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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连结-柏崎姊妹三部曲(01-03上),3

[db:作者] 2025-07-20 23:27 5hhhhh 9800 ℃

  「不……」她似乎是害怕我看穿了她的把戏。

  我却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用左右手同时开工,疯狂地进攻着她的私处。我的右手手指深入了她的阴道,反复用指尖探索着她火热的肉壁,而左手则挑逗起她悄悄立起的阴蒂。

  她之前一直借助泳衣上的魔法,降低着自己的敏感度,才没有发出过响的呻吟。而这下突然地受到如此直接的冲击,她似乎不自禁地连同着之前的份一同叫了出来,娇喘甚至盖过了哗哗的水声。

  「姐姐?你没事吧?」远远的传来的是栞的声音。

  我和她都微微一惊,没想到栞的耳朵是如此灵敏,真不愧是传说中的猎手。同时我忽然感受到她的肉壁好像受到外界刺激的捕蝇草,紧紧地缠上我的手指,不肯松开。于是我也顺应着她的肉体,加快了手指来回地运动。

  「啊……啊……栞栞……我没事……你……啊……继续在那儿……看书吧……别……别担心我。」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同时用力挥手拍打我的右手,试图让我停下对她的趁火打劫。而在水的阻力下,她的拍打是那么的无力,如同她现在的处境,根本无法逃出我的掌控。

  「姐姐,我还是马上过来吧。」我早就知道栞在关于初音的问题上可是相当的执拗,从不肯轻易放手,总是尽力做到最好。

  听到这句话,初音也知道无论怎么劝栞别过来,都已是无济于事,因为栞决定的事很难被改变。于是她停下拍打我的手,转而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她这下行动出乎我的意料,疼痛感让我不禁叫了出来,当然也停下了我双手的动作。

  她趁机转过身子,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愠怒,娇嗔道:「哼,你躲到对岸的林子那儿。我可过会儿再来找你算账。」说着还用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我也不敢忤逆,只穿着遮蔽下体的皮裤,便急忙游到对岸,找到一棵粗壮的树后躲了起来。

  「姐姐,没事吧?」刚刚藏好自己的身子就听到对岸传来栞的询问。

  「没事……没事……」「姐姐,你这套衣服是哪来的呀?真是好看!」「哈哈,这……这不是实在是太热了嘛……我想到可能会到河里放松下,就顺便带上了。」初音努力地找着借口搪塞着。

  「那你看见大哥哥了吗?我来的一路上都没看见他啊?」栞询问起我的情况来。

  「唉……唉?佑树君啊……休息之后我就没看见了啊……你看他那个体力,没做什么就已经汗流浃背了……可能在不知道哪棵树下睡觉呢。」初音的语气慢慢地坚定下来,似乎都能把自己说服。

  「那我去找找他吧?在森林里分太开可是很危险的。」「栞栞你继续休息看书吧。身体刚刚痊愈,可不要太勉强自己。还是等我换好衣服之后,我再去找他吧!」「嗯,好的。姐姐,听你的。」呼,还好掩饰过去了,我暗自想着,呼出一口气,便背靠着树干,闭上眼养起神,也静静地等待初音。

  没一会儿,耳中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却依旧闭着眼等待。脚步声停了下来,我刚准备睁开眼,却从下体传来了凉飕飕的压迫感。想要睁开眼,却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着我的眼皮,我只能继续闭着眼,享受着下身传来的柔软的触感。不同于她细腻的手,现在的动作明显更生疏。竟然是她的玉足吗?我虽然作出了猜测,却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她却继续着足上的动作,先是用整个脚掌轻轻按在我的阳具上。尽管是花样年华的少女,但她的脚底似乎也因终日来回的奔波而微微的有些粗糙,我的阳具摩擦过她脚底的每一寸纹路,像是梯田一般,错落有致,却又不完全相同,每一下都给予我全新的感知体验。我的龟头中在如此的刺激下自然地分泌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而她便生硬地用两根脚趾夹住了我挺立的阳具,以那透明液体为润滑上上下下地搓动起来。她的脚趾没有脚底的粗糙,而饱含少女的弹性,紧紧地夹着我的阳具,就像是捕获到猎物而不肯松口的捕食者一般。

  这般新奇等我刺激让我虎躯一震。在眼前一片漆黑的情况下,因为失去了视觉,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与动作,一切景象都只能靠我的想象。而黑暗中,我的别的感知的潜能反而被充分的激发,尤其是触感。触感的放大,让我得以细细品味她脚上的每一寸皮肤间的细微差距,而这感知又进一步地刺激了我的下体,让我的阳具更加的肿大,也因此被夹得更紧。以此往复,快感也不断地堆积,直至我等我阳具已经如同充满气的气球,再加上一点点都会爆炸的境界。正当我即将倾泻之际,她却又一次停下,并解开了我眼睛上的束缚。紫色的长裙,是那袭熟悉的装扮,通红的脸庞,是那副熟悉的样子。

  「舒服……吗?」她还是那副娇艳欲滴的样子,完全没有刚刚给我足交时的气势汹汹。

  「我想射在你里面。」我边笑着回答着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边站起身朝她吻去。她这时并没有丝毫的扭扭捏捏,用她的舌接纳了我的舌,贪婪地交换着甜蜜的津液。

  我们的深吻持续着,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渴求着对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激发着我们两个的欲望。看见她一脸的沉醉,我便伸手向她裙摆下摸去,熟练地解开她内裤的丝带,她的下身果然也早已洪水泛滥了。

  看她也准备好了,我便引导她用手扶着树干,右腿则抬高到我的肩上,只依靠左腿和我扶着她腰的右手站立在地上。她的柔韧性出乎意料得好,一下子就掌握了动作的要领,随着她抬高的右腿,紫色裙摆也滑落到她的腰间,将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用左手勾住她的大腿,右手则扶住她的细腰,然后迫不及待地将我的阳具推进她那期待依旧的蜜壶之中。在她爱液的湿润下,我轻松就推进了大半,而愈发紧实的深处,则强迫着我解放自己的力量,强硬地用阳具推开她肉壁的阻拦。得益于我们的姿势,我进入到了从未进入到的深度——我的阳具狠狠地亲吻了她的花心。

  「啊!」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感知,让她不禁叫出声来。有了前车之鉴,她急忙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无论捂得再紧,每当我的阳具从她的G点滑向她的花心,娇喘就似不听话的小鸟那样从她手指的缝隙中飞出,传遍了这片森林。

  她愈是掩饰,我进攻得愈猛烈。看着她双颊上的彩霞,是那么楚楚可人,不禁让我更加想欺负她了。

  「周围的树木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哦。」我冷不丁地说道。

  「你说……什么?」她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总是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从口中蹦出几个短语。

  「周围的树,可都把你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我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最后几个字尤其慢慢地拖长音节,以便让她听清。

  「啊!不要……」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把捂着嘴的手向上移去,试图盖住她早已通红等我面庞。只可惜她没能生得足那么大的手掌,足以遮住她脸上的荡漾春色。

  我干脆将她的腿从肩上放下,用双手托住她的臀部,正面将她抱起,只为近距离看看她这一刻的表情。她虽然用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却依旧遮着自己的脸,明明知道只是多此一举,却似乎是她最后的底线。我凑上她的耳朵,熟练地用嘴轻轻咬住,然后用舌头在她最敏感的耳尖滑动着。

  「我也全部都看见了哦。」我嘴里嘀咕着,话语直接传进了她的耳朵,穿过鼓膜。她立马就会了意,我感觉她的脸上整个发烫起来。不像她那么不诚实,她的身子贪婪地索求这我——她的双腿,将我的腰间缠得更紧,如同她的肉壁一样,狠狠地吸着我的阳具,好像怕我会突然离开一样。

  「我好想就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知是快感也冲昏了我的头脑,还是什么奇妙的魔力作祟,我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不是一句问句,我却期待着她的回应。

  她缄默着,回应我的只是她高潮迭起的娇喘声。我稍微有些恼怒,便将她的身子靠上树干,由此空出的一只手伸向她饱满的胸部。隔着衣物,我还是熟练地找到了她乳头的位置。我的手指灵活地舞动,挑逗着她本就硬着的乳头。

  「我好想就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又重复了一遍着不是问句的问句。

  她在我不断地挑逗下,终于再也无法忍耐。

  「我也……」「啊!姐姐,快回来啊!」她还没说完,突然从远处的河边传来栞的呼救声。我和她都大吃一惊,却还是没有停下交合的动作。

  「栞栞……啊……你怎么……了?」她喘息着说道。

  「好多魔物!成群的魔物!姐姐,我应付不过来……救……」栞的话好像没有来得及说完,可能就晕了过去。

  「栞栞……我该怎么办……消耗太多……我没有那么多的魔力了……呜呜……」初音竟在我面前大哭起来,她原来闪耀的双眸变得水汪汪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六神无主的样子。平时的她,在妹妹栞面前,总是充满活力与干劲,而在我面前,总是娇羞而又可爱。但此刻,她的脸上只有悲伤与无助。

  我也正心急如焚,却突然灵光一现,下身继续快速地抽插起来。

  「混蛋……现在居然……还只想着这种事……混蛋!」她用双手捶打着我的胸膛,挣扎着想要摆脱我的强暴,眼泪却不止地从她的双目中涌出,「让我去救栞栞……混蛋……你滚开啊!」我不理会她,默然地加快着下体运动的速度,只觉得腰像被闪电击中般,一股滚烫的液体即将冲破下体的阀门,径直冲入她的子宫。

  「接住……我的力量!」伴随着我的喊叫,她似乎也理解了。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装饰有星星的法杖从她手中凭空出现,奇妙的咒语从她口中被咏唱出。我所能听懂的只有第一句——魔力全开。

  伴随着她高速的咏唱,天空突然由晴朗转向黑暗。那不是夜空的黑暗,没有星星与月亮的夜晚,那是一种乌黑,只是一种寂静,而现在的天空,是比那黑上几万倍的黑,也许可以称之为黝黑,或许更为直白地说,那已经超出了言语的修饰,因为它所带来的恐惧感,早已让我哑口无言,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倏地,空中出现一颗陨星。不同于平日一起执行任务时初音所释放的unionburst,那陨星绝不是所谓的流星群,而是一个整体,或许是所有流星的整合体,或许比那更多。我只知道,那陨星以难以观测的速度从空中落下,由一个点的大小,到几乎笼罩了整片森林,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初音并没有停止咏唱,而她越咏唱,陨星似乎越来越膨胀。当巨大的陨星出现在我头顶上时,我才意识到,这不是什么陨星,而是纯粹的高浓度玛娜的集合。这压倒性的力量,是纯粹的愤怒,呼啸着将一切都置于她的威压下,连我都不例外。巨大的风压沉到我身上,如同坠入深海,她的怒火是那么的冰冷,压迫着我跪了下来。我用双臂护住她,她——一切的源头,却似乎并不受到这世界规则的约束。她的脸上,此刻,只有愤怒,无处发泄的愤怒,懊悔与悲伤早已融合在魔力中被倾泻。

  「轰!」陨星接触到树林,树林整棵消失。又是「轰!」的一声,陨星终于接触到地面,地面也随之滚烫起来,如同燎原之火焚尽了一切,无论是有机物,还是无机物,在她的愤怒下,都无慈悲地一视同仁。栞所在的位置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无论是栞,还是魔物,都似乎是瞬间蒸发了一样。「嘭!」高浓度的玛娜在最终失去束缚,如同被压迫许久的奴隶,瞬间就爆开,携着无数的残渣,向四周涌去。

  这一切,其实都发生在几十秒钟之内。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幸存下来的,是上天的眷顾,还是她的眷顾?我瘫软在原地,还在努力想要理清楚刚刚发生的一切。初音却用双手推开我,站起来,也不顾自己身上的凌乱,向河对岸飞奔过去。

  我这才迟迟反应过来,也跟随着她的脚步,向栞的方向跑去。

  回到河岸边,不,那根本就不能再称之为河岸。根本一点之前的影子都不剩下去,连瀑布的落差已经消失,所剩下的,只有依稀辨认出的干涸的河道,焦黑的树根残渣,与一些奇怪的肢体残骸。初音,她瘫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绝望,她不断地摇着头,几乎是撕心裂肺地低语着:「没有了……没有了……栞栞……栞栞!」我想要上前,她却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我,那双眼里没有爱,只有恨。我慢慢走上去,伸手扶起她,准备说出安慰她的话语。她却冷不丁地毫不留情地给了我一个巴掌。「啪」,响声回荡在着空荡荡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回应,反而更显得荒芜与凄凉。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却比不上她所感受的痛苦的一丝一毫。她又瘫倒在地上,双目中似乎已经流不出泪水了,只是嘴里喃喃着什么:「我也想……但我也……我也不想……栞栞……」说着,她又举起手掌,狠狠地朝自己扇去。我连忙制止她,握住了她的手臂,依旧是那么瘦弱的手臂,似乎没有一点点力气。

  「姐……姐……」微弱的声音如同奇迹一般传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初音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讶,却也不敢给自己多一分希望。

  我赶紧循声找去,在一块估计原本很大的岩石的残骸后方,找到了栞。她脸色苍白,却似乎并无大碍。初音也飞奔过来,跪在栞身边,将耳朵凑到栞的胸口,然后脸上紧张的表情逐渐舒缓了下来,泪却也重新流了下来。

  「太好了……真是万幸……」我边说着边想要抱住初音。

  她却推开了我。「佑树君……」她平时都是直呼我的名字的。

  「我们……还是先……分开吧……」「这……为什么呢?」我不禁脱口而出。

  「你还记得我预知梦的能力吗?」我沉默了。在许久之前,初音依靠她预知梦的能力,以一己之力拯救了兰德索尔,但这件事只有我和她知道,并没有告诉过其他人。也就是说,她早已……

  「我看到了……陨星……但我当时……并没能理解它的含义……」「这样吗……」「所以……请给我些时间吧。」初音甚至用起了敬语。

  我和她都沉默了。相对无言,我和她都有那么多想要诉说,却并没有人有勇气打破这一刻的沉寂。

  「我明白了……依你的意思吧。」言不由衷的话语无情地灼烧着我的内心,让我的心也化为焦土,但我知道,这句话必须由我,同时也只能由我说出。

  「佑树……谢谢你……我其实……」话未说完,可能是因为精神上突然的放松,也可能是能量彻底用尽了,初音也突然晕了过去,躺倒在了地上。

  我连忙测了测她的呼吸与脉搏。二者都还有,我呼出了一口气。泪水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下,滑过我满是风尘的面庞,低落到我跪坐的腿上。

  天,不知不觉中已经暗了。现在,只是普通的乌黑,单纯的寂静,因为空中既无星星也无月亮,有的只是层层阴云。没有声音,没有夜空下的虫鸣,没有潺潺的水流,只有无尽的默然。我抬起头,呆呆地望着一无所有的夜空。夜空在我眼里越来越黑,似乎如同黑洞一般,将我的思绪和意识都抽走,只余下空空如也的一具躯壳。思绪在空中越飘越远,甚至飘出大气层,飘向了宇宙之中。隐隐约约中,我似乎看见了月亮,在宇宙中的月亮,并不像在地上看到的那样发出光芒,而是坑坑洼洼的,上面没有月兔,没有嫦娥,有的只是心死的死寂。月亮的周围也只是真空,并没有所谓的星星。只有像无限远处飘去,才能知道,所谓星星,不过是其他星系的恒星,与月亮不同他们能放出自己的光芒,只不过因为距离太远,而显得微弱。月亮和星星,本就是相隔万里不一样的物体,怎么可以放在一起比较?人们在地面上所看到的不过是二者在一起的虚幻,或许是因为距离,或许是因为不够光亮,他俩实际上从未真实地看清过对方。沉溺于虚幻的快感,最终也会在虚幻中毁灭。

  我不知怎的嘴角竟微微上扬,甚至笑了出来,笑声却是干巴巴的,连我自己听到都感觉渗人。早知道会这样,又何必最初时候给予我希望呢?我白白地问着自己,自己并不知道答案,知道答案的人在我身边,但她再也不会告诉我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但对于我已经没有什么分别。

  「呃……」是栞的声音。

  我赶快凑到她身边,「栞,你怎么样?」她挣扎着从地上支撑起来,并不回答,看到我的装束,却似乎并没有吃惊,但看到周边的一切,脸上边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她她似乎在搜寻着什么,直到目光锁定了躺在地上的初音,她立马扑了上去,不断地摇晃着初音的身子。

  「姐姐!姐姐!」「她没有事……应该只是太累了……」我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地向她解释着,关于我们如何听到她的求救,初音如何召唤了陨星,陨星如何毁灭了这一片森林等等,却也略过了应该略过的部分。

  栞默默地听着,一言不发,直到我的叙述结束,她才徐徐地发问:「当时……你做了什么?」「我……」我明知道释放魔力会给初音带来肉体上的压力,却也没有阻止她,甚至都没有尝试去阻止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栞她似乎也并不想听到我的回答,试着抱起初音离开。但她大病初愈,能够在灾难活下来更已是奇迹了。她没能抱起初音,便拉扯起初音的衣服,试图拖动她的身子。

  衣服蹭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发出斯拉斯拉的破裂声。

  「我来吧。」说罢,我便抱起初音,她的身子是那么的轻盈,似乎都没有重量。

  栞没有表示反对,只是走在我前面,无言地带着路。

  走出森林,走上大路,又不知多久,到了牧场上栞的住处。她推开门,我刚准备走入,她却拦住了我。

  「到此为止吧……」我也不表示反对,让初音勾住栞的肩膀,栞便扶持着初音走进了屋子。

  「嘭」,是木门关上的声音。

  没有告别。

  我呆呆愣在原地,几乎不能相信这一切,却又不得不相信,我身上的装束便是今天一切的见证。

  天已破晓,晨光驱散一部分天空的黑暗,却驱散不走我心中的阴霾。

  我走在路上,却不知道方向,只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盲目追逐着阳光的方向。毕竟,阳光是那么温暖,那么充满着希望。

                后记

  栞读的是《如何与姐姐好好相处》,作者为兰德索尔最大的弟控,作者的本意是将此书出版,让弟弟君买到后好好阅读(计划通)。但谁知弟弟君过于忙碌,很少去书店。

  另外栞的入手途径则是深月,她在治疗时提出请深月帮她带几本书籍以打发时间。结果深月老司机就给了她好几本这种类型的书。其中有基本被来探病初音悄悄没收了,这本则得意幸免,不过不知是福是祸呢?

                初音

  本作的女主角,设定上基本沿用了前作。

  登场的泳装基本上以水初音作为参考模板。

  原本应该是一个lovelove的故事,却在合理性思考下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悲剧,只能说,老婆你别离开我啊……

  然而初音对栞的爱,实是不亚于与我的爱,或者说其实甚至胜过了?本作就是想描绘在第一部里没有被重点提及的这个问题。

               (三上)

  本应写在后记里,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写在简介里。

  作品名字叫做初音三部曲。然而我越写,情节和内容就越多,也越觉得初音与栞是不可分割的。

  因此三部曲也分为了三上与三下。三上的故事的主人公并非初音,而是栞。( '? ')栞太可爱了,初音对不起。(ps由于栞的年龄限制问题,请自行理解为主角进入公主链接2年后的时间线,即栞16(原14),初音19原(17))

  若您为看初音而来,我只能表示抱歉。但也希望您阅读下去。因为我的故事,是基于合理性上的发展,一切都自有所谓我的道理,见解和思考。

  虽然我也很喜欢第一本,几乎全文都在描写主人公和初音的性爱,但是我也意识到没有故事的文章,过于的单薄,因此才会有第二作和第三作,其中有更多的背景与伏笔的补充,以此来完整我心中的初音和栞的形象。

  最后还是希望您的喜欢我的拙作了。(点个like)或者对剧情觉得不好,也欢迎您在下面评论。XD

               笔者小剧场

  笔者一上pixiv,所有读者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你又写新的h同人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要like率高于1/ 10,再上一次日榜。」便排出几篇h同人文。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写没有故事的文章了!」笔者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写的柏崎姊妹三部曲(一),没有一点剧情,上来就搞黄色。」笔者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那作不能算没有剧情……读书人的事,能算搞黄色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第一部埋了多少多少伏笔」,什么「要深入阅读才能理解情感」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3号本

         ps强烈建议您阅读第一作以及第二作

  鸡爪槭红了,银杏金黄了,原来已是深秋了。秋风无情地扫过枝头,带下一两片仍饱含生命力的树叶,短暂的生命在这风中不知不觉中地消逝,最终又化为尘土又随着风而去。秋风,如此萧瑟,不像夏天的风,被众人所渴望,所期待。它所承载的并不是温度,只是单纯的萧杀。

  然而,自古的文人墨客都为这种氛围折服。「食欲之秋」,「文艺之秋」,人们多情地赋予秋天多余的含义,品尝当季的鲜美食物,写下流传千古的诗句。我多想像那些骚人一样,对着秋色随口吟诵上一两句拗口的话语,不说多么风流,至少能寄托我心中的几分落寞。

  落寞的理由?还需要多说吗?青年人的伤感,常言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我苦笑着,摇着头走上公会二楼的阳台,眼睛不住地眺向远方——那是一片无尽的原野,夏日时郁郁葱葱的草原,也逃不过秋日的制裁,只余下片片枯黄。我手中还拿着她给我的最后那封信,不断地把玩着,拆开,合上,拆开,合上……那封写着惊喜,最终却转变为我噩梦开端的信件。我的内心中无数次浮现过一个念头,把这封连同以前所有的信件一同烧了,或者在这西风残照之际,将它们用手一点点撕碎,再请求秋风将它们统统带走,或消失于我眼前,或化为尘土。然而,我却始终下不去手。

  我将信封拿到鼻尖,狠狠地用鼻子吸上一口气。秋天空气是如此清爽,本不该带有任何一丝的杂质。现在,进入我鼻腔的,却是一股淡雅却又浓郁的樱花香气。「呼……」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地呼出气,也许,只是为了让那樱花味在鼻腔里多停留一会儿,方可细细品味,如同着樱花香气一般,已经随风而去的那份恋情。

  所谓恋情,绝大多数情况下,是两个人。我的曲折的红线的另一端,也就是她——柏崎初音,紫色的连衣裙,粉色的齐腰长发,头发上星型的发饰,还有那股淡淡的樱花的香。是她原本的体香,还是某种特别的香水?至少到现在,我还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而以后,我也不一定有机会能够得知了。

  因为这封信,或者说这封信所带来的事件,我和她分开了。已经过去两月有余了吧,但一切都似乎还是历历在目,不需要费力气去回想,一切都会自然地在某些时刻浮上我的脑海。如此自然,连忘却都成为了奢求。繁茂的森林,病愈的妹妹,清凉的河水,以及妩媚的她,一瞬间,伴随着我俩的感情,化为乌有。在她召唤的毁天灭地的陨星之下幸存的,只有她,她的妹妹以及我。其他的一切都只能勉强用焦土来形容,包括我的内心,也在与她最后的对话中,化作焦土,没有一丝生机。

  自此之后,尽管我坚持几乎每天给她写信,但从来都没有收到过回复。从夏末,到初秋,直至深秋,公会的门无数次的被敲响,却从未带来任何我所期盼的消息。我在焦土上撒下的希望的种子,似乎并不能开出果实,甚至都不能发芽,只是化为绝望,深深地在我心里扎住了根。

  直至昨日,平平无奇的秋日,平平无奇的叩门声,公会门又一次被「咚咚咚」得敲响。原以为是公会中其他三人去温泉进行「食欲之秋」而给我寄回的慰问品,我便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刚刚准备打开门,却发现门下有什么东西的一角。信?!我立马精神了起来。要知道,在这个年代用信交流的人可不多,而且这熟悉的叩门声和熟悉的信壳。似乎是肌肉的记忆,我蹲下身子,从木门与地板的缝隙间熟练地抽出信。

  给佑树君——不错,至少是给我的,我暗暗地想着。因为当看到信封上并非我熟悉的字体时,我就多少有一些怅然若失,不敢抱有太大希望。拆开信封,打开信纸,略过中间所有的内容,我直接向寄信人那儿看去。

  并不是她,却也没有让我心彻底寒下来,因为信的最后的署名,是柏崎栞——柏崎初音的妹妹。我微微惊讶,却又感觉似乎合情合理,便又重头阅读起当中的内容。信写得言简意赅,很有栞的风格。栞简单利索地告诉了我最近两月,也就是那次事件后发生在她们姐妹两身上的事情。栞的身体在那之后并无大碍,读到这儿,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而且她也理解了我当时面对初音过度消耗魔力的无作为。「姐姐的魔力在常人眼里确实是难以理喻的。姐姐告诉了我她召唤了陨星的时侯,连我都目瞪口呆了。因此,没能阻止姐姐也是无可厚非。」她如是写到。我继续向下扫视着,希望看到更多她姐姐的消息。按照栞的说法,初音在那之后似乎是大病了一场,而且因为公会方面的处罚,在两个月中,基本一直呆在栞的住处,所以尽管收到我写的信,却始终没有力气回复信件。我本舒缓的心又提了起来,只能耐住性子继续读下去。还好在栞的悉心照料以及深月的药物治疗下,她这几天基本恢复了精神,心情也舒缓了许多。因此,栞邀请我第二天下午去牧场拜访一下。

  风突然急了起来,原本是轻拂,现在则是击打,击打在我脸上,把我从回忆又拉回现实。现在,便是收到栞的信的第二日中午。栞的信,好好保存在了在我裤子的口袋里,我手中把玩的,是初音寄给我最后的那封信。我再度将它置于鼻尖,试图借此回忆些什么——那所谓更加遥远的过去。又是一阵强风,携着枯萎的落叶,呼啸过只有寥寥几人的街道,行人都紧紧握住风衣的两侧。我却依旧沉溺于回忆,几乎没有注意到信被风裹挟一同飘起。我反应过来,用手在空中胡乱挥着,想要抓住这封信。风儿却喧嚣又顽皮,将信稍稍吹离阳台。我怎能放弃这最后一丝机会,整个人向前扑去,一把抓住信纸。原来平整的信纸,在我粗暴的对待下,变得褶皱不堪。而我也在惯性的驱使下,失去了重心,尽管阳台被栏杆围着,我这下还是扑的太猛,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侧。我一会儿还要去赴约啊!我脑海里此时唯一的想法竟如此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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