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唐国群芳录(02) - 2,3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4330 ℃

  为了让山贼们放过妹妹,琬婷只好放下尊严与矜持,低声下气地哀求着男人们——

  「求求你们……不要……」「对不起,有错的是我,请您不要继续惩罚琬萱了!」「只要放过那孩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然而,就算她将态度摆的如此低微,山贼们也没有一点停手的意思,「哼,还真是在乎这个女孩啊。头儿说的没错,对你这种贱人最好的折磨,就是让你看着重要的人在眼前受苦,自己却只能像个无能废物一样什么都做不到啊,哈哈哈哈……按着头儿的命令,我们暂时不能对你下手,所以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你这可爱的妹妹是怎么被兄弟们当成精盆,沦为泄欲的便器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琬婷的心仿佛要碎掉一般痛苦;目眦欲裂的她声嘶力竭地叫骂着,想要激怒这些山贼,「你们这些畜生才是无能的废物吧,有什么能耐冲我来试试啊!」「只会欺负那种软弱的臭丫头,你们真的是男人吗?胯下那根软弱无力的东西是干嘛用的啊?」……

  她的努力却只换来了一顿劈头盖脸的鞭笞与殴打;山贼们一边欣赏着少女压抑的悲鸣,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将滚烫的精液从四周射到琬婷身上,尽其所能地羞辱着她,「干嘛用的?放心,肯定会让你这贱人好好体验的,不过在那之前,要是你再敢多嘴,我就会让兄弟们把你那心心念念的妹妹活活肏死,明白了吗?」

  被如此威胁的琬婷只能放弃自己徒劳的举动,噙着泪水,瘫软地倚靠在那根冰凉的立柱上,近距离目睹着琬萱被凌辱的全过程——

  一人,两人……排成长队的山贼们喘着粗气,轮流用被绑在木桌上的少女发泄着兽欲;虽然懂事的琬萱竭力想要忍耐下体传来的痛苦,不想让姐姐难过,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们粗暴的奸淫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惨呼,模糊不清的哀鸣混杂着口水与精液从少女的嘴角流出,显得相当凄惨;而看到这一幕的琬婷心如刀割,她痛苦地闭上双眸,不愿继续目睹妹妹的惨状,可山贼们却故意提高音量,用各种下作的话语刺激着她——

  「这个贱货的骚穴还真紧啊,简直像是处女一样呢,明明都被几十个兄弟干过了吧?」「几十?我觉得不止啊。不过对她来说,这种程度应该不算什么吧?你看,虽然被绑了起来,可她正用这张小嘴认真地帮我口交哦?」「嘿嘿,听说她是那个苏红袖的姐妹,难怪会这么淫荡啊!」……

  琬婷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那些可怕的声音;尽管羞恼万分,可被绑缚在立柱上动弹不得的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自己来说最为重要的妹妹被那群粗野的男人肆意凌辱——无助,痛苦,绝望……种种负面情绪叠加在一起,让这位原本坚强的少女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当看到妹妹再一次浑身痉挛着被山贼们玩弄到高潮后,哀求的话语不禁从琬婷口中脱口而出,那嘶哑的声音中掺杂着极度的悲伤与怜惜,「不要,不要啊啊啊——放开她,对我做那些事吧!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所以,求求你……求求您了啊!」

  「吵死了!」正在抽插琬萱小穴的男人不耐烦地呵骂着,扭过头来,一脸淫笑地看着琬婷,「做那些事?到底是做什么啊?你不会连话都说不清楚吧?像你这么愚蠢的女人,可不会让我产生想肏的兴趣啊!」

  琬婷不禁气恼地咬住下唇,恨不得当即从立柱上挣脱,拧断男人那令她作呕的喉咙;然而她也明白,被废除了内力的自己是不可能做到那种事的。为了减缓妹妹正在遭受的痛苦,琬婷只能攥紧拳,低垂着头,小声哀求着,「请您,还有大家……来使用我的身体吧,无论是调、调教,还是,肏……肏我的小穴……都可以……」

  啊啊,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啊……!

  琬婷懊恼地想着,无处发泄的怒火使她下意识地将拳头攥得更紧了,指甲刺入掌心,留下数道殷红的血痕,可她却浑然不觉,满心只惦念着不远处的琬萱,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愫——

  ……算了,无所谓了吧?反正,为了保住你这丫头的命,我已经连大家都抛弃了啊……所以,就算落得这种结局,那也是自己应得的下场吧?

  山贼们并不会在意琬婷正在想些什么;他们奸淫琬萱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泄欲,更主要的是想以此来折磨琬婷的内心,并借此让她完全屈服。显然,少女刚才说出的那些话语足以证明,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

  在同伴们的哄笑声中,那个男人拔出自己沾满精液与淫水的阳物,摇摇晃晃地走到琬婷身前,一边大刺刺地扫视着少女的胴体,一边故意抬高音量,装腔作势地询问着她,「我没听清啊,你说了什么吗?」

  「呜——」仅仅用眼角余光窥视到那根肮脏的肉棒,琬婷就羞得面红耳赤;异样的燥热与极度的羞恼让她几乎喘不上气。她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然后才抬起头,和男人四目相对,虽然声音有些打颤,目光却相当坚定,「请大家放过琬萱,来使用我的身体吧!要说理由的话,因为……因为,我可是那丫头的姐姐啊!无论是这对丰满的乳房,还是……小穴,都比她发育得要好哦?绝对会让大家更舒服的!」

  「咕、咕呜……呜哦(不要)!」虽然琬萱已经被山贼们轮奸得有些神志恍惚了,但五感敏锐的她依然能够清晰感知到四周的变化;因此,当她听到姐姐的声音后,马上焦急地想要辩驳,可那根顶在少女喉咙深处的腥臭阳物却将她的话语悉数变成了模糊的哀鸣,「呜,咕哦哦呜——!!」

  「呵,这么说的话,倒确实让人有些心动呢,」山贼兴奋地砸了咂嘴,目光从少女饱满的胸脯上划过,游移到她的下身,不容抗拒地命令着,「那么,现在把腿分开,让大家看看你的淫穴!」

  看到妹妹那双噙着泪水、紧盯着自己,其中写满了哀求与抗拒的眸子,琬婷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地攥了一下;她稍稍犹豫了片刻,便微不可察地朝着妹妹摇了摇头,然后按照男人所说,吃力地将双腿分开成将近九十度的姿势,让自己湿漉漉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那些灼热而不怀好意的视线混杂着地牢中阴冷的水汽,让她不禁有些打颤,羞怯地询问着,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这……这样可以吗?」

  男人一挑眉,也没说什么,只是毫不客气地伸出右手,伸入少女不知何时淌满淫液的股间亵玩起来;粗糙的手指将那两片紧闭在一起的嫩肉强行分开,又探入其中,熟稔地搅动着敏感的肉壁,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啧啧,难道妹妹在眼前被肏到发情的样子已经让你兴奋起来了吗?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

  「咿唔……?!」下体传来的刺激让琬婷忍不住娇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辩驳,「才,才没有那种事……!这,这只是正常的反应,咿呜呜啊——」

  虽然男人的话语相当过分,却也并非完全不对——尽管未经人事的琬婷对男女交合所带来的快感尚且有些懵懂,可当她亲眼目睹了赤身裸体的妹妹被迫在山贼们的胯下颤抖、呻吟,媚叫着一次又一次地到达高潮后,这淫糜而艳美的一幕还是让她那敏感的身体本能地有了生理反应;而弥漫在耳边的污言秽语,以及那些在少女胴体上反复游移的下流视线,更是如同某种另类的催化剂,让被绑在立柱上的她心中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些许兴奋甚至期待,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而此时此刻,山贼正露骨地将这点指摘出来,「没有?你的骚穴都湿成这种样子了啊?看看这淫水,都滴到地上了,啧啧……这两只下流的奶头也是,挺得很嘛?」

  说着,男人便伸出空闲的左手,揪住少女硬挺的乳尖,在上面狠狠地掐了一下,同时加快了手指的侵犯力度,「怎么,爽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吗?看来你和那个苏红袖一样,也是头天生淫贱的母猪啊!」

  「呜哦哦哦——!!」琬婷仰起头,身体像筛子似的痉挛起来,双目泛白地呻吟着——男人的手指无意间触到了她的敏感点,对处子之身来说过于强烈的刺激与乳尖上传来的酥麻快感混杂在一起,让这位一向矜持的少女一边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淫乱姿容,一边模糊不清地哀求着,「不要、那里……呜呜!乳头,不可以……!上下一起的话,会、会坏掉哦呜呜呜……!」

  快要被快感迷醉大脑的琬婷阵脚大乱,竟在无意识中将自己的弱点亲口说了出来;而山贼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男人很快想好了下一步的调教要如何进行,「原来如此,和那边的妹妹一样,这对淫荡的奶头也是敏感带吗?既然如此,就好好惩罚一下这里吧,哼哼哼……」

  男人又揉捏了几下少女的乳尖,便拔出自己已经沾满淫液的手指,走到一旁的刑具架上翻找着什么;当胸前与下体传来的刺激暂时停歇后,琬婷也随即清醒过来。回想着自己刚刚羞人的表现,少女不禁面红耳赤,几乎不敢去看此时的妹妹究竟对此作何表情,「呜,该死……!我都说了些什么胡话啊!这样一来,这群混蛋肯定会重点折磨我的胸部吧?啊啊啊,可恶!要怎么办呢……」

  琬婷紧咬着下唇,后悔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琬萱虽然仍在经受着淫虐的调教,一边被迫为山贼进行口交侍奉,一边忍受着胸部传来的麻痒,可她的眸子中却荡漾着些许春意,以及异样的兴奋,甚至微不可察的幸福——

  姐姐的敏感带原来是乳头吗?这还真是珍贵的情报呢……或许,以后会用得上吧?

  被轮奸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少女几乎已经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和姐姐是不可能从这贼窟中逃脱了;然而,尽管琬萱一向表现得柔柔弱弱,可她的内心却坚强得不比任何人逊色。即使是在这样堪称地狱的绝望处境中,她仍在苦中作乐地想着多少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要是这些山贼以后逼迫我和姐姐交合,似乎也不错呢……毕竟,最喜欢姐姐了……如果像往常那样,继续在山门中过着平静的日子,这一生都不可能有那种机会的吧?

  或许,这是份扭曲到堪称病态的爱意;可这份在平时被琬萱刻意隐藏到内心深处的感情是如此真挚,纯粹到足以让她忘记自身所经受的一切苦难,满怀希冀地盼望着那一刻的到来——

  而没过多时,男人便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他淫笑着走回琬婷身前,将手里拿着的工具在少女面前得意地晃了晃,「是不是很期待啊?」

  在看清男人握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后,琬婷不禁瞪大眼睛,惊惶地倒吸一口凉气——乍一看,那只是一柄普通的刷子,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遍布其上的全是坚硬而短粗的猪鬃;至于它究竟作何用途,少女已经不敢想象了,「这,这——?!」

  「哼哼,我猜你一定很羡慕自己的妹妹吧?」男人并没有急着下手,只是咧起嘴,饶有闲暇地笑着,「是不是看到她被毛笔挑逗得那么舒服,奶头早就痒得不行了?也想亲身体验一下?呵,那可不行啊。对你这种骨子里淫贱,嘴上却又不肯承认的母猪,就要下手狠一点才行呢……毕竟,这也是头儿命令,他说要按照你们这群贱人的体质与性格,进行最为适合的调教……所以,可不要怪我区别对待哦?」

  说完,他便一把抓住少女的右乳,打算开始进行「调教」——用惩罚来说似乎更为恰当;而看着那柄猪鬃遍布的刷子,琬婷一边本能地向后挪着脚,想要逃开男人的魔掌,一边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声音中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惊恐,「不,不要,唯独这个不可以,求求您,不,求求主人,我一定会听话的……哦啊啊啊——?!」

  没等琬婷说完,乳头上传来的强烈钝痛,以及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便让她剩余的话语变成了凄惨的悲鸣;男人平握着刷子,让那些粗硬的鬃毛在少女硬挺的粉嫩蓓蕾上狠狠划过,声音也随之阴沉下来,「不可以?臭婊子,还没搞清自己的处境吗?不过是比母猪还要下贱的性奴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三道四啊?嗯?就算我现在打算把这对奶子刷烂,你也不能,也不配说半个不字!再说了,既然这两只淫荡的奶头未经主人们允许,就兴奋得硬成这样,那进行惩罚也是理所应当吧?」

  一连串的呵骂与羞辱让琬婷的大脑宕机似的昏了神,连思考都有些吃力,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语无力地辩驳着,「呜……是,是这样,可……」

  「可?呵,看来你根本没把我刚刚说过的话放在心里啊?」男人冷笑着,左手固定住少女的乳房,右手紧握住毛刷的柄部,像是要刷洗掉衣物上的污渍一般狠狠折磨着那颗蓓蕾,「既然如此,在你这头母畜学会怎么对主人说话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

  「呜、哦呜呜呜,停,停下啊啊啊——!!」琬婷紧紧夹着双腿,拼命地扭着身子,想要挣扎着躲闪那柄木刷的蹂躏,可被废除了内力的她与普通女子几乎无异,根本无法从男人铁钳般的大手中挣脱;而且,她越是表现得抗拒,男人的动作就越是粗暴,坚硬的猪鬃反复刷洗着少女极为娇嫩敏感的乳晕与乳尖,简直犹如一场酷刑;很快,过于强烈的痛苦与刺激就使它们红肿充血起来,那粒原本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惹人怜爱的乳头几乎被蹂躏得胀大到了平时的三倍大小,颜色也变得泛深许多,呈现出异样的嫣红,而它的敏感度自然也随之提高了数倍,每次被鬃毛划过其上,一向坚强的少女都会浑身抽搐着发出不似人声的哀鸣。为了从这种地狱中得到解脱,琬婷只好舍弃了残存的尊严与矜持,语无伦次地乞求着,「我、苏琬婷是主人们的母畜,母畜再也不会放肆了呜哦哦哦——所以,求求主人饶了母畜的奶头吧,呜嗯嗯呜……!」

  「饶了你?」然而,少女的话语却不经意间触怒了山贼;男人的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雨前的天空,「是谁自视甚高地主动闯到这里,不仅妄图夺走我们黑风寨的奴隶,还伤了我们上百个弟兄啊?虽然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你这贱人到底做到了什么地步,可再怎么说,你的手上应该也沾了起码二十条人命吧?这份罪孽,用你的残生都偿还不完啊!」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握紧刷柄毫无规律地刷动着,将少女白皙的乳肉蹂躏得一片绯红,又举起木刷,将它当做鞭子似的抽打着琬婷红肿的乳尖,讥讽地欣赏着少女凄惨的叫声,还有那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俏丽容颜,「你们不是什么云鹤派的女侠吗?原来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啊?稍微加以调教,就像头母猪一样叫个没完,还真是差劲啊?」

  「不、不——琬婷是主人们卑贱的母畜,咿呜呜哦……!!」琬婷快要被那灼烧般的刺痛折磨得疯掉了,根本顾不得自己的羞耻之心,接二连三地贬低着自己,希望能借此消解男人的怒气;虽然没起到什么效果,不过向来聪慧的她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缘由,不再继续无意义地乞求宽恕,转而改口说着违心的话语,「母畜明白了,母畜犯了大错,真的对不起!所以,请您、呜呜呜啊——请主人继续像这样好好惩罚母畜吧!」

  「哦?」男人不露声色地一挑眉,将心中的满意与兴奋敛藏起来,稍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算你这贱人识趣……既然你都这样请求了,那我就发发慈悲,好好满足一下你这头母猪吧。现在,把腿像刚才那样分开!不,分得更开些!」

  琬婷大口喘息着,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恢复着体力,可她却也不敢有所怠慢;尽管无法理解男人的意图,她还是顺从地照做了。这样一来,少女滴淌着淫液的下体便再一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周围山贼们淫邪而火热的视线之中,「主人想惩罚母畜的小穴吗……?」

  「哼,那种事当然会做,但不是现在。」男人咧了咧嘴,露出有些阴险的笑容,「这次的任务是,在用这对淫贱的奶子到达高潮之前,不准用夹紧双腿的方式去偷偷蹭你的骚穴!要是做不到的话,有你这贱人好受的……这样好了,在你的肉穴喷水之前,两条大腿每触碰一次,高潮的任务指标就要翻倍。也就是说,要是你顺利完成任务,就只需要高潮一次,如果违反了命令……两次,四次,八次,上不封顶哦?」

  「诶——?」琬婷微张着嘴,一时没能明白男人的意思,「母畜明白要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可是,用奶子高潮……吗?要怎么做才能……」

  「你是在明知故问还是在装傻充愣啊?」男人的笑意更明显了,一边戏谑地挥动着手上的毛刷,轻轻敲打着琬婷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一边托起少女的下颌,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既然这对淫荡的奶头如此敏感,那当然要好好惩罚一下吧?在你这贱人高潮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哦?」

  少女的瞳孔因为惊惧而倏地紧缩起来——男人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要让她单纯通过被刷洗乳头的过程到达高潮,「这,呜……这怎么可能做到……」

  「对一般的女人来说或许是有些困难吧?不过对你这种天生敏感的母猪来说,肯定不是什么问题啊!」男人保持着笑容,语气却阴沉下来,「任务开始了,管住你的骚穴,就算再痒也不准把腿夹起来!」

  说完,那些坚硬的猪鬃便随着男人的动作再一次划动起来,毫无怜惜地刷洗着琬婷已经被蹂躏到胀挺敏感了数倍的乳尖;少女凄惨的悲鸣随之回荡在地牢中,久久未曾停息——

  好痛,好热,不行,再这样下去,乳头要被刷坏掉了……呜,呜嗯,可是,为什么会感到有些舒服呢——

  琬婷几乎不敢去看自己的乳尖究竟被刷子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不过,鬃毛每次划过少女乳头上最为敏感的顶端,她都会浑身痉挛着发出一串意义繁多的哀鸣;对她来说,此时并非只有痛苦。尽管少女的乳晕和乳尖已经被刷洗得伤痕累累、红肿不堪,烧灼般的刺痛让她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阵阵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与满足感也渐渐弥漫开来,进而从琬婷的胸前扩散至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绷起身体,本能地渴望着更多、更粗暴的蹂躏——琬婷的体质与大多数人截然不同,她的双乳天生便相当敏感,而乳尖的敏感度更是比阴蒂尤甚,虽然她未曾真正经历过男欢女爱,可在与妹妹偶尔的嬉闹,或是独处闺房时面红耳赤的尝试中,少女已经对自己的身体或多或少地有了了解与开发,而此时这场堪比酷刑的粗暴调教则犹如一剂药效强烈的引子,正在循序渐进地将她平日里隐藏在高冷外表下、天性中喜好淫乐的那一面激发出来;尽管在琬婷主观的抗拒下,这个过程会变得相当漫长,但只要山贼们将调教继续进行下去,少女最终一定会不可避免地堕入名为快感的地狱之中,再也难以自拔。

  尽管男人只是在用毛刷单纯地虐待琬婷的双乳,可当少女渐渐习惯了那份刺骨铭心的灼痛与屈辱感,甚至对此感到有些麻木后,难以言述的空虚与燥热便在不知不觉间升腾而起,让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藉此索求更多的刺激与欢愉;就算琬婷不想承认,然而股间传来的瘙痒感还是让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竟在这种堪比酷刑的羞人调教中不知不觉地起了生理反应——明明在厌恶、恐惧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心中也对面前这个下流的男人充满了怒火与杀意,可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楚与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一串悲鸣;即使残存的理智让琬婷反复告诫着自己,绝对不能沉迷其中,然而对这位不久前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女来说,双乳上传来的刺激实在是过于激烈了,「呜,哦呜呜呜——!!」

  「啧啧,刚过了这么一会时间,这头发情的母猪就已经爽得开始浪叫了啊,」男人稍稍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和其他山贼挤眉弄眼地说笑着,「这种贱货,不好好惩罚一下可不行吧?头儿还真是给了我一个麻烦的任务……」

  男人一边揶揄地说着,一边从毛刷上随手拔下几根坚硬的猪鬃,然后便握住琬婷的右乳,揪起那只已经被折磨到胀挺不堪的乳头,将它们对准乳孔,毫无怜惜地扎了进去;没等琬婷反应过来,男人便捏住猪鬃的尾部,开始时深时浅地折磨着少女的乳房,同时眯起眼睛,得意欣赏着少女那副因痛苦而变得扭曲的俏美容颜,脸上流露出一副病态的残虐笑容,「听说有些女人挤不出奶的时候会用这种方法疏通经络哦?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应该也对你的奶子有点好处吧?所以,快点好好感谢主人啊!」

  「呜啊啊啊?!」对少女而言,男人手中坚硬的鬃毛几乎与钢针无异;那娇嫩的乳肉哪里禁得住这般折磨,仅仅过了片刻,胸前由内至外的尖锐刺痛便让琬婷疼得弓起身子,不顾或许会被进一步责罚的可能性,在立柱上扭起身子挣扎起来,双目泛白地嘶喊着,就连声音都因极度的痛楚变得有些走样,「谢、谢谢主人咕呜呜哦……」

  「别他妈乱动,给我老实一点啊!」男人呵骂着,将手中的猪鬃一下子扎到乳孔的最深处,讥讽地笑着,「不过是几根猪毛而已,这种事都忍不住吗?」

  「咿呜呜呜——!!」少女发出一串凄惨的悲鸣,伤痕累累的胴体因吃痛不住地打着颤;没等男人继续有所动作,一股清亮的水流便毫无征兆地从琬婷的股间喷出,淅淅沥沥地溅了一地——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痛苦竟让一向矜持的少女抑制不住地当众失禁了;除了地板被染脏外,离得最近的男人也没能幸免。看到这一幕,周围那些饶有兴致围观着的山贼们纷纷哄然大笑起来,「不是吧,她竟然尿出来了?所谓的女侠就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婊子吗?」「这家伙也真够倒霉,肯定没想到会被这种母猪尿一身吧?刚刚还得意地以为自己遇到了好差事,哈哈哈……」

  听着那些羞辱的话语,琬婷羞得几乎要气昏过去,她恨不得将这些目睹了自己丑态的可憎山贼一个接一个地碎尸万段;然而,此时的她伤势未愈,又刚接受过那般粗暴的折磨,身体已经虚弱到快要脱力的地步;别说反抗,就连想要挣扎都做不到,如果没有立柱的支撑,少女或许连站立都有些困难。不过,聪颖的琬婷也能明白,自己一定惹恼了面前的男人。恐惧与惊惶在少女心中蔓延开来,她刚想出声认错求饶,就被男人狠狠地一拳打在了小腹上,痛得浑身抽搐,「呜,咕呜呜哦?!」

  「你这,下贱的婊子……!」男人厌恶地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咬牙切齿地盯着琬婷惊怯的面容,「胆子可真不小啊!」

  「对不起,对不起!」琬婷连声哀求着,不敢想象自己将要遭受何等待遇,「我……母畜不是有意的,求求主人饶了母畜吧……」

  「呵,你在说梦话吗?」男人冷笑着,像刚才那样重新握住刷柄,然后将它伸向了少女的股间,「看来,比起你那淫荡的奶子,还是这里更需要惩罚吧?」

  说着,他便攥着毛刷,在琬婷的阴户上用力一推;前所未有的痛楚混杂着隐隐绰绰的快感从少女的下身升腾而起,让她下意识地一夹大腿,「咿唔?!」

  「忘记我刚刚说过什么了吗?」男人皱起眉,将毛刷猛地抽出;坚硬粗糙的猪鬃便犹如原始而便捷的刑具,齐刷刷地划过琬婷的肉穴,嘴角则讥讽地扬起,「还是说,你其实很想让我刷烂你那两团下流的肥肉啊?」

  「不、不是,并没有!」少女忍受着股间传来的刺激,磕磕绊绊地解释着,「母畜没有忘记……刚刚只是,呜,只是意外……母畜一定会老实接受惩罚,用奶子高潮两次的……」

  「嘁,算你识趣……」见琬婷表现得如此顺从,男人反而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在那之前,要先惩罚一下母狗喜欢失禁的骚穴才行呢……我再说一遍,不准合拢腿,明白了吗?现在,把腿给我分开!」

  琬婷吓得一颤,下意识地偷瞄着男人手中的毛刷,心中充斥着抗拒与恐慌——她在不久前才亲身体验过那东西的威力;已经变得凄惨不堪的双乳姑且不提,即使只被一来一回地刷了两下,少女的下体也正火辣辣的痛着;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摆出双腿大开的羞人姿势,去继续接受这种与酷刑无异的折磨。然而,琬萱模糊不清的呻吟却时刻提醒着少女,此时的她根本没有选择,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稍稍犹豫了片刻,琬婷便咬紧牙关,将仍在打颤的纤长双腿吃力地分开,「请,请您——」

  男人冷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紧刷子,开始随心所欲地折磨着少女的股间;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还有不少淫水与尿液充作润滑,可当惩罚真正开始时,琬婷还是仰起头,浑身颤抖着惨叫连连——随着男人的动作,那些粗糙而坚硬的并排鬃毛一次又一次地剐蹭着少女的下体,不多时,穴口娇嫩的唇肉便被蹂躏得红肿起来;而那最为敏感的肉芽自然也没被放过,男人故意用手指将琬婷的阴蒂从包皮中剥了出来,让其完全暴露在外,然后便如同要清洗掉什么污渍一般,反反复复地刷弄着,「要是再敢尿出来,我可绝对不会饶了你哦?」

  「呜,呜哦哦哦呜——!!」琬婷扭着身子,微张着嘴,喉咙中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哀鸣,脸上早已挂满了羞恼与不甘的泪水,原本澄澈的双眸此时黯淡无光,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活力——哪怕是对那些早已沦为性奴、习惯了凌辱与折磨的女人而言,少女正在经历的调教也算得上足够粗暴的调教;何况琬婷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而已,这种刺激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激烈了。尽管如此,为了保护妹妹的她也只能一边拼命忍受着这一切,一边对男人的无理要求连连点头,「明、明白!」

  粗糙的刷子毫无感情地刷洗着少女姣好的肉体,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声音,混杂着凄惨却又令人心动的悲鸣回荡在地牢中,琬婷股间那些散发着咸腥味的液体也随之被搅拌出不少白沫,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让被绑在立柱上、浑身伤痕累累的琬婷显得愈发淫糜。虽然被山贼折磨、视奸的身体一刻不停地想要挣扎,然而,被绑缚起来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夹紧大腿,才能稍稍阻止毛刷的侵犯,而那却又是男人所明令禁止的;之前已经违犯过一次命令她如果再犯,等待少女的便只有无穷无尽的高潮作为惩罚。因此,为了让自己在之后少受些苦,琬婷只能违背本心地将双腿张开,一边痛苦地淫叫着,一边任由男人欺凌自己最为敏感而隐私的地方;尽管如此,针扎般难捱的灼痛,以及渐渐升腾而起的别样快感还是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在无意识中合拢双腿……

  「喂喂喂,说了不准夹住腿,你这母猪是完全没听进去吗?」男人狰狞地笑着,握住毛刷,让刷子的顶端对准少女的穴口,猛地用力,然后竟一下子将它插了进去——在之前的亵玩中,他已经发现琬婷还是个处女,「看来要先帮你这骚货开苞才行啊!不过,这下贱的淫穴我是没什么兴趣的,就用它代劳吧,哈哈哈……」

  伴随着噗叽一声闷响,少女阴道中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被刷头毫无征兆地捅得稀烂;殷红的血迹汩汩渗出,混杂着半干未干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一生仅此一次的剧痛让并无防备的琬婷浑身痉挛起来,双腿抽搐着发出一串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叫;饶是她意志坚强,也差点因此疼得直接昏死过去,「哦啊啊啊啊?!!」

  「真是和母猪身份相称的叫声呢,」看着少女如此痛苦,施虐癖好得到满足的男人嘴角愈发扬起;他攥紧刷柄,将这布满坚硬猪鬃的可怖物件当做一根另类的阳物,在琬婷的花径中狠狠地抽插起来,「来啊,多叫几声,让你的妹妹好好看清你这贱货的本性!」

小说相关章节:唐国群芳录(02)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