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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连结-柏崎姊妹三部曲(01-03上),5

[db:作者] 2025-07-20 23:27 5hhhhh 8390 ℃

  我感觉到火山受够了沉眠,一醒来,就到了爆发的边缘。我的阳具开始一跳一跳地颤动起来,腰也如同被高强度电流电击,即将瘫软下来。

  在这过山车的至高点,栞却猛地停了下来。快感的后劲无法从射精中释放,便一个劲地冲回我的大脑的感受中枢,如同当头一棒,直接将我的思考能力击沉。

  「大哥哥……呼……呼……可真是变态呢……对着前女友的妹妹……也能发情吗?」栞边喘着气,边嘲讽起我来。尽管她也一副临近高潮的样子,脸上的红霞一直没能隐去,却依然觉得自己得胜了似的,用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粗鄙之语,趾高气昂地教训起我:「果然啊!呼……呼……男人……这种生物…呼…只是卑劣的……被下体支配的…呼…动物罢了……」我却无法反驳,不是因为喉咙的疼痛,而是羞愧于自己简单地屈从于快感,没有做任何的抵抗。就像那时一样,只依靠我的力量,没能阻止任何事情……懊悔与背德感猛地涌上我的心头,我不禁哽咽起来,用牙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试图用疼痛感压制住想要流泪的冲动。

  「可没说你可以休息了!我还没满足呢!」说着栞就在我身上转过方向。黑色的底裤不讲道理地顶在了我的脸上。她臀肉的弹性透过底裤,挤到我的鼻尖,而少女香汗的湿润氛围,伴随我胸膛的起伏,被空气裹挟着涌入我的鼻腔。令人意外的是,那不是的汗臭,而是如同奶香,甚至花香般的味道,只是过于浓烈,也呛得我想要咳嗽。

  然而,栞根本没有给我喘息机会,我的嘴唇上方,不出一厘米,便是少女的禁区。只要嘴唇稍稍动一下,就不可避免的会触碰到那个雷区,然后引发不可设想的后果。因此,我宁可依靠着鼻子呼吸,也紧紧闭住自己的嘴巴。

  栞此时已经解开我的裤腰带,将我暴怒的阳具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第一次看到阳具的震惊在第一时间支配了她的意识,只听见她喃喃着:「好大……比书上写的还要大……」紧接着,从我的阳具上就传来湿润的感觉。不用多想,肯定是栞用她的樱桃小嘴含住了这根玉柱。她刚开始的动作并不熟练,只能含进去我玉柱的前段——也就是龟头的部分。如同婴儿第一次接触乳头,她遵循着女性的本能,用那灵巧的舌头反复摸索着我龟头的形状。她的两颗虎牙不时刮蹭到我的玉柱,下体的疼痛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敏感,让我不禁嗷的叫出声。她却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一样,自顾自地沉浸在吮吸的乐趣之中。她的口腔如温室一样潮湿温暖,她用舌头按摩着我的阳具,同时也擦去我的阳具不平整的表面上积攒的污垢。如此细致周到的服务,舒坦又不失刺激,让我的下体由刚刚的紧绷渐渐放松下来。

  栞也感觉到我的玉柱并没有刚才临近射精时的气势,似乎又不高兴起来,含着我玉柱的小嘴嘟囔起来,含糊不清的词语传进我的耳朵,汇成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要像姐姐那样。我还没能完全理会她话的含义,就阳具上的刺激突然被放大。栞竟然努力地含下了一整根阳具,我能感受到龟头的尖端已经顶到她的舌头末端——也就是她的喉咙口。少女的咽喉,如此的稚嫩个,我的阳具硬得如同利剑,死死扎在她呼吸的当口。因此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却不依不饶地用舌头抚慰起我的整个阳具。如出一辙的生疏,却饱含少女的努力,她细长的舌头像爬山虎一样附着在我粗壮的男根表面,缠绕了整整一圈有余。然而植物的生长需要日积月累,她的动作则是瞬息万变,时而紧紧缠绕,时而沿着着我阳具的方向 ,仿佛口干舌燥的顽童在品尝棒冰,不愿一口吃完,却也忍耐不住细细品味的烦躁,便伸着舌头不顾礼节地上下来回地舔舐着,不放过上面的每一滴甘美的汁液。连最隐秘最敏感的地带——龟头下方与玉柱的相接处,她也没有放过,给我清扫得干干净净。

  她的努力当然得到了回报。早已蓄势待发的精子,在我的阴囊里又激动起来,吵闹着要冲出这限制的牢笼。我努力地压抑着设计的欲望,想要保留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忽的感觉到阴囊上有一阵冰凉又软滑的触感。糟糕,我暗暗对自己说着。不出乎所料,是栞的手掌,她用双手握住我的阴囊,像掌上明珠一样把玩起来。她的手心的温度像秋风一样清凉,却不能平息我阴囊里的火热,反而是风助火势,以至于我全身都燥热起来。一些带着栞体温的液滴,伴随栞头部的上下,坠落到我的阴囊上,却立马被这火热的火炉所蒸发,因为它已经到达了温度的上限。

  是在内部爆炸,还是向外界释放?我并没有选择,因为这一切都遵循兽性的本能,而非理性的指导。尽管被麻药所影响,我的腰还是颤动起来,白色的浑浊像喷泉一样在栞的嘴里喷涌出来。此刻,栞正好将我的整根阳具吞入,因此粘着的液体直接粗暴地冲入她的食道,强迫她只能全部咽下。「咕……」能感受到她的咽喉努跟上液体涌入的速度,然而我积累了两个月的精液是如此的大量,如此的粘稠,像胶水一样粘在她食道壁上,难以下咽。因此,精液立马就填满了她口中小小的空间,带着我体温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呛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呼吸新鲜的空气。

  「呼……呼……」她坐起身子,在我身上转过方向,依然用那居高临下不屑的眼神蔑视着我略显倦容的脸,不过嘴中却大口地喘着气。尽管她尽力咽下大部分,还是有白色的浊液从她嘴角缓缓流下,然后滴落到我胸口布满血痕的衣服上。她春葱般的手指擦拭嘴角,将流出的精液归到食指上,然后又放入嘴中,似乎是在用舌头细细品尝着。

  「又臭……又苦……真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那么喜欢呢……」栞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大哥哥,和姐姐一起做的时候,你的精力可不止于此吧。还是说和我做,你就只有这点能耐了?」她带着笑容的脸凑近了我,垂下的发梢都蹭到我的鼻尖。虽然没有之前光亮,我这才看清栞的表情,那不是笑,或者说那不是喜悦的笑,也不是嘲笑,而是她的愤怒牵动嘴角不住地上扬,才有了这似笑非笑的恐惧感。

  喉咙里的苦涩与灼烧感在时间的流逝中不知不觉消去了大半,给了我开口解释的机会:「栞,那是初音的魔力……」然而话刚刚说出口,我就后悔起来,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不能够收回的,同样不能收回的还有它的影响力。

  听到我的话的瞬间,栞脸上的神色就变得怒不可遏,她狠狠地用牙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只手紧紧握成拳头,另一只手无处安放,在自己腰间的匕首上来回的抚摸着。「姐姐的魔力?」她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明明是很简单的句子,她却一个字一个字地品味着。

  「姐姐……的魔力?」又一遍的重复,声音更加低沉,然而蕴含的愤怒却丝毫不减。鲜血从她的嘴唇上流出,她却一声不吭,只是用舌头快速地舔去。她确实是愤怒到了极点,低声地喘着气,原本耷拉着的耳朵与尾巴都立了起来,如同大型猫科动物一样摆出进攻的架势。突然,她又低下头,用原来打算握住匕首的手捂住自己的脸,身体不住地抽动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鬼话……鬼话……连篇…什么姐姐的魔力………你明明……明明就是……对我……」「栞……」我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想要以此助她恢复理智,不敢说多余的话,唯恐再刺激到她的内心,让她作出什么万劫不复的选择。

  她喃喃的声音越来越轻,原来还可以隐隐约约听清一些,最后低到了我都分不清她只是在抽泣,还是在低语。只见她慢慢放下了捂在脸上的手,露出她的那双水灵的眼睛,紫色的双瞳在晶莹的泪水的湿润下,愈发的诱人,也愈发的扭曲。她的眼神里是无助,是慌乱,是绝望,是心死,和那次在森林里刚刚苏醒,找不到初音时一模一样,甚至有过之无不及。似乎是哭累了,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细长的睫毛也因此被泪水打湿,宛如一株刚出水的芙蓉,花瓣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爱。

  我看她好像冷静了一点,便尝试性地唤起她的名字。话还在喉咙里,栞却突然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颤颤巍巍地从我身上站立起来,全身颤抖着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为她的出乎意料的行动所震惊,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咙里,然后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静静地听着她说的那些不明所以的言语。

  「果然……果然如此……姐姐……别离开我……」她忽然又用手指指着我,「全是你的错……姐姐不会再喜欢我了……不……不……我一定要证明……姐姐做得到的我也做的到……而且能做得更好……」边说着话,她边脱起了衣服。我依靠着残余的理性压抑住自己该死的好奇心,连忙闭上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在心中默念着,似乎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能克制住自己毫无节操的性欲一样。

  我能控制自己的眼睛,却不能控制其他的感官。黑暗之中,我感觉我的下体被非常柔软的东西包裹住。凭着自己的经验,我大概猜出是栞的胸部。她的胸部还没有发育完全,保留着少女独有的青涩,虽然没有绝佳的弹性与大小,但是她胸前的两座小山丘却有着无可比拟的柔软。在双手的挤压下,她用如杏仁豆腐一般柔软弹滑的乳房牢牢夹住我尚未恢复的阳具。我感到阳具上微微的湿润,多半是她用唾液作为润滑,紧接着便是上下的来回摩挲。摩挲是一个相对的过程,然而此刻,粗糙的却只有我的阳具,唾液在她挤出的乳沟中均匀地铺出一层保护膜,防止她豆腐般嫩滑的乳房受到我的摧残。尽管我闭着眼,极力地免去了视觉上的冲击,肌肤与肌肤相亲的刺激还是直接刺激到我的反应中枢,让我的阳具自然而然地慢慢臌胀起来,就像经过黑夜的向日葵又一次见到阳光再次挺立起骄傲的额头。我尝试去压抑这性欲,性欲却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冲垮理性的堤岸,我那涨大的阳具就是最好的证明。

  栞似乎也激动起来,加快了上下揉搓的幅度和速度,然而可能是因为已经射过一次精的原因,无论她如何刺激,都不能让我的阳具恢复到之前的大小。

  在几分钟的不懈尝试后,栞最后还是放弃了,她把失败的怨气一股脑发泄到我身上,用拳头重重地捶打起我的腹部。虽然是一个病弱的少女,我也经不住她连续地锤击,不禁睁开眼睛,想要向她求饶。

  但我立马就后悔了,因为这双不争气眼睛一旦睁开就太难主动闭上。只看见栞身上穿着一件绿色的比基尼样的服装,我一眼就认出那和初音的那套多半是同样的款式,只不过换了大小与颜色。轻薄的布片,星星的缎带,若隐若现的乳沟,连生气的模样都有几分相似,一下就把我拉回了那天的瀑布旁。不知怎的,我的阳具又恢复了一柱擎天的气势。

  栞看着我阳具的挺立,一副又惊又喜的表情,但看到我的视线盯着她的泳衣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立马阴沉了下来,嘴角似笑非笑地上扬,话里满是嘲讽的口吻。

  「看到这同款的泳衣就兴奋起来了?大哥哥果然是用下体在思考啊。」说着她站起身子,将穿着白丝的脚压到我挺立的阳具上,轻轻地踩踏着,嘴里还不时吐露出一些粗鄙之语,「下流……恶心……变态……垃圾……」她试图用抖s的来践踏我的自尊,不过都是徒劳无功罢了。但我眼眶中的泪水还是决堤,从我眼角滑落到面孔的两侧。真正让我感到自尊受损的是,我只能无力地面对这一切,如同过往,没有一点点长进,依旧毫无作为,更过分的是,我的阳具在栞的逗弄下,可耻地硬了。虽然是不可避免的生理现象,但作为我现在唯一有机会能掌控的事情,我多么希望它能顺我的心意,然而我现在只是一个废人,连自己身体都无法掌握的废人。是懊悔?是无助?心头的感觉太多,我实在无法一一分辨。

  栞看到我的眼泪,便天真地以为是自己的话奏效了。她便兴奋地加快了辱骂频率,只是她的词汇实在有限,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些「笨蛋」,「坏人」之类不像样、毫无杀伤的词语。真正把沉醉在内心苦楚中的我拉回现实的,还是她随着连续出词一并加快的脚上的运动。透薄的到膝白丝,略微显小,紧紧包覆着她从大腿到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密密麻麻的线中稍稍显出粉红颜色——是她凝脂一样的肌肤,同时,由于常年的锻炼,她的小腿没有那些温室花朵般的公主的松散,反而透过白丝显露出肌肉的线条,是别样的健壮的美丽。她的玉足,也就是直接摩擦我的阳具的部位,也因为在牧场上的跋涉而有一些茧子。然而细微的茧子丰富了脚上的触感,让她的摩擦变得更加不规律,而不规律的刺激即时传达到我的感受中枢,或柔软,或坚硬,神经的自主反射不经我大脑的控制,自作主张地把触感转化为快感,才输入大脑。这一波波快感的侵袭,让我的脑子逐渐升温、融化。而我的阴囊也又一次紧绷起来,阈值就在眼前,突破还是忍耐,这一切的决定权早已不在我的手上,而是由栞掌握着。

  她自由地控制着脚上施加的力度,时重时轻,而相对应的快感,也时大时小。可就在我的快感到达最高点,她却无情地再次停下,就像她之前做的那样。我的刹车已经是在踩坏的边缘,若是再来一次急停,非得崩断不可,要随之崩断的还有我理性的神经。

  早就数不清这是快感第几次冲昏我的头脑,只知道自己眼冒金星,甚至我的欲望都指示我,跪着乞求栞帮我将精液释放出来。然而那些渴求的话语,不知是在我毅力的坚持下,还是因为喉咙的肿胀,最终没有吐露。取而代之的是「呃」的一声低吼,传递出我的不甘。

  我的思考能力还没完全恢复,就忽然看到栞已经将身上最后能遮盖的布片也解下,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眼睛直直地盯着,仿佛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栞,而是刚刚诞生的维纳斯。我多么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不出于任何色情的原因,只是单纯地从艺术上欣赏她的身体。兽人族的少女,毛茸茸的一对耳朵直直立着,而乌黑浓密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在她的双肩上,半露出她线条分明的锁骨,顺着锁骨看去,小巧却匀称的双乳,粉红色的乳头像初绽的杏花立在枝头,饱含少女的情愫。接着是她紧实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显露出肌肉的线条。线条直至下腹处,也就是少女的禁区,恰似白雪覆盖着的大地,异常的白净,而她的阴唇在双腿的掩护下犹半抱面。她的两条双腿褪去丝袜,更似玉般白皙无暇,微微透出粉嫩,却又不失结实的健美,与她娇小的玉足交相辉映,是简直浑然天成。只可惜,维纳斯身为美之神,双眸中尽是碧海般的清澈与纯真,而栞紫色的双瞳中,有的只是扭曲的迷茫与情欲。

  她双目眨动,不断地向我送着秋波阵阵,轻启朱唇问道:「我和姐姐,谁比较好看?」不知是醉心于这幅绝景没有听清她的疑问,还是害怕我的回答激起千层浪,最终我也没有开口。她却似乎已经从风中听见了答案,一步步慢慢朝我走来,向我的股间慢慢蹲下。

  「栞……收手吧……还来得及……」沙哑的声音,是我在欲火中煎熬的最后一丝理性。

  她又将脸慢慢靠近,我这才发现,她的眼中噙着泪水,无声地控诉着我的所作所为。「不可能了……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清脆而易碎,像一只水晶高脚杯,里面所盛着的不是甘甜的美酒,而是无可救药的绝望。

  空中落下的液滴,火一般炙热,冰一般寒冷。栞趴在我身上,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双眼,夺去我的视觉,不让在看到她的脸,另一只手臂则塞在我的嘴中,夺去我反抗的言语,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被夺去的感官,刺激着我的其他感知,让我本就因与她的私处相接触而膨胀的阳具彻底失去了控制,涨大到了难以形容的地步。她尝试着,用阴唇在我的阳具上反复摩擦着,却始终找不到进入的正确位置。多次的无功而返似乎没有消磨着她的耐心,她只是默然地,锲而不舍地尝试着。终于,我的龟头前端感到一阵湿润与温暖,恐怕是终于插入了她的阴道之中。

  「不行啊……栞……」我费力地嘶鸣,在她耳中或许只是嗡嗡作响,因此她并不理会,继续慢慢地将我整个阳具推入她的体内。我感觉到阳具上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压迫感。青涩少女的蜜壶,尽管早就洪水泛滥着,然而要想蛇口吞象,还是太过困难。我的阳具缓缓推入她的阴道,似乎不是她的肉壁包裹住我,而是我野蛮地进行着对她肉壁的扩张。「啊……啊……」栞似乎因为疼痛而呻吟起来,但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努力地向下蹲着,想要包容我的整个阳具。然而无论她如何使劲,都已经到达了极限,我的阳具遍历她的每一寸肉壁,已经撞击到了她的子宫口,却仍还有一段在她的体外。在子宫口被冲击的快感下,她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着,全身也都被酥麻的快感支配,痉挛起来,连捂着我眼睛的手都难以控制地松开,让我从指缝间能够一探究竟。阵阵潮红早在她脸上蕴染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她的眼神也迷离起来,微微向上翻着,露出大片的眼白。淫靡的香气从她喘息的口中一阵阵呼出,吹到我的脸上,让我也头昏脑涨起来。

  只是第一波的冲击,她就已经成为了快感的俘虏,那条白色尾巴左右摇摆着,传达着她无法压抑的快乐。她似乎不再在意我能不能看见,能不能发声,收回双手,压在我的胸口,以方便她上下扭动她的腰。我胸口的伤痕依旧隐隐作痛,配合着下体如同被台钳牢牢夹住的感觉,伴随着栞在我身上的起起伏伏,我的整个身体被如同被五马分尸一样,快感与痛感时而紧密交织,时而交错而至,让我不禁紧紧握住了双拳,连脚趾都蜷曲着,以此才能勉强压制住从睾丸深处不断涌出的射精的欲望。

  栞已经如同机器一样,只会机械地重复上上下下的动作。每当我的阳具撞击到她的子宫,她的娇喘声就控制不住地放大,只能庆幸我俩身处荒无人烟的草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与娇喘声一同迸出的,还有她从快感中的有感而发:「好大……好大……好舒服……姐姐……居然……背着我……做……这么……舒服……的……事……」对她现在的头脑与心智,连说出整句都已经成为奢求,她已经沉溺在性爱中难以自拔。

  我的阳具开始臌胀,射精感已经达到巅峰,我的阳具如同一颗定时炸弹,距离爆炸已是倒数。

  10,9,8……

  「栞……快拔出去……」再不说出这句话,恐怕我的最后一丝理性都要在欲望里灰飞烟灭了。

  7,6,5……

  栞似乎听到了我的话,又似乎没听进我的话。她又俯下身子,用她的樱桃小口与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4,3,2,1……

  我在喉咙里挣扎着,声带一阵阵地振动,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哀鸣。栞熟练地用舌头在我的口中肆虐,纵使我抗拒着,她的舌头还是轻松缠上我的舌头,如同大自然母亲一样,慷慨地向沙漠中缺水的旅人送上一片绿洲,源源不断地将她口中的蜜液灌入我的口中。她口中的蜜液是如此甘甜,如此粘稠,堆积在我的喉咙口,难以下咽,让我渐渐有一丝窒息的感觉。

  0……

  她富有弹性的臀部重重敲击在我的股间,我再无法忍受,肆意地释放出下体的压抑。白色的精液如同机枪子弹一般,高速地倾泻,每一发都精准击中她的子宫壁。没一会儿,就把她的子宫喂得饱饱的,甚至不住地沿着她的阴道向外留着。如同野兽一般的交合,极大地消耗了我的体力,我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刚刚紧紧绷住的双手与脚趾也在射精之后自然地松开。而栞,也在我射精的时候,达到了她的高潮,整个人瘫软在我的身上,嘴里还咕哝着什么无法听清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又重新有了些许知觉。我用尽全力抬起麻木的手臂,想要检查一下栞的状况。几小时没有动过双臂,这感觉却好像这双手臂已不再是我的一样,我只能艰难地控制手臂弯曲着。栞却突然坐起身子,然后站了起来,她的子宫吞不下的精液,混杂着她的爱液从她的阴道里一点一滴地流出,砸在我的身上。

  「栞……?」我试探性地呼唤她的名字。

  「不……不……我做了什么?」她突然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大吼起来,似乎与空气中什么看不见的人争执着,「不可能……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别骗我来了……证据……证据呢?……让我低头看?」栞低下她的脑袋,迷茫的金色瞳孔,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盯着躺在地上的我。她的手向自己的私处摸去,粘着的液体沾染在她细长的手指上,拉出一条银丝,她将手移到眼前,难以置信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这淫水。忽然,她用沾满淫液的双手抱住脑袋,无助地怒吼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都是真的……你说的对……都是真的……没错……我不配……姐姐……对不起……什么……唯一的出路?……赎罪……怎么做?……请教教我吧……」怒吼声化作乞求的哀鸣,她也随之跪下,在地上的衣物中发疯似的寻找着什么。

  「有了……找到了……」伴随她兴奋声音一同出现的,是她手中那边精美又锋利的匕首,那把在我身上留下道道血痕的匕首,「姐姐……对不起……我这就……」「栞!住手!」我希望依托突然大吼她的名字,让她至少清醒一点,不要做什么让所有人追悔莫及的事情。

  她转过头看向我,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无助的泪水,在重力的驱使下,顺着眼角滑落到她的嘴唇边上,在嘴开合时,又落到脸颊的边缘,最终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你说的没错……大哥哥……我应该收手的……」「栞……你还有机会,把刀放下吧。」我在双手支撑下坐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将右手伸向栞手中的匕首。

  栞却似乎看穿了我夺刀的意图,胡乱地挥舞起手中的匕首,试图斩断我的干扰。

  「不……大哥哥……我怎么还配你给我机会呢?刚刚我……和姐姐……在灵魂上……感到了共鸣……或许这就是……姐妹的力量吧……也可能是诅咒……我感受到了……姐姐的情感……我现在……明白了一切……姐姐的爱……姐姐的恨……如果我是姐姐……我绝对不会……原谅我现在……的所做所为的……所以……答案很明确了……我……只有……一条路了……」栞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她的内心,手中的匕首却被紧紧握住,几乎都不随她的身子颤动。

  「栞……原谅你与否,不是由你自己决定的。初音是你的姐姐,我知道她一定能理解你的。」「哼……」栞冷笑了一声,「你还是……觉得你比我这个……亲妹妹……更加理解姐姐吗?我的妹妹若是像我这样,我一定会用这小刀亲手手刃了她。」「不……栞……初音是很爱你的……她是深深地爱着你,甚至胜过爱我。」「姐姐她爱我……」栞喃喃地重复起这句话,手上的刀开始颤抖起来。

  「没错……她爱你!爱你胜过一切!」我发自真心地吐露着,同时缓慢地向栞靠近着。

  栞却依然警觉着,对我叫到:「别过来!」她整个人似乎又混乱起来,抬起头与什么人争论着。

  「姐姐会原谅我的……不,你说谎……怎么可能?……我确实……背叛了她……那她会原谅背叛者吗?……如果是我的话……什么?更加不可能……你说谎……你说谎……说谎……说谎……」栞愤怒地对着空气挥着刀,似乎想要杀掉什么不存在的幻影。锋利的刀锋轻松划开空气,可惜再锋利也不能伤到本就不存在的物体。栞的徒劳无功似乎让她更加绝望,数次的尝试之后,她大口地喘着气,不再胡乱地挥舞,而是找到了一切的源头,将刀高高举过头顶,朝着自己腹部的方向。

  我原本打算趁她不备夺下匕首,但看见她举起刀时,心头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要!」我从喉咙深处将声音释放,不知是何处来的力量,我猛地朝她飞扑过去。

  这把匕首,不亏是猎人的象征,精美,却不失锋利。匕首的刀锋轻松刺开皮肤,隔断经络,甚至连人体最硬的骨头都不堪一击地断成两截。刀的温度,原来是这么冰凉,不同于在皮肤表面的刮蹭,深入体内的刀,传达的已经不再是疼痛,因为人早已因为过度的疼痛而麻木,但是冰冷的触感,却从伤口处慢慢地扩散开,从后肩到整个后背,从后背到四肢,最后沿着脊柱缓缓爬上大脑。这冰冷,不是身处冰窖的冷,而是在大洋底部的冷。冰冷,压迫着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而压迫感则一个劲涌向大脑,即便意识早已模糊,无法处理这么多的信息。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似乎应该有一件必须要办的事情,埋藏于心中,哽咽在喉头。

  「初……音……栞……对……不……起……」我挣扎着用最后的力气,将卡在喉咙里的话挤了出来。

  栞似乎在呼喊着我?但这重要吗?我现在听从的,是何处的召唤呢?总之,似乎没有任何遗憾,似乎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似乎终于可以安心了……

  突然,一阵光芒从边上爆发出来。即便是我已经模糊的视线,也似乎能看清,光的源头,是一张破皱的纸一样的东西……伴随着光芒愈发强烈,从腰间涌入了一股熟悉的暖流,温暖着我的周身,十分惬意,十分舒适,而我,像被母亲怀抱的婴儿,在暖意中沉沉地睡去了……

  睁开眼睛,从黑暗一下子变得光亮,让我的眼睛一下子难以适应。原来,那里也有光吗?我默默地问着自己。

  「大哥哥……你醒了?」接着进入我视野的,便是栞的脸庞,眼睛周围一圈都红红的。

  「栞?!你……我?!」我不禁惊慌起来,难道我还是没能……

  「没事了,没事了。我和你都好好的。」栞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像哄哭闹的孩子一样,想要凭借自己的母性来让我镇静下来。她的话的确有着不一样的魔力,我冷静下来,重新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原来我一直躺在栞的双膝上。栞此刻已经不再是一丝不挂的样子,但我的脸还是立马红了起来,想要站起身子,双臂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再躺回栞柔软的大腿上。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猛地摸向右肩处。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我喃喃着。

  栞也察觉了我的困惑,向我解释了起来。

  「大哥哥……对不起……我那时候失去理智了……刀确实插进你身子里了……」栞说着就把匕首从腰间抽出,上面果然还带着丝丝血迹,不必多想,那应该是我的血吧。那么那道光是什么?我的伤口又是怎么愈合的?话还没问出口,栞就心领神会地解答起我的疑问。

  「然后,突然就有一束金黄色的光从你的衣物里迸发了。接着,那束光就包裹住了你的伤口,血突然就止住了……」我的衣物?难道是那个东西……这可能吗?我在心里反复地质问自己。我又一次坐起身子,想要从身边的衣物里找寻什么。

  「大哥哥……发光的东西,恐怕就是这个吧。」栞从她腰间的小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了我,「是我……擅自翻了你的裤子……找到的。」我接过那张纸,纸上的字早已模糊不清,但我似乎仍然能记得纸上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以及最后的那份惊喜。我内心里是无比的感激,无比的感动,无比的感慨。原来还是你啊……你原来一直一直都惦记着我啊……两行清泪流下,我急忙用手擦去,却还是止不住自己决堤般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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