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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全文合集(武侠、战争、凌辱、绿),61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6800 ℃

  吴越此刻哪里还会顾及她的感受,蹲下身子,将素月的玉腿朝着自己怀中一拉,双腿立即分开,那双腿之间的芳草微微一颤,更显其娇柔之意,水草之间山门若隐若现,看得吴越心火难耐,赶忙儿将肉棒凑至那山门之前,默运起「六合长春功」法,屏息冥神,面色变得肃然起来。要说起来,这还是吴越第一次施展这「六合长春功」法的采补之术,这功法说来玄妙,与寻常的阴阳调和采补之术全然不同,若是寻常的阴阳采补,需是交合至男女至高之处,调动二人肝脾,进而再运功夺取女方气力,如此一来,所获不过十之一二,而这「六合长春功」法却是以摩尼教心法作基,至交合之前散出极夜黑气,于新瓜初破之时,以魔气熏染处子鲜血,以鲜血作引吸取女子修为,需知这处子之血乃是至阴之物,以此为引,方能吸尽女子至纯精华,得其阴元十之八九,如此一来,施术方才得功力大进,获益良多。而若是采补对象并非处子,那便收益寥寥无几,所获好处只得仰仗炉鼎差异,故而这功法易练,炉鼎难求,若是遇上了似琴枫那样的好炉鼎,不但初夺阴元之时可以功力大进,更是凭借着琴枫一路回返的剑意修为而循环吸取,故而苍生妒一直将她带在身边,这才最后便宜了吴越,此刻得遇素月这般修为的绝佳炉鼎,自是不会随意施为,吴越默运心决许久,极夜黑雾早已挥散开来,这密室之中暗无天日,那黑雾扩散得速度极快,不多时已然将他二人笼罩其中,吴越望着这身侧的袅袅黑烟,只觉体内真气运转畅通无比,顺着这股真气之力,吴越长枪挺动,轻松挤入素月的山门之中。

  「嗯…」长枪挺入,素月虽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也觉着一股撕裂肿胀痛楚自胯下传来,一想起自己平日里连沐浴净身之时都不忍过多擦拭的小穴此刻竟是被那足可以撑破她喉咙的巨物插入,素月心中一片惊恐,即便如何忍耐,可也忍不住发出些许轻微哼叫。而吴越倒是耐得住性子,长枪继续挺入,直至那关键隘口之处停了下来,偷偷瞟了一眼素月的脸色,见素月俏脸因吃不住痛楚而紧紧崩住,吴越一阵好笑,稍稍将长枪退出些许,这才让素月脸色稍霁,而便在这时,吴越转头便是一枪,长枪卯足了力轰然便至,「噗嗤」一声叩关而入,直刺素月穴顶。

  「啊,啊…」素月猝不及防之下先是一声轻叫,可随着那处子屏障破碎,那股至痛传来之时,素月登时全身麻木,再也遏制不住情绪,顿时痛苦大喊起来。

  「素月,你是我的了。」吴越一击得逞,兴奋之下,立刻将佳人抱入自己怀中,使素月坐在自己的双腿之上,因着立起之故,那一抹嫣红鲜血顺流而下,与周边黑雾融为一体,尽入吴越肉棒马眼之中。吴越暂且遏下体内欲火,双眼微闭,默默念起口诀,「六合长春功法」运转自如,只觉源源不断的高深修为融入到自身经脉之中。

  烟波楼四女各有所长,若论杀人潜袭,自当提及琴桦,若论比武论剑,自是首推琴枫,可论及四人之中武学渊博,内功高深,自是当属这四女之首的素月,吴越功法所及,只觉这素月气海无边无际,其内功有若苍茫草原一般辽阔无比,吴越越是吸取越是觉着不同凡响,只觉自身步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台阶,身形气运皆在不断变化,过不多时,吴越「嗷」的一声暴喝,一时间只觉全身经脉重铸一般,精神焕发,体内不但伤势早已完好如初,修为更是大又精进,更有甚者,吴越提身运气,却是不由得将那胯下巨龙从素月玉穴之中荡了出来,吴越定睛一瞧,却觉着自己的巨龙竟是也长进了几分,此刻巨龙粗硕修长,竟是比那曾经的苍生妒还要夸张,看得吴越都有些错愕起来:「这?这真的是我的?」

  可突如其来的喜悦顷刻间便已将这股错愕掩埋,全身伤势尽复,修为大胜从前,这「六合长春功」果然非同凡响,吴越站起身来稍稍活动几下身骨,只觉浑身气血顺畅,再观脚下躺倒的绝色美人,裸身横卧,一动不动,胸乳之间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美不胜收,再观那佳人娇颜,此刻早已是涕泗横流,泣不成声,虽是未再出言叱骂,可那副我见犹怜的凄婉模样着实迷人。可吴越偏偏是不为所动,他几经波折才有今日之功,自不会对这素月有着过多同情,当下俯下身来,双手故意戏弄似的在素月乳尖一指,却是解开了素月的穴道,素月身子骤然恢复自由,可体内修为已不足一成,此刻身心俱疲,哪里还有反抗之力。

  吴越当即跪坐下来,一把将素月娇躯抱住,将头凑至素月耳边,淫笑道:「素月小姐,这滋味还喜欢吗?今日我为你开了苞,怎么说你也得唤我一声『相公』来听听吧?」

  素月此刻心神俱疲,又怎会应允于他,此刻她双唇紧咬,愤怒已是到了极致,可受困于功法流失,连咬紧嘴唇的力气都欠缺了些,素月已是探得身体境况,对今日之辱已是不抱有任何希望,只期待着能见着小姐归来,将这魔头毙于掌下,然而小姐此刻身在北方,这份屈辱却不知还要忍耐多久。

  「啊…你…」素月沉思之时,却觉着身子竟是被翻转过来,原来吴越见她拒不应声,也懒得与她多磨,早先未曾尽兴的肉棒早已笔直梆硬,此刻正赫然挺立在素月眼前,而吴越却是使了个坏,将素月翻了个身子,让她双腿弯曲跪倒在地,不自觉前已是将翘臀撅起,吴越移步至素月臀后,伸手在素月那还布满着血丝的桃源洞口之上稍稍抚摸,惹得素月一阵「嘶嘶」的痛叫,旋即一手扶住这刚刚生长过的巨额肉棒,一手扶住素月的团肥美的蜜臀,就着那才刚刚撑开一丝缝隙的蜜穴插入,一个收腹猛进,「啪」的一声,不但胸骨与臀肉撞在一起,那小穴经过先前的开采,肉棒长驱直入,毫无顾忌的一枪及第,直触花芯。

  「啊,痛,痛…痛…」素月没了一身修为,那体质自是大不如前,面对着这股粗暴后入之姿,面对着吴越这近乎三四倍于常人的惊人巨龙,素月疼得连连叫唤,顷刻间便没了先前的冷静。

  「噗嗤…噗嗤…」巨龙却未曾因着素月的呼唤而停歇分毫,长枪犹如捣制擂茶的捣棍一般不断在素月穴内进出,根本不需任何技巧,便已是将素月的肉穴给顶破了天,素月疼得全身痉挛,频繁的回身挣扎,可无奈力气太小,吴越只手便能将其制住,压在身下,继续抽插。素月浑身瘫软,整个身子被吴越压得死死的,臻首被挤在地上,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却是紧紧的贴在地面,被扭曲得不成样子,整个身子还要随着胯下抽动而前后起伏,素月呼吸困难,心境全无,宛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中女子一般,只得任由这采花淫贼施为,吴越肉棒极大,每次抽插都似乎要将她玉穴撑破一般,剐蹭出许多鲜血,那充实到接近爆裂的痛楚毫无半点快感可言,对素月而言当真是生不如死。

  至行功结束,吴越便就着这一后入之姿抽插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体内精气早已按捺不住,望着被自己置于胯下的素月此刻更是泪雨婆娑,心中不由畅快无比,当下又是一个翻身,将素月搂在胸口,肉棒依旧不住的在素月穴中抽动,然而大嘴已是覆上素月的娇颜,舔舐着素月留下的滴滴清泪,见素月双目紧闭,不由得脑中兴致一起,朝着素月嘿嘿淫笑道:「素…素月…素月小姐…嘿嘿…你且…你且张开眼睛…好生看看我。」

  素月此刻恨他还来不及,又岂会如他所愿,自是将双眼闭得更紧,吴越也不着恼,顺着她的娇颜一路轻吻而下,至脖颈,过香肩,最终却是流落在那片令人目眩神迷的娇乳之上,而与此同时,吴越却是伸出两只手去,各自按在素月肩头,胯下巨龙与双手几乎同时发力,肩头一按,素月只觉身子向下猛坠,而那胯下巨龙却是卯足了全力一贯而上,轰然一刺,生生撞在素月的娇嫩花芯之上。

  「啊!」素月登时大声惨叫,吴越却还嫌不足,嘴上寻着一只雪乳嫣红,配合着这胯下重击一起,轻轻一咬,素月登时双目大开,刚刚才止住的泪痕顷刻间又是盘涌而出,好不凄厉。

  而素月双目大张之后,吴越便将她的脸掰至自己跟前,单手在自己脸上一抹,朝着素月邪魅笑了起来,素月还沉浸在胯下痛楚之中,不经意间抬头,忽然之间整个人都好似发疯了一般,身子不断扭曲挣扎,比起胯下剧痛,比起心中屈辱,此刻眼前的这张脸却是更叫她肝肠寸断,素月松弛的心神一时之间恍惚,整个人面色扭曲,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不!」

  那是太子萧驰的脸,那是她此生最大的弱点,眼下吴越携上这幅面容奸淫着自己,便仿佛在萧驰太子眼前凌辱自己一般,羞涩、痛苦,生不如死!

  「嘿嘿,你不是一直想着你那死鬼太子嘛,今天,我就用他的脸来肏你,我要肏死你!」素月越是痛苦,吴越便越觉兴奋,当下巨龙飞速抽动,每一次都如同先前贯顶之击一般尽没其中,尽触花芯,而素月,亦是在每一次的痛楚之巅疯狂喊叫,面色凄厉至极,可此地乃是「月字号」素月的寝居,不但无人知晓,就算是有人能闻声而来,可这南京城中又还有何人是他对手呢?

  吴越抽插几轮,腹腔之中射意已堆至顶峰,双手死死捏住素月的柳腰之地,不断的盘弄着素月的娇躯,胯下一阵猛冲,口中亦是不断发出声声低吼。伴着素月的痛叫之声,龙茎一抖,一条水龙随即喷发,直坠素月玉穴谷底。

  「啊!」而素月,却是因着眼前人脸所摄,早已心智全无,身体不自觉间随着吴越抽插而动,便在吴越巅峰之时紧随其后,一并进入绝顶之巅,身子一阵痉挛,双手亦是抱在吴越脑后,身子不自觉间四处颤抖,直荡得她心神不稳,娇呼不断。

  「呼,」吴越稍稍喘了口气,在素月小穴之中射得酣畅淋漓,此刻也才算是缓过神来,也不将那肉棒拔出,却是伸过手来,将素月头上的发髻解下,散落出一抹乌黑秀发,吴越大手在那团秀发之上微微抚弄,嘴也凑至素月耳边低声道:「素月娘子,刚刚我可是把我的宝贝都给了你,你可得争点气,早日给我怀个大胖小子才是。」

  素月气息孱弱,此刻也只得无力的靠倒在吴越怀中,听得吴越此言,只恨不得生啖其肉,可她这边心念才动,穴间又是一阵胀痛传来,素月莫名惊呼:「你,你怎么?」

  吴越身具至上心法,恢复雄风不过是一瞬之事,当即将那又一次坚硬过来的巨龙狠狠顶了一记,调笑道:「素月小姐莫非是以为今日便这样结束了?」吴越俯下身来,连带着怀中的素月一并躺倒,压在她身上再一次的缓缓抽动起来,嘴边一并大笑道:「咱们的好日子今天才刚刚开始,素月仙子何等佳人,吴某便是肏一辈子也不觉得腻,哈哈,哈哈。」

  吴越笑声痴狂,在素月耳中无疑便如梦魇一般可怖,而更可怖的,自是那胯下不断传来的肉欲撞击之声,素月只觉自己柔弱的身子随时都要被撕扯开来一般,噩梦,终是停不下来…

             第六章:落月赋(下)

  南京城中,商府如今可算是今非昔比,短短不过一年时间,商家已从昔日被迫南下逃亡的落魄小户,勤勉经营,靠着「月字号」这座大山,以米粮为基,渐渐染指茶肆酒楼杂物,至上个月起更是一举向江南沈家「开战」,不断扩充其漕运实力,进而与沈家分庭抗礼,这商场沉浮本就好比大浪淘沙,背靠大树,一代新人换旧人倒也不算什么,可素月启用商家长子商承之公子入朝为官,而且直接便封为吏部侍郎这等正二品的要职,如今吏部尚书未定,相当于把南明的整个吏部交托给了这一商贩之子,这一下可真算是光耀了商家的门楣,自消息传出,每日前来商家拜访的客人便络绎不绝,大到朝中大员,小到有过生意往来的商贾之家,无比竞相交好,商承之亦是春风得意,好不威风。要说起来,这素月眼光也是不差,商承之出掌吏部不过三日,便已将南明吏治现状弄得一清二楚,接连五日不曾回府,整日便沉浸于吏部办公衙门内,不是审核账簿就是查看吏治考核,众同僚无比点头称赞,似这等少年得意还能有如此自律,却是有担此重担之德。

  「承之,还在忙活啊?」商承之犹自沉浸于账簿之中,忽然闻得一声呼唤,不由抬起头来,却是发现父亲商行远不多时已然站在他的书房门口,商承之赶忙起身拜道:「父亲,父亲怎么来了?」

  商行远年已近五十之数,可面貌却是生得轩昂英武,自幼经营牧场,身形自不像那许多南方商贩一般臃肿,见商承之起身,露出一副慈祥面容道:「为父见你多日不曾回家,特来看看。」

  「是承之的错,孩儿初入朝政,自知所学浅薄,但又不敢辜负素月小姐倚托,只得勤勉一些,望早日能将公务理清,也好为国效力。」

  商行远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你有此番心意却是不错,我商家世代行商,也是祖上积了德才能让你遇见素月那等高人,如今你入朝为官,光耀门楣,我商家有福了。」

  「父亲千万别这样说,」商承之连连谦让道:「若不是父亲昔日目光深远,与素月小姐商议运粮赈灾之事,我商家也不会有如此机缘,依孩儿所见,正是因为父亲有识人之明,我们商家才得以结实素月小姐,江南十家商铺做基,商家才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商行远被儿子这般夸赞,自是老怀大慰,当即哈哈一笑:「既然你说我有识人之明,那有件事我便要与你说道说道。」

  商承之连忙拜道:「还请父亲教诲。」

  商行远道:「那烟波楼素月无论才华容貌,无论势力手段,皆非世人所能想象,你听命行事无可厚非,即便是将来奉其为主也算不得什么,可若是你对她有着非分之想,为父还是要劝戒你,及早放弃。」

  「父、父亲,」商承之见父亲提起此事,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自卑感来,父亲所言丝毫不差,可自己,自当年冀北城中初次相见素月的那一刻起,便仿佛着了她的魔一般,心中再也容不下别的女子,故而即便是他如今已年岁渐长,却也依然孤身一人。

  「哎,痴儿,为父也是过来人,又岂不明白你的心意,这些日子为父也未曾催你什么,可如今你得素月小姐提携,已是贵为侍郎,若是再陷入与她的纠葛之中,只怕对你二人都是极为不利。」

  商承之沉默许久,终是深吸一气,缓缓答道:「父亲大人教训的是,承之自幼明理守纪,自问从未忤逆过父亲,可素月小姐一事,承之也曾多次想过放下,可始终不能如愿,孩儿不孝,此生即便不能得素月小姐青睐,也甘愿侍其左右,为其排忧,无怨无悔。」

  「痴儿…」商行远见劝不动他,长叹一声又道:「既是如此,那你便该挺起胸膛,将心中所思所想堂而皇之告知于她,她一天不允便坚持两天,两天不允便坚持三天,竭尽所能打动她为止,而不是在这里以排忧之名处理杂事。」

  「可…可孩儿每次想说,素月小姐她总是打断我,孩儿估计,她应是知道的。」

  「知道又怎样,打断又怎样,为父是过来人,你既然有了选择,那便要将选择进行到底,切不可半途而废。要不然便早日放下,为父再为你择一门亲事。」

  「这…」商承之听父亲所言极是有礼,稍稍冥思,连连点头。

  「我听说素月小姐自那日大获全胜之后便再未现身,朝中有人去烟波府拜访都未见其人,你不妨正好借机前去拜访一番,勇敢一些,将自己的心事儿吐露出来,她若拒绝,你便明日再去,虽是有些厚脸皮,可也比在这赖等着要强。」

  商承之见父亲说得有些激动,当下只好点头道:「素月小姐却是有好几日未曾现身了,孩儿是该前去拜访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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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承之缓步来到烟波府门之前,门卫们大都已经认识这位温谦有礼的翩翩公子,赶忙上前打着招呼:「商公子来啦。」

  商承之微微一笑,虽是守卫,但也微微执手做了一礼,郑声道:「承之求见素月小姐,还望两位帮忙传达一声。」

  那守卫苦笑道:「说来也怪,素月小姐自那日回府后便再未现身过,这几日也来了不少人拜访,小的们却是一直见着素月小姐的影子。」

  「那…可有素月小姐留下的讯息?」商承之剑眉一皱,却是有些纳闷:「素月小姐向来做事稳妥,从未有过这般不告而别之事,此番几日未曾现身,却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诶,商公子!」商承之正自纳闷之际,却是听得身后一声黄莺般的呼唤,商承之回过头来,赶忙拍了拍臂袖,上前见礼道:「拜见念公主殿下。」

  「哎呀,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又不是在宫里,不用见礼啦,商公子也是来寻素月姐姐的?」萧念小嘴一嘟,赶紧上前打断其行礼,她这段时日常来烟波楼寻素月抚琴,自是对这位商公子照面颇多,倒也算得上熟悉。

  商承之微微点头:「正是,听闻素月小姐多日未曾现身,承之特来探望一二。」

  萧念却是妙目一转,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围着商承之转了一圈,偷笑道:「素月姐姐得商公子这般关心,当真是好福气咧。」

  商承之自是知道萧念取笑于他,却也只得尴尬轻咳一声,转过话题道:「却不知念公主有无小姐讯息?」

  「我也没有,这几日都不见素月姐姐抚琴了,实不知她去了哪里。」萧念想起素月,心中也是不甚开心。

  商承之见此番探望终是没了着落,正欲起身告辞,可萧念却是上得前来,小声道:「商公子,你说素月姐姐会不会去了那里啊。」

  商承之闻言一时错愕,可随着萧念目光所及望去,正是与烟波府相邻的那家「月字号」,商承之不由摇头道:「现在『月字号』都归了南明朝廷,素月小姐也在减少对『月字号』的管控,应当不会在其中逗留太久,就算是要处理理『月字号』里的事情,也用不着几日时间不现身罢。」他虽是如此应答,可心中却也有着几分疑虑,他初临南京之时,素月便以「月字号」十间店铺相送,后来处理商务琐事,也大多约在其他分号,这间临近烟波府却并不起眼的一家「月字号」,素月却一直未曾带他来过,按位置来说,这间「月字号」虽然规模不大,可也算是最靠近烟波府的分号,或许这便是总舵也说不定呢。

  「啊?那好吧,」萧念闻言亦是不再多问,便也转身离去,只留下商承之一人独自伫立于烟波府外,望着那间不起眼的「月字号」默默冥思,或许,素月小姐真在里面也说不定。

  商承之缓步向着「月字号」走去,入得店门,却是如平日里所见商铺一般,厅中宾客繁多,却也不似有何异状,商承之行至柜台,朝着那掌柜唤道:「掌柜的,在下商承之,特来求见素月小姐,还望帮为通传。」

  那掌柜微微抬起头来,双眼狐疑的向着商承之上下打量一番,不由斥道:「素月小姐向来居于烟波府中,你来我『月字号』做什么?」

  商承之见他出言不逊却也并不着恼,反是自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上前去,又道:「适才府门外看守言素月小姐不知去向,故而在下才来此地寻找,却不知…」

  「不在不在,小姐如今已不过问『月字号』事宜,公子还是去别处寻吧。」这掌柜嘴风倒是很严,商承之自觉讨不到半点消息,正要摇头离去,却又听得一声怪异的清音传来:「可是商承之公子?」

  商承之回头一望,却是见着一位素不相识的蒙面女子出现在大厅后门之处,商承之还未开口,那掌柜的便是率先走去,神色肃然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身量不高,可样貌着实标致动人,举止也不似普通丫鬟,商承之粗通武艺,一眼便能看出这女子脚步稳健,似是修为不俗,当即折腰问道:「姑娘,你认识我?」

  女子先是向着掌柜回道:「我,来自后院。」

  只一声短短回复,却是令那掌柜当即愁云尽散,稍稍行了一礼便不再理会她二人,继续站回柜台之上。

  那女子继续向着商承之道:「商公子且随我来,素月小姐在后院等你。」

  「啊?」商承之满脸错愕,竟是未曾想到自己碰运气的一次探访就是寻到了素月小姐踪迹,而更令他开怀的是,素月小姐似是在等他。

  自相识以来,素月待他一直温润有礼,从未有过超出合作范围的行为,即便是那次他送出宝琴「拾月」,素月也只是轻声言谢,未曾流露出一丝异样神色,可如今素月小姐悄悄隐居至此,竟是愿意将秘密告之自己,更是有心等待着自己,商承之一念之下登时满脸欢喜,莫非,真是自己的不泄坚持打动了她?

  那女子在前带路,商承之便紧跟其后,行至后院,步入闺房,于那书案上轻轻一挪,一道密道便从书案下方浮现。

  女子也不多言,直接向着密道走去,商承之虽是满腹疑虑,可也来不及多问,赶忙跟了上去,那密道修长狭窄,商承之心中暗暗想道:「此地如此隐蔽,素月小姐为何将自己藏在此处?如今她等我来,想必是有事相商,可这里毕竟是密室,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听上去好像有点…」也许是受了刚刚那女子的一句「素月在后院等你」影响,商承之不由得脑中多想了几分,联想到与素月相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在这密室之中相会,心中不禁有些隐隐期待,走起路来脚步都快了几分。

  「嗯…啊…嗯…」商承之脑中还在浮想联翩,可越是多走几步,却越是觉得那密径深处似是有些奇怪的声音传来,商承之有些狐疑,不由朝前面的女子问道:「这位姑娘,不知…」

  「我叫清子!」女子转过头来,面上不由带着一丝怜悯的冷笑,却不似先前在「月字号」厅中见到的那般动人,商承之也说不出哪里奇怪,只得继续问道:「是,清子姑娘,素月小姐可是在前面?」

  「自然在的,他们都在等着你。」

  「他们?」商承之更是错愕:「除了素月小姐,还有?」

  然而清子却是并未再理会他,而是一路向前快行,商承之微微蹙眉,可眼下也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越是向前,那奇怪的声音便越是清晰,这密室四面铜墙紧闭,想来便是这里头传来的回声,商承之如是想到,素月小姐便在里面,这,会不会是素月小姐发出的,一念至此,商承之顿时手脚一阵冰凉,伴随着那越来越清晰的声响,商承之竟是听出了一丝丝端倪——这竟然是女子的呻吟声!

  商承之出身商贾,自身虽是洁身自好,可也难免有应酬交际之时,在未与素月相识之前也曾出没过青楼勾栏,对这声音虽是不甚敏感,可这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反复回荡,商承之此刻哪还有听不出的道理,而联想到素月便在内里,哪能不手脚冰凉——难道、难道?

  「不会的,不会的!」商承之一步比一步沉重,可那呻吟之声却是一步比一步清晰,终是走出那条狭长密径,行至一段开阔的密室端口,商承之才见得些许光亮,这密室之周烛火遍布,倒是不甚黑暗,密室较之前面宽敞许多,可也正因着这份宽敞,那本还模糊的回音此刻便直接变成了最真实的呻吟,商承之闭目细听,随即双目圆睁,发了疯一般的向前奔去,嘴边一直重复着那句:「不会的,不会的!」

  然而这所有的幻想与期许都在目睹到眼前这淫靡画面之时都被无情打破:

  密室之中布满烛火,比那外面寻常房间还要明亮许多,密室正中摆着一张琴案,琴案之上不但有琴,还有着两只宛若白玉的手,那平日里高高在上,温润典雅的素月,此刻竟是赤裸着全身,将双手支撑在琴案之上,身子来回起伏,胸前那对儿雪白玉兔正天真烂漫的不断跳脱着,在商承之眼前来回晃动,商承之双脚一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面上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可事实便是如此残酷,他的眼前,那平日里气质无双的神女,此刻就这样硬生生的靠在琴案之上,被那身后之人肆意玩弄。素月身后的男子商承之却是未曾见过,可商承之此刻也是无心于他,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素月,盯着素月那娇柔待采的身姿,盯着素月那春雨梨花的面容。

  「啊…啊…」素月双腿微曲,几乎是跪在了琴案之后,那男子只有一双手控住素月的腰臀,便可轻松将粗壮颀长的肉棒贯入其中,每一次贯入,素月便是一声酥媚的呻吟,而每一声呻吟,都好似在商承之的心中割上一刀,令他痛不欲生。

  「这位便是商公子吧,在下与素月小姐等你多时了。」自商承之走进,吴越便一直将目光盯在他的身上,此刻见商承之面露痛苦之色,吴越邪魅一笑,稍稍停下胯下征伐,出声唤道。

  商承之心中虽是痛苦万分,可倒也不失理性,眼见得这男子面色淫邪,而素月却是被他置于身下,似是受制于此人一般,当即喝道:「你是何人?」

  「承之,你快走!」吴越胯下动作渐停,素月这才稍稍恢复些神智来,眼见得商承之竟是也闯入这密室之中,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情形,大声呼喊道。

  「素月…素月小姐。」商承之见素月这声呼唤,立时心中有了判断,眼前这人定是在胁迫素月小姐,商承之不由再次望向吴越,心中不禁暗暗揣度着:「此人究竟是谁,连素月小姐都不是敌手吗?」

  吴越面上依旧洋溢着亲和的笑容,可看在商承之的眼中却无疑是一股讽刺,正当他心中气急要上前制止时,吴越却是动了,左手一抬,一股莫名的吸力竟是将商承之自地上连根拔起,仿佛有人推着一般一股脑儿的朝着吴越飞奔而去。

  「呃。」商承之根本未曾反应过来,自己便已落入吴越的手掌之中,脖颈被吴越一手掐住,连呼吸都十分困难,而吴越却是面色突然变得极为狰狞,一手扛起商承之整个身体,一手却是好整以暇的握住素月的蛮腰,开始继续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素月受那巨屌所累,虽是心中满是愤怒,可那巨屌实在太过狰狞,每一次深入之时的极致扩张都似是要将她整个人撕碎一般痛苦,即便未至花芯也已将她折磨个半死,更何况是吴越体魄惊人,即便是已经肏干了数日,可此刻却是依旧未有势衰之意,依旧是枪枪及第,深入花芯,素月便也只能无奈承受,芳唇之中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我吴越伪装了这么些年才有今日,从今往后,再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你商承之又算什么东西。」吴越一边说着狠辣之言,一边继续抽动着胯下巨屌,「啪,啪,啪」之音尽入商承之耳中,吴越速度倒是不快,因着巨屌太过粗大,每一次进出都需要素月的小穴来慢慢适应,自然降低了些许速度,可这抽动之间的声音却是比自己整日盘弄的算珠还要清脆可闻,那一声声灵肉相触而发出的响动,那伴随着响动而颤抖的摇曳身姿,商承之自是一览无余,可此刻他已再无先前锐意,他咽喉被吴越掐住,除了用愤怒的双眼死死盯住吴越,却是不能发出半点声响。

  「啪!」的一声,吴越却是没有继续抽出,而是将那巨屌深埋于素月的玉穴之中,身子稍稍停了下来,素月终是得了喘息之机,连忙「呼」的一声松弛下来,将头趴在琴案之上,尽可能的让自己多歇息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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