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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全文合集(武侠、战争、凌辱、绿),58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7620 ℃

  「素月!」吴越面色狰狞,心中愤懑不已,他本以为自己算无遗策,借着近日奇遇修为大进,暗施妙手,将这烟波楼素月玩弄于鼓掌,却未曾想,自己所作所为,均是逃不过素月的「眼睛」,此刻被困于这琴阵之中,连脱身都有困难,吴越孤注一掷,猛地一吼,便是自腰间抽出「紫衣」,一剑朝着素月刺来。

  素月自踏入后院双眼便未曾离开过那柄熟悉的「紫衣剑」上,见吴越刺来,素月倒是神色从容,她早在琴房与闺阁之中分别将「焦尾」与「拾月」置放妥当,此刻她已修为驱动,二琴所奏竟是严丝合缝,素月以名琴之力将「琴阵」启动,吴越此次身陷其中,却是修为大减,每移动一步都困难重重,要脱逃更是万不可能,素月轻轻挥动长袖,却是不退反进,自主向着吴越迎去。

  「烟波楼之中除了慕竹叶清澜,便属紫衣剑琴枫修为最高,其剑有开山断石之威,其余三人,各有所司,惊雪擅疆场,琴桦擅暗杀,素月虽是主理政务,却也有燕京宫中琴音退敌之神迹,」才过一招,吴越便不禁摇头,他未曾想到,这足不出户的深闺素女,其武功修为竟似是不在琴枫之下,若换做平时都未必能敌,更遑论是今日被这琴阵所治,更不是素月对手。

  琴阵之中,素月更显灵动,一招一式均似仙灵舞者,长袖挥舞之间不断划出色彩斑斓的气浪,吴越虽是身法过人,可此刻他不仅要躲避素月之攻势,还要躲避两侧琴音突袭,即便是紫衣剑在手,却也未能坚守自如,见局势不利,进退两难,吴越当机立断,狠咬一记,咽下胸中翻滚气血,却是主动朝着素月刺来,既是琴阵无法突破,那唯有聚力于剑,寄希望于从这阵眼之人寻找突破。

  可素月岂是轻易让他得逞?

  吴越自负轻功卓著,少时曾随夜十方修习摩尼教至上轻功,也曾在燕京留下「落花公子」的手笔,近日来得琴枫苍生妒修为,这二人亦是精于身法轻功,吴越兼收并蓄,此刻身法已至无形之境,身形一闪,顷刻间便已至素月身前。然而素月却是纹丝不动,神色间亦是毫不慌乱,吴越心中虽有疑虑,但此刻剑已近身,容不得他多想,长剑狠刺,却是自素月身间划过,而素月,却是宛若空谷幽灵一般消失无踪。

  吴越错愕之际,却见得左侧卧房之中,素月缓身坐于「拾月」琴前,素手一挥,一道淡绿色气浪便猛地扑来,吴越大骇,登时一个空翻匆匆躲过,身子还未站稳,却已见适才的素月又一次消失,吴越警觉的向右望去,却见素月似是能凭空移动一般坐落在琴房「焦尾」之前,「叮」的一声轻响,又是一道光波袭来。

  「呃」,经过吴越空翻躲避已然消耗诸多精力,此刻身形未稳,又哪里能避开右侧音波,这音波气浪内力充沛,径直打在吴越胸口,吴越登时胸口一闷,五脏之中气息翻腾,一柱血丝自唇边溢出,显已是强弩之末。

  「吴越,我且问你,琴枫何在?」素月不知何时又现身于阵中,可吴越此刻气息紊乱,再无斗志,耳听得素月质问,却是闷声在地,不发一言。

  素月却是不急于一时,两侧琴音依旧不断,在这琴阵之中,吴越已是逃不出去,待得他受不住这琴音乱耳之煎熬,自会和盘托出。

  吴越双目紧闭,神色紧张,此刻已受内伤,再无一战之力,可身处琴阵之中,若是如此僵持,早晚便会被这琴音伤及肺腑,届时不待素月出手,自己便已不行了,吴越心中懊恼,自他神功初成,这还是第一次遇见素月这等强大对手,可高手过招,一次也便意味着生死,思来想去,自己的算计还是太过稚嫩,看来自己真要命丧于此了。

  「公主,你不能进去!」便在二人僵持之时,却听得门外一阵急促声响传来,吴越举目一望,却是眼前一亮。

  「大胆,我要见素月姐姐,你敢拦我!」萧念未着宫装,自宫中听得素月遇袭的消息,连忙向着烟波府赶来,哪会顾及门外侍从阻拦,当即一跃朝着后院飞来,却见着后院之中跪立着一名陌生男子,不由问道:「你是何人?我素月姐姐呢?」

  吴越心中登时大喜,全身气血暴起,集全力于一身,艰难站起,手中紫衣剑暗光闪烁,剑身一起,便朝着萧念袭来。

  「念儿小心!」萧念哪里见过这般快剑,还未反应过来,便见着吴越飞奔而至,登时双手捂住眼睛,尖叫起来。

  「啊!」的一声尖音响起,萧念却是觉着浑身未有疼痛,缓缓睁眼,却见着那恶人长剑虽快,却在自己胸前停了下来,而她身前,素月正双指并发,一股气劲厚盾将她笼罩其中,充沛的内力足以将那恶人拒之盾外。

  「哼,原来适才阵中与左右琴室均是虚幻之像,这才是你的真身!」吴越冷哼一声,已然瞧出了这琴阵奥妙,素月以琴声做饵,扰乱吴越心神,吴越即便修为再高也难以发觉素月踪影,无论阵中或是左右琴室,均是幻象,唯有那阵外屋檐之上,素月一人两琴,才是这阵法核心所在。然而萧念闯入,为救萧念,素月不得不撤下阵法,独身跃下,失了琴音乱耳,这琴阵再无威慑,吴越登时撤回剑势,朝着空中一个后跃,便已踪影全无。

  「素月姐姐,我、我听说有人想杀你…」萧念见得那恶人逃走,心中隐隐猜到什么,连说话都渐渐小声了些。

  「无妨!」素月见吴越轻功,自知已是很难追上,旋即牵起萧念的小手柔声道:「可有伤着你吗?」

  「没、没有。」萧念连连摇头,继续问道:「那人是什么人?我好像在有些面熟?他为什么要害素月姐姐?」

  素月却是没有应声,稍稍将萧念搂在怀中,一时间只觉多日的紧张情绪顿时散去,素月不由也觉着有些累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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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南京总督府、历王府、吴府乃至江南沈家,几乎同时被重兵包围,南京城中一时间兵马俑动,吓得街边百姓纷纷退散开来。

  「南京总督孙传旻、吏部尚书李庭元、礼部尚书王伦连同前任左相吴嵩、前任吏部尚书吴廉、历王萧平印、江南沈家家主沈琼…」素月书房,商承之一边念叨着这份名单一边感叹:「素月小姐当真是好大的手笔,这一番大获全胜,想必这南京城要来一次大换血了。」

  听得这般赞扬,素月却是提不起兴致来,她面色平静,无喜无悲,坐在案前一直不发一语。

  「素月小姐是在想吴越的事?」商承之追问道:「天意难测,或许当真是此人命不该绝,素月小姐也无需介怀,此人孤身一人,想必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素月轻摇臻首道:「我家枫妹依旧下落不明,吴越紫衣剑在手,总是隐患。」见自己情绪稍稍影响了商承之,素月不由转过话题:「对了,此次协助抓人,商公子倒是帮了忙,不知是否一切顺利?」

  商承之见她语露关怀之色,登时有些欣喜道:「承之不过是随大军前往而已,谈得上什么帮忙,那些乱臣贼子见了官兵,哪里还有什么反抗余地,只不过…」

  「嗯?」

  「只不过在历王府时,有一名唤作『清子』的东瀛忍者出手抵抗,倒是有些损伤,不过都是些异族顽愚之人,稍稍费了些功夫便将他们拿下了。」商承之损失轻描淡写,素月也能想象着当时情形,想必那女忍武艺高强,若不是依仗着人多,怕是抓起人来也不那么容易。

  「商公子,南京经此一事已是政局不稳,朝中人才凋敝,素月想请商公子入朝为官,却不知商公子有无兴趣?」素月轻轻合上茶盖,缓缓说道。

  「啊?」商承之一脸错愕,大明一向重农轻商,他商家倒是没想过能有朝一日步入朝堂,可如今天子未归,南京城可谓已是素月说了算,素月此言若是当真,那对他商家却也是一桩天大的好事,商承之登时喜极,连忙起身道:「承之何德何能,素月小姐如此垂爱…」

  素月又是摇头道:「商公子不必妄自菲薄,你之德行,比之朝中诸公不遑多让,如今吏部尚书、侍郎尽皆不复,由你出掌吏部,倒也算人尽其才,待得天子归来,想必也不会反对。」

  「这、承之还想先回府中与家父商量,还望小姐允许。」

  素月淡然一笑:「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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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京京郊之外,一座荒山之上此刻却是分外醒目,原因无他,只因这荒山脚下被千军团团围住,甚是壮观。

  而荒山之上,一男一女并肩而行,迎着这雄浑山色,男才女貌,倒也算得上一对璧人。

  慕竹修为高深,此等山势对她而言自是轻松自如,但行片刻,却见得身边萧启脚程却有些吃力,面色已是有些红润,隐有汗滴露出,慕竹不由柔声道:「要不要歇上一会儿?」

  萧启见慕竹回头,生怕被老师瞧不起,连忙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可疾行两步却又觉着脚下犹如重铅一般难受,旋即又道:「启儿真是没用,连这等荒山登起来都如此吃力。」

  慕竹微微一笑,却是自腰间解下一块儿秀帕,轻轻递给萧启:「这荒山看似普通,实则布有夜八荒的阵法,若是修为不够,自然是登不上来的,你如今小小年纪能登至此地,也算进益不凡了。」

  萧启本是觉着有些道理,可一听老师说起「小小年纪」,不由得有些恼火,连道:「老师,启儿一定能上去的。」旋即接过手帕,轻轻在脸上擦拭几下,忽然似乎闻到什么,猛地举起手中手帕,狂喜道:「老师,这是什么味道,好香。」

  这手帕平平无奇,却又是慕竹身边之物,若说带了香气,那必然是慕竹身子自带的芬芳,慕竹知他心思却也不必点破,轻笑道「我若喜欢,便送你了。」

  「嘿嘿,那启儿先谢过了。」萧启连忙将那手帕折起,揣入自己怀中,不知为何,只觉身上疲乏消散许多,登时又来了精神,连道:「老师,我们走罢。」

  二人谈笑之间终是行至那荒山山巅,萧启这才发现,这看似不起眼的一座荒山,山巅竟是有着如此景致,这山巅四面视野开阔,南至黄河,北视燕京,山下风光一览无遗,却是个山清水秀之地。但二人所行之目的却并非游山玩水,二人驻足于一片黄土之前,笑音消散,面色变得沉重起来。

  原来那黄土之上却是竖着三块石碑,分别书写着「韩韬」、「慕容章」、「慕容巡」三人的名字,也无生平简述、也无官职谥号,但仅仅是这三个名字,却已是让萧启不得不折膝跪倒。

  「夜八荒此人虽是助纣为虐,可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鬼方肆虐之时,他将这三位忠烈尸首要来埋于此山,又以阵法为护,也算是为我们做了一桩好事吧。」慕竹在侧轻轻提点道,随即将头移向墓碑:「这几位大人都是国之栋梁,今日有幸见证明君北归,想必也可含笑九泉了。」

  萧启面色肃然,对韩韬与慕容章二位老臣他倒是接触不多,可一念及儿时曾受慕容巡教诲,明世事,通情理,心中不免有些感怀,当即跪倒在三人墓碑之前,痛声道:「三位大人,朕,大明天子萧启,今日回来了,鬼方驱散,反贼授首,今日,启儿便要带兵重返燕京,待得将朝中百官归来,萧启定追封三位英烈,重葺墓碑,以报国恩!」一语言罢,萧启重重扣首在地,慕竹微微点头,稍稍拱手,朝着三人墓前躬下身姿,缓缓一拜。

              第三章:密林乱

  夜深人静,自是人困马乏之时,但南京监牢之外却是灯火通明,光是看守的大军便已有上千之数,即便是身体再困,也并无一人胆敢乱来,众所周知,这南京城今天可算是变了天,来自烟波楼与朝中一些老臣的较量终是落下帷幕,一天时间,总督府、历王府、吴府以及数百位大臣被抄家查封,一应人等尽皆被囚入这监牢之中,除了犯官,还有犯官家眷、一时间南京监牢人满为患,为慎重考虑,不得不加派了些人手过来,昼夜不息的看守此地。

  「咻」的一阵微风吹过,位于监牢门侧最近的一位侍从稍稍抚摸了下冰冷的脸颊,只觉适才有什么东西擦过,不由得有些纳闷,可四下探看却是不见人影,这侍从颇是疑虑,对这监牢之事又不得不慎,当即拾起烛火,向着监牢内里行去。

  监牢之中的犯人此刻已是睡下,即便是曾经的当朝重臣,也不过是在入狱之初叫嚣几句,待真的饿了困了,也不过是寻常人罢了,这侍从将烛火对准着每一间囚室,逐一探看有无异常情形,按照顺序先是甲字一号,再是二号,直至那丁字六号监牢,这侍从却是有些紧张,原因无他,却是这监牢之中关着的与别人不同,这是一伙东瀛人,不但奇装异服言语不通,更是入狱这几日来不甚哭闹,反倒像是那寺庙里的和尚一般坐着一动不动,举止倒是颇为怪异,侍从不由得将烛光抬得近了一些,这一探看倒是让他心生旖旎,那堆东瀛人抱团而坐,却是以一女子为尊,而观那女子,模样着实清秀可人,虽是身材稍显瘦小,但那胸前一对儿美乳却是分外硕大,这侍从看守不由得噎了口口水,也只敢脑中意淫一番,稍稍探过便要回身,可便在他回身之际,一道寒光自眼前一闪,他还未有所觉,便突感脖颈之处一阵冰凉

  「呃…」侍从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然双手紧紧捂住脖颈倒下,至始至终都未能喊出一个字来。

  吴越轻轻收回紫衣,自黑暗之中缓缓走出,在那丁字六号监牢牢门之上轻轻一划,牢门瞬间破开。

  「什么人?」得苍生妒授艺,清子此刻却是东瀛忍者之中修为最高之人,此刻闻得风声,自是第一个惊醒过来,吴越轻轻一笑:「门外看守已被我处理干净,你们走罢。」

  清子闻言一喜,登时用东瀛话唤起身侧伙伴,稍稍朝着吴越一躬身,便一齐向着牢门奔去。

  「有人逃狱啦!」众忍者一齐涌出,还未行至门口,便已被门外守卫发觉,一时之间退无可退,东瀛忍者只得硬着头冲上前去与那上千看守战作一团,而吴越,却是自牢中轻轻一笑,缓步朝着人堆行去。

  千军乱战之际,吴越身形快如鬼魅,一跃便至清子身前,一手将她牵起,清子还待挣扎,吴越却是一指点上其胸前穴道,一把将其搂入怀中,趁着这千军乱战,纵身一起,便已向着黑夜飞去。而这伙群龙无首的东瀛忍者,自是成了吴越分散注意的棋子,很快便成了乱军阵前的亡魂,待得清点尸首之时,看守们这才发觉,少了一位东瀛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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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什么人?」南京城郊,一片密林之中,清子被吴越轻轻推置于地,一念起同门尽皆惨死,不由得心生恼怒,大声叱骂。

  吴越轻掀面巾,自习得六合长春功法之后,他的容貌越发显得淫邪俊美,清子一视之下不由也有些错愕,连说话语气也小声了些:「你、你是那位朝中的大官?」清子潜居于历王府中,也曾随苍生妒见识过这群合伙之人,自是与吴越有着一面之缘。

  「苍生妒已死,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吴越伸出手来,递在清子眼前,可清子却是露出惊恐之色:「主、主人死了?」

  吴越却是未想到那貌丑如猪的苍生妒倒还真的有人挂念,倒也不做隐瞒:「那日苍生妒调教琴枫未果,被她功力回返给一剑杀了,倒是便宜了我,不但捡了个绝色佳人,更是得了苍生妒与琴枫的一身功力,你以后跟着我,倒也不会比那苍生妒差。」

  「主人…」清子虽是东瀛人,可却也并非毫无廉耻,苍生妒虽是用强得了她的身子,可后来倒也对她不错,也怪她自己在床弟之上理智全无最终是沦为苍生妒的侍女奴仆,可这中原之行,本以为是跟着苍生妒来此闯出一番事业,却不料此刻苍生妒与同门中人尽皆惨死,此刻却只剩下她一个,当即有些彷徨无措:「我、我…」

  「哼,我若要用强你也拦不住我,只不过我怜你也是个可怜之人,此番救你出来,却是有一件事需要你,今后你若不愿跟着我,那我也不会强求。」

  「啊?」清子见他如此坦言,倒是微微点头,不禁问道:「我、我能帮你什么?」

  吴越上前一步道:「闻听东瀛忍术之中有一门与幻术相融合的分身之术?」

  清子微微点头:「是,是有这么一门『影分身』术,可以前主人说过这类功夫不过是旁门左道,若是与高手对敌,不出三招便能被人识破。」

  「『影分身』」若是拿来对敌自是容易被人识破,可若是用在对的地方,扰乱心神,令敌心生杂念,却也是再好不过。」吴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朝着清子身侧缓缓走着:「我要对付的人武功修为与我尚在伯仲之间,可那人心智万中无一,五行阵法、机关器械,如若与之缠斗,我实没有取胜之机,若要战胜她,必须针对她的弱点,乱其心神,一击致命。」

  「好,那我便将『影分身』教给你。」清子见他说得庄重,当下也不多想连连点头答应。

  吴越稍稍靠近,双手搭在清子的肩头,柔声道:「若是能打败此人,这南京城便尽在我掌控之中,届时你便跟着我,我自会好好对你。」

  清子见他说得真切,心中不由有些动摇,此刻她宛若乱世浮萍一般无处可去,也只得依着吴越所言,吴越见她不再反抗,稍稍将她扶起,一手将其搂入怀中,缓缓抚摸着女忍的一头长发,轻声道:「那么,我们便开始吧。」

  「嗯,这『影分身』术讲究的是…」清子虽是靠在吴越怀中,但听得要开始传功,倒是认真起来, 可她还还未曾说完,吴越却是一嘴亲了上来,清子错愕之间只得「呜呜」相抗,吴越在她那娇唇之上舔吻一番这才松开,笑道:「清子莫非是忘了我体内有着苍生妒的『六合长春功』?咱们找个地方好好欢爱一番,你那些忍术我自当心领神会。」

  「啊…」清子却是未料到他如此直接,心中一时羞怯不已,可吴越却是火候把握得相当稳妥,见她面露娇羞之色,当即再度抱住她的臻首,大嘴又一次的盖了上去。

  「别、别在这里…」清子浑身酥软无力,若不是吴越将她抱住,只怕已是软成了一滩烂泥,可吴越却是变本加厉,大嘴不断在她口中肆虐无度,不断的挑动着她的那条芳唇小舌,连带着的搂在她腰间的大手也开始缓缓向下,一把将这女忍的蜜臀握住,吴越稍稍退出唇舌,轻声道:「此地风景秀美,又是密林深处无人打扰,今夜咱们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好好体验一番这人间至乐。」

  吴越有心收服于她,自是使出了些手段,那灵动的舌尖早已是将这女忍挑弄得丢了魂儿,吴越见她双目紧闭,知是动情之兆,连忙趁热打铁,将她缓缓放倒在地,大手轻轻推至女忍腰间,轻轻一扯,便将那忍服腰带扯开,这女忍衣物看似紧致,然则一旦腰带松开,浑身便是松软无比,那胸前领口之处立时跳脱出一抹白沟,胸前粉嫩若隐若现,让吴越看得双眼放光,吴越心中暗道:「原本只想着将这女忍为己用身边也好多个照应,却想不到这娇小女忍这般有料,不但长得精致,这对儿奶子从面容上看可完全看不出竟是有这般巨硕。」一念至此,吴越自是不再多想,稍稍伸出手来,自那裸露出的胸前白沟之处探了进去,缓缓钻入衣襟之中,一把便将那团丰乳握住。

  「嗯…」清子一声轻哼甚是柔媚,吴越兴致高涨之下大力向着自己的衣物一扯,却是将衣物脱落,吴越体贴的将衣物搭在女忍躺着的地面,又沿着她的胸襟之地缓缓由里向外扯开,柔软宽松的忍服自是向着两侧脱落,只一会儿功夫,便将清子上身剥得精关,露出那对儿傲俏挺立的丰乳,吴越横跨一步,将身子压在女忍之上,缓缓向下靠近,大嘴一口便咬住了那团柔软玉乳,舌尖来回颤动,竟是将清子逗弄得浑身打颤,胸前不断起伏,清子多日不曾见过苍生妒,往日苍生妒在时几乎每日都会宠幸与她,可近月来却是踪影全无,今日清子被这吴越挑逗得兴起,睁眼之处却又觉着这吴越越看越是英俊可人,比那苍生妒不知俊朗了多少,当下一颗芳心早已换了门庭,竟是主动伸出双手一把圈住吴越脖颈,媚声道:「好人儿,今后,今后你便是我的主人了。」

  吴越见她如此主动,自是开怀不已,当即再度吻上娇唇,却只觉这女忍骚媚至极,此番口舌探入还未多时便见女忍主动奉上香舌而来,双舌缠绕,恰如龙凤起舞,不断在二人口中痴缠,吴越一手抱着女忍娇首,一手则开始揉捏起女忍胸前峰峦,正自得意之间,却觉胯下一阵冰凉舒爽,不由低头一看,却见着一只白嫩小手正轻轻将自己的长龙握住,熟稔的上下套弄,吴越却不想这女忍如此殷勤,倒是有些喜欢,不由放松自己,任由着清子施为,但见这女忍媚眼如丝,小手儿在他肉棒之上摩挲几回,嘴边不住的娇哼,便再是忍耐不住,轻轻一扯,却是扶着吴越肉棒向着自己小穴凑来,一边是炙热滚烫,一边是玉穴冰凉,还未长驱直入,只在外面轻轻一触,清子便一声娇吟,那楼主吴越的手更是用力将吴越拉下,吴越会意,当即再度大嘴覆上,又是一轮激情浓吻。

  二人深吻之时,清子却是自主回过神来,抚弄着肉棒的小手向上一捋,吴越颇为配合的向前顶去,只听得「啪叽」一声,肉棒顺着早已湿润不堪的泥泞壁道缓缓进入,吴越一边缓入,一边注意清子脸色,见清子面色如常,料想这女忍定是适应了苍生妒那厮的尺寸,定是个床上好手,当下不再隐忍,胯下蓄足精力,奋力一捅,一时间曲径通幽,柳暗花明,长龙破土而出,直冲云顶,清子「啊」的一声娇唤,竟是忍不住捂起嘴来,显是一时间还未适应这股力道。

  吴越胯下之物虽是不及苍生妒那般粗肥,可却也胜过常人数倍了,加之吴越年轻力壮,此刻修为更是在苍生妒之上,肏弄起清子来更是得心应手,倒是比起苍生妒的一昧蛮干更是刺激不少,那磨人的肉棒不住的在清子蜜穴之中来回穿梭,时而左右封腾,时而一触到底,更有甚者,似是吴越有意调戏一般,那肉棒竟是能自己来回翻滚转动,着实是花样百出,肏得清子连呼不止,不自觉的双腿紧夹,双手缠住吴越的脖颈便是主动将小嘴儿贴了上去。

  「啊啊…呜,噢…」胯下不断痴斗,清子的面色却是精彩至极,时而秀眉紧蹙,浅吟即止,时而张口大呼,不住哀嚎,时而又双唇热切吻在一块儿,一般感受着吴越的口舌之利一边又得承受胯下的来回痛击,只得在那舌吻之中轻轻哼叫。

  便在他二人沉浸于欲火疯狂交织之时,却听得周遭一阵脚步之声传来,吴越眉头一皱,下意识的伸出手来,轻轻捂住清子的唇口,胯下虽是依旧未曾停歇,可体内却是凝神静气,仔细倾听着这靠近的脚步。

  「夫人,您慢些。」吴越目光所及,却是一位青衣小婢正扶着一位年长妇人向着这密林缓缓走来,似是有些急促,而那妇人,吴越却是非常熟悉。

  「翠儿,莫要担心,等回了南京见了官家,老妇自会问个明白。」原来这妇人便是慕容尔雅之母,英烈慕容巡之妻杜氏,三日前曾驱车赶往南京城郊金光寺祈福,却不曾想今日返城之时听得消息说吴府一家尽皆下狱,甚至因为尔雅的关系波及到了她慕容家,一时间竟是吓得那胆小的车夫撇下她这孤寡之人逃开,只剩得这主仆二人连夜步行赶路,眼看便要靠近南京,可却未想到在这荒郊密林给迷了路。

  「夫人,你、你瞧那边…」这丫鬟举着火烛走在前面,眼睛倒是十分尖锐,灯光一甩,竟是瞧见了密林之中的一团黑影。

  杜氏闻声望去,果见着那密林之中隐有人迹,不由得回应道:「似乎、似是有人?」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向着黑影踱步,吴越倒是不慌不忙,此刻黑夜难以视物,故而即便是这位岳母大人靠得近些想必也难有发现,吴越一时间倒是大起了胆子,胯下却是猛地爆发,连续抽插数十下,甚至连捂住清子芳唇的手也给撤开。

  清子突遭重创,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当即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魅吟尖叫,径直落入杜氏以及丫鬟耳中,杜氏登时面色羞红,连忙停下脚步驻足不前,而那未经人事的丫鬟翠儿更是不堪,只恨不得将头埋入地上,轻轻啐了一口:「呸,他们、他们好不知羞!」

  杜氏一时间也是有些不知所措,连扶着丫鬟的手都是微微颤抖,当即双脚一软,连唤道:「翠儿,我们,我们还是绕开些吧。」

  翠儿连连点头,扶着夫人便要绕着那淫靡的声音而行,可一边疾行,一边自耳边传来那听似畅快无比的阵阵呻吟之音,翠儿虽是心中有些鄙夷,可却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稍稍扭过头来偷看几眼,只觉着月光照射之下的那团黑影似是有着几分眼熟,正思虑之间,却听得那晃动的人影竟是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吼叫,翠儿当即捂住嘴唇,轻轻扯了扯夫人的袖子,小声道:「夫人,你…你听?」

  「奸夫淫妇,有甚好听,还不赶紧赶路?」杜氏郑声肃穆,板着面孔斥道。

  「可、可是…那声音好像、好像是姑爷。」翠儿见夫人误会,连忙道出心中猜测,这一声「姑爷」却是惊得杜氏双手一颤,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转过脸来,再度向着那团不堪入目的晃动身影看去,果见那黑影摇动之间似是与自己那位东床快婿有着几分相似,杜氏颤抖着身子向着人影方向移动,越是近前便越是心中怒火中烧,直至靠近几分,正是那奸夫酣畅之时抬起头来,正露出那张邪魅而又饱含情欲的面容,杜氏当即伸手指道:「你…你…」

  吴越却是浑然不顾着这位老妇人靠近,以他如今修为,岂会连这等声响都察觉不到,待杜氏靠近些许,他却是故意狠肏两下,旋即一个胯下一阵激灵,狠狠将白精射入清子体内,这才昂首抬头,朝着杜氏微微一笑:「岳母大人,小婿此刻倒是不便行礼,还望恕罪。」

  「真是姑爷啊,」翠儿连连靠近,捂住小嘴呼道:「姑爷你怎么…你怎么能如此…」

  吴越咧嘴一笑,自清子穴间拔出那只依旧昂扬挺拔的巨龙,一并带出许多白色污浊,清子见她当众如此,却是酥媚的轻哼一声,也知这眼前人都是吴越相识,旋即别过头去,不去理会。而吴越,却是不知羞耻的赤裸着身子站了起来,胯下巨龙昂扬耸立,在皎洁月色之下明晃晃的在这主仆二人眼前摆动。

  「呀!」二人同时扭过头去,丫头翠儿更是羞得尖叫起来。

  「混账,还不穿戴好衣物!」杜氏虽是背对着吴越,却是气得双肩颤抖,当即怒声斥道:「我听说南京城里闹翻了天,你吴家满门被抄,你却还有心思在此行苟且之事,当真,当真是气煞我也!」

  吴越却是并未如她所言着好衣物,反是大喇喇的挺着巨龙朝着二女走来,那丫鬟见状惊呼一声,赶紧向后退去,杜氏见状却也回过头来,见吴越并未有惧怕之意,反是自己先露了怯,登时唤道:「你,你要做什么?」

  吴越嘿嘿一笑,却是振臂一呼,一道凛冽剑气自手中扬起,立时刮出一道狂风,吹得这密林伸出「吱吱」作响,杜氏与那翠儿忽感狂风袭来,感觉抱做一团「咿呀」乱叫,却是终究躲不过这狂风之威,不过几息功夫,那疾风便将这对主仆衣物扬起,先是吹得尽数缠绕于头顶之上,再过几息,衣物却是绕过头顶,如兽脱樊笼一般呼啸而去,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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