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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女奴,1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8280 ℃

众所周知,一千八百余年前的三国时代曾涌现出诸多的英雄豪杰;然而,他们大多未能实现统一天下的理想,便憾然离世——

于是,在某个并非真实,却也并非梦境的世界,出于对过往的执念,这些英雄名将的力量被封印在具有灵力的勾玉之中,散落到了十所位于现代日本关东地区、用三国时代各方诸侯都城来命名的私立学院;在因缘巧合下,一群原本过着平凡生活的少男少女获得了这些勾玉,从而或是主动、或是被迫地继承了三国时期诸多名将的力量、智慧与遗志。因此,为了重现“三国鼎立”的争霸局面、完成自己被赋予的宿命——侍奉各自的主君成为三国霸主,这些被称为一骑当千的斗士以各自隶属的学院为基盘,展开了激烈而残酷的战斗。

最终的胜者只有一方;这并不是什么游戏,而是真正的战争;所以,失败者的下场唯有死亡——

结局本应是这样的。不过,某个男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数月前,“许昌学院”附近一条并不起眼的商业街上

“哈?三国争霸?侍奉主君?明明都是些早就因此而死的残魂罢了,竟然还想着卷土重来吗?简直是无聊透顶!我可不会陪着你们玩这种毫无意义的游戏...”男人躲在暗处自言自语着,虽然正在抱怨,可那张掩藏在兜帽下、还算俊朗的脸却露出跃跃欲试的笑意,“不过,既然得到了如此强大的力量...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倒也有些浪费。说起来,根据这几天打探到的情报,似乎绝大多数‘斗士’都是可爱的女孩子...如果看着她们彼此厮杀到死,未免太可惜了吧?好,我决定了!干脆用这份力量,将她们通通收归麾下、充作后宫吧!而且,在我身体里的那群家伙似乎也在这样呐喊呢...”

这个男人名叫何浩,原本只是个因为天性好色,才会来霓虹旅游、打算好好观摩一番风俗业的普通华裔,出于某种意外才得到了勾玉的力量;不过,与其他继承了武将意志的斗士不同,他所继承的力量并非来自任何三国时期的英雄豪杰,而是源于战场上诸多无名士卒的执念集合体——

想要胜利。想要打破城池后、好好搜刮财宝和女人。想要回家。想要娶妻生子。想要击败那些高高在上的武将,将平日里颐指气使的她们踩在脚下肆意蹂躏...

虽然每个残魂的力量都弱到微不足道,然而,当这些数以十万计的执念或是恶念堆叠在一起时,产生的力量之和便足以超越任何名将,而这份力量的拥有者亦然;也就是说,这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男人此时是关东地区名副其实的“最强”。

“所谓的三国霸主、最终的胜者,在历史中早就尘埃落定了啊。如果让那些年轻靓丽的JK参与这种无聊的争霸,在进行毫无意义的战斗后凄惨地死去,可真是暴殄天物。既然她们一定要侍奉某个人,又命中注定要被其他人打败,那就让我来成为这个恶人,不,她们想要侍奉的‘主君’好了...呵,杀掉也罢,收服也罢,胜者有对败者的绝对处置权,想必是理所应当的吧?凭着这股力量,只要能打败她们,就能像本子里那样...战败的女将什么的...啊啊,只要稍稍幻想一下,就让人兴奋不已啊!”

何浩兴奋地喘着粗气,笑容不知不觉地变得有些下流;他一边构思着日后的计划,一边向着不远处象征着魏国的许昌学院走去,心中暗自筹算着,“听说许昌的主将简直如同圣女般美艳...哈,那就从这里开始吧!不知要用多久,才能将她收服呢?”

————————————

数月后,许昌学院附近人迹寥寥的街心花园

过去,这片风景优美的空地上常常簇拥着不少外出散心、或是野炊的民众;然而,随着学院间的战事变得愈发激烈,这座原本熙攘的花园也渐渐变得寂寥了许多,即使正值假日,也很难寻觅到游人的身影。

不过,此时此刻,一位披散着亚麻色长发、面容清秀的纤弱少女正坐在街心的长椅上发呆;尽管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可那双深栗色的眸子中却透着与年纪不符的冷漠与老成。虽然如此,少女的穿着却是颇为可爱,一身靛蓝与纯白相间的女仆服如同量身定制般合体,略显青涩的胸脯恰到好处地从布料下凸显出来,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足以让不少男人心猿意马。

如果有人路过此地,大概会将她当成踏春赏景的普通女生;然而,少女的真实身份是这许昌学院的主战力之一,继承了名将“典韦”力量的斗士——曾经的名字早已忘记,在被勾玉选中的那一天,少女就彻底偏离了自己应有的人生轨迹,成为了许昌的女将,“典韦”。

然而,这份让无数人艳羡的际遇,对少女而言却是诅咒一般的存在——那份强大到有些可怕的力量显然不是这位仅仅十几岁的少女所能轻松掌握的,而少女的人渣父亲,以及某些下流的学生也不知道她获得了这种力量;因此,在这些衣冠禽兽三番两次地想要性侵少女之后,情绪失控的少女力量暴走,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还有那些学生。

从那以后,为了不让类似的事情再度重演,本就孤僻的少女真正成为了“典韦”。然而,她却久久无法从杀死血亲、还有被人奸淫的阴影中走出,不仅因父亲的死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甚至随时都有精神崩溃的危险;所幸的是,同样隶属于许昌的另一位女将,“司马懿仲达”,敞开心胸接纳了她。

司马懿收留了无处可去的典韦,数次在典韦情绪躁动、近乎狂化的时候不顾个人安危地安抚着她;尽管司马懿的目的并不单纯,然而,典韦在恢复神智后还是死心塌地的成为了她的追随者,决定用自己的一切来帮助这位如同圣女般稳重而温柔的军师取得战事胜利。随着时间推移,表面上只是上下级关系的二人间诞生了特殊的感情——虽然司马懿嘴上说着单纯将典韦当做“工具”来利用,实际上却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而典韦则对司马懿产生了深深的仰慕之情,忠心执行着她的每个命令,几乎将司马懿当成了类似自己信仰的存在,一有机会,就半步不离地侍奉在她的左右。

成为“典韦”的少女渐渐忘记了那些惨痛与苦难的记忆,追随在仲达身边,过着尽管枯燥、忙碌,却又十分充实幸福的生活;只要呆在司马懿的身边,原本对他人冷若冰霜的典韦便会无意识地露出笑容。而这片花园,也是两人常来结伴散心的地方——

而这正是她此时困扰的原因。

典韦坐在长凳上,双手拄着面颊,低着头,聚精会神地思索着什么;随着她的思绪翻涌,那双裸露在外、如同白玉雕琢般无暇的小腿也胡乱踢踏着,为少女增添了几分应有的活泼。

“仲达...仲达最近好奇怪,”少女喃喃自语着,“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她了...之前在学校里也是,简直像在故意躲着我一样。即使偶尔遇到她,想问清缘由,也总是一脸慌乱地敷衍着我...她可是学院里最为稳重大方的军师啊!怎么会,怎么会如此失态呢...”

然而,苦苦沉思的典韦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阴影中,一个看样子相当可疑的男人正在一点点逼近自己;忽的,少女想通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仲达一定是遇到了某种困扰,却又不愿让我来为她分担...可,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她呢?”

“呵,该说不愧是名将吗?还真是重情重义呢...我都要忍不住替你鼓掌了。”

充斥着戏谑与讥讽之意的掌声与话语从前方传来,打断了少女的思绪;典韦有些气恼地抬起头,看着站在不远处、头戴兜帽的男人出声娇叱着,“你这不知好歹的宵小之徒,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不速速离开!”

“别这么说嘛。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从那个婊子嘴里问出你可能会去的地方啊。”何浩的嘴角上扬,“‘仲达’...吗?如果想帮她的话,我有办法哦。”

“你——?!”少女霍地站起身,怒视着面前的男人;尽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司马懿或许正遭受着某种危机。她抬起手,藉着勾玉的力量,召唤出灵力幻化成的双刀,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强作镇定地逼问着何浩,“你这混蛋,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要是知道仲达在哪里,就马上告诉我!否则,我不介意将你当做蜀国或是吴国的奸细就地斩杀!”

“啧啧,威风不小啊。明明只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真把自己当成那个‘典韦’了吗?”何浩丝毫没有露怯,反而环抱双臂,用完全不加掩饰的下流视线打量着少女,仿佛想要窥探那女仆裙下的婀娜身体一般,“虽然奶子有些贫瘠...不过打扮得倒是挺骚嘛。哼,我劝你还是老实投降,选择从今往后乖乖侍奉我比较好哦?这样能让你少吃很多苦头...”

“住口!无耻淫贼!再敢放肆,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典韦原本稍显苍白的面颊因为羞恼而涨得通红,她握紧双刀,脚下倏地用力,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想要将面前的男人制服,“要吃苦头的是你才对!”

然而,少女的攻击被何浩轻松躲开了;男人悠闲地后退了数步,一边欣赏着典韦气恼的窘态,一边继续替她火上浇油,“果然,和那个贱货说的一模一样,你是个相当顽强的家伙呢...啊,想必你能猜到我在说谁吧?她可是已经彻底臣服于我,甘心成为我的奴隶了哦?所以,能和要好的朋友一起侍奉同一个主人,是相当幸福的事情吧?为什么还要抵抗呢?呵,说起来,她在床上的表现还真是出色啊...”

仲达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奴隶...?

典韦的大脑宕机了片刻,等她回过神来,握住刀柄的手已经在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不、不可能!仲达怎么败给你这种人...!即使是谎言,我也绝对不会原谅胆敢侮辱她的人!混蛋,受死吧!”

即使是面对来自“蜀”或“吴”的敌人,少女也从未如此气恼过,她径直向男人发起了攻势;而身为许昌学院最强战力之一,就算面前的男人闪躲了自己的攻击,典韦也没有将对方放在心上;不过,久经战阵的少女倒也不会轻敌——她反握双刀,以疾风暴雨之势向着徐浩冲去,步伐轻巧迅捷得犹如飞燕一般,两柄在阳光下闪着寒芒的锋刃直指男人心口,力度足以裂金碎石。如果对手换做普通的斗士,或许会在这一个照面间就胜负分明。

然而,徐浩的力量要强过任何一位武将;即使是以勇武著称的典韦,也不可能独自抵敌万千军马。他随手一挥,一面凭空浮现在胸前的盾牌便轻松挡下了少女的一击;在激烈的碰撞下,一串火花迸射而出,发出有些诡异的声响——继承了无数残魂力量的徐浩可以藉着它们的力量幻化出任何兵刃,虽然每件都很弱,却可以凭借相同概念的堆叠,通过量变产生质变,削铁如泥,或是坚如城墙。

不过,尽管男人毫发无伤,可他还是暗暗心惊——在那一瞬间,徐浩召唤了五十面“盾”,并让它们叠加具现到一处,以此来防御典韦的攻击;虽然确实将那对刀刃成功拦下,但在少女的一击之下,那五十面“盾”被削减了将近八成。换句话说,少女的一击可以击穿近四十面普通的精铁盾牌,“嘁...比那个司马懿要难对付的多啊。果然,武将和军师的战斗力有天壤之别...”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精明的徐浩当然不会将事实说出来;典韦当然不知道他的底细,对少女来说,自己的全力一击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而这正是男人乐于见到的。他好整以暇地收起盾,故作不屑地调戏着离自己只有数步的典韦,“啧啧,只有这种程度?难道你就只有嘴巴厉害?这么说来,我可以对你下面那张小嘴的表现抱有期待咯?”

“——你、你!!”少女羞恼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马上让这个淫邪的家伙身首异处;然而,理智让她放缓攻势,冷静地判断着徐浩的实力,以及事情的前因后果——无论是防御力,还是速度,面前的男人显然都不逊色于自己;虽然不知道他的来路,但毫无疑问是个棘手的敌人。而且,联系着之前那些话...消失不见的仲达或许真的在他手中...?

想到这里,典韦的心里一沉;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准备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全力以赴。随着少女引动体内的力量,那对双刀上渐渐开始闪动着比之前更为凛冽的寒光,仅仅是被它指着,男人便感到一阵森然而浓郁的杀气;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露怯;倒不如说,徐浩因此变得更加兴奋了,“不错不错,像你这样凶悍的雌犬才更有调教的价值嘛...”

典韦一言不发地冲上前,刀锋直指男人的咽喉;紧接着,两人便激烈地缠斗起来。

兵刃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空地上,刺耳而又嘈杂;明明是炎热的盛夏,弥漫开的肃杀之意却能让偶尔路过的行人寒毛倒立,对正在厮杀的典韦与徐浩避之不及。

虽然少女一对双刀使得出神入化,可徐浩的力量着实过于蛮横——继承了无数残魂的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枪矛,战戟,软鞭,长棍...不时幻化的诸多兵器打的典韦措手不及,没过多久便落于明显的下风;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无论她再怎么拼命,也无法伤到面前男人分毫。对徐浩而言,这几乎成了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只要他想,便能一击将少女击倒在地。

不过,徐浩并不打算过于伤害典韦的身体;毕竟,出于那淫邪的心思,他已经将少女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因此,男人只是一边用兵器随意招架着典韦的攻击,一边瞅准机会,用手中的兵器击出气刃,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射向典韦,继而破坏少女的衣物,用这样的方法调戏、羞辱着她;尽管那些气刃威力不大,但它们的速度却相当惊人,即使是以迅捷灵敏著称的典韦也难以闪避,没过多久,那身华美的女仆服便被打的破破烂烂,露出大片掩藏其下的雪白胴体;不仅如此,徐浩甚至凭着自己在速度上的优势,在两人交手的间隙进行揩油,用手掌肆意揉捏、抽打着典韦的身体——青涩可人的乳房,圆润挺翘的臀瓣,纤长白皙的大腿...除了私处,少女身上几乎所有羞人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遍,“啧啧,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料,手感倒是相当不错呢...”

“呜——?!你、你...!”衣不蔽体的典韦握紧双刀,咬牙切齿地看着徐浩,满面羞红;少女已经被男人下流的猥亵动作搞得烦不胜烦,羞恼得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然而,在这不到半炷香时间的交手中,典韦已经清楚地察觉到了两人实力上的差距,内心不免有些惊惶,“你这无耻的淫贼,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为何有如此本事?”

“害怕了吗?还是说,你已经手段用尽,无计可施了呢?”何浩双臂环胸地站在原地,轻佻地打量着少女裸露在外的娇躯,继续瓦解着典韦的心理防线,“既然武将的宿命是‘厮杀到败北之日’,以及‘用一生侍奉主君’,那,只要你在这里被我打败,并且奉我为今后的主人,这两个无聊的宿命就可以全部实现了吧?而且,要是你愿意乖乖跪地投降的话,无论是你,还是那头母猪,都可以少吃很多苦头哦?”

“——住口...给我住口!!”典韦猛地举起双刀,将它们横在身前,眸子里尽是羞恼与杀意,“别把人看扁了啊!无论你对仲达做了什么,我都要让你为之付出代价!”

如果只是那些在战斗中所受的屈辱,并不会让一向冷静的典韦如此激动;然而,一旦涉及到司马懿,她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对于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僻少女而言,仲达的安危是比她自身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因此,尽管并无实证,可何浩那些暗喻着司马懿的下流话语还是让典韦慌成了一团。

随着少女凝结灵力,那对双刀的尾部也紧紧嵌合在一起,组成了一副如同新月的长弓;湛蓝色的弓弦闪动着冷冽的寒芒,一根闪烁着雷光的羽箭随之显现其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激射而出——这是典韦许久未曾使用过的绝技,堪称是少女竭尽全力的最强一击;那根光芒炫目的羽箭拥有着足以开山碎石的力量,即使是徐浩,也为这一击中所蕴含的可怖威力暗自吃惊,“...喔,如果被射中的话,大概会相当不妙。既然如此...”

感受到危机的男人不再维持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脚下用力,以远超之前的速度一拳挥向典韦的小腹,打算在少女仍在蓄力的紧要关头将其击倒;尽管典韦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要将那根尚未彻底成型的羽箭仓促射出,却也为时已晚;下一秒,何浩如同铁锤般有力的右拳便狠狠地击打在她那毫无防备的小腹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惨呼,少女翻滚着倒飞出去数米,身体在地上蜷成一团,因为痛苦而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还好还好...哼,看来是到此为止了啊?”何浩暗暗松了口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正在哀鸣的少女,嘴角流露出讥讽的笑意,缓步逼近着她,“那么,要怎么惩罚你的无礼举措呢?”

“呜...呜啊——!”典韦咬紧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更多丢人的惨叫声,同时想要强撑着站起身来;可是,男人威力十足的一拳让少女的脏器仿佛错位般绞痛不停,典韦能在这份剧痛下保持清醒都实属不易,更别提想要继续战斗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只能以这副相当不堪的模样,衣衫褴褛、近乎赤裸地趴在石板地上徒劳挣扎。

不过,顽强的少女并没有因此而屈服;她抬起头,怒视着已经走到自己身前的徐浩,想要用叱骂声来掩盖心中的恐惧,可已经耗尽体力的她却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你这,你这...!咳,咳呜...”

“嘁,还打算嘴硬吗?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老实的啊,”何浩撇了撇嘴,环顾四周,随即便露出充斥着得意与淫邪的笑容,“正好,附近很安静,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倒想看看,你这贱人能在我的胯下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说完,何浩便大摇大摆地褪下裤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根尺寸远超常人的阳物倏地弹跳出来,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胀大着;欣赏着少女那张挂满了羞恼与慌张的俏美容颜,男人忍不住张狂地大笑起来,“放心,会很舒服的...毕竟,这根让我引以为傲的宝贝可是每天都能让那个叫司马懿的婊子爽得嗷嗷乱叫哦?”

“——!!我、咳啊...我要杀了你...!”虽然典韦明知男人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可一向冷静的她还是因此变得心神不宁;一提到仲达的名字,少女就手忙脚乱地失了分寸,“你、你...!混蛋,你到底对仲达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何浩戏谑地笑着,故作回味地砸着嘴,“当然是让她明白自己真正应该去做的事情,用那副淫乱的身体尽心尽职地侍奉我啊!”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身子,将趴伏在自己脚边的少女强行翻转过来,逼迫她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然后又伸出大手,抓住典韦的内裤,很快便将那块遮蔽少女私处的纯白布料粗暴地扯得稀碎,露出掩藏其下的粉嫩阴阜;为了进一步羞辱不断挣扎的典韦,何浩故意用食指和中指轻佻地扒开少女未经人事的肉缝,让那片象征着贞洁的薄膜暴露出来,“不错不错,还真是个尤物嘛...哼,果然和那个贱人说的一样,你这家伙还是个处女啊。虽然还算让我满意,不过多少也有些麻烦呢...像你这种对性爱美妙一无所知的雏儿,调教起来大概会格外费力气吧?”

何浩丝毫不顾及典韦那副羞愤欲绝的样子,一边色眯眯地打量着她的私处,一边肆意评头论足着;而因为伤势动弹不得的少女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就算她再怎么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遮掩自己那最为羞人的地方,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羞耻,恐惧,绝望,不甘...种种心绪混杂在一起,让典韦几乎喘不上气来;然而,要强的少女不想在男人面前显露出怯懦的样子。尽管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着转,可典韦硬是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只是恨恨地别过头去,用虚弱的叱骂声来发泄心中的厌恶与恐惧,“可恶...!你,你这淫贼,竟敢对我做出如此...!快放开我,呜——不准看那里啊!无耻的禽兽!”

虽然少女在故作强硬地斥责着,可无论是谁都能看出她此时是何等的无助与柔弱;那已经近乎不着寸缕的胴体在阳光下白花花地闪动着,青涩而姣好,无论是那对盈盈一握的鸽乳,还是引人遐想的娇嫩私处,都毫无防备、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外,让这位平日里拒人千里的女将完全没了往日的高冷气质,倒是显得颇为色气可爱——可以说,典韦此时的模样足以唤醒任何男人天性中的雄性本能,更何况,正居高临下打量着她的何浩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好色之徒。仅仅是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稍稍加以幻想,男人胯下的阳物便愈发狰狞地挺立起来,“哼,还打算继续顽抗吗?可真是丢人啊!既然自认是所谓的武将,难道你就没有类似的觉悟吗?当败于敌手的那天,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接受败者应有的结局啊!”

典韦被何浩呛得面红耳赤,虽然瞪大眼睛想要辩驳,可仅仅是看到那根足有孩童手臂粗细、将近半尺多长的肉棒,身为女子的本能便让她慌作一团,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我,我——!”

怎么能在这里结束...!又怎么能输给你这种肮脏下流的家伙!

然而,少女未能说出的心声很快就变成了惨叫;男人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而是按住那两条白皙纤长的美腿,将那形貌骇人的巨根径直插入了典韦的小穴中;随着阳物的粗暴侵入,少女那层象征着贞洁的柔韧薄膜瞬间被捅得稀烂,那未经前戏、干涩异常的娇嫩阴道也被强行扩张开来。难以忍受的痛楚掺杂着前所未有的屈辱让典韦秀美的五官都有些扭曲,恨不得将身前的男人千刀万剐,然而无力反抗的她却只能弓起身子,一边拼命做着注定徒劳的挣扎,一边用有些走音的悲鸣来宣泄身心的痛苦,“咿啊啊啊啊?!不,不要啊——”

典韦的努力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对何浩而言,胯下少女的凄惨叫声无异于一剂兴奋剂。他喘着粗气,用铁钳般有力的大手牢牢固定住典韦的双腿,让她没有一丝一毫闪躲的空间,然后便犹如被性欲冲昏头脑的野兽一般,挺起腰,毫无怜惜之意地运动起来;在他看来,少女纤弱而姣好的身体只是一副即将属于自己的泄欲工具罢了,无须爱抚或是调情,想如何蹂躏便如何蹂躏,“这处女肉穴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哈哈哈...该说不愧是雏儿吗,还真是够紧的啊!”

“咕呜...!哈,哈啊...”

尺寸骇人的阳物在典韦刚被夺走了贞洁的花径中来回抽插着,唯一的润滑只有处子殷红的鲜血;如同下体被撕裂般的剧痛让典韦不住地喘息着,心中充斥着绝望与不甘;她拼上残存的力气,用双手狠命地捶打着男人,希冀着让他放开自己,可换来的却只有更加粗暴的凌辱——数个耳光接连响起,抽得少女头晕目眩,“老实点,贱人!可不要因为我不打算杀你,就得寸进尺啊!”

听着男人的呵骂,少女强忍住泪水,恨恨地别过头,“谁要你那装腔作势的怜悯!快点杀了我吧!不然,等我恢复自由,绝,呜...!绝对!要杀了你!”

“啧啧,口气倒是不小嘛,”何浩对此不以为然,只是淫笑着加大了肉棒抽插的力度,让那硕大而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典韦最为娇嫩敏感的花芯深处,一边蛮横地玷污着少女的身体,一边享受阳物被温热湿润的腔肉紧紧夹住所带来的快感,嘴角揶揄地扬起,“要杀我吗?那你倒来试试看啊!快点用你这下流的小穴夹死我啊!”

“呜——你,啊啊,你这该死的——”典韦下意识地想要叱骂,可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慌作一团,羞恼得快要昏死过去,大脑仿佛宕机一般,连思考几乎都难以为继,更别提想要组织语言了。少女只好咬住下唇,让自己保持沉默,同时绷紧身子,竭力不去在意正从下体处源源不断传来的刺激,恨不得用视线将面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然而,少女越是想要忍耐,男人的动作就愈发激烈;随着时间的推移,典韦的神情渐渐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少女不久前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然而,身为武将的她感官比常人敏锐许多,在性事方面自然也不例外。因此,就算典韦对当前发生的一切都厌恶到几欲作呕,紧握的双拳中,指甲早已因羞恼与不甘刺破了掌心,阴阳交合所产生的淡淡欢愉却还是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尽管混杂着相当程度的痛苦,可名为快感的酥麻还是从少女的花径中升腾而起,飞快地弥漫至她的全身;许久未曾得到爱抚的小穴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羞人地收缩着,娇嫩敏感的肉壁紧紧夹住那根滚烫的阳物,已经被男人欺凌得有些红肿,不知是在抗拒它的侵犯,还是在下意识地迎合;稍显浑浊的粘稠爱液不断从那微微外翻的穴口溢出,顺着她的股间汩汩流下,在为少女缓解些许痛楚的同时也能让正在施暴的男人获得更多快感;白皙姣好的胴体上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变得香汗淋漓,双乳似乎比平日挺翘了许多,原本娇小的乳尖与阴蒂更是羞人地充血胀挺起来,呈现出诱人的樱红色。阵阵意味不明的呜咽声不时从少女的喉咙中传出,混杂着微弱的哭腔,“呜,咿呜...呀,呀啊!那,那里不要...!”

“那里?说得这么不明不白的,谁会懂啊,”何浩戏谑地笑了笑,深吸一口长气,然后猛地一挺腰,让自己的粗硕肉棒整根没入典韦的阴部,一边享受着施虐的快感,一边打量着少女虽然吃痛,却仍在怒视自己的神情,脸色不禁阴沉下来,“臭婊子,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吗?竟敢用那种语气和我讲话,胆子可真不小啊!告诉你,现在的你不过是一条母狗罢了,给我竖起耳朵记在心里啊!”

说完,男人便伸出那双大手,用双手的食指与拇指分别揪起少女那两只硬挺的乳头,狠狠地拧动、揉捏着,将它们拉长变形到令人心疼的程度,再用指甲粗暴地折磨着少女的乳首,一边玩弄着典韦的胸部,一边搅动着自己的巨根,故意让每次抽插都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同时用话语继续瓦解着她的心理防线,“哼,真是个贱人,故意摆出那种清纯的样子,就是勾引别人好好干你吧?明明只是前戏而已,你这淫乱的小穴竟然已经水流成河了呢...”

“咿——咿啊啊啊啊!”少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乳;尽管不想在何浩面前露出更多丢人的样子,可乳尖传来的剧痛让她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哀鸣声。屈辱、痛苦、绝望,此时的典韦只想趁早摆脱这一切,“杀、杀了我吧!!”

“不要老说这种没情趣的话嘛。难道你不想见那个叫司马懿的女人了吗?别忘了,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还在我手里哦?”何浩皱起眉头,松开少女那两只已经被掐得红肿的乳头,同时稍稍放缓了肉棒抽插的速度——他的最终目的是将典韦变成自己的性奴之一,让她死心塌地的侍奉自己,因此,何浩也不想因一时之快,就导致面前的少女寻了短见,或是变得精神崩坏,“那个司马懿,可是时不时地会提起你呢...”

“——!”典韦的双唇颤抖着,原本澄澈的眸子此时看不到一点光芒,“你、你对她,做了...呜!做了什么啊!你这个畜生!”

“嘁,脾气真够倔强的。看来要花不少时间来调教呢...”男人啐了一口,自顾自地嘀咕着,然后便转过头,意味深长地与少女对视着,“放心好了。她每天都过得很幸福哦?而且,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见到她了。不过在那之前,对主人乱吠的母狗要被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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