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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战争》第八章《海洋之盐》(下)剧情填坑,16

[db:作者] 2025-07-20 01:25 5hhhhh 6890 ℃

  小秽也抬头看看,看到一滩脑浆又吓得把头埋在我怀里,我把他抱起来,稍微远离那摊脑浆。开枪的人正在重新装填子弹,装进一枚几乎有5号电池一样粗的霰弹,简直不像是给手枪用的。

  我说:“……他也不是坏人,是我们偷他东西在先……”

  “这个城市的法律和道德早就腐烂了,必须进行重新塑造!我也知道这个人性侵你们罪不至死,但他所代表的群体是邪恶的!他的存在支撑了洋盐市的人口交易产业,也是死有余辜。”

  我已经隐约知道他在说什么了,果不其然他拿出手机展示给我,上面有一个数字,是死者的“肉食指数”,这几个人是反叛军。

  “我们是义援会,是一群和你们一样受够了欺压的弱势者,我们想要活下去。”

  小秽是个机灵的小孩,他能做到不动声色。我紧紧搂住小秽,谨慎地问这群人: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我们的?”

  “从你被他推进小巷。”

  “之前呢?你没看到吗?”

  “之前怎么了?”

  “啊我是说,之前确实是我偷了他的衣服,我们太冷了,走进一家没有人的服装店偷了羽绒服,没想到他是店长,所以其实我们也有错。他也没有非常强迫我和少爷,但他却死了……”

  “我也说了,杀他不止是为了救你们,也是因为他的肉食指数确实很高。你们不用有心理负担,我知道你也是好人。你是SW45001型基因吧?”

  “啊?嗯……”

  一个女人摘下围巾:“我也是。”

  当我看到我自己的脸的时候,下意识地产生一股亲切感,但是赶紧把亲切感从脑子里轰出去,这几个人完全有理由在我头上开个洞!果然马上就有个人注意到我右手是假的。

  他不带语气地问:“你叫什么?”

  我一紧张,随口说:“林小莺。”

  “小孩呢?”

  “那个……李……李风。”

  “用APP扫他们!”发现我假手的人说。

  我心想完了,虽然我们指数不高,那个APP能识别出个人信息,在地下商场的时候小秽就被扫出来过!我还没来得及哆嗦,他们已经开始扫了。

  谁知举手机的说:“APP显示没错,女的叫林小莺,小孩叫李风,西北风的风,指数都不到500,这女的是肉畜身份,但是被小孩家买下来当佣人。”

  我心想:“!???!???怎么跟地下商场的不一样!?不仅变了还帮我圆了个谎!!!!?!?连我自己都没想好是哪个‘feng’怎么系统就帮我圆谎了???”

  发现我假手的人于是也就放平语气:“放心吧,跟我们在一起你很安全,义援会不分公民还是肉畜身份,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是平等的,唯一不平等的就是吞吃同类的食人鬼,就是肉食指数高于500的,就该杀!虽然我不怎么相信什么生灵神之类的,也不爱喊那个16个字的弱智口号,但是论坛和APP简直是把义援会从濒临消失给救回来了!我猜是个擅长心术的电脑高手,反正是我们这边的人就行!”

  “嗯嗯……”我敷衍着回应几句,站起来领着小秽就要走。

  “你俩去哪?”跟我同基因的女孩说。

  “谢谢你们救了我,我还想尽快带少爷逃出洋盐市……”

  “你们看见刚才码头的爆炸了吗?还有海上那艘轮船的爆炸,应该看见了吧?”

  “嗯……”

  小秽右肩渗出血,女孩一抓他袖子,抓了个空。

  “你的手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的爆炸……”

  我点点头,心疼地流出眼泪,唯独这点是不用装的。这几个人也很沉默,最初那个男人说:

  “抱歉,那是我们的人干的。我们之中有些人很有血性,不惜牺牲自己也要阻断那群食人鬼的逃生通道,用自己一条命换好几百甚至好几千个食人鬼!但我也知道死者里有指数不到500的无辜者,这也没办法。有些义援会成员很谨慎,小心翼翼地不误杀,他们反而是投机者,生怕误杀之后提升自己的肉食指数,他们把义援会活动当成飞黄腾达的跳板,也有些视死如归,用生命为死去的亲友报仇。”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们必须赶紧走了……”

  “你没听懂我说这些是干嘛吗!?你和那些食人鬼聚在一起扎推逃跑才被我们的同伴误伤!我知道你肉食指数不到500,所以我才劝你别往我们的炸弹旁边凑!看看街上这群人,码头逃不出去了就四散寻找别的出路,说不定现在他们的胃里还塞着同类的尸骨,他们一个也别想活着逃出去,我劝你千万别再跟着他们的人流了!我们也在散布谣言让他们到义援会的陷阱里去,多聚集点人再通通炸死!”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注意不去人多的地方,这次我们真该走了,祝你们行动顺利……”

  “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我们的话呢!?”

  “啊!?”

  “我想让你跟我们一起走!”

  “跟……你们!!!!?可是我和少爷必须……”

  “只要你身处洋盐市就不再有别的选项,要不跟我们一伙,要不被误杀,你俩就算单独行动也找不到任何所谓的逃生通道,一切逃生通道都是假的,不可行的,最终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完全可以放任你们不管,但是那就等于把你们杀了!你不理解很正常,你怕我们,你有自信带你少爷逃出去,那是因为你天真,你也不过是个小孩,我看也没比你少爷大几岁,两个小孩在危险的洋盐市瞎跑,我们作为义援会能不管吗!?”

  刚才开枪的人拿出一把刀,我赶紧把小秽护在身后。

  “很抱歉用刀指你们,我也是为你们好,你带着你家少爷瞎转根本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我不想过俩小时看见你们的尸体躺在路边,不想让你们被我的同伴误伤而死,所以现在,不管你理解没有,跟我们走,就当是我用刀强迫你们的!”

  “不行,我还要找老爷和夫人,你们真对我好的话就放我们自己走!”

  “首先你们不可能找得着,洋盐市几千万人上哪找去?何况我看你们手机都没有了!其次……根据APP显示,李风的父母因为肉食指数过高,一小时前已经被义援会成员当街处决了。虽然不是我们几个干的,但是生灵神的系统不会出错。”

  我怕不是对这系统有恩,就连“李风的父母”都虚构出来了,小秽假装哭起来,又怕自己哭得不像,又把脸埋在我怀里,不过他也可能是真哭了,毕竟今天能令他哭的事已经不止一件了。

  他继续说:“……孩子还小,不知道自己父母做错了什么,但这也是义援会的义务,我们不能任由小孩被教育成未来的食人鬼,必须把一切都纠正过来,虽然痛苦但是必须纠正过来……”

  突然主路上又是一声剧烈的爆炸,差不多就在我们偷衣服的服装店方向,路上还有不少从码头逃跑失败的平民,不知炸死了多少,远远地听到一阵重叠在一起的尖叫,就像过山车俯冲下来时的那种。

  “没时间再耽误了!等安全了再哭吧!你俩总有感谢我们的那天!现在赶紧跟我们走!!!”

  我实在逃无可逃,又找不到任何借口,被他们强行拽住胳膊拖起来,扔到墙的另一侧。墙另一侧有辆面包车,已经有人等在那里接着我,接住之后直接塞进面包车里,好在上车之后不再有人强迫我们。我依然抱着小秽,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说不定是义援会老窝!

  ……

  (本篇视角切换比较频繁,为了避免混淆,在这里重复声明,这一段为小柑的第一人称视角。)

  “林小姐……或者叫你林同学?我猜之前从没有人这么叫你吧?义援会不管你的名字写在身份证还是食用契约上,你和我们是平等的。很多和你一样的男孩女孩,对万恶的协会来说只是商品,一道简单的命令就能夺走他们的生命,肉体供人满足口腹之欲,但是他们在义援会不仅能被当成人类对待,甚至可能是受人敬仰的英雄。你也有机会变得和他们一样!”

  “我……只想活着……”

  这几个人居然想拉我入伙,我逐渐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谎了,但我之所以还没有太过于惊慌失措,是因为那个超级智能的APP似乎在帮我,我很好奇最大的幕后者到底是谁,说不定现在这样反而是一条活路?

  正想着活路,一枚子弹从左而右贴着我的鼻梁射过去,把两侧车窗打了个对穿,在玻璃上留下两个规则的圆孔。我赶紧按着小秽的脑袋趴下,旁边也有人护着我脖子。

  “卧倒!!!”

  “哒哒哒……哒哒哒……”

  两旁的道路响起突击步枪三连点射的声音,离我们很近,最近时候震得耳朵疼。前挡风玻璃“笃”的一声被不知是流弹还是溅起的石子击中了,打出一条小裂纹。开车的一脚油门穿过这片枪战区,把枪声甩在后面,甩开挺远的还能听见枪声在楼宇间回荡。

  “伏击咱们的?”车里的人讨论。

  “不像,好像是咱们的人在歼灭食人鬼,有枪的食人鬼在负隅顽抗。咱们就是倒霉,赶上他们开第一枪了,早十秒听见枪响我也有机会绕道。”

  跟我同基因的女孩说:“突然有一大群人自称义援会成员,我真不想把他们当成‘咱们的人’,那群人根本就不知道义援会的宗旨,只不过是趁乱起哄!”

  司机说:“你不也才加入进来20天?就摆起元老的架势了?”

  “不是架势,我是说新加入的这些自称义援会成员……也有很多值得敬佩……但我看到大部分人完全没有组织,不服从任何分部的指挥,下载了个肉食指数APP就随意杀人,或者他们自己组建小团体擅自行动,就比如刚才那种,在我看来他们中的很多人完全就是在给义援会抹黑!”

  “咱们分部不也刚成立半个月吗?今天是起义第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们必须尽可能多地煽动人群,有了人数基础才能推翻协会的邪恶统治,等之后逐渐稳定了,咱们总部再逐渐收编那些人,如果真有抹黑义援会的行为也会严惩不贷。所以今天你就先别义愤填膺了。”

  我意识到汽车是在往南开,开出城区,甚至开出郊区,路两侧连居民区都没有,只有一些农田和厂房,少数住宅楼孤零零地坐落在厂房周围,住在里面的人听闻城里风声不对估计早跑了。尽管生孩子的时候我在洋盐市住了将近三年时间,但也没来过这么远的南郊。直到我听到飞机的轰鸣,才发现这里已经接近鱼虱国际机场了!这机场建成没几年,我还没来过。

  看到起飞的飞机,和我同基因的女孩咂了下嘴:

  “啧!怎么又放走一架!?咱们的人还没夺下机场吗?”

  胡同里开枪救我的人说:“不对,应该反而是夺下了,彻底控制住了,论坛里说信鱼队长已经控制了整个候机大厅,一个一个地检测旅客的肉食指数,高于500的不用说,低于500的允许登机,不过鉴于飞机数量不多,低于100的优先登机,100到500之间的必须服从指挥协助维护机场秩序。”

  我说:“能让我们先走吗?”

  “不太可能,APP显示你们200多,但是别急,说不定帮义援会做点事情就能很快降到100以下了。这说的主要是你,我们对12岁以下的孩子还是会考虑优先放行的,何况你家少爷这么小。”

  “那他到机场了就能登机!?”我惊喜地说。

  “我不!”小秽说。

  我于是也就没坚持,毕竟我连飞机的目的地是哪都不知道,何况离开我的话小秽就彻底无依无靠了,而这个世界上的危险可不都只集中在洋盐市。

  我们的车驶入机场旁的一个小院,好像是员工宿舍楼。

  ……

  “你们先在这儿休息会儿,我联络一下机场内部看有没有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

  我们暂时被安排进一楼靠近大厅的一间宿舍,上下铺共四张床,被褥和床头的东西明显不是这群“反叛军战士”们的所有物,我很不情愿躺下,但是小秽已经身心俱疲了,他需要休息,于是我们爬到一个床单相对干净的上铺上去,我搂着他,让他面对着我,背靠着墙,这样就能让他睡得安心一些。

  “……呼……呼……”

  不知是我还是小秽先睡着的,我以为我的梦境里会充斥着枪声和爆炸声,谁知睡得意外的香,基本上什么梦也没做,唯独做了一丁点,是我们半年前刚来洋盐市玩的时候在露台上吹着晚风吃着白灼章鱼的情景,醒来之后我想应该是因为我们头发上有海水的味道。

  尽管刚才睡得很沉,但是刚一有人进来我就醒了,只是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就醒了,倒也不是吓醒的,就是本能地睁开眼睛,非常清醒,一点拖泥带水伸懒腰也没有,仿佛睡了三天三夜一样,睡眠充足,思维活跃。小秽也是一样的,在我怀里跟我对视,他也是刚醒过来。

  “啊,打扰你们了?我给你们拿点吃的。”

  来的又是我们完全不认识的人,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但她的气质告诉我她不是这里打杂的,而是举足轻重的人。小姑娘很和蔼,用托盘端来温水和三明治放在桌上,我们爬下来,我用手捧着水杯取暖,小秽狼吞虎咽地吃东西。

  “……谢谢。”

  “不客气。”小姑娘说,但也不离开,看着我们吃。

  我三两口就塞下去一片金枪鱼三明治,喝水顺下去,长吁一口气,能量像几股暖流一样流向虚弱无力的四肢。我发现她在盯着我,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于是问:

  “你……也吃饭了吗?”

  “这些都是给你们准备的。”

  “好……谢谢。”

  “不客气”。

  我们又客气了一番之后,她终于吐露出盯着我看的原因:

  “你的假手,造价很不便宜吧?”

  “我,我不清楚,是老爷给我装上的,说是金丝雀城科技。”

  “也只能是金丝雀城科技,但也确实不便宜。你是几岁被买的?又是几岁装上的手?”

  我想说你问这些干嘛,但也知道她一定会继续问,我最终也不得不回答。

  “四岁被老爷买下来,手是前年装上的,那年是我自己作死,误食了大量3NT,为了追求刺激用枪打断了自己的肩膀,是老爷救了我。”

  小姑娘转眼珠一想:“给你装手的成本能买三十个你,这么想你老爷还不错。”

  小秽很机灵,又低着头假装哭,我赶紧哄他。但是小姑娘却没有停止和我们聊天,甚至伸手在我的假手上摸。

  “和真的一样,不是那种量产型神经假肢,而是专门定制的,我说三十个可能还少了。”

  “老爷对我真的很好,我没有可以报答老爷的,我的肉也不值钱,但我会终生陪伴、服侍少爷,用生命保护少爷……”

  她似乎对我的谎话逐渐失去兴趣了:

  “你知道自己是SW45001型基因对吧?”

  “嗯。”

  “那么这个基因的最初供体,你也应该知道是谁吧?”

  “好像……听说过……但是老爷不怎么跟我说这些。”

  “听说过还好,否则你就孤陋寡闻到让我感到惊讶了。小柑夫人,她就是你们基因的供体,有两个丈夫,其中一个就是臭名昭著的魔头李裂,传说育有李裂的两个儿子,但只有极少数亲协会人士才知道他们的相貌。这个小柑夫人,你见过吗?”

  我摇摇头,赶紧咀嚼东西以抹平脸上的表情。

  “她的右手和你一样是定制的神经假肢,而她的脸……我见过的众多SW45001型少女里面,你是和她最像的一个了!”

  “啊?难道不是……”

  “别说什么同基因就同脸型,我是45002千惠子型基因,但我长得一点也不像秋刀姐。唉……秋刀姐!而你,你却简直和小柑夫人一模一样,难道之前没人跟你说过吗?”

  “我不怎么出门……而且我才14岁……”

  “这次博览会上露面的小柑夫人也把自己整容成了14岁时的模样,所以我才说你像她。幸亏我们把你捡回来了,否则的话可能有人不扫你脸就打死你。”

  我赶紧吃完三明治,又喝光了杯子里的水,低着头不让她看我的脸,又好奇地问了句:

  “你……是从电视上见过这个小柑夫人的吗?”

  “我亲眼见过,近距离见过,还差点被她吃了。第一次可能是八年前,我还很小,她也还没整容,说要挑个骨头酥点的小肉畜煲汤下奶,挑了半天没选中我,把大我一岁的姐姐挑走了。那是我最亲的姐姐,死得很痛苦,他们让我帮忙屠宰和烹饪,给小柑夫人端过去。”

  我咽了口唾沫。

  “后来这次又见了,她想找人陪她睡,说男人都睡腻了,想找个年轻女孩,于是我就被派到了她床上,互相折腾了一晚上,她弄破了我的膜,说天一亮就把我当早餐,我当时是真信了,怀着死前享受快感的心态和她做,我们都高潮了很多次,结果天亮之后她说我肉很软,应该留给翎雁的庆功宴。她好像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肉体上的那种喜欢,身型比我还娇小,娇喘声比我还稚嫩,而且还有一种特有的香味,那香味令我记忆犹新……”

  我简直大脑都僵住了,因为————

  “……那香味令我记忆犹新,毕竟那是短短三天前的事。”

  她说的没错,三天前我确实找了个侍寝的小姑娘!我就说她有点眼熟!哪想到她居然是义援会的人!这个女孩微笑着看着我的侧脸,微笑了整整十秒钟都没说一句话,直到我打破平静,低声说了句:

  “你加入了义援会还心甘情愿地被杀?”

  “怎么说呢,毕竟今天以前义援会都还是地下组织,我们作为肉畜身份还努力求生就太可疑了,只会暴露更多组织成员。曾经有些寄养肉畜求助义援会成员逃跑,结果被李裂发现了,连肉畜带宿主带协助者都抓起来,在斗兽场直播处决。不过也因为,小柑夫人在小肉畜圈子里还是有些人气的,有句话怎么说?‘宁被小柑夫人活剐,不被李裂抽一鞭子’,在我们小肉畜之间流传得还挺广的……”

  她说着话,突然一含胸,露出痛苦的表情,差点栽倒在我身上,我赶紧扶住她,却摸了一手的血。

  “啊!?你怎么了!?”

  “嘶————没事,刚才攻占机场的时候挨了一枪,弹头打在肋骨上没射进去,皮肉伤,已经包扎过了。”

  我搂着她,她也扶着我肩膀,我感到她在我脖子上闻了闻。

  “……啊啊!先别松手,稍微扶我一下,谢谢……!哈哈,小柑夫人本人要是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恐怕完全联想不到是三天前上过床的那头肉畜吧?毕竟那时候的我穿着情趣内裤,化着淡妆,掰开阴唇摇着屁股求她捅我处女膜,完全就是个小婊子,而今天的我已经宰了37个和她一样的人肉消费者,那些吃人如麻的魔鬼悲愤得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咒骂我或者向我求饶,而我唯一的仁慈就是给他们的痛快。你可真香啊。”

  “我……我……”

  “你身上的香味我有点熟悉,从哪闻见过来着?而且这小少爷跟你也太像了吧?正好我有检测仪,测测你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她还真从兜里掏出检测血缘关系的检测棒,这女孩早有准备!她把检测棒凑近我的指尖,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们不想让少爷知道,其实他不是夫人亲生的,夫人先天不孕,所以老爷在我七岁那年……”

  “别演了!你又不是表演系毕业的!”

  我吓得血液都冷了,但强行假装没听见,反而主动继续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所说的小柑夫人被你抓住……会怎么样?”

  “被我先奸后杀吧,以我对她的理解,她应该也不排斥被女孩奸杀。顺便一说,如果李裂的儿子也落到我手里了……”

  这女孩掏出一根小香蕉剥开皮吃:

  “……那可能也不会因为是小孩就被豁免。”

  小秽惊恐地捂着裤裆,我俩已经演无可演了。她又掏出手机扫我们脸,估计显示的还是什么林小莺,她的表情也很诧异,就仿佛见了鬼似的。

  “什么破系统!到底准不准!”她小声嘟囔。

  这时有人敲门,她把手机收起来,把门打开。敲门的是开枪救我们的那个男的,对女孩居然是很恭敬的语气。

  “有VIP来视察机场的情况了,队长是不是去露个面?”

  “这时候就来了?刚占领下来还很危险……”

  “已经快到了,说是要维持各个分部和总部的联系,避免各自为战。”

  “我知道了。你们两个跟我来,我给你们安排任务。”

  ……

  机场的繁忙使我简直不相信这是战场,但我也从来没在机场见过这么多的枪支弹药。眼前的景象就连抽象艺术家都画不出来:装潢华丽的候机大厅从天花板到墙壁满是弹孔,细碎的水泥块和弹壳满地都是,长椅和大理石柱子上还溅着血,然而与这一切格格不入的是身穿高档保暖衣物的中产和富裕阶层旅客,排着队准备登机,其中有些正在颤抖或放声大哭,餐厅和超市居然也还开放着,有店员在井然有序地贩卖商品,每个店门口、登机口和通道旁边都有巡逻者,没有统一的武器装束,拿着五花八门的枪支:手枪、步枪、突击步枪、霰弹枪甚至完全不适合在室内使用的狙击步枪!当我路过洗手间门口的时候,看到母婴室里面堆放着尸体。

  千惠子基因的女孩说:“我们没理由扣留旅客,他们本就不属于洋盐市,会给我们的后续作战带来很多不便之处。激进分子认为他们99%都是食人鬼,无需用手机扫描,只要统统炸死就好,所以才会发生码头自爆行为,但我们和那些孤狼不一样,是义援会总部认可的正规分部,避免误伤无辜是我们的原则,我们宁可使一部分食人鬼漏网也要避免无辜者的死亡。义援会总部希望得到国际社会的援助,希望恢复洋盐市的发展。”

  我几乎脱口而出:“你们还想得到援助!!!?”

  “为什么不能?我们的军队正在贯彻人人平等的普世价值观!来吧,我给你分配到一个显眼的重要岗位去,这样总部的VIP来的时候就有可能看到你,说不定你还会得到赏识。小孩可以跟你在一起,我知道现在不适合把你们分开。”

  “谢……谢谢?”

  “不客气。”

  我们并没在候机大厅逗留,而是走到旅客出发区,这里也是一片刚刚战斗过的场面,甚至比候机大厅还惨烈,尸体还没搬运完,倒在地上的大多数是统一服装的机场安保人员。更多旅客熙熙攘攘地挤在这里,惊叫着,哭泣着,企图离开也没有出口,只能被迫过安检。当然这明显不是普通的安检,每台安检仪旁边都有个举着手机的人,而我也被分配了同样的工作,她给我一台手机,负责扫这些“旅客”的脸。

  她还手把手地教我:“你看摁这里就是扫描,比如这个人……”

  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走过来,却在我的手机面前露出怯懦的表情,我按下扫描键,瞬间显示出他的各种信息,其中最明显的一个数字就是肉食指数。

  “……比如这个人,他是400多,可以让他拿着行李过去了。下一个。”

  我看了看其他安检口,似乎基本上都是放行,也就是说其实500以上的很少?

  下一个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可能也就初一年龄,把花书包放在安检传送带上,站到我面前。我用手机一扫,心里一沉,屏幕上显示600多。我还没说话,手机自己嘀嘀嘀地响起来,瞬间引来无数目光。

  小女孩吓坏了:“爸爸!!!!!”

  她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两步跑过来,吓得我差点以为他要杀了我,他一把抱住女儿,拔腿要跑,连半米都没跑出去,就被一把电棍打在膝盖上,父女俩同时瘫在地上,上半身还能活动,抱头痛哭。

  “起开!!!”

  千惠子基因的女孩和两个手持电棍的义援会士兵把他们分开,把小姑娘拖拽进旁边一家书店里,不顾她的尖叫和挣扎。千惠子基因的女孩对我说:

  “扫这个男的!后边人还多着呢!加快!”

  我扫一下小姑娘的父亲,也是600多,手机再一次响起来,于是他也被带走了。

  “不错!还能让这一对吃人父女团圆!”

  书店里又传来哭声,再次相遇的父女两人互相呼唤,然而一阵更加凄惨的尖叫之后,再也没有了其他声音,我呆愣着看着书店的方向,片刻之后两具无头尸体和两颗头被提了出来。这群人连子弹都不愿浪费!小花书包被拿到一边,有个男的负责把这些“无人认领”的行李打开搜寻里面有价值的东西,他从书包里搜出一个用途不明的小遥控器,摁了一下,远处女孩无头尸体的双腿轻微一夹,粉色绒裤裆部洇湿了一片。

  “哼!贱货一个!”他轻蔑地把遥控器和花书包里的各种内衣内裤护肤品扔进垃圾桶里。

  我说:“你们不是不杀小孩吗!?”

  千惠子基因的女孩说:“国际惯例,满12周岁以上可以执行死刑。”

  且不说有没有这条惯例,总没有国际惯例支持当众公开处刑吧!?后面还没过“安检”的人都吓傻了,尤其一些年龄相仿的12、3岁小孩们,有的直接在原地吓尿了裤子。他们是被义援会士兵赶着过安检,哭喊着,胆怯地面对着手机。我又扫了十多个人,幸好都在500以下,每个人都紧闭双眼看着我,满脸绝望,仿佛我拿的不是手机而是枪,他们正在排队等待我的处决。

  一个吓得裤裆淋湿的小男孩站到我面前,手机又响了,我猜他不是因为看见有人被杀才吓尿,而是因为知道自己无疑符合“食人鬼”的条件,看来他们也陆续知道APP的机制了。这小男孩看着眉清目秀,指数高达2000多,估计是在博览会上消费了不少。千惠子基因的女孩看到他数值如此之高,愤恨地一脚踹在他裤裆上,也不让人拖到书店,直接踹倒,腰间抽出一把军用手斧,咔嚓一声剁在小男孩脖子上!

  “啊————————!!!!”后面待检的人群又尖叫起来。

  “继续!继续!!!”

  千惠子基因的女孩催促我,提着小男孩的脑袋远远地甩到一边,还愤怒地又踹了尸体的裤裆几脚,裤子的布料渗出血来!小秽紧紧抱着我,不敢看男孩的尸体。

  她突然又毫无征兆地靠近我:“你身上好香啊!”

  我只感觉从头到脚冒冷汗!

  ……

  (本篇视角切换比较频繁,为了避免混淆,在这里重复声明,这一段为小柑的第一人称视角。)

  “VIP来了!”她说。

  一群巡逻兵把“旅客”往墙根底下攒了攒,清理出一条宽敞的通道。几辆防弹装甲车停在机场门口,一看就是从洋盐警卫队那里缴获来的。先下来的是一群穿防弹衣的保镖,守在门口,接下来是随行人员,毕恭毕敬地下车开车门,而两名VIP到最后才下车,一男一女,都很年轻,男的我有点眼熟,一时间忘了在哪见过,而那个女的——

  我身边的千惠子基因的女孩已经春风满面地迎了上去:

  “卢大哥!还有番杏姐!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和你们见面!”

  我大吃一惊,惊慌失措,哪想到所谓的VIP是他俩!番杏是肉畜工会里小有名气的寄养肉畜,她的宿主卢仑就是旁边那个男的。而我紧张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绝对认识我!小秽也是惊慌得浑身一跳!

  番杏叫她:“信鱼!怎么是你!”

  卢仑也说:“都说鱼虱机场战线有个‘狂风暴雨般’的指挥官,没想到居然是你!”

  于是我才知道千惠子基因的女孩叫信鱼,是这里的总指挥,把我带过来的人恐怕都是听她指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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