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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全文合集(武侠、战争、凌辱、绿),68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6160 ℃

  「慕竹,你可曾记得,紫衣剑锋钻心之痛!」慕竹与四影激斗正酣,忽然远处的吴越暴喝一声,那紫衣剑登时散出一道黑光,吴越双脚大张,身躯拉成一道烈弓之状,紫衣剑立时从黑影之手脱出,飞至吴越真身之前,吴越手中不多时现出一柄长弓,这一弓一剑,就地铺开拉满,一时间电闪雷鸣,大地震颤。原来这吴越身具那苍生妒之修为,此刻弓剑加身,宛若那东海之滨射落叶清澜破镜之时的苍生妒,紫衣剑出,一时间分影四散,独留着慕竹一人不动如山,见那剑锋袭来,慕竹双眼现出一道红光,周身气盾再现,那一日,她破镜未满,遭苍生妒暗箭所袭,险些丢了性命,如今她已入虚境,但受琴桦偷袭在先,遭万箭耗扰在后,是否还能抵御吴越这几近耗尽修为的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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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姐…」惊雷不再,呼啸已止,叶清澜微微睁目,映入眼帘的除了琴桦那张关切的眼神之外,再无其他,叶清澜微微举目,但见四周流水潺潺,旷野无边,叶清澜一时只觉神识昏沉,稍稍撑起玉手扶住头部,向着琴桦问道:「桦儿,这是哪里?」

  琴桦一时间喜极而泣,见小姐醒来,当即跪倒在小姐跟前:「小姐,都怪桦儿不好,我,我也不知怎么的?我…」

  叶清澜轻轻一笑,却是伸手将琴桦扶起:「我们几个,又何须如此,吴越有心算计,换做旁人也是避无可避。」

  琴桦站起身来,语态依旧带着丝丝哽咽:「小姐昨日受桦儿拖累,与吴越拼得个两败俱伤,桦儿担心小姐安危,便先将小姐带了出来,如今小姐醒转,桦儿便也放心了,这便去南京救出姐姐她们。」

  叶清澜见她正欲转身离去,立刻出言制止道:「且慢!」

  琴桦稍稍顿足,对小姐的吩咐还是不敢有违。

  「吴越身负六合长春功,有你几位姐姐在手,功力修复不过早晚,而你此刻气息不稳,功力不过十之八九,此去太过凶险。」

  「小姐,桦儿非是鲁莽之人,此去定当仔细思量,趁吴越伤势未复,将几位姐姐先救出再说。」

  叶清澜微微摇头:「我们回寿春。」

  「小姐?」琴桦有些不解道:「可是,可是姐姐她们…」

  「我本不欲携千军一战,不愿见我大明军民自相屠戮,奈何贼势甚大,他有六合长春功在身,恢复修为不过旦夕之间,此一战,终究还是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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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已至,南京城中却不复往日喧嚣,今日城外一场大战,吴越集数万人之力却终究是未能擒下慕竹,众多军士亲眼目睹了这位烟波楼主的神通,对之敬若神明,若不是吴越后面舍命一箭击伤慕竹,只怕这上万军士都得阵前倒戈,后果也将不堪设想。南京城中静谧非常,却有一只小轿飞奔不止,八名轿夫火急火燎的向着城南而去。

  「咚」的一声,八名轿夫终是将小轿安放在地,停在了一处庄园附近,轿帘掀开,一名美艳女子自轿中走出,朝着这庄园的牌匾瞟了一眼,却是上前唤道:「进去告之沈琼,吴公子的好菜送到了。」

  数息之后,伴着「咯吱」一声轻响,那庄园大门尽数敞开,沈琼亲自行走在最前位置,朝着门口的美艳女子唤道:「清子小姐,有劳了。」

  清子微微低头道:「主人说,还望沈大人信守诺言。」言罢却是不再滞留,朝着几名轿夫使了个眼色便转身而去,只留着那一柄花轿独落门外,沈琼淫笑一声,却是心急火燎的朝着花轿行去。

  轿帘轻启,映入眼帘的果然不负沈琼所望,一袭青衫素衣的素月仙子便静静的坐在那里,许是吴越思虑周全,早已将素月的穴道禁制解除,只在素月身上围了一圈锦绳,沈琼当即钻了进去,无视着素月那吃人的目光,将手伸至素月后背之处,在那花轿之后横梁之上微微一扯,轻松便将那锦绳解开,用力一提,那素月吃痛之下却也只得乖乖的顺着锦绳而站起,双目带火的望着沈琼。

  沈琼知她心事,即便她此刻如何怒火中烧,可也不过是虎落平阳,人在江湖,沈琼也不知见过多少名门湮没,英雄迟暮,当即调笑道:「素月小姐,我知你不愿与我多费唇舌,可今夜咱们时间长得很,沈某还确实想听一听素月小姐那张玉唇除了会教导沈某如何不要肆意妄为之外,可还会在床上浅唱低吟?」

  素月听他所言,自是知晓他所提到的乃是昔日自己得「月牙」信报,知晓他与历王府不清不楚,当下亲自等门劝戒之事。素月别过头去,心中想着要是那日不多此一举,直接令人将这沈家查抄了当,或许便没有今日之耻了。她这几日被单独囚禁在吴越府中,也不知其他姐妹消息如何,南京战事也是了无音讯,一时间心中气闷,更是不愿搭理眼前这位淫邪小人。

  「素月小姐倒是硬朗得紧,不过沈某早已备下薄酒,今夜定当与素月小姐酣畅共饮,保管叫你流连忘返。」沈琼一番唇舌虽是未能撬开素月的嘴,但他但是毫不介怀,大手一揽,却是自锦绳之处一绕,将素月绕至怀中,一手搂住素月纤细腰肢,大步流星的朝着园中走去。

  这庄园正是当日沈琼调教琴枫之地,此刻虽是深夜,但素月所过之处,却也能感受到江南园林的雅致之美,奈何园中好景却遇上了不良之人,这沈琼虽是正值壮年,可久经商海纵情女色,早已不复当日江南沈家家主的威名,此刻他一幅老态龙钟之象,满脸尽显淫欲之色,仿佛那色中饿鬼附体,令素月看得作呕。沈琼便这样搂着素月一路向前,直至入得那间灯火通明的寝居之中,沈琼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卷细珠穿成的珠帘,透过那层珠帘,便可清晰瞧见后面摆着一张大床,足可容纳十余人同寝的大床,素月登时心中气苦,她知这江南富庶人家大多淫乱,可却也没想过沈琼竟然能弄出这样一张大床,也不知他曾经如何荒淫,一想到自己马上也将被他肆意欺辱,素月更是心中酸楚,成王败寇,古来莫过于此,也不知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

  「来,素月小姐,我们先满饮此杯!」沈琼并未急于床事,却是将素月搂至那方桌之上,取过桌上酒壶倒了两盏清酒,淫笑道:「我也不瞒素月小姐,这壶酒可是我遍访名士所得的上等好物,号称『极乐酒』,男子微润一口,便可虎虎生威,金枪不倒;若女子轻抿几滴,便也能敞开心扉,纵情于情欲之中。」

  素月听得说得冠冕,哪里不知他所言之物便是江湖上那些下三滥的淫邪之物,当即怒斥道:「卑鄙。」

  沈琼当即摇头道:「不不不,素月小姐误会了,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小姐你想,你若不饮,沈某自然还是不会就此放过,无论是强逼着小姐饮下,或是索性绕过此酒动粗来降服小姐,细细想来均是不美,倒不如小姐自己饮下,你我二人忘却所以欢爱一番,便可少受一些折磨,素月小姐以为如何?」

  素月双眼微眯,冷声道:「任你巧舌如簧,我也不会从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若有朝一日素月得有复仇之机,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沈琼见她如此刚烈却也并不气馁,笑道:「素月小姐倒是心志坚定得很呐…」忽然,沈琼却是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玩法,却不知素月小姐可敢玩上一玩?」

  素月知他定是有所引诱,索性别过头去,也不出声理睬,沈琼自言自语道:「这位赠酒的高人曾言这『极乐酒』如何了得,说若是有女子能饮上一杯,那便是再贞烈的处子,也得化作一滩骚水儿,一个劲儿的朝着男人身上扑,啧啧啧,我可真相见识一下这幅场面,不如这样,素月小姐你满饮此杯,除非你软语求肏,否则我绝不碰你,若是今夜你能守住心志,那便放你归去,如何?」

  素月虽是知他计谋,可是扪心一想,今夜受辱既是逃脱不了,按他此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她虽修为被吴越所夺,可心志却并未向琴枫一般消沉,她倒真的不信,区区一盏春酒而已,即便是能惑人心性,但也不至于令她性情大变,素月思虑既定,当即问道:「当真?」

  沈琼见她动摇,双眼现出一道狡谐光芒,连忙道:「若违此言,叫吴某天诛地灭!」

  素月微微挪了挪那弱不禁风的素手,这些时日全身禁制均被吴越所封,今日才得以自由,可因着修为尽失之故,素月全身血脉运转极为不适,那双手都是直打哆嗦,缓缓向着那盏春酒端去。沈琼见她手脚还不甚利索,当即殷勤的将那春酒端起,凑至素月唇边,露出一脸邪笑:「请!」

  素月稍稍一顿,但此刻也别无选择,当即深吸一气,便将那沈琼端来的春酒一饮而尽,随着「咣当」一声杯盏摔落,素月已是推开上来搀扶的沈琼,独自向着珠帘之后的大床行去,这春酒虽是有些辛辣,可也并未有素月想象之中的异样味道,素月一贯痴迷茶道,所饮浓茶清茗倒是不少,舌苔味蕾对这烈酒也不算排斥,此刻一饮而尽,倒是极为干练的爬上大床,郑声道:「愿你信守诺言!」

  沈琼满脸微笑的划起珠帘,倒是真没有向着大床扑去,而是慵懒的靠在床沿笑道:「素月小姐放下,沈某经营多年,自然知道无信不立,素月小姐好生歇息便是。」旋即退回方桌,将一只手撑在桌面,好整以暇的盯着素月观摩。

  素月被他瞧得发毛,可也不便呵斥,当即冥神闭目,只盼今夜早些过去,免得多生事端,可她稍一闭门,便觉那腹中一阵火辣,初时还道是烈酒后劲,可随着那阵火辣之感越发强烈,素月便觉浑身燥热起来,素月心中暗道:「看来这便是春酒的药力了,无论如何,今夜都得捱住。」

  素月本是慵懒的躺倒在床,可因着药力缘故,此刻不得不正色以待,当即盘膝而坐,将手搭在腿弯之上,虽是着了一身青衫,可毕竟是素布而制,浑身燥热之下自是香汗激涌,不到一会儿功夫便已开始浸透衣衫,先是粉背,再是腿弯,素月心知不妙,这才一会儿功夫便已是如此模样,还不知接下来会有何等囧态,素月稍稍朝着沈琼瞄了一眼,见他仍旧色眯眯的盯着自己,心中一阵烦闷,当即悄悄将玉腿伸开,以便让那裤腰之间分离稍许,好让汗渍不至于尽数涌至一团,可无论她伸得再开也是枉然,她轻启双腿,立时虽感到一阵清凉,可那阵清凉只一息之间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又是一阵燥热难当,再伸开稍许,又是一阵清凉,旋即,又是转为燥热,便如如此周而复始,素月双腿已是大开,全无先前端坐盘膝之肃穆,素月面上一红,微微摇头,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啪啪啪!」便在素月迷惘难忍之时,沈琼却是轻轻拍了拍手掌三下,素月睁目看去,却见沈琼笑盈盈道:「沈某差点忘了,素月仙子这般仙人之姿岂可一眼弊之,沈某特地备下了十名画师,今夜便要将素月仙子的美态记录下来,此后日夜长伴,睹物思人。」沈琼拍掌之间,素月猛然一惊,自那偏门左右两侧却是走出十道身影,俱是身着文袍的画师,这十人稍稍向着沈琼行了一礼,便就着珠帘之前坐成一排,自有下人书童为其铺好一字长桌,研好笔墨,再将一张一字长纸铺开。

  「哗哗哗哗…」长纸渐渐卷开,足有十余人之长,观那十余人坐派,定是要十人分别作画于纸上,汇成一幅。

  沈琼站起身来,向着那长纸前端走去,扬起长纸一角,素月这才看见那纸上竟是已画好了两幅,沈琼笑道:「素月仙子有些不便,目下还欣赏不到这幅名画,无妨无妨,沈某这便为仙子讲解一二,这第一幅嘛,便是素月仙子来我沈府问罪,对沈某劝戒有佳,让沈某知难而退,这第二幅嘛,便是沈某东窗事发,被您押进大牢之时,啧啧啧,素月仙子那时可真是…啧啧,我倒是不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了,说你趾高气扬吧,可你又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说你淡若幽菊嘛,可你却偏偏神气得很嘞,自那时起,沈某便让画师照着我的描述绘了这《临素月图》,不过既是《临素月图》,那这画作成功与否,便要看素月仙子今夜的表现了。」

  「呸!」素月轻呸一声,身子稍稍扭动,可那扭动之间的摩擦立时便让她心头一激,连带那吐出去的香津也是滚烫无比,素月心中焦切,下意识的再一次扭动了下身子,那股酥麻舒适之感复又袭来,不过一息之间又消失不见。

  「素月小姐很热吧,不若先将青衫褪下,或许会好受一些。」沈琼在旁出声蛊惑,素月却是不愿搭理,可那「褪下」二字却是仿佛着了魔般不断在她脑中呼喊,素月此番热切不安,连带呼吸也是有些不畅,小手微微扯开一边衣角,仿佛稍许空隙都能令她舒适一时。而观那十名画师,此刻尽是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坐在最左之人已是开始埋头画了起来,一想到自己此刻丑态百出却要被人肆意勾勒,素月心中一软,当即向着沈琼唤道:「不要,别,别画!」

  沈琼轻笑一声:「沈某这可不违背你我约定,只要素月小姐肯邀沈某上床一叙,沈某保管这画作完成之后绝不展露人前,只容我一人观摩便好,素月小姐意下如何?」

  素月一边忍受着身子骨传来的阵阵噬心之苦,一边听着沈琼的淫语相逼,不由得语音不畅,语声轻微道:「我…我…」

            第十二卷:暗影惊魂生死契

              第一章:临月图

  素月蕙质芳华,即便是身中淫毒却依旧吐气如兰,此刻她双唇微微颤抖,不住的呢喃着:「我、我…」沈琼见状自是大喜,本以为她会就此答应,却不料素月终是双眼一紧,死死咬住牙关道:「我…我决不肯…」

  沈琼闻言面色一肃,正要发作,可见素月此刻面色如火,活脱脱便似那软蛇一般躺倒在大床之上,全身不住的蜷缩扭动,哪里还有她说话时的硬气,沈琼知她坚持不了多久,旋即笑道:「不急不急,素月小姐不妨多考虑考虑,漫漫长夜,沈某还等得起。」

  素月抿了抿唇,继续沉下心来应对这无边的欲火,本以为只是心头难捱,可渐渐的燥热之感传遍全身,除了扭动身子的刹那有过一丝冰凉,其他时候仿佛都被烈火包裹一般难受,豆大的汗珠自额尖滴下,锁骨、香肩各处也升腾起汗珠点点,扭动至胸襟的手不自觉的向着胸襟细缝之中探去,顷刻间,那胸襟之地仿佛一阵凉风拂过,素月只觉一股说不出的清新畅快抚遍全身,竟是舍不得将玉手取出,那手如同着了魔般的清凉,每每透过一丝肌肤便能带来一阵清澈,直至抚上那对儿高耸的乳峰,那阵冰凉清爽竟是颤动全身,素月心中一阵激畅,久经煎熬的她只想维持着这股凉意,威风透过胸襟开合之处拂过,素月轻轻「嘶」了一声,双腿不自觉的伸得笔直,全身的燥热稍稍顿了一顿,身子渐渐松弛下来,素月「噢」的一声轻吟,只觉那难忍的燥热终是被自己平复下来。

  然而沈琼精心准备的「极乐酒」又岂会如此简单,便在素月松弛不过十息之时,那股胸间燥热再次涌来,素月惊惶之下,双目圆瞪,只觉这一次的涌动之快难以想象,素月拼命的抚弄着自己的双乳,已是毫不顾忌在画师之前的种种形象,此刻她只盼以刚刚的手段快速湮灭这股燥热,可任她如何抚弄,她的手已是不再冰凉,她的双乳虽是敏感,可再也带给不了她想要的舒适与宁静。

  「沈大人,这第一幅便成了!」沈琼正沉醉于素月的窘态之中,却听得耳边一声呼唤,却是那先前第一位动笔的画师起身相告,沈琼定睛一瞧,那画卷之上,正是素月抚弄双乳的旖旎场景,但见画中之人双目紧闭,一对儿玉手几乎同时伸至衣襟之中,面色虽是沉静,可那动作着实有些滑稽,既有一丝丝淫靡之气,却又让人觉着这画中之人倒似个坚贞烈女,此刻依旧在徘徊煎熬着。

  「不错,不错。」沈琼微微赞许道:「只是这双目紧闭倒是太显单调,余下几幅,可要留意一下仙子的这对儿美目。」

  沈琼交代的功夫,那第二位画师便已开笔,沈琼不再多看,将目光进而转向床上仍旧身处水深火热的素月,但见素月伸进胸襟的手却是微微向外一扯,将那胸襟入口扯得更开了几分,素月这几日被吴越关押,哪里会为她着上什么亵衣,那素袍青衣的胸襟开合之处,沈琼微微探头便能瞧见素月那对儿浑圆乳峰,沾着点滴香汗,流露着半丝春光,更显诱人,然而诱惑还未就此结束,顷刻间的清凉再度被燥热湮没,素月的胸襟越拉越开,另一只手竟是从胸口探了出来,一把捏住衣襟下摆,开始着自上而下的掀动,素衣青衫自下而上裸露除了,映入眼帘的便是素月那柔光细化的腰腹轻肌,白皙如水,光滑若冰,而观那上围一带,已是被玉手摊开,那抹松散开来的衣襟早已遮蔽不住胸前的旖旎风光,雪乳绽开,带着一丝丝清香,香汗浮于乳面,更添几分风情。

  「对对对,就是这样,脱下来。」沈琼在旁边激动得小声嘶吼,随着素月右手的一阵磨搓,那本是搭在香肩之上的袖袍尽皆褪下,白净无暇的香肩锁骨流露人前,与那身上已是褶皱不堪的青衫素袍形成鲜明对比,沈琼暗自吞了一口唾液,心中不禁懊恼:「我和她定什么劳什子约定,这会儿便该冲上去肆意亵玩,哪里还用这般干受罪。」可沈琼自负身份,倒是不愿就此打破赌约,双眼一转,便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袍,在数位画师之前毫无介怀的将自己剥了个精光,直挺着那根早已梆硬的长枪向着素月走来。

  「不要,不要过来…」素月一声呢喃,理智之中仍旧保持着几丝清明,见沈琼似有歹意,当即双手一僵,连忙呼止。

  「素月小姐放心,沈某便走得近一些,待会儿你若受不住了,沈某也好尽早为小姐分忧。」沈琼满脸淫笑,横肉都几近堆在一处,可素月此刻却并无适才的恶心之感,此刻她欲火中烧,沈琼此言虽是漏洞百出,可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近乎裸露的上身依旧在扭动摇摆,然而一双玉手却是一同伸向下身的,本是宽大的素衫早已掀起,此刻素月下身只剩一件素布小裤,素月双唇微抿,终是下了决心一般,双手开始下推,直将那小裤褪至腿弯之处才将那双冰清洁白的玉腿给展露出来,玉腿之上亦是带着几丝香汗晶莹,可初露于人前的清爽着实让素月深呼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倒在床头,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沈大人,这第二幅也成了!」

  沈琼凑眼望去,却见着第二位画师的佳作却也完工,但见那长纸之上已是多了一幅仙子褪衣图,素月香肩初露,青衫自下扬起,胯下裤头散落,小裤直推到腿弯膝盖,曼妙肌肤裸露得恰到好处,直给人无边风情,再观素月双眼,却是按着沈琼指示,眉目微醺,似醉似痴,然那眼光深处,却依旧带着些许坚贞不屈,沈琼莞尔一笑:「妙!妙极!去府上领赏吧!」

  「沈大人,可否容在下观摩一二…」那画师却是不急着退下,双手互相搓着,亦是满脸淫笑。

  沈琼即刻露出一副了然神情,当即笑道:「好,你且好好欣赏。这烟波楼除楼主慕竹以外的第一人,这世间可没多少机会能够看到。」

  ……

  「沈大人,这第三幅也成了!」

  「沈大人,第四幅成了!」

  「沈大人,第五幅也好了!」

  ……

  沈琼双眼痴迷于素月的绝妙酮体,不多时却才发现身边的画师相继完成,沈琼放眼过去,那第三幅图却是绘着素月浑身裸露的模样,随着衣衫越拖越少,胸间青衫与胯下亵裤自是再也承受不住素月的体温,素月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胸间的纽带,青衫就此脱落,那对儿浑圆硕白的玉乳终是完完整整的坦露于人前,素月有心遮掩,可无奈那乳尖露出所传来的清爽触感着实太过舒适,素月不禁将遮挡在胸前的玉手轻轻下移,直移至那双腿腿根之前,柔滑浅薄的亵裤小巧可爱,素月一手便已触碰至边缘,伴着那胯间玉穴深处弥漫着的种种酥麻,素月再是忍耐不住,长哼一声,双手微微用力,终是将这最后的亵裤缓缓褪下。

  「好一幅仙子裸身图!」沈琼看着画中之人的清丽身影,几乎与眼前所见之景一模一样,不由得出声大赞,目光一撇,却是瞧见了第四幅景象,画中仙子双眼几近迷离,一手轻轻含在唇齿之间,轻轻咬住自己的食指,而另一手,竟是不可自拔的陷入在自己的下身玉穴之中,「仙子自亵!仙子自亵!」沈琼看得大是过瘾,竟是忍不住惊呼起来,几次与素月相见,素月无不是端庄雍容,举止有礼,此刻若不是受了吴越的暗算,想必也不会沦落至此,可无论如何,成王败寇,饮下自己精心准备的极乐酒,任她曾经多么神气,如今也只得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看着素月小手指尖隐隐带出的一丝光洁,沈琼会心一笑,当即走向床沿附近。

  此时的素月正如第五幅画中一样,一只手仍未离开小穴不住抠索,但双眼却是与第四幅自亵之图有了差别,此刻的素月双目便不止是迷离那么简单,双眼含情,眼眶之中似是眨着充盈的欲水,沈琼久经战阵,自是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每当他将女子肏至高潮时分,便能从女子眼中见得这般神采,而如今的素月尚且完好,自己还未动她分毫双眼便是如此不堪,沈琼自是得意起来,当即调笑道:「素月仙子,你意下如何了?」

  「我…我…」素月唇齿呢喃,却是再无先前底气,喉间虽是极力的想着挤出「不要」二字,可那只伸在唇边的小手却是每次都将她自己的嘴捂住,却是不忍道出。沈琼稍稍沿着床头坐下,用手轻轻牵起素月那正搭在粉嫩穴间的柔胰,轻轻道:「素月小姐,你看看沈某这根玩意儿,是不是比你那两根手指头强多了?」

  素月心中不断呐喊哭诉,可眼神却是根本控制不住的向着沈琼的所指的下身望去,沈琼的下身虽不及吴越那般雄厚,可正如他所言,那坚硬赤红的大肉棒却是比起她的青葱玉指来不知充实了多少,素月心中一阵打鼓,躯体的燥热与酥麻根本不受控制,羞耻与尊严在脑中不断狰狞纠缠,素月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却是将手捂住臻首不住的摇晃起来。沈琼知她此刻已是几乎崩溃,不由得稍稍强势一些,又是向她多靠近了一分,将那火热滚烫的肉棒凑至素月的手边,擦拭着素月的手背,素月又是「啊」的一声轻呼,猛地缩回手去,晃动的脑袋却是较之先前缓慢了几分,沈琼大力拉起素月的手,邪魅笑道:「来吧,剩下五幅我已提前想好了,今夜沈某便在仙子身上来个梅开五度,也好叫仙子你,永生难忘!」

  素月渐渐不再反驳,被沈琼拉着的手渐渐的抚上了那根还让她有些心悸的丑物,稍一触碰,素月又是一阵彷徨,手上想着一把撇掉,可心中的燥热酥麻之感却又告诫着自己,几经思虑之下,沈琼早已将她一把抱住,双手自她背后抚过,香肩,妙乳,柔肌,翘臀,素月被他抚得一阵舒爽,唇鼻之间竟是忍不住轻轻一哼,然而还未她张嘴呼唤,沈琼的大嘴已是覆了上来。

  「呜呜…」素月又是一阵轻哼,沈琼已是将她推倒在床,整个身子便就此压了上去,一手抚弄着素月的双乳,一手则盘起素月的那散落开来的长发,大嘴并未有丝毫停歇的覆盖在素月的芳唇之上,大舌轻松撬开素月牙关,在那芬芳之地游刃有余,见素月此刻气息紊乱,沈琼更是得寸进尺,抚弄着长发的手渐渐下移,划过那平坦柔顺的腹间,直朝着素月的双腿之间而去。

  「啊…」大手稍稍触碰至双腿之间的玉穴门口,才只在那茂密芳草之中徘徊,素月闷哼一声,因着娇唇被沈琼完全覆盖的缘故,这一声魅惑至极的呻吟却是不够大声,但偏偏却又能够入沈琼的耳中,沈琼嘿嘿一笑,大手继续向里探入,才至那玉门关外,却已觉那门外芳草均已湿濡不堪,沈琼暗道这极乐酒威力果然不俗,当即不再多想,正了正早已蓄势待发的身子,双手轻轻向外一挪,轻松便将素月的两只雪白玉腿分开,忍耐多时的龙根早已坚挺无比,直至那玉穴门前,沈琼却是未急着长驱直入,而是扭头一笑,向着那珠帘之后的几位画师唤道:「诸位,可看好了!」

  「沈大人但且尽兴,我等定将这诱人春色现于纸上。」几位画师倒也算是同好之人,此刻见得素月这般模样早已是如痴如醉,脑中奇思妙想层出不跌,沈琼吩咐完毕,旋即再不拖延,双手径直缠住素月的腿根之处,将那雪白浑圆的美肤玉腿向上一提,胯下长枪猛地向着玉穴一送,伴着素月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娇嫩穴壁,长枪进犯,宛若秋风扬起,卷起满池春水,神龙尽没,好似军旗当空,燃起如火激情。

  「喔…啊…啊…」被那极乐酒折磨多时的素月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理智,随着那长枪直触花芯,素月不由得一声媚呼娇喘,被沈琼托起的玉腿却也不由自主的向里合拢而去,那对儿白嫩可爱的玉足儿悬于空中,似是宣言着主人的娇软无力,沈琼身材虽显精瘦,可却也足够将素月淹没在虎腰之下,腰肌不断下沉,跨肉不断相触,素月的双眼再无坚毅决然之色,本是抵在沈琼胸口的双手却是渐渐软了下来,不自觉间已是绕至沈琼的裸背之后,沈琼也不多在意素月此刻的变化,按照他的想法,自有那画师会将素月的神色转变绘于纸上,而他,便可毫无顾忌的尽情享用这世间难得的绝美肉体,素月玉穴初破不久,虽是受了吴越的诸般折磨,可那玉穴依旧紧窄非常,沈琼长枪挺入之际,便觉着素月嫩穴之中曲折环绕,那穴间稚肉软滑细腻,直将他那肉棒卷得严严实实,不曾有丝毫空隙。

  「嘶…尤物,当真尤物!」沈琼兴奋得放声大笑,一时间只觉对素月的称赞除了一句「尤物」倒是无词可用,那胯下的舒爽直激得他再是不愿分心,管他什么凌辱调教,管他什么《临素月图》,老子先爽了再说,沈琼当即身子一压,双手得出空来,按在素月的肩头,胯下突然开始急冲猛刺,而双手却也能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而耸动着素月的香肩,好让这「尤物」身段能更向下压几分,让自己的长枪更加挺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胯骨相触,肉棒狂捣,此刻的沈琼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只想着尽最大可能的插入素月的玉穴深处,感受着肉棒深入的畅快与血肉紧裹的刺激,沈琼第一次露出如此亢奋之态:「噢噢,肏死你,干死你!你不是谁让我好自为之吗?我倒要看看,我肏得你算不算好自为之!」

  珠联之后的几位名师尽皆双眼冒火的看着这一场景,尤以那坐在中间的第六位画师更是不堪,此刻正值他来绘出这幅初次交欢之图,可人非圣贤,看着这一幕春色旖旎的画面,他只觉着喉间一阵干涩,握住画笔的手也忍不住颤动起来,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美景,似是要将这一幕幕的动态牢牢记在心里。

  「嗯嗯嗯嗯嗯…啊!」一番急剧的抽插之后,沈琼狂吼一声,长枪用力一挺,一股蓄势多时的浓精便倾泄而出,沈琼意犹未尽的躺倒在素月的双乳之上,微微喘息,再看此刻素月模样,较之自己那更是不堪,瑶鼻微喘,面色通红,那双素手还环绕在自己身后,却是越环越紧,修长的手指深深嵌入自己的背肉之中,沈琼当即淫笑一声,一根手指却是轻轻点在素月的下颚之处,调笑道:「怎么样,素月小姐,可还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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