆还留有一些余温,枕边叮咚叮咚的响。

她睁开眼一看,只见椿三十郎坐在枕边的榻榻米上,已穿戴好了衣裳,拿着一支栓了铃铛的树枝,逗满屋乱爬的小女儿。

小女儿路还走不稳,踮着脚去够树枝上叮玲乱响的铃铛,一个不稳,一跤跌在榻榻米上,脸着地。

“哎呀......”裕子小姐叹了口气,椿三十郎总是这么不小心。

“你醒了。”椿三十郎回过了头。

小女儿扑在地上嘤嘤嘤了几声,泪汪汪的眼看就要哭了,椿三十郎连忙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拍拍后背,揉了揉摔疼的地方。

看上去凶巴巴的,哄起小孩倒是很有耐心......

哄好之后,椿三十郎叹了口气,“还这么小,像个小猫咪一样……”

“你小时候也是一样的。”裕子小姐笑眯眯的说道。她看着他们,懒懒的翻了个身,她昨晚太累了,到现在身体还使不上力气,实在是不想从被窝里出来。

椿三十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小猫咪,忽然说道:“你说,我们的下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

裕子小姐趴在被子里,尖尖的下巴搁在手臂上,她的目光扫过椿三十郎轮廓深邃的眉眼。

“……说不定会是只小老虎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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