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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燐森+モブ森】雨落不止,3

[db:作者] 2025-07-20 06:34 5hhhhh 5920 ℃

  

堕(7964)

  起初,这只是一个无聊的雨夜。

  汁液顺着大腿不断流下,夹杂着淡淡的鲜血颜色,随身体冲撞一滴滴扎根地面。

  他的臼齿狠狠磨着卡在嘴角的布条,双手被绑得没有知觉,而体内的凶器,折磨报复似的一次次冲进他的身体里,伴随落在臀瓣上的响亮击打声。脖子上的麻绳被狠狠扯起来,怎么了,现在再横一个?你这条丧家犬怎么不吠了?

  被叫做丧家犬的人甚至还没有达到他们村可以娶亲的年龄。森润的下巴在地上磨出了血,用尽全力恶狠狠回瞪那个人,那些人,现在他只能做到这个。

  接着耳光落在他脸上,被踢过的肋骨隐隐作痛。森润咳嗽着躺倒在一边,蜷缩得像个死虾。

  上一次挨耳光还就是前几天的事。

  他回到家,狭窄长屋,有时候漏雨,母亲跌坐在接雨的瓦盆旁边,家中空无一物。

  "东西哪儿去了?"他环视四周发现这个屋子里值钱的最终只剩下自己手里捧着的一小箪刚借来的白米。

  耳光就是这时劈头盖脸地落下,那些白花花的颗粒小弹珠一样弹落,在地上泥泞的脚印中间格外刺眼,森润想,真可惜啊,它们现在和我一样无辜。

  落在头上的不止有莫名其妙的毒打,还有因为重债而塌下的母亲的尊严。怎么啦,他说,追债的又来?

  "我养不起你了。"被叫做母亲的人平复心情般挽了挽鬓角落下的几丝头发,"你出去谋生吧。"

  虽然很想说"就不能搬家吗",森润在快速物色了几个地名后迅速放弃,捡起地上的小屉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出家门。竹屉是邻居的,米可能这辈子都还不回去了。

  家里一直都是没有温度的,这么说可能不合适,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才能感受到所谓的"温度",如果家里有其他人,那么他只能出去回避。不晓得几岁开始,自己就不再被允许在场,特别是母亲"接待客人"的时候。那玩意儿有什么稀奇的?即使玩得再过火,他也能打包票白眼都不屑于给一个。

  更小一些时,到家里来的男人抱完母亲歇息时看到在一旁角落里好奇观望的他,不由分说就想把他也抱到大腿上来,是母亲满脸赔笑地拦住了,她看着自己解释,"他还小。"她供不同的人淫乱,然后获得一点生活费养活他们两个。

  给过自己温暖眼神的,除了久远以前家里还没欠债爷们儿还没抛家弃子之前的母亲,就只有街坊家的那个姑娘。

  姑娘比森润大两岁,甚至比他高一点,很白净,喜欢栽花,经常能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碰见,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是玩伴。你今天又挨打啦?隔三差五就从森润脸上手上发现新伤痕的姑娘气得直跺脚,我要是你出生在这种家庭早就疯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森润咯咯笑个不停,手上抓着一束刚采来的白色花朵,他说,今天好多了,只要天黑前能挣到两个钱就不会被打了。

  你为什么不逃走啊?去找你爹怎么样?

  ……

  他想了想还是没说自己其实没有爹,那个离家出走的男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在他家停留比较久的其中一个。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他母亲也是。

  你可着点儿吧,哪天我就……姑娘一脸艰深地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算了,我以后也不一定能见到你……

  啊?

  我要嫁人了。下个月搬到新泻,可能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你要保重啊!

  是吗……森润愣了一会儿,竟然把手上的花递了过去并下意识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那……恭喜你!

  结果那天森润就被打昏在领完工钱回家的路上。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发黑了好一阵,手脚被捆绑得刺痛发麻,下巴旁边抵着一把冰凉的裁缝剪刀。

  醒啦?看你睡得很踏实呀,一点都不像欠钱不还的样子。

  好几个人在屋子里,森润忍着头痛,艰难地越过炫目的重影望向周围环境,有梁柱,有神台,虽然远处光线昏暗,断壁残垣的碎片到处都是,还能依稀看出来是个废弃的神社。腐烂的霉味在空气中弥漫不散,似乎还有些腐肉的气息。

  屋外的雨势似乎更大了,他猜测自己可能是被雨声吵醒,一锅粥似的混沌声音逐渐清晰,还没来得及分辨自己所在的位置,脖子后面就一凉。冰得难受的长剪刀勾住了后衣领子,"你准备好钱了吗?"另一个人用鞋底磨了磨他的脸,"别把我们跟债主一样想得那么仁慈,在咬下来一块肉之前都不会松口……今天您要有这个觉悟啊。"

  "他身上就这点儿钱。"旁人挥了挥刚从森润身上搜刮来的仅有的零钱。

  催债屋的,他们的主要职责可能并不是催债。可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钱是男人欠下的,女人陆陆续续挖东墙补西墙,不知怎的又捅了娄子,最荒唐的就是现在抓住小孩要债。

  "我最值钱的东西……"森润咧嘴冷笑,声音越来越小,引得那头领凑近来听,他一字一句:"就是我这条命。"

  被啐了一口唾沫的头领抬起脚狠狠踹向他的腹部,瞬间使他飙出了生理泪水,哭了出来——即使嘴再硬,被打疼了也还是会哭的。那群人发泄似的拳脚相加殴打了他一顿,剪刀再次抵上奄奄一息的森润的脖子:"你家那边我们早就去过了,她说随便我们处置你,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你怎么看呀?"

  森润瞪大了眼睛,凝视地面许久才接受这个事实:母亲已经不是母亲了。但嘴上还是不能让步,尽管气若游丝,"我不是她的财产,你们有胆子宰了我吧。"

  "哟,还瞪我?"喽啰们嘻嘻笑成一片,"这小子还嫩着,怕是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吧?真以为自己的狗命值两个钱呀,嗬!"

  头领的剪刀再次立在他后衣领子上,旁边的人立刻帮忙一脚踩住了森润的头,"宰了你也拿不到钱,但是让你生不如死还是可以的……最好祈祷这样一来你妈就会出钱把你弄回去了吧,不过回去之后怕不是个废人了。"

  布料牵扯的感觉让森润一愣,衣服被顺着后背剪开了,下雨降温后,透过裂口的寒意异常刺骨,但那些都比不上眼前这群人野兽一样的眼神。"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当一回狗啊。"

  雷鸣不止,雨势没有减小反而越来越狂暴,这处破神社之中还有一丝亮光,但里面的情景比外面更加地狱。

  森润身上的布料早就被剪得不能蔽体,年轻的躯体暴露在一群野兽的视线中,脚上的麻绳松开了,但取而代之的是被两个人死死按住,将他拗成跪趴的姿势,眼前面对的竟然是一个喽啰正在从裤腰带下掏出那活儿的画面。

  "老实点!"头发被揪住迫使他抬头,密丛毛发中腥臭扑鼻的男性器戳在了他脸上,尽管森润一直试图晃着脑袋去躲避,但还是被掐住了下巴,"现在可由不得你,放机灵点儿给老子含住,敢咬的话就打碎你的牙!"

  "呜……唔唔……"森润的心脏几乎快从嗓子眼里呕出来,前面是喽啰的老二,身后那个头领极为猥琐地揉弄他的屁股,"挺白净,从来没用过吧?你也省省心别挣扎了,当回雌穴不好吗?"

  他竭力抑制住一阵强烈的反胃,破口大骂遍了自己知道的词汇。

  但随即因为疏忽,张着的嘴被粗大的手指抠住,性器塞了进来,又咸又腥的体液恶心得森润好一阵干呕。后门周围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手指摩擦过去,激起他背上一阵鸡皮疙瘩,还没从下体被猥亵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嘴里的东西又急不可耐地抽插律动,捅得他差点没让胃里的酸水都反到嗓子眼。

  "唔……!!!"

  "可别咬,敢咬下去,剪刀招呼在哪儿我就不保证了……"冰凉的金属抵在了森润还没反应的下体,"不想自己下半辈子少块肉吧?要是你还能活得了的话,哈哈哈……"

  视野被黄黑的躯体颜色占满,只能看得到男人的阴阜和鼠蹊部,和癞蛤蟆一样垂下来的阴囊,即使想抬起头也受控于掐住自己的双手。而这时候,旁边的助手冷笑着投下最后一枚重磅炸弹,"跟你一起的那个姑娘,我们也知道她住在哪里。"

  "能把你抓来,也能把她抓来。你想不想看到自己的意中人被牵连?"

  "!!"

  跟她没有关系!

  森润瞪大的眼睛里汩汩流出了泪水,他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怒骂,咆哮。

  没有什么可以剩下的了。

  被按在地上的少年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堵住他嘴的男人假意安抚地摸着他的头笑道:"乖乖的,老实让人弄一下就放你走,我们就不打那姑娘的主意,你那个婊子妈的债算还清了,这笔交易怎么样?"

  头领给他弄松了从来没用过的后门,啐了唾液滴落在股缝间,粗暴地用两指捅进去扩张,森润整个人疼得发抖,撕裂痛感令他差点下口咬断那根鸡巴,喽啰见他有抗拒之意,强行摁住他的后脑勺捅到了喉咙深处几近食道,"唔唔、咳、呕……"明明吞不下去了……森润被塞得只能发出闷响,在心里狠狠咒骂,等老子出去一定将你这活儿割下来喂狗。

  后穴的扩张尚未完全做好,就感受到光滑圆润的物体抵在褶皱上了。

  "小子你还没尝过用这里的滋味吧?也别装什么贞洁烈男了,有那么个妈,崽子能纯洁到哪儿去……"

  "嘿嘿,待会换我。"

  "等绳子解了给我也撸两把。"

  "说不定跟他妈一起卖呢。"

  趁着男人抽插到即将离开,森润吐出那龟头破口大骂,"闭嘴!!!你们给我闭嘴!!"

  "哟生气啦!杂种还挺护娘,知道自己是哪个野爹射出来的吗?哈哈哈哈……"

  他想嚼碎这帮家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膝盖窝被谁飞踹了一脚,狠狠跌回地面。地上的木屑碎片很扎人,细细刺进了膝盖的皮肤,血滴掺进了灰尘中。

  "把他按好。"头领发令,马上有人抓住他的肩膀翻过来,用像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他强行打开双腿展现给其他人。他不愿意,死死并住自己的腿,怎么掰都掰不开,助手就从旁边的杂物堆里拽出一根细荆条,挥得高高的抽在他腿上。

  荆条破空的咻声伴随皮肤的击打声,一鞭下去就是一道鲜血淋漓的痕迹,森润已然失去斗志——或者说从刚才对方抛出王牌开始,就已经没有斗志这东西了。鞭响不断,他的痛呼中止在咬破的舌尖,立刻被旁人发现,在双腿和其他裸露的皮肤被荆条一下下抽得五彩斑斓前就拿来了布条勒好他的牙关,使他不能咬舌。

  更多不甘的泪水从眼眶里哗啦啦流了下来,在极端疼痛中涕泪横流,被鞭打得这么不留情还是头一次……母亲很少真的下狠手。这也就是他一直没有离家出走的原因。

  "喂……这小子好像昏过去了。"

  一瓢凉水从天而降,泼得他一头一脸都是。森润咳嗽着睁开眼,看到头领已经挤进自己腿间,硕大发紫的阳具在他腿缝里蹭来蹭去,而其他人也陆续从和服底下放出老二对着他手淫起来,胸前的两点被揉捏着,想要合拢自己的腿,抱着他的人却死死钳住了它们。眼前依旧是地狱景象。

  被迫打开大腿的耻辱席卷了少年的脑海,耳朵和脖子都被不同的陌生人啃咬得发麻,他却只能看到落在地上的白米和送给少女的白花。

  母亲没有错。但自己又哪里错了呢?

  "嗐,接受现实吧……那可真是个无趣的女人,你比她好玩儿多了。"

  肠壁里钻入的手指抠弄起身体内侧,一种难受的新感觉令他无力地蜷起双腿,也只是夹紧了侵犯他的人而已。汗水不受控制地从身上淌落,湿得刘海都贴在了眼皮上,扎得生疼……但都没有伤口疼。

  头领啧了一声,圆润的龟头抵在他会阴和臀缝中间就那么拍打着,打湿的淫穴透出了水光,在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催促下一挺身,顶着褶皱捅了进去。"妈的,下面真紧……"

  刚刚插入前端,森润就挣了起来,咬住布条呜呜哭喊着摇头,眼神中只有恐惧和抵触。绝对已经裂了,他想。

  这反应更加使他们兽性大发,有人上前掐捏他的奶头,粗暴蹂躏被迫张开的腿间半勃起的细小性器,刚刚开始发育的那里甚至连毛都还没怎么长齐,包皮尚未褪下来,就被强行扯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森润痛到差点再次昏迷过去,前后的夹击几乎让他理智湮灭,只剩下哭号和逃避。

  全部插入后,头领压根儿没给他喘息适应的机会,快速凿动抽插,力道大得让少年整个躯体一颠一颠地颤动不已,疼到抽搐的同时,性器竟还是遵从本能,慢慢立了起来,随着快速的抽插而不断拍在小腹上。在此之前他还只是个连手淫都不得要领的雏儿而已。

  固有观念的毁灭通常伴随自暴自弃一起,尽管森润哭到差点抽过去,下身的爽却慢慢盖过了伤口的疼,渐渐地,连操他的人都发现了这种变化。"你看我都说了吧,一上道就无师自通地学会夹紧屁股了,这不是天生的骚货谁是……"

  "被开发完后面还能想女人的家伙,世界上还没有呢。"

  "下半辈子就只能含鸡巴了吧,哈哈哈……"

  他们不止是为了一次的肉体凌辱,而是追求永久的毁灭。

  头领的性器角度稍微往上翘着,一下下撞在他敏感点上,初次尝到后庭快感滋味的森润愣住了,双腿还大张着被折叠在两边,全然忘记刚才阴茎被强行剥开的痛,竟不自觉地晃动起自己的腰去迎合那个粗大且丑陋的器官。

  "行了行了,这孩子已经陷进去了!"助手招呼着旁人将森润早就捆得发麻的手腕解开,瘫软无力的手臂被拽到不同人胯下裹住他们的老二,就连嘴边也递过来一条长得离谱的,森润茫然地随着冲撞而颠动,看了看那指着自己的马眼,在嘴里的布条被松开后,抬头将那物一口含进嘴里下意识吸吮了起来。

  "操……太骚了,自己被干爽了会跑去吃老二吗?这可真是罕有的名器……"

  屁股里面左冲右撞的巨物早被吸得几近缴械,这时看到他眼神涣散地含着男人鸡巴任人宰割的样子,头领按住他两边大腿加快了速度,低吼着射在了最深处。拔出性器的时候那儿被扩张到极致,还没从状态中出来,一抽一抽地流出了白花花的精液,挂在被凌虐得通红的臀部上颇为刺眼。

  森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抱着他的人受到头领指示,早已硬了的阴茎立马补上,借着精液润滑毫不费力地从身后捅了进来。再一次的贯穿令他躯体猛颤了一下,就立即陷入下一轮活塞运动中。

  嘴里含着的老二在舌面上滑动,"我应该是已经坏掉了。"森润的心里剩下这句话,耳边听到讥笑,不知道是男人们的还是他自己的。舌尖抵住对方的系带反复勾挑,又只用口腔软体裹住茎身一下子吃到最深处,那性器的主人怎么受得了三番五次的深喉,便捧住他的脑袋用力顶撞几下,在嘴里射了。

  "咳咳、咳咳咳!!!"甩着头想要离开的森润并不能遂意,浓稠的咸腥液体一下子充斥口腔,抓住他的男人喝令道,"让他吃下去,不准吐!"

  其他两个人死死揪住双手不让他挣脱,射在嘴里的人拔出老二,宽大有力的巴掌捂住了他的嘴逼他吞咽精液。森润脸上湿成一片,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汗水泪水哪些是体液了,这会儿被捂得无处逃身,只得仰着头上下滑动喉结,把嘴里的液体咽了下去。

  手上撸着的两个人相继达到高潮,都快速翻弄着自己的包皮,把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在他脸上身上。一时间那刺鼻的腥味让森润怀疑自己已经快要死掉——不,然而下半身的凶器依然存在。有人伸手截住落下的白浊粗暴地给他在脸上抹匀了,再用手指插入嘴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搅弄里面红红的舌头,戳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又不得不快速吞咽下越来越多的口水防止自己吐出来。

  被大开大合操得硬起来的分身颤巍巍指着天花板,久未抚慰之下,顶端缓慢溢出了前液和淡淡的精液,顺着茎身淌在肚皮上。

  "头儿,这小杂种水还挺多……"

  "怎么能让你先漏出来呢?我们可都还没爽完啊!"

  "好好搞搞这个骚穴吧,喂,你去那边拿根麦秸秆来。"

  迷糊中的森润看到其中一人伸手递过来一根黄色的细棒,足有六七寸长,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眼睛都看直了。头领拿着它,从旁边放着的竹筒里汲了口水喷在上面,甩甩干,"现在就帮你堵住不听话的洞喔。"

  说着便无视他惊恐万状的目光,扶住挺起的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顶端的马眼中。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森润双腿被旁人按得死死的,疼到身如筛糠,在有足够润滑的前提下尚且疼痛如此,他无法想象待会还会遭遇些什么。

  头领旋转着秸秆慢慢插入一截,在抽插适应后指腹顶着顶端一下按到底。过程中森润疯狂地摇着头哭喊,抗拒,但都没能阻止对方。刚刚才射在他身上的男人们见了这个场景,下身又蠢蠢欲动了。

  后穴里的东西继续抽插起来,连头领都试图跻身其中,试探地用双指继续扩张他的穴口,"这儿还能再进一个吧?"

  "不!不!!"森润呜咽着拒绝。如果再被搞下去,自己可能会死,或者疯。

  可惜头领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伸手给了他脸一耳光让他闭嘴后,兀自将手指强行塞进性器与肠壁之间,强扩着更多的空间。要撕裂了,森润咒骂的声音都嘶哑不堪,恨不得现在立刻死过去。

  从前面再次插进来的粗大性器,和刚才就在里面的阴茎夹在一起肆虐他的后穴。森润徒劳地仰头张大嘴喘息着,试图缓解惊人的疼痛和充实感——进来了,两根。他感到自己的分身砰砰跳动,里面的精华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发射出来——忍了太久,而尿道里秸秆的异物感又令他痛苦不堪。想要去拔掉,双手却被操干他的男人们抓得紧紧的。

  "啊、啊啊啊……"

  秸秆的另一端频频从内部深处戳弄前列腺,身体颠动得越厉害,刺痒的射精冲动就更加强烈。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被喜欢的女人看到会怎样呢?含着别人的老二浪叫个不停的你呀……"

  面对那个人的羞耻愧疚和现在被做得乱七八糟的快感混合成一团浆糊。

  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加大力度顶弄起森润溃不成军的后穴,内心深处理智逐渐碎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噢!对,用点力把它排出来……"旁人嬉笑着教唆他。

  分身顶端露出来小半截儿的秸秆随着身体的使力,慢慢被泄出半寸,只是如此就已经费尽了全力。

  "再使劲呀!试试看就这样射出来!哈哈哈哈……"

  欢快的笑声没心没肺,森润咬紧了下唇,牟红了脸想要把那根东西排出去,可是好不容易排出一半,就被头领满含恶意地插了回去。"啊啊啊啊啊——!!!"

  头领指尖沾了沾他马眼流出来的黏液,足足拉丝了老长,"明明塞住了怎么还在流水呢?真是太淫荡了,这是对你的惩罚。"一伙人下流地笑了。

  两根性器依旧无情地捣着前列腺,森润半张着嘴,眼神逐渐失焦,透过脊柱攀上腰间,再到背脊和脑髓的酥麻快感完全统治了意识,让他不得不跟随身体本能吮吸起后穴的凶器……

  "唔、嗯嗯嗯……!!要、坏掉了、哈啊啊、、要坏掉了!!呜呜呜……拜托……哈啊、啊啊啊、好想、射、!!啊——"

  毫无预兆地,森润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反折了身体,高高挺起的分身顶端在堵着细棒的情况下依旧汹涌溢出浓稠的精液,只是射出一部分就被异物挡住大势的去路。

  "啊啊啊、哈啊、操、!!嗯唔唔……"他难受地呻吟起来,双腿乱踢着想要摆脱尿道的控制,嘴里骂骂咧咧不止。被制止的高潮让森润完全忘记自己的处境了。

  看得有趣的助手调戏道,"求我们啊。"

  "说句'求求你',就帮你拔掉。"

  "呜呜呜……哼嗯……"看到晃来晃去的分身顶端可怜巴巴地流着的白浊,森润哭得像委屈的小犬,只得呜咽着恳求:"我想……射……求求你……"

  头领笑出了声,一抬下巴示意另一人松开钳住他的手,森润迫不及待伸手去拔那根东西,疼痛与快感同时摧毁了他最后的尊严。

  "唔啊啊啊啊啊啊!!!"

  细棒刚刚离开分身,就从里面一股股地喷射出了带有血丝的白浊,全数溅到了他自己的胸腹上。尖叫过后无力瘫倒在陌生男人怀里的少年,高潮后连其他两人再次同时中出在他体内的事也无暇顾及……失去意识前,森润看到一只只伸向自己躯体的黑色爪子,自己被撕碎了,被恶鬼逐渐分食殆尽……

  那些人直到凌晨才走,像一团破布一样趴在地面的森润双眼完全失去光芒,毫无感情地漠视他们的背影,看到自己被剪破的上衣被嬉嬉闹闹的禽兽们拿起来擦拭手和下体,再随手扔回地面。

  破败神社里安静了好一阵,或许十分钟,或许二十分钟,足够森润躺在那儿睁着眼睡了一个轮回后,他才艰难地撑起上半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毫无疑问手上带着血。勉强站起来找到被脱下来的袴和其他破布,围在腰上就离开了。

  屋外清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下起了细雨。

  薄雾还未散,少年踉踉跄跄走在田间的道路上,因为突然的眩晕和脱力,竟然直接扑倒在了水坑里。这儿能有栖身之地吗?没有。再驻足下去就没有未来了。

  其实雨下大点更好的。

  但还是在水坑里也躺了一会儿,眼见着天色蒙蒙亮,考虑到被路人解救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森润踉跄着爬起来,两条腿布满的鞭痕流出了血,顺着小腿和污水一起流在路面,印出一个个铁锈色脚印,最后消失在远处。

  平时洗衣服的那条河现在没有人在,于是他在河边上放下破布,踩着滑溜溜的苔藓一步步走到水里,冰冷河水在小腿处往上越漫越深,也扎得伤口愈发地疼——但这一切都不算什么。水是干净的,比大部分东西都干净,如果浸在河水里面,自己也能变干净了吧。

  他哼着姑娘教给他的乡间小调,慢慢走进深水区。越来越宽阔的水平面,最后变成一条有触感的线结束在眼睛的位置,森润消失在了河里。

  ……

  然而在呛了两口水后,求生本能使他挣扎了起来,违背大脑的意志往岸上方向游去,最后走回了齐大腿根深的水域,杵在水里清醒清醒后,脱下围在腰间的袴在水里涮涮血水,再弯腰擦洗自己的下体和臀缝。行吧,回去吧,他想着,起码还剩一条裤子。

  拍掉腿上黏着的蚂蟥后,森润捧着被剪破的上衣,伸长手让它掉在了河里,顺水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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