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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服从日志41-59 - 2,2

[db:作者] 2025-07-20 06:36 5hhhhh 7450 ℃

  「………」

  「如果你不懂的话,那如果我说他跟世界上最有权势的80个商业家、银行家、媒体大享和欧洲贵族开会,讨论着要让哪个国家富有,哪个国家破产,那你明白了点吗?」

  灰狼说:「那我会觉得你达文西密码看太多了。」

  「我起初也不相信呢…」夕伦挑望着某处细语. 灰狼反而开始有点相信了,为何老爸的行踪总是无去无踪,为何可以有这么多的资本给年少的灰狼开数十间夜场、酒吧、毒制品工场。那个躺在简朴的睡房,吃着如晶煮的虾仁炒蛋便满足的慈祥老人家…真的是这样的大人物吗?

  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他的爸爸。

  「有很多现在投靠袁爷,支持袁爷的资本家、政治家心里还是很期待祐贤的继承人回归的。」

  「为什么是我?」

  夕伦说:「黑道嘛,跟贵族一样,是世袭的。何况从悬崖爬上来的,一定是狮子王吧。」

  若然阿培不是相当冷静,肯定会以为眼前这两人在发酒疯…还是冷静的人才会认为他们是在发酒疯呢?不过,这种对警察卑躬屈膝的生活,似乎有希望可扭转了。

  「你答不答应?」

  灰狼望着关掉的电视机沉思了很久,终於回话了。

  「可以。」

  夕伦松一口气:「那我从英国回来这一趟算是没有白费. 」

  灰狼转过头说:「不过要我坐上位子,有个条件。」

  「……说吧。」

  「带我去袁堡,我要见如晶。」

  完全服从日志- (十一) 永远是晶奴(完?)

             (四十九)袁堡盛宴

  袁堡的前区,白色的南极宫殿忽然热闹起来。

  那个像广场一样的大厅的中央喷水池,与客人们的交谈声一起奏起和弦。

  大厅与袁堡的格调统一,白色大理石配上黑色布缦. 白茫然的大理石地板,照出几百个黑色西装的身影。

  「这些都是什么人?」灰狼问。

  「有钱人,名门望族。」夕伦简短地答。

  从外表上基本上是认不出是灰狼了。

  贴了鬚子,装了个假鼻,配上一套黑色的燕尾服后,活像是一个英气逼人、有点俊俏的富家公子。

  夕伦基本上没什么变过,他不需要侨装,他是名正言顺的拿到请柬的。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把世界上最富有的一百个人联合起来,足以改变世界。』?」

  夕伦吃着花生说.

  灰狼说:「我看这儿最少有八百人吧。」

  (实在不敢想像。)灰狼打量着这一切。

  (这已经不是我做老大时可以理解的范围了,欧洲贵族、美国首富、国企老闆…夕伦说得对,这儿的人令一个国家立刻破产也做得到,更别说是一个城市了。为什么袁爷会跑到来这么小的地方?)

  灰狼皱着眉头. (就因为那是老爸出身的地方吧…)

  灰狼紧握拳头,那种无力感实在太大了,刚是看到这个地方,进到「袁堡」的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渺小。

  夕伦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水池中央那个舞女。灰狼也不怪责他。池中那个舞女实在是有一股让男人视线离不开的魔力,事实上,已经有三百几人围到水池附近看了。

  夕伦和灰狼坐在大厅非常靠边的位置上等候分配房间. 原本水池被人墙挡着看不到的,他们也没有打算挤过去看,但舞女的舞步刚刚跳到水池的摆饰最高处,那个位置,广场大的大厅八百几人也看得一清二楚。

  袁堡「杯上舞」舞艺最精堪的流月,在大堂水池上跳舞迎宾. 八百几人来访上流社会之间流传已久的「性虐堡垒」,海途上已经不断对这个地方想入非非,幻想着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酒池肉林。

  然而,到这冰天雪地中的大堂中,并没有穿着淫邪裸露的侍女,没有成群的女奴出来服侍,甚至连一幅性感的画像也看不到。

  如果不说来历还会以为这儿是十字军东征前时代的白色教堂。

  正当八百几个饥渴的男人纳闷之际,水池上就这么一个跳舞女郎。

  而这个女郎的舞姿、花容、神情,胜过千言万语. 在八百几人面前宣示着袁堡的地位,一个女奴便足够,这就是袁爷具皇室气派的鑑赏品位。

  水池中央有一个假山,细看之下还有一个壮男雕塑。

  希腊风格的雕塑。

  那是薛西弗斯推巨石的雕像。

  希腊传说那个巨人因得罪了天神,被罚把石头推上山,然而石头往往快要到山顶的位置时也会滚下来。他就年复年地推动着这个石头,永远也达不到他的目标。那是取笑着袁堡女奴们一生的徒劳无功吗?不,哲学家卡缪却认为「生命的意义在於过程」他说薛西弗斯把推石的过程当成是他的人生意义,这彻底把神给予惩罚的意义扭转,也就找到他的存在价值。

  除了夕伦看得出袁爷选这个雕刻的用心之外,那些名门望族有钱富豪又有几多人明白呢?相信九成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站在推石巨人雕像上的舞孃。

  那个石山造型特别尖,说是「刀山」也不为过,一个个刀峰直指向大堂天花。

  以刀锋来说它有点太寛阔,寛阔舞孃可以站在刀尖上跳舞。

  以山峰来说它有点太细小,细小得只让舞孃脚底的一个穴道站在上面。

  流月在这些刀锋上旋转、轻跳,如履薄雾,像仙女一般。

  不过这妙缦舞姿只是流月极力忍耐痛苦而呈现出来的。

  她的舞姿十分严格,脚底每次落在石山尖上时,那尖锐的石块必须准确无误地刺在涌泉穴上,脚底最神经密集的地方。

  就算有多痛,刺出眼泪来,也不能偏移脚底的重心。假山内藏的高速摄影机把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清楚无误地录下来。工作人员可以放大画面逐格检查流月有没有丝毫差错. 这个女孩不会出错的,即使她三个小时不断在刀山上跳跃,足底的涌泉穴持续虐待着,这女孩无论如何也不会出错,而且跳得很出色,这是把她丢过去两次公审庭、在劳改营待过两个月的结果。

  她身上穿的是只有她才能穿出味道的珠片衣服,小贝壳状的珠片舞起来哗啦哗啦的声音完全跟随音乐的节奏。

  水池为了营造气氛,不断喷出雾气。宾客进来前已经在跳舞的流月全身也被雾气喷得湿漉漉。

  大堂是有暖气的,客人们从外面的冰天雪地走进来也感受到丝丝暖意。

  不过袁爷却没有说过水池的水也会跟大堂一样暖。水是直接在外面的冰湖导入的,简单来说就是刚解冻的湖水。流月不单要踩在尖锋上表现轻松,还要让人看不出冷意。

  她不能颤抖。

  阴道中那根打转的阳具很有效地让她身体温起来,不过它只不过是在流月身上狠狠挖掘剩余的热能罢了。

  水池的水随音乐起舞,不同的水柱会从假山各处射出来。水柱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流月跳到哪个位置,抬脚扭腰,水柱都会从她最没有防备的地方,沖着她的下阴、脚底、腰侧、乳房。流月不能逃避,因为只有准确只误地搔痒着她最敏感处,才能证明她的舞姿没有出任何差错.

  现在她在石山的最高处跳,右脚底红得几乎破皮的涌泉穴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山尖上,左脚抬高造出轻巧的旋转. 她的高度要是不小心坠下来,可随时闹出人命。八百几人都被这又惊险又性感的场面震摄着了。

  旋转完三圈,抬起的左脚没有任何落脚的位置,因为最高点已被右脚尖霸佔着了。

  左脚向后抬…向后抬…双手举过头在后面抓往了左脚,身体反弓成O 形。

  同时,假山射出强力水柱刺激她的小腹与阴户。

  做这种高危动作时,任何的小干扰也可以说是谋杀。

  水池外一些观众也不禁发出惊呼。

  (集中…集中…继续…继续…)

  流月心里想,那只是日复日、月复月不断练习的步姿。

  只是现在有水柱刺激,八百几人看着…

  流程又继续了,左脚迈向较远的一个山尖上,涌泉穴忍着痛跳过去…

             (五十)晚宴侍奉

  灰狼与夕伦入住了三楼的房间,两个男人在这个地方入住同一间房怎样说也觉得奇怪,所以分开了房间入住。刚刚欣赏完水池上那个妙缦舞姿的流月,挑拨起男性雄风的宾客都急不及待召了女奴到自己的房间发泄。

  (如晶呢?如晶呢)

  灰娘手指划过长长的名单,可是就是找不到如晶的名字。

  (慢着,以她如此姿色,不应该会在侍客人的名单上找到。)

  他实在想出去走走,探索一下这个宏大得可怕的堡垒。

  不过,夕伦和贵族们花这么多心力才把灰狼侨装混进来,灰狼也不想出什么差池。

  打开套房内的电视,画面尽是放映些捆绑教学、成人电影…(咦?)

  他转到一个频道是袁堡大厅的画面,播放着刚才流月在针山上跳舞的重温。

  若然刚才在登记大堂内错过了什么画面,客人们都可以在这儿看回,频道做得十分仔细,灰狼可以左右按钮来转换水池中不同的隐藏镜头切换视点. (咦!?)

  灰狼透过某镜头看到画面中大堂空无一人的。

  (这是预先录下的画面吗?…)

  (不。)

  那不是重温,而是直播。

  已经六个半小时了,流月居然还在重覆着无止境的舞步在刀山上跳舞。

  步法、舞姿都非常严紧细緻,不可以看到喘气,不可以看到疲态,不可以看到怠慢,动作精准得甚至连灰狼都以为在看重播。

  要说哪儿有破绽的话,就只有足底已经磨出血水的皮肉了。

  针山山峰沾染上她红色的印记。

  流月双脚轻沾,如红鹤渡水,乳房随轻步摇摆,覆盖乳房的珠片又摇起节奏来。

  全赖高清的视像特写,灰狼才发现流月身上的珍珠片服并不寻常。

  大家都以为珠片是镶在绳子很细的三点式泳衣上,再穿一条迷你珠片裙。

  原来三点式泳衣根本不存在,贝壳大小的珠片顶端有一个比书钉还幼的铁勾直接勾住她的皮肉。几百块珠片末端小勾密密麻麻的勾进她的皮肤内,围成三点式泳衣的样子。

  而迷你裙却真的是货真价实的珠片裙,但比一般珠片裙沉重得多了,三层随节奏哗啦哗啦响起来的圆片除了最外层是是珍珠片之外,入面两层的都是铅铁块. 裙不是绑在腰上,而是从穿进乳头垂下来的两条鱼丝悬挂着。

  长长的鱼丝带子让迷你裙晃动的幅度大增,由假山一边跳到另一边时. 裙子可以由小腹水平抛高至乳房下沿再重重的落下来。

  乳头早已拉成长条形了,只是被勾在乳晕四周的珠片遮着看不见。

  那么,水池一直射上来的水柱便不只是刺激着流月的敏感点,还在藉由沖刷勾进皮肤的铁勾折腾她的痛觉神经。

  电视右下方弹出投票选项:停下来,按1 字;继续跳舞,按2 字。

  投票似乎每半小时就会弹出一次给大家公投。

  灰狼想都没想,对着画面按了「2 」字。

  不出所料,投票结果是97% 以上的观众都投了要流月跳下去。

  都六个半小时了,正常舞女这种舞蹈六分半钟也相当不容易,大家都很期待流月究竟能撑到何时.

  流月宁死也不要第三次回到劳改营,那个地狱她已经受够了,她宁愿到真正的地狱去。

  身体每一丝肌肉每一丝神经从脚底到头顶都掺这种恐惧,神经也变得更加敏感敏锐. 她脑海里愈来愈空白,完全浸沉在幽哀的舞步当中…(继续…继续…继续…)

  半小时很漫长,但又不知不觉,又到了投票的时间. 流月设法静下身体的颤震…不能在舞姿中显现出来。

  (我不要再进去了…我不要再进去了…)

  再一次电视投票的结果出来了。

  想也知道,沖刷她腰侧、阴蒂的水柱没有停下来,音乐又再重覆奏起。

  大家似乎都想一直投票到她有一丝失误,期待她接受严厉处分的境象。

  萤幕上弹出一行字:袁爷在E 大厅准备了晚宴,8 时入席。

  灰狼捏紧手上的摇控,他将要见到那个夺走他一切的男人了。

  E 大厅比学校礼堂还大,中间设置了五张长桌,长桌由大厅前的讲桌一直伸廷到大厅尾端门口处。要说那是长桌,倒不如说是桃木桥了。

  「真是的,究竟要贪多少钱才能兴建到这种规模的东西?」

  灰狼敲敲身前的桃木桌,每样餐具设置都价值不菲。

  夕伦说:「小心点说话啊,查理士先生。」

  他们坐在大厅尾端,等待上菜。

  一个大肚腩,鼓着神气的腮子的老人家走上台。

  灰狼的拳头握紧.

  袁爷靠到台上的咪说:「欢迎大家来到袁堡盛宴!」

  (袁首!!!!!!!)灰狼心中咆哮。

  夕伦看他已经想杀人的眼神说:「喝杯水吧,喝杯水。」

  袁爷脚边紧贴着小蝶的头颅,袁爷每跨一步小蝶的小头几乎都是紧紧贴在袁爷脚侧的。

  似乎,她已经不是袁爷最宠幸的女奴了,用「宠幸」已经不足以形容,小蝶已经是袁爷一部份了。

  小蝶颈上的项圈炼子系到袁爷的右脚环上了,炼子非常短,正确来说只有三个环,袁爷有任何陏动,小蝶稍有跟不上都会「拖袁爷后腿」。

  那是绝对不容许的。

  小蝶思想装不下任何东西,因为她必须每分每秒跟袁爷的气息连系. 什么时候他想向前走,什么时候他转换重心脚,小蝶身体的节奏也必须时刻跟随,无时无刻依偎在脚边。

  (不要分开…不要离开袁爷)小蝶连作为袁爷小腿一部份都愿意,只要不离开袁爷,她都愿意。

  「今天很高兴各国的大人物大驾光临,当中有不少人也有份投资建造这个梦幻国度的,我袁首保证不会令大家失望。这儿的宗旨很简单:尽情派对吧!袁堡的保安系统绝对保证到大家的私隐与安全…」

  「他说得对呢,我连小刀也带不进来…」灰狼拿着水杯怒视,他们彼此的距离比在废弃工厂时还远. 「不过餐刀也足够了…」

  「喂!查理士先生!」夕伦警告道。

  「什么?我说是切鸡肉啊。」

  夕伦瞄一下旁边两席的人,不过他们都没有留意灰狼的喃喃自语.

  因为开始上菜了,大家都注视桌头的方向。

  从长桌头望过去,两个半裸着的十二岁女孩在桌上爬行。一个是金发法国血统的女孩,神情有点胆怯,那跟洋娃娃一样的小脸让人联想到未经世事的皇室公主家道中落被逼为奴。另一个是俄罗斯女孩,有一把棕发,她的身段把俄罗斯女孩那修长柔软的体态发挥得淋漓尽致,配上有点可怜的童颜,有人猜测袁爷是在某个部落的穷困马戏团买她回来的。

  法国女孩穿着的是正式的、带华丽荷叶边的女仆服,与她皇室气质十分合衬.  单单是由穿公主装沦为穿女仆服的想像已经很具味道了。

  她是用双膝在桌上跪行的。

  旁边的俄罗斯女孩穿着便显得相当淫秽. 胸口落得相当低,俯身爬行时都能把乳头的形状看到,裙子改成是超短迷你裙,裙摆无法把翘起的屁股盖着。

  她没有穿内裤,插在阴道内的红酒瓶颈从屁股之间伸了出来。

  她用手肘膝盖在桃木桌上爬行。

  最令大家诧异的不是俄罗斯女孩女孩身上性感的服装,而是她的马戏功夫。

  每爬到一席,法国女孩都会把俄罗斯女孩手掌脚掌托着的餐点拿下来上菜。

  整张长桌两边加起来有六十个位子。

  手掌脚掌托着至少有六十个盘子,每肢十五个盘子。碟与碟之间用一个小铁架架着,有点像pizza 外卖盒那个胶垫子。

  这种状况下俄罗斯女孩还能用手肘膝盖平稳地爬行,她还只是十二岁,大概从她牙牙学语以来便开始地狱式训练的了。

  大部份男人都专注专凝视在俄罗斯马戏女孩身上,一些明眼的官贵却对全身包得密密实实的上菜法国女孩提起兴趣。

  夕伦和灰狼坐在长桌最后面,可以慢慢欣赏她的跪姿。

  夕伦说:「那个金发的看起来不像是受过训练似的。」

  灰狼说:「她很明显出生到现在,没有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过任何肌肤吧。」

  「怎么说?」

  「你看她端菜的礼仪和跪姿也十分温文儒雅,应该是贵族之家,受着严格的礼节训练,甚至从小就穿着贞操带,不容许对性有任何接触. 他看她裙摆下只是露出赤足便羞得想死了。」

  不知不觉间,她的裙子好像变短了。

  法国妹脸变得愈来愈红. 原来,裙子的丝线一直系在长桌前端,当她一直跪行上菜,裙子便会一点一点扯下来,愈缩愈短。

  小腿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然后裙子愈来愈向上褪。

  「果然是有膝盖铐的。」

  直到那个法国女孩跪行到灰狼面前,整条裙子已经褪至可以看见贞操带了了。

  「贞操带是几时戴上了?」灰狼问。

  法国妹妹吓一跳,她跪在两排食客中间的长桌上露出公主腿,已心如鹿撞,刹那间不知怎回答。

  「d ésol é(对不起)…六…岁…」

  冲口而出地用了法语道歉,然后便用那幼嫩的中文腔调回答。

  夕伦问灰狼:「你怎知道她懂中文的?」

  灰狼说:「服侍袁爷的女奴,尤其是从小训练的,你会认为袁爷会用法文跟她们说话吗?」

  晚宴菜式还有很多,很多巧妙的方法把女体和食物结合在一起了。

  例如,酱油碟子。

  一名强制戴着开口器的女奴,跪在自助餐桌上张口给人蘸酱油。

  口腔内装了酱油,舌头伸出来,吞尖顶着一块辣酱. 最具玩味的是,这个女奴已经禁食了四天,而且,吃的都是袁爷给予的恶意。

  客人从铁板烧烤上夹一块冒着烟气的烧肉放到她口腔内,让她的味蕾完全感受到那块热腾腾烧肉野味之处,等个两三秒不那么烫口之后,再把蘸好酱油的烧肉从她口腔夹出来,享受这份佳餚. 女奴经精心挑选过,唾液分泌不能多,必须无味,甚至带点少女的清香才能担当蘸碟。

  蘸碟的舌头下面都压着一包辣椒酱. 到底调味料要多辣?客人可依照个人喜好,往舌头压下去挤出适当的份量。

  有时客人太用力压下去,就要可怜蘸碟自己把多出来的辣椒酱吞进肚子,好让下一位客人使用,旁边的侍应随时预备补上蘸料。

  「各位吃得开心吧?上甜品之前,我在这儿有一重要事项宣佈。」

  袁爷说. 「第一,你们自己的女奴已经完成安全检查,送达各自的房间了,晚宴之后大家可以回房取货。第二,三天后,袁堡会为大家送上最精彩的表演,大家要来到主厅观看,现在请我们压轴的公主奴儿出来!。」

  大家引颈以待,结果推出来的是一个红布包着的罐子。

  罐子比垃圾箱略小,因为红布包着,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是什么. 「容许我卖个关子吧,罐子内的情况三天后才会揭晓,也免得在这儿影响大家胃口。没错,女奴如晶就关在里面。」

  大厅一阵哗然与细语. 如晶背叛一代黑道老大,投靠袁爷的事情早就成了茶余话题. 究竟这个襃姒会不会害死周幽王,也成了半开玩笑的赌博。

  灰狼内心揪紧了,好不容易抑制住的冲动现在又溢出来。

  「这个罐子将会吊在这个大厅半空中,用监视器影着,直到表演时才放出来,向大家保证没有哗众取宠的成份!」

  「难道你要我这三天,可以若无其事地在大庞吃饭吗!?」

  灰狼在房间内说. 夕伦紧张地瞄一瞄有监听器的地方。

  「监听器我都做了手脚了,他们听不到我们的。」灰狼补上一句。

  夕伦说:「不要这么冲动,三天后你不是可以见到她了吗?忍一时要紧啊。」

  「一时?我忍了一年多了!」

  「到你重新启动标达堡会议,多少美女也不是问题呀。」

  灰狼怒视着夕伦,富家公子的躯壳底下,是一头狼。

  「我要的只是如晶。」

  「那么便动用财力向袁首施压了,向它的投资者出手了。这种规模的地方用来维持的资金肯定不少,要是商家停止灌钱不到两个月一定垮。」

  夕伦说的是很现实的策略,只是,灰狼如何面对这三天?以及三天之后的表演?

  「你觉得袁首是在引我出来吗?把罐子吊起来做饵. 」

  「不可能。」夕伦断言否定:「全世界都以为你死了,再说,现在到房间抓你不是更实际吗?」

  「唔……」

  夕伦说:「你说过,你只是来见她一面吧?」

  灰狼没有回答,他内心不是这样想。

  夕伦说:「今次让你潜进来,暗中跟各位打通关系,准备扶你上位子,背后是有很多人期望着、背负着,你慢慢想究竟现在的你,究竟在干什么. 」

  夕伦回到他的房间去了。

  灰狼忍下来就是三天,每晚他也会开着电视看吊在空中罐子那频道的直播。

  那个罐子感觉不到有任何气息,让人怀疑那到底是不是静止画。

  别说是关在罐子了。

  不吃东西不喝水,不大小二便三天已经是非人煎熬。

  红布下的罐子有洞可以抖气吗?缩着身子会不会闷热得非常利害?

  灰狼望着画面就这样开着入睡了。

              (五十一)虿罐

  红色布盖着的罐子换到这个表演大厅中。

  巨型的水晶灯临驾在黑白点缀的半圆空间内,这是「袁堡」的前区的表演厅. 八百多个座位无虚席,以这样的排场来看一个女孩子受罪,场面已经够震撼了。

  这个大厅风格有巴黎歌院的新巴乐克风格的气派与精緻. 一般人想起歌剧院,脑中浮现的画面往往是极尽奢华的金辉赤映,红色布幔与金色雕刻。然而,袁堡的表演厅却只有黑白两种色,黑色的铁架、石雕、布幕和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和石灰岩墙。

  中央放在白色桌子上的的红布对比之下异常显眼。

  灰狼就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不太显眼又看得清楚,事实上,舞台后方的两个大银幕也可让全部人看得一清二楚。

  袁爷不紧不慢地进场致辞,脚边依然拖着比猫更依人、比狗更忠诚的小蝶。

  「相信你们这三天也玩得很愉快了,希望袁堡培训出来的女奴没有让各位失望。现在,我将要呈献袁堡的压轴尤物给大家。不过要有心理准备,掀开红布时别吓倒了。」

  聚光灯亮了起来。

  袁爷走过去慢慢掀下红布。

  全场屏息低声惊呼。

  罐子是透明的,内部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

  黑色的虫. 成千上万条类似咀虫的东西在罐内蠕动。

  如果今天是愚人节,大家都肯定以为袁爷在开了一个玩笑。

  「很噁心啊,镜头不要影这么近。」有人说. 「这是什么回事?」

  「真的有女奴在里面耶!」席上一个声音高亢的男子指着萤幕。

  观众的眼球开始习惯了手指粗的黑虫塞满罐子的画面后,开始留意细微处。

  玻璃罐的底部隐约可以见到豆粒般的脚指头贴在边边上,肩膀也紧紧贴在玻璃弧面。

  「对,这个就像妲己的虿盆,虫子虽然没有毒,但皮肤碰到还是会痒的,不过光是痕痒对我的公主奴儿来说是不够的。」

  袁爷掏出了牛奶瓶大小的液体说:「这只催情药是我们停止了研发的产品,虽然有极强力的催情作用,还能让阴道一直保持鲜嫩的颜色,可是它碰到皮肤便会有灼热感,而且有些人可能会引起强烈痕痒,有敏感皮肤的人很可能有呼吸危险了,所以没有公开发售。」

  袁爷举起药剂,让镜头特写,继续说:「可是,作为调教用品,却是不错的良药。」

  袁爷打开玻璃罐盖子的一个小孔,把整瓶药倒进去。

  大家看到,几千条沾濡了药水的虫子很快便可以把药物涂满中间包裹着的少女全身。

  袁爷说:「很不幸这女孩对药水刚好是有过敏痕痒反应的。」

  袁爷笑着。

  大家都期待罐子会传来难受的晃动,挣扎,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灰狼咬下唇都快要流血了。

  这种毫无反应只有一个可能性:罐内的如晶早已过了挣扎翻滚的阶段,折磨得起不了反应。

  「大家不要见怪,这些催情药早在五天前已经每隔四小时下一次了,她没有反应是很正常,接下来是每次下完药的后续处理。」

  袁爷拿了一枝电枪,捅进刚才下药的那个孔内。

  叽嗞嗞嗞~!

  罐内的虫海受了电击,全部都突然加速,在罐内发疯的打转. 这么一来,催情药涂得更平均了。

  袁爷找了两个穿保护服的工作人员过来,小心地打开了罐子。

  这刹那,简直就像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一样,大量的黑色滑溜溜的物体从罐子顶部涌出,涌到桌上。刚刚受了电极刺激的虫子爬得很快。

  幸好,工作人员拿了个像吸尘机的捕虫器,一阵不愉快的摩打声,虫子很快清乾净,剩下的就是留在罐子内不肯走的顽虫了。

  全场此时可以看得清楚,皮肤渗着月光气色,身材美妙得像精灵的女孩屈身在罐子内。

  黑与白的对比。

  美得像月光的女孩浸在噁心黑色的虫海中。

  皮肤表面涂着反光的油脂,这些应该是虫子分泌物与淫药混合,涂上三天三夜的油液。

  她穿着玻璃贞操带,屁股却戴着扩张器,任由虫子爬进她直肠中。更不堪的是,她的脸,戴着张逼张嘴的口枷和逼着张眼的开眼钳. 大概可以想像到黏答的虫子肆意爬过她舌头进入食道的画面。鼻子插着管子,亦是她唯一的渠道可以呼吸到盖子外的新鲜空气。

  原来,刚才的电击不止令虫子发疯的蠕动,还让虫子死劲往如晶的身体内钻,钻进口腔和屁眼。

  她的双手用玻璃手铐反扣在背后,没有办法挣扎,双脚也穿上了玻璃芭蕾舞鞋。

  电枪头埋入她的乳头上。

  滋!~滋!~滋!~一些剩余的虫子从身体不同的角落钻出来了。

  有些人受不了,全身都鸡皮疙瘩。

  「很快便可以欣赏到较为美观的环节了。」袁爷说:「这个女奴是上一年纳入我旗下的,从成为我女奴一刻开始,她就没被允许高潮过,但就天天用药物、训练、刺激她的官感到高潮边缘。」

  席上的男人都对这严厉控制感到诧异,这么长时间的高潮禁止很多人是幻想过,可是真的实行起来少之又少。富家公子们在家中玩弄自己的女奴通常也会要她忍耐一小时不高潮,甚至一天不准泄来做性欲调教,较为长时间的调教顶多是一星期甚至一个月,被禁欲一个月的女奴很多都被性意的欲念折磨得双眼反白,口水直流,什么都做不了,只有重口味的廖廖数人敢狠下心肠这样玩。

  然而,玻璃罐内这个人被整整禁泄了一年。

  「我跟她说,要是她作为主角表演给大家欣赏,完毕后大家投票有九成半以上的票都是满意的话,我便对她解禁了。」

  (九成半!?要求太高了吧?)灰狼心想,当中一定会有恶作剧的人。

  说话到此时,电枪的板扣没有松开过.

  如晶身上的虫子也完清了,经过这么长的电击她也恢复了意识.

  她被拉了出来,关在罐子三天第一次被拉了出来。

  她倒在袁爷脚下。

  身体还在抽搐麻痺,她用额头撑在地上,挪动身子,尽快在三四秒的时间内恢复知觉跪好。

  袁爷扣在脚边的小蝶一直低头完全不敢望她。

  袁爷对如晶说:「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主人……晶奴……是的」

  膝盖在大理石地转个半圈,如晶裸着身子,戴着玻璃手铐、玻璃贞操带、玻璃芭蕾舞鞋跪在八百多人面前。

  难怪袁爷会给她「公主奴儿」的称号了,袁堡内关着一个穿戴着玻璃拘束器与舞鞋的少女,这个童话沾染了暴虐与淫秽.

  「各位客人、主人好,晶奴是袁…袁爷最卑…卑贱的性奴,愈是折磨晶奴…晶…奴会愈高兴,希望今天的表…表演…各位主人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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