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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服从日志41-59 - 2,1

[db:作者] 2025-07-20 06:36 5hhhhh 1060 ℃

              (四十七)心湖

  她原名叫心湖,她原本是一名十六岁清纯可爱的女孩。

  阿培把他训练得最听话的,资质最好的女孩,整容成如晶的样子。还用各重护肤产品、激光美容、美白,注射雌激素,把这个本来已经天生丽质的女孩推向那个世间难以寻找的境界。

  当那个女孩从手术室推出来的一刻,阿培心跳不止,他找回那种失落已久的热流涌现的感觉,找回那种萌动的感觉.

  不止是样子和身材,连神态举止,侍奉技巧也要学习成如晶的样子。

  「你再不反转它,煎鱼便会焦了。」

  坚成边在背后抽插边说. 「对…对不起,爸爸…」

  那个花容变得与如晶一模一样的女孩,强忍着下体的接踵而来的抽插,强逼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煎鱼上。

  现在每天,阿培都会送她到坚成那儿,始终坚成是如晶的爸爸,要教这个替身一举一动,他最熟悉不过. 坚成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揉她的乳房。

  现在这个女孩穿着的是如晶的校服,意外地合身,她很难想像如晶能穿这么短的裙子上那间这么保守的学校,换着她已经羞耻死了鱼上碟了,同时,坚成直接射在她里面。

  坚成递过一个纸杯说:「把杯子夹在大腿中间,等它慢慢滴出来。」

  「呜唔…不行了…爸…站不稳。」心湖边做菜边哭着。

  泼!!

  坚成扭开了辣椒油的盖子泼她的脸。

  「啊啊啊啊!!」

  眼睛被辣椒油刺激着,可是她一手拿着煎锅一手拿着煎铲子,没有手可以揉眼睛。

  「我的女儿是做到的!!继续煎鱼!!专心看着不要煎焦啊」坚成大喊!

  「知道了…爸…」连揉眼睛的权利也没有,她流下火辣的泪. 趁着流泪机会她偷偷的哭了。

  「呀!!!」

  突然,坚成在后面扯她的头发,扯得她头向上仰。

  「哭声不对啊!要再含蓄点,像是强忍着却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样子。」

  「是的…爸爸。」

  她就是抑制到按捺不住才哭出来,昨晚被三个警察暴虐没觉好睡,今天状况没有平常做得好。

  「废话!!」坚成不听心湖的解释,一巴把她掴在地上,,说:「我的女儿任何情况都侍奉得我好端端的!。」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她哭着脸说. 坚成恼火了,脸跟如晶一模一样,身材也一样可人,可是就是不乖。

  「道歉就该主动跪行到我脚边叩头啊!!!混蛋!!」

  她跟着做,大腿内侧还是夹着杯子,坚成射在阴道内的精液都差不多都流到那个杯子内了。

  踢!!

  「呜!!!」

  正当女孩准备叩头之际,坚成一脚踢开她。

  「屁股扭得不够多!还有,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一点歉意也没看出来。」

  (究竟如晶是怎么做到的?)女孩边爬回坚成脚边叩头边想。

  (面对这个男人不表露憎恨已经很难了,如晶还是对他真心着想?)

  心湖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她能扮演如晶的神态,能成为像她一样服从的女奴,但心态上,她做不到。更何况,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离开自己的爸爸。

  心湖是因为受不了自己爸爸妈妈对她的种种限制与管教,却对她哥哥十分容纵. 为什么自己每天埋头读书苦干,假日便打工赚钱,换来的只有冷言冷语?相反,她哥哥追求自由,成绩吊车尾,每晚夹band组乐队不回家,妈妈却对他处处纵容放任?

  她不知何时,感觉在俱乐部打工,每晚只是被男人玩玩,当一只服从的小狗便可赚比任何同年纪女生都多的钱. 不知何时,慢慢变成只是想做一只服从的小狗,连学业也不用烦恼。为了不被熟人认出,阿培要她整容她没有想太多便答应了。

  然而现在,她要学习的成为的那个女孩,居然每天是受着这种非人生活,她开始怀念以前的家了。

  这个晚上,她被罚跪一整晚。

  「爸爸,这是学费. 」

  心湖从自己的书包拿出一千元交给坚成。

  坚成教导这个女孩怎么成为如晶,是要收学费的,一晚一千元。

  心湖的生活时间表要完全跟以前上中学的如晶一模一样,只不过换了套校服出门之后,并不是去上学,而是去俱乐部接客。

  赚了的钱却几乎完全给了坚成当学费.

  可是,真正的如晶却只有在放学后和假日才能打工赚钱. 为了让心湖更像一个学生,阿培在俱乐部还会给心湖做中学作业.

  (这样的生活成绩怎可能会好?)心湖流着泪想。

  刚刚,坚成因为看到她做完的作业错了好几道题而气得把课本丢在地上,他要这个伪女儿在后手缚的情况下叼着铅笔改正一百次。

  「你这混蛋!!!」

  嗖!!!

  趴在地上改正功课,屁股本来就高高翘起。

  藤条突然落下来了。

  「呜唔……」

  『An oxidizing agent, or oxidant , gains electrons and is reducedin a chemical reaction. Also known as the electron acceptor …』她抄了整段定义十遍以上了,可是还是一个字也记不清楚。屁股的鞭痕倒是很清晰。

  罚抄oxidizing agent 的定义和reducing agent定义第五十九次时,铅笔划下了一条长长的笔迹. 她屁股遭藤条狂打,头痛得埋在胸口处,没法继续抄写了。

  「背叛我!?」啪!!!「背叛我!?」啪!!!「背叛我!?」啪!!!

  「背叛我!?」啪!!!

  「我为你做这么多干什么?你说!!!做什么啊!!!!」

  啪!!!啪!!!啪!!!

  坚成很显然喝醉了,他把心湖当成是真正的女儿来发泄。

  (那可是真正的如晶做的事,不是我啊。)心湖捱着藤条. 可是她不能驳斥,也不该驳斥。

  「为什么啊!!!」坚成对着她脸喷口水。

  心湖不知为什么没有害怕、没有动气…反而很平静.

  坚成醉醺醺说:「把你送去接客你知道爸有多心痛吗!!?有多难受吗!!?你有没有谅解我啊!!!知不知道我送你走有多辛苦啊!?然后你背叛我!!背叛我!!」 啪!!!啪!!!啪!!!

  原来坚成一直当她是真正的如晶来对待,真正的如晶那样憎恨着。

  心湖还是很平静. (为什么?)

  心湖应该要觉得委屈、内疚、难受才对的。

  (因为坚成骂的是真正的如晶,不是我,所以我一点沉重的责任感也感受不到。)

  阿培说过要心湖时常站在如晶的角度去理解她,可是坚成在她面前发狂的骂着打着,她却没有什么感觉. 心湖为自己没有感觉而内疚。

  (连女儿的角色都偷了来做了,却不肯承担丝毫的背负,我真自私呢…)心湖如此想着。

  她不想这样。

  她尝试接受坚成的指责。

  坚成继续咆哮:「我千辛万苦把你赎回来,不单一句谢谢也没有,还离开我!!!??」

  心湖似乎觉得这些话开始刺得进她的心了。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含着铅笔说,试着打从心里道歉。

  啪!!

  掴来一记耳光。

  (对不起…对王起…)

  她开始感到这些话是在指责她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坚成没有听见,他踏着晕陀陀的脚步,不断虐打着。

  流下泪了,这些泪是属於她的吗?

  「 爸爸……爸爸……爸爸……」

  泪水滴在木地板上,地板她刚打完蜡,有点反光。她望着地板照出来自己的容貌,那张才认识了三个星期的脸颊. 那么可怜尤人,生得就像是要挑起男人的征服欲似的脸蛋,她感到自己无法回头了。

  (我…是…晶奴…)

  「爸爸……爸爸……爸爸……」

  这个名称愈说愈有感觉,真正从心感受到,坚成身为她爸爸,正在憎恨的、爱着的虐打女儿。

  内心愈来愈沉重,坚成每句说话都真真正正刺进她心里. 感到委屈、感到内疚。

  她身为坚成的女儿,流下了泪.

  湖水本是平静的、无求的,是风怎么吹,湖水就怎么变,船如何划,湖水就怎么划出花纹,不过,它最终也会恢复平静. 心湖,阿培用这个名字提醒她要以最平静的心去包容任何狂怒暴火。在这个早已经失控让人发疯的社会中,阿培要她成为平静的湖。心湖铭记着,风怎么吹,她就以怎么的方向自己刻下伤口。即使那是如晶的罪孽,她深信心湖也能安然容下。

  这位如晶忍着挥打的痛楚,继续努力抄写定义.

            (四十八)第三个儿子

  第二天早上,坚成从柜子拿了一件衣服出来。

  「爸爸很久没给你买过衣服了啊。」

  「谢谢爸爸。」

  心湖欢喜地拉开一看,那是一件冰蓝色连身裙,不,它的少布程度让人怀疑它到底是不是一件裙子。

  荷叶边简单地把阴户围起一圈,然后两条带子拉到脖子后绑成蝴蝶结,刚好遮着乳头. 「爸爸…这好像太暴露了。」

  啪!!!!

  迎来一记耳光。

  「露背的晚礼服都是这样是吧。」

  这件衣服不仅是露背,基本上就是一枚布圈加两条带子。

  「还有鞋子。」

  坚成拿了两条绳出来。

  「这是什么?爸爸?」

  「这是高跟鞋的带子啊,直接钉在脚背上的,因为这是高跟鞋所以一定要踮起脚走路。」

  坚成只是给了心湖脚背贴上了鞋带与花饰,心湖还是赤脚的踩在地上,同时想象自己穿了一对七吋高的鞋子踮着走。

  门炼绞动的吱吱声响起。

  「这…这就出门吗?」

  啪!引来一记耳光。

  坚成带她走出门外。

  心湖摸着打得红透的脸,赤脚踏出外面走廊,等候升降机. 她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升降机层数显示版愈来愈接近坚成住的那层数。

  她很紧张快要来到的升降机里面会不会有人。

  叮!~~升降机到了。

  闸门打开. 心湖的心脏跳得飞快,里面有一个穿着有点摇滚风的年轻男子,他努力抑着内心的惊讶望着前方。

  心湖低下头,脚跟离地七吋高,脚尖踏进了升降机槽冰冷的铁网地面。

  那个男人背靠着后面,坚成在旁边按钮版处,心湖则脸贴升降机门前,祈求快点到达地面。

  摇滚风年轻男子再怎么假装望着前方,也无法避免望着那白滑的裸背,要不是颈后发间那个蝴蝶结,这个年轻人都几乎忘了她是有穿衣服的。

  这个年轻人都被背部的线条带着走,从肩胛骨线条望到中间的背骨,一直望下去,眼睛再盘骨两边的小酒窝打转. 低腰再下一点的地方有一条湖水蓝荷叶边,年轻人猜想大概这条布带就是裙子。它遮不住两片圆润的屁股,再望下去,就是修长的大腿与小腿。

  升降机门打开了。

  心湖和年轻人都如梦初醒地往前望。

  还未到地面,门打开了但没人进来。

  原来坚成故意按错了楼层。

  年轻人生怕那个按升降机按钮的男人会发现自己盯着心湖的裸背看,他急急低下头. (咦!?)

  年轻人方才发现,她并没有穿高跟鞋,背部上的只是装饰,脚底高高踮起。

  真的到地面了,这双赤脚轻巧地迈步出去。

  接下来面对的是管理员伯伯斜视过来的目光。

  管理员伯伯在心湖身上扫视,然后说:「王生,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女儿…小心点. 」

  坚成还不知廉耻地说:「有心了。」然后拍一拍心湖的屁股叫她推门出去。

  心湖真的祈求坚成不要在管理员面前这么做。

  走在街上,心湖庆幸自己做了全身脱毛手术,不然裙子一定遮不住阴户上方那一小撮毛。

  胸前两点只要腰板挺得够直够小心,也可尽量不走光,但途人也可能认为她这个暴露狂在展示她的身体. 乳房上沿到球底、两脥、肚脐到人鱼线,腰侧到臀部,基本上尽给途人收览.

  「如晶?你怎么在这儿的?」一个平头装的男人道。

  他们刚刚走到在街角便利店拐弯处。

  坚成和心湖吓一大跳。

  「你…你是?」

  「我是漆九,豹老大的人。」他粗眉鹰眼,叉着腰狠狠盯着心湖。

  坚成说:「漆九哥,你误会了,她不是如晶,只是俱乐部那儿整形而成的代替品。」

  漆九搭着坚成肩膀说:「你少来这套了,那货我上过,整形是骗不到我的,我从她的眼神就看出来了,这婊子是货真价实的如晶吧?」

  坚成十分为难:「都说了…」

  「哥哥,抱歉我爸爸这样说都是为了晶奴好。」心湖一脸委屈的说:「晶奴陪伴了袁爷三个月左右,袁爷便好心把晶奴送回爸爸这儿,让我们儿女团聚了。因为怕豹大哥再次把…把晶奴带走,所以这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求哥哥你行行好,保守这个祕密好吗?」

  坚成呆住的望着她,漆九继续扫视着这个几乎一丝不挂的女孩子。

  「豹大哥可想念你了,想念得差点要和袁爷反面了。」漆九说. 心湖紧张的望着漆九,不断承受着途人经过的目光,因为是便利店门口所以很多人。

  漆九说:「可是,我也不是很喜欢豹老大这傢伙,这样吧。只要不时让我心欢满意,我便答应保守这个祕密吧。」

  坚成说:「这样…」

  心湖阻止他说下去:「谢谢漆九哥哥。谢谢漆九哥哥。」

  漆九说:「不过你们这样玩露出也太猖狂了,现在阿豹的线眼满街都是,你还以为是往日吗?快点藏起来!」

  「等我一下。」坚成和漆九说.

  坚成拉着心湖的小手,十指紧扣的形成拖到后巷。

  「爸爸,你带晶奴到哪儿了?」

  一扯进后巷,坚成把心湖推在墙上。

  「你是骗我吗?为什么骗我!!???玩我吗?」

  心湖不明所以,后脑撞得很痛,她吓出泪水了:「什…什么?女儿做错什么了?」

  「你不是什么心湖,你真的是如晶吧!?我的女儿不可能有第二个。」

  心湖缩起肩膀,很害怕的说:「晶奴…不…我是心湖啊,是阿培老师训练的…」

  啪!!!

  好大力的一下耳光,比平时的都大力。

  「你还不能原谅爸爸是不是!?但又很想回家是不是!??所以就跟阿培一起演一场戏来骗我。说什么整形什么的。我一直在怀疑…」

  心湖已经不知道她该什么解释了,还是,她该解释吗?

  明明这么努力。

  「爸爸…晶奴…女儿…骗了你,对不起…」

  她紧紧的搂着坚成,脚尖没有忘记踮起。

  「女…女儿恨爸爸,但又爱着爸爸这样…这样对女儿,女儿才这样做啊。」

  坚成摸摸她的头,很轻柔的:「傻女儿,真的傻女儿…俱乐部你不要回去了,住在家吧,爸爸会努力赚钱,我不要你再『交学费了』。」

  「嗯。」

  「那么,现在出去服侍那个漆九哥吧,惹怒了他可麻烦了。」

  「知道了,爸爸。」

  隔天的晚上,俱乐部的人群再次四散的时候。

  其实这些日子俱乐部也没多少人了。

  「岂有此理!」

  阿培托着头,坐在俱乐部的沙发上,狠狠地把装了水的气球掷过去。

              唦~哗啦哗啦

  那个水弹击中小蛮腰,它爆开来,无数的水花从而溅开,洒到这个女学生的身躯上,身躯不其然颤动着。

  心湖骑在木马上已经三十分钟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傢伙!!!」阿培愤怒的吼道。

  溅!~另一个水弹从她身上炸开. 她全身赤裸却穿上一双白色的高筒袜,木马很高,心湖双脚伸直也碰不到地面。

  她双手毕直举到空中不敢乱动,双手托着一碗快满泻的牛奶,只要稍有差池,牛奶倾下来的话,心湖可要承受严重的后果。

  「你的肚子很痛吗?」阿培望着胸部与下体之间那块满佈瘀痕的白嫩肌肤.

  心湖哭哭啼啼的擤鼻子,眼前这个人已经有点丧失理智了,她很害怕自己说错话。老实说,肚子是痛得几乎都站不直身子的程度,可是,那个地方现在因举着牛奶而拉扯得更甚。

  说着牛奶又泛起涟漪。

  「你的肚子很痛吗?」阿培又问。

  「很…很…痛…主人……呜。」心铃哭着求饶了。

  不只肚子。三角木马的锐角快要把她的盘骨都挫裂了,她原本应该本能地用大腿夹着木马的两侧,希望用大面积的腿肉去搓着两边木板,藉夹紧的阻力去减轻阴户受的压力。不过从身上爆开的水弹,水花泻落木马上,三角型的木板变得湿滑不堪。

  大腿夹紧,阴户好不容易离开尖锋没多久,身体很快又滑下去了,阴户又重重压在尖锋上。

  到了下体再忍受不了快要爆炸的重压感,大腿又拚命的夹紧,身体才得以向上攀升,换来几秒的缓气口。

  可是,现在她双手必须伸高托着牛奶。身体不能有一丝苟动,甚至呼吸也得小心。下阴非常痛,骑在木马上持续、喘不过气的折磨,心铃也逼着不能夹紧双腿,只有任由胯间V 字的下塌。为了不让牛奶泻出来,她任由尖处卡进阴户,任由痛苦处置。

  「岂有此理!」阿培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啊啊!!!」心湖撕叫。

  牛奶溅了出来,阴户在木马上向后滑了两公分。

  「现在你高兴了吧?有新家庭了,不用再回来了!!」

  「不…不是的。晶奴还是会回来这儿…打…打工的,会服侍阿培的,没有变啊。」

  刚才,坚成跟阿培说,叫他们不用再演戏来骗他了,他会让女儿回家。女儿也答应阿培以后会俱乐部打工,再回家给膳养费坚成。

  现实上什么也没有改变,意义却很不同。

  阿培认为,心湖现在把坚成当是她真正的主人了,而阿培却只是合同上的主奴关系.

  阿培又拿了一个水弹直接掷在心湖的脸上。

  俱乐部的暖气都已经关掉了,心湖肋骨上的水光跟着冷颤不断闪铄,胸口却尝试缓慢的起伏,去把身体的抖动慢下来。

  水弹装的水是带有颜色染料的,黄色的水弹装有黄色染料的水,红色的装有红色水。

  染料并不是很浓,看起来也只是些有颜色的水,皮肤沾到后也只是微微染上颜色。可是心湖站在大光灯下,那些白炽的强光加速水份蒸发,阿培又一个接一个接一个把颜料球掷过去。那尊刚发育到有女性美态的中学生身体便会一点一点地染上五颜六色的颜料。阿培便在享受这种一点一点涂鸦这个无助少女的胴体的快感。

  而那双包裹着两腿到大腿根的长筒袜,就是用来保护双腿不受颜料的沾染。

  到了全身都被水弹击得没有一寸肉色的时候,把长筒袜褪下来,便会有一双白晢无垢的长腿裸露在那块五颜六色的画布之中。

  心湖显然是累透了,阿培不理会她刚刚经历完一整天的性虐,不理会她被坚成虐待完,接了一整天客直到现在,没有停过.

  宵禁他也不理会了,干脆在这儿玩弄这个人形玩偶到天亮吧。

  阿培起身走过去,心湖紧张了一下,正期望自己是否不用在挨水弹了。

  阿培伸手扫扫她两边毫无防备的腰侧,粗糙的手指由高举的手肘顺摸到到下盘. 「啊…唔…」心湖忍受痕痒在轻叫。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训练女奴都好像失去了什么味道。

  阿培拿着电撃笔在她身上涂鸦. 这支油性笔画在皮肤上时会同时给予电击,电击大小还会跟据书写力道不同而改变。

  「婊子」、「母狗」、「卑贱的贱玩具」阿培在心湖身上写满侮辱性的字句,毫不留性地狠狠书写。

  「啊…啊啊…啊…」

  「老…老师…求求…晶奴…啊,快支持不住了。」

  已经有一些牛奶沿心湖手臂上流下来了。

  「我叫你好好盛着牛奶啊!」

  作为惩罚,她的乳房上夹上两枚木夹子「再烦的话我把你的舌头也夹上!」

  心湖还是哭喊着不要。

  「真是的!脸这么像,服从性却这么差!」

  阿培不耐烦了,命令她张开口伸出舌头. 「啊咧!!」

  舌头也夹上木夹子了。

  「我明天就把你送到阿豹去!让你再也见不到坚成,这点我还是做到的。」

  「不要…晶奴…不…」

  「闭嘴!!!!!」阿培大声叫喊:「你根本不配叫做晶奴!你才不是什么如晶!!!母狗!!」

  「我说了吧。」舞台后方,灰狼冷冷的看着。

  「闭嘴不用你烦!」阿培叫吼。

  「培养一个女奴出来,到头来她变成是你最大的侮辱,这种感觉. 」

  「我都叫你闭嘴了!我很清楚她不是如晶好吗!」

  「不,她愈来愈像如晶了。」灰狼喃喃的说道。

  阿培停止再往心湖身上夹上夹子,回过头来:「什么意思?」

  灰狼说:「太过温柔,太过为人着想,来头来,变成了对大家的一种侮辱。」

  阿培说:「我不解你的意思…」

  「我只是想说」灰狼插着口袋,用不经意的语气说:「你的训练…很成功。」

  砰!砰!砰!~俱乐部侧门的铁闸传来敲打声。

  阿培正奇怪,明明现在已经是夜深。

  「快回去,我去接门!」阿培像蛇般嘶声说. 灰狼已经不见了,连影子也没有。

  砰!砰!砰!~铁闸传敲打声不紧不慢。

  「对不起,现在这儿关门了。」阿培透过铁闸的小窗子说. (该不会是扫场吧?应该是明晚才对的。)

  「我是夕伦,陈进培先生是吧?」

  阿培彊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真的会出现,而且在这个突然的瞬间. 他是祐贤第三个儿子。

  「呃…现在…好的,你来了。」

  铁闸的小窗子关上,然后旁边的门打开了。

  夕伦走进来了,他穿着燕尾服,与外面下着毛毛细雨的街道毫不搭调,头发也过於煞有介事地用发蜡弄得贴贴服服。

  「这边…啊,那…」阿培原先想邀请他到另一间房间,但夕伦迳自走到心湖那处。

  夕伦眼盯着高举牛奶骑在木马上的心湖。

  心湖感到有一双陌生眼睛闯进来看到她,脸都红了,可是夕伦颇年青秀气的脸却看不出表情。

  夕伦说:「对不起,是不是打搅到你的雅兴了?」

  阿培大力咳了两声,想拿回主导的位置说:「你知道,这儿是性虐俱乐部是吧?」

  「知道的。」夕伦眼睛从心湖身上拉回阿培处。

  心湖垂下头,没人同情一下她快要裂开的下体.

  「当初去英国读书就是不想和这些…这些东西扯上关系,没想到呢,要避还是避不了。」

  「我们到另一个房间谈吧。」

  「好的。」

        他们在阿培惯常沖咖啡喝的那个房间内座下

  阿培小心的问:「你不会支持阿豹的…吧?」

  「你说呢。」夕伦脸孔彊硬了:「他在我完全不知情之下,取去老爸的性命,我甚至最后一面也不能见,你说呢?」

  夕伦发现自己的语气好像太带火了,眼睛眨向别处试着换个状态. 「虽然应该是那个…好像叫如晶的针才是害死老爸的人。」

  「绝对不是!」阿培强硬的说,别人闲言闲语时他一直在忍受,但眼前这个是祐贤的儿子,他觉得是一个时机把他的意见说出来。

  「果然是流言吗?」夕伦说. 「如晶是我…是灰狼一手训练出来的女奴,我百份百相信她是绝对忠心的。」

  夕伦闭上眼睛摇头:「我没兴趣你们那些变态的性玩意,总言之,我跟害死老爸的人,不会有合作的余地。」

  阿培请夕伦先坐下来,免得站着这么累。

  夕伦说:「那么你也是反豹势力的吧?」

  「呃……」

  阿培犹豫现在该不该表态,想起自己才刚骂完坚成是墙头草…「是的,到现在我也是忠心於灰狼。」

  夕伦说:「好了,那么谈谈正题吧,你怎么会有那个密电方法?」

  阿培是用只有灰狼和夕伦知道的紧急联络方法通知他来的。

  阿培说:「我能信任你不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吗?」

  夕伦说:「我都冒着是陷阱的险从英国飞到这儿来了,你说呢?」

  阿培站起来说:「好吧,让我给你看看一样东西。」

  就在俱乐部的贵宾房,一道需要密码都能打开的门,有一个男人坐在床上。他下身穿了一条长裤,上身赤裸,胸口有一道扭成一团的疤痕。

  夕伦的行李箱撞在地上,打横倒下来。他蜡像一样皮脸被惊讶撑开了。

  「大哥…?」

  灰狼缓慢的坐起身子,他像是有太多东西想说了,反而什么也说不出口。

  夕伦踏前一步。

  灰狼喃喃说:「老弟…」

  夕伦突然拔出手枪。

  灰狼停住了,阿培也吓到了。

  一瞬间,大家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阿培回神过来,发现夕伦一手叉着灰狼的颈子推到墙上,一手拿枪指着他的头.

  「你做什么!?」阿培惊慌尖叫。

  夕伦大喝:「老爸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说!」

  「你认为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夕伦的手更用力推了:「那么为什么你没有死掉的?跟豹合谋演戏吗!?」

  灰狼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他再几度想说话,可是到嘴边又收回去,终於他说出口的几个字:「对不起。」

  灰狼的眼神,那只有无奈、怨恨,冤屈。

  夕伦身体实在逼得太近,他感到左胸口上的疤痕确确实实不是假造出来的。

  枪口慢慢放下来,夕伦虽说是在读书人,他也不失祐贤家本色。

  颈上的手松开了,他们两人退后几步。

  灰狼望着地下,夕伦望着墙边。

  灰狼说:「我看见时他已经死了,他们还向屍体开枪。我救不到他…」

  夕伦视线往酒红色的墙壁上游离,寻找着让他视线可以栖息的地方。

  灰狼也望着另一面墙壁了,两人的眼神不太愿意交锋.

  阿培在一旁尝试介入这个彊局:「灰狼…当时还中了两枪呀……你们两兄弟重逄…是不是该高兴点?」

  夕伦松了松身子,把枪抛到床上,说:「好吧,我误会你了,毕竟身边实在太多背叛了,请原谅我的无礼. 」

  「不要紧. 」灰狼淡淡的说.

  夕伦给他一个兄弟间的熊抱。

  他没说什么,哪句话也不能诉说夕伦一直以来的担心与不安。

  灰狼也拍拍他的背。

  他们都在房间内坐下来了,灰狼这几个月基本上都在这儿渡过.

  「你就一直住在这儿吗?」

  「是的,一天三餐也在这儿,算是有台电脑知道一下外面的世界,这要感谢阿培了。」

  夕伦说:「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在这儿?」

  灰狼瞄了一眼浴室说:「没了,除了这个白癡带了三个警察进来之外,没其他人知道。」

  「警察已经处理掉了。」阿培补上一句。

  夕伦吞了吞口水,他没忘记灰狼也非善类。

  「那么,你是来干什么的?责怪我,痛骂我没有好好保护老爸吗?」

  「不。」夕伦神情变得比之前更严肃. 接着夕伦开口说:「继承老爸的位子吧。」

  灰狼目定口呆两秒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说什么梦话?帮会都鸟兽散了现在还提什么位子。」

  夕伦说:「不,你老爸拥有的比你想像中多太多了,他只是一直不告诉你。」

  灰狼冷笑:「别说笑了老弟…」

  夕伦异常认真:「你认为我懂得说笑吗?老爸因为我不屑黑道不恋权而只给我保管这个祕密,但很不幸我已无法抽身其中了。」

  灰狼静下来聆听了。

  「老爸祐贤,不只是什么黑帮老大,他是标达博的主席。」

  听起来不这么震惊,也有点莫名其妙。

  「标达博?什么来的?」

  夕伦继续说:「可以说是影子政府,也可以说是国际间的公开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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