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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女奴,2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1300 ℃

说完,何浩便用双臂箍住典韦那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固定住,像对待飞机杯一般毫无怜惜地奸淫起来;那粗大的阳物已经勃起到了令人乍舌的尺寸,以堪比打桩机的速率狠狠抽插着少女已经伤痕累累的小穴,每次撞击,龟头都会顶撞到少女的子宫口,让她因为痛楚与快感浑身颤抖,甚至惨叫连连,“虽然还是个黄毛丫头...不过你们这些继承了武将力量的女人身体素质都会远超常人,所以,就算是激烈一些的交合,应该也不会肏坏你的肉穴才对。既然如此,就先让你用身体好好记住主人的形状吧!”

“呜啊啊啊——放、放开我,咿呜...!”对此时的少女而言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双目泛白,四肢胡乱摆动着,做着注定徒劳的挣扎,“不、不要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呜嗯...!畜生,禽兽,人渣...”

何浩对典韦的反抗与叫骂不以为然,只是将全部精力都集中正在进行的性交中;十次,五十次,一百次...那根狰狞的阳物反反复复地出入着少女渐渐淫水横流的小穴,动作如野兽般凶横与粗暴。起初,典韦还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叱骂声,然而在如此高强度的蹂躏下,她很快就彻底败下阵来,哭叫着哀求男人停下,“呜,咕呜呜呜...我、不、求您...不要...”

何浩充耳未闻似的抬起右臂,捉住少女的乳房狠狠揉捏起来,面露讥笑,“啧啧啧,可真是不堪啊。刚刚那副凶悍的气势跑到哪里去了?”

见典韦满面羞红,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男人得意地扬起嘴角,“我说过,这是惩罚。所以,在让我满意之前,你就像那个贱人一样,老老实实地当个肉便器吧!”

“肉,肉便器...?”少女呆呆地呢喃着,大脑几乎快要被羞怯与恐惧烧坏了一般;尽管尚且对属于成人的世界不知甚解,可聪慧的她也能隐约明白那究竟代表着什么含义。不过,比起自己,此时的典韦更加担心不知所踪的仲达,“难道说,仲达她...一直被这样对待吗...?”

难言的担忧与慌乱飞速弥漫开来,让少女陷入了迷茫之中;然而没过多久,下体传来的快感与灼痛就让她无法维持思考,只能凭着本能,用前所未有的、娇媚而淫乱的呻吟声来迎合那根仿佛拥有魔力一般的阳物,“呜,咿呜呜呜❤!!”

典韦的反应显然是何浩乐于见到的;他兴奋地喘着粗气,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巨根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少女,享受着阳物被温润腔肉紧紧夹住所带来的快感,以及病态的征服欲。可对典韦而言,每分每秒都如日如年般漫长而难捱,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心中的恐惧与厌恶也愈发增大;更让她慌乱的是,自己的身体正产生着某种羞人的变化——明明在被奸淫,被玩弄,被凌辱,可小穴却不由自主地不断夹紧着,像是吮吸似的反咬住男人肉棒;而且,每次被顶到花芯深处,身子都会被刺激得一阵颤抖。快感...尽管不想承认,可名为快感的东西正切切实实地让她感到“舒服”。最使她羞怯的是,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要从下体中喷出来;少女并不知道那是高潮的前兆,只是双目泛白地哀求着,“咕,咿呜...!饶了我,饶了我吧啊啊啊...”

“呼,呼哈...”何浩的额头也已经沁出了不少汗珠;显然,如此高强度的交合让他耗费了不小体力。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放缓动作,反而进一步地提高了抽插的频率,嘿嘿地淫笑起来,“这下流的小穴肏起来还真是舒服呢...很有调教的价值嘛。作为能让我在十分钟之内就缴枪的便器,你应该感到骄傲啊!”

伴随着男人的话语,那坚挺的巨根再一次狠狠地撞在了少女的花芯上;典韦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浑身抽搐着迎来了高潮——不知所云的淫叫与高鸣,白皙姣好的胴体打着颤,大量粘稠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淌而下,在光洁的石板地上积成了一滩水渍;而那温热的腔肉也如同名器一般一下子收紧到了极致,在带给何浩强烈快感的同时,将他积蓄已久的精液悉数榨出,全部射在了少女的子宫之中。这些滚烫的精华犹如压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精神与身体早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少女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在到达高潮顶峰的那一刻昏了过去。

“呼...不错不错,虽然身材差了点,但只要加以调教,想必能成为比那个司马懿更加出色的母狗。毕竟,这种倔强的性子才更有调教的价值呢...”何浩心满意足地抽出仍旧昂然挺立的巨根,回味似的砸了咂嘴,将浑身瘫软、毫无意识的典韦放倒在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话是这么说,要怎么做才好...她一旦醒过来,一定会拼命攻击我吧。就算不会造成威胁,也有些麻烦啊...”

不过,仅仅犹豫了片刻,他便打定主意,将浑身赤裸的少女拦腰抱起,旁若无人地向着不远处的一栋公寓走去,脸上挂着期待的笑容。

“‘仲达’...吗。呵,到你立功的时候了。”

随着两人的离开,空旷的花园重新恢复了寂静;看起来,似乎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然而,弥漫在空气中的甜腥气味,还有那散落在地的蓝白色碎布,都昭示着某位少女刚刚遭受过的劫难,足以让每个路过此地的人浮想联翩。

———————————

一小时后,许昌学院附近的公寓楼

“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啊,你这头母猪!”

伴随着男人的责骂声,一盆浮着冰块的冷水对着仍旧昏迷的典韦当头泼下,让她呻吟着悠悠醒转过来,“呜——咿唔!这,这是哪里...”

少女打着寒颤,惊怯地环顾四周,想要确认当前的情况;此时的她尚未从之前的折磨中恢复过来,浑身上下更是不着寸缕,那盆冰水对她的杀伤力可想而知,“啊、啊嚏...”

之前的一切,难道是梦境吗...?是梦的话,就好了——

这样的念头在少女心中一闪而过,却很快就变成了破碎的泡影,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恐惧与惊惶,就连表情都扭曲起来——

自己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双臂被反扭到背后,用加粗过的绳索捆绑起来;尽管没有尝试,也能明白想要挣脱绝非易事,而那个令自己杀之而后快的可憎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皱着眉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典韦绝不会显得那般失态;她的目光并没有落在何浩身上,而是死死盯着正站在他身后、樱红色长发的女人,脸上尽是难以置信与悲伤,“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仲达,你,你在做什么!”

那标志性的绮丽发色,还有那用恍若天仙来形容都不过分的姣好容颜,绝不会错,那正是许昌学院的武将之一,少女的恩人、挚友,甚至信仰,司马懿仲达;然而,这位平日里成熟稳重、穿着永远得体,脸上常挂着温柔笑容的女子,此时却被打扮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浑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只有一套网格式的情趣内衣聊胜于无地遮掩着双乳与下体,在调教中早已变得伤痕累累的丰硕乳房被那稀疏的黑色棉线勒得有些变形,两只夹着晾衣夹的红肿乳头从网眼中扎眼地凸显出来,让少女面红耳赤的同时心疼不已;一副相当轻薄、长度堪堪过膝的长筒袜上千疮百孔,勉强遮盖住她那修长的双腿;右侧大腿上还系着一根棕色皮带,上面插着数只淡粉色的遥控器,电线的另一端则是被塞到女子的阴道中、正以不同频率嗡嗡作响的跳蛋;加上一副刻着“母畜司马懿”字样的铭牌项圈,这便是这位女子此刻的全部“装束”。在何浩的命令下,她正以立正的姿势,昂首挺胸地站得笔直。尽管听到了典韦的质问与呼喊、在那意义繁多的视线下羞得浑身发抖,可司马懿还是强迫自己露出淫乱的笑容,故作轻松地回答着,“因为,哈啊...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看着泫然欲泣的少女,司马懿的心中升起一阵愧疚与绞痛。过去与典韦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如同走马观花般回想在她的眼前,让她下意识地开口,“对不起,典韦...呜啊——”

伴随着尖锐的破风声,何浩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她的乳房上,鞭梢相当精准地掠过乳头,在留下一道绯红伤痕的同时,将一只晾衣夹啪的抽掉在地,同时不满地责骂着,“贱人,我允许你说话了吗?你这头学不乖的母畜!捡起来,自己夹好,一会等着领罚!”

“呜,呜嗯!对不起,母畜知错了!”尽管司马懿疼得浑身发抖,可她还是立即跪下来,拾起那只架子,毫不犹豫地夹在自己刚刚被鞭打过的乳尖上,然后咬紧嘴唇,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如同刚才一般站得笔直,却微微低着头,不敢去和典韦的目光对视。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你身边了——

“你这——你这畜生!!竟然对仲达!!我要,绝对要杀了你!!”刚刚的一幕让典韦有些呆了;当她回过神时,怒火与愤慨让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同时歇斯底里般地喊叫着;少女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自己所敬仰,所依赖的那位许昌智囊究竟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沦落成此时这副不堪的模样。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无法挣脱双臂上的束缚,典韦越是挣扎,那手指粗细的麻绳就勒得越深,在她那纤细的臂膊上留下一片红痕。少女只好泪眼婆娑地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司马懿,嘴唇不住地颤抖着,“仲达...你没事吧?!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可恶,都是我的错,要是能早点发现这一切,一定,一定不会变成这样的...呜...!”

说着说着,典韦便泣不成声——对这位外刚内柔的少女而言,自从亲手杀了父亲之后,司马懿便成了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即使遇到再大的困难,司马懿也会开导、帮助她,说司马懿是典韦的精神支柱都不为过;可此时此刻,对少女来说最值得信赖、平日里永远矜持稳重的仲达却正摆出一副淫乱与顺从的样子,被那个在不久前才奸淫过自己的男人虐待着。尽管典韦对这样的发展内心或多或少的有所准备,可当猜想成真时,她还是陷入了彻头彻尾的无助之中。少女仰起头,不知所措地呢喃着,“仲达,我,我要怎么做...告诉我...”

然而,往常能给她答案的女人正按着何浩的命令,一边忍受着乳夹与跳蛋的折磨,一边闭紧嘴罚站,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虽然看着典韦的模样,司马懿的内心也痛苦不堪,可过去两周所经历的调教与折磨让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违背这个男人的命令——即使典韦不愿相信,可这个名为司马懿的女人早就抛弃了自己的武将身份,还有过去所应侍奉的主君,彻头彻尾地将何浩当成了自己的新主人。换句话说,在何浩的开发与洗脑下,饱尝快感与肉欲的她已经完全沦为了一名性奴;如果没有男人的允许,无论典韦再怎么哀求,司马懿都不敢开口应答。

“啧啧,可真是感人,”何浩戏谑地笑着,看起来对两人的表现相当满意;为了进一步刺激典韦,他再次挥起手中的皮鞭,随意地抽打着司马懿的胴体——乳房,臀瓣,大腿...没过多久,女子裸露在外的肌肤就布满了鞭痕,如雨点般急促的沉闷鞭笞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掺杂着女人的哀鸣与惨叫,在这间不大的屋子中回响着,“你就这么在意这头犯错的母猪吗?既然如此,你难道忍心看着她独自遭受鞭刑吗?可能在我消气之前,她的奶子就会被抽烂哦?”

“不,不要!!”无力挣脱的少女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放过她,冲我来啊!你这欺软怕硬的畜生!欺负仲达算什么本事啊!”

“如果你打算进一步激怒我,那你做得很成功,”何浩咧起嘴,虽然还在笑着,声音却倏地阴沉下来,猛地一抖手腕,让鞭梢狠狠地落在司马懿红肿的乳尖上;尽管吃痛的女人浑身抽搐着惨叫出声,可她的脸上却挂着享受与幸福的神情,“还没有搞清你的处境吗?竟敢用那种命令的语气对我大呼小叫的...看来你是很希望这头母猪得到更多惩罚吧?”

“呜...!”典韦气恼得快昏厥过去,却又对当前发生的一切无计可施;在男人的诱导下,她已经将仲达遭受的折磨归咎成了自己的原因,尽管怒火中烧,可少女心中更多的是愧疚。为了帮司马懿分担些许痛苦,典韦强迫自己放下残存的尊严,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不...对不起!请你...请您不要再鞭打她了!如果需要发泄的话,就,就用我的身体好了!”

“典韦!”听到少女的话语,司马懿下意识地呼唤出她的名字,想要阻止典韦的天真举措;然而,劈头盖脸的鞭子让她根本无法吐露自己的心声。她只能站得笔直,一边忍受着男人的鞭笞,一边反复地道着歉,不知是对典韦,还是对自己的主人,“呜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嘁,真是头不长记性的母猪。说了多少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张嘴?”男人丢掉鞭子,冷冰冰地打量着还在颤抖的司马懿,“现在,爬到阳台,挑三根大号的假阳具,堵好你的嘴穴、淫穴和屁穴,分开腿跪好,好好反省!给我记住了,你的嘴巴不过是处理性欲的工具而已,只有身为主人的我才能使用啊!”

何浩停顿了片刻,扭头看向泫然欲泣的典韦,丝毫不掩饰声音中的威胁之意,“先跪两小时吧。之后要怎么处置你,可就全看她的表现了。听明白了就快点照做!”

“母畜明白了!”司马懿顺从地应答着,用眼角余光偷瞟了少女片刻,便咬住唇,如同一只真正的雌犬般,摇着屁股爬向了不远处的露台;淫液顺着她的股间淅淅沥沥地滴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看着她那颇为淫乱凄惨的背影,心中痛苦不堪的典韦垂下头,泪水夺眶而出,“仲达...呜——都是我的错,我要是能再强一些,或者早点来救你...!”

“可惜,那些永远只能是你的想象罢了,”何浩玩味地打量着少女,“你明白的吧?要是想让那头母猪少吃点苦头,你应该怎么做?说实话,我对她已经有些厌烦了。如果你愿意代替那头母猪,成为我的性奴,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过她哦?”

这毫无疑问是谎言;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早就打定主意,要将所有女将都调教成自己的奴仆。他这么说的原因,只是为了捏住少女的软肋,彻底瓦解她的心理防线。

然而,典韦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何浩的提议;尽管羞怯得连气都喘不上,可她还是烧红着脸,磕磕绊绊地宣誓着,“那,我...从今天开始,我,典韦,就是您,主人的奴...性奴...希望主人,主人可以,放过仲达...奴婢一定会,努力让您满足...”

为了拯救自己的挚友、恩人,这位高傲的少女毫不犹豫地摒弃了残存的尊严与矜持;在她心中,依然坚信着司马懿是出于某种苦衷,被逼无奈,才屈服于面前可憎的男人,因此,典韦无论如何也想为她分担些许痛苦——为此,哪怕是再大的牺牲,少女都在所不惜。

“嚯?”男人眉头一挑;何浩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典韦对司马懿的感情与依赖实在是远超他的预期。不过,这当然是他乐于见到的发展,“不得不说,这是明智的选择。可是,如果你想要耍什么小聪明,趁机逃跑,或是反抗的话,那头母猪会有怎么样的下场,就不必我多说了吧?”

“我...奴婢明白,”典韦做着深呼吸,平复着情绪,逼迫自己露出相当勉强的笑容,“请主人随意使用奴婢吧!”

“很好,”男人走到少女的身边,三两下地将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然后便戏谑地打量着她那还淌着水珠的赤裸娇躯,“哼,和几小时之前的你简直判若两人啊。我明白的,虽然嘴上说着顺从的话语,可你心里却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吧?”

没等少女有所反应,何浩就伸出大手,粗暴地亵玩起她的双乳,将那对淤青未退的美肉揉捏得不断变形,同时目露凶光,紧盯着她的双眸,视线锐利得仿佛要直窥她的内心,“说起来,之前那笔账还没有结完啊。让我想想,什么样的惩罚才能配得上冒犯主人的罪名呢?”

当然要杀了你,绝对,还要把你那根肮脏的东西剁成肉泥——

典韦并没有天真到吐露自己的心声;她强忍住内心的不快与厌恶感,尽量不去在意那只肆意玩弄自己乳房的大手,“不、怎么会呢,之前是奴婢不懂事,奴婢不应该反抗主人...”

“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吧,”何浩意义不明地笑了笑,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少女仍旧红肿的乳尖,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既然如此,之前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了。只要你表现得好,我就放过那个叫司马懿的母猪哦?”

看着典韦那双恢复了些许神采的眸子,男人扬起嘴角,“不过,想成为让我满意的性奴,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我...奴婢一定会努力的!”少女慌张地申辩着,出于紧张,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请,请您好好调教我吧!”

何浩托起她的下巴,端详着那张依稀挂着泪痕的清秀面容,心中升腾起一阵满足的征服感——尽管使用了胁迫的手段,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在短短半天的时间内,成功让这位原本素未谋面的高傲女将主动跪倒在自己脚边;对他而言,成王败寇,只有结果是重要的,为了达成目的,使用再下流的伎俩都是理所应当的,“我当然会那样做...不过,为了让之后的调教能够顺利进行,要先让你对快感、性爱产生依赖与渴求才行呢。所以在那之前,我会好好帮你开发一下这副贫瘠的身体。想必花不了多少时间,你就会像司马懿一样,彻底变成离开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荡母猪哦?”

才不会变成那样,人渣,快点带着你的痴心妄想死掉吧——

少女心中恨恨地诅咒着,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丝毫;不仅如此,她还强迫自己摆出期待的笑容,故作顺从地用下巴摩挲着男人的手掌,“呼,呼呜...奴婢很期待!”

“啧啧,真是虚伪过头的反应,简直要让我忍不住大笑出声了,”何浩放开典韦的下颌,胡乱揉着她的头发,虽然目露讥讽,嘴角却露出不以为然的笑意,“哼,无所谓。我敢保证,不出半天,你就会发自内心、真情实感地重复刚刚说过的话了。现在,躺到那张床上去,双腿分开!”

典韦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向男人所指的地方——那是一张古旧的单人床,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跳蛋,假阳具,震动棒,皮鞭...尽管心中充斥着恐惧与不甘,可少女别无选择。她只能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然后老实地照做;随着那两条因虚弱而略显苍白的美腿分向两边,少女仍在淌着精液与淫水的红肿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羞怯,屈辱,紧张,以及某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一并袭来,让典韦连话都说不通顺,“这,哈,这样就可以吗,主,主人?”

这个畜生,一定打算用这些下流的东西肆意羞辱我吧?不,不过是这种事情罢了,我才不会害怕...!

少女在心中暗自为自己打着气;然而,就算典韦反复告诉自己,这只是被迫为之的事,可仅仅是看着周围那些五花八门的道具,她那湿润的小穴就本能地收缩起来;与其说是出于恐惧,倒不如说是因为某种莫名的期待——

“很好,保持这样不要动。”何浩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储物柜中翻找着什么;没过多久,他便找齐了所需的工具,快步走回少女身边。

看着典韦那微微抽动的穴口,男人讥讽地笑了起来,“喂喂喂,看来你这母猪也是个天生淫荡的骚货吧?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你那粉嫩的肉穴就兴奋到开始流水了哦?难道说,你其实真的很期待被人调教么?”

才不是啊——

少女抿住下唇,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喊声强行咽了回去,勉强地笑着,“被,被您发现了呢...所以,请主人快些调教我吧!”

“那可不行,”何浩故意板起脸来,“来自主人的调教对于母畜来说可是奖励啊。古语说得好,无功不受禄,对于奴隶自然也一样。所以,在你学会如何讨好主人之前,我是不会给你‘奖励’的。”

混蛋,在耍我吗?!到底想对我做些什么啊!!

男人的话语让典韦有些不知所措;少女本以为何浩打算换着花样地羞辱、奸淫她,可事情的发展似乎与她的预期不同。她也完全想象不到,自己即将遭受何等可怕的折磨。

在少女发呆的间隙,何浩已经拆开了手中的麻绳,先把它们剪成长短相似的四节,用每根绳子的一端分别捆缚住她的手腕与脚踝,再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到四角的床柱上,调整位置拉得笔直,打结固定;当他做完这一切,典韦的身体便被麻绳拉扯成了标准的大字型,几乎没有一点挣扎挪动的空间,“我倒有些好奇,你能坚持多久呢?那头叫司马懿的母猪,当初只忍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哭叫着求我狠狠干她哦?”

典韦的瞳孔骤然紧缩起来;她本能地感到一阵不妙,“您...您想要对我做什么?”

何浩并没有答话;他拾起床边的皮质眼罩,熟练地将它戴在了典韦的头上。随着男人的动作,少女的视野变得一片漆黑,“你知道吗?当视觉被阻断时,人的其他感官会变得敏感许多哦?就像这样...”

何浩坏笑着,伸出食指,在少女的右乳尖上轻轻一弹;不出他所料,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娇呼,典韦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咿呀?!”

这个下流无耻的畜生...!

察觉到自己失态的少女羞得双颊像是点染上了晚霞;尽管心中早已咬牙切齿地对何浩诅咒了无数遍,可此时的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强颜欢笑着去迎合,“谢谢主人...奴婢,奴婢的乳头感觉很舒服!”

“我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嘴角愈发上扬,他拿起一只玻璃瓶,在少女的眼前得意地晃了晃——当然,此时的典韦看不到这一幕,“如果在蒙住眼睛后,再对你这淫荡而敏感的身体进行催情,你觉得会变成什么样呢?”

听到药液摇晃的声音,少女一下子紧张起来;她的四肢无意识地扭动着,怯懦地询问着,“会、会怎么样?”

“哼,那就要让你来亲自体验才行了,”何浩收敛起笑容,拧开瓶盖,取出一只毛刷,在蘸取大量的药液后,将它们均匀地涂抹到了少女的乳房上,还着重“照顾”了一下那两只红肿硬挺的乳头,“你知道吗?有种物质叫皂角苷,会对人体皮肤产生持续性的强烈刺激...这瓶药水里就掺了不少哦?不过,那并不是它的主要成分。毕竟,这可是一瓶依据古方秘制的超强效催淫剂。在过去的青楼里,无论被卖来的女子多么忠贞矜持,只要捆起来,用这种药水调教一番,都会变成在街上旁若无人自慰的荡妇。是不是很神奇?”

“咿,咿哈啊啊啊——!!”典韦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被毛刷划过的每一寸肌肤,此时都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一般,一刻不停地传来深入骨髓的极度麻痒;那催淫剂确实如男人所说,有着非同小可的力量,仅仅过了片刻,欲火中烧的少女就变得满面潮红,四肢徒劳地挣扎着,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来缓解那份空虚。更何况,乳房与乳尖本就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而此时的典韦被蒙着眼睛,那些感度被放大了将近一倍的神经哪可能忍受得住这种刺激?很快。少女原本白皙的双乳就染上了一片异样的绯红,比平时鼓胀了足足一圈,那两只伤痕未退的乳头更是勃起到了极限,硬挺得像是一对小樱桃。被药液折磨到快要发狂的典韦连表情都扭曲起来,非哭非笑地连连哀求着,“好痒,好难受啊哈哈哈...求、求您,狠狠虐待我的奶子吧呜哈哈...”

“啧啧,这只是开始而已,就忍不住了吗?明明只涂了一半而已啊,”何浩却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按住少女正在打颤的双腿,欣赏着她那不住紧缩、已然淫水横流的粉嫩穴口,嘴角浮现出冰冷的笑意,“这肉穴可真是淫荡...就让我好好帮你‘开发’一下吧?”

说着,男人便将毛刷再次伸入瓶中,在蘸取比刚刚更大量的药液后,将它们仔细、悉数地涂抹在了少女的股间;无论是那两片早已充血胀大起来的阴唇,还是那极度敏感、娇嫩的紧致穴口,甚至是少女瑟缩成一团的菊穴,全部被涂满了那种掺杂了皂苷的催情剂;远超一般人忍受极限的瘙痒与空虚感飞快地从典韦的下身弥漫开来,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可怜的少女双目泛白,浑身抽搐着想要从麻绳的捆缚中挣脱,却完全是徒劳无功;迫切想要得到解脱与爱抚的她只能如男人所说,发自内心地哀求着,“呜哈哈哈哈...!主人!饶了奴婢吧咿哈哈哈...求您,快点调教我吧!!”

“差点忘了,这里要好好照顾一下才行,”何浩仿佛对典韦的叫声充耳未闻,他捏着毛刷,用相当轻柔的动作,将上面残存的药液尽数抹在了少女充血挺立的阴核上,“呼...完成。呵,这可是个技术活,哪怕是稍稍用力过猛,都能让你这头发情到极点的母畜立即高潮吧?要是那样的话,刚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呢...”

“主人说得对,奴婢是头母畜!!”少女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尊严与羞耻心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只要能得到爱抚,只要能让什么滚烫而粗大的东西插到自己的下体中粗暴搅动,或者让男人像之前做过的那样,狠狠揉捏、折磨自己的乳头,此时的她愿意做任何事,“求求您,怎样都好,饶了我吧啊哈哈哈...”

典韦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攥拳,连指甲早已刺破掌心都浑然不觉;为了忍耐性器与双乳上传来的瘙痒感,少女姣好的胴体绷得笔直,没过多久便香汗淋漓。小腹深处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她迫切地扭着身子,不住地哀鸣着,神色迷离地仰起头,几乎快要疯掉似的摆动四肢,只求能给瘙痒难耐的乳首与阴阜带去哪怕一丁点的爱抚。然而,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挣脱四肢上的束缚,那些特制的坚韧麻绳很快就在少女的手腕与脚踝上留下道道红痕;就算她已经用力到双腿打颤,以至于圆润通红的足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也不能让快要被性欲烧坏的身体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察觉到这一切的典韦愈发绝望,浑身抽搐着哀鸣不停,“咕,呜啊啊啊——!!”

“母畜的叫声可真悦耳啊,”何浩戏谑地放下手中的毛刷,退后两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不住扭动的少女,“在进行后续的调教之前,要先让你这副淫荡的身体好好记住什么是快感才行。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床上享受吧?半小时之后,我会来听你汇报感受哦?”

男人抚摸着胯下那根早已胀挺难耐的阳物,期待地咧起嘴,“至于我...没办法,只能先用另一头母猪来泄泄火了,哈哈哈哈...”

何浩得意地笑着,转身朝着露台走去;自不用说,已经彻底沦为性奴的司马懿免不得被狠狠蹂躏一番。而随着他的离开,原本稍显拥挤的房间一下子空敞了不少;然而,对于沉浸在黑暗与性欲地狱中的典韦而言,处境并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改变——对她而言,此时的每一秒都仿佛如月如年;而男人的目的,似乎是将她如此放置半个小时。仅仅是对未来稍加幻想,少女就忍不住浑身痉挛着哀鸣起来。

浑浑噩噩间,典韦想起了何浩的话,“那头叫司马懿的母猪,当初只忍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哭叫着求我狠狠干她哦?”

——是这样吗?仲达她,也被这样折磨过啊...自己只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就已经开始求饶了,可仲达她...既然仲达能坚持下来,那这半个小时,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撑下来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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