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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全文合集(武侠、战争、凌辱、绿),63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5870 ℃

  慕竹目睹着这一场面,双眼一亮,当即停下运功之力,双掌齐出,却是拍打在萧启的背上,一股浩然真气借着掌背相连,迅速涌入萧启体内。萧启双目大睁,一时间竟是气血充沛,一声猛喝,那周身小龙迅速膨胀,「嘭」的一声破盾而出,生出一只与那黑龙一模一样的金色巨龙。

  「呜嗷!」双龙当空而立,于那夜孤山巅的高空之上盘旋相视,一时间同时嚎叫一声,也无多余功法,便是直起身子,向着对方猛扑而去。

  「轰隆!」

  苍穹颤栗,夜孤倾塌,这一番神魔大战终是归于平静,硝烟被风吹起,散落天边,却不知最终飘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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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城门,一匹瘦马缓缓向着城关驶来,马上却是两位女子共骑,琴桦驱马在前,惊雪则是靠在琴桦背上,仍旧昏迷不醒。

  「惊雪姐姐,桦儿还记得当初第一次入这南京城时,便也如你一般昏迷不醒,精神萎靡,姐姐带着我自燕京南下,一路飘摇,我当时也想着一死了之,可见了小姐,渐渐的也就开始放下了,如今我修为已复,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吗,我们姐妹四人一起长大,如今这天下纷争也算好生游荡了一番,今后咱们还回烟波楼罢,咱们四个一起,好生服侍小姐,想来也是不错的。」琴桦说着说着,满脑子都是昔日琴枫护送自己南下时的样子,如今琴枫下落不明,而惊雪姐姐却也如同当年的自己一样,叫人不胜唏嘘。她此番言语想来惊雪也听不见,就算听见以她此刻神智也是无法理会,但琴桦却是一路说个不停:「是了,小姐也许不用我们服侍了,有萧启陪着她,小姐迟早有一日也会陷入那情网之中,我瞧素月姐当时也曾对萧驰太子念念不忘,要我说,这情情爱爱的好生烦人,都是乱人心境的魔障罢了。」琴桦说着说着,心中却是不可自拔的想起那日寿春城下的青葱少年,不自觉间,眼中已是泛出泪来。

  琴桦独自惆怅着前行,她居南京以来一直便待在烟波府中静养,而惊雪此刻亦是趴在她身后轻装便衣,一路行来倒是无人认出,直至那烟波府门口,琴桦这才下得马来,门卫倒是一眼认出,赶忙迎上前来接过马绳道:「桦小姐回来了。」

  「嗯,素月姐姐何在?」琴桦朝着这熟悉的府门打量了一眼,随口问道。

  「不瞒桦小姐,幸亏您回来了,素月小姐自十日前回府之后,便似乎失踪一般,再也未曾现身了。」

  「什么?」琴桦眉头皱起,显是对这一现象极为震惊,素月一向沉稳有加,若非遇上了棘手之事,想来也不会无辜失踪。

  「其他地方可曾寻过?」

  「都找遍了,城中各处挨家挨户的打听询问,宫里宫外都找了遍,均是一无所获。」看那门卫说话也是十分着急,想来此事颇为棘手,琴桦心中更为沉重几分。

  「知道了,你先安排人先将惊雪她安置在房中,我去找找。」

  「是!」那门卫领命照做,刚要上前扶起惊雪之时,却见得惊雪突然双目圆睁,「啊」的一声暴喝,竟是长手伸出,一把捏住那门卫脖颈,吓得那门卫尖声呼叫起来。

  「二姐!」琴桦高呼一声,身形一转便已至惊雪身前,右手一抬,便在惊雪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惊雪立时晕厥过去,复又躺倒在鞍马之上。

  「桦小姐,惊雪将军她这是?」那门卫被吓得面色惨白,不由得上前问道。

  「别问了,你将她安置于我房中便是。」琴桦自不耐烦,惊雪战兽之毒未除,此刻却也只能靠着封穴手法暂时稳住,此番回来本就有这一桩大麻烦要解决,却不料四姐妹之中的主心骨素月却是失了踪影,这倒是让琴桦颇为犯难,命人将惊雪抬置于自己房中,准备好昔日为自己准备的浴桶与药水,便将惊雪扶入其中,命人于门外守候,自己则是向着素月的书房行去。

  素月的书房维持着一片宁静祥和之气,琴桦入得其中,缓步向着书案行去,稍稍翻动着书案之上的几封密信,不由得皱起眉来:「『月牙』密信也已近十日未曾传递,看来大姐是真的出事了。」琴桦稍稍冥思片刻,却是始终猜不出个端倪,稍稍向着房外撇了一眼,见四下无人,便小心翼翼的转动起书案之上的一只砚台,接着又跑向书房另一侧的墙角书柜轻轻推动,直至将那书柜推开,这才显出那书柜之后的墙面竟是有一块略有凸痕,琴桦伸出手来,在那凸痕墙面轻轻一敲,那墙砖登时自上打开,从里头竟是飞出几封密信。琴桦将那密信拾起,将书柜移至原位,复又走回书案上将书信一一拆开。

  这密信自是「月牙」的情报所获,一连十日,朝中动态,天下见闻,但凡与烟波楼有关尽皆一一记录其中,琴桦一一翻看,却是找不到一条有关素月消失之因,只有那位商承之商公子于五日前于「月字号」失踪的消息倒是令她颇为看重。

  「月字号?」琴桦小声嘀咕一声,难道他们去了密道?琴桦拿定注意,正要起身朝着府外相邻那间「月字号」行去,可她抬首之际却是神色一凛,这素月书房之中,不多时已是多了一个身影。

  「琴桦小姐看得入迷,在下倒是不敢打扰,故而擅自入内,失礼,失礼。」吴越面目春风,笑意盈盈,倒是让琴桦甚是吃惊,需知以琴桦修为,能在她身前不声不响靠近的,天下之间屈指可数,吴越她自是认得,此人虽是得过摩尼教传授些技艺,但也资质有限,难成大器,可她却没想到如今的吴越竟是能轻而易举的潜入烟波府,更是在自己眼前大摇大摆,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那日观素月小姐书案之上情报齐全,想来定是有着一处绝顶高明的情报组织,可吴某却是没想到,这地方竟是一直坐落在这不起眼的书柜之后,若不是今日琴桦小姐告之,吴某还不知要费多少神呢。」

  「你知道我大姐下落?」琴桦登时明白过来,这吴越定是早已潜伏在此,等着自己揭开「月牙」密室所在,既然如此处心积虑对付烟波楼,那定要与素月的失踪有着联系。

  「我当然知道,」吴越轻笑一声,朝前迈了一步:「我不但知道素月下落,我还知道枫姑娘的下落,对了,我不但知道,我还要带琴桦小姐与她们一齐团聚呢,」吴越越说越是得意,面上已是渐渐露出淫邪之色:「哦哦哦,我差点忘了,与你一齐回来的还有惊雪将军,烟波楼四女相聚于我吴越的胯下,啧啧啧,这画面想想就再美不过了。」

  「找死!」琴桦哪里容得他如此叫嚣,当即莲臂一挥,几道飞刀便向着吴越掷来,吴越嘴角一翘,侧身一扭便向着屋外跑去。琴桦当即追出屋来,却见得这屋外院子空无一人,不由心中一凛,一股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

  「叮」的一声琴音响起,琴桦猛地扭头,却是自那左侧琴房之中传来一声清脆琴音,吴越有模有样的坐在「拾月」琴前,指尖横扫,那琴音便似肃杀寒霜一般,不断向着院中的琴桦展露修为,琴桦连忙掷出几道暗器,可那暗器均是飞不过几米便被那琴音所噬,还未靠近琴房便已落至地上,琴桦稍稍一愣,心知这吴越有些邪门,当即扭头便撤,可她刚刚回头,却见得身后那一侧竟是自天而下一道紫光,琴桦不由止住了脚步,那紫光她太过熟悉,不是姐姐的紫衣剑还能是谁,可便在她面上露出缅怀之色时,紫衣剑至,持剑的非是那英俊冷傲的「紫衣少年」,而是一名满目淫光面上魔气极重的淫邪小人。

  「怎么会?」琴桦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那紫衣剑便已飞至身前,琴桦受着琴音影响,身法修为不知慢了多少,那紫衣天外一剑又是来势汹汹,琴桦情急之下只得双脚一剁,使出那招「地遁」之术,可不料前脚刚刚深入地面,却是忽然双脚一痛,自那地底里竟是炸出一具人影,一拳高举而上,竟是将琴桦整个身子击飞于空。

  「嗷呜!」正值琴桦与吴越相斗正酣,却听得琴桦房中一声狼嚎传来,「轰」的一声,惊雪破门而出,双手呈爪,双目通红,她朝着琴桦稍稍打量一眼,见得琴桦如今正被吴越高举空中,面色不善,当即又是一声咆哮,一个猛冲便朝着吴越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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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萧启一阵急咳,却是自昏迷之中醒来,稍稍睁眼,却发现自己身处燕京皇宫之中,四下无人,想要起身便觉浑身犹如散架了一般,骨骼松散,浑身气血全无,别说运功,就连起身都是没有力气。

  「你醒了。」萧启正自疑惑,却听得老师的声音传来,慕竹手持一碗汤药,自宫门款款步入,缓步靠近床侧,寻了个椅子坐下,对着萧启看了一眼。

  萧启目光所及自是一路跟着老师,见老师的双眼清澈,目光轻柔,不由得心中一阵暖意,慕竹一身宫装白裙,早已恢复了先前的从容气质,见萧启一直盯着自己,两腮之间不由得多了几分红润,慕竹端起汤药,用那勺子轻轻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微微吹拂,待稍稍凉润几分才朝着萧启递去。

  「老师、我…」萧启一时间却是有些错愕,慕竹老师何等身份,何时有过她屈尊降贵服侍他人的时候,此番竟是对自己如此关切,萧启不由得鼻尖一酸,心中倍感温暖,言语之间已是略微有了哭腔。

  「先把药喝了,」慕竹将那勺子向前一递,萧启顺从的张开小嘴,将那汤药饮下,药石虽苦,可在萧启看来,却是这世间最甜的东西了。

  「你体内圣龙血脉消逝,恢复能力大不如前,今后更是得好生修养,以免落下病根。」

  「消逝?」萧启有些懵懂,不解的望着老师。

  「那日与萧逸一战,你二人同时激出自身潜力,圣龙逆龙一战,终是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你们二人如今均是失去血脉,修为全失,不过这样也好,今后他便不能再继续为恶,你也能安稳的待在宫里好好料理国事了。」慕竹言语说着轻松,可语态之间却也流露出丝丝惋惜之色,当日为救自己,萧启不惜以命相搏,催动出自身圣龙潜力,自己则推波助澜,以真气催动那圣龙生长,这才能将萧逸击败,如今萧启伤势如此,今生莫说习武,这体质比起大多寻常百姓都有所不如。

  「是吗?」萧启嘴唇微微抿动,似是想到什么一般,轻笑道:「如此也好,以往启儿总是倚仗功夫不错,三翻四次出宫胡闹,第一次去漠北害得鬼方南下破了雁门关,这次又给老师添了不少麻烦,如今落得如此,正好约束启儿一心国事。」

  慕竹见他说得自然,却也明白他不过是安慰自己,心弦一动,却是主动拉过萧启的手道:「待你身子好一些,我便陪你回南京,一边主持迁都事宜,一边想想有什么法子…」

  「老师!」萧启却是出声打断了慕竹的话,眼神之中甚是期盼道:「启儿不求恢复功法修为,只希望老师别走,我们一起回南京,将来无论是定都南京也好,迁都燕京也罢,弟子只希望老师能留下来。」

  慕竹被他说得一愕,一时之间却又沉默起来,本是拉着萧启的手正欲抽回,却是被萧启反手一握,萧启却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和胆魄,竟是将慕竹的小手攒在手心,慕竹即便有再大神通,一时之间也是难以施展,只得任由萧启这样握着,轻轻叹了口气道:「回去再说吧。」

  「老师,别走…」萧启见她语气松动,却是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再次苦苦哀求着。

  慕竹朝他相视多时,已是稍稍恢复些从容,轻轻伸出另一只手,在萧启的手背之上轻轻抚摸,这才让萧启小手松开,慕竹将手缓缓上移,攀至萧启双颊之处,双眼一闭,嘴角翘动,终是苦笑出来:「好,那便依你的,不走了。」

  「当真?」萧启仿佛不敢相信,再度伸手捏住慕竹衣裙一角,甚是兴奋。

  慕竹轻笑一声,却是不再理会于他,且将他不安分的手放置回去,起身收拾了下汤勺之物,就此转身离去。

  「哈哈,嘿嘿,喔,哈哈…」面对着慕竹的离去,萧启仿佛痴傻了一般,一个劲儿的躺在床上傻笑起来,老师说过的话,那便是九天神魔也拉不回去的吧。

             第二章:烟波乱(上)

  「枫儿,醒醒。」潮湿的密室之中,琴枫自昏迷之中醒来,目光所及的,便是她那自幼一起长大的素月姐姐。

  「枫儿,听着,吴越出去多时,想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看看还能否提出一丝真气,我们想办法先逃出去。」素月满目焦急,双眼之中却是仍带着希望的光芒,琴枫看得有些惭愧,可目光下移,见着素月此时身上不着一缕的美艳肌体,见着那玉腿根处残留的白色精斑,琴枫更是心头一黯,低头小声道:「没用的,紫衣剑已认他为主,我…我已…提不起剑意了。」提及紫衣剑,琴枫更是心中酸楚,那陪伴着自己多年的神剑,竟是因为剑意迁移之故,如今已认吴越为主,而她,如今除了这身躯壳之外,再无其他,甚至乎,这身躯壳,也是吴越的私人之物,想用就用,想肏就肏,她根本无法反抗。

  「一点都不剩了吗?只需要一点点真气,助我驱动那案上之琴,那东瀛女便不足为虑,届时我们分散开来,必可逃出一个。」素月望着那桌案之上的古琴,虽比不得「焦尾」、「拾月」这等稀世珍宝,可以足以让她发挥些力道击退那门口戍卫的清子,可一提及「拾月」,素月又不由得将目光撇向赠琴之人的尸首,双唇紧咬,恨声道:「承之,素月定会手刃此贼,为你报仇。」

  「哦?你要如何寻我报仇啊?」素月话音未落,却是一声嗤笑之音传了进来,素月心中一颤,心情暗淡下来,双眼冷冷的盯着密室门口,等待着噩梦的到来,可自吴越走近的那一刻,素月却是双眼圆瞪,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桦儿、惊雪!」

  本是意志消沉的琴枫也被这一声呼唤所惊醒,稍稍抬起头来,却见着吴越一手扛起一女缓缓步入,左右两边,正是已然晕厥过去的胞妹琴桦与二姐惊雪。「难道,她们也糟了毒手?」

  吴越仿佛知晓她们心意一般,故意将琴桦与惊雪向着她二人方向甩来,看着这幅姐妹团圆的大好场景,不由开怀道:「我道你们姐妹情深,特意将她们二人给带来作伴,枫奴,你看我对你多好。」吴越却是知晓如今她两女心态,此话若是说与素月,以素月此时心性少不得得与他驳斥一番,可若是说与如今已然没了抗拒之心的琴枫,对她而言或许打击更多一些。

  果不其然,琴枫并未出言谩骂,也未像素月一般埋头查看二女伤情,而是面色木然的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颤抖、恐惧,曾经的英气此刻已是荡然无存。

  「桦儿、惊雪!」素月埋下身来连唤几声,终是将琴桦摇醒,可琴桦醒转之初,却是立即想向着吴越动手,可她猛然惊醒过来,此刻周身已是穴道尽封,根本动弹不了,琴桦左右望着多日不见的两位姐姐,心中怒火更甚,朝着吴越大声吼道:「狗贼!」

  「嘿,小爷在这呢!」吴越却是一脸得色的站在那里,趁她几女埋头之际,他却是好整以暇的脱起衣裤,待得琴桦醒来,他已是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挺着明晃晃的一根大肉枪,也不急于上前行欢,而是静静站在几女眼前,满目微笑,一脸得意的望着琴桦:「烟波楼,举世无双又如何,小爷我今日便将你们一网打尽,你们,都会是我的胯下之臣。」

  「呸!」琴桦大喝一声,可旋即又似乎明白了什么,扭头望向素月与琴枫,见她二人此刻尽皆不着一缕,再观其体内修为更是被洗劫一空,联想起先前吴越以紫衣剑和「拾月」琴击败自己与惊雪二人联手,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可如今眼见为实,这才确定:吴越定是用了极为诡异的采补之术,得了琴枫与素月的修为,如今他功力大增,只怕普天之下除了小姐,再无一人是其对手,甚至乎,连小姐都不一定…琴桦不敢多想,心里已是乱成一麻。

  「琴桦与惊雪两位仙子是客,又是远道而来,暂且就在一旁修整一二,待我给你们上演一出绝色好戏,保管让你不虚此行。」吴越一边朝着琴桦打趣,一边却将目光投向惊雪,心中暗道:「这女将军不知是中了什么手段,如今却是神志不清,虽是有那诱人之姿,可这般神志肏弄起来,定是少了几分乐趣,还是先不让她清醒得好。」

  吴越一面想着惊雪,一面却是缓步向着素月走去:「素月小姐,今日咱们的功课可还没做,今日我按你的功法弹了一首好曲子,正有几处不惑之处,还要向你讨教呢。」言罢便是大手一挥,将那桌案上的古琴弹开,却自背上取出那柄「拾月」,大手一掀,便将它置于琴案之上,旋即低下身子,便要将素月抱起。

  「不要、不要…」素月全身蜷缩,不断向后爬去,而琴桦有心想护在素月身前,可却受制于穴道动弹不得,素月只得将身子缩在琴枫身后,将琴枫抱在身前,可吴越却是轻笑一声,唤道:「枫奴,还不让开。」

  就在琴桦与素月的惊异眼神之中,琴枫却是抿了抿嘴,果真如吴越所言,伸出手摊开了素月在她身后的倚靠,自己爬向一侧,正将素月暴露在吴越之前,素月再无人庇佑,吴越当下得意的自墙角将她横抱而起,缓行几步,便已至「拾月」之前。

  「来,坐好。」吴越嘴里说着「坐好」,可实际上却是自己率先坐在琴案之前,双手缓缓将素月扶好,用那硕大肉枪对准了素月的蜜穴洞口,双手自上而下一按,正将素月给按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尽管这十日来凌辱强暴未曾断绝,可被这巨枪一刺,素月还是忍不住疼叫起来,吴越并未急着抽动巨龙,而是双手各自牵起素月的左右两手,将手置于「拾月」之上,将大嘴又贴近着素月的耳畔低声道:「来,给我好好弹奏一首。」

  「啊!」素月即便是聪颖过人,可也并未猜到吴越是什么意思,可吴越胯下突然一阵狂顶,那钻心疼痛骤然升起,素月当即惨呼一声,双手情不自禁的想要伸回,可无奈双手正被吴越握住,那挣扎之间正好波动几丝琴弦,发出一串「叮铃」的琴声,吴越继续肏弄,素月便是这般继续的痛苦挣扎,双手不自觉间不断的在琴弦上变换着位置,而吴越此刻已通素月先前的琴道,双手虽看似简单的抚稳,实则却是有意引导素月的双手,倒使得这胡乱所奏当真有了几分曲意,可在场诸人谁会关心这琴声,素月不断惨叫挣扎,吴越不断的双手施压,就连躺在地上的琴桦亦是见不得这般淫靡场面,连连大叫道:「你放开她,你放开她。」

  可吴越怎会理会这瓮中之鳖所提的要求,胯下不但插得深入,更是暗自加快频率,一时间素月呼吸不畅,竟是双腿一抖,浑身骤然进入一个巅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趁是坐怀之姿,素月只觉一阵热流自心间划过,缓缓的竟是从那羞耻的玉穴之中滴落,将吴越抽插作恶的巨物淋了个湿,「喔,爽,素月今日的高潮比昨日还早了几分,嘿嘿,当真是个小骚货,你快活了,小爷我可才刚刚开始呢。」吴越一语言罢,胯下速度更是加得飞起,兴致深时,吴越将素月朝那古琴之上一摔,借着古琴半截琴案,直将素月抱在琴案之上。而随着素月高潮迭起,那蜜穴之中如今已满是水渍。再被这一番胡搅蛮冲,淫水溢出,一时间溅落在琴案四处,直把那「拾月」给搅得不堪入目。

  「不行,不行…」素月虽是身处云端,可双眼却是陡然发现「拾月」的情形,「焦尾」已毁,她对这「拾月」便更是上心,可如今这吴越如此轻待「拾月」,怎不叫她痛心疾首,当即伸出手来抵住吴越不断下沉的腰腹,嘴边反复呢喃着那句「不要」,吴越稍稍侧目,倒是意识到她此刻心中所想,脑中稍稍一转,便将头凑至素月耳边,轻声道:「你想保住这琴?」

  素月受他欺辱之苦,怎愿与他多说一句,当下便紧闭芳唇,绝不愿与他答话,而吴越却是自有办法,胯下又是一阵狂冲,再度掀起那蜜穴淫液,这一次势道更盛,速度更快,带出的淫液精斑似是更多了些。

  「我想,我想…」素月见再不答话,吴越便能这般让自己难堪,自己难堪事小,可古琴「拾月」事大,素月无奈回应,吴越自也在意料之中,当即笑道:「我也不是很想毁了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便为你把它留下。」

  素月当然知道吴越不过是以此来要挟自己,可自己如今沦落至此,在吴越面前已是毫无尊严可言,当下也只好低下头去,当是默许了吴越的话。

  吴越也是聪明人,如何不懂素月此时也是碍于脸面不便明说,当即笑道:「来,把屁股撅起来。」言罢便轻柔的在素月翘臀之上轻轻拍打,素月稍稍恍惚,心中只道这羞人的后入之姿却是离古琴稍远几分,不由得在吴越的手掌盘动半推半就之下真就向后撅起,一双玉手撑在琴案,那丰润的蜜臀则是正对着吴越,一双玉腿半蹲在地,可失去了修为的她定力大不如前,才撑没一会儿双脚便开始酸软,翘臀儿不由得微微晃动,勾勒得更是迷人。

  吴越得意的用那巨硕肉棒搭在素月的臀上,先是在那两瓣雪臀上来回摩擦,没一会儿便是鼓胀硬挺起来,可吴越却不急于插入,转而在素月的蜜臀上用那龙根轻轻抽打,也不多使劲,偏偏却能打得「啪啪」作响,那清脆的拍打虽是不甚疼痛,可却令素月面色涨红,一来是这幅情景示于人前特别是在几位妹妹面前实在过于淫靡,二来是那坚挺赤红的肉棒实在是有些火热滚烫,每每轻触在她的雪肌之上都令她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的热度,随着吴越的连续拍打,素月终是抵挡不住这份羞耻,喉鼻之间一阵轻簌,却是发出一声轻轻的低吟。

  「来,自己弄进去。」吴越一手拉过素月的柔胰,直将那玉手牵引至自己的肉棒之上,素月小手甫一触碰,登时吓得连连缩手,可吴越并不会就此放过,反是将她那小手生拉硬拽一般牵至龙根之上,捏开手心,一把将自己的肉棒盖住,自己则俯下身去,凑在素月耳边道:「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把这琴给摔了。」言罢却是还挑逗似的在素月耳垂之上舔舐了一口,令素月更是汗毛竖起。

  「素月姐。」角落里的琴桦已是急得牙齿打颤,连声呼喊,可素月却是无可奈何的望了望那柄古琴,那是商公子生前唯一留给她的,她实在不愿看到古琴因自己无用的抗拒而毁坏,当下提了口气,被捏住的小手开始缓缓用力,吴越见她隐有屈从之意,当即松开手去,果见素月已是将自己的肉棒扶好,虽还未有所行动,可那被玉手包裹着的肉棒却也恰能感受到素月的颤抖与彷徨,素月只用了两根手指,拇指盖在肉棒顶处,食指则尽力扩张想将整个肉棒给环住,然而那肉棒实在太过粗硕,一只食指实在包不过来,不得已之下,素月只得摊开手掌,同时将那拇指下移,这才勉强将那巨物握在手心。按着吴越的指示,素月稍稍顿了一下,缓缓将那肉棒向着胯下蜜穴探来,本是黄花处子,对这蜜穴肉棒这等物事所触不多,可这几日间实在没少受吴越折腾,以致于这会儿她的玉穴还有些隐隐作痛,小手便顺着这股隐隐痛感将肉棒缓缓拉近,直至凑在那玉穴门口,素月自知穴缝狭窄,而手中这物事却是凶恶巨大,以往萧逸用蛮力强插而入,可自己如今手无寸劲,却是不知该如何动作。但事已至此素月也懒得多想,强行吸了口气,提起肉棒便朝着那穴缝刺去,那肉棒刚刚抽插过一阵,上面沾染着不少淫液在外,此刻却是光滑得紧,被素月拉起向里刺时,却是一个不留神便从穴门外给滑了出来,素月没好气的连连握住,又要再刺,可素月毕竟手技生疏,此番又是没掌握好方向,在那穴门之外再次触碰到穴外唇瓣,又给滑了出来,这两次三番的滑出却是让身后看热闹的吴越有些好笑,可素月却是犯起难来,原来那肉棒竟是不自觉间软化了下去,渐渐瘫软向下,虽还是十分粗硕,可却是不如先前一般威武。

  「这、这怎么…」素月实在有些说不出口,可既是完不成吴越所吩咐的事,她倒是担心起古琴「拾月」的安危来。

  「嘿,弄软了就把它给抬起来,素月小姐莫忘了,我这根长枪最喜欢你的小嘴了,你给我含上一会儿,保管他精神焕发。」吴越双手抱胸,一脸懒散的应道。

  素月闻言心头一黯,尽管这几日来没少被这淫贼冲破牙关,强行将那秽物插入自己口中,一想起嘴边那腥臭的气息她便觉着生不如死,如今这淫贼竟是要她主动服侍,素月哪里能从,当下别过脸去,伴着脸庞划过的几丝泪痕,泣声道:「你杀了我罢。」

  「嘿,我怎么舍得杀你。」吴越见她一副苦大仇深模样,也知不能逼得太紧,当下却是采取怀柔政策,一边将她身子给翻了过来,一边自己用手套弄起阳物来,为素月擦拭掉脸上泪渍,轻轻将手搭在了素月的唇边,低头小声道:「你且张开嘴,咱们就像这几日那般,你让我进去捣弄一番便好,你若是抗拒,我少不得又得用强,届时不但你逃脱不了,还连累了这柄好琴,那便得不偿失了。」

  素月听他所言似有松动,若是不让她主动服侍倒还好说,可那腥臭的肉棒挺在自己蠢边,让自己主动张开嘴却又好似千难万难一般,素月心中满是纠结,可吴越却是在旁继续蛊惑着:「无非是受一些心里的屈辱罢了,这几日来想必你也习惯了我的滋味,又不会把你如何,素月小姐何不放下一些尊卑,还是眼前的『拾月』更要紧些罢。」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将肉棒朝着素月的芳唇挤去,口中不断引导着:「来,张开,来,张嘴,来,来,对,再张大一些,再大一些。」

  「嗯…喔…喔喔…呜…呜呜呜…」素月甫一张嘴,那肉棒便顺理成章破关而入,立即便将素月的整个小嘴给撑开,素月自原先的轻微哼叫立刻变得面色狰狞,那巨物实在太过粗大,以致于灌进素月嘴中更是叫人难以自持,吴越这次倒是不急于享受,将肉棒抽出一小截露在外头,这倒是给了素月微微的喘息之地,与此同时,吴越的肉棒轻车熟路的在那嘴中一转,一下子朝着素月左脸突进,一下却又在素月右脸处蹭上一圈,十分活跃,可素月却是被他这番挑动整得十分狼狈,欲出言制止可却无奈有苦难言,只得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这份痛苦,盼着这份痛苦及早结束。

  「你看,才稍稍进来便已硬了几分,我不折腾你了,你用你那小舌在我的长枪面前舔舐一番,我想很快便能坚硬如铁,届时咱们在欢爱一番,今日就饶过你了。」吴越说得轻巧,可素月听着却是眉间一皱,她当然知道吴越是想一步一步残食自己的理智,希望自己慢慢习惯慢慢堕落,最终不再与他作对,素月心知如此,可却实在抵不住这吴越的手段,两侧双颊之上一片红润,内里却是因着吴越那根秽物而变得有些扭曲,素月香舌避无可避,只得依着吴越所言将小舌盖在了吴越巨龙之上,轻轻触碰,虽是心中厌恶,但也觉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难受,吴越知她心思,故意将巨龙抽出一些,好让她舔舐的空间更大一些,素月触碰起来也稍稍自如,一来二去,便也开始试着左右拂动,变换着舌儿的姿态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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