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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针三部】合集,6

[db:作者] 2025-07-20 15:19 5hhhhh 8690 ℃

  而让我更兴奋的还在后面,我试着动一下,手居然可以颤巍巍抬起,脖子轻微扭动,触觉传回身体。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眼前这个令我厌恶的女人,外人永远无法理解,丧失语言功能和身体控制的痛苦,这刻我感觉浑身细胞都在欢快跳跃,欣喜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个形象?」董秋水坐在床边,好奇的看着我,随后轻笑一下。

  「刚恢复火气不要这么大!」

  咒骂别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现在我内心除了激动没有其他,望着这个可以算给我新生的女人,我惊喜交加道:「你怎么做到的?」

  刚才还俏脸平和的董秋水,听到我的询问,秀靥挂着嘲讽的冷笑:「这才刚开始,复原的不错,但最后能不能变成正常人,看天意!」

  我意识到刚才话语有些过分,叹服同时未尝不含有看不起,从内心角度我一直怀疑她的专业程度,权威机构给我判了死刑,一个董秋水凭什么能治好我。

  我想道歉,可有些难以启齿,看着周围,只有她一个人存在,想着那个伤我最深的倩影,心中有些伤感,同时暗骂自己没出息。

  我不否认对袁媛带有深沉的恨意,但犹如控制不住,本能希望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董秋水似乎知我心中所想,缓缓道:「你的妻子前些日子来过后,在没过来,可能怕失望过多吧!」

  「你想错了,我们快离婚了!」谈到妻子,我心中产生莫名烦躁,那个和三叔在床上,和荡妇没什区别的女人,把我的心撕成碎片。

  至于离婚,这是瘫痪时想法,只是没有机会说出来,无论我曾经多么深爱袁媛,但经历那么多事情,尤其闭目就出现三叔粗壮的鸡巴在她紧致小穴进进出出,婚姻注定难以持续。

  「怎么可能?我能看出来她很爱你,刚才的论调,会很伤人心的!」董秋水面色惊异,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鄙夷,想来觉得我康复后,就变成负心汉。

  然则她哪里知道我的家庭,经历过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这个陌生女人谈及自己家庭。

  「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董秋水点了点头,指了指阳光明媚的外面,提议道:「要不要出去走走?」说完露出在我看来和初次见面一样的邪恶笑容,冷嘲道:「别想多了,我推着你!」

  我就这样被董秋水抱起,她力气比我想象中的大,但这种行为,让我老脸发红,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抱着坐上轮椅。

  外面天气不错,天空湛蓝,万里无云,前方碧柳阴阴,不知名鸟儿在此停留,我被美景感染,心境陡然一开,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如同新生,连伤感的往事,在这刻消失无影无踪。

  我不停的努力抬起手臂,恢复的事实让我仍觉得在做梦,看着眼前我好久没看到的景色,我感觉嘴唇颤抖,泪水倾斜而出,大粒滴落我的胳膊,我猜想我脸上表情应该特别丢人,特别难看。

  「我想能快点走路」我泪眼模糊的坐在那里,语气嘶哑颤抖的提出过分要求。

  董秋水推车的素手一顿,少了几分往日刻薄,安慰道:「怎么可能呢,你刚醒,还在复原阶段,贸然行动,会留下永久性损伤,那时在想恢复就难上加难!」

  我知道她说的是事实,虽然不懂这些,可一个让我重新摆脱瘫痪的人,建议分量很足。

  我费劲全身力气,把手抬起,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恳求道:「我给你十万,按照你的方式,最快的速度!」

  十万块钱,是岳父给我的股份之外,我自己积攒的唯一财产,哪怕恢复快几天,我也愿意用它去交换。

  「我试试!」

  董秋水稍微思考一下,给了我凌磨两可的答案,但我能感觉到,这个女人说试试,基本已经能加快我的恢复。

  ……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被董秋水推着遛弯,喝一些我看不出明堂的药物,其余就是做些简单的训练,从无到有,第一天手臂能更加抬高。

  第二天手指变得越来越灵活,又过了十天,我如同婴儿,开始蹒跚走路,身体以我明显感受快速恢复。

  我也没有再问为何她水平这么高,却名声不显,或者医学方便知识,每次有这种苗头,她都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渐渐我发现她不是目中无人,她是对自己能力太过自信。

  时光缓缓流逝,这期间袁媛和岳母没有过来,我也让董秋水先不要通知,因为还没想好以后该如何面对。

  一个月后,我穿着休闲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胖了不少,从体态来说曾经的熟人也不一定认得出。

  行动这块,还是不能做太剧烈的动作,但不注意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好,就是声音始终沙哑,按照董秋水的说法,可能很难恢复。

  而某次不经意间,我才知道,这次昏迷时间居然持续了三个月,加上自己恢复训练,四个多月无形消逝。

  过了几日,天清地爽。

  「放心吧」

  我摇开路虎车窗,看着紧张兮兮担忧自己爱车的董秋水,相处下来,我觉得董秋水这人其实不难接触,前提是她收起骨子里的那种傲慢。

  恢复的比预想要快速,也要良好许多,除了不能太过用力,我觉得简直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不能否认,以前我一直认为民间有高手是贬义词,直到这次经历,我知道以前大错特错,如果不是董秋水,我感觉人生将会彻底暗淡。

  「小心点,弄坏了你赔不起!」

  董秋水满脑子都关心自己爱车,清丽的容颜在我看来有些我当然不会听从她的,踩着油门轰出门。

  借这台彪悍的路虎,价格不菲,开一次要不算油钱,要支付一千多,按照曾经的我,肯定不会同意这种败家行为,但重来一次,有些事看的也不那么重要。

  感受窗外透着凉风吹在肌肤,直感惬意,有种东西叫自由,以前不懂,但卧病瘫痪后,我才意识道它的可贵。

  看着身上短袖装扮,有点不适宜季节,便加速,直奔商城,挑了一套深蓝西装,我不知道要去哪里,驾驶路虎开的漫无目的。

  怎么会来到这里?我望着眼前的建筑,前方两头石狮,围墙四周种遮阴柳树,涉及方面显得恢弘大气,这是岳父的产业,不单单房地产,涉及种类很多。

  袁媛现在接手公司,这种时间肯定在工作,是潜意识吗?我有点搞不懂。

  妻子是心中的痛,无时无刻都如针刺我心,卧病瘫痪时,我幻想很多方式了结彼此姻缘,和那个容貌让人惊艳无比的她离婚。

  可现在伤势差不多痊愈,这种想法越来越淡,不是不忍,而是不甘心,这样结果会让我如同失败者,像个逃兵。

  「有些事总要当面解决!」我感慨一句,把车停靠一边,想着大门迈去。

  「先生,请出示您的证件」门口保安很尽责,就是参差不及,老少皆有。

  「我找你们袁董!」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眼前这个尽职的保安,他稍显拘谨,显然刚来不久。

  「袁董今天要演讲,您是嘉岚集团的?」保安在我身上打量,脸上有些疑惑。

  我知道他误会了,可也没有解释,这是又来一辆车,下来几个人,穿着居然和自己相同,款式颜色都一样,撞衫了!

  保安在没迟疑,直接把我让了进去,顺着人流,以讽刺的方式进入这个从未来过的集团,到了里面,才发现中心位置有个讲台,周围人流涌动,黑压压一片,不下千人。

  我想过伤患好了,和妻子见面场景,但未想过这种,那个伤我心最深的袁媛,依然美丽,清冷的容颜更胜往昔。

  她秀发撒肩,明媚的双眸扫视全场,气场惊人,如同一个视察领土的女王,和曾经印象的袁媛差别很大,站在那里,高挑的身姿更显风姿卓越。

  今天她穿着一件粉色长袖,把犹若柔夷的皓腕遮住,胸前饱满呼之欲出,底下搭配一条白色奥池长裤,把凹凸有致的身姿展现淋漓尽致,更别提那被包裹的一等一挺翘的屁股。

  哪怕心中对袁媛爱恨交加,也不能否认此时的她简直是一个绝世尤物,她这身打扮我以前从未见过。

  她可能真的变了!坐在看台下的我,心里难受至极。

  「感谢诸位错爱,接手集团以来,大家对我提点许多,促使现在我们的业务蒸蒸日上,这才有了和嘉岚集团合作机会。」

  袁媛声音妩媚清脆,如同灵魂之水,洗涤心灵,周围人人侧目,我感觉有些乱,不确定自己刚才的选择,一会是不是要和她见面。

  还有见面说什么,原谅她?这是不可能的,离婚?我有觉得莫名烦躁,接着想到分道扬镳后,她会不会还和三叔纠缠。

  就算没有三叔,她继续找个男人,然后诱人的酮体让其他男人肆意享用,我觉得人生遇到了一个无解的题。

  看着台上侃侃而谈,带有无比自信的女人,我心神缭乱,知道如今,也想象不出,这个清高冷傲的她,为何要赤裸娇躯,如同一个荡妇,被三叔随意作践。

  演讲持续很久,可我觉得转瞬即至,看着袁媛和合作方握手,我居然迈不开步子,没有勇气踏前一步,不是不敢,是没有想好如何解决后续。

  今天人太多,袁媛也不可能注意到我,她聊了一会便转身离去,我如同行尸走肉来到门口,坐在车里发呆,烟一颗一颗点燃。

  瘫痪的绝望历历在目,我不可能就这么离婚一笑而过,还有那个让我憎恨的三叔,恨不得杀了的亲人,可思考良久,觉得摊牌时候,首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嗯?」

  在我想理清思路,发现一辆奔驰出来,门口保安都像模像样敬了个礼,隐隐好像袁媛,我直接启动跟上,人有时做事没有目的。

  「她要回家吗?」

  我有些好奇,但过了一个红灯,觉得判断失误,这不是家的路线,随着越走越远,我疑惑更甚。

  难道是见三叔?这不可能,我马上否定,袁媛性格我还是清楚,既然下了决定,让三叔离开,就很难更改,再说三叔家位置也不知这条路线。

  三叔这个王八蛋估计在乡下种地吧!看着天上阳光炙热,我满心恶意,最好这时还在劳作,中个暑大病一场,然后卧床不起。

  前方逼近郊区,不少普通平房出现,这里道路不太好,奔驰速度减慢,我也开始慢下,怕被发现,袁媛为什么来郊区?集团业务?无数疑问缭绕心间。

  四周散发的难闻的猪屎味道,我这才看到不远处有个养猪场,而生性爱洁的袁媛居然在此停下,她捂着秀鼻,对着手机看了一下,好像在确认,然后在我难以置信的目光下,蹑手蹑脚踏入,她——居然来这种恶心地方!

  她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我疑惑更甚,关上车窗,养猪场那种难闻味道还在,我不觉得的袁媛因为无聊,或者一时兴起来这种环境。

  我都有点难以忍受这种味道,更何况带有洁癖的妻子,好奇心升起在难以压制,望着那闭合的大门,探知欲徘徊不去。

  从大门进去不可能,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两人往后关系,远处有一栋废弃建筑,我心头一喜,掉头开到不远处超市,买了一个望远镜,一顶帽子和一副墨镜,然后直奔那栋老旧烂尾楼。

  好容易跑到四楼,以前身体素质极佳的我,爬上来已经气喘吁吁,我这么做其实自己也不知道目的,颇有点想做就做,随心意思。

  但我有点想太多,站在高处从望远镜中并没有发现妻子,养猪场面积不大,猪没有机头,设施格局有些简陋,从动工痕迹来看新开不久。

  给员工定制猪肉?不可能呀!这属于后勤部门,怎么可能堂堂一个董事长来这种地方,至于亲属也不存在,袁媛在这个城市亲属不多,没听过谁开养猪场。

  还是过来公司财务出现披露,过来暗访后勤进货价格?这种可能靠谱一些,袁媛性格来说,对工作非常认真,这有这种原因才能让素有洁癖的她屈尊来此。

  没有找到袁媛我有些失望,目光顺着望远镜看着为数不多的猪仔,沿着一个个猪棚,我突然目光一凝,看到了我想要找的女人。

  袁媛站在一个养猪棚旁边,风姿卓越站在那里,像个女王,俯视着身前,只是这个清丽佳人与周边环境有点格格不入。

  是公司的养猪场?我若有所思,很多企业集团都有自己菜园,包括肉食提供基地,如果这样想,那袁媛来这里的目的才靠谱。

  董事长视察菜肉安全在正常不过,我的心里无形松了口气,我对袁媛态度让我有些奇怪,曾经爱也好,恨也罢,可我还是希望她生活沿着正轨。

  只是这养猪场员工有点少,可能休息吧!要不也不可能就一个人工作,猪棚里有个身形瘦弱的工作者,站在那里收拾粪便也不嫌脏,瞧着岁数也不小,养家不易。

  可当那个人抬起头瞬间,我脑子「嗡」的一下,许久才放下望远镜,脸上有些不敢置信。

  「是他吗?!」

  「会不会看错?」

  三叔不是回老家了,怎么会在这里?应该是日有所思,把随便一个人都看成三叔,我心里自我安慰,抬起望远镜,再次注视。

  可惜,世界就是这么小,头发稀疏,背影佝偻,就是那个让我恨不得挫骨扬灰的三叔,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着摆弄着猪仔的老男人,我火气上扬,恨不得立马下去,把那个第二个伤我最深的人弄残。

  可曾经的我能做到,如今拖着这具尚未恢复的身体,我一点信心都没有,而袁媛已经变得陌生,早已不是我原来那个妻子,我除了抬起望远镜,做不了其他,心中安慰自己,有些事情要慢慢来,不能着急。

  和妻子离婚,用些手段找人让三叔缺胳膊少腿很容易,只是觉得这些还是不够,现在能做的只是抬起手中望远镜。

  站在高处,风声呜咽,像我的内心,有些冰冷,袁媛我是非常了解,骨子里决定事情很难改变,既然让三叔离开,肯定做了前思后想,完全没理由再次来见三叔,还是她真的变了,连自身决定也开始删改。

  望远镜中的老男人,似乎忙碌无比,搓着手低着头站在那里,像个等待被检阅的员工,而我那个曾经心爱的女人,清冷的目光就那样看着他,眼神复杂,和三叔说了什么,三叔从猪圈迈了出来。

  我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可能袁媛看三叔可怜,过来看看他,也可能公司需要猪肉,所以过来订购,可想着想着,我有些编不下去。

  我真觉得有些挫败感,如果袁媛和我没有爱情,过着貌神离合的婚姻,她遇到更好的男人,提出离婚,我想那刻我会非常伤感,然后缓个一年半载,继续自己心得生活。

  可他为什么要选择三叔,这种半截黄土入地的老男人,每次夜晚我总是被噩梦惊醒,总会出现两人床事!

  在三叔身上我曾努力寻找,可怎么也发现不了半点优点,真的只是因为阳具大?把这个女人征服了?

  两人没有说话,一前一后,女人走在前方款款而行,让我感觉哪里变化,袁媛以前给我感觉更多英姿飒爽,现在好像更加妩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袁媛的臀部好像比以前更大一些,更加丰满,以前我曾经打趣,要是世界美臀比赛,她绝对进榜,但现在来看,就那么一站,头名都当之无愧。

  佝偻的背影跟在后面,偷偷瞄着女人挺翘屁股,眼神唯唯诺诺,我真想不出为何输给三叔。

  女人好像知道三叔盯着她,也不以为意,丝毫不在乎被赤裸裸的窥视。

  我看着妻子冷艳的容颜,从见到三叔以后,开始有所变化,有些妩媚,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穿着这种显臀的裤子。

  看着养猪场内的二人,抛开仇恨,我心里有点佩服这个老男人,这间场子建筑虽然简陋,可花费也不该太少,而三叔向来没有积蓄,袁媛掏钱的概率基本板上钉钉。

  不但睡了这个智商情商都不低的女人,还能让她乖乖掏钱养活自己,这简直是普通人不敢想象事情,而他却做到了。

  接下来的画面我不想再看,明知道结果,还期望过高,与自虐无异,我行尸走肉离开,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到了楼下,我抬头看着天上阳光,用手遮挡,觉得也不那么刺目,心若死灰,我终于意识到,如果不解决心结,我的生活将看不到一丝光芒。

  醒来我想过直接和袁媛摊牌,可我不能那么做,前半生等同被我那个挚爱的女人毁掉,我要为自己以后人生负责。

  单刀直入面对面结果无非离婚,又或者把三叔打一顿,严重乃至残疾,但如果这样做,我真觉得和废物没两样,看似很男人发泄一顿,未尝不是无能的表现,以后我还要吞下苦果,曾经的屈辱将伴随我的一生。

  驾车回去时候已经下午,那个担心我挂坏她爱车的董秋水,仔细检查,确定没有擦伤,才松了一口气。

  「帮我个忙!」我抽着烟,雾气缭绕,看着有点惊讶的董秋水。

  「我可是无钱不办事!」董秋水搬个板凳,手中拿着一个甜瓜,很没淑女形象的坐在那里。

  我灭了烟头,在董秋水旁边蹲下,能闻到她的体香,不能不说,眼前女人很美,静如止水,炎热天气坐在她旁边透着一股清凉,但我对她没什么非分之想,这些时日下来,她给我感觉更像哥们。

  「帮我找个女人,好看点的,经验老到」

  董秋水诧异听着我的要求,然后有些羞恼,红唇翘起,嘲讽道:「我的水平是很高,可我奉劝你,你身体刚恢复,最好稳固以后再想那些色情东西!」

  我知道她误会了,解释道:「我有个亲戚,是我三叔」谈到这里,我强压着心头怒火,平静道:「他对我视我如己出,但一直没有孩子,怪遗憾的,所以……」

  「你想让他后继有人?」董秋水秀靥有些狐疑,我眼睛一敛,不动声色,怕被看出心思,这个女人给我感觉太聪明。

  「对呀!」我继续装傻,怕这个要求有些困难,毕竟能给三叔那种你生孩子的女人不会存在,年轻的嫌弃丑陋,年纪大的女人有生不了,最后我降低了要求,:「女人什么职业我不管,能不能怀上孩子也不重要,但我希望让我三叔自己以为有后。」

  董秋水目光灼灼看着我,在我有些感到心虚时,她移开目光,若有所思道:「你意思我不太懂,如果没有孩子,你说的那个三叔早晚能发现。」

  我觉得董秋水虽然不知道我心里所想,但也不会相信,给三叔留后这种谎言,我便再无顾及,缓缓道:「这个我来处理,他可能见不到!」

  「你是不是和他有仇,伤天害理事情我可不做!」董秋水秀美紧皱,直接拒绝。

  我没有着急,以前工作有些东西看不懂,可死过一回,让我对人生看法大彻大悟,人只要有七情六欲,就有商谈余地,董秋水情商智商是比我高,可终归也是人。

  「五十万!」我开出价码,手里虽没有那么多现钱,但岳父公司一半财产,将是以亿单位来计算。

  「我真的不想介入!」董秋水转身,吸了一口气,接着吐出,语气没有丝毫变化。

  「五百万!」

  我继续循循善诱,觉得自己像个魔鬼,我可能真的变了,以前我面对财富绝不会轻描淡写。

  可此时此刻,我能觉察,如能让自己心中那股郁气平息,把几十亿财富赠送与人,我也在所不惜。

  我望着董秋水,她擅口张开,明眸皓齿带有愁绪,纤细玉手攥着衣角,我知道她在挣扎。

  「你想好了,你在不在乎钱不要紧,但生活总是需要它,五百万你知道多少吗,想象一下」

  「如果你这次在拒绝,我不会给你机会!」

  我的声音透着从未有的冷漠,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董秋水占据上风,看着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变得患得患失,我隐约明白一个道理,当你掌控别人欲望时候,没有什么能阻挡你。

  我不想知道答案,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这一刻像是超脱,哪怕没听到女人回复,我就知道结果,也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强大,和金钱财富无关,单从心灵。

  「另外,联系我妻子和岳母,告诉她们我康复了!」我仍下这句就走开,没理会玉靥红中泛白的董秋水。

  走着时候心理多少有些失望,一个让我心中有些敬佩仰视的董秋水,就这么被五百万困在其中,离开那刻,我能察觉董秋水平静如水的双眸,泛起波澜。

  我在床上躺下不久,董秋水迈步而入,我没有说话,她不似以往的大大咧咧,看我的神色有些晦暗难明,半晌犹豫道:「你没事吧?」

  「挺好的!」我没有抬头,翻看这手中书籍,董秋水无论如何说,对我都有救命之恩,只是刚才的表现让我失望透顶,扒开女神的外衣,里面不过如此。

  「醒来不是说要和你妻子离婚吗?」董秋水妩媚动人站在那里,神色拘谨,像个丫鬟。

  「我和你开玩笑的,我们很相爱!」我言不由衷,董秋水前后的天差地别,无非被财富乱了心神。

  在床上躺了约莫一小时,董秋水就那么站着,没有离开,岳母姗姗来迟,想来刚才董秋水打了电话,袁媛没有出现,我也没有失望。

  「阿闯,你醒了!?」岳母见我醒来,急忙走了过来,握着我的手,眼神关切,激动的无以言表。

  「恩,董医生水平非常好,我也没想到!」我被情景所感,眼角湿润,这是一种恍若隔世感,我又和岳母介绍了一下现在情况,没有丝毫隐瞒。

  「那就好,那就好」岳母擦着我的眼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董医生昨天和我说,恢复后,孩子几率会很大!」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没有办法,醒来后外加出去那趟,我的心已经死了,而有些人,必须为此负责。

  董秋水如同见鬼看着我,这话她从来没说,不过见岳母喜不自胜的面容,终究没说什么。

  董秋水看我和岳母聊着家长,觉得自己呆在这里不太好,告辞一声,屋内只剩下岳母和我。

  「阿闯,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很恨袁媛?」岳母说完脸上为难,担忧看着我。

  我心里对「袁媛」两字爱恨交加,可我不想摊牌,尽量让自己表现纠结,犹豫道:「恨是有一些,但我这些日子,思来想去,我更爱她!」

  「岳父待我如同亲子,和我父亲没什两样,袁媛也基本等于我生命全部。」

  这昏迷和康复岳母和袁媛没来,让我看透一些东西,我以前坚持的东西,其实脆弱不堪。

  「这事确实袁媛混账,我以后会好好督促她!」

  岳母做着保证,见我神色缓和下来,继续道「她已经和三妖子没联系了!」

  我心里想笑,就在刚才,我亲眼看到那个我曾经挚爱的妻子,和三叔鬼混,我甚至都怀疑我眼前这个岳母,是否知道这些。

  「阿闯,生活没有过不去的坎,要珍惜。」

  岳母起身,给我削了一个水果,姿态雍容,可我对岳母早已失去信任,当时岳母和三叔那次,历历在目,她为什么能忍,我能猜出来,无非怕岳父知道,所以纵容三叔对她所作所为,一个连名节都不在乎的岳母,我要信了她,算是白死一会。

  「恩,我知道,明天我去更改岳父的财产遗嘱,这些钱我本来就不想要,直接转给袁媛怎么样?」我学着以前老实样子,征求问着岳母。

  岳母神色顿了一下,接着笑道:「这个不着急,养病第一,钱不钱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和岳母约莫聊了一个小时,我觉得好累,门边的董秋水走了进来,好像从五百万纠结走出。

  也不客气,拿起一个水果,站在窗前看着岳母走远,打趣道:「骗那么疼爱自己的岳母好吗?」

  我觉得董秋水有时候挺烦人,喜欢偷听别人谈话,我坐了起来,冷静道:「她爱的是袁媛,那是她亲生女儿,也爱八字没一撇的外孙,还有那富可敌国的家产!」

  我不在乎董秋水如何看我,说的那些觉得八九不离十,如果因为岳母关心探望,我就感动,那我就太天真。

  袁媛再不好也是岳母心头肉,我再好也是女婿,这结婚好说,要是分手,岳母翻脸的概率很大,卧病在床后,如果不是财产,岳母会治疗我吗?显然不可能。

  不能说岳母和我有仇怨,而是她这人思维太理性,不可能需要一个瘫痪的女婿,一天两天不见得狠心,但日久下来,最希望和袁媛分手的绝对是她。

  所以我只能先用外孙稳住岳母,至于那一半财产,我只是说说,就算仍大街,也不可能归还。

  要想重新生活,首先要把现今问题解决,那两个伤我最深的三叔和袁媛,不让他们后悔,说什么也不甘心。

  摆布一个人,要先掌控它的命运,决定命运先控制它的欲望,这是我如今的总结,袁媛的欲望我能猜出几分。

  至于三叔,我不清楚,不过没关系,人是希望动物,如果找不到,那就给三叔创造,三叔会喜欢一个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孩子吗?肯定会的!

  如果给一个人希望,在给他关进无边黑暗,结果如何?我想试试!暂时还要忍忍,不过,我不着急。

  这几日天气,如同我的身体,越发明媚,袁媛早上过来,漫步在树荫下的她俏容依旧,詹然站在那里,身姿无一处不美。

  空气静默,袁媛秀靥不安的看着我,见我久久不语,她站在我的身前,美目垂泪,懊悔道:「老公,你打我骂我吧!」

  话题终归被袁媛揭开,我望着眼前这个绝色佳人,她玉靥悔恨不似作假,难受道「袁媛,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吗?还是我不够爱你!」

  女人被我的两问哑口无言,不安站在那里,低着头,痛苦道:「是我不好!」

  「我有时候恨我自己,把三叔领回来!」我蹲在地上,攥紧自己头发,幻想着以前我面对这种情况该如何表现。

  「那时你生病,我和三叔没有来往了,可当时医生说」女人见到这幕,眼泪如同雨点扒拉扒拉下来,最后在我故作不解『的目光中,她声音细不可闻道:「医生说要刺激!」

  我知道她指的床前那幕,理由在我看来很过关,可我一点都不信,这只不过是掩盖自己欲望的一种方式而已,但我会强迫自己相信,既然这个陌生的妻子喜欢欲望,那最后就在欲望中沉沦吧!

  「是这样?」说完我觉得自己有点恶心,我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和袁媛最后聊了很久,她从开始的懊悔,变成紧张,最后一路下来,变得喜笑颜开,我们结婚以来,很少这么漫步闲聊,记得第一次如此,还是热恋当中。

  只不过如今如是人非,一个美艳动人,却痴迷情欲,一个是身体缓慢康复的我,态度和善,心中却住着恶魔。

  那天和袁媛分开已过了几天,我没有立刻回家,回去也是徒增伤感,推托现在回家不利于康复,袁媛最后忍着泪水,不再相劝。

  我今早找过律师,更改岳父的遗嘱,进门就见董秋水,她变化很大,不是样貌而是态度,可能是我答应她几百万原因,对我客气许多,我不得不感叹金钱的魔力。

  「这是你找的人?」我发现她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土里土气,心里有点失望,本来让她找模样差不多的。

  「她比较专业,结过十三次婚!」董秋水语气平静,我手中端着的茶杯,直接一哆嗦,掉在地上,这他娘的是个狠人呀!瞧着四十那样,居然身经百战。

  中年女人看着我,拘谨点头,像个丫鬟,她模样还算周正,穿着一件小西服,可能在农村还算时髦,但以现代大城市眼光,一眼就能看出廉价。

  「看不出来!」我绕着中年女人踱步,有些感慨。

  中年女人虽然拘谨,但说话却是自来熟,自荐道:「大兄弟,你找我准没错,你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年轻时候可不比小姑娘差,再说年纪小的有些东西她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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